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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会向着更远的地方散播种子,文明会向着更遥远的外太空发散。在看似沉积的太空中,究竟有着何等数量的未名事物,有着何等形态属性的事物在飘荡呢。每一秒都有着无数的太空垃圾进入地球,除了能观测到的,更多是以人类科学没办法观测到,也没办法定义到的。
有形的,无形的。同样,由于来源不同,地球上出现了各种不同的生物。有的极为美丽,有的极度丑陋。这种两极分化的现象很难想象是纯粹的起源进化。
而我们,是起源自外星生命。无论是生命还是文明,到达一定高度都会进行宇宙层次的散发。换言之,地球生命是来自于,继承自相对成熟的文明体系。
无论人类看起来如何不堪,在疾病的攻击下如何脆弱,人类都有着隐藏着的神性。
而病毒,也许是生命与这个世界斗争中所产生的。世界会寻找各种方法去压制生命,去消灭生命,去剥削生命。
世界史是也是生命和世界斗争的斗争史。在这种大环境下,生命必须保持高度的进化。如今的人和百万年前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免疫系统。
进化跟不上的,则面临全面淘汰。时间本身并不神秘,穿越时空也并不困难。对于许多文明来说,超越光速是最基本的,宇宙航行所用到的速度远超光速层次。
穿越时空虽然不困难,但两个不同时空层面的接触,意味着包括病毒在内的多种因素的直接对碰。不仅是人类有流行病,动植物,甚至死物,灵体,元素等都有着相应的流行病。
两个时空的接触,意味着全面入侵。某种意义上,未来人返回过去,就意味着该时间段的毁灭,造成毁灭的可以是潜在的“流行病毒”,也可以是不同体系的信息等等。
总之,在毁灭的前提下,也没有改变时空的因果关系。这份后果和代价,让所有想要穿越时空的文明都需要掂量其中的利害得失。
在生命与世界的长久斗争下,逐渐出现了病毒。病毒形态种类多样,可以是针对人类,动植物,还可以针对灵体,针对元素生命体等等。总之,对于一切形态的生命体,都有着相应的针对病毒。
生命在不断进化,而病毒也在不断进化强化。形成无所不在的围剿。所以,任何形态的生命体,都会得病,都会死亡。
同样,换一种角度看,对于我们来说是万恶之物的病毒。对于世界来说,却是如同白细胞般的卫士。作为外来种的生物如同癣芥之患,世界的白细胞会化为病毒等形式进行围剿。
无论生物如何进化,如何强大,都会以不同形式病倒,死亡。即使由人进化到神,都会有着不同层次的“病毒”进行攻击。
既然地球生物来源自外太空,那么宇宙的生物又起源自哪里呢。如果说这个世界是一种僵化的机器,本应只存在死物。那么又从何处进入了生物,又从何处染上了生物这种癣芥呢。
某种意义上,生物才是真正的病毒,属于入侵种。有着强大的繁殖能力与扩张能力。度过潜伏期后进入高速发展期,快速消耗资源污染破坏环境的同时进行高速的繁殖与扩张。
进入高速发展期的文明有着更多样的手段和突变几率。一旦无法有效遏制就会演变成绝对的肿瘤。而无论是生物还是文明,本身都无法回馈世界。
个体实力越强,对世界的伤害越大。那么,作为入侵物种,作为病毒的我,又该如何自处呢。小时候的我虽然有着这种幼稚的考虑,但依然不妨碍我对世界的好奇和思考探索。
对于我来说,任何一个事物都代表着海量的信息。简单一个苹果,一块石头,要准确形容描述的话,需要无数TB的字节。
某种意义上,描述一个苹果比描述一个宇宙简单不了多少。如果把这个世界比作信息化的虚拟空间,那么动辄是海量的信息映射。
简单一个动作,需要海量的信息和关联公式。所以,我想,这个世界也有着某种归纳程式。
世上的事物有很多种,包括事物在内的心情,动词,形容词等就更多了。当用数千个汉字组成的词语对各种事物进行归纳定义后。才逐渐衍生出完善的文明体系。
同样,我们日常的思考也是建立在这种归纳的基础上,换言之,没有这份基础,甚至无法正常思考。
对于动物来说,没有图形,没有数量,没有名次等概念。即使勉强思考,也没法组织成条理。
那么,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应该也有着某种归纳程序作为快捷方式。如果把这个世界比作一个游戏,那么游戏内存恐怕达到恐怖的程度。
同样,由于事物的信息极为丰富且多样,运存也极为恐怖。简单一个动作所牵连的信息是庞大的。应该有着某种优化程序,比如说,变量。
事物是大体相同的,人类的相貌只有细微的差别。而生物的基因同样大体相同。某种意义上,事物有着相同的框架。
同样,通过对变量的微调,能变成任意一种事物。我虽然是物理学家,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多少物理知识,且还很年幼。
带着玩笑般的心态,我觉得所有事物都有着相同的模板,相同的框架。虽然说要形容一个苹果,需要海量的信息。
但事实上,只要用其中关键的几个变量,就能代表我眼前的这个苹果了。我想,即使外星文明,应该也会用这种方法。
于是,我尝试着,能不能改变变量。当时还是孩童的我抱着玩的心态去尝试,至于怎么尝试,我不知道。
经常发呆的我决定对着苹果发呆,怎么说呢,任何事物,实物也好,文字也罢,长时间盯着看都会出现陌生感。
