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俏公子投其所好名花被困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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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凡品姑娘,小的断然不敢,造次吹捧。帮主,不是属下替她吹,娥娜多姿,兰花麝香扑鼻,春花秋月不时有感,惊如天人。对,象仙子下凡。小仙女这娇滴滴地叫一声帮主您大哥,泥塑金刚遭雨淋,小心可别酥倒喔!要不是想着孝敬给您老,当时真的很想上去摸上一把。”还若有其事地扭了一下腰肢,倒向身旁的壮汉,“人晕,人晕。”“那,还不赶快行动?愣着干吗?”一席话说得帮主按捺不住,“孩儿们,娶夫人去,大路朝天爷先走,头更未到意销魂。”大手一挥。
“谨遵帮主法旨!”齐声附和。
“有没有搞清楚美娃的具体住所?”马涛畅想今晚要下淫雨。
“五杭‘运河人家’二楼五号室。”
帮主点头称好,道了句:“帮主没白疼你们。不枉多年悉心教育,不然无的放矢,香缭绕空赴瑶池心烦。前面开路,亲自打头阵,浑身火烧火撩的,心情激动呀。”
“没搞错?”马涛没走出十步,又问。
“不会。”
“大家分头行动,翻身入院,务必不惊动店家 ,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事成之后有重赏。”
“是!”
“小羊,你负责在院内接应。”
槎斗犯冲,云遮雾蒙,远山传来惊鸿数声哀鸣声,甚是凄厉。两旁苍松吼寒风,翠柏舞翩跹。
“马帮主,里面会不会人手不够?”小羊担心。
“今天老子亲自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快去,得手之后,咱们闹个通霄。小子们,不会让你们白辛苦的,准备领红包吧。听!报喜鸟,叫得多欢畅!鸟预先唱起祝酒令《贺新郎》来了。”
小羊专司职在外巡视。
公主邂逅司马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的言谈举止,一频一笑,不时的在脑海里浮现。神思遐往,缱绻眷恋意绵。情思将来与白马王子结成连理举案齐眉,这样春意盎然,怎么能睡得着?翻来覆去难自弃,思念良久方进入梦乡。司马威公子入梦来,拉着小手在云中飞飘;在风中欢笑。突然,窗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惊醒了浅睡的丫环小翠。心中暗道:“莫非今天住的是黑店?”拍拍公主肩膀:“公子,快醒醒,坏蛋摸上门来了。”手赶紧操起扇子,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应战。
“呀?你说什么?”公主意深悠长正欢怡,被她搅黄春梦。要不是有警,早就发飙跳起脚吼人了。
“公子,外面有坏人。”许小翠轻声道。
“嘘!”蹑手蹑脚走至门口旁站定,准备接战。眼珠紧盯门外举动。人影匆匆,眼花缭乱,打了个寒战。天哪!人数还不少,有一十余人,手握铁剑、朴刀。还蒙着脸,露出狼一般的邪恶眼睛。是有组织的帮会,不比小打小闹的独脚盗。个个如狼似虎,凶悍无比,好汉难敌双手,孤掌不跟虎斗。公主苦思脱身之计,茫然四觑,窗棂坚固,高墙大院,越窗逃走,扭脚立足不稳会跌断筋骨的,本领有限,不敢冒然跃下。想找一条绳索荡下,却苦寻无果,急得朱颜改直冒虚汗。
青龙帮的小子,用刀在门栓上“嗟!嗟!”移动,不一会就被打开房门。帮徒一拥而上,黝黑中混战在一起。
“千万别伤着帮主夫人。”马帮主心疼地道。
“呸!不要脸!谁是你的帮主夫人?连男的女的都不分,这里没有你说的那号女人。”公主娇叱。
“哈哈,骗小孩呀,女扮男装,能瞧不出公母来?闭上眼连声气都能分辨出,别白费力气,乖乖束手就擒吧。晚上咱两口子,有好节目要上演。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小娘子。”马涛一阵阴笑后,高调调笑。
黑帮有的是高手,群殴,险象环生。拳来脚往,没几个回合,仆人冬梅不敌被擒。公主被帮徒逼得左奔右蹿,疲于奔命。冷不防马涛虎跃参战,一拳打来,击中后胫,瘫倒在马涛怀里。公主梨花带雨,叫苦不迭,成了黑帮口中食。
马帮主用布袋往公主头上突的一照,装起二话不说往背上一甩,抬脚就走。
青龙帮是个帮会组织,平时聚集了当地一帮地痞恶棍。在当地横行霸道,坏事做绝。加上帮主在朝里面有当大官的舅舅这座靠山罩着,所以肆无忌惮,百姓深恶痛绝,敢怒不敢言。
