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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余哲林在个人感情生活上一直显得波澜不惊,大家对他在男女问题上口碑还算不错,他在这方面十分谨慎,虽说与孙小茹也传出一些闲话来,但是没有任何人抓住过真凭实据,也曾经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跟踪过她们两人的行踪,想拿到一些证据,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都铩羽而归了,完全说余哲林对小茹没动过邪念那也不是事实,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很理性,知道这样的代价是自己不可承受的,人太熟关系很深,不能让身边所有人来骂自己是个乱了纲常的衣冠禽兽,他对孙小茹的情感很大一部分是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这些年来在他身边也出现过不少风姿绰约的女人,他对这些女人始终没越雷池半步,一方面有唐思南压阵,一般的女人还真不敢打他的主意,二来余哲林也深知这方面的厉害,他最忌惮色字这个美丽的陷阱,一旦掉进去那自己的权力就成了她们的工具,其实余哲林对女人更看重情感的交流,随着年龄的的增加性这个问题对他已经不重要了,他更希望的是男女之间相互欣赏、相互扶持、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的真爱,但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奢望,这些年来他与思南之间的夫妻生活早已经被她撕得粉碎,自己被她打击的没一点男人的尊严了,慢慢地他也接受了这个观点和这样的生活,认为自己在性生活上的确不像个男人,以至于面对性感十足的女人就产生了恐惧感,所以即便是有女人在他面前买弄风骚,他也不为所动,似乎他是个洁身自好,过着清心寡欲生活的世外仙人了,可是自从遇见了这个靓丽温婉十分清纯的杨琪,余哲林那颗已经衰老的心脏怦然剧烈跳动起来,杨琪就象一枚小小石子,从天而降刚好掉进他这个平静水池中激起了层层波澜,回家后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的就是杨琪那天使般美丽的容颜,耳边响起她银铃般动听的声音,那温婉纯洁的气质让他敬慕,本来平静的心被这股清风吹起了皱纹,这一夜他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杨琪的身影。
第二天上班处理完几件事情后,感到有点疲乏,喝口清茶便信步来到阳台上,活动活动身子,深深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抬头望望天空似乎阳光照进了自己的心房,心情顿时敞亮多了,禁不住想起昨晚的情景来,他微微一笑自嘲起自己来,马上就要退休了,一个老头子见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还有那样的心境呢?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了,就是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红不好意思,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干这样荒唐事来,一面搞得晚节不保丢人现眼。
此后余哲林并没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几乎忘记了,这是一个星期天,待在家里没啥事,和思南一说话没几句她便扯到女儿的事上来了,余哲林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关心,他随便应付几句,下午时分他便早早地出了门,独自来到阴水河边,找到那些老头们下棋的地点,今天人不多,他在边上看了一会参谋了几句,便有人推荐他上去杀几盘,他觉得自己平时看棋还是不错的,便很有信心地上了阵,结果几盘下来被那个老头杀的片甲不留,输得很惨,还被几个市井小人嘲笑一番,他脸上挂不住,也不好和人争吵,生气之下便起身离开了,他独自漫步在河边上,心情不好便胡思乱想起来,人在散步时往往会思绪开阔,会产生许多新奇的想法,夜幕慢慢地笼罩着大地,一直没有回家的打算,此时他心里一阵的萌动,用那种赌博的思维琢磨,今天会不会遇见那个清纯美丽的杨琪呢?若是再次和她邂逅说不定还真是一种缘分,于是不知不觉中便来到那天晚上相遇的地方,可是一直到很晚也没能见到那美丽的身影,河提上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失落之时他又嘲笑自己一番,低下头微微一笑沮丧地准备离开时,猛然又听到那熟悉的宛若天界里银铃般美妙的声音:“余书记,你又在这里散步呀。”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前后望去没见一个人,此时从河提下慢慢升起穿着白衣裙曼妙的身影来,幽幽蒙蒙、袅袅婷婷,余哲林看傻了,这么飘然而来的精灵,是人还是仙呢?杨琪走上台阶来便说:“我离得很远看着有点象你,但是不敢确定,走过来果然是你。”
余哲林有些慌乱,为了掩饰自己不是特意在这里等她,他镇定地说:“怎么这么巧,又遇见你了,你把一个人吗?”
杨琪点头说是,他更感到这是升天安排的相遇,便关怀地说:“这么晚了你还在河滩上转?一个女孩子小心遇上坏人。”
“没事,我习惯了,现在社会好多了,哪里会有坏人呀。”
余哲林一长辈的口吻说她:“你这孩子,等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了,社会再好你也应该有防范意识,以后可不能在这样随便大意了。”
杨琪很乖地说:“是、知道了。”
余哲林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激动:“你现在没啥事吧?”
她盯着他好奇地摇摇头表示没事,余哲林马上说:“那我请你吃饭吧,上次是你请的我,也该回请你了。”
她莞尔一笑说:“不用,一碗面条你还这么认真的,再说了我也不饿,算了吧。”
他顺口说:“也不是认真,我这人欠别人的心里总感到有事,只有把人情还了这才踏实,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杨琪带点玩笑地说:“那好吧,为了让你踏实些,我就陪你吃顿饭吧。”
“好,你想吃什么呢?”
“我随便,什么都行,要不你还是请我吃碗面吧,这样都心里踏实了。”
余哲林想了想说:“总是吃一样的东西多没味道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没去过,那里的饭你肯定也没吃过,怎么样敢不敢跟我去?”
杨琪大方地说:“那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坏人?”
