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许小翠喜诞麒麟儿金使贪财成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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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许小翠喜诞麒麟儿 金使贪财成瞎子话说许小翠帮主经过诸多磨难与变故,身心俱疲、心力交瘁。男人的不理解,让她深受打击,万念俱灰,看破滚滚红尘,有意青春韶华青灯相伴,苦渡劫后余生。萍踪难驻,寄身何处?好在歙州府有一知名道观,观中有一名重江湖的掌教道姑有意超度她。由于她对门徒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日常生活上,甚至于家人大小开销很是关怀,充满亲和力,以至于徒众誓死不二,愿追随她万里走天涯。但道观不可能一并全收,她们就在观外板筑土墙,私立跨所院子,宝幢为木砖式混合二层结构。观中有不少女修真道姑,大家在一起修行。蜗居于此风雨如磐愁煞人。司马明爱情浅解。商谈大要无非是要许小翠回心转意,跟师叔下山与夫君团圆。话题呈扇立面展开。开导许小翠,不是迂回,而是直白。马良很是挂念你。明毕竟年纪还小,爱情懞懵懂懂,与豆蔻年华情路初开的宇文妍若一下子擦出爱情火花,来得太突然了,还来不及准备,就已闯进心房。不知如何劝解心生百味,愁满心室的许小翠。真难为他了,情感一事,万人万条心,复合交叠多元,为人世间第一扰人心的事。爱是幽幽;恨是鬏鬏。很多大人都不能圆满解决。劝她多多思虑,许去意已决。司马明很是无奈。问要不要叫马良亲自登观来跪接,许坚称如果马良念许的好,她自然会找上观来,不然通知他也枉然。许小翠忆畴昔与夫君马良在一起日子的点点滴滴。住的是危楼高阁;室内五彩锦苏帐、芙蓉被、紫霄毯;身披千金裘;出行一路香车宝马洒鲜花,一众门徒唱诺诺。如今青灯古刹,虔诚修真,倒也自在。歹人金使害人至深,无端平地也会起风云,到头来,万事成空,空望月,泪绸缪,泪干肠断天山路。祷告上苍但愿有这么一天,夫妻喜相逢,只怕是云梦一般,梦影空空。泪洒青衫帐,萤光照夜空,寂寥慰青春,真是罪过。回想小两口清风月夜下,充满诗意地捉流萤的美好田园生活,泪水就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岁月如梭,转眼几个月过去。小翠临媷,是难产。稳婆折腾了几个时辰,可小鬼在里面就是不肯出来。好不容易……接产婆一瞧婴儿面皮上长着很多麻子,黑黑的乌炭一般,还夹杂着些小量类似于鱼鳞片状的皮肤。胖子稳婆满身赘肉,腰圆如柱。小翠是胖墩接生的第一百零一位产妇,从未见识过这等奇形异状、丑陋不堪的怪胎,少见多怪,又是个胆小鬼。当时满头大汗,心吊了上来。肥婆患有多种疾病如心脏病。呼吸急促噜噜声重,吓得仰面就倒,连打寒战。误当鱼鳞是蛇鳞片,“我的天哪,咋这么丑?还是鬼胎……”在旁帮忙的道姑,也被她夸张的动作吓了一跌,产婆抬脚就逃,更增加了恐慌气氛。其实是一种很普通的皮肤病,稳婆也太那个了。稳婆一跌,产生连锁反应,年青貌美的道姑不明内里。产妇反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生产过程需要的是安静,大呼小叫,没病也要吓出病来,大事不好,产妇……明慧大师大声喝斥徒弟退后两步,问是怎么一回事。回答后,气得观主连瞪眼珠,不知说些啥好。许小翠气若幽兰,香汗如津如沈,再这样下去,悲剧随时可能发生,一尸二命。掌院鼓励小翠:“用力,用力。”小伢儿就是出不来,“不好,孕妇快不行了……哎!”师太摇头频频,“横竖是一死。死马当活马医,兴许许小翠有条活路。造孽呀,造孽。”
“师父,恐怕不行吧,闻所未闻这样生产。师父您说呢?”深山长年修行的中年道姑,很少涉足社会,生活圈子小,经验也少,一听张大了点朱一般美的小嘴,半天合不拢,诧异地道。
“不行呀,师父。”一年青道姑疑惑地说。
“这招管用吗?”另一名女冠也不由睁圆杏眼。
“住嘴!坤道有数。”女院主脸一拉,显然是生气了,“为师不是说了吗?不当机立断就真的没的救了。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拖拖沓沓,真是的。”
“是,师父,那要徒儿怎么做呢?”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不是说了么,在旁协助?”
