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爱与边城 天涯 爱与边城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当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很安静,望着窗外的风景的时候,仅仅觉得心情像昨晚阳台的一轮月亮。当然,没有构建什么,亦没有这么丰厚的价值,我开始在风中看着一个个冷朔的背影,其实我看见了漂亮长发的她。很快很快,她骑着自行车很快从树荫下闯过,虽然那时大家彼此都还未毕业,想想如今彼此天各一方,偶尔还是会起个念头碰个面,但是那时的我们依旧没有成功谈到这个时代的“梦”是否为我们的真挚所牵织打动。也没有外人知道他那时根本没有花废一丁半点儿心思在像她这样成绩优异门门功课必优的女生身上,直到后来大家开始谋职,找到另外的人生航标时,回过来看,才发觉风已经不经意间吹走了信任,直到今儿晨曦也带来了夏季的第一缕风,才发现那时的识到她自己已经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刹住,把车停在食堂门前,走过来就把课件的打印资料交到我的手里。
我们很少有几次这样欢快的在一起吃饭,次数不多,但也不少于一二十次,一说话她就会鼓励我出一本书,或者有好书在身边一定要推荐给她看。这样的记忆总是单纯而美好,像一颗青梅,苦涩涩的,难免更加不会有一点守拙笨巧,任你其他旁言杂语怎么讨论掺杂,可喜可贺的消息传达到身边时总是带着甘甜。
五月过后,已是中旬,十几天过去,天空已由窸窣小雨变成晴朗热和,暖气洋洋,我待在家中等待省考的考试成绩,心里的悲酸像孟姜女的丈夫去修长城一样娇凉无果。我曾经在钻入电梯的某一天,看见一张没有爱的脸,怎么回事呢,这么说吧,我就慌张的想到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我到他这个年纪的人也依然是个丧失爱的能力的行尸走肉,那时的我果真天真幼小,不明白爱情是什么,我费着劲儿的抱怨生活,为什么我没有遇到良偶。所以那时我很尊重那样一副面孔,那是任生活与岁月的刻刀整齐划一切割的冰霜。所以我曾不断追求,断然决然认识了几个无果的女人。也代表了自己曾经尊重的那个他也代表尊重了现在的我。我敢保证以及一百个肯定,现在的我依然爱得灼烈,自尊且不认输的价值,疯狂试足后,我远远超越了这个年纪所属的爱的能力与信号弹。我明白,爱是没有年龄界限的,相反可以跨越这个鸿沟。这些同样的想法也是我在学生时代告诉1994的,她只是淡淡的说:“我觉得你多虑了。”五年后,我怎么还能和五年前的她相遇。考试如此漫长,我等着一个回复的结果,不知理想与否,不然,可再做打算,然而五月的树枝生长繁茂的树叶,鸟鸣欢快,门口喇叭声叫着:“菜豆花,舀菜豆花。”马路上的汽车声音震动着山坡上的小树林,我总是好不自在、不吐不快:“这百无聊奈的生活。”置身在一片凉爽的芬芳中,衣服已经洗干净晾在一块儿。抬头仰望高高的蓝天,开始思索这一片广袤的宇宙,仿佛这也类似于我的多虑的品格,我充满意念的靠着墙壁对着天空,看一只屎壳郎突然爬上了窗台,谁越臭烘烘,它越是更加毫不松弛的推着一堆粪土往前,很快它就产生了一个毫无悬念的结局,比编剧写的爱情线索还更有寓言意义,直到它吱吱丫丫的哼起了小声的鸣叫。走在公路上竟然还差点踩到一只躺在马路边上的菜花蛇,绿油油的身子,一只狗跑过去对着它叫个不停,然后蛇最终被雷弯弯撵着尾巴扔远开了,这场景貌似《白蛇传》里才会有的“小青”人物形象,我也真想合着手掌念到:“吽哞咪哞咪吽,卍。”但是我不是法海和尚,我亦不懂了然概括,我只是觉得我要避免伤害,真也许是这样,五月以来,夏天的痕迹越来越明显,是一种清淡的眉索。甚至,我在笔记本的便签上写起了英语小说,是Frank 与Rachel的“梦”的故事,文章写作的缘由很长,却运用了几个基本的英语短语就说尽,因为我是为了纪念大学时的英美文学习作教授季杰梅而构思了这部小说,几个简单的词组和短语,我修改了一下时态,然后基本没有查电子词典就-------I choose to start a composition with more passion.