“你这孩子说的,我是不是坏人,不过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她爽快底答应了:“就按你说的去吧,不过你去的地方吃的饭菜不能贵了。”
余哲林也玩笑地说:“那天你请我,今天我请你不可能比那天花的钱少,我不能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呀。”杨琪娇羞地一笑没有说话。
陇中市西郊十几公里外便通入了大山深处,这里有一处小山沟,沿小路往里走几公里有一个不大的小山林,里面有一个小湖泊,湖泊有一条小河流出,这里水清林密,空气清新,十分幽静,前几年西安来了一位富商把这里买了下来,还修了一条水泥路,在这里面盖了一个休闲宾馆,起名叫荷花泉山庄,营业快一年了,这里实行的是会员制,来的人凭会员证便可以消费,一般人进不来,这里十分隐蔽,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是干啥的,个别人转到山口时就被保安挡住了,是一个神秘的的地方,她们搭车便来到荷花泉附近,路上黑灯瞎火的杨琪也不知道是哪里,下车后通过一个栅栏门,余哲林给保安说了几句话便通过了,进入里面后一下的就灯火通明了,有一个服务员来迎接他们,带着她两人进入了一套西式风格的套房,这里看着外表素雅,里面装修十分高档,极尽奢华,进入高大的门后便是一间宽大的会客厅,靠里有一间餐厅,旁边是一间公用卫生间,再往里走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中间摆放着一张进口的欧式大床,整个套间的装饰全是欧式风格,大大的水晶吊灯和金碧辉煌的装饰看的杨琪眼花缭乱,墙壁上还挂了几幅欧洲女人的裸体油画,杨琪看后羞得粉面通红,她不禁地问:“这大山沟里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就像仙境一样,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呀?”
余哲林笑着说:“这栋楼全是欧式风格,那边是中式的四合院建筑,还有一点江南园林风格,这里吃的是西餐,那边都是宫廷菜,听说还有满汉全席,不过我没吃过,今天咱们先吃西餐,明天带你去常常过去皇上吃的菜怎么样?”
杨琪点点头,她切切地问:“这地方吃东西一定很贵吧?”
余哲林说她:“既然来了就别提便宜贵贱的问题了。”
杨琪怯怯地点点头。
余哲林这是第二次到这里来,上次是别人别人请他来吃饭,朋友虽然给他办理了会员证,但是自己再没来过,就连思南他也没告诉过,今天他突发奇想把杨琪带到这里来,主要还是这里十分隐蔽不会被人发现,酒店的保密性做得很好,余哲林点了西餐和红酒,服务生直接送到套间来,杨琪没见过这样的排场,余哲林亲手教她西餐的吃法喝规矩,看到有酒杨琪便说自己不会喝,余哲林讲:“牛排和红酒是绝配,吃西餐都要少喝点酒,这样才有情趣,少来一点不会醉的,这是好酒,挺贵的。”
杨琪好奇地问:“能有多贵,比茅台酒怎么样?”
余哲林一笑说:“这是从法国进口来的,我现在不告诉你价格,怕把你吓一跳,可能你几年的工资也买不来一瓶这样的酒。”
酒店来的人不多,晚饭后杨琪说要出去看看,余哲林便陪着她在幽暗的小径散会儿步,她略显的害怕便上前来挽住余哲林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地贴在他身边,像一对恋人漫步在月光下幽静的小路上,已经很晚了没发现她提出回去的请求,余哲林顿时不淡定了,她什么意思呀?一时也琢磨不清杨琪的心里想法,就这样一直走着也不是办法,余哲林终于开口问到:“哎小杨,时间不早了,要不今晚就住在这里算了?”
她沉默一会才小声说:“我明天还要上班哩?”
这句话让余哲林琢磨不定?她这么回答什么意思呢?明天上班和住不住在这里没有多大的关系呀,他便试探性地说:“你们商场九点多才开门,明天一早搭车回去保证来得及,耽误不了你上班,今晚就享受一下这里优良好的服务,你觉得怎么样?”
“我到没关系,我是怕你回去不好说话?”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于是余哲林便带她去开了两间客房, 并带她进去亲手教她卫生间热水等等的用法,让她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休息,交代完后余哲林便带上门退了出来,此时两人都已经心照不宣,只不过这层窗户纸还没人主动捅破,都显得十分矜持,余哲林还有许多顾虑,首先这些年来与思南的夫妻生活一直很不协调,早已被思南数落的没有一点男人的自信了,这时候他反复考虑自己到底行不行?心里十分紧张,第一次与活力四射的青春少女在一起,若是自己无能力消受,作为男人那太没面子了,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另外杨琪出现的有些蹊跷,虽然他愿意相性这是缘分,可这一切进展的太顺利了,他在考虑这个杨琪会不会有别的什么目的?若要使单纯为了钱,拿到还好些,要是她背后有人指使那就太可怕了,自己不能往这个坑里跳,否则陷入这美丽的陷进去了,余哲林最怕的就是她和她那个司机表哥合谋来达到一些目的?他回到隔壁房间躺下,思绪久久不能平静,多年熄灭的浴火才刚刚点燃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熄灭呢,他翻来覆去很不甘心,痛苦不已,后半夜时身体内的浴火烧得他焦躁不安甚至于有点狂躁,他觉得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现在不能顾虑太多了,即便是个陷进也要大胆地跳进去,于是他翻身下床来到她房外,正想着敲门时,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他心里十分紧张,屋子里虽没有开大灯,但是卫生间的门没关,余光射进来一切清晰可辨,他走到床边见她只裹了件浴巾静静地侧躺着,沐浴后的杨琪更比梨花带雨还要娇美,让人爱怜,还潮湿的乌发泼洒在宽大的枕头之上,她双目微闭,红润细嫩的脸颊上露着甜甜的微笑,真是珠圆玉润浑然天成,余哲林欣赏着美色,说实话这比当今那些电影明星的姿色一点也不差,只不过小地方的人没那个机遇摆了,就是当年的唐思南也没有这么香艳,温软细嫩的玉体吹弹可破,还散发着别致的体香,这是特别的荷尔蒙,余哲林禁不住热血沸腾,突然杨琪在梦中大声叫喊:“我不愿意···你走···”,他心里一紧,吓得落荒而去。
天要亮时余哲林才睡着,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敲门,他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开门后见到服务小姐很有礼貌地说了句道歉的话,接着给他说昨晚隔壁住的那位小姐好像生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余哲林心里一惊,怎么会这样呢?他忙穿好衣服和服务小姐一同来到杨琪房间,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感到烫手,忙叫服务小姐去找个体温计来,顺便看有没有退烧的药拿点来,然后去到了一杯温开水来,扶她喝了半杯,服务小姐拿来了体温计和退烧药,给杨琪测量后见是三十八度,便吃了药,这时余哲林对她说:“退烧药吃了过一会身体能好点,但是病因不清楚,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杨琪小声回到:“昨天洗完澡后感到有点热,多吹了一会风扇,可能有点感冒了,没关系的,我以前发烧后随便吃点药就好了,余书记给你添麻烦了,你有事去忙吧,我没事,就是浑身没力气,在这里躺一会就好了。”
余哲林心里焦急,想想真是倒霉,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该带她到这来,她要是出个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现在也不好叫她起来离开这里,自己还要去上班,今天早上有个会议必须参加,现在也只能让她在这里休息了,于是他对杨琪讲:“我早上还很忙,这样我给服务人员讲一声,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想吃什么让她们给你弄点来,中午再吃一次药,我给你留个电话,万一有事就打电话找我,等我把事情忙完立刻过来看你。”杨琪点头说好,临出门时他又转过身来问:“你不去上班需不需要给老板打个电话请假?”
