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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健连对他的话是嗤之以鼻地回道:“波旬,你也配让佛陀动手?就是你那主子来了也得跪着见我佛陀。这也就是他老人家心善,念你还曾是佛门中人才没捏死你,还经常的劝你回头,你咋就不识好歹呢?闲话少说,你先把那人给我放了,此间事就算拉倒,要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他之前确实羞辱过你几次,你也打过他了,两厢算是扯平,你若有心回归,就跟我到佛陀及你师父那认个错,希望还是蛮大的。”这一通连吓带哄的以为波旬怎么也得吃受几句呢,没成想反而惹得他不高兴了,本已离开封子由的杀手,又回来掐住了他的脖子,极不服气的冲着目健连说道:“还想叫我把脑袋跟你们一样像个秃头鹰似的剃个光头,做梦去吧你。目健连,你不是跑得快吗?那咱们不妨来试试,看我在杀他之前你能不能把他救下来。”
目健连暗自懊悔:‘看来这动嘴皮子不是自己的强项,我咋就没学会他心通呢 ?这波旬的想法一点也猜不透,就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他。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试着拿话激他。’想到这便对着波旬说道:“我刚才说了,他是佛陀的客人,杀了他佛陀能放过你吗?还有,你的主要对手是我,你不是一直不服我吗,那好,今天就如你所愿,真真正正的和你打一场,而且绝对不用飞遁术,叫你输的心服口服!怎么样,敢不敢比试?”
波旬听完他说话,嘴角都撇到耳朵根了:是!佛陀的客人他是不敢杀了,但何时怕过他目健连,还不是每次快要分出胜负的时候,这家伙就施展跑路的神通溜掉吗。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了,那好,一会儿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打定主意后的波旬,松开封子由,一脚把他踢到须跋陀罗那去,冲着目健连回道:“好,目健连,既然你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分不出个胜负来谁要是再逃跑,那就不是往莲花化生了,你往菊花那化生去吧。”最后又“哼!”了一声斜了眼目健连,跃入空中,在那等着他去了。目健连也不再废话,跟随而上。
封子由和须跋陀罗相互搀扶而起,举头观战。波旬首先动手,目健连格挡还击,两人彼此都已比较熟悉,因此战不多时,俱已现白热化,各种大招辣手也是层出不穷,稍远处树木噼里啪啦的折断声不绝于耳,各种鸟兽四散奔逃亡命而去。这次封子由总算是见识了一场他尚能理解的战斗,两个人所发的一招一式基本上都能看清,佛教功法中透漏出的精进勇猛以及大开大合的路数,让他们没有半点下作的招式,斗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又跑回宝珠空间里去的子由问须跋陀罗道:“这佛门的级别到底怎么分的?你之前不是还说目健连没什么本事吗?他为什么今天这么厉害了?”一连几个问题甩给了须跋陀罗,静等着他的回答,眼睛依然看着两人的战斗,他可不想错过能这次观摩学习的机会。
须跋陀罗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也知道我刚入佛门不久,他们修为等级还都是以前听说过的,大概分这么几种吧: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辟支佛.十地菩萨.最后才是佛,至于功法像什么天眼通天耳通之类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可能到什么级别才能练什么样的神通吧。其实我也在纳闷呢,光听说了目健连神通第一,但前几年我确实见到了他被几个盲流揍来着,如果我估计不错,他的法力定是来自于那件僧衣,刚才波旬也说了,那是佛陀常穿的僧衣,你想想,佛陀坐过的蒲团尚都法力无限,何况他穿过的衣服了。还有一点,波旬的境界可不止斯陀含了,至少应该是有了阿那含的修为,要不然没法和目健连阿罗汉境界对抗,虽然波旬转为了魔修,可以越级挑战,但要是差的太多也是不行。算了,我们还是先观战吧,他们胜负还未可知呢?这种机会对我们来说甚是难得呀。”