鸟儿越来越啼叫得活泼欢快,正日当午,就轻松的炒春笋和茴香豆尝尝,家里的七八块腊肉,几天前送给一个亲戚一长大块,剩下的就只有加紧时候猛吃,午后的时辰,没有一刻不缱绻,剩下的腊肉纷纷搬到阳光下洗净晒个新鲜润泽,极具风味。而在上海的山也是这样,在海滩的包围下,葱葱郁郁,江边不时还有乘凉垂钓的居民,我没想到我接到了一个音乐会的提前采访要求,去理发店剪了一个漂亮的发型,理发室给我吹干后我就出门,吃着糯米糍雪糕,就往地图上的方向走。
推开姬娜所住的房间的时候,她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客气而不好意思的说:“请进请你,屋子有点乱,听说你们要来,没想到这时候就来了。”
上个礼拜我还在贵阳,是这样的匆忙,甚好的是这次我终于回来了,来到这里,又不小心碰见各位小伙伴,这次只好准备利用手中积累的一点素材去和姬娜见面。这时姬娜热情的欢迎,我避开方言,调整话筒夹杂着一点英语说:“不好意思迟到了,这个时候才来打扰您。”
她说:“我也好些时间没出歌了,这时候一直在写曲子。”
我迫不及待的说:“真的,这是你自己买的钢琴啊,待会儿我要听听。”
姬娜说:“好啊,我下周也要回美国纽约了,是西耳让你们来的吧?”
我说:“不仅仅是鲸.玺的原因,我单纯的也想了解一下我们之间一些有趣的小问题。”
姬娜穿着浅浅的低胸衬衫,粉色的花边半袖下透露着两只雪白的手臂,脸上白色的“蒂花之秀”润肤乳散发出薄薄的清香,考虑了一下以后,她说:“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我们就是简单的做一个采访,很快就结束,这时,姬娜就问我关于邱西耳汞中毒的事情,我说不明白,大体解释了邱准前些时候到贵阳,因为那天她和宫淑贞吵了起来,邱秋和司南被迫逃到办公室。这保证是没错的,邱准本是一个陌生人,整个空间与时差都是逆转的,她逃离了这种被集体包围的生活,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姬娜说:“后来呢?”
我说:“她把孩子拿掉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邱西耳。
但是,她还是送我们下楼,我们上车后,一直听着姬娜新曲的母带里面深沉的提琴音乐。我突然流下泪,我写作是为了能让别人开心,也能让自己找到获得感和幸福,可是当我深情的回想过去我的朋友时,她们已经不再挨在我的身边。不管怎么说,当送子观音抚摸过我的右手时,我就开始拿起笔写下我寄给未来孩子的第一本忏悔录书中,它本该是我的罪赎,我的反思与诘问都汇合在文字与全盛之中。
我们的心不是石头,石头迟早也会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但心不会崩溃。
真的痛,总是来得很轻盈,从背后慢慢缓缓抱着我,就像你。
关上车门时,姬娜说:“朋友,很多人写小说,这是很了不起的,没有发表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最有勇气,但更有勇气的是那些写出来后还未公布给世人看的。每当作品偶尔联系到世上的某个人物,会具有包容与悲悯的救赎之心,才会敢对自己另眼相看。你知不知道,很可能你的形象也在某个话剧某句歌词或者某个电影电视剧场景,你的形象等同于他们的事业价值的延展性。”
所以当我开始理解这一句话时,我的内心非常燥热,写下去的字能破碎吗,说出的话能收回吗,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那么一如既往的不加修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学会低头和委婉,变得循规蹈矩。这真是曾经预料中的我与自己曾经产生的理想形象吗?