杨琪微闭双眼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余哲林出去后又给服务人员交代了一些事,让她们好好照顾杨琪,然后自己打车回去上班了。
一上午他身在单位,心却在杨琪这边,很担心她的病情加重了,除过开会之外,他始终不敢离开电话机旁,只要铃声响起他的心里就感到紧张,还好一直没见杨琪打电话来过,中午休息时他想到自己开车去荷花园山庄看看,琢磨过后还是先给那边去了个电话问问情况,听服务人员说杨小姐的病没有大碍,刚才吃了饭,现在外面散步哩,余哲林听后才放下心来,到底是年轻人,病来的突然,去的也快,余哲林猛然想起她会不会觉得那里条件好赖在那里不想离开了?但是早上身体发烧也是真实情况,下午上了一会班,处理完事后,他叫司机把车准备好,自己开车早早地来到荷花园山庄,离得很远就见到杨琪一人独自坐在荷花池边的小亭子里,看来病情已经好了,他悄悄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猛然叫了一声,杨琪正心无旁骛地发呆,这一身惊了她一跳,转过身来撒娇地扑进他怀里,搞得余哲林一时还难以接受,见到她柔柔弱弱那种梨花带雨般的娇美让余哲林平添了许多爱怜,他忙劝慰几句,扶她坐下说:“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带着,外面小心再次受凉,现在还烧不烧啦?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需要,我就是这样的身体,稍微受点凉就会发烧,吃点药就好了,真是给你找麻烦了。”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没见杨琪提出要离开的意思,余哲林便试着问:“唉、你今天没上班也没给老板请假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眼睛盯着池塘里的小鱼儿,过了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个月就那点钱,老板要扣就由他去了,大不了不干了。”
看着她一幅惆怅的样子余哲林再没有问她这话,回到房间后余哲林正准备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去吃点饭,突然地杨琪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跳在他身上,余哲林没一点防备,没有站稳两人一下倒在床上滚在一起,直到晚上十点多这才感到肚子饿了,用餐时余哲林盯着她脸一直挂着笑容,杨琪感到他在笑话自己,娇嗔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轻浮了,取笑我呀?”
他忙说:“不不不,我没有啊,你怎么会问这样的话?”
“那你一直笑什么?”
余哲林这才感到自己失态了:“我笑了吗?你别介意,刚才我是在笑我自己。”
“真是怪事,哪有自己笑自己的道理?骗我哩吧,那你给我讲讲你有啥好笑的事?”
“快点吃,我真没骗你,这是我的秘密,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你讲。”杨琪听后再也没问他了。
余哲林并没有感到自己在笑,而是他心里的激动和幸福感在脸上的自然反映,只有别人指出来后他才觉察出来,刚才和这个活力四射的身体一番缠绵让余哲林感到十分满意,看来自己并不像思南一直讲的那样已经老朽不堪用了,刚才的表现说明了一切,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具有青春的活力,此时他精神格外地饱满,饭量比平时增加了一倍,连他自己也感到惊奇。
这两天上班时单位的同事们都感到奇怪,余书记今天与往日大不一样,走起路来抬头挺胸健步如飞,见谁都带着笑脸,也没有以前那种暮气,对人没有以前那么冷漠说话和气多了,孙小茹见没人时便跑到他办公室来问:“余叔,这两天象变了一个人似得,一定有啥高兴的事,给我透露一点?”
余哲林心里一惊,她这么问难道和杨琪的事被人看见了?他便反问:“我能有啥高兴的事呢,莫名其妙的这样问,你听谁说什么了?”
小茹则说:“还用谁说吗,看你高兴的样子都写在脸上了,余叔你就别瞒我了,是不是组织上又要升升你呀?”