产婆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再也没进产室一步。也难怪她,遇上黑炭精灵呗。女院主胆大心细,想了一妙招,关键时拿发丝往嘴上一塞。加进鼓气吸气等辅助性动作。经过一番努力,还真管用,在大师的帮助下克服万重困难,生下一壮实的黑胖男婴,虎头虎脑白眼仁多,两眼有精神一眨一闪泛光芒。大师一瞧他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子将来一定不简单有出息。婴儿面相其实也没什么。一个字黑,外加极少量先天性的鱼鳞片,尤其以面部为最,且零星分布,不是集合成一片,仅此而矣。可喜的是母子平安。产婆一个农村乡巴佬目光如豆、目不识丁。没见过世面,瞧她被吓呆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真想找上她揍她两拳。怪不得昨晚做了个奇异的梦,又夜观天象,异凭天承,知有奇伟人才诞生,小鬼正应此象。但不管怎么说,人长相怪异的绝非偶然,丑陋的也不见得真的会危害人类,面部黝黑肤色欠佳又怎的?相貌不决定人生,反而与家庭背景,后天教育影响更直接。以貌取人,牵强附会硬作注脚是行不通的。反过来衣冠楚楚,祸害一方的人也大有人在。比如马涛之流,在司马威毁他面容之前衣着光鲜,品貌风流,身材伟岸。关键是教育,因材施教、因势利导,方法得当可造就有用人才。女冠给许小翠母子以慈母般的关爱,帮许悉心抚养幼儿树功德碑一座。至于鱼鳞片则是皮肤病之一种,究其原因是小翠受尽劫难,远程奔波,寄宿荒山丛林,不小心感染了致病菌。心道:“贫道经年习武,常年深山采药,深谙药理。先天之病,何不依法炮制?”根据道教先师祖传医学药典之药浴治疗,既可增强体质,又可祛病,一举二得。时间二旬,不知不觉皮肤白晰脱脂乳,凝香脂,健壮白富美小男孩,着实可爱。这一切全赖老道姑庇护。小子长得很象他的爹爹马良,是位习武的好苗子。人十分乖巧,大师很是喜爱。忽一晚许小翠梦里见到泽心仁厚的夫君马良。为什么象他这样的君子,也会不问青红皂白,却不知是金使使了离间之计。美国前总统林肯有句名言:“法律是显露的道德,道德是隐藏的法律”道德象一面镜子,能折射出一个人的思想品德、精神风貌。
“法者定纷止争也”可惜司马威没有听从公主的建议,高扬法律之剑,把马涛送官究办。
且说马良每每想起下落不明的,数十万贯赃款是食不甘味。以前帮内前呼后拥,闹猛得很。如今只凄凉的剩下一座座空宅,人也走了大半,满目荒凉。偶尔有前科的不法帮徒逃回一律交官府查办,绝不护短循私。几乎是男的门徒无一不涉及重案,旗下十个美貌如花的女徒弟懂事乖巧,马良常常围着她们的身边转,日久生情愫,马良渐渐地爱上门徒。她们百媚睐转。美目露春,我的小乖乖女教徒,全跟夫人许小翠而去。后来夫妻团圆,许小翠劝马良择优收录,马良婉拒,说我马良一生中最爱的人是你许小翠,决不会另娶。此是后话,撇下不表。芳踪皆无,马良猜测这一帮女徒与夫人许小翠在一起,平时对她们软语温婉。师父怕马良想女人凄切,一天黄昏,把关门女徒弟兰花带来,搓和两人的婚事。
在师父的首肯下,招收了二十名社会小青年,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大有起色。吩咐弟子,对帮内楼宇、密室、地道来一次彻底大清查,就是不见下文。夫人许小翠数月不见其人。这边小妾王梅,从昨天清晨破晓雾后出门就再也没看到她人。好在艳丽的小师妹兰花善解人意,不住地劝解马良,多多少少给予精神上的慰藉。后悔婚变当时对许话语多有骨感。
司马牛相信直觉力,隐约感到王梅可能出事了,就劝他续弦,娶师妹兰花为妻,马良勉强答应,至此他俩的婚事定了下来。司马牛很开明,让两位爱徒互交了信物。
正马良唉声叹气之际,师叔司马明来到。良眼睛一亮急急迎了上去攀谈。
“师侄,师叔带来了一好一坏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你要先稳住。”司马明面无表情地道。
“还是先听好的消息吧。”马良的心咯噔了一下。
“你整天念叨,为她食不甘味,午夜惊梦为夫人……”司马明正说着就被心急的马良打断了话。
“夫人她怎么了?”
