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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渊教教主魔烈一己之力带着叶孤鸣师徒二人冲出天罡村的结界护罩,他不是第一次来,而每一次都感觉浑然天成的结界强度比之前又增了几分,若是再多加一人,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巨鹰像与魔烈心有灵犀,挥动着一双撼天翅出现在三人的头顶,魔烈一手抓一个跃上巨鹰之背,风驰电掣般的飞向了远方。
玄武城边陲的一座名为无相的城池中,白奇坐在饭店的二楼包间内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桌的佳肴。侍者轻开扉门,白影面色难看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
“已经打探清楚了,少爷。”
“消息可靠吗?”
“亲眼所见,少爷。”
“坐下先填饱肚子。”
“不用,少爷。”
白奇咽下口中之食,擦手擦嘴,道:“让你现在坐下来安心吃饭有些强人所难,好,酒足饭饱,走。”
白影犹豫不决道:“少爷?”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是,少爷。”白影紧握双拳道:“人在洪福堂的奴斗场。”
“洪福堂吗?我说白影,若是让你在死和不喊我少爷上做选择,你一定会选前者吧?”
“是,少爷。”
“人生已经够无趣了,别思前想后。”白奇拍了一下白影的肩膀道:“我早就和你说过,人若有事,天王老子,我也陪你屠了他们!”
洪福堂是帝国的商业巨头,背景雄厚,坊间传说皇城里的许多达官显贵都有股份,分店商铺遍布帝国,但凡有利可图的生意就没有它不染指的。玄武城这一所洪福堂旗下的奴斗场里人山人海,有钱有势的都坐在层层包厢里,轻纱垂下,看不清里面人的面目,场地中央的圆形高台几丈之外被铁栅栏圈住,栏外四周围满是喧嚣的人群。
白奇和白影赶马而至,奴斗场贵宾入口处的护卫架戟而拦,白影出示了之前花重金定好的凭帖,两人随后被一名侍女引至三楼的包厢,侍女沏茶倒水,敬献殷勤,白影赏了侍女一枚金币示意她退下。
“两位公子,奴婢在门外听宣,有事尽管吩咐。”
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高台中央,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道:“在下奴斗场的管事,今天我们的主角是连续九十场不败素有力王之称的一号。”奴隶们没有姓名,只有编号,“他今天要连战十场,若都取胜,当场拍卖。”
管事的话句句刺痛白影的心,帝国之内数以万计的奴斗场绞尽脑汁,变着花样吸引顾客,一百场胜绩才换来被拍卖的资格。曾经身为奴隶的白影,被培养成白虎城的死士,奴隶的处境他感同身受。
“第一场比试,现在开始。”随着管事一声落下,力王赤膊上阵,近两米的身高,满身的肌肉如凸起的小山,山上爬满了刀剑伤痕,左胸之上刺了个“奴”字,两把玄铁板斧紧握于手,像蛮荒之地走出的野人,目露凶光,气势骇人。
面对着如同巨兽一般的力王,第一位挑战的奴隶冷汗之冒,瑟瑟发抖。这所奴斗场里,力王之名如同死神,前九十位对战者无一生还,没有规则,至死方休的战斗。奴隶们的性命本就类似厕纸,无足轻重,唯有搏命,别无选择。挑战者持刀怒喊着冲向力王,刀刚近身,力王板斧拍下,“啪”一声,刀碎了一地,另一只板斧抡起,人被掀翻出去,重重落地,骨碎血涌,一命呜呼!场边的人,群情激奋,欢呼呐喊。
对于包间里的贵客们而言,这就一场嗜血的游戏,花钱看戏,心情好了再买个宠物而已。
白影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台上,他一直注视着对面一间包厢的纱帘。
“白影,这个大个子怎么样?”
白影回过神来道:“匹夫之勇,少爷。”
“我到觉得这大个子看似五大三粗,却临危不乱,天生神力,一会买下来,多个帮手,岂不快哉?哈哈,就这么定了。”
“少爷,非要在此动手吗,毕竟是洪福堂?”
“这样才有趣,闹出点动静洪福堂还得谢我们呢。”白影深知这位少爷向来做事随心所欲,他是够不着,要是够着了,天还真能捅个窟窿出来。
之后的挑战毫无悬念,力王凭着一身蛮力,两把板斧,毫发无损,所向披靡,如愿以偿的晋升为拍卖品。
管事再次登台,老奸巨猾的他知道敲大头的时候到了,对于包厢里的贵宾们,现在才是游戏的高峰,力王再强悍,在他们眼里仅是个没有经过正规修炼的莽夫,花钱显身份才是乐趣所在。
管事心知肚明,道:“力王是本奴斗场有史以来第一位连胜百场的奴隶,若加以培养,绝对物超所值,现在拍卖,底价一千金币,每次喊价不低于一百。”
“一千金币!”狮子大开口啊,普通人一年也挣不来,高台四周嘘声一片,有的人心有不甘,自愧还不如个奴隶值钱。
“一千一。”
“一千五。”
“两千。”
……
竞价声此起彼伏,最终价钱定格在三千。喊价的是同在三楼包厢的一名女子,“有意思,有意思,早知道有这么有趣的地方,为什么不早带我来?”