我只有感觉有一点忙碌而已,一种深受重工业金属缠绕的桎梏。而且一点也毫不保留。
我开始想念1994了,我记得那时给她写的信我如今还保留着,却听说别因要收集我写的歌词,我就把以前写的练习本一一翻出来,抄写了一遍,再用打字机打印出来一份《天后,天后》:
说一段天后的故事 天后的奋斗太理想
在夜深 在月光 在环形的操场,
听循环的黄梅调 在环形的操场开个唱
孤独的风筝扯线放手总抓不牢
但是卜问将来
童话也会变老
一心追陛下追女王
她不必自赏孤芳
似念非念 脑袋满是图象
能有你的消息 自然最好不过
身边那人不是我 残忍酷似双鱼座
拿捏 在手 感觉用来挥霍
从平常到景仰
说一段天后的故事 天后的理想太抽象
在小湖 在杨柳
在巨幅石碑下看红楼书写梦 在巨幅石碑下说理想
孤独的风筝扯线放手总抓不牢
但是分别即将拍照 青涩身份沦为学长
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不必永垂不朽
是非快乐 笑容藏着落寞
能有你的消息 自然最好不过
身边那人不是我 残忍酷似双鱼座
难以拿捏 感觉用来挥霍 从平常到景仰
天后不要永垂不朽
原来你不要天后,只要快乐
原来天后不快乐
你是我的天后
至此后贵阳息烽剧组给我打来电话,监制说:“我们的电影开机了。”这时的我还在看一部《全唐诗》,我立刻合上书给他邱西耳打过去,“好样的,西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邱西耳说:“你现在还在干嘛呢?”
我说:“也在写作啊,写一部剧本。”
邱西耳说:“加油。”
“好样的,付出一定会有收获。”我有点兴奋与小激动。
邱西耳说:“在毕节吗?”
他可能觉得我在贵阳、或者在北京忙着,但我没有,我说:“嗯。”
他说:“找几个投资人,自己开公司呗。你给我拉投资吗?”
我说:“一个人需要投多少?”
邱西耳说:“三千元起投。”
接着他又开始补充:“或者成为公司原始股,一万元每股,我们在息烽搞了一个长期的项目。你来干这块吗?你也可以进来一起搞。我们有十一位原始股东了。你帮我看看这个剧本,马上开机了。”
西耳接着又说道:“我给你一个版块。”
我说:“做什么呢?”
邱西耳说:“培训班,交给你管理,三百多人,培训出来,安排在话剧、演艺,一起工作。”
我的回答是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嘟”的一声切掉剩余的谈话以后,我打开电脑,看着LED屏幕上如此具有标志的剧本名称,内心突突的一阵激动,这些岁月里,忽然想起一句老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金子也会花光。”我看了看剧本,几乎已臻完美,没有可以修改的余地。剧本是基本成型了,就看看实际拍摄过程中可能会干预到哪些问题。吃过晚饭后,村里突然有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快去躲火箭”。怎么说呢,晚上十一点一架火箭残骸将会坠落在毕节的某个位置,所以我们都准备出门串门去了。
在我们这个年纪,所关注的人中,平时就偶尔点击一下韩寒的博客,上上网,我几乎很少看直播,却会今天忽然想要去看看乔丹的篮球比赛集锦,看看张皓宸的广告代言,时间就这样被渐渐冲淡,暂缓的消磨在一杯泡好的维他型豆奶粉冲剂时间氛围中。我潜心的修练书法毛笔字,偶尔想想大学那时候习字课陈诗滔老师教我们写田英章的字帖、刻刻章,幸好家中还有一本冯宝佳老先生的字帖,大一那年在楹联社写对子时练习颜真卿和柳公权的字迹,在报纸上写张旭和王羲之的草书。闲暇下心来以后,天空明淡淡的,这才准备掏出本子开始斟酌剧本里面的台词、场景内容。
但事实上整个夜晚很平静,天空相当的澄澈,空气中川流着飞机的轰鸣声,我面对着电脑,电脑磁盘驱动器散发着祛除的热量,一股温度的热浪充斥着鼻腔,刚刚洗了一个澡,这时就想爬上床打开灯,重温一遍记忆的美好。
首先,我得承认,我的阅读量是达到同龄人平均水平以上的,写作练习基础基本功是扎实的,所以我很有信心我能做好每一件事。
邱西耳问邱准的时候,邱准说:“我还是第一次被烟头烫伤的人,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邱西耳说:“我来时,你吸烟啦?”
邱准说:“刚刚抽了两根。”
邱西耳说:“以前抽过吗?”
邱准说:“烫伤了,以前很少抽,一抽就是一包。”
邱西耳说:“我也抽,但后来没抽了。”
邱准叹了一口气:“哎。”
邱西耳说:“姐,就这样过吧。你的孩子,你自己考虑一下,难道你以为真的无痛吗,你活得好精彩啊。”
邱准说:“见鬼去吧,你。”
邱西耳说:“孩子是谁的?”
