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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婶亲口对我爷爷说,王大蛤蟆死了,其实他没有死,那天在河东与我爷爷打了一个照面的那个人,还就是这个狗杂种。那我爷爷怎么又看着不是他呢?因当时看着像,当走近一看,那人没有他那么黑、那么胖,还越看越像个娘们,于是我爷爷就想,这性别都不对,怎么会是他呀?不错,看着是像个娘们,却不是,但也绝对不是一个爷们。
那两者都不是,又为何物?我悄悄告诉你吧,过去不是有宫内太监吗,现王大蛤蟆就是这类的“阴阳人”了。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呀?要说这个,时间还得往前推,就是在那年、那月那天的那个半夜里,王大蛤蟆在我家被我爷爷踢了一脚后,他就被他的那帮子土匪抬着出了西庄村。
当来到黄庄,王大蛤蟆问:你们是不是还想抬着我回咱那个‘蛤蟆窝’呀?
土匪们都说是,于是他告诉他们那“窝”不能回了,原因是他已致残,如再返回,那保安队为了表功,就会趁机把“窝”给端了。
这么一说,那土匪立即就嚷嚷起来,有的说:咱们连家都不能回了,还能往哪去呀?
王大蛤蟆说:那咱就往南逃,到临清那边去。
有一土匪说:那地方更不行,说那边有一群扮作打兔子的游击队员,还都是梁山好汉的后代,你想那武松多厉害呀,老虎都被他打死了,我想他的后代也差不了,别到时候咱到了那地方想跑都跑不了了。
另一土匪说:这事我也听说过,说还有两个是鲁智深的后代,那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拳打镇关西,这些故事咱也都听说过,就说他这后代不如他吧,怎么也比李飞那脚厉害得多,咱这当家的没被踢死是万幸,如再到那个地方被他哥俩当柳树拔、当镇关西打,你说那还有个活吗?要去你们去吧,反正我不去送那个死。
有一个土匪问:鲁智深不是一个和尚吗,怎么还有后代呀?还有武松,他就是咱们清河县人氏,一生未娶,后又出家,哪来的子孙呀?咱们与他都是一个县的,这个谁还不知道哇?
另一个土匪说:每逢乱世,那真假说不清楚,你就敢保证,那鲁智深就是一个真和尚吗?再说了,不是他还被冠以花和尚的名号吗!至于咱那老乡武松,一彪形大汉,遇上肉能吃,见了酒能喝,难道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不想要吗?你别觉得咱与他是一个县的,我看这事也说不准。
这时,王大蛤蟆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土匪们一看他们大当家的这个样子,就不再争执,往南不行,只好抬着他沿着官道奔东去了。
当走至连庄村时,有一富人家的武装组织发现他们很狼狈,就半路截击了一下,这样又使他们丢了两个兄弟、两条枪。
来到运河边上后,他们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正想坐下歇歇,突然从野地里又窜出三条大黄狗,冲着这帮子土匪就直扑过来。
一看情况不妙,土匪们扔下王大蛤蟆就跑,有一人正在旁边拉屎没有跑。当他看见狗跑了,就背上王大蛤蟆过了河。
到了对岸,看见那几个土匪也在那里等着。
王大蛤蟆见到后一边用手捂着那被踢伤的胯下“宝贝”,一边破口大骂:我整天豁出命来保护你们、养活你们,可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王八蛋,怎么扔下我就逃呀?
一土匪说:那些狗是冲我们来的,不咬你。
王大蛤蟆琢磨了一下,说:也是啊!还就是不咬我,怪不得我说我有做皇帝的命啊,看来没有错,过去咱们听说书的说,古代有一个皇帝叫什么来着,噢,想起来了,叫刘秀,说他在追兵追到跟前时,被耕地的用土埋了,蝼蛄怕他憋死,就在他鼻孔处钻了一个窟窿,后来他就当了皇帝,你看这狗也不咬我,这说明我就有做皇帝的命。
这么一说,还真把这群土匪给蒙住了,他们你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事奇怪。
王大蛤蟆说:没什么奇怪的,事就是这么一个事,现我宣布两件事:一是背着我过河的王二小,也是我的小舅子,我跟他姨家的姐姐已经好过了,原来我答应过他,我做了皇帝,让他当国舅,现在看来,离我做皇帝还早着呐,那么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二当家的了,你们都给我记住,以后不光听我的,也要听他的。
说到这里,别的土匪都不服,有的就说:这么一个傻不拉叽的人,都知道个啥呀,还让我们听他的。
王大蛤蟆说:你们不要交头接耳,听我继续说,刚才说的是第一件事,那我再说第二件事,哎呀,不行,太疼了!
