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揭迷雾马良心碎许小翠潜凰山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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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揭迷雾马良心碎 许小翠潜凰山掌教话说马良的师妹兰花,怀着大地般宽广的胸怀,想方设法想把未婚夫的原配许小翠接回来。得到许的准信后的当天,马良的小妾王梅,一尸二命凄惨地死于金使的魔爪之下。司马明把目睹的过程细细地讲与师侄马良。
气得马良当时就要找他拼命。在大师司马牛的帮助下,成功铲除邪恶的金师兄的恶势力。找到了马涛家里的聚宝盆。却戏剧性的被金使的爷爷金昆挪了窝。司马牛对师弟苦口婆心晓以义与理,金昆终于悔悟过来,如今如数起出赃款。在道观里寻着夫人,最终被接了回来,许小翠经过一段时间的修身静养灵性,眼光、心境为之开宽、开明了。马良说已把哥抢劫来的不义之财,以夫人的名义悉数无私献出上交官府,得到了夫人的坚决拥护。讲好人让夫做了,本来么,算计好,等夫妻团圆,第一件大事就是拨乱反正,帑项归公,做一回方正贤良的清算人;做一回急公大义的贤惠好女人。
兰花一想起以前马良食不甘味、梦不安寝。有时思念许小翠,及已出生了的孩子急切时,如坐针毡,心烦意乱泪眼涟洏。但马良又放不下架子,善解人意的兰花看在眼里,痛在心田。他那流泪的双星,不就是对许小翠爱情最好的诠释与解读吗?现在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往的历史。
王梅坟茔,芳草萋萋,柏树迎晓色,树颠鸣黄莺,树叉飞黄蜂,真的是鸟鸣山更幽,好不凄凉。司马明,驸马司马威,马良,许小翠,兰花神情悲伤地来到坟碑前,发现有人上过香了,摆放着祭品,象是刚走不久。五人觉得很奇怪,但猜不出会是谁,不劳神去猜,三男二女先后上了香插好,清酒一酹,点燃冥币,念了祷词。
“师兄,姐姐在世,孩子大概再过两个月就要出生,来年就会叫爹爹了。可是师妹总觉得她尚活在人间。”兰花试着打开马良对王梅的心。手在身前膝盖前一比。
“别再安慰了,师妹,是师叔报与凶讯,师兄亲自收尸下葬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师兄总不相信王梅她真的死了。这是自欺欺人。哎!”长叹一声,伤感地道,“提伤心往事已没了意思,徒增心酸,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奢望孩子。”马良身心交病,不由一震,口里音含悲,明显的带着沙哑,甚是抑郁悲伤,“是耶,如果王梅不出事,过不了几个月,马家又要添丁增口了,来年就会象你口中说的会喊爹爹。”马良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相公,昨晚妾梦到王梅了,她娘俩个了,孩子俊白,在那……如果是真的,相公想不想把她娘儿俩接回府,夫妻团聚?”许小翠大方,尝试着去打开马良郁结的扉页,往美妙的心路上引。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死时面相是否如往常一样,十分清晰?”
“模糊。”马良痛悲交集,口却道。
“相公,王梅的死值得怀疑,她可能仍然在世,或者飘零在某地。不妨四处暗暗寻访一番。”许小翠道。
“夫人,我看没这个必要,逝者如斯,平添烦恼。就算坟里的不是王梅,她离家数月,一去杳无音讯。活着的希望依然渺茫。”马良揾拭清泪。
“只要有心,就有奇迹发生。师妹一直感觉她还活着,或许她住在遥远的招宝庄,一时回不来。要不,师妹派人去寻寻?师兄,师妹查知那日发生的事并不全是真的。是一个好姐妹告诉我的,那晚的那个蒙面人,就是师兄金使……”兰花语音清浅幽兰。
五人祭拜完后回到帮府。继续讨论着王梅的事。
“什么?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哪里瞧出了破绽?快告诉我是,判定的要素是什么?推翻一个判断,要有相当的事实依据。”马良听到这,兴奋异常。
“兰花说得有几分道理,师叔凭感知,说似是而非,劝师侄马良仔细辨认,事关妻儿。”司马明认可兰花的说法。
兰花眼光犀利,细微的差别,葬礼那天就曾提出过,却没有充足的理由让人信服去推翻。旧事重提,马良又作如何感想?