子由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更加认真的观察起来。这次目健连还真是守约,没有丝毫脱离战斗的意思,还每每的和波旬硬抗,使得波旬更加地兴奋异常,看那架势还真有拿下目健连的可能。两人又一次比拼法力后各自倒退数丈,依照之前的样子应该是站定后同时再往前继续打斗才是,但突然之间目健连扭头就走,连句招呼不打,决绝异常。波旬在后边追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菊花生的,不是说好不准跑的吗?你还是不是佛陀弟子,如此的言而无信......”骂的正欢的时候,心头一阵悸动:不好!待他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只见四周上下是繁花朵朵,五颜六色什么样的都有,把他围了个严严实实,他试着硬闯了一下,花瓣脱落幻化成了利刃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吓得他赶紧施展真气护住周身,再想突围已是不可能了。
见形势稳定了下来,目健连这才开口说道:“知道阿罗汉境界的厉害了吧,修为上的差距岂是法力多少就能够弥补的?好好尝尝这小须弥花阵的厉害吧,只要我心念一动,瞬间就能把你绞个粉身碎骨。之前所以让着你,是佛陀嘱咐过不准伤你性命。还有一点是:我觉得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下杀手,别看你成天叫唤的凶,也不过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憨货而已,正如刚才那个小兄弟所说,你个大猩猩。好了,也不和你废话了,在里边好好的玩会吧,任务完成,我这就要回去复命了。”后又对已经出了宝珠空间的子由二人说道:“此间事已了,你们该干什么还去干什么吧,记住,少造杀孽,这样对你们可不好,尤其是你封子由。”言毕,也不等其答复,就要飞离而去。
这时困在里边的波旬说话了:“目健连,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小蚂蚁伸腿去拌大象,你能不能把话说的再大点?还想着叫我粉身碎骨,你倒来一个试试啊!人模狗样儿的还跟那俩人说什么此间事已了,该回去了,啊呸!你是想着逃跑吧你。你们佛门是不是全都跟你这样都这么会装?那老和尚不是经常教导你们不要妄语吗?你还是背着他在这里胡咧咧,怪不得你的修为止步于此了,习陋未除啊!你不就是到了阿罗汉境界了吗?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过你,到那时看我怎么孽死你。”
其实波旬这话说的不假,封子由的眼力好,目健连在布阵的时候他是看见了的,趁着和波旬比拼法力的空当,随手有意无意的就往一处阵眼的地方注下一股真气,当时他还尚不知道什么意思呢,待阵法起的时候这才明白了过来。正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波旬那时候正和他斗的不亦乐乎,当然没有察觉,因此就中招了。但要想一下子就把波旬给灭杀了,那是不可能的,没个一两个时辰把人家的法力耗尽是弄不死波旬的。莫非他真的就如波旬所说,是在想着逃跑,话又说回来了,佛陀的弟子在这个世上谁敢惹?
目健连被他的话羞愤的够呛,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这就离去。走了吧就又给这家伙落下话柄了,以后再见了面指不定还要被他拿此事说道几回呢!要是不走?被困的那一刻求救的信息肯定是发出去了,他的援军很快就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波旬又发话了,这厮明显的再研究人心里方面比目健连要强,知道此时的他已被自己的话给刺激住了,那就再接着刺激你吧:“还有,你们这一群道貌岸然的玩意儿,刚才我和那个叫封子由的斗法之时,你这厮就在一旁偷看,要是见那小子自己能脱身了,你就不用出来了,见我快要把他给整死了,你才装模作样的跑出来跟个救世主似的显摆,我说你们佛门还能不能要点脸,别老是尽干这些没羞没臊的事!”波旬这次连他
们佛门一起给骂上了。
目健连气急,哪里在会容他继续羞辱佛门,当即叫道:“你个不知死活的波旬,佛门慈悲本想放你一马,而你这厮依然冥顽不灵,那好,你不是喜欢花吗,成天菊花菊花的放在嘴边,那就让你尝尝金菊花的滋味。”说完开始念动法诀,要对波旬下狠手。再见那小须弥花阵,陡然间变化又起,旋转着全都变成了黄色的菊花,细长的花瓣逐一脱落,在花朵的中心部位又有无限的增长,无穷无尽的花瓣变成了利刃,主动地就向他袭来。波旬也赶紧地加大护体道气,咬着牙的拼命抵抗。这时候目健连才继续说道:“波旬要顶不住了说句话,毕竟我佛门是要以慈悲济世的,杀伐之事纯属不得已而为之,你只要随便认个错,那就证明你善根未泯,待将来仍还有脱出苦海的可能,还有......”