公主,冬梅被青龙帮会中人带到该帮第一高楼,但见白日峻阁流丹霞;晚烟迷夜空。黑云阵阵美人愁,双腮珠泪流。该楼共有三层,镂尘吹影欺晓月,心自然凉。
在三楼,帮主马涛把布袋往床上一扔,解开绳子,取下塞嘴巴的棉布,迫不及待、饿虎扑食,扑向公主:
“小娘子,你今天要是从了我,枕席未暖,庶几登上帮主夫人大位。在帮派里,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夫人。从今往后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还有一群丫环任您驱使,无忧无虑、高高在上乐陶陶。来,喝口琼脂提提神,午夜上演浪漫节目。”
“呀呸!你敢?”公主一口痰唾向马涛,詈之:“谁稀罕。敢碰姑奶奶一根小手指头,小心灭你九族,不信你试试。”
“你现在是我手中的一只蚂蚁,叫你生就是生;叫你死就是死。别大话圧人,我有什么不敢的!还要抽你呢!”马涛恼羞成怒,瞧她杏眼圆睁四目相对。不知怎么举起的手停了下来。
“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说到做到。”公主吓唬马涛色魔道。
“哎哟哟!还挺有性子的,带刺的玫瑰我喜欢。来,喝杯交杯酒。”马帮主怔住了,呆在原处一动不动,忘乎所以。也许是公主太美了,她的美艳让他不知所措,游了魂。
公主抿嘴不喝。洒了一地。
“不喝,官人不勉强你,但马某是真心爱你的。不信,看了门首新贴的对联,相信你会有所感触。”马涛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强拉她,去欣赏门首上的对联。
马涛令下人预先布置好洞房,双门扉上各贴一大红喜字,两旁各贴娶亲楹联一副。上联是:“有缘不问门楣”下联:“真心千金不换”横批是:“喜结连理”龙凤烛高烧,八仙桌上盖着大喜吉字红绸子。
“对子写得多好。不比一般低级的男欢女爱,上升到大爱的境界。千金难筹啊。想通了,咱小两口这就入洞房。”马涛说罢伸手猴急的去解公主的罗衣。
“闪一边去,还没准备好,喜事来得太突了……你要是真心想娶我,也不难。”公主心知肚明跟他来硬的不行,何不用缓兵之计?先稳住他,兴许有逃出魔爪的可能性。或许司马大哥得知消息,他会赶来救自己逃出狼窟,拿定主意,眼下先保童贞不失,才是上上之策,“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少一个就咬舌自尽。”
“唔?小娘子请说。别说三个,三十个都行。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晚几天整,也是可以的。”马涛倒也干脆,不干脆,贞节烈女可不依呀。
“第一,要三个月后才能成亲。”
“什么?”马涛吃惊地问,继而是嘴角掠过一丝阴险的奸笑,“太长,不行。怎么不说三年?别使诈,官人老少通吃,不瞒老婆说,官人法力高强玩过数月大……”
马涛的话明显的带有威胁的味道。
“刚才还说三十个。怎么不说三百个呢?才说第一个就变卦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数,婆婆妈妈、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十天半月的如何筹备嫁妆?再说你们当地,先定亲,后成亲。时间跨度往往超过半年,试想从年初到年底。或者至明年正月完婚,算一下有几个月?”公主得理不让人,展开攻势,抓住芝麻点小事借题发挥。
“依你还不行吗,我的宝贝,请说第二个。”时间有点长倒也在理。悻悻地过去顺手在她丰满隆起的胸口旁软肋部位摸了一下,沾点黄花闺女的鲜,美女的雨露。在老子地盘还不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高兴随时可以。你用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老子高兴什么时候爽约,就什么时候爽约。比你厉害的美人多得去了,都能摆平,不知行云流雨了多少个。先让你高兴一会,好有个心理准备。到时拼命反抗,少了许多情趣。
“滚远点!第二还要明媒正娶。”公主杏眼环睁,詈之,不许色鬼占便宜。
“这个没问题,请说第三个。”
“要邀请亲朋好友,士绅名流,达官贵人,政界显要,务必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不枉来世上走一趟,不至于辱没门第。要知道我也是有身份,不比小家碧玉,不能那么随便。”
“小乖乖,官人不明白,官府人员前来作甚?”狐疑地问。马涛最忌讳官方介入。