人类认识事物是相当笼统的,也只能笼统的进行认知。盯着看的同时,也相当于重新进行更细致的认知,所以当然会出现陌生感。
我的眼中,似乎出现了苹果的各种信息,颜色,形状,重量,气味,甜度,分子数量等等。我又把一块石头拿来对比。后来,似乎发现了两者之间的差别。
当把两个事物彻底信息化后,通过这种大致相同的模板,就能分析出变量。于是,我试着想要操纵更改变量。
在多次尝试后,苹果在我手中变成了一种难言的事物。形状形态在不停变换,但由于没有参照物,没办法固定成一个固定的事物。
简单形容的话,就像一个面粉团,我能不断变换它的形状,但没办法把它固定成一个茶杯。
于是,我通过参照石头,把苹果的变量调整得和石头一致,于是,苹果变成了石头。再后来,我会去观测其它事物,记录下它们的变量信息。
我手中的任何事物,都能进行变换。甚至于,即使处于海面,我都能利用水变出各种事物。虽然这么说很不可思议,又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孩童的幼稚幻想。
后来我失去了这种能力,也许,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吧。但在我家附近,有着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到的怪异事物,它没有固定形态,有时变成椅子,有时变成树木,有时变成动物,有时,变成人。也许它是我尝试更改变量时意外产生的东西吧。
对于年幼的我来说,世界充满神奇,所以我对于这个也没多想。这个经历,让我加深了自己对于世界奥秘的好奇,也更坚定了要当个科学家的愿望。
上了初中的我,开始接触物理学,说实话,很难理解。在应试教育的背景下,在索然无味的教科书和讲义下,学习是一件很枯燥的事,对世界,对奥秘,对知识本身,难以迸发激情。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讲台上的老师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看似理所当然的事。但我知道,他们本身自己也没真正弄明白,他们也只是死记硬背着固有的讲义,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所知。
因为没有系统性的了解,所以没办法深入浅出的进行剖析,只能进行乏善可陈的“背诵”。某种意义上,教师只是在背诵着讲义。
在庞大的教育体系下,已经把每一学科,每一堂课的教学内容和讲解内容以讲义的形式记录成册。同样,某种意义上,在未来,或在现在,教师这种职业是可以替代的。
远程授课也好,人工智能也罢,发展到后期不会比临堂授课的效果差。同样,某种意义上,庞大的教师队伍,其意义之一,在于洗脑。
学生时代能进行统一的洗脑塑造,虽然教师本身水平不怎样,在社会中也属于不得志的一类型,但肩负着别样的重任。
班级中理所当然的班长,委员等划分可见一斑。我是个比较叛逆的人,对这种从小培养官僚作风和适应性的制度很不屑。对于权威也带着不屑。对这种填鸭式的教育很不感冒,科学是自由的,是充满期待的,我想要更自由的去进行科学探索,更自由的去涉猎各种知识。
比起听课,我更喜欢自学。比起僵化的教程,我从各种书籍里如饥似渴的学习各种知识。
在我看来,虽然国内的学业繁重,但他们所能学到的知识极为有限,当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死记硬背,就很难进行全面的知识涉猎。
小学六年,中学六年,但事实上,把知识进行整合的话,其实也没几本书。我曾经进行过整理,把所有的知识点进行摘录,发现原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学生,花费十多年时间所学习的,只有那么几本书。
那么,时间都去哪儿了。事实上,学习的黄金年龄,是大学。小学六年的知识,可以用一周的时间全部学完。而中学六年的知识,同样可以在一年内全部掌握。
真正的教育,本应在小学时以培养发散性思维为主,某种意义上,以“玩”为主。但应试教育的背景下,牺牲了这种创造力,也牺牲了后续的发展潜力。
繁重学业下,让眼部发育未完善的孩子们以每年一百度的幅度加深近视。产生大量的近视患者,每年的配镜费用又是一大笔收入。
在戴眼镜即意味着高文化的错误认知下,对近视者会带着某种包容态度,但也许在未来,会把近视者视为残疾人。
人类感知大部分集中在视力,透过镜片折射看世界的同时,也意味着丰富多彩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只能通过“屏幕”看到。
裸眼看事物和透过镜片看事物,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而这,可以称之为最大的残疾。由于我是主要通过自学,大量涉猎各种杂学,或者说,有着系统性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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