“师侄是有福之人。”
“是吗?”
“她很好,给你生了一胖嘟嘟的大胖小子。”
“太好了。那坏的消息呢?难不成阿梅她出事了?”
“哎!给师侄说中了。”
“是死还是活?”
“你知道害她之人是谁?”司马明道。
“我又没得罪过人,咋知道是谁害的?”
“还说没有,瞧你哥干的事儿。”司马明反驳。
“桥归桥,路归路,一码归一码。那是俺哥……快说是哪个人害的?急死我了。”马良愤怒地站了起来,手揪着胸口的衣襟,表情甚是悲苦。
“八成是你的师兄金使……”
“又是金使,我要杀了你。”拳头狠狠地砸在八仙桌上。
“今早,师叔回来向你报喜讯,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飞跑。定睛一瞧那人正金使,正纳闷儿,他跑得那么快干嘛?紧走了几步,发现路上躺着一位惨死的孕妇。只见她的下半身都是血,惨不忍睹,细看之后发现是她的肚子被人击了一拳,连肚里的小孩的身体都挤了出来,流了一摊的血。可见下手之狠毒。你也真是的,女人不在了,还四平八稳呆得稳便。”司马明把那路上所见所闻如实告知马良。
旧恨未去,又添新仇。马良被金使彻底激怒了,为什么要一再算计我,非要害我家破人亡。先是夫人许小翠,后是小妾王梅,杀妻害子血海深仇,说着就要去找金使拼命。却被司马明拦住。
“回来!”
马良怔住。
“你这是前去送死,金使招法诡异,独步武林,你打得过他吗?师侄,你的仇,师叔帮你报,他怕我,一瞧见我就远远地躲开了。”
一天兰花在绩溪潜凰山许小翠书房里无意中收拾房间,翻到一本来不及销毁的帐本,翻开一瞧,记载着马涛从各种不同渠道,弄来数十万贯帑钱及珠宝、绫罗绸缎、细软、古玩。马涛为扩充实力花二十万重金,骋用盛名的江洋大盗,群狼狂躁,爪牙以为护卫。先前的乌龙帮是一个肮脏的大染缸。马涛收编了不少被官府通缉的惯犯、逃犯,以及地痞、流氓无赖组成狼一窝。因为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被捕快抓到的话,轻则蹲大狱,重则判绞刑。钱来得容易,花销也大,多少也要分一部分给帮徒,不然怎么养活一家老少?账簿上明明记着还有四十万赃款。是驸马押解上京强抢过来的。乌龙帮新锐点到则止,不写明藏财地点。末二页各夹着张虚无缥缈的,两两对半的,一张彩色丝绸图。马涛一死这张藏宝图的主人改名换姓为许小翠。抽出半页留半页,兰花思维活络,不明白其中含义。吁吁吹去丝绸彩图上的灰土,娇喊:
“师兄,师兄,你快过来瞧瞧。”
马良至今才弄明白,为何许小翠会选择在这看似普通的帮府内住下,原来是为看住这个。越是深入细致地调查,越是觉得内里乾坤大。里面的秘密太多了,一时还解读不了。但不知夫人为什么没有把珍贵无比的藏宝图带走呢?因为许小翠知道马良无时不在帮府旁守候。慧贤的许小翠以以往对马良心性的了解,算准自己前脚一走,马良后脚定会第一时间跟进。另有一层意思让夫君马良替哥哥马涛赎罪,为自己救赎立功。
魔王金使的一双贼眼,死死地盯着潜凰山乌龙旧帮府新住所。不惜重金雇了一个很神的包打听打听出一个天大的秘密,潜凰山很不平常,值得深度挖掘,诸多疑点汇聚一线,说不定是一座趟满油的金山。哈!矿主不日改为姓金。盯紧了就等着收金数钱了,千万千万保密为要。许帮主一直坐镇潜凰山,许一走,师侄马良立马住了进去。可能是这一点引起了敏感善猜的金使注意。金认为这有悖常理,于是时常隐于峤道旁的岩礁凭高视下,处处留心,日日观察。兰花的香喘一嗓子惊呼不打紧,直接把觊觎巨额官帑已久的犲狼金使给喊来了。