“尼玛的给我闭嘴”没等他说完,里边的波旬就开始嚎叫:“你们这帮光头啰嗦起来比他妈的这阵法还令人难受,等我再遇到你这样的唠叨鬼,就先把他们的舌头割掉,赶紧地......”随着阵法旋转的加剧,波旬再也说不出话来。
目健连又对须跋陀罗说道:“他的援军转瞬即至,看来我这次还要继续玩会儿才行,你们有机会自个跑就行不用管我,我要想走走了,没人能拦得住我。”
听完他的话,子由二人对视一眼:走吧,别在这拖累着目健连了,波旬都说他跑得最快了,那还担心什么,再说担心也没用啊,人家不担心你就是好的了。于是两人快速奔逃,就要出离此间范围。忽然,正前方一骑马的年轻公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正笑吟吟的在那等着他们,待他们离得近了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二位哪去呀?我这大老远的来了,也不好好招呼招呼,太有失待客之道了吧,咦!李耳徒弟,你怎么也在这,你个爬虫倒还有点韧性,这么远居然不声不响的就来了,怎么?见到那个老和尚了,哼!见到他也没用,你们已经再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了。”
封子由当然识得来人,针锋相对的回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两个脑袋六条腿的系尔,您的大恩大德我怎么会忘记呢!来日定当如数奉还。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了,光凭你这个花架子能干得了什么?对对我忘了,你六条腿,比别人跑得快点,其他人还在后边爬呢。”
系尔听完他话顿时大怒:“你个小小的虫子,竟敢跟本尊如此讲话,看我不捏死你,想来就算伤了你这不听话的蝼蚁之命,我王也不见得会说什么,因为你现在也属于潜在威胁之一了。”
话音刚落翻身下马就前来伸手击杀封子由,被困在花阵里的波旬着急地想要提醒他一下,却是不敢张嘴,只能在里边干跺脚。
“呼”地一声,系尔的拳头在封子由的残影中穿过,正在纳闷人怎么没了呢?一个拳头从虚空中探了出来,照着系尔的鼻子就给来了一下,登时就跟波旬挨揍的场景一样鲜血直流,待他刚有反应,还没看清楚子由的身影,就又消失不见了。哇哇叫的系尔没等气愤多时,前虚后实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这家伙的耐性还没有波旬的好,站起身来到处找封子由二人的身影,也是乱发大招一气,差点就忘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冷不丁的望见那个花阵后,这才想了起来,稍微冷静了一点,但还是没闹明白封子由刚才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再又找了一会儿仍然无果后,不甘心的这才跑来和目健连对峙。 这也不能怪他今天耐性如此地差了,被一个他认为是虫子的生物戏耍,这叫人怎么忍受。
花阵里的波旬这时才终于感觉到压力减了不少,系尔如果再不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先忍住自己透支的体力不管,扯着嗓子对外边嚷道:“系尔,小心封子由那小子,他会那个叫什么‘虚极幻影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他还会再来一下的。”
藏在宝珠空间里的封子由顿感无趣:看来再想偷袭已是不可能了,不过今天可真是沾了宝珠的光了,没想到这个东西还真好用。和须跋陀罗出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对着波旬嚷去:“波旬,你个大猩猩,还没死呢,在里边瞎叫唤什么?”
不等波旬回话,系尔见他出来了,也就先不去管他了,掉头就又冲着封子由袭来,子由二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消失不见。目健连也没闲着,花阵的威力再次加大,里面的波旬又开始叫唤了:“系尔,你能不能先救我出去,这可是须弥花阵啊!还想叫我在里面坚持多久。”系尔这个气呀:顾这头顾不了那头,想了想还是任务要紧,吹了一声口哨,让白马帮着提防着点封子由,自己就开始和目健连专心对峙了,波旬的压力这才又减。
目健连看完三人的闹剧,心情大悦,对着子由二人所消失的虚空处说道:“封子由,你们可以先走了,这个家伙由我托着就行,看这样子他们一会儿还得来人,再不走就麻烦了。”
子由二人应声而现,对着目健连施了一礼才说道:“目老哥,那我们就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替我好好的揍他们。”说完,就和须跋陀罗施展身法下山而去。对身后传来的系尔叫骂声不再去理会,只是回以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就如同当初系尔曾对自己的那样。
罗阅祇国的都城是他们此行第二个目的地,在这里佛陀仍然是要他们找一个女人,是罗阅祇国正直花季的公主。这让须跋陀罗不由得感慨:佛门教义一直说女人修行是多么多么地难,中间还要转换成男子之躯才行,还说什么正是有了比丘尼,佛法才会提前五百年灭度。谁能成想他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付到女子手里替他保管,这大能们行事还真是真让人琢磨不透啊!
