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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弘很烦,这几天,文砚有事没事就来,闹心啊。
不过,他也发现,这个文砚倒是真诚,没有任何坏心。
不过,肯定不能随便给他诗了。
邢弘没想到,就这几首诗,火遍了锦州城,许多学子赶着来见自己,几乎无力应对。
好在,文砚在,让他应付,邢弘轻松了很多。
.......
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他们在踢毽子。
邢弘呢,就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康复着自己的腿脚。
文砚玩的满头大汗、不亦乐乎,眼睛一转,冲向邢弘。
“我说唯远,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累的够呛,你缺在这散步?”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腿脚好的话,我也会去玩。”邢弘很无奈,你是没话找话?
“别找借口,这样吧,弥补一下,给我两首好诗?嗯?怎么样?”文砚挑着眉毛,说道。
“滚。免谈。”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别呀,唯远,你给我两首诗吧,我保证,绝对不会给别人看!”
“一边玩去,信你就有鬼了。”邢弘知道文砚的技俩,怎么会上当呢?
“你真是...”文砚只能“悲伤”的冲向人群,踢毽子去了。
“我又回来了!来,我踢一个!”
邢弘真头疼。
.....
“少爷,世子来了。”
“知道了,马上就去。”
“文砚,有事,走了,你随意。东西放这里了,自己拿。”
文砚走过来一看,会心的笑了,一张纸,两首诗。
“小子就是嘴硬。”
第一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月下独酌》唐 李白)
第二首: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关山月》唐、李白)
文砚拿着诗,久久无法平息。
......
段愈来了多次,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邢弘知道段愈来意,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
两人交情渐渐不错了。
“世子。”
“唯远今日恢复的如何?”
“很好。”
“今天不打算款待款待我吗?你邢府的美味佳肴,我可是没吃够啊。”
邢弘大笑。
一桌子炒菜呈上。
段愈好好不怀疑,直接拿起筷子就吃。
笑话,吃了几十顿了,有毒早就死了。
......
“世子,吃的还好?”
“好!嗝~特别好,今天这炒菜味儿格外香!”
邢弘咧嘴一笑。
“咳咳,那个,世子,你也知道,我这人有话向来直说。”
“有事就说!不用和我客气。”段愈喜欢的就是邢弘的率真。
“是这样的,我呀,在南街那里看中了几个小店,我想在那里开几个饭店,你看,世子能不能给我开开绿灯。少点赋税?”
“什么绿灯?开饭店没问题!这点小事,我做的了主!”
送走了段愈,邢弘面色渐渐冰冷。
.......
邢弘发现,日子久了,那些痛苦竟然淡了下去,这怎么能行?
最后一张素描画好了,七张脸,邢弘永远不会忘记。
“嘣”,简易的铅笔在邢弘手中折断。
邢弘把七张素描摆开,一张张扫视,杀气腾腾。
全然没有察觉到邢垣的到来。
“弘儿?弘儿?”
邢垣心惊不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气?这还是邢弘吗?
“嗯!”
意识到邢垣的到来,邢弘猛然起身,刹那间变了一个人,杀气全失。
“父亲,你什么时候来的?”邢弘俯下身子捡起画像。
“我来吧,你小心些。”
“好。”站起来的猛了些,双腿的确有些脱力了。
“弘儿,你画的,是谁?”邢垣小心翼翼的问道。
良久。
“仇人。”邢弘青轻轻吐出两个字。
言语如此轻缓,可那股杀气!
邢垣突然感觉一股冷气直冲头顶,让他头皮发麻。
“要我找到他们吗?”
“不,我会自己找到他们。”
.....
“弘儿,你这种画法,我还真是从未见过。”
邢垣不想讨论那个严肃的话题,转而说道。
“哦,这种画法叫素描。父亲,想学一下吗?”
“好啊!”