“藏宝图,见者有份,师兄权且要了。不好意思……”外面一黑影快如闪电窜入。
没等兰花反应过来,绝密的藏宝图半张,已然落在金使的手上。
“师兄好生无礼。欺负师弟的未婚妻,算什么英雄?”马良暗叫了一声不好,见钱眼开的金钱使者搅局来了。此人师从先父,心术不正、心狠手辣,毫无情义,双手沾满血腥,是武林公敌。后来父亲发现他没少干坏事,早晚必有大患,逐出师门,断绝了师徒关系。此时的马良恨不得立时上去灭了他,可技不如师兄,只得隐忍。
“师弟,此言差矣。令兄屠夫一个,草菅人命、盗窃掳掠那一样少得了他?不义之财独得也不嫌烫手?哥哥如此,你做弟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别装出一副道貌岸然、悲天悯人假清高的样子,你哥俩的老底师兄还会不知道?瞧了都酸。得了,收起你的清高嘴脸来。师兄不想揭你的伤疤,那都是过去的事。师弟,钱多了压手劳心,何不咱俩平分?一辈子享用不尽。彼此又不伤和气,往后仍是一家子人,岂不更好?”金使厚着脸揭短。
“师兄,话不能这么说。大哥丧尽天良,师弟承认。正因为它是非法所得,理应拨乱反正归公,上呈明君,这个我义兄已上表奏闻圣躬,也算是替我哥赎罪吧。昧着良心的钱,咱们一个仔都不能用。若是劳动所得,私人财产,师兄一句话,双手献上,共享富贵,绝无二话。此事权且放下,我的小妾王梅失踪已有数日,有人亲眼看见你亲手杀了她,又作何解释?”马良忍不住冲上去要与他拼命。
“少拿冠冕堂皇的话搪塞,你当师兄是老糊涂了?实话告诉你,师兄正值盛年,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随便编出一个根本不成立的理由,师弟妹,师兄疼还来不及,怎会杀死她呢?一个嫩葱,又能从她身上捞到啥好处?别人挑拨离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听。别岔开话题,财宝见者有份,你明摆着是想私吞,师兄可不答应。你肯也好,不肯也罢,至少分一杯羹给我。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兄饿死街头吧。就这么定了。”边打边说,五招下来金使杀得马良连连后退,不能这样耗下去,窜出抬脚就走。
“我还没答应呢。对不住了。留下藏宝图,万事皆休。不然,不要怪师弟不讲辈分,冒犯师兄虎威,没了礼数,不遵礼教。”马良执拗的又拦住了金使的去路。
“就凭你?还嫩了点。”金使傲慢地道,“不给你几分颜色,会忘了你是我的师弟。师兄大声告诉你,再多吃几年奶兴许行。”
金使露出狰狞面目,使出杀手锏想尽快脱身。把马良一掌打倒在地。马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但仍不服输。
“喔,就这本领了,也敢没大没小,光有胆量,不行。你有啥资本跟师兄叫板。再纠缠下去,老子可要不客气了。”脸皮罩上一层绿色,杀气腾起。
马良不予理会,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是使了一路毒招了?再使想咋的?