四人为这事争得脸红耳燥。争有啥用?找到人不就结了?要不就是捕风捉影,急煞人。
“杀人凶手不是普通的人,是狂魔金使,这事发生在他身上,这事就值得斟酌了。王梅的死有诸多的疑点。那日看见的并不是你我想象中的那样。师叔也没有亲眼看见他杀人。只瞧见他飞快地跑动。也许另有真凶,事后他一直没有承认,人是他杀的。可能是凑巧他干了别的坏事刚好路过,怕我打他,故而快速跑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同样以你两口子为例,有时亲眼所见的并不是真的,就如你俩中了金使的离间计一样,是假的。人家见不得师侄的好,就是要拆散你俩。好达到他把师侄亲哥马涛留下的赃物非法占为己有。金使的为人师叔比你们了解的要透澈,试想在场的,本派除了你哥,还会有谁身怀绝技电闪云雾?谁有闪电鬼魅的身法、轻功?当然他也会用同样的手法通知许小翠。当你赶到,看见那肮脏交易的一幕后愤然离去。许小翠不知道金使已完成了一桩交易,看到的是马良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了妻子你的表情。此时小翠正躺在湘妃椅上睡甜觉呢。马良,那日一婢女曾隐身于旁察看,看到了一个长相,与许小翠完全不一样的女人,正与所谓的。恶毒女人也会装出假意被人撞破,故作惊悚姿态。师侄马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得太突然了,但那都是侧面影象。看到马良伤心绝望震怒想杀人,虎步生风愤愤离去。目的已经达到了。知道许小翠,马良两人的婚姻很快就会走到尽头。因为马良认定这全是真的,脸上露着内心的挣扎。覆水难收。说什么都没用的。相反愤怒常会使人失去理智。结果感情破裂,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金使要的就是要马良找许小翠发难。很简单,同样的道理,金使也可以精心设计王梅惨死一幕。因为他的武功比你高,不怕你,不巧计划进行到一半碰见了我。如果这推想是真的话,王梅人她兴许在金多帮内,挺着大肚子呢。”司马明作为旁观者作了如此推想。
马良悲喜交加难自抑,不住地嗟叹。对王梅一味地胡思乱想,占据了心弦琴路;占满整个大脑空间,是什么人毁了她的一生锦瑟?
司马明叫来司马威,请他当参谋,因为他当过州官,最懂得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作用。
许小翠回家后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机灵鬼司马明发现,许小翠她居然对环境很陌生,马良叫她取一件贵重的东西。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取。还走错了房间。物件也不拿。这还不算,掌权者的她,对机密要件一无所知,太反常了。司马明悄悄跟了去。许小翠拍拍胸口:“哇,差点穿帮。还好。”伸了伸懒腰。
“你不是许小翠,你到底是谁?”司马明突然站在她的背后问道。
“师叔,你胡说什么,这种玩笑不能开,人假冒得来的吗?”
“别装了,你的鬼把戏师叔早已看穿。说,你是谁?为何要假扮许小翠,有什么目的?不说我可要动武了。”司马明上前一步抓住穿帮了的她的手腕。手一带,人儿不自主地飘向司马明的怀抱里,紧贴着身子,是司马明有意想抱她。有惊无险娥脸差点儿触碰着司马明小脸蛋儿,不巧司马明假意嘟着嘴唇要碰她的脖颈,姑娘脸不由一红,心怦怦不住地乱跳。
“哎哟,轻点,轻点,再轻点。对姑娘要温柔,这么凶干嘛?小心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许小翠连声喊疼。司马明力大无穷,不疼才怪,稍一使力手腕就费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师叔已娶美若天仙的宇文妍若为妻,比你还漂亮聪明一百倍呢。”司马明一说到未婚妻双眼放光,满脸写着幸福。
“少臭美,吹牛皮,不瞒师叔,哎,实说了,再者想瞒也瞒不下去了。我是许小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妹妹。瞧我这长相跟姐一个模子刻出似的。我叫许小萍。你摸过我的手,还抱过我,搂摸我的,嘴巴还想吻我的脖颈,还……一味占便宜,太下作了。既然做了,你就得娶我。不然萍跟你没完。不中,我找姐夫评理。”许小萍早就看上了帅呆的司马明小伙。许小萍的柳腰戏剧性的贴着司马明的胳膊。可以说是失误,也可以讲是前世修来的美满姻缘吧。两个都有点那个意思。有一半是两人无意的,既然做了那就得承认。呵!分明是萍主动贴靠。
这下轮到司马明急了。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怕姑娘。许小萍却紧紧抓住司马明的手不肯松手。而且这一幕被马良,驸马司马威收入眼帘不由大为惊讶。这还了得做出如此不三不四的行为,难道他俩吃错药了,还是?司马明正要说,许小萍嘴里崩出雷人的话,差点儿把二人雷晕。
“姐夫。”许小萍甜甜地冲马良鞠了一躬,叫道。
“你叫什么?夫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不是发高烧烧坏了脑子?还是昨晚没睡好?”马良大惊,更要命的是她,居然紧紧地握住师叔司马明白嘟嘟胖乎乎的嫩手。难道她脑筋短路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会如此胆大追求真爱?