土匪们说:你疼就别说了。
王大蛤蟆咬咬牙说:不行,我得说,这清河县咱可不能轻易回去了,尤其我受了伤,当人们知道了,都敢出来给你们较量较量,刚才你们也看见了,不光人欺负咱们,就连狗也追着咬,看来我的病不好,你们谁也不能私自过河,因为我命大,能压住,而你们不行,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既然大当家的说了,他们再也没说什么,就轮流着抬着王大蛤蟆往东走。
又过了两天后,离德州不远了,但王大蛤蟆已不省人事,二当家的过去摸了摸,发现身上烫得厉害。
一土匪说:看来咱们大当家的一天皇上都没当,就要驾崩了。
二当家的说:你不要胡说,赶快走,等到了德州给他找一个医生看看。
有一叫孙**子的土匪走过来,让抬着的人先放下,又看了看王大蛤蟆,还喊了几声,也没应声。
孙**子说:不能再走了,你想都这样了,如走到德州那不就完了嘛!
二当家的说:德州是一个大地方,不去那里,哪有人看得了呀?
孙**子说:你说得没错,但这人已经快不行了,虽还有几十里路,如走过去,我看也就够呛了。还有,那就是咱们这群人还都背着这么几杆破枪,让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正经事的,如到了那地方,你说你敢进城吗?
二当家的说:也是啊,那咱们就把枪埋到地里。
孙**子说:怪不得都说你傻,你还他娘的真傻,你不想想,如埋到地里,再扒出来时,那就都打不响了,你说说,像咱们干这行的,如没了枪,哪谁还怕咱?
二当家的说:要说也是,兄弟那你说吧,咱该咋办?
孙**子说:我看你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还是赶快在这个地方找人给他看病吧,要不就连命也保不住了。
听着孙**子说的话在理,二当家的就派人四处打听,问来问去,说附近村有一个兽医,距此地八里路还有一个中医。
孙**子听说后,就说派人去请中医,或是抬着王大蛤蟆直接奔那个村子看。
二当家的说:去那个村还有一段路,再说也不好走,咱们先进附近这个村,大家也休息一下,顺便弄些吃的。
于是,他们趁这个村里的人不注意时,就偷偷遛进了一户人家。
他们刚进门,这家喂着两只鸡,一看这么一伙不三不四的人进来,那两只鸡就被吓得“嘎嘎嘎”叫着飞上了墙头。
这时,一位六十多的老头从屋里出来,二当家的走上去说:老家伙,你别害怕,我们都是好人,只是我们的大当家的在清河县那边被人踢了,想在你这里歇息一下,看看病,你看行吗?
老人家一看这伙人的那种架势,哪敢说个不字!二当家的又看了看,他家没有别人,于是又对那群土匪说:先把大当家的抬上炕,其余的人烧水做饭。
一土匪说:我们不知道米面在哪?
二当家的说:那就找老家伙要,我看他还喂着两只鸡,你们也想办法抓住,给炖了吃。
说完,他亲自领着两个人就去“请”医生了。
但是,他没有去找中医,而是直接就奔兽医住的那个地方去了。
路上,有一土匪问:那兽医可都是给牲口看病的,你干吗找他给咱大当家的看呀?
二当家的说:大当家的是外伤,这外伤就是明摆着的那点事,我想兽医能看牲口就能会看人。
等那兽医来了,刚一解开王大蛤蟆的裤子,一股呛鼻子的腥臭味便扑面而来,再一看,那胯下全是烂糊糊的一团。
兽医说:下面都化脓了,拿我给牲口看病的经验来判断,我看他那一堆东西是不能要了,就这个我还不能保证能把人救活,否则我看连一天时间也挺不过去。
孙**子说:那就再派人去‘请’那个中医,等他来了,再看看怎么说。
二当家的说:不要等了,救命要紧。
说完,他就逼着兽医动手。
兽医先让人烧开了一锅热水,然后又把他随身带来的器械消了毒,看着王大蛤蟆烧得厉害,随着用热水擦身降温,同时还给他嘴里灌了一些米汤。
一切准备齐当,他就一手拿着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手扯起那堆烂糊东西,刚想下手,二当家的说了声“等会”。
兽医问:怎么?后悔了吗?
二当家的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过来几个人摁住胳膊和腿,要不他闹腾起来咋办?
兽医说:如真那样,说明他还能抗上几天,现在我看不会了。
说完,他三下两下,就把王大蛤蟆那一堆东西都给拾掇干净了。
活倒是干得利索,那王大蛤蟆由于处在昏迷状态,只“嗷嗷”叫了几声,身子挺了几下,两腿也蹬了蹬,便又没动静了。
在这个过程中,虽有声音,身子和腿也都动了,看那样子都很微弱,割下来的这堆东西好像就不是在他身上的那样无所谓了。
等阉割完后,兽医又给他撒上了自带的药粉,然后还进行了包扎,并嘱咐土匪们如何给他换药和擦洗等方面的事情。
都交待好了,兽医要走,却被孙**子拦住了。
孙**子说:你走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找谁去?