红烛泪流了大半,马涛垂涎欲滴,火捺上捺下,心猴抓似的。无心听她讲政治课。
公主瞥闪外面一眼,高阁接青霄,黑云划流星。自己被有一定家底的黑帮大派绑票了。唯一帮手丫环小翠分房关押。什么奴婢不可带,带这么一个累赘,危急关头,旱鸭子一个没扑腾几下就水淹七军栽了。
“试想马帮主,你在当地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草率完婚,岂不显得寒碜?小妹倒无所谓,丢人的还不是你?”到时候侥幸遇见杭州刺史徐大人,看你拿我怎么办。喜事当场砸场泡汤。心中不停地问:“要不要亮出公主招牌?”转而一想,“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今晚落入他人的手里,对恶棍是不起任何威慑作用的,相反会起反作用,刺激他的神经,勾起他强烈的占有欲望,做出更为出格的事。
“冠冕堂皇的话,爷不想听,厌听。敢在老子面前耍心眼,当老子是三岁毛头小孩?耍伎俩鸟横?小妞还嫩点。”马涛恨不得立刻亲炙花容。
“答不答应?”厉声叱道,“试问我的话哪句不在理?”反客为主,不能从气势上输给人家。
马涛被压制住,这下没辙了,万一真的自尽,多娇嫩的仙女就没了。为情欲一事马涛宵衣旰食,仙娥不肯,那就拿丫环开补缺宵禁吧。气呼呼甩门而去。
“小子们,日夜监守,一只蚊子也别让它飞进来。”马涛吩咐,“小丫头片子隔房关押。帮主还等着享用。如有差池小心项上的狗头,拿你是问。”马涛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招,何不召见上过弓的丫环去游词一番?
丫鬟匆匆打扮上妆,以少夫人姿态,轻咳两声擅自进入:
“姑娘硬言峻词,横眉竖眼,忒不看对象。须知帮主妙意难违。妾身虽为箕帚弱质,却为新月一轮侍奉官人,一晃三年有余,嫩蕊娇花,蒙帮主深深错爱。”凑近耳朵轻声飘笑,道,“想他心地善良,很会疼女人,凡事顺着我的心意。三年了从未红过一次脸,更别说吵架、打架了。对家慈、家兄照顾有加。过节、过年常有五十金、百金馈赠。嫁夫如此,夫复何求?诉不尽的快活逍遥;谈不完的美满欢心。不啻于神仙眷侣。说着,说着老娘思绪万千,感动得泪目要哭了。节日将近,待会且与夫君商谈贶赠家慈甚么礼物来着,美意。”
“呸!好一个恬不知耻、颠倒是非的杨花水性女子,空话连续篇,没一句是真话。说什么锦念弯月,满口胡言,不知自检,反而助纣为虐、信口开河、充当说客、有辱视听。何方妖女,还不滚开!别在这丢人现眼!形骸放浪之辈!是哪家来的野女人?”公主骂人慷慨激昂,铮铮然掷地作金石声。
“以为你是圣女?呀,胸口衣低垂,衫衣透明露半背,形体玉肌瞧分明。形迹放浪,暗养小白脸司马威,别满口贱人,贱人的,大言不惭、不识抬举。在姑娘我眼里,你跟青楼烟花女子没什么两样,不就是脸长得白一点!人性感一点!风骚一点!苗条一点!”丫头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恼羞胡唚谰言。
“畜生,闭上你的鸟嘴,滚一边,放你娘的臭屁去。”公主杏脸桃腮气变色,朱唇颤抖。
丫环听了公主之语,恰似当头棒喝、抱头鼠窜而去。
马涛躲在门外窃听,暗暗佩服丫环精彩鬼言。公主志坚松筠、贞节烈女、心如秋水,欲以死捍卫贞操,越不易得到的越显得金贵,越吊人心弦;越扣人心之发条。色鬼贼溜溜眼珠子转了几圈,径找丫环。嘿!倒也长得有模有样。只见她身材高挑,美目如珠,双鬓鹅淡黄,玉唇含丹霞。右手轻佻的从冬梅香软玉嫩尖尖的小下巴二寸许处滑过,惬意无比,吓得冬梅瑟瑟抖衣。有戏,不急。出来与小妾相对呆笑。
丫环与马涛上偏房嘀咕一阵。之后丫环又溜到公主背后捏了一下肥硕的大腿。浪言无忌,说与帮主共赴巫山,油情酥酥。只要同意,情愿让出夫人大位,偏居侧室,即刻兑现,绝不食言。公主趁她靠近时,冷不防张开小嘴,露出银牙死死咬住她脖颈不放,直至血喷涌。鼠跳握颈,大呼救命。马涛冲入掰开公主,掌了公主二记耳光。撇下美女,救治丫环不题。
马涛邪念满身,不能自制。两个美女,关养在屋,成仙侣反掌可就。阴笑着闪在冬梅背后,和腰抱定,双手在冬梅的身子上上下下游飘……
“别,别碰我。”吓得冬梅绻缩一团哆嗦,泪腺开闸,腮边滚泪。冬梅是公主给她取的宫女名,本名许小翠。
“哟!别害怕。小娘子,官人又不会吃了你。心疼还来了及呢。水豆腐一般的白嫩。” 好啦,今日可与她合卺做新郎了,伸手往她的瓜子脸上前尺许晃了一下拳头,感觉很是惬意。这个小妮子比她主子胆量要小,柿子专拣软的捏。冬梅拼命反抗。得手后马涛洋洋得意地道,“暮游玲珑沼,一举得男。”
“身披犲狼皮,五雷轰烂。”小翠恨马涛恨得要死,咬破嘴唇咒诅吣骂。
流云倏忽聚集变苍狗,彩云上晚妆。