“我叫许小萍是许小翠的孪生妹妹。姐夫,我真的不是你的夫人,这小子是我的男人。”
马良,驸马爷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呀?男人?”了一声,张大了嘴巴,没法合拢。萍语多惊人。
“干嘛,这么惊讶?你俩的师叔,亲热地握了我的手……”
“什么?握了你的手?”马良眼珠几乎睁圆了。
“还抱了我?还想……”许小萍本想说摸、拧等字眼,心速加快,跳得发狂说不出口,满脸通红嚅嚅,“姐夫,你替小姨子理论理论,他该不该负举止越位的责任?”许小萍的话让马良,驸马哭笑不得。
八面玲珑的司马明沉默不作声,只情傻傻地笑,乐着呢。那就表示她说的话是认同的;所做的事是真的。
突然一阵苍浑雄厚的爽朗笑声打破了沉默,司马牛不请自来。
“哈哈,这门亲事,爹爹答应了。”司马牛的到来,一扫尴尬气氛,转而是喜出望外、皆大欢喜。
“爹爹。”司马明亲切地叫道。
“伯父,好。”许小萍红着粉脸柔柔地叫道。
“儿媳,坐呀,说说你姐,为何不肯回来与马良夫妻团聚、破镜重圆?”司马牛热情地向许小萍打招呼。看来对未来的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许小萍说姐有意试试姐夫有没有变心;有没有移情别恋;有没有学坏。许小萍代姐这一试没有白试,太有价值了,一试试来一个如意郎君。许小翠原来是为了这个,马良感到十分羞愧,不该无端指责、怀疑,更不能打人。她这样做是慎重的,对的。
“小姨指责的对,事后姐夫也想过,没搞清状况不能无端猜疑,更不能被别人当猪头耍。没有主张,没有主见,是我对不起你姐。她设防试探是应该的。不瞒你说,当时气疯了,杀了她的念头都有,现在姐夫知道错了,看看我每天寻访,愿用后半生的时间来好好善待她的份上,求你了。小姨,饶恕我,帮我在你姐面前,说两句好话。”马良心中默默祈祷夫人许小翠平安,“小姨,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那还有假?”
“师兄,别气馁,明天天一早就去接夫人回来。”兰花师妹微笑着说,这话是很有技术含量,同样的一句话,选择什么时候说出来起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小姨,你看,中不?”马良征求许小萍意见。
“真的不会对我姐做出过急的行为?”
