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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永别,我干脆洗把脸收拾盘子就出门。不干嘛只是开始想象作别的姿态,正如轻奢的一抹纯白,背影倒映在后方。没有枯竭的“德克士”水壶加满冰块,喝完了芬达呛入鼻腔的停顿满溢得雷同创写。一直到永别的时候,沾满灰尘的路上,红色的路阶铺满了泥印。告诉我,永别了。幼稚的我,年轻的我,而对此充满诚意;烫手的山风像轻蔑的眼神大肆漫卷,母亲们带着缺乏父爱的幼小孩子,并同邻居稍大的玩伴。她整齐的跨着身姿倚着在废弃的草垛边上,只是忽略了打趣的割草机,孩子们在自己的王国里扮演着土拔鼠,或者坐在摇篮车里,然后伸出手去拣细数的沙子。请看她们甜蜜的梦靥,所有人的头顶上,碧蓝的天空已经洗刷无数回合直到舒展为蓝盈盈的纯度。天空下的南方,我慢慢的想,慢慢的从森林的石梯下走出。深远的疆域伴随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展示着每一处的自然景观。依然与我想象中的细枝末节没有不一样,我还是有所保留的熟悉,一如既往的放肆,只因我是它的一部分。
也许你不懂,生来即是故土,带着喘娇与低徊,抚摩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树皮,不用寻找我丢失的记忆。因为我已经暂时找到。
没事儿的时候,我的状态已经大不同以前,但常执笔落下几行字,仿佛又开启了我的秘密岛屿。我就守护在一堆厚厚的书堆旁边,与烟火无缘的短暂,神秘的人生悲壮得如同一股清流,黄昏下采摘新词新语,开始思索大学语言。换了几家不错的书店看书展,每到喝着白开水,厚重的蓝色玻璃窗挡住慵懒犯困的音乐,当你想要打盹的时候,就想出门走走。夏季果然热闹,在气流的推送下,每一个夸张的声波敲打心壁。天上依然有几朵白云飘着,母亲们匆匆忙忙的回家,窗前的阳光浅浅,渗透着一瞬间的际遇。只有不停跳跃的心在感受自尊向暴走的午后迈出。我闻着小草的沁脾,看它被园艺修剪得很工整。当然就如同时过境迁几年一样,我想起某一天在这样的场景告别,忍俊不禁的风像残酷的剥削,所以这一天风也是酸酸的。
我不必告诉你,关于这次悲伤的文本,倘若不懂难以下咽的骊歌,就不会思量午夜酣畅淋漓的纵酒。那天,我潸然泪下的低吟你们的尊姓大名,永别了,兄弟们。
陆春阳、李牧、乔岸、丁英兵、张博。
时间会给我答案,对么。
那天,当世界因为我们静止的时候,也许是人的一生之中为数不多的一次感动,我双手蒙着眼睛感知炙热,离别倒数的声音更细致绵长。我听见了呼喊,貌似我投放了最后一枚纸币,在轻轨穿越下一站的途中,细覓南北一线一致排开的方向。那时候的我,沉默的想起,粗糙的手掌贴着车窗。我确实不敢再次尝试睁开眼睛铭记过去那天。就这样,我们回不去的末班车停不住,也不会倒退时光,就只能任由青春往前。
而原来的我,心中就住着这么一颗小小的星辰。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信仰,当仰望它时,不是热泪盈眶便是满目疮痍。就像和我几个随着记忆淡去的朋友,就像你,拥抱着我。
当我们的故事迎风飞翔时,就像梦想插上了翅膀,青春被问及,在几个铁哥们伟岸的背影下划下最初的句点,像夏夜飞逝的流星带走曾经珍藏许久的心愿。璀璨光辉,保持永远。那时候成熟以后的拥抱,咧开嘴,上扬的微笑弧度,快步跨出的每一步,我们以最铁磁的阵容在彩旗的飘摇下像极了绽放的花。
我们铭记每一个晨曦,执著展望,静待诗经般的丈量,也温寻灿烂的晚霞,遥指头顶的星月。沐浴造物的恩宠,年少、纯真,充满朝气与倔强。你们笑着,我也点头笑着,彼此怀念彼此。
长街上,现在正是拥堵的时候,这些年常常这样度过,车旁边的侪辈各种“名车”排着滚烫的尾气,对着窗口往外吐痰、说脏话、抖烟灰、比手势,我听见有人在欢呼,也有人在恶语相向。但我们目的不同,我要去赶赴约会。
这一刻的我突然心痛,在乘着电梯上楼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看见楼下嬉笑怒骂的场景,这使我冲动。正如我们的父辈兄辈告诫各自的儿女一样,“肯低头的人,不会撞到矮门”,我们这一代不少年轻人依然自私,依然夹带着迷惘。
一个人在身处沟渠的时候难免无所适从。