没过一天贼心不死的马涛色迷迷凑上来,要对公主下手。
公主持板凳横扫马涛档部。
“别!别!哟!哟!轻一点,打着官人谁跟你撒欢?一天不见长本领了?看不出还真有点辣味,不过这样更刺激。打是亲骂是爱,来呀!不打不骂萝卜菜,让你见识一下官人的厉害。”捋了捋衣袖管。眉羽挑逗,“实话告诉你,官人已成功拿下娘子的侍女,是头胞货。”
公主猛地砸了过去,扑了个空。
“哎!来呀。婚前先来个预热。”马涛鬼魅般闪到她的背后,一双铁掌神出鬼没,离公主的下巴颏儿与胖鼓小屁股五寸许处游来晃去,甚为得意。
公主心里叫苦不迭,马涛的魔鬼身法吓得公主冒魂。不知咋样才能摆脱眼前这条色狼?
连攻了三、五下连皮毛也没有捞着,攻前人在后;攻后人在前。幽魂。鬼蜮。公主睨视色魔,神色娇作,双眼喷火布满血丝。马涛奸笑。公主惊悸,香脂和泪流。
“有什么厉害的招数尽管使出来,官人奉陪到底,权作当你的陪练,让你知道什么叫高手。忙完了一亲芳泽,来年生个小宝宝。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走江湖。也好,娘子红鸾星动了,这会合卺入洞房喝交杯酒。”马涛再也把持不住。铁了秤砣铁了心要把她摆平。
“有一个神秘人你肯定打不过。”公主步步惊魂,大打心上人司马威牌。
“继续编。管他是谁!反正天王老子,也不会碍到咱夫妻俩,难忘今宵洞房花烛夜,官人快要成了快乐鸟了。小鸟飞啊飞。”不时做出搞笑的动作来取悦人,“夫搞女人冇瘾,是娘子太可爱了,官人发誓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马涛油嘴滑舌哄骗。
“说出来,吓死你,至少吓一跳。怎么厉害强聒给歹人听,不见得有用,但本小姐不吐不快。”公主作势装腔吓坏蛋,忍住羞,“等一会我,我的男人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瞧你羞着小脸说人名,就知道你在撒谎。呵!让你说两句,还真的来劲了。如果再给娘们两匹布,就要开起染坊来了。不急,干完正事,给你一口染缸,一间染房,练习一下功课。届时爱怎么染就怎么染。”马涛猴急窜来窜去,不肯罢休。
“司马威!”一字一顿道。
“哟!乍一听,还真挺吓人的。名气确实很大,不过他远在天边。天大的本事,手再长,也伸不到咱这。再说,关咱两口子屌事?他想娶媳妇自个找去。才不会看上你哩。只有官人才会真心实意待你,而娘子却推三阻四,放着模范丈夫不嫁。挂念他人,月在长空、海市蜃楼,不着边际,实际点,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号人,象我马涛这么会疼美人。”马涛满口游词。
马涛嘴上滔滔,心却凉了半截。成就好事之际,不停泼冷水,不是个好兆头。伫足一霎后呆愣呵。她口口声声说司马威是她的后台;羞答答地说是她的男人。不会这么倒霉吧。威名声在外,是个血性男儿。武林传闻雄霸天下盛誉昭然。闻名遐迩的威很可能是他的相好,想必他真有两下子。虎狼在侧,同塌眠卧,只是未然与会,未探得深浅。一山不容二虎,看来,一决雌雄,血拼是迟早的事。色鬼猜想:“威会不会是她情夫?不然不会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老拿他大话压人。未出阁的姑娘是不会口口声声称某某某某男人的。瞧她清水芙蓉、可可的样子,是不会轻易许身的。”管他呢!捷足先登,有名望、有本领,声名显赫的威,绝不稀罕去热冷饭吃剩羹的,只喝头口水。剩菜倒贴给他司马威还不一定爱吃呢。名门望族向来是不屑一顾败柳残花,爱慕虚荣,经不起闲言碎语考验的。这是放之****而皆准的道理。不吃糖果不知其甘甜,尝了,方知爱情来之不易。到时小娘子,别粘皮糖粘胶,每时每刻想泡在一起就阿弥陀佛了。这种女人旺夫,小心眼,管夫严格。马魔头一勾乱想,心美着。
公主察颜观色,暗道:“这下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害怕了吧!”恶人还真有点那个,与高人相比还是差了点。
“过来。”让过霹雳腿,一把锁住纤手,顺势一拉,人往马涛怀里不自觉地倒去,另一只手扣玉腕,动弹不得,“来,亲一个!我的心肝宝贝。过了今晚咱俩就是恩爱的夫妻了。敢情是好。嘿嘿!官人等这一天,眼都等直了。”马涛干笑着丑嘴蜻蜓点水。但始终没得成功下嘴。
“救命呀!”公主声嘶力竭地喊,“救命!”惊蹙兰心吸吸、喘息浊浊、玉汗潹澪、花容青煞,泪珠交流。公主长在深宫,一诺万人应,不沾点尘,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几时经历过如此的不堪与耻辱?