“冤枉人了,陪礼道歉还来不及呢。”马良羞愧难当,声音低沉。
“会象以前一样爱她吗?”许小萍再问。
“会。”
“姐夫,这事还得放一放。”许小萍道。
“为什么要缓一缓?”马良蹙紧眉头问。
“王梅的事比接我姐更重要。”
马良至今还没搞清楚,小妾王梅是死是活。
驸马司马威建议在潜凰山山蔍边的官道上,残杀孕妇遗尸之处,再去调查一番。三大高手来到尸身旁边草丛里,找到了銹迹斑斑的发簪。簪缨世族,身份显赫的马良不可能让小妾王梅戴寒酸的铁制饰品。但仅凭一枚小小的发簪,就此一票否决也过于牵强武断。也许是她人不慎遗落的。只能间接的证明发饰主人不是王梅本人。两者不是等量关系。越查疑问越多,那惨死之人到底是谁?王梅她人现在何处?愁死人了。驸马一行到附近的村庄走访,打听到了一个惊奇的消息,该村一位妇女在同一天看到金使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包,从潜凰山上飞奔下来,装上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匆匆运走。马良听到这,不由紧攥拳头,又是金使魔头。妇女边带他们前去;边接着咂嘴弄舌起劲地说道:“就在次日早上,前不远的一口不大的芙蓉池塘上,飘浮着一只同形状的袋状物。刚才出工经过那里不见了。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还是被人捞上来拖去埋了。前几天仍浮着的。那水塘严秋时节莲蓬累累,鼻尖的人鼻翼,能在空中接收到飘散的一股莲子清香味呢。不知道袋里面装的是小猪,还是啥?家里有人失踪的话,那只袋子装的兴许就是那人的尸身呢!袋臌大成椭圆,还不时散发出一股呛人的恶臭。司马明问妇女邻近村寨有没有神秘消失的孕妇。佃农妇人说她居住的村子就走丢了一位,说的日子恰好对上。马良顿悟:原来自己亲埋的农妇,与这位好心带路的妇人同一个村,多可怜,二十出头,正值人生最华炫美好的韶华时光,就西归了。
马良与师叔司马明,驸马司马威,一起走向莲池。亭亭玉立的荷叶,菡萏次第开,莲子飘须,莲蓬馨香。见到的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晚秋荷塘画图。马良搜视良久不见袋状物飘浮,就近在竹林里伐了一根修长的竹子。纤细的竹,伸入在水中照农妇指定的位置探寻。池塘里荷叶密密麻麻,飘移的距离不会很大。这给探测带来便利。凭的是手中物质感应的骨震力。渐渐扩大搜索圈。后来马良与师叔司马明,驸马司马威三个人,纷纷跳入水中,三个大老爷们在水中忙碌了半天。司马明冒出头来喊:“水中有货,快过来帮忙。”马良游过去二人合力捞出。马良惕惕慌慌颤抖着手地解开袋口,一看是失踪的心爱女人王梅,着装华丽,是平时王梅素常穿着。死者手腕上戴着一个手镯子,质感细腻,为中等石材。耳上戴着耳坠。是自己为她精心挑选买的,并亲手替小妾王梅戴上。马良悲凉地安葬小妾王梅不表。
王梅的丧葬事忙完了,过了三七,心境也渐渐平复下来。人死了要学会放下,不能老是沉浸于悲哀之中,日子还得过下去。
马良从痛失王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马良想到了夫人许小翠,对她愧疚万分。想接她回府,操持帮中纷杂万绪的大小事务。马良坐不住了,光心理层级忏悔是不行的。得行动起来,与命运抗争,要做命运的主人。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错在自己,就要改。要弥补许小翠,经过多种渠道了解,夫人她并没犯错,小错都没有,扮演管家婆角色。严色厉声,言出令行,帮府内外大小事务一经她打理,立马秩序井然。先是幽囚紧接着雷霆扫穴,践诺把有罪之人绳之以法。
许小萍终于看清,马良心中一直有一个心思,有一个曲叫相思曲:小翠姐并未在马良的记忆中消失,念念不忘她及肚子里怀的孩子。今儿儿子已回到亲生父亲的身边。马良收不住思念的琴弦;收不住爱之思线。一如以前地爱她。男子有尊严,背着人不让瞧见眼滚珠泪。忏悔,没有恨,哪来的爱?恨意早就化成浓浓的一串思念。现时机成熟了,为了让许小翠不再牵肠挂肚,重新回到马良的怀抱,马良进入了开诚布公的开心一刻,列出了时间表。这密是什么?是深爱,是自己错怪了妻子许小翠。
司马牛绵里藏针、老气横秋。兰花心中已有了答案。恩师司马牛授意她,派她往道观里再暗暗察访一次。许小翠没有让人失望。她的行动就是最好的诠释:软玉温润,细语嘻嘻,声气和柔,音色婉转,举止清雅,待人接物比以前更加得体。为了证实眼中看到的是真的,内外一体。托一女徒暗中到大街上特意物色了二个很有几分蛮力、武力耍杂耍,抡大刀辣姐妹花,如此这般一说,事成之后另有重赏。在司马牛,兰花师徒俩的授意下,绣花姑娘上工刁难,撞她。说小翠不长眼凭着道观一份子,道姑以主人身份自居,不尊重布施善人欺负生人。抓住小翠的胳膊,拳打脚踢,锦心的女孩撒泼来,张嘴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留下几个深深的淌血齿印。她这一口,咬的挺狠,竟然咬穿了布,血污溅洒,那形景十分恐怖。平心而论,小翠武功远在小蛮子卖艺姑娘之上,素心对阵刁蛮撒泼。真斗,一拳能把小妮儿打飞,补上一拳叫她见祖上。另一街头卖艺的女子,则在旁边冷眼观战。不敌帮妹子一把。一个是前黑帮大姐大;二个是初出茅庐的绣花枕头。小翠不想伤害她人,拿利齿当武器的女人。本事最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内功不深所以没把她当敌人,两臂轻轻一晃,愣是把她掼出一丈有余,高下妍媸自分。从这件事看出许小翠的心之帘,剥落昔时面对歹徒显露出来的悍妇的假面膜。刁横是做给不安分守己,老是行凶杀人的手下男人看的。对坏人就该凶一点。不然怎的镇得住浑球?