邱准擦擦眼泪,转过身关上门说:“他跑了,死了吧。”
这就是邱西耳的姐姐分手和流产的故事,清华美少女作家说:“无痛的不是人流,是人生。”眼见乔伊斯在《尤利西斯》中呐呼:“让上帝的归上帝,让凯撒的归凯撒。”这种局面是破碎的冰晶,既然它要风华,迟早有一天不会在你身边,它没有生命,就不会生根发芽。
邱准说:“Shell,我要离开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做最慢的轮船去**。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生活。”
邱西耳说:“我想问你,家,是什么?”
邱准说:“家,是停泊的港湾,也是避风港,也是灯塔,它可以照亮方向。”
这时候,姬娜冲了进来,她一把抱住西耳:“我回来了。”
姬娜和邱准流着眼泪,脸侧向一边,姬娜说:“西耳,让邱准走吧,你就这么愁眉苦脸才好是吗?”
邱准说:“我要去看看邱树,看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姬娜说:“邱准姐姐,有姬娜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我今晚在这里守着,我让西耳先回去,我陪你到天亮,明天送你回**。”
我还在想那只推屎爬,它让我联想到世俗意义上的许多说客,我抱着一大本资料翻来覆去的看,在每一个划过重点的字词下写我的感想,越是越是丑恶的东西,屎壳郎越是追求,而有的人却因此陷入名利的囹圄中。
联系到实际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也就算了,我终于明白简约也是一种美德,所以我打电话问1994,她说:“今晚,我来大姨妈,但是。”
但是,她说:“我还是坚持按时赴约。因为,我觉得你依然,是个迷。”
是,两个小时以后,我洗个澡去见她,我说道:“我的小说现在的人可能看不见全貌,但三十年后可能有人因此而记颂我,我将会是一个伟大的人。”
1994说:“所以,你对诺贝尔文学奖获得作家了解吗?我真的等不及了。”
也许那些人类都是这个世界缔造者者中的平凡的天才,之所以用平凡,是因为,那时我真的和他们一样,具有一颗救世主的心,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改变我的现状。
我猜,正如我的文学课老师,他们也急需改变现状,我和他们的处境不同,他们改变了我的同学,我改变不了我的现状。
我对1994说:“喏,我的文稿至少会让我看见身处闹市,却向往风雨人间的心。”
1994说:“纪梵,我想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怎么,想不想听,想听就别低下头,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阅读我写给她的那首关于《天后,天后》的流行唱词,尽管五年以后,我把它赠送给姬娜获得一笔稿费,姬娜稍加改编,变成了一首特殊意义的歌词,但我直到如今还完整的看不懂1994的每一个笑容藏着的真正意义。
她又说了:“昨天晚上,听说一个女博士在澡房里洗澡生出了小孩,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不言而喻的惊讶起来:“天啊,有这等事,真是奇妙,这世界又多了一个新生的生命。”
她说:“你还不懂吗?”
我说:“生了孩子有什么不好吗?”
她说:“笨蛋,孩子的爹你知道是谁吗?”
我感到很迟疑,就把她推在草坪上,重重的喘着气说:“巴西世界杯要来了。”
我说不明白的尴尬,联想到贝壳汉姆、梅西、和C罗,她突然把我的手伸去触摸她的裙摆,我说道:“我们来讨论马拉多吧。”
1994从胸口的内层衣服里掏出一只大象的玉佩,正好我也有一只和她的不太一样,只不过我的是反戴在背上,她说:“纪梵,我好想保护他啊。”
我问她:“你想好你要去成都了吗?”
她没有说话,我接着谈到:“听说教师公寓确实有人跳窗,整个教务处都闹蹦了。学校里每个人都津津乐道,每个人的脸上写着喜悦,心里的那根弦却像像快要离弦的弓箭。
1994说:“这回你说对了,有的女博士真的确实是这样?”
“哪样?”
她说:“一言难尽呐,你千万不要把你写的文字轻易给她们看,首先她们也看不懂,其次,她们正好想利用你的文采。”
我说:“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止你这么一个人这么说。”
我突然想转移话题,可是天空中却有一只风筝在飘荡,自从学校附近不久以后发生了“天津港”事件,许多人都噤住口,闭口不说商业与政治,但突然的焦灼让我们差点回避了文学。当时的我们,听说火红的光亮带着爆炸冲进城市的漩涡,高楼坠毁成废墟,武装消防部队逆行冲进了火海,停车场夷为平地,瞬间的赤焰并未消停。看见哪只风筝,我也看见了夏季的一次道别。
青春好像一次撤退,那时候的每个人上课听讲的时候都好像睡着了,英语课听得囫囵吞枣,只有粗略的记下几个笔记,各种英美文学的原著却被一本词典查得全是批注,看着通篇都是举例子造句的句子结构,一次次的伤神。回到宿舍,听音乐或者看书,总想写些故事。
但渐渐地,故事也会有中断的时候。如果在那个时候还找不到自己,我就会想家,选择一个安静的角落给家里打电话。
去接一杯开水,回到座位上,会想翻点箱子里的零食。和朋友一块吃饭,各种话题越来越劲爆,转眼间觉得自己也很无聊。选择沉默的时候,觉得沉默有时也会是一种代价,人生也不知道何时变得更加有意义。
也许,我只能在找寻自己,我迷失了我自己,但我并未发觉。
忙碌时我也迷失了自己,结束了一切的时候,我找不到重来一次的勇气。
果真是输不起吗?