余哲林马上严厉地说:“别乱嚼舌根子,组织上就是提升干部也要找一个年富力强的,我年龄这么大马上要退休了,再别跟别人瞎起混了。”
小茹走后他便在琢磨,这事奇怪呀?会不会是司机小王透露给大家的?也许杨琪就是他给自己下的香饵呢?要是这样后面她们表兄妹就会给自己提什么要求了?仔细想想若真是她们的计谋更不会傻的在单位上乱讲了,这样不仅对他没好处反而会害了他呀?他突然想起这个小王还是前些年思南说有人花钱求他帮忙给调动的工作,当时自己也没多想就给办了,他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思南,但是要是思南不清楚的话盲目的问她会引起思南的怀疑,还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较为妥当,这些天先不用理她,杨琪真要是有什么目的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找理由接近自己,到时候再找应对之策。
已经过去一周时间了,周围没有一点事发生,余哲林觉得自己想多了,可能冤枉了杨琪,没有那种让人激情彭拜事,生活又陷入了平淡,几次他都想去商场找杨琪,但怕别人发现了,这天下午实在无聊他再次来到阴水河边散步,希望能遇上这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今天他来得比较早,暮色还没降临,他已经转到她们两次邂逅相见的地方,远远地望去就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独自一人坐在河提上,她眼望着远处静静流淌着的河水,显得有些伤情,余哲林心里有点不忍,忙上前去对她说:“一个人在这里想啥呢?”
见是他后杨琪显得十分平淡,简单地回到:“没想啥,发呆哩,你今天下班的早呀?”
余哲林突然脑子一转想就此试试她:“噢,快下班时我让你表哥开车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听了这话她顿时从地上站起来,尖叫着问:“呀,你怎么叫他来了,人在哪里,这可咋办呢?”
余哲林没想到竟然把她吓成这样,便说:“只让他送送我,在那边下车后他已经回去了。”
杨琪这才舒了一口气,嗔怪地说:“你可吓死我了,你没告诉我表哥咱们两人的事吧?他要是知道了再去告诉了我小姑,那我就完蛋了,她们非骂死我不可。”
听她这么讲余哲林心里的疑惑终于解开了,还暗自高兴:“你放心,我怎么会对他说这些事呢,唉小琪,看样子你非常害怕你小姑嘛?”
“她可爱指责人了,在我们家里就因为她的工作好,有点关系,所以家里人都怕她。”
“噢这样啊,哎呀这几天很忙一直没见到你,你还好吧?哎那天但个子两天没去上班不要紧吧?”
杨琪满不在乎的说:“反正回来后老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没有好脸色,还说要加重罚我,唉就那么几个钱爱罚罚去。”
余哲林感到内疚,感到一个打工者的艰辛,何况她还是为了自己才遭到老板的惩罚,于是从身上拿出五百块钱来递到她手上,杨琪却断然地拒绝了,余哲林开始以为她嫌少,便对她说:“今天身上没有多带,你别嫌弃,就当时你这一个月的工资吧,老板要扣就让他扣去,别和人家争吵。”说完便把钱塞进了她的衣袋里。
她大大明亮的双目盯着他,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停了一会儿眼眶里竟然充满了晶莹泪珠,并弱弱地说:“你给我钱,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人了?”
余哲林当然懂她指的是什么人,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绝不是那个意思,你上班也挺辛苦的,都是为了我老板才会扣你工资,这点钱就当做给你点补偿,这样,你要是觉得在那里上班太辛苦干的不顺心,那就不去了,我从新给你找个工作,要是不想上班也没关系,生活问题你放心好了,我养着你?”
小琪说:“对不起,算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啊。”
杨琪对余哲林诱惑就象精神上的鸦片,一碰立刻上了瘾,这几天不管是在家休息还是上班他无时不在想念杨琪,她那天仙般娇美的容颜,冰肌玉骨的胴体,特别是她小鸟依人般的温柔,余哲林简直爱的入骨,想得发疯,他上班时就不敢离开办公室就怕她突然打来电话自己没接上,但是两周过去了她若惊鸿一瞥从眼前闪过再无踪影,急的余哲林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他抽时间单独去过商场在她卖衣服的柜台前转了几次都没见杨琪的人影,也不敢去问别的人,他也想着去问问司机小王,干脆挑明了和杨琪的事,但反复斟酌总觉得不妥,因为杨琪最怕她表哥知道此事,一时竟然没一点办法找到她,余哲林开始胡思乱想了,又过了几天正当他心灰意懒之时,在中午快下班时电话铃响了,他无精打采拿上电话问是谁?话筒里传来那遥远却又熟悉的声音,他顿觉得如同天籁,激动的差点把桌子上的茶杯推到地下,忙问:“你在哪里,怎么现在才来电话?去商场找过你几次了,快急死我了。”
杨琪慢慢地说:“我不在那里干了,老板生气不要我了,我现在已经回到阳山县了。”
余哲林急切地说:“那你怎么不给我说呢,这点小事我可以帮你解决呀,回到小县城能干啥呢?”
“我是想给你去电话的,但是怕给你找麻烦,另外也不想干那些事了,我发现不是做生意的料,没有别的人卖的好,工资不高还老是受气,后来我爸妈叫我会到县上来找个事干,就让我待在县上不让我出门了。”
他更加急切了:“小琪你听我说,阳山县有什么好工作可干呢,你还是到陇中市来吧,我保证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你想干啥相信我都能办到。”
“我是相信你的,可是我爸妈让我回来我也没办法呀?”