马涛兽性大发,把她撂倒扔在床上。臭嘴唇不停的往她的粉肩玉颈酥胸上乱嗅,却被公主极力阻止……
公主吓得香汗津津、花容不整、气喘吁吁、羊入虎口、凤目惊愕失彩。臭相士信口雌黄,满口胡谄,说甚么车到断谷口,自会有缘人照拂。呸!全放你他娘的狗屁,臭哄哄的,骗死人不尝命。尝鼎一脔。色狼利爪淫威之下,悲摧,只有听天由命的份儿。能否否极泰来、脱离魔爪?念念不忘之人,果能千呼万唤感应出来救公主凤驾?未知公主虎穴如何脱身,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恶人贼性不改 飞虹帮情定三生
且说公主悲恸绝望,心中抓狂。以为贞节不保,成为冬梅第二。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呢?痛苦得咬碎朱唇,淌出殷红的鲜血,涕泪交颐。
紧急关头,马涛洋洋得意邪笑着道: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过了这一回……帮主瑶池赴宴,仙娥受惊(精),横批头彩圣战。”
“名媛阉平炮楼,猕猴绝狲(孙)横批莲花踢台。”公主气势不短。恨极,顺口乱吢对上,富含韵味,不带脏字,且对仗工整气势上压倒一切。这就是有才气的淑女之骂。
马涛心道:“小娘们才思敏捷,客占上风。只是恶语怆人。”不作色。“哎哟!谁?”没等淫话说完。
公主娇喊:“司马公子救我!”说曹操曹操到。危急时刻,司马威暴喝一声,从天而降。公主闻声惊喜交集,心道:“救星来了,色鬼你死定了。”喘吁吁,夸张的高喊:“威哥哥。救妹妹我。”
马涛好东西没摸到,不知为何突生变故,只觉得耳朵钻心般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可能是蚊子叮咬吧。也没这么痛呀,顺手一摸,一只耳朵没了。一看满手是血。不好,耳朵长翅膀飞了。得把它找回来,话没说完右边耳朵也被摘走。这一惊非同小可,平生未有,早己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照身。
公主赶紧抬腿往马涛腹部腔踹去。
马涛耳朵没有了,剩两个窝儿,还可将就着用。保住贱命要紧,不然这辈子彻底玩完了。被堵在门口进退不得作困兽斗,一记“双峰贯耳”,接着“黑虎掏心”势势杀招,惊涛骇浪向威哥击来。一个是为保命使必死绝杀招,心虚加耳喷血,功夫大打折扣;一个是游侠路见不平,铲除邪蛋。拳来脚往,失耳窝心虚。司马威哥精神长抖擞,腾挪闪躲一一化解。你来我往二十数招下来淫棍就明显处于下风。无心恋战急忙掏出别在腰间的软剑,挑撩拂扎、点崩刺劈使出浑身解数,数十招过后始终未能占到半分便宜。司马威瞧准一个破绽。一记“弹腿”踢中手腕把马涛手中有灵蛇之软的软剑踢飞。右手“炮拳”呯地一声闷响,扎扎实实击中胸口。“擒贼擒王”式左手锁住咽喉。
“跟你说你还不信,你跟俺姑娘的威哥比起来菜鸟一个。”公主柳叶眉一扬,“交由官府严办。”
“承认司马是条好汉。虽然我马涛上有八十高堂老母,下有正妻,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娃儿。老的老,小的小要我照管。但我绝不会为活命摇尾乞怜向大小姐求饶。我好歹也是成名人士……”马涛血流不止,脸色苍白,泄了恶魔一身霸气,却死要面子,因为他知道越没志气的求司马公子,会死得越快。马涛向来不怕死,今天是他出道以来最菜的一天,失血过多引起连锁反应,说话断断续续,说不上整句。
“下次若再为非作歹,小心你项上脑袋。”司马威原本就不想取他的性命,目的是教训一下他,给他点颜色,仅此而已。
“是,是。”马涛连连点头。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邪魔。”公主想起虎口余生、怒不可遏,道,“还我铜钱。不然剁掉你的一只狗爪。看你还敢不敢再为非作歹。”恨极,手起右臂落:“丫鬟在哪?说!”还不解气,摸到鼻孔一刀削平,谁叫你的臭鼻子哼哼唧唧做声小猪一般……门都没有。恶心死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调戏良家妇女,玩姑娘不?”