我重重的问自己,我面面俱到,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我潜入海底的空间,冷漠得令人窒息。
世界转眼变成了人情社会,我想不落俗套,却不得不跟着走一遭。
跌了不少跟头,触觉越是敏感,人也逐渐拾不回信心和勇气。
有时想到屎壳郎的时候,我觉得那是拜金主义盛行时任性的堕落吧,我也无心责备自己,希望我曾推倒过的文本能再一次从现实的篝火中找到民族的勇气。
西耳问我今天打了几页文档,然后他非要拉着新来的影视剧投资演员去吃炸鸡啤酒,在那一家韩国餐厅,欧巴服务员突然走上前,大家点了满满一桌的朝鲜菜,这种情况,我上一次遇见还是在天津的时候,也是同一家韩国餐厅朝鲜菜。
我再次重复式的写道,我们的生活很简朴。
然后这样就算试镜成功了,白如雪很天真,可爱的头发束在头顶,像一只可爱的百灵鸟。
许久以后,他们争执起来,女演员从包里掏出一张和男朋友的合照从包包的侧影巧妙的给我一瞥,我感觉很震惊,然后就看见她和导演在争执。她也许是想有言在先,四人同居前先护着自己开个玩笑,自己没有不清白的嫌疑。
我很无辜的站在原地望着窗台飞过的白鸽望着西耳的吉他重复自己机械般的工作。
与此同时我也在翻阅我的其中一首现代诗我把它叫做《只字不提》,别因那天从别泽那里打探到她在写古诗词,于是我找出了一首现代诗硬塞给别因。稿纸上是这样写的:
现在与当初的距离
灵魂是原点
南方开往北方是半径
让那刀叉摘下酒瓶盖儿
把子弹装进枪膛瞄准射击
诗人的笔尖在滑行
只字未提拼成碎片装载美丽的心情
有没有这种情况
一座边城摧毁另一座边城
好不容易发生的剧情
初学者表示着曾经的自己
夜里是黑暗的空气
我灵魂隔壁住着一颗明星
我召唤她甜言蜜语
也没鼓足勇气
因为我是最南边的风景
你是北极的星
这里也有上千万的人来人往
这里夏天也会倾盆大雨
穿过泥土芬芳的冬日
一样一样也会有大雪纷纷好奇的美丽
但是没有你
跟婴儿一样滚打摸爬
像壮士一样罢免过去
我打马而过能不能抵达海阔天空
获得成功的果实
摆在餐桌上想象四季的循环和年轮的更替
今夜以后谁还记着向往着拯救诗人
如果是你
只字未提
春已来 冬已去
如果现在与当初的距离
如果天圆地方的距离
我这边的城,你那边的城
住着两个人
南方是我北方是你
我看了别因在学校的办公室的地址,于是把信寄给他,然后整天等着回信。后来,我看着办公室厚厚的几摞别人写残的故事,心里万念俱灰,我不由得想写出更出色的内容。那天,我去约监制出门吃饭,但是他死活都不肯。我们站在时代广场,看着各种小姑娘漂漂亮亮的从身边一骑绝尘走过,只不过一点职业性质也没有。我们拼命想如何赚大钱,如何拍好一部出色的电影,我如何把故事写得更加完美,高楼上的水晶灯五颜六色的绽放,白鸽从头上飞过。
我突然很感动,那就是我在那么高的写字楼上写剧本时,望见的远方的高楼,它离我们不远,就靠着我们,步行过去需要十分钟。
我听见白鸽叫了起来。
很多心绪很乱,变成文字却诚恳许多,更加不容易的是变成了生命和语言的一部分。想当年到如今有多久,怀揣着自己的默默坚持心已足,于是我已经不懂得崇高是什么,也不懂得规避在何时变得须有旁贷。
别泽却问我:“你的语文以前好吗?”