“那你就问问你爸妈,你回阳山县他们能给你安排个啥工作?如果不能,你就对她们说陇中市里有人能给你安排工作,工作单位你随便挑,我都可以想办法把你安排进去,说到做到。”
小琪停顿了片刻才说:“那好吧,我再和她们说说。”余哲林还想与她谈谈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没想到她却挂断电话,搞得他心里空落落的,十分沮丧,就象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难受。
几天后,快下班的时,突然电话铃响了,他接到一听是杨琪的声音:“我现在陇中汽车站,我不想到我小姑家里去。”
他激动地说:“你就在门口等着,哪里也别去,我马上就来。”他急急忙忙的,怕开车引起别人注意,便搭车去了车站,远远地就看见她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杨琪一上车便可怜巴巴地说:“我回家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找到你,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所以才回去的。”
“我想你都快下疯了,怎么会不理你呢?有时候出去开会或者办事就接不着,你应该多打几个电话就能找到我。”
小琪差点哭出来:“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的他对这个小可爱真是爱怜不够,不知怎么的他浑身热血沸腾,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对她好,今后再怎么困难也不能辜负了她,活了几十年从没有和女人这么谈过情说爱过,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初恋的味道吧,原来与一个倾心与自己的漂亮女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是如此的美妙幸福,他现在对历史上那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英雄们的做法更加理解了,解放路原市供销联社有一个旧仓库,多年没用后来被开发商买去盖了两栋住宅楼,开发商和他关系很好,便宜卖给他了一套房,家具啥都置办齐全了,已经两年多了也没住过人,这件事余哲林没给思南透露过,他也就去过两次,房子的钥匙就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前段时间他就有让杨琪去住的打算,今天走时他顺便拿上钥匙,他带杨琪上楼进去后便说:“我想过了,住在宾馆里也不方便,这里啥都齐全你暂时现住下,再给你点钱你看着需要啥就去买,别舍不得花钱,工作的问题也不要着急,抽机会我一定给你解决,你看还需要啥?”
杨琪在里面转转说:“这么好的房子让我一个人住,太浪费了吧,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啥,该买啥呀?”
余哲林拿出两万块钱往桌子上一放说:“别看我的,你喜欢啥就买啥,比如得有个大电视机吧,去商场买点床上用品,你要是喜欢做饭就去卖些灶具,钱不够过两天我在给你拿,我给你说,别捡些便宜货回来,你长得这么漂亮东西一定要买高级的,这样才能配得上你。”
此后两人便在这里过上了野夫妻生活,余哲林一有空就到这里来,小琪做的饭虽然没有思南那么有品位,但是在这里却十分温馨,她温柔会体贴人,余哲林来这里就是皇上,余哲林隔三差五的来与她团聚一番,杨琪也从不问他的事,只要来了就殷勤地此后他,此后小琪再也不提工作的事了,余哲林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经一个多月了,这天余哲林回来见她情绪不高就问怎么了?杨琪说:“你有时候两三天才来一次,我在家里实在没事可做,到这来你答应给我找工作的,到底行不行嘛,今天给我妈打电话又问这事了?”
余哲林这才想起来这事,忙说:“我一直记着哩,不过最近事情多,等这段时间一忙完立刻就办,前些天问你想干啥你也说不出想干啥,我考虑了,工作不能太累,收入还要高点,有些单位单位待遇很高但技术性很强,你没上过学去了也不适应,我正在想办法哩,你放心一定会有事情干的。”
这一天余哲林带着喜色偷偷来到小琪这里,他想给杨琪一个惊喜,工作基本给他安排好了,敲门没反应,他便用钥匙开门,进屋后见到冷冷清清的,没有以前回来时她又是亲又是抱的那股热情劲了,走到卧室见她合衣侧躺在床上,他上去摸摸她的额头说:“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啦?”
小琪没理他,顺手递上来一张纸,余哲林一看是医院的检验报告,他也不懂便问:“你去医院啦,得了什么病?”
“大夫讲我怀孕了。”
这句话犹如给了他当头一棒,差点晕厥过去,他缓了一会气才说:“会不会搞错了,你不是采取措施了嘛,怎么会怀上呢?”
小琪转身满面愁容的抱着他:“我也不知道,这两天感到身体不舒服,上午就到医院去看看,大夫说我没病,就是怀孕了,已经快三个月了。”
余哲林毫不犹豫地说:“是吗?既然确诊了那就尽快打掉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见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只是哭,余哲林又问:“小琪你是咋想的呢?”
半天她才说:“我也不知道咋办,我害怕。”
余哲林抚摸着她说:“别怕,现在医疗条件相当好,人工流产很简单,没一点痛苦,你要觉得陇中市条件不好咱们就到西安去,那里我也有熟人,不会有问题的,你想想,咱们这事你父母都不知道,突然你说自己怀孕了如何给她们交代呢?你要清楚这样的事千万不能讲出去,否则咱们一切都完了,我正要告诉你,工作已经安排好了,要是说你未婚先孕那工作就泡汤了,所以必须把孩子打掉。”
小琪沉默不语,眼中泛着泪花,见到她忧伤的样子余哲林很心疼,他不忍心再说她了,双臂紧紧地抱着她说:“再好好想想,时间还有,想通了再说。”
过了一天,余哲林不放心,还没下班他便开车回来,路上买了很多熟食,刚开门就见到小琪露着灿烂的笑容跑上来抱着他亲吻,然后拉他到餐厅,饭桌上摆了几个小菜,他很高兴,小琪说:“你先坐一会,不知道你回来这么早,还有两个菜我一会儿就做好了。”
余哲林不知道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急切地问:“别累着了,那件事你想好了吗?”
她点点头说:“想好了。”
菜炒后端上桌子,她给余哲林倒了被红酒舀上饭坐下来,余哲林问:“想好了就好,决定什么时间去做呀,我给你准备两万块钱一会给你。”
小琪说:“我决定不做手术了,把孩子给你生下来,养大成人。”
余哲林听后差点晕厥过去,此时他肺快要气炸了,第一次对她发火,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说:“这绝对不行,你想过吧孩子生下来的后果吗?”