“在隔壁厢房内……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躺在地上打滚。分不清楚哪是鼻涕,哪是败血。滚掉了公主的盛着铜币的锦袋。
马涛平时呼风唤雨,自吹第一流高手,对手寥若晨星,掰开手指头数得到。这话不假,今日他运背。碰到司马威,又是出其不意的切割双耳,合该变草鸡。谁叫他有己冇别侬,恣意奸**人?
“李姑娘。得饶人时且饶人。放了他吧,再说他这次得到血的教训,也够深刻、够他受一辈子的了。”轻轻地挽起衣袖,温柔地拭去公主脸颊上的泪水,“没事了,有大哥在,别想太多……”
公主怒容满面,对马涛腹部、头部不停地死劲踢。不知踢了头部眼珠有多少脚,咬碎银牙叱骂:“看姑奶奶这回怎么踢碎你的夜壶。踢死你,踢死你……”马涛捡起劓割掉在地上的鼻梁往塌陷地方一按了事。死死地抱住头,要不是司马威拉住,很快会被整死。司马威对公主说赶紧离开黑帮是非之地,公主小鸟一般顺气地低头站在司马威的右肩膀旁边半尺许,抽搐着痛哭起来。不在意屋子外一帮兔崽子。狼窟小狗正紧张的从各处赶往马涛帮主居室集结。因为有司马威在,在公主的心里,司马威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
“有大哥为你保驾护航,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敢动你半根寒毛。什么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乖。听话,来,笑一个。”司马威安抚她波动激烈的情绪。
“大哥,小妹笑不出来。”公主白了他一眼,“幸亏恩人及时现身,正当小妹绝忘之时,你从天而降,救了小妹。天可怜见天不绝妹妹。谢谢你,不知道如何感谢……”欲言又止,泪眼闪烁着光芒。
“其实也不难。饮水思源。”司马威的意思很明确,暗示嫁给威。因为太爱公主,以致于威的表态藏藏掖掖太过于小心谨慎。
“什么事?瞧你神神秘秘的,要是敢跟我来什么阴的。我可饶不了你。”公主回避他的话,岔开。
“也没什么。” 司马威对英雄救美之举甚是得意,卖了个瓜子,“真的要我说?”