兽医说:我还回我的家,如有什么事,你们过去问我,再说我过来也行啊!
孙**子说:那不行,如果我们大当家的有一个好歹,你又跑了,那我们岂不就抓瞎了吗!
二当家的说:我看也是,要不你就先在这里呆几天吧,也好帮我们处理一下。
这天夜里,土匪们就把兽医和那老头捆了,拴在了屋内的桌子腿上。
老头心眼很多,等他们都睡了,他就拚命地打呼噜,弄得土匪们一个个都睡不踏实。
到了白天,二当家的说:老家伙你怎么了?那呼噜打得山响,吵得我一夜也没睡好。
老头说: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呀?
孙**子说:你都睡着了怎么会知道。
对待这帮子土匪,老头表现得异常热情,什么米呀面的,在哪放着,他都告诉他们。
吃了早饭,他还对二当家的说:你看我就一个人过,我也喜欢人多,图个热闹,那么以后你们就把我这里当家,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
吃了饭,他看着土匪们在那里坐着,就主动叫上他们,帮着他给王大蛤蟆灌米汤,他还说:伺候病人就应该精心一些,尤其是你们大当家的经历了这么一场,如伺候不好那就完了。
第二天夜里,他的呼噜声更大,那二当家的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于是就对一个土匪说:你干脆把他给我拴到院子里去。
听了二当家的话,过去一个土匪就把他拴在了靠着屋门的一棵小枣树上,看看捆绑得有些紧,觉得老头又挺好,这个土匪还特意把绳子松了松。
呆了没多一会,孙**子听不见呼噜声就问:怎么听不见打呼噜了,那老头呢?
二当家的说:我让人给捆到外面去了。
他到院子里一看,人没了,再看大门门房下面那两个站岗的,也都抱着枪睡得跟死猪一样。
一看这种情况,孙**子立即回屋招呼土匪马上走。
他说:说不定老头去叫人去了,如走赶紧走,走晚了,他带人来了,那咱们就会吃亏。
二当家的说:那个兽医怎么办?
孙**子说:这还用问吗?送他走呗!
临出门时,他们在这家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连一点吃的也没有。
二当家的说:我看不走也不行了,他家的两只鸡我们吃了,其他能吃的我们也找不到。
孙**子说:不是找不到,一个穷老头子,他还有啥呀?
走到村后,发现有一口井,孙**子给那几个土匪使了一个脸色,趁兽医不备,两个人过去就把他打晕给扔到了井里。
其实,那老头还没有跑远,他就在不远处趴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也都看见了。
等土匪们走远了,老头就找人把兽医从井里打捞上来,但人已经死了,而这个兽医正是在前段时间到我家借宿的那个要饭的陈大婶的男人。
陈大婶在我家时,曾对我爷爷说,被踢伤的土匪头子死了,其实这话就是听那老头说的,他看见土匪们将兽医扔到井里,就以为是没有治好,才惹恼了土匪,其实不是,如他不跑,也会一同被扔下井去,因为他俩知道他们是土匪,光怕留下活口,对他们不利。
土匪们在这个村先放跑了老头,又弄死了兽医,就知道不能在山东地盘上呆了,于是抬着王大蛤蟆往回走,一直走到运河边上,在距河东岸三、四里地的大张庄找了一户人家住了下来。
刚住下,王大蛤蟆就醒了。
醒后,他还是很平静的,但等到撒尿时,却感到与过去不一样,好像自己不能控制,只要一有想法,那尿就淌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他用手一摸,才知道那一堆东西没了。为此,他哭了三天,骂了两天。那哭就不说了,只说骂,他骂就是骂二当家的,骂二当家的祖上是狗是猫,骂二当家的不是人养的,还骂二当家的就是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也会没屁股眼。
后来,孙**子劝他,说多亏了二当家的,要不这命也保不住,这样他才算不骂了。不骂是不骂了,但二当家的也换成了孙**子。
等都平静下来以后,王大蛤蟆对土匪们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骂他吗?
一土匪说:不知道。
王大蛤蟆说:他傻,我早就许诺给他,说我做了皇帝,他就是国舅爷,你看他把我给阉割了,你说这样我还怎么能当皇帝?我做不了,他还怎能当国舅爷?当屁吧他!
一土匪说:就是没有这事,你一个小人物就能当上皇帝吗?
王大蛤蟆说:这你小看我了,刘邦就是一个街头无赖、市井小人,才没有几年时间,就坐上了皇帝。
众土匪们说:时间太久远了,这个我们不知道。
王大蛤蟆说:远的你们不知道,咱往近处说,朱元璋你们知道不?咱们清河县有很多人都是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迁来的,据说往外迁人就是这个皇帝让干的,从那时到现在才五百多年,应该说是近期的事吧,而他在没做皇帝之前,还要过饭、当过和尚,你说他都能当上皇上,我就当不上,这不成了笑话了吗?