杨琪那灿烂的脸马上阴沉下来,她没有怼余哲林,双眼盯着窗外,虽然细声软语但却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说:“我想了很久,孩子有什么错呀?既然老天爷把他赐给了我们,就应该接受他,这也是我们的缘分,要是我们把他打掉这不等于杀了他吗,他再小也是一个生命呀,我不忍心丢掉他,也做不到。”
余哲林气愤地说:“这是非婚生子,现在社会不会接受这样的孩子,他以后的生活会十分的艰难,立不上户口,被人歧视嘲笑等等,你生下他将对你造成很坏的影响,人都有脸面的,你父母的脸面往哪搁,我也许会因为此而丢掉公职,开除回家,这些问题你都认真考虑过吗?”
杨琪仍然固执地说:“我想过了,再艰难我也不怕,即使你以后不管我们了,我爸妈也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就是流落街头去要饭也要把他养大成人。”
余哲林气得无话以对了,他噌地站起来说了句:“真是不可理喻。”说完转身离去,杨琪仍然坚如磐石般地坐在那里。
余哲林气得头昏脑涨,回到家后不觉得翻出香烟来猛吸起来,现在思南本不想问他啥事,但他抽烟了呛得自己也难受便上前来问:“哟、什么大不了的事,竟然抽起来了,谁会把你气成这样子,瞧手还发抖,连烟都架不稳了,行了别吸了,来我给你掐了,吸烟对身体不好,发生了啥事给我说说,也许我还能帮你想出个好办法呢?”
烟头被思南拿下,他气愤地盯着她说:“唉···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没啥好说的?”
思南嘲笑地说:“过去多少事不都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吗,现在倒好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也好你不愿说我还懒得听,劳都老了,怎么火气越来越大了?算了不说了洗洗早点睡吧,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今后身体好比啥都重要。”说完便回自己卧室睡下了,思南现在更不会考虑余哲林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她清楚即便是给余哲林的床上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凭他的本事也无能为力,这一点她很自信。
余哲林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中了别人的美人计,细细想来从开始巧遇杨琪到现在,自己被她美丽的外表和温婉的性格所迷惑,一步步钻进了她们给自己设好的陷阱之中,按这个逻辑,接下来她该以怀孕的名义来要挟自己,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呀,不行,决不能就这样让她们摆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否则一切都完蛋了,但是看她那执拗的性格光说几句好话看来是行不通的,得有一套办法来对付她,余哲林琢磨了上中下三种对策,上策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继续给她讲道理,向她这样穷家小户出来的金钱是最好的武器,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不信她不动心,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嘛,万一这招不行,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找机会给她来一次意外事故,让孩子流产,这样她也无话可说,然后给点钱安慰安慰也就过去了,若是前面两个办法都不行,最后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也只能让她消失了,无毒不丈夫嘛,为了自己的一切也只好如此了。
次日一早他没去单位,开上车直接去了杨琪那里,进屋后见她坐在床上,余哲林便在边上嘘寒问暖了几句,并说昨天晚上自己不该那样对她,还给她认了错,杨琪说:“我没有生你的气,突然怀孕你这样的反应我能理解,你走后我还在想这一夜你肯定睡不好,果然看你疲惫不堪的样子,眼圈都黑了,想不想在睡一会,上来我陪你再眯一会。”
余哲林想了一夜的狠毒计策被她如此的温良所融化了,想着这样一个可人的好女人真不该用那些狠毒的办法来对付她,可是事情解决不了对自己却是天大的威胁,他横下心来对她讲:“小琪我思想斗争了一夜,觉得这个孩子的确不能留下,这样吧你说个条件,要多少钱才能把孩子打掉,我一定满足你。”
杨琪没有说话,眼中再次泛起泪花,他急的又问了一次,杨琪才开口说:“我不要你的钱,这件事以后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去忙吧,过两天我也走了。”
余哲林急切地叫到:“你不要我的钱,但是要我的命呀?”
听了这话她冷眼盯着他闭口不语,片刻后下床来弱弱地说:“照你这样说···看来我们都死了就能保住你的一切了?那好···”说着头冲着窗台前的墙角猛地撞了上去,幸好余哲林手快烂住她,额头上碰的不严重,鲜红的血液瞬间流了一脸,余哲林忙把她扶上床,用布给她包扎好,劝她说:“好了,我怕你了行不行,千万别这样了,让我再好好想想吧。”说完推说有事忙便走了,出门时他不放心怕在出什么事,转过身来叮咛说:“你那都别去,在家等我,事情忙完了我就回来。”
刚才的一幕让余哲林心有余悸,看不出来这样一个文弱温婉的女子她的心性却如此的坚韧勇敢,回到办公室立刻产生了除掉她的心思,看来别的办法对她没什么用,对她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的消失,但是这个办法也是风险最大,首先要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来做这件事,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呢?即便是找到了出钱办了事,但难以保证就绝对安全,能干这种事的人都是些见钱眼开的小人,有可能干完活拿到钱后又反过来敲诈自己,也有可能活干的不干净让公安人员抓住把柄查到自己头上,要是这样那自己可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连环漩涡之中了,要想安全最好的人选就是唐思南,这些年来她替自己解决了不少的难事,她有个最得力的人魏显红一定能办好这件事,但是如何向思南讲呢?她知道了杨琪的事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好吗?余哲林想到了自己直接去找魏显红,但魏显红难免不给思南讲出实情来,唉···难啊,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十分可靠的人来替自己分忧解难,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他的思绪渐渐地凌乱起来,感到疲惫不堪,慢慢地靠在椅子上眯着了。
刚睡着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一副农夫打扮扛着锄头,干完活行走在山间的田埂小路上,两边水田里长着绿油油的秧苗,山坡上芳草萋萋,远山层层叠叠,景色美不胜收,在一片小竹林背后有一个农家柴门小院,几间青瓦房,竹林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绕小院而流,过了一个木板桥,他放下锄头在溪水边洗了洗脚上的泥土,上了几节青石条做的台阶,就听见小花狗摇着尾巴冲着自己狂叫,接着从屋里跑出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手上拿着竹条打着狗一边说:“别叫了,是爸爸回来了。”小丫头扑上前来抱着他的腿亲着,他拉着那柔软的小手往屋子走去,小丫头朝屋里高兴的大叫:“妈妈爸爸回来了。”只见屋里走出一个身穿花布年轻漂亮的的小媳妇,正式杨琪,她还是那么温婉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另一只手端着一碗凉茶递上来,他接过来一饮而尽,沁人心脾,顿感全身舒爽至极,小琪抱着孩子还亲了他一口,突然感到她的红唇是冰凉的,看见小丫头望着自己笑着,他不好意思去亲她妈妈,而是朝着她怀里的孩子胖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怎么是冰凉的?莫不是孩子死了?顿时吓了他一跳,他被惊吓醒了,微微睁开眼睛但见孙小茹站在自己面前,手上拿着一根雪糕在自己嘴上点着,他生气地嚷道:“你在干啥嘛,怎么进来也不敲个门呢?”