什么?这个问题让我找到一股莫可言喻的底劲,我毫不掩饰的说:“自然不坏,英语和语文成绩都不错的,经常拿过第一名。”
别泽说:“我听朋友说,你小时候长得挺可爱。”
我说:“小泽,这我就不知道了。”
办公室里大家开始开起了玩笑。
我看着苏白和司南,说:“他俩知道的,我那时候经常帮别人写情书递情书给女孩子。”
苏白说:“当然是这样,你写字英俊,所以经常有人找你帮忙写作业、做黑板报、作文通畅会在班上当众念给大家听。”
我说:“高中的时候是这样。但是,我觉得挺对不起小学老师。”
别泽说:“也许童年都是在一片荣誉中成长,所以过得挺开心。”
我说:“高中老师让我深深怀疑人生。”
司南说:“初中,你也挺优秀。”
我说:“是呀。初中老师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至今还非常怀念那时的岁月。”
司南说:“初二是一个未成年学龄最关键的一年。”
我说:“这我都挺过去了。后来主要是遇见了西耳,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
别泽说:“你早恋过吗?”
我说:“基本不像我的处事风格,我写文章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不要早恋。”
别泽拍拍手,邱秋和苏回廊也走了过来:“出名要趁早哟。”
邱秋说:“那么纪梵,你高中为什么那么沮丧呢?”
我说:“因为贫穷和疾病吧。”
苏回廊说:“废话,再说下去,大家就下不了班了,我和别泽是来拿稿子的,快写作快写作。”
我递给她这么一摞,然后说:“给,轻拿轻放哦,里面我有很重要的标记呢。”
然后我们伸伸懒腰,心想今天真是辛苦了。
青春究竟谁是受害者?带有自责,缺乏实际。我们说谎的时候,脸都红了,只因为我们并非真的想红,是因为挡击。
多年以后的人们会说那时候是小时候,小时候我们还小,多年以后的人们会说那时候是2012年。我觉得那个女子表现的没有一点素质,本身常常无心伤害,她却好像一副发育还未成熟的样子。
我们的戏剧彩排结束后,所有的人离开话剧团的观众席,我们平静的想象在一起的体验与快乐,阳光照在课桌上,偏偏很美,人们都走后,西耳还在谈着吉他,苏白还在弹着钢琴。
此时我做了一个梦,我在对着电视机,里面坐着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坐在主持人对面的他,正在讲一些奇闻趣事的见谈。我在电视机前吃着面,耐心的回味昨天的邀请会。
最近的日子,我所有的一天,都与阅读有关,我看过多少书,提笔写了多少字,无时不刻让我想起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
我只是一个想要扬名立万的来自贫民窟的致富大使。
梦醒后,仿佛看见大学的几个宿舍的舍友还在疯狂打游戏,我们站在门外,等着还未下课的人来递钥匙,他终于来了,我们是如此的高兴,但是,我们等这一天等得太长了。
我还未说出那个女孩是谁,我怎样都不愿意说出。
最后一次看见你那天简直不同寻常,没有想到此后竟成诀别。
陆春阳、乔岸、丁英斌、李牧、张博,这是一个九流货色的故事。
我讲得不好,希望你明白,我写了那么多文字,却始终赢不到一个人。
离开的时候,宿舍的走廊依然泛着圣洁的光,仿佛还被擦拭过几次。夕阳一如往日的好。北方阳光从走廊尽头投射过来。七年以后,我的第一季故事就要写完了,就要在此刻结尾了,幸好有你们陪伴的青春。原谅那天我的不辞而别,转眼过去大家各奔南北,走东闯西。
2012年5月31日,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天,窗外下着很大的雨。我坐在最后一排,看见前排的你在认真的听高中最后一节课,留给我一个黯然销魂的背影。
距离高考还有一周,此时此刻,我翻开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卷子,没有心情看题,然后随意的在上面涂鸦,五味杂陈。
莫,前排的你没有回头,你不知道我在感伤也许今天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从此你我各在天涯,行踪不明。我依稀记得你那天穿一件白色的外套,偌大的教室里只有生物老师在帮大家复习“什么是基因突变,什么是基因变异”。
那时的我愤世嫉俗,你是个好女孩,好学生,没有感觉到我与三尺讲台上那位“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老师的格格不入。那时的我处于青春期遇上更年期的年纪。几年过去了,我想通了:谁没个过去呢?