“说么,人家都急需死了。”公主撒起娇来,两只纤纤玉手握着他的胳膊摇啊摇。
“我可不敢说。”在室内,一对小情侣闹了个浪漫的小情绪。
司马威与公主情意绵绵地步到三楼室外云天跨道上。
马涛败火丢魂狼奔豕突,呼喊帮徒驰援。
有二、三个腿脚快,忠实的黑帮教徒,傻乎乎地赶了过来,司马威当这些人渣是空气。谈笑风生,攥眉冷对,手一伸,喽罗腿脚打蔫。退后咳嗽一声二人摔了一跤。哼段江南小调,戏谑群小。公主瞟了司马威一眼,他仿佛是个天神,冷视恶人,鼠眉獐头被威哥当小孩戏耍,行态甚滑稽。观此怡人。早就把虎口之痛,扔到爪哇国去了。
“恕你无罪。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爽快,真是的,象个女人。再不说的话,小妹就不理你了。你是个才能通天人物,不啻于天外天神,大哥。”公主看了歹徒被司马威当成小毛猴,也就不再在意他们,继续高调调情,假愠。
“掷地有声的话语一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了。万一小姐一生气,喷一声,你象七仙女一样飞了,再也不理大哥了,连朋友也没得做,岂不可惜也哉?”司马威艺高人胆大,连很受伤的公主都破涕为笑,以高姿态夸张回应心肝宝贝。
因为堵截的帮徒武艺太菜了,就连公主这样的二流角色都不在乎他们的存在,可见本事之差。也难怪公子司马威与公主浓情蜜意,绵绵和柔。司马威嫌他们碍事,飞脚踢了个满天飞车,打发上路。处理干净,拍拍素手。
“谁稀罕!懒得理你。讨厌鬼。”满脸通红,猜出人家要说什么,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巴不得他说出。今儿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跟他对上了情缘眼?这可不是好兆头。得来个急刹车,不行。止住这不正常的念头。不行,不行,不能动了凡情。至少节奏得放慢。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莫非应了丫环冬梅许小翠的预言?还得再考察考察公子哥是否靠得住。
“嫁给我,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司马威终于鼓起勇气,深情款款地向公主表白。
“你真坏。打死你,打死你。”两只玉手雨点般捶打帅哥的胸膛。嘴巴言不由衷、心口不一,可心里却无比滋润,吃了蜂蜜似的。嘿!感觉棒极了。一个字爽!有如身披飞羽,魂化飞仙飘飘。
“大哥,知道一说小妹你准要生气。对吗?果不其然不幸猜中,真的惹你不高兴。哎!谁知大哥用情专一,忍不住说了出来。你不是说大哥是你的梦中情郎?”柔声细语道。爱抚地撩理了一下公主两鬓有点杂乱的喷香的秀丝。
“贫嘴。”公主娇叱。
除去碍脚的废物,两人缠绵的肩并着肩往前走。公主感到无比幸福,心美得象醉酒冰花。是那么甜美、灿烂、感觉有点晕。掉进了司马威为她织就的爱河里。不免会有碍事的黑帮分子上来搅扰,两人各抬足一脚把歹徒踢了个沿梯子乱滚;或满天飞。
“其实你不说,大哥心里也知道,象你这样长得仙女一般漂亮,又聪慧无比。幼承庭训、知书达理的官宦千金大小姐,怎么会看得上我这个四处漂泊、上无片瓦,没有功名的一介赳赳武夫呢?”司马威笑着说,两只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公主如水的眸子。
“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用手打手势,“其实,小妹暗恋多日,千万别笑。真的,请不要妄自菲薄,你心地善良,武功又好,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妹我还怕配不上你呢。能够跟你在一起,虽死而无撼。”公主紧盯着司马威清澈明静的明眸,吐露心声。
此时有数名不知深浅的暴徒冲了上来。司马威的本领,是领教过了。瞧他一抬脚,一挥手,人就化作一团彩练当空舞,顷刻有如一缕飞烟,人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两人蜜意浓情,全然不把青龙帮众恶放在眼里。谁靠得最近,身影一晃,人就被揪住领口,出手太快了,抓住两人头一碰,立时脚软身酥,瘫痪打颤倒地不起。公主惊艳绝伦,快如闪电地抬起玉腿连踢两歹人胯部,流出一泡脓血水,白眼一翻,走完人生。
“别说死呀死的,不吉利。你知晓。”公主嘟着小嘴,“嗯?”点了点头,“蒹葭得倚大树,何幸之大也。”
“小可,上无遮荫之瓦;下无七尺卧眠之地。恐有辱小姐玉体遭受困顿,如之奈何?”司马威公子谦虚地道。
“无妨。蒲姿柳质,承蒙高士错爱。舍生取义、知恩图报,难报万分之一。”
“此地不可久留,走。”
厢房近在咫尺。 司马威开路。
“好狗不挡路,滚开。”有几个胆大点的靠近,司马威火起连踢两脚,一脚一个凌空飞起,各撞塌一堵青砖墙。