小茹瞪着大眼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敲了两三次没有反应,怕你有啥事便推门进来了,见你睡着了又怕你着凉了就想叫醒你。”
余哲林还是气呼呼地说:“那你也不能拿着雪糕冰我呀,真没礼貌,有啥事,有事就快说,没事出去,我困得很再眯一会儿。”小茹见这次把领导惹生气了,便灰溜溜的出去了。
见到小茹关好门后他想接着睡会把刚才的美梦续下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奇怪刚才梦里的景色和青石崖一样,那一双小儿女也很像宝成和保花的模样,唯独不同的是杨琪换成了张红娥,他在瞎想着要是当年家里不是张红娥而是娶的是温婉漂亮,善解人意的杨琪,自己也许就掉进了她的温柔乡里,与她在青石崖过上恬淡清平的一生,现在也该有了孙子孙女,享受天伦之乐了,虽说不像现在这样富有,可那也是另一种人生享受,这些年来不协调的家庭生活,和思南之间哪像是一对情深义重夫妻,到像是合伙骗人的小偷一样,两人之间还要相互防着对方,现在他对升官发财的欲望已经淡去,更向往那种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随之而来的是与日俱增的对子女的思念之情,每当看到同龄人在为子女忙着找工作,娶媳妇办喜事,他十分羡慕,都有点嫉妒了,每当此时心里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和对人生的无奈,想想自己今后的生活油然而生一种悲凉来,虽然自己有过儿女,但那时候不懂人生的真正价值,没能好好地珍惜,也没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她们不认这个父亲也是自己造成的恶果,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了,刚才梦中的情景不正是自己这些年来所渴望的吗,想到这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现在小琪不就是给了自己的这种生活吗,而且她又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何不从新再开始一次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呢?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没事时逗逗儿子玩也是人生一大乐趣,此时余哲林的思绪来了个大逆转,瞬间改变了前面的想法,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这不仅化解了眼前的危机,自己不用铤而走险了,这个办法也许是风险最小的一种,而且还可以享受人间的天伦之乐,岂不两全其美,想到这他顿时兴奋起来,禁不住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快速走动起来。
他反复斟酌这个想法的利弊,觉得这一办法是眼前唯一代价最小、获利最多的处理方法,比前面想找人除掉她风险小得多,只要杨琪自己不对外张扬、保密做得好就没人知道自己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这件事,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被人发现了,思南也知道了,组织上大不了说自己生活作风有问题,现在社会上上这种事太多了,渐渐地大家都见怪不怪,不行自己就早点退下来,大不了判自己一个重婚罪完事了,思南要是闹的厉害便与她离婚了事,反正与她之间没有孩子便没有什么羁绊,与她离了在和杨琪结婚岂不更美,凭着这些年来的积蓄,以后一家三口过上富裕的日子应该没有问题,想到这里余哲林感到前面的焦虑顿时烟消云散心情一下好多了,他决定晚上好好与小琪谈谈,在同意之前要给她立个规矩,要对她约法三章才行。
下午上班一会他便开上车去买了点好吃的拿上来到小琪这里,开门进到屋子里见她还静静地躺在床上,放下东西走到床前,见她眼睛有些浮肿,显然今天哭过很长时间,余哲林顿生爱怜,见到他来杨琪没有理会,他坐在床边温情地说:“我今天想好了,你若是答应我几个条件的话,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
听了这话小琪脸上顿生笑容,她立刻坐起来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说:“你的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快说。”
余哲林想着慢慢地说:“你知道我是一个领导干部,党的纪律非常严格,这件事一旦被人知道了,我的一切都完了,所以你要保证绝对保密,不能向任何人讲这件事,一旦有人问你孩子的事你千万不能说出我是孩子的父亲,能做到吗?”
小琪沉着地发誓:“这个我懂,我一定做到,要是我胡说,让我和孩子都不得好死。”
余哲林心里一震说:“能做到就行,看你发什么毒誓嘛,还有孩子一出生你父母肯定知道了,还有你亲戚也都瞒不住,她们要是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怎么回到呢?这个难题你想过没有?我可不能直接面对她们,这件事你怎么解决?”
“这些我也当然想过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们,这个问题你不用操心,说真的我也不想让亲戚们来见你。”
余哲林说:“你光是这样想不行,遇到具体情况就难以解决了,我怎么能不操这个心呢?”
她停了一会说:“孩子出生以后亲戚和朋友我都不见了,至于我父母嘛不见是不可能的?这个我也想好了,开始她们肯定气得要死,但已经成了事实她们也无可奈何了,总不能把我闭上绝路吧,这一点我有把握,还有什么?”
余哲林沉思一会又说:“还有啊,你清楚的,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还是个相当厉害的女人,市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她知道了咱们的事,你该如何呢?”