马良催促小姨许小萍,带她去道观接回落魄寄萍的夫人许小翠。许小萍为试探马良的心,推三阻四,一会说帮姐夫打理家务,一会说人儿身有不适,想将养身体。故意拖延、迟缓,想多观察马良,让他思念心绪飘飞。姐夫央求起小姨来,说了不了软话,许小萍这才同意。动作拖拖拉拉,偷笑半霎,还说不爱她,比猴还急。
到了道观。只见岫岩飘玉簌;云岭傍仙山;观在云海中深藏。好一座名观古刹,不言楼有多高,但见屋脊顶整日烟飘渺,镂尘吹影空造阁。上有彩霞游;旁有雾托身;下有云烟绕;中有人蹈波步蹋云浪,风舞冰魂。真个好景致,人也融入成了仙山一景。许小翠隐身于正院东芜下偷听,观主口气冰冷地说:“许小翠不在,改日再来。”马良要去找寻,观主不让。问到哪儿,推说不知。还戏谑许小萍带回去的孩子,不是许小翠生的。说小孩已被一富婆抱走领养,后面的人生之路将会顺风顺水、可喜可贺。掌观这样说是试马良对小翠的态度,对她到底还有多少爱,经过时间的消磨,磨去了多少棱角。戏说广角,去除杂质,考验爱情剩余价值,别说什么大爱无彊,不爱听,这话太虚。一来就跟着走,会让马良觉得她,没有背靠马良夫君这棵大树将无以依倚、生存,这是心理战术。马良在观内游魂一样流走,满天儿找,呼喊着许小翠的名字。许听真,却装作充耳不闻躲了起来。吵吵闹闹地,吵醒了一位刚睡着的男婴。屋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别人的,是名弃婴,亲生儿子早就回到生父马良身边了。婴儿被小翠的师妹抱走离得远远的,不让听见。以此来刺激马良,看他会作何反应,马良学聪明了。如此第一趟空跑,小翠不肯出来见面。第二趟她说你伤透了她的心,不想再看到你。想远离尘嚣、烦忧的尘俗,到她的娘家静一段日子,估计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马良知道小翠有意躲着,考验自己是否真的爱她。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要把小翠接回帮会,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过日子。很快又过去一个多月。马良爱之帆飞扬;小翠素静冰心。这一次来找不到她,决定一直住在观内赖着不走了。情到浓时万物美成诗,爱诗意浓。掌观看到马良人憨心单纯,以自己的行动,打开了小翠寒山似的心,与内心冰锁。不再是一味躲避,而是藏头露尾,有心卖一个点尘,漏一丝线,现一个形,让马良循着线索找上小翠。有缘必然会再次相逢,无缘牵手也枉然。若隐若现,给马良一个,也给自己一个缘,喜相逢的圆缘机会。就这样在马良悲观主义抬头,一直到极度悲观几近失望时,许小翠行动了,人影一闪,特意让马良发现。但只是一个背影,不是正面,正面相向就没意思了,吊不起马良冰悬的心。马良突然看到一个姿影倩身,模糊不清,但似乎十分的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抓住瞬间即逝的幻觉,捕捉战机,跟着影子飞奔起来。不停呼喊:
“许小翠,夫人,是你吗?等等我,我知道错怪你了,不要生气,马良有话要跟你说……”
傅粉施朱的许小翠伤心掩面而泣,一路狂奔。
两人跑了很长一段路后,伤心的小翠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背靠在一棵大树干上啜泣。马良追了上来跪下,抱住小翠,疏理鬓发,惊异发现,小翠乌黑的秀丝,添上几缕白发,有泪如倾。用柔软的丁香舌头舔干许小翠的泪水。是自己没有尽男人的本分;没有好好保护她,伤了心爱女人的心。喜极而泣,把手谈心。挽着手回到道观,婴儿一声响亮的啼哭,把马良吸引过去。小孩看到柔媚的小翠甜美地笑了。