邢垣兴趣盎然。
素描是一种绘画方式,广义上指使用单一色彩表现明度变化的绘画,狭义上指用于学习美术技巧、探索造型规律、培养专业习惯的绘画训练过程。 素描是绘画的基础,也是一种十分重要的艺术形式。它注重线条表现方式,以线条的粗细轻重来描述物体的明暗深浅,并且不须顾虑物体细节的色调色值,画面借由明暗光影的衬托来突显主题。大多数画家在从事一幅油画或壁画之前,会先绘画雏型,而这个简单几笔的雏型画,便是素描。
素描是绘画的基础,绘画的骨骼;也是最节制、最需要理智来协助的艺术。初学绘画的人一定要先学素描,素描画得好的人,油画自然画得好。
素描的起源,普通都是以文艺复兴开始,事实上希腊的瓶绘、雕塑都有良好的素描基础。初期的素描是视为绘画的底稿,例如作壁画先要有构想的草稿,然后有素描的底稿,同时也要有手、脸部分精密素描图。作壁画习惯上是不看模特儿写生的,完全要靠事先准备的习作素描和画家的记忆。近代素描,已脱离了原来的底稿和及作的地位,可以成为艺术品来欣赏。画素描的态度不只培养描写力,同时也培养造型的能力,最后仅仅是素描也可视为作品来欣赏。相反的单看油画作品就可知道作者在素描上的造诣如何。因此,素描是绘画的基础,也是绘画的骨骼,是初学画的人无论如何要先认真学素描。素描在严格的解释上,只有单色的黑与白,但如加上淡彩或颜色,仍可认作素描。
君友会美术文献依素描的表现方法分成:一、以描画材料来看可分成木炭素描、铅笔素描、炭精素描、钢笔素描、银笔素描、毛笔素描等。二、以所画的题材可分成石膏像素描,风景素描,静物素描、人体素描、幻想素描。三、依素描的目的又可分成作为构想的素描、用作画稿的素描、速写、作品、习作。
由木炭,铅笔,钢笔等,以线条来画出物象明暗的单色画,称作素描。单色水彩和单色油画也可以算作素描;中国传统的白描和水墨画也可以称之为素描。通常讲的素描多元化指铅笔画和炭笔画。素描是一切绘画的基础,这是研究绘画艺术所必须经过的一个阶段。 素描通常采用可于平面留下痕迹的方法:如,炭笔,钢笔,画笔,墨水,及纸张等。轮廓和线条是素描的一般称谓。素描具备了自然律动感。不同的笔触营造出不同的线条及横切关系和节奏、主动与被动的周围环境、平面、体积、色调、及质感。
素描是一种正式的艺术创作,以单色线条来表现直观世界中的事物,亦可以表达思想、概念、态度、感情、幻想、象征甚至抽象形式。它不像带色彩的绘画那样重视总体和彩色,而是着重结构和形式。
.......
整整一天,邢垣还是意犹未尽。
邢弘觉得邢垣很厉害,学的很快,已经简单入门了,想到自己学的那会,可没有这么快。
.......
南街小巷。
“两千两。”邢弘斩铁截钉说道。
“两千五百两!”店主说道。
“两千两。”
“两千四百两!”
“两千两。”
“两千三百两!爷,不能再少了呀。”
“两千两。”邢弘不为所动,邢平递上一根糖葫芦。
“爷,我求你了,不能再低了!两千二百两!行不?爷!”店主小脸苦的够呛。
“好吧,两千二百两。”邢弘面无表情。
“诶!谢谢爷,谢谢爷!臭小子,看什么看,快去把地契拿来!”
“哦!”一旁店主的小儿子一溜烟窜上了二楼。
两个山楂吃完,地契到了。
邢弘仔细看看,没毛病。
“邢平,带他拿钱。”
“喏!”邢平走出去,钱都在马车上,店主直接开走就可以了。
“爷,那我就走了?”
“嗯。”
店主策马扬鞭,带着一马车银钱回家了。
邢弘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两千二百两?赚了,本以为至少也要三千两。
“你怎么没跟他走?”邢弘回头,发现那个男孩没走,就在他面前。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男孩不解的问。
“你不是他儿子吗?”
“不是。”
原来,男孩是店主买店时赠送的当跑堂的活计的。店主做着营生,没想到步了前任的道,也一直亏损,店主做不下去了,又把店卖给了邢弘,这个小男孩也就是随店赠送的了。
“原来如此。”
“你还开店吗?”
“为什么这么问?”邢弘奇道。
男孩却突然哭了。
“你继续开下去好不好?开下去好不好?我没有地方去,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呜呜...”
邢弘摸摸孩子的脑袋,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的脑袋怎么回事?”
原来,男孩的头上布满了血块,一块块凸起,很瘆人。
男孩只是哭,只是哭。
......
从屈奉家回来。
邢弘手里提着许多药。
“少爷,这个小孩子,是怎么回事?”如依在门口迎接邢弘,才发现邢弘身后有个小孩,紧紧躲在邢弘背后,拉着邢弘衣角。
“他呀,一个苦命的孩子。”邢弘看看孩子。
“给他做一身新衣服。”
“喏。”
“来呀。”如依去牵这孩子,他却紧紧拉着邢弘衣角不撒手。
“少爷,这...”