小琪回答:“我没见过她,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唉···这是个难题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嘛就要看她到时候怎么出手了,那时候才能想出对策来,我就是告诉你心里要有所准备,到时候她要是来找你,我希望你先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和她发生正面冲突,要忍受她的一切无理的做法,等待我来处理,你可以做到吗?”
“这个没问题,我不搭理她就是了,再苦再累我都能忍受,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放心吧,我就是有一点要求,在孩子小的时候,你的每月给我们娘俩点生活费,也不问你要多了,够用就行,等孩长大一点上学了,我就可以找工作挣钱养活她了。”
余哲林看着她那可怜样,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说:“钱的问题不是大问题,你放宽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人达成协议后,相互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颗心也同时释然了,很久后余哲林才问她:“看你冰锅凉灶的今天还没吃饭吧,你现在要吃两个人的饭呢,既然要这个孩子就不能亏待她。”
小琪忙说:“噢,就是,你也没吃吧,先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做。”
他拉着她亲了一口:“看见你高兴我就不饿了,算了别做了,我买的饭菜都在桌子上,热一下就行了。”
“那我去热一下,你等着一会儿就好。”说着跳下床来,瞬间又活泼的像只小鸟似的。
父母催问的急了杨琪就编谎话骗她们说自己现在到一个大公司上班,工作不累待遇也好,每个月她回一趟家还给父母买很多礼物带上,父母见到女儿这样有出息心里自然乐开了花,但是大姑娘家的就怀孕了时间长了自然瞒不住亲人,突然一次杨琪回家看望父母,她在房间里换衣服时母亲偷偷瞟了女儿一眼,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小琪身材苗条不是很胖,怎么肚子却这样的大?母亲马上意识到这象征着什么,真的如杨琪所料想的没把母亲气个半死,这个事实当父母的如何接受的了?开始他们大发雷霆,父亲年轻时也是阳山县的一个社会混混,外号叫‘杨铁头’,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气愤不过,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到自己女儿身上了,一定要她说出是谁来,吵骂着说要亲手杀了那个畜牲,但是再怎么盘问杨琪就是不讲让自己怀孕的男人是谁?还劝父母说这些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你们觉得我给你们丢人了任凭你们责罚,是打是杀女儿绝无怨言,见女儿这样护着那个男人两口子也没什么办法了,一辈子就养了一个宝贝女儿也拗不过她,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她到陇中市去,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最终只能接受这一事实,为了不被熟人发现这一丑事,现在也只能让女儿离开阳山县到陇中市去生活,作为父母哪里能放心的下呢,生气归生气两人还悄悄地到陇中来看望女儿,杨琪与父母关系缓和后,觉得不让老人见一下孩子的父亲也说不过去,征求余哲林的同意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见了面,和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婿坐在一起,双方很是尴尬,此时余哲林给两位老人作了保证,今后一定善待小琪,绝对不会让小琪母子受一点苦,为了让她们放心余哲林还给了杨琪父母二十万元的钱作为保证金,临走时她们给女儿讲,虽然我们拿你也没什么办法,但是一时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为了这张老脸怕遭来亲戚们和身边人的唾弃和谩骂,孩子还是在陇中市里生,我们也不给别人讲了,一切你们自己安排好,到时候我们来看看就行了。
孩子的临产期在阴历的腊月初,早早地杨琪高价请了一个外县的妇女来照顾她,为了不被人发觉杨琪决定不去医院,就在家里生产,余哲林不放心,想还找关系让她到西安大医院去生孩子,被杨琪拒绝了,也算天随人愿临产时间到了她在家里顺利地生下一个可爱的男婴,母子平安,这段时间余哲林虽然整天担惊受怕,但是见到这个新生命的降生还是心花怒放,高兴极了,他每月额外地多给了保姆一点钱,叮咛她好好干事,不让跟外面人讲家里的任何事,保姆见到这对老夫老妻就觉得有问题,不过自己挣了高工资,自然也很懂规矩,每天买菜做饭,把杨琪母子伺候的很好,孩子养的白白胖胖十分可爱。
余哲林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年近花甲还得了一个儿子,老来得子可遇不可求,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每天心里乐呵呵的,他认为这孩子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自己生命的延续,所以他超过了一般男人对孩子的珍爱,加上这孩子也的确可爱,体质很好一般不得病,特别爱笑,这一下成了余哲林的玩具,只要有空就要来逗孩子玩一会,现在他真正体会到家庭的温馨和幸福,为了感谢杨琪,他花了几十万元在市南郊一僻静之处以杨琪的名义买了一栋小别墅,这里风景秀丽,也很安全,小区管理很严,保密性也好,入住在这里的差不多都是西安市里的一些有钱的大老板,也有一少部分下面县上的人,这里平时住的人不是很多,也就在节假日时一些人带上家里人来这里小住几日,基本上都是些陌生面孔,进出别墅都开着车,邻里之间谁也不跟谁打招呼,为此余哲林还专门买了一辆德国的帕萨特轿车专用,以防被外人发现,装修好后准备般进别墅入住时为了安全他让杨琪辞退了原来的保姆,本想从新请一个来,但杨琪不让,说孩子现在已经几个月大了,自己也不上班,在家里完全可以照看好孩子,要是再找个保姆来一是要多花钱,自己也就没事干了,没这个必要,余哲林见她说的也对,多个人多些麻烦,便同意了她的要求,此后这栋宽大的别墅里就住着杨琪母子两人,余哲林平时上班时便回思南那里住,没事时才到这里来过上半天温馨美满与世隔绝的神仙般的日子,虽然此处乐不思蜀也,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被唐思南发现杨琪母子,那可是要引来天大的麻烦,所以他一直谨小慎微地对付着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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