到了王宫门口,先是让守卫禀报国王阿阇世,说是佛陀使者求见,并给了守卫一个信物做为见证。不一会儿的功夫,子由二人便被前来的太监请进了王宫,阿阇世国王对他们的招待甚是热情,须跋陀罗不管是对贫民百姓和是王后将相和他们交谈都各有一套,因此席间相谈甚欢。饭不多时便道出了此行的目的,说是代佛陀取回他留在公主阿术达那的一柄法杖。
原来呀这里边还有一个故事:据说阿术达公主在十二岁的时候早熟,不是思想及身体上的那种早熟,而是在对人际关系上突然间就性情大变,总是编着法的祸害人,她所出的招式根本就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能够想出来的。开始还是在父王面前告恶状及传个闲话让人彼此互为仇敌,到后来直接就开始拿人取乐,残害宫中下人以及无辜的平民,甚至连带官员家属要是让她碰上了,便也会想着法的迫害一下,弄得都城附近是怨声载道。幸好佛陀一次经过这里,一眼就看出了此间端倪,因而对国王阿阇世说:‘此女前世在你国的狱中含冤而死,你的国民没有一人对她的遭遇抱不平,尸首还尽受嫌弃被弃之荒野,她这一世是报仇来了,这种恶业根本无法抵挡,非得尽其所愿不可。’这一番话把罗阅祇国的臣民们吓坏了,纷纷向佛陀苦求解救之法,大有你要是不帮忙就走不了的意思,佛陀无奈,也不知他是从哪求得一柄法杖来,暂时压制住了公主前世带来的业力,并开始让她熏习佛法,说这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如今八年过去了,公主仍还没有嫁人,没人敢娶的原因是,只要她一离开法执毛病就又犯了,看这样八年佛法是白熏习了。正为这发愁的时候,子由二人来了,叫国王好生感动,只以为是佛陀还想着他这事呢,因此对他们二人就更加的客气了。
须跋陀罗接下来的话证实了阿阇世的想法:“尊敬的国王,我们这次来正是受佛陀所嘱,特来一劳永逸地解决公主前世之宿命业债的,八年的佛法熏习并非没有用处,只是欠几句箴言,待我前去对着她一念就好。”
国王是个急性子,又或者是太宠他这个小公主了,对着须跋陀罗急切切的说道:“尊者,要不我们现在就先去化解此间因缘如何?回来再吃。”
须跋陀罗对此并没有任何不满,回道:“在下正有此意,那就先去办正事吧!”
这次是国王亲自带路,须跋陀罗二人跟随其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阿术达所住的宫舍,阿阇世直接叫开房门,宫女先开门出来接驾,阿术达带着唧唧喳喳的欢笑声也随后出来参见她的父王
:“父王何事?这么急急忙忙的来见我,有什么事让宫女来叫我不就行了吗。”
阿阇世说道:“乖女儿啊!今天给你引见两位贵客。”说着一闪身让子由二人近得前来与公主见面,后又接着说道:“此二人乃是佛陀的使者,专门为你的事来的。”
阿术达听完父王的话,又瞅了瞅子由二人有点不高兴说道:“父王,我能有什么事啊?我这一直不都是好好的吗?您总是在为我瞎操心,哼!”
阿阇世看着有点小嗔怒的宝贝公主,开始叨唠着说道:“还说你没事,你也不瞅瞅,你都多大了,身为公主却没人敢要你,都快把我们老两口愁死了。”
阿术达赶紧拦下了就要唠叨没完的父王说道:“好了好了父王,我一直陪着你们不好吗?干嘛非要嫁人呢?你不想想自古以来有几个一直能陪伴父王左右的公主,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瞧把你们愁的,我都不着急,你们着什么急呀!”
得,她这一下把阿术达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死了,气得他愤愤瞪了她一眼。
看着父女两人的闹剧,子由二人不由得都暗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阿!公主那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唇红齿白声音悦耳动听,哪有半点魔女的样子,看来人的心性不能以外表断之。见他们父女斗嘴稍停,须跋陀罗这才和子由对着公主施礼,须跋陀罗说道:“须跋陀罗和封子由见过公主,我等是奉佛陀法旨专为公主解忧来了。公主研习佛法日久,想来善根早已深植,只待佛陀所教与我的几句咒语入耳,公主累世之业障定当尽皆消除,方才能尽享安康.平安喜乐于一世也。”
八年都过去了,阿术达仍是不愿听到有人说她有业障缠身,因此瞅着须跋陀罗这个小老头极不顺眼,撇着小嘴挥手才说呢:“去去去,赶紧的有多远走多远,什么佛陀使者,我看他们都是骗子,一个比那老和尚还老的都未剃度的小老头,佛陀怎么会收他为徒。还有那个,一看就是个外道,天竺话都不见得能说利索呢,怎么能学佛法。说吧,你们来此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想害我父王,图谋我国王位?”