马良再序前缘,为许小翠接风洗尘。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用餐,吃美食了。食间小翠说出任帮主期间,发生诸多稀奇古怪的事。有人在栽赃,就贩卖婴儿一事,也是金使在做,未曾参与。金使一次次金钱利诱与威胁,许小翠傲然仰面劝金师叔弃邪改正;劝金使把孤苦伶仃的婴儿一个不少送回去。金使是见钱眼开的人,眼里除了金钱还是金钱,除了生他养他的爹娘,没有可以代替它。就这样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控整个事件,让人不寒而栗。小翠对丈夫马良说她真心帮助弱势群体,乌龙帮以前冤业造大了。说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前夫杀人放火抢劫来的累六十万家财,最好的出路,全数献出,任由君王支配,以正心华。马良很肯定地回答已经先一步替她做了,而且还是以许小翠帮主,及二哥驸马司马威两人的名义去做的,给帮派树立一个全新的良好的公众形象,开正气典范之端。从此许小翠住进安乐窝。马良一家人过上了正常人的日子,比案齐眉、清茶淡饭,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过得充足、快乐。小翠成了快乐的小鸟,这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吗?
历尽劫难的许小翠高调掌权,将乌龙帮改名为小翠帮。走俭朴、亲民、爱民,方正贤良的路线。当地百姓虽然憎恶黑帮,但对许帮主是个例外,她在黑帮里过的苦日子还少吗?了解她的穷苦老百姓心里亮堂,看在眼里,她没干过一件害人的事。她甫一出任帮主,风貌一新,一洗尘沙,涤尽遗毒,落尽铅华。现在许小翠正式掌舵小翠帮。许小翠落泊时跟随她到道观旁板筑土墙寄身的一干门下弟子,及家人无不受到过她的恩惠。对许小翠是交口称赞,不是亲人胜如家人。
马良接回夫人许小翠没多久,征得许小翠的同意。马良与兰花两个人结束了漫长的单相思之旅,大喜之日,恩师司马牛作为主婚人,司礼婚礼。师叔司马明,驸马司马威,小姨许小萍等亲人也悉数到场庆贺。
婚后几天,许小翠亲自前去接回马芙一家幸存的十一个凄婉女人,住进粉刷一新的炫然跨院,就近照顾她们的生活。苦了这么多年;流了这么多泪。仁爱永生,日子更有盼头了。
没有不散的宴席,逗留了几天的司马牛父子,小姨许小萍,驸马司马威四人也到了离开之期。马夫人许小翠与妹妹许小萍拥抱洒泪凝噎拜别。司马牛决定奔赴宇文府,让儿子司马明,宇文妍若两人早日完婚,想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马良也随行前去庆贺,过一段日期司马明再与许小萍成亲。司马明少年成名,桃花运当红,人气超旺的他,先是豪门才女宇文妍若自报家门与他联姻。后有江南交际名花,游历甚广,才气横溢,灵襟秀逸有许小翠底子的青春醇美少女孪生妹妹许小萍。当着大家的面大大方方的自点鸳鸯谱,嚷着要嫁与他。至此少年老成的司马明又结奇缘。想当初马良为此事下不了台,以为许小萍在偷换梁柱,大师司马牛一锤定音、拍板应了这门亲事。眼下司马明已扫清一切障碍,荣归宇文华府拜堂成亲就可。欲知快侠司马明如何遂了心意,看官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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