也许老师还没想到,作为一名合格的坏学生、野孩子,别人都认为我那时没救了,很可能连专科也考不上。但后来我却一鸣惊人。有这种想法也是幼稚,自己为什么跟自己较劲呢?忽然觉察到这么多年都是女性给了我动力,很多年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多么热爱妇女的男生。
莫,放学了,我记得你在教室躲了一会儿雨,那十几分钟,我觉得人生多么圆满;教室里最后只剩你我俩人,我静静的坐在你的身后,互相沉默。朋友之间也不过如此。我知道我们俩已经不再说话。可是你在驻留什么呢?可能我们都装作不在意,你是你,我是我。期间,一个男同学走进来,问能坐在我座位旁边吗。
我欣喜万分,心想从来没有人跟我坐过,除了你,莫。他是第二个想和我坐的人。我激动得把书本卷子收拾在一旁,腾出位置,他坐了一会儿,突然瞥了一下我的卷子,然后迅速撤离到几个男生身边,悄悄的说,选A,选A,!大家都选D,只有他选A了。也许只有你对这种戏谑习以为常,我知道,我那时还很差劲。
我不是那个像你一样优秀的人,我只是一只蜷缩在自己世界敏感的刺猬,小心翼翼的画地为牢。
莫,你终于打着伞走了,我冒着雨在后面悄悄的追你,哪怕是多看一眼,走到十字路口,猜你往左还是向右,我把你追丢了,看见你消失在人海。
高考后,我不知道你选了什么学校。
我整天围着一座座建筑来回游弋,四处在人群中寻找一个个类似你背影的人。我说,我可能对你有一点思念的感觉,这一直成了我的心结,解不开的那种。
我想追逐自己的求学梦想,独自背上行李坐上火车去了北方的一座城市。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曾在人人网上向你发送好友请求,没有回复。过了好久好久,我在朋友网上添加了你,你终于通过。简单聊了两句,我说,莫,对不起。手机屏幕上闪现的是一行字,叫我的名字吧,我不叫莫。我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愧疚这东西,味甘,性苦,难以磨灭。你告诉我,你在贵州,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莫,当年9月份的军训时我每天都想到你。我开始感觉自己在异乡有点不适应,宿舍里5个男生,都来自天津,河南,安徽,江苏,贵州,****。刚来,这里的气候我总不能适应,与南方形成了鲜明对比。再或者,总是吃不惯北方面食的我总是吃不饱肚子,要么经常腹泻。我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环境,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每天的操练把我们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只有在夜里悄悄的关注你的状态,一天,三天,一个星期,你的心情我都默默的了解。
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再更新状态了,最后竟然把一切都删光了,而我一直都在猜测你的心情有什么不测。那段时间,我把自己的QQ签名改为:我赢了整个世界,却输掉了你。
有一天,教官把我叫上去唱一首歌,我倔性,迟迟不开口。大家再三要求,我想起了和你高中那天中午在一起听***《温柔》时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于是歌性大发,没想到第一句就唱破了。调起高了些,直到**时才唱入正轨,没想到反应强烈,大家拍手鼓励,让我说两句,我想起了你,可是一激动,竟一时语塞,语无伦次。直到我从军训“飞虎队”一直唱到“校园十大歌手”的舞台,我才发现原来野百合也有春天,野孩子也可以玩物励志。
我开始写小说,悄悄疯狂投稿,虽然一直失败,只因为那时你说我可以写一本小说给你看。于是整天在宿舍看闲书,听音乐,看舍友通宵打游戏。深夜有人打呼噜,有人磨牙,有人看手机。而我不断的写作,写不下去的时候,就随意的给你打几个字。
莫,你昨天中午问我,真喜欢写小说吗。
我说喜欢。
你迅速的回了我,严肃文学不赚钱,现在大家都喜欢畅销书。
我说,同感,我介于正统与非主流边缘,不过你真的一针见血。
至于钱,我开玩笑说,高考当初,算命先生给我算过一卦,要名去北方,要钱留在南方。最后天意让我来到了北方的一座城市,我的情结就驻留在这里了。
你说,我不适合那个调调,太刻意模仿,过度的表现毒舌和不羁会显得很做作,故作深沉更显得幼稚。不过想象力不差,如果对写作感兴趣,可以朝其他方向发展。
显然你谈锋甚健,我被你说得折服了,竟不敢直面自己。
2013年5月31日,我决定分享生活,留住感动,于是在空间里发了一行状态:到今天为止,正好一年了,尚飨。然后秒删,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影响你,我反复的听***的《温柔》,脑子里萦绕的全是“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6月,你发了一张照片,自己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的甜蜜照。我的心很沉重,因为那男生的脸很像我,可是真的不是我。