金使是出了名的毒蛇,以前他一直躲在幕后操纵,青龙帮强盛时制肘;衰败时扶一把,目的性很明确,强时锋芒不能盖过自己。青龙面临毁灭时,接下来完蛋的就是我金钱使者。当探知乌龙帮藏有财宝,态度大变,一切都是财富的缘故。许帮主在的时候,良手下净是一群女的,金使心里如此想:养白养胖了兴许哪一日全送给我金爷享用。兰花一个小娘们在旁想帮忙又插不上手,不是一个级别的,上来反而是累赘,白白送掉小命。现在许小翠连同妮儿下落不明。兰花有心无力,狠角司马牛,司马明父子恰逢有事出去。两人激战不到十招,马良渐觉力不从心。主要的是恶狼怪招绝伦见所未见,一时无从应付,使的不是爹的那一套拳法。学百家之长,融会贯通,夹杂太多拳种,是各种拳术的精萃,经验上也没有他丰富。高手比拼,比勇力,比智商之外,有经验法则在。
“小辈,现在同意瓜分巨额赃款还来得及,稍会,降伏了你万事休提。”使者得意忘形。
“何方鼠辈,休得猖狂。着。吃一口。”司马牛回来趴藏在屋顶,有意捉弄一下金使,发话。嘴里啃着零食花生米,顺手在屋脊上掀起一片瓦片发出。
激斗间,一块带泥草香的土瓦,正中姓金的额头,顿时喷起血柱,瓦的下角端射折门牙一对。
金使惊魂,老道不是游山访仙去了吗?怎么又转回来了?心中大慌。有老神仙在,这台戏唱不下去,保住小命都难。
“谁?藏头露尾的不是英雄所为。”金使哭鼻子道。
马良大喜,定是师尊神龙现身。要不就是师叔司马明,除去他父子两人,世上换谁有此本领?让一头虎豹飞魂?喜归喜,手中的活没闲下。
“呀呸,你这鼠辈,也配说这句话,大言不惭,好吃。”后面又飞来一块瓦罐,着了他的后脑勺,“嗨,又中了。”拍着手,声音带着几分稚嫩,却铿锵有力充满正能量。
不好一前一后,两个方向飞瓦罐。
“哪路英雄,咱们萍水相逢、素无恩怨,实在没有必要结仇,还请大师高抬贵手,放过在下,交个朋友,他日定……”金使没弄清楚,高人嘻笑怒骂,隐身于何处。
“怎无恩怨?你对我的徒儿连施毒招,又作何是论?”司马牛正色斥责,音调苍浑。
“原来是大师高足。误会,误会。”金使赔罪不迭。
“谁跟你误会,今天是专门来消遣你的。肚子饿了吧,来吃点心。不吃就没机会吃了,吃饱了好上路。”改换一片树叶划空飞来,不偏不倚击中他的左眼,好一记飞叶摘花。顿时咸的甜的涌上心头,血液喷涌,琉璃球碎。
金使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能再玩下去了,逃命要紧。对方有世外高人暗中相助,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来去划电,仿佛幽灵,饶是自己听觉灵敏,也听不出声音出自何方。心念如是,平时浑身是胆,也吓得毫毛倒立。我的天呀,世上竟有此等高人,瞧准方位,恨不得立时离开惊魂之地。
“想走,没这么容易。留下买路钱,放你走。”司马牛不知何时开始站在他的面前。
“大师,一句话。”金使洋相尽出,抖抖索索,把身上的带的不多的银票如数摸出。嘴里吐出带血的门牙两个。
“谁要你这些破钱?给你一个教训。”司马牛爆长身子,广袖一扬,“啪!啪!”没等金使反应过来,二声响,坚坚实实地打在他的左右脸上,“把藏宝图交出来。”
“是,是,”哈巴狗似哈腰点头。
“吃一粒,香着呢。”司马牛发话。
“小人不敢。”
“不吃也得吃。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别客气。来。就二块甜糕。给!美着呢!张嘴。”司马牛一声微笑。
一颗真的飞进他的臭嘴里,咂巴咂巴和着门牙脱落的鲜血,有点甜,有点咸,味道本身还不错。另一颗掰开两半,没这么便宜了,劲掼射他的右眼,没进珠子,费了一双狗眼。
“太好了。没骗你。可以走了,再不走,真人可要翻悔了。”司马牛把他当作孙子耍。
转瞬,大师司马牛不心甘,拿了一条铁索,心道:“不能这么便宜他,就这么让他走了,让他再吃点苦头。”于是在他琵琶骨双掌重重一拍,并用铁链穿透锁骨锁定,废了他的武功,是那么的彻底,拍了拍弄赃了的手,昂然走开。