“去。”邢弘说。
孩子顿时撒开手。
“如伶,把这药熬了,这些,碾碎,调成药膏。”
“喏。”
看着孩子的背影,邢弘摇了摇头,这样的孩子,应该还有很多很多。
.......
在南街买下了三间阁房。
干什么?当然是开酒楼。邢府厨艺是一绝,不用可就浪费了。
厨师人多,只伺候一个邢府绰绰有余。
有着三个酒楼,正好充分利用上这些劳力。
炒菜,是邢府厨师一绝,邢弘的亲自指点。
寻鲜楼,南雁楼,百味鲜,三家酒楼正式开张。
寻鲜楼,专门卖面食、蒸煮糕点。南雁楼,专门卖炒菜、大锅饭、各种硬菜。百味鲜,火锅、小吃。
三家酒楼开张,声势不小,世子段愈前来捧场。
段愈来的心甘情愿,邢府的菜品,段愈真是喜欢吃。
邢垣肯定要来,段缚为了拉拢邢垣,竟然也来了。
那真是热闹了。
段缚本来只是想敷衍表示一下、尝尝鲜,没想到一吃,立马喜欢上了,段缚不禁暗道没白来!
文家也来人了,文家长子文仁,次子文砚。
.......
酒楼的饭菜没的说,人人都喜欢极了。
三家酒楼,皆生意火爆,邢弘自然财源广进。
邢弘收拢了所有叫卖食物的小贩,统一到酒楼里摆摊卖食物,所得归酒楼,但是对他们给钱开工资,这下,小贩高兴还来不及呢。
.....
邢府
“怎么样?唯远,我够意思吧?把我大哥拉去了。”
“一般。”邢弘吃着炸鸡,吃得满嘴流油。
文砚馋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可别不知好歹,你知道我大哥什么身份吗?锦州青年才俊的领袖!咕噜,你要知道,我大哥来,就代表着锦州青年才俊都会来。”
“....那多谢...”邢弘忙着吃鸡。
“别这么谢我,太虚了,给我来点!”文砚忍不住了,直接开抢。
.......
文府
“真是好诗!”文淑一遍遍朗诵着那些诗篇。
“文姐姐!”
文淑吓得手一抖,险些把诗掉在地上。
“星彩,怎么了?”
“文姐姐,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段星彩向文淑冲过来。
“看,糖葫芦,还有小糖人!”
文淑不禁微笑起来。
......
“怎么样?文姐姐,好吃吧?”
“嗯,好吃。”文淑仔细擦擦嘴,又拿出一块新手帕,替段星彩擦嘴。
“文姐姐,你说这个邢弘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怎么什么都会?”
“我也不知道呢。”文淑也好奇。
“这个糖葫芦,还有糖人都是他提出来的呢,还有蛋糕、面包、糖三角、发糕....好多好多!”
“是吗?”
“是呢是呢,这些寻鲜楼里都有!”
......
王府。
“我觉得,不能去!”邢垣斩铁截钉说道。
“为什么不能去?这样的事情,为人子怎能不去?”一幕僚顶道。
“如果我们去了,必定凶多吉少,我不认为,有关三皇子的传言完全是假的。之前我已经说过,联合其他人,围困皇宫,一探究竟,这是最好的办法。”邢垣不管那人,直接向段缚说道。
“可是,父皇驾崩,我应该去吊丧啊。再说,大哥的信已经说明了,三弟的事真的只是谣传。我的弟弟们已经赶往皇宫了,我看...就去吧。”
“真的不行啊。”邢垣稍有急促。
段缚待他不薄,邢垣不想段缚倒在这里。
“邢垣!天子驾崩,身为皇子,若是不去吊丧,你叫大王如何面对百姓?!如何面对天子的在天之灵?!”
“愚蠢!我敢肯定,此行凶多吉少!皇帝绝对不是近些日子驾崩的,至少是年前就....”
“闭嘴!这里不允许你胡言乱语!”另一个幕僚也顶撞道。
段缚对邢垣格外信任,众人早就不满了。
天子驾崩,皇子岂有不去之理?太子殿下已经来信言明,前些日子说三皇子调兵封城之事只是谣传!
“你...”
邢垣犯了众怒,没有帮手,舌战群人。
“停!”段缚说话了。
邢垣看向段缚,等待着他的答复。
“简庚,你多虑了。没事的。”
“你...唉,罢了。”邢垣苦笑,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就不再多言,希望我想错了。
“简庚,放心,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
“来啊,传我命令,本王此行期间,锦州大事小事交由邢侍郎令官理!”
“明白了吗?!”
众人大吃一惊,但还能怎么样呢?谁叫邢垣有能力呢?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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