子由二人同时噎舌:我的个乖乖,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魔女一名绝非浪得虚传,看这样还不像是她最厉害的时候,若要完全发起彪来,谁能招架得住。须跋陀罗再要言语,身后却频频传来宫女的声音:“参见王后,参见王后。”话音落不多时,一雍容华贵,动转风雅的妇人赶到了阿术达的身前,原来是王后听说佛陀差人来了就急忙赶了过来,但见她伸手就往公主的小脑袋上轻拍了两下,呵斥道:“你个小蹄子,佛陀使者还有人敢冒充吗?人家大老远跑来是给你治病来了,你还出言不逊的伤人,赶紧地给人道歉去。”骂完了女儿,王后这才转过身来向子由二人点头见礼:“小女鲁莽,望二位尊者见谅。”
须跋陀罗带着子由急忙还礼说道:“王后哪里话,是我等行事粗鲁,这才惹得公主不高兴,应该是我二人赔礼才是。”
王后说道:“二位尊者客气了,小女的秉性我知道,来来先到客厅说话吧,哪能总让二位尊者站着说话呢。”一转头拉下了脸来对阿术达说道:“嗯——,还不过来赔礼并请两位尊者进去说话。”
公主吓了一哆嗦,撅着个小嘴才对着子由二人行礼并说道:“两位和尚请,”后又一跺脚吐了一下舌头,先跑回了屋内。看来她还是有一个怕的,也是,本身她就有行为上的缺陷,要是再没人拿着她点,还怎么得了。
国王及王后也是无奈,只得亲自对他们二人客气的说道:“二位尊者,请!”随后,众人才依次进了公主的客厅。
进了厅堂内分宾主落座,宫女把鲜果摆上,王后这才对须跋陀罗二人说道:“承蒙佛陀想着小女,还让二位前来解救,老身感激不尽,不知你们二位是谁带来了佛陀的箴言要说与小女听呢?”
须跋陀罗站起身来对王后恭敬地说道:“王后,是小老儿须跋陀罗奉我佛法旨前来宣读解脱箴言,其实就是简单的几句话,只要念给公主听,再让她学着说一遍就行。”
王后点头又冲着内堂寝殿叫道:“阿术达,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这次阿术达倒也乖巧,扭扭捏捏的从寝殿走了出来,对着王后才说呢:“母后我没病,他们才有病呢!一个个的还病得不轻,哼!”出来后的公主又撒了一下娇,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有病。
王后愠怒道:“有病没病的跟着学说两句话就行,身上又掉不下一块肉来,你怕什么?真是。还有,今天可曾背过佛陀所讲的法语?”
阿术达微嗔道:“哎呀母后,你烦不烦啊!就那么点东西我早就背熟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用再给你背一遍了吧?”
王后无奈,知道再逼她事情很可能就会适得其反,和国王互望了一眼,国王示意让她讲吧,随后才对着须跋陀罗说道:“须跋陀罗尊者,您看?”
须跋陀罗会意走了两步到阿术达面前说道:“公主殿下,只是三两句箴言而已,很简单的,还请公主细听。”接下来须跋陀罗就开始一字一句认真地念道:“唵,钵啰末邻陀宁,梭婆哈。南无三满多,没驮南,唵,度噜度噜,地委娑婆诃。唵,修多利,修多利,修摩利,修摩利娑婆诃。”
公主听完登时头大,叫道:“还说不长,这么多?够我学半年的!不学不学。”边叫唤着边开始连连摆手,眼看就要逃跑。王后急忙把她拉住了,知道她这是故意找借口,虽然法诀稍微长点,但她只要认真学一下半个时辰就会。自个的孩子她知道,调皮归调皮,却还是挺聪明的。
阿术达见母后正拿快要揍人的眼睛瞪着她,知道若不听从,肯定没自己的好果子吃,眼珠一转又想来一个别的招应付,对着王后说道:“母后,这个小老头儿太丑了,我不想跟她学,我要跟那个年轻的人学,他也是佛陀的记名弟子,体态肤质都与我们不同,很有新鲜感,而且没有剃光头,瞅着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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