金使这回真的成了一只无头的苍蝇跌跌撞撞而去。
司马明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父子俩肩并肩,手拉着手,瞧金使的狼狈的样子,甚是惬意、得意。
“恩师,幸亏您及时出现,否则就再也见不着师父您老人家了。”马良声音含悲。
金使拖着病体去而复返,满脸是血,形貌恐怖之极。马良一见就反胃。
“败类、瞎子,你还有脸回来?是苦没受够,八成是回来寻死。说,转回来作甚?”马良用鄙视的眼光审视他。
“忘了一句话,杀害令尊的凶手是……”金使阴诈地道。
“是谁?”马良追查杀父真凶甚勤,却一直未果,听了瞎眼的话迫不及待地问。
“是你哥马涛。”金使很淡定地道。嘴角扭动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笑容。瞎了狗眼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可能。是你别有居心。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你。这不是真的,不可能。快告诉我说,是你故意拿这话来刺激我的。”马良脑袋嗡嗡作响,一把揪住金使的上衣口,语无伦次,打击是沉重的。
“你哥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可是个恶棍。要知道前因后果吗?请静下心来。师兄包准你满意,听得一愣一愣,咬牙切齿,气冲斗府。”金使嘴角抽搐,阴沉一笑。
“我不想听,滚开。”马良闻是声如轰五内,双睛金星乱滚,双耳滚雷,揪着脑袋上的头发丝发蒙,有气无力地说,“不想听。”颠坐在身旁的合抱大树杆前的一块长方大青石板上。
“说了,你就懂了。记忆是痛苦的,恍若昨日,情景如新。你赶到时,不是有个堂主拼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说是马……马副……马芙……而师弟你却误听为谐音司马富,而你哥则曲解为姓马的帮会中人,音相近却南辕北辙。意误呀,愣小子,我的傻师弟,听明白了吗?你一直努力地追查凶手,思路上有偏差,误走歧路。元凶近在咫尺,却臆测远在天边的所谓司马氏,音误,可笑哪!可笑。结果那完全不知情,可怜的马芙做了替罪羔羊,马芙死得可真冤。”金使抖出了父亲鲜为人知的死因。
“从何而知?还是见不得人家好,有意挑拔我兄弟感情?你用心恶毒无所不用之极。”马良回过神来反驳。
“因为我就在凶杀现场。不,确切地说是躲在苍松树冠上,别误会,师兄根本没有参与其中。师兄目睹你哥弑父伟业。大师兄他象屠夫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够狠的。你爹死得十分凄惨。当然师兄也跟你一样,吓傻了。但事实就是这样,想不承认都不行,劝你面对事实,这回绝没骗人。难道你不觉得这种解释最合理?猜得没错的话,你也曾经怀疑你哥马涛弑父,内心也曾挣扎过,犹豫过,只是你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师兄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再说人死了,何用栽赃?师兄只是想告诉你事实真相而矣,我的傻师弟。”金使张牙舞爪,脸色恐怖可憎。坏透顶的金钱使者的话可信不?他为何要说出不快的往事?挑出当年马良他爹马柔的离奇死因,其目的又是什么?还是纯粹的刺激一下马良的神经?未知纠结非常的两个对立人,又将怎的演变,马良会不会放过大好的报仇机会,还是大度地让瞎子乱摸路手乱舞瑟瑟走人?欲知详情,请看下回一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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