恶棍嘀咕:“不好,置起飞弹来了。了不得,肉身受不了,快跑。”何路神仙,有此能耐,惹不起。却没有一个人敢支出声。连马帮主都被杀得丢盔弃甲,身上摘去一大件,三小零件。双方实力差距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却不知细节问题。
箭步上前,踢上小瘾,再踢一个。应声劲飞挟风与对面稍远歹徒,不偏不移撞个正着,两头相碰,鲜血四溅,血肉横飞。好样的,一招两命。大活人当起飞镖来,弹无虚发。司马威与公主来到绑匪捆绑冬梅的居室。
“冬梅,你怎么了?一日不见,憔悴了许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瞧了真让人心疼。”走进华屋,冬梅披头散发,涕泗交颐,一幅很受伤的样子。
“小姐。”扑进公主怀里哇哇大哭,泪水断了线似地冲出眼帘,挂满桃腮。
公主一个劲安慰冬梅。过一会知会县令,看不把青龙帮的鸟窝端掉。
“小姐,那禽兽他,他把我,我……”哭得更厉害了,巨枘摧花成败柳,羞愤难以说出口马涛干的坏事呀。
“我不宰了你这衣冠禽兽的王八羔子誓不为人!看我如何收拾你。”司马威心急火燎的又要去找马涛算帐,哪里还有他的人影?不过外面早已纠集了一大帮人马,由高副帮主督战,楼上房下都是,齐唰唰亮着家伙严阵以待。
“冬梅姐救我,我是小刘,救我。”刘统领一路上暗中保护公主,想以行动来证明比司马威强,重新把她生分飞了的心拉回来。他追求爱情是勇敢,光勇敢还远远不够,还要有真本事,另外还得有缘分,三者缺一不可。单枪匹马、冒冒失失地闯入青龙帮。青龙帮是龙潭虎穴,是天下第一大黑帮,能那么容易闯的吗?遇上该死的帮主马涛,只一招就把堂堂禁军刘统领修理得满地找牙,关押在冬梅的隔壁房间。拔掉了统领的虎牙,这才重新打量审视自己,跟司马威没法比。他是凤凰;我是草莽。他是人中之龙,人之极品;我是任人使唤忍气吞声的奴辈,呼卢喝雉的一介亡命之徒。回想起一次公主很阳光,很灿烂的与宫女一起欢笑,一见俺刘统领,收起笑容,脸色阴了下来,换之一副冰冷的脸孔,是一厢情愿,从始至终,心都没放在我这。
公主,冬梅,司马威都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刘统领的呼救声。返回救出刘。刘统领心想爷这回如果能把公主从马涛的鹰爪中成功救出,上演一出漂亮的英雄救美故事,那场景是感人至深的,就能在情敌司马威面前挺直腰板,扬眉吐气,可以好好地排布、排布情敌。赢取公主芳心。在心爱的公主面前豪言壮语、大言不惭地说可以为她不惜殒命西游。殊不知,马涛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凭那不争气的二下子,连替他端洗脚水还嫌嫩,人家一个小指头轻轻一弹,就能轻松地放倒你,醒醒吧,小子。
“你不是一向很能干的吗?怎么也会束手遭擒?”公主并不是有心想挖苦他,而是他莽莽撞撞一通穷追猛打过后是悲凉,不顾她人的感受。公主的话含有警醒深意,让他停手,不要胡缠蛮搅、纠缠不休,这样两人都会很受伤。司马威不懂。冬梅知道公主在讽喻、警示什么。
“谢谢你们,救了我。”刘统领傻笑,明白只有司马威才配得上公主。
公主扫视黑帮一眼,不少于百人。空旷地暴牙嘶叫,绿色津浦,七彩纷陈,翠柏风舞,云松劲节摩天,华盖大树欲一竟天高,有直插天心之雄势。落英缤纷,香气可嗅,作深呼吸。怕是难离虎口,群殴不怕,就怕放箭扫荡,怯场,矮了半截。
“诸位,你们的马涛马帮主那样的高手,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就你们这些小喽罗,上秤秤秤看有几斤几两?也敢来挡引领江南武林黑白两道通吃的司马大驾?那还不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识相点赶紧缴械投降。大爷今天高兴,不想赶尽杀绝,开天恩,给你们一条活路。有谁活得不耐烦,想步马涛后尘的请上来?”名士司马威大义凛然,正衣冠发喊。一句话吓得帮众魂不附体、纷纷后退。司马威的威名在江南是响当当的,放之四海而皆准。跺一跺脚大地都要摇三摇。牛皮不是吹,飞弹草木摧,轰墙碎脑。需要说明是他司马威不慕虚名,行侠不留名,反而助长他的名气更响亮。
公主,司马威,冬梅,刘统领从容的来到二楼过道走廊。一群黑帮分子追了上来。
“平时马帮主养你们何用?养兵千日,危难时刻显身手,你们倒好尿裤子。一帮废物,谁若临阵逃脱就地宰杀。”没想到高副帮主大声嚷嚷,而自己却腿肚子转筋不争气,怎么也拽不开步。原地踏步耍花枪以壮胆色。群小要挡司马威的虎驾,那是猕猴取月。
大家混战一团,对付这帮脓包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就把马涛豢养的小狗,打得哭爹喊娘。高副帮胆怯主动退却到一楼,省点儿力气,不去与强敌硬碰硬。
司马威瞧着这些不成器的败类摇头、叹息。优雅地掸去身上灰土。乌合之众不自量力胆敢试其锋,真是可笑。
四人吹灰一般奔向底层。
“大哥,您怎么知道我等被困虎穴呢?”公主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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