我那时才知道,你一年多没有更新动态,原来是你改用微信了。
我把自己的QQ签名删了。
莫,我祝你幸福。
我开始尝试交别的女朋友,有一个叫春的女孩,名字叫李春,长得一般,没你好看,总的特点是,不施脂粉,长发及腰,曲线毕露,低着头看脚尖走路;不喜欢名牌,穿着得体而不刺眼,喜欢乡野,钟情童话,梦想背着一把青铜古剑,行走江湖,用双脚丈量世界。
那些日子里的姑娘都比较好骗,比如给她写一首小诗----矫情立异,煽情,做作,最后还不忘了带上排比而且押韵,五分琼瑶,六分小资,七分安妮,八分四娘,九分紫琪,十分马景涛。最后我就跟她好上了。
不知不觉中,我暂时把你忘了,开始和这个女生交往,可是不久这段交往了半年的感情如同所有的初恋一样无疾而终,结束之后,我俩都是完璧,几个月后,听闻她和一个姓赵的学长交往时,我想起“完璧归赵”这个词,内心却是实打实的伤感。
我给你发消息,说我在大学阅人无数,也约人无数,唯独你给我的感觉最独特,他们分别发第三声第四声,就是“隐秘”。
你只有一句仰天呵呵。  
我想,多年以后,我也许会成为传说中的性情中人,众说纷纭,但都不及你对我的一颦一笑。就像2011年的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一样,我想骑着单车在大雨中喊你的名字,做一个身骑白马般的纯白少年,孤独的风中一匹狼。莫,我心里有过你,虽然听起来如同挖掉一颗坚硬的鼻屎一样疼痛。
只是很多年以后,我已经不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坏孩子,而是不学而有术。
我也很可能一不小心混成一个土鳖,在家务农,将十几亩的玉米一个一个的掰下来,脱粒,晒干然后拉去集市上换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会认为我没出息,没胆量,被生活所迫。我会积极融入这个社会,看见人们上班,下班,挣钱,花钱,老婆,孩子,欺骗,恩爱,生老病死。就我他妈自己一无是处,被打垮得服服帖帖。  
莫,其实根本就没有叫“春”的姑娘,她不存在,我骗了你。
我的故事快讲完了,除去标点符号和错别字,虽然我句句倾城,但我觉得我愧对你,莫。因为我没有机会对你真正好过。但愿深沉的内疚纠缠在我的心里,让我的心灵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得安宁。
就令今生不爱我的人子子孙孙流传着她与隐秘的我相爱的传闻吧。
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从那时起,兄弟们,2016年6月27日的第二天,我独自一人早起,因为头一天晚上和吴忧聊了半个时辰的缘故,我有点疲乏,我回家了。站在火车站门口,希望多年以后我还会再来天津。
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前往北京度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我也忘了那个高中课外补习班女孩从来没有和我主动联系过一次。
我偶尔会想起和大学时代与宋雅卓与邱爽,还有我们的毕业大合照。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吴忧说自己的父亲会开车来接他和行李回北京。
也不知道大家过得怎么样,但是对于有故事的故事,My heart will go on.
也不想让文章变得满口术语只不过它的安放到了这个份上。
这天,夕阳过去,雨下了起来,这里一直很安静。
下雨了的时候滴滴答答非常动听,离别与孤寂是有人赠与的唱曲,我的焦虑也是这样,就像我这次狠心等着的成绩,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入面试,等待时候靠不进的**高涨。情绪缺失后我像在别的身体,算起来坚持与勤劳是认真的思想灵魂是可以考量的等价物品。
五月的天,孩子的脸。
大提琴悲怆的印在心里,我听到有人不停的告诉我,不要难过,不要悲伤!因为我们相信地球是圆的。在同一地点出发,哪怕驶向截然相反的方向,只要不跌倒,只要向前进,总会有会合的一天!我们还相信,地球是转动的!我们在黑夜中告别,相遇时一定会有灿烂的朝霞升起!

百度搜索 爱与边城 天涯 爱与边城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章节目录

爱与边城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天涯在线书库只为原作者曹富贵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曹富贵并收藏爱与边城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