你看这人,还那么笃定自己有皇帝命,这下好了,皇帝没当成,却实实在在地成了太监之身。自此之后,他不光尿尿蹲下,喉结逐步变小,说话声音变细,皮肤也变得光滑起来,怪不得我爷爷见到他时,还以为性别有误呐!
这还都是一些表面现象,还有一点,就是他的性情也变了,过去胆大心狠,十分莽撞,现变得胆子很小,在这点上看,就更像一只蛤蟆了。
不信,你抓一只蛤蟆扣在脸盆下,下面再铺一张白纸,你拿一根棍子敲脸盆,敲一下,那蛤蟆就会尿一股尿,连续敲,它会连续尿,不一会,就会将那张白纸尿湿。
阉割后的王大蛤蟆现在就是这样,也不用把他扣在盆下,只要站在那里,你一跺脚,他就会尿,如遇上放鞭炮的,那就更别说了,因此他的裤裆整天湿漉漉的,不用说,那苍蝇也就成群结对地跟着飞了。
当然了,他对女人就不像过去那样具有占有欲了,甚至还可以说,没有任何性的要求。但是,他手下的人就不同了,一个个都像那发情的猫,一到夜里就会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声。
过去,在清河县时,不光王大蛤蟆找女人,就是他这帮弟兄也都有发泄的地方,可到了这个新地方就不能再那样随意了,因他们知道,这是避难的地方,还要长期住下去。
那么,怎样解决这些现实问题呢?王大蛤蟆说了,要解决就过河,到运河以西的河北地盘上找女人、抢粮食,对于吃剩下的,有时他们还分给近邻,对外讲,他们是河西的富户派过来为了保护自家船队的安全,说是这么说,但人们也看见了,虽他们也在岸上转来转去,但看上去,那来往的船只都不属于这帮子人的保护对象,相反,有的人还曾看见他们跑到上游或下游打劫船队。
大张庄的人都知道这帮子是歹人了,就对他们敬而远之,但也有两个亲近的,这就是张三和李四。
要说他俩,也是当地出了名的好吃懒做的人,土匪们都分别住在他们两家,那么这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土匪。
一天,张三听说本村一家的女婿死了,就对王二小说:这家姑娘长得挺好,干脆你把她娶了算了。
二小说:你都没有,干吗你不要呀?
张三说:唉,你不知道哇,我跟她家是近门,论辈份她还叫我爷爷,如我把她娶了,人家不笑话我呀?
那就去说说吧,张三去了,还一说就成,但有一个事挺麻烦,说这个姑娘男人死后,仍住在清河县西庄村,需要去人把她接来。
那让谁去接呀?这帮子土匪都是清河县的人,也到西庄村我家打劫过,怕去了后被认出来,这事无疑就由张三或李四代劳了。因张三有想法,他没告诉李四,就完全由自己大包大揽下来。
到了西庄村,见了长嘴婆媳妇后,他先把小金鱼支了出去,然后俩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在接她走时,我们西庄村的人见了,都说看着他们的关系不正常。
以后在大张庄,那女人表面上是王二小的媳妇,其实私下里,这爷爷和孙女也在“暗渡陈仓”。
时间久了,二小和张三,拳脚相加难免,有时还掂着刀或拿起枪比划。
王大蛤蟆一看这事就发愁,还有就是那群“跑单”的“饿狼”,现院里多了这么一个女人,一个个见了,也都跟着眼睛里冒“蓝火”。
没办法,为自身安全,当地的不能动,于是王大蛤蟆就打起了过河抢女人的主意。
临行前,他对众土匪们说:你们也都知道,我做这事,纯粹是太监背娘娘----不为个人,但你们心里也应该感谢我,不要以为我成了太监,你们就是皇上。
等过了河,还没有进村,他们就遭遇了埋伏,没抢了人不算,还搭上了两个兄弟的性命。
后撤时,跟那天一样,曾追着他们咬的那三条大黄狗又出现了。
这次,那三条狗却不追别人,而专咬王大蛤蟆,直咬得他“嗷嗷”乱叫,遍体鳞伤,但那三条狗仍不罢休,一直撵着到了运河西岸。
只听“噗通”一声,蛤蟆跳水了。众土匪们等着那三条狗离去,就沿着河岸顺着湍急的河流找了二十多里路,也不见踪影。
看着生还的希望不大,孙**子仰首感叹: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此时,恰好从岸边飞起了一只黑老鸹,在飞抵他头顶时,低头看他一眼,随即便跟着他的话音,“好哇,好哇”叫着飞走了。
卷二
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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