早闻边皓这些年似乎发了一笔小财,孤孤独独的东奔西走,挣钞票跟着了谁的道一样。
这些时间,边皓从**回来毕节,凑合着冷静生活。当一个人融入身边的生活有些困难时,曾经做过的“梦”就显得苍白,显然这一提起六月七月,就像冰冷的河流,河的对岸,梦见的飞禽走兽就很多余,使人丧失探知欲。
即使许多人觉得,人的怀旧不单因为成熟,自己也不再感到晦涩朦胧。许多有魂的东西跟从世界的疑惑不断滋长,因为目光已经转移,我们的目光不再限于太阳下形色匆匆的人,某一群人,一代人悲欢,甚至猫,狗,海豚的血。也仅仅只限于几许宽泛的缄默。
路过“时代广场”,在汗水与荷尔蒙混合发酵的舞池里,在钻石灯光点缀的路边街摊,边皓蹲在乌泱泱的几个女人中间,曾经的边皓已经无法从人堆中寻及。
邱准相似的前卫性感,和几个“中国小姐”样子的女郎在庆祝,她们大眼睛,假睫毛,窄脸高鼻梁,她们相似的垂涎与谩骂,收入不菲,为自由走穴而雀跃。她们拍着无数的照片,澈底在蛮荒的麻痹中逃避现实世界,
台球边上,几个年轻的小伙正在挥杆,邱准这局赢了,所以她可以亲边皓一口。然后她过来跟边皓打招呼,她说了一句:“哎,亲爱的,这两年不见,你在哪里发财呢?”
“傻逼吧,有病。”
“怎么啦?”邱准摇摇头,骄傲的下巴,看着他,有点苦涩,突然扑颠扑颠笑了。
然后邱准伸出手给边皓,边皓挺自在的握着她,在她脸上抚摸:“这些年,是我不好,宝贝儿,看看我们,使劲的坏。”
边皓谈及此处,忽然顿住,赶紧放开怀中的她。
邱准说:“如果我不回来看你,如果我继续呆在**,我将不会明白气节是什么。”
她仰望着头,幸福的笑起来:“没事,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们重新来过,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边皓拥抱着她,已经不是那么狠心丢下,双方都很内疚。
当初,邱准选择分手的时候,边皓竟然毫无挽留的实力,她知道他很诚恳,但是当那一刻已经发生,他竟然连做个人流多付些麻药的额外费用都付不起。
妈妈扶着邱准走出ICU的时候,他被苏白和朱馥荔拉着,躲得远远的,连一句客气的道歉话术都没有。
当然,边皓躲了起来,有人说他逃跑了,他对来劝他的朱馥荔大发雷霆,最后朱馥荔只差警告他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就永远软禁在**当一个废青算了。
边皓离开毕节,离开曾经熟悉的东城的那一天,他在毕节搭着苏白的踏板车游览了一遍。
反正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边皓感觉很悲哀,甚至屈辱,竟不知从何时从坊间听闻他赚了不少钱。
邱准在上海住了几日,就赶紧回医院。医院要求这个月每人必须招满6人以上入院,否则扣工钱。
邱准的身份,邱西耳和别泽知道后,也没再盘问细致。现在边皓说话嘴里还不时蹦出几个英语单词,表示自己还不熟悉国语,他踩着汽车油门只管在夜市里东奔西走。
黄昏下只能看见路旁的玉米地一片灰黄。
跨过这座桥,车爬到山上,边皓扯着抽纸,不时的擦汗珠,然后戴上耳机听音乐,表示对一个肃穆的终点的持续升温。
商场里非常热闹。朱馥荔和苏白逛着书店、火锅店、理发店、电影院、服装店,充满愿景的生活感染力有一点生活以外的气息。太阳在蓝碎的树荫下点缀着一团红云。朱馥荔双重的沉默。想着一直以来的祈祷和赞美,她愣愣的整理手上的美甲,终于给边皓发过去微信:
她反讽自己真有价值,一阵陈年过往扑卷开,像久违的心病,却不好意思重提。
边皓收到几个字:“鲸玺党建立了,老计划不变。”
这是夏季的唯一一次集会。每一名鲸玺党的代表成员,胸前挂着M.的京徽。
鲸党和玺党中也有少数平民团体的参加,所以每一个提倡自己文艺思想的代表者都显得很热忱。
他们持着作家证,接受鲸党和玺党的考验,纷至沓来表示对文艺方针的迎接。
这次的文学议程不谈别的党政,却应具备政治防备和高风亮节的文学素养,所有文学冠以“老谭”为题材。
关于老谭,有三个要素,一则可以响应五四时期白话文感召;二则文学归为文学,艺术归为艺术,百花齐放,各自争鸣;三则文学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鲸玺党维护维护文学的正统,为民服务,文学要有我,要有人,统招良知知识分子入室殿堂。
其中,谈及别泽文学奖,角逐者文学道路毕竟有些漫长,像一局现代游戏,“玩家出局”是游戏中的常见机制。我甚至觉得,世间最好的成语不是如愿以偿,却恰似一句“同桌的你”的桌游游戏。
因为桌游不似电子游戏,电子游戏中,出局后往往可以加入新的一局,而桌面游戏,与你玩的都是“约好”的朋友。在你出局后,就真的像“死了”一样,必须要等他们进行完才继续。
会后闲余,我们讨论这次文学追逐后的意义,不妨用一场游戏来放松。玩家数量一般是4的倍数,会员随机获得三种身份,鲸党、玺党、平民。
这三个身份分别占玩家的1/4,1/4,还有1/2,开会进行若干天,每天分白天和黑夜。
黑夜时,玺党可以秘密“暗杀”一位玩家,被“暗杀”的玩家将在这局游戏中永久出局;鲸党则可以向战争的主持者知晓一位玩家的身份。
白天时,所有人共同讨论,投票“放逐”一位玩家,被“放逐”的玩家也将在这局游戏中永久出局。当所有的玺党出局后,鲸党与平民胜利,当所有鲸党或所有平民出局后,鲸党胜利。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杀人游戏”。
这场圣殿里“推人”和“刀人”的理由也只是属于文学话语权一战到底的那种“快意恩仇”,如果你中了“首刀”,你要等的就是一整局游戏。有些人,一些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你玩的起吗?
直到如今,我27岁,我才真正意识到大学时期几次难忘的入党经历,这对我考验很大,我从入党积极分子到预备党员,经历的还差一步之遥的距离。我却从没想到有时候我的缺点是太过于直白,似乎生怕别人听不懂。
所以我尝试觉察自己的悟性,反思自己与社会,大凡我认定的奇怪现象我都能冷静处之。
当我27岁,我也想和鲸玺党谈谈。
我所理解的鲸玺党,必须高举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两面旗帜,发扬爱国爱乡的优良传统,共同为实现统一祖国,振兴中华的宏伟大业而奋斗。鲸玺党务必为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而努力,积极向**反映平民的意见和合理要求,开展对外友好和国际学术交流与合作,鼓励大家融入主流社会。
后来,我们决定慎重的将鲸玺党改为进行党。
我常一个人坐在桌前,难过的想着各种问题,虚心的想着党的计划和将来,关于政制的未来,尽管文学中,一个梦接着扑朔迷离,我没有放弃读列宁,读阿曼。
8月30日,己亥年。风突然很大,风里起雾了,秋高气爽,我在楼下要了一斤“糖炒栗子”,那袋子装祯表着“红红火火·顺顺栗栗”,拨开壳,想起“栗”音“利”,也忽然来了对秋天的期待。
似乎秋天突然想吃熟栗子,夏尾秋首,我目前只身在毕节南山公园,平日每天抽点时间看看书。
名为《正在进行中的作品》的小说作者曹富贵正在修改文章,文章依然延续,但我知道,这个时代褒扬我,我依然属于这里。
一开始,我对“党”产生迷茫,也不明白世界上有多少个主义,有何种主义,我开始问我自己:作品缺什么?我发现,政论是可以叙怀的,文学可以规避政治,但应主动向人民看齐。
曾经有人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说我想到了“主席”,这很符合“时代命题”,在我的文字范畴,有“学生会主席”“作协主席”“文联主席”,我想到了未来的主人翁,想到了中华民族的共同繁荣,想到了“明日之子”,也许主席掌握了话语权,暗合一个文学梦的梦想。
亲,未来,非你莫属。
我也常常这样想,我们当真珍惜现在的和平时代,进行党一直在高奏凯哥,积极顺应时代潮流。
哲学可以巩固和提升一个“人”的意识,甚至对“人”的觉醒和启发都给予想象力的包容和知识结构的搭建。但我觉得,理论更要联系实际行动才行,这也是我的哲学。
有一段时间,我从小说的世界脱离,我的周围全是我冲不破的鸟笼,我打算回到生活本身。
就算是对从前“文学计划”的许愿,我的确只有不断前进,才能靠各种原型故事绽放一朵辉煌的花。
我依然坚持阅读,读书的速度很慢,开始给假意的辛酸夹叙夹议的打磨成器,人生到这,忽然一切纯属梦想。
我这边,己亥年,8月30日,路过黄昏下的整片金黄玉米地,噼里啪啦传来农夫的劳作声,不小心打扰了生日快乐的孩子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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