“小师妹,城主要是知道我带你来奴斗场,一定不会轻饶我。”包厢里一名男子道。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回去只当说奴隶市场买来得。”她又回头对两名丫环训斥道:“谁的嘴不把门,回头也卖到这奴斗场里来!”
管事的看无人加价,又对力王倍加吹捧,看家护院等等不二人选,见依旧无人应声,道:“既然无人再加价,那么力王归三楼包厢慧眼识珠的这位小姐……”
“三千五。”
厢里院内都惊讶的循声而望,白奇竟将纱帘拉开,站在众人面前,玩味的笑着。
“混蛋!”刁难小姐拍案而起,“四千!”
白奇面不改色道:“五千。”
对面包厢里的小姐已经怒不可遏,盯着白奇玩世不恭的姿态,恨不得活剐了他,气急败坏的扯开纱帘,露出一张俏皮扭曲的脸,喊道:“六千!”
我的天哪,六千金币买个奴隶,难不成要载入史册吗?之前以师妹相称的男子心里咯噔一下,“要坏事啊!”
“哈哈,我不玩了!”白奇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混蛋,你可知道得罪了本小姐的后果?”气冒烟的小姐冲着白奇嚷嚷道:“我可是城主之女,无相城第一高手风霜老人关门弟子,李秋水!”
他那位师兄死得心都有,说好了的不露面低调行事。
白奇并未搭理她,对着场内的管事道:“没人加价,管事落锤定音吧!”
“恭喜,六千金币,力王归秋水小姐所有。”管事的可不在乎你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喊出的价休想反悔。
李秋水气坐在包厢的椅子上,她倒不是心疼钱,对方明摆着戏耍她,千金小姐哪受过这种“侮辱”,“我要让他死,不不,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奴隶,让他生不如死!”
“小师妹息怒,放心,交给我去办,保准叫你满意。”
宴散席撤,待众人纷纷欲要离场时,白奇白影腾空跃到空空如也的高台之上,白奇对着将要离场的李秋水道:“那个风什么玩之徒,李什么玩意的留下,本少爷还没和你清帐呢?”
李秋水本就满腔怒火,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要反咬一口,不知死活。随即和师兄落在台上,台下人群中窜出两名无相城的护卫立于左右。
师兄开口道:“小子,太岁头上动土,你活腻了吗?”
白奇呵呵一笑道:“乱叫之人养乱叫之狗。”
“你找死,上,宰了他!”
两名护卫拔刀相向,直奔白奇,白影瞬移至白奇身前,气海凝结手刀,身形如离弦之箭扎入护卫中间,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将两护卫斩杀。
李秋水和师兄看在眼里,她们也是习武之人,白影快若闪电,一招制敌,绝非泛泛之辈,若出手的是她们,结果别无二致,一时被惊得不知所措。
本要离散的人群停驻了脚步,无比惊讶的望着台上一幕,何人如此大胆,在洪福堂的擂台上击杀了无相城城主之女的护卫。
“好啊,竟然也不把洪福堂放在眼里,敢当场杀人,你们休想活着出去。”师兄道:“洪福堂,难道就任其妄为吗?”
顿时,擂台上落下管事的身影,场下洪福堂全副武装的护卫鱼贯而出,将擂台围的水泄不通。
“你究竟何人,可知道这里可是洪福堂的奴斗场?”管事道。
桀骜不驯的白奇看都没看管事一眼道:“洪福堂,很了不起吗?”
管事道:“你!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出了此门,天翻地覆于洪福堂无关,但在这里容不得你们滋事。”
白奇随手将一钱袋抛在地上道:“这里有一万金币的票据,我想借这擂台一用,不知可够?”
洪福堂虽势大,但这里的分店地处玄武城边陲小城,见识比不上大都市的产业,平白无故一万入账,以商为谋的管事心动不已,道:“哦,公子原来是生意之人,这买卖我接了,退下。”管事呵退了伺机而动的护卫。
白奇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以他对洪福堂的了解,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商量。他一改玩世之态,对着旁观之众厉声道:“本公子今借此台于这位大小姐谋事,刀剑无眼,气势伤人,无关人等,滚!”气海散出,震刹全场,台下的人慌做鸟兽散,只有几个包厢里还留有人坐等好戏。
白奇满脸肃穆的望向李秋水,道:“我不管你是秋水还是下水,今天我管你要两个人。”白影心领神会,飞身而起落进李秋水之前所在的包厢,两名丫环被突如其来的白影唬得连连倒退,白影道:“别怕,跟我走。”他带着其中的一名侍女平稳的回到擂台上。李秋水和师兄不明就里,她俩清晰的感觉道白奇无形气海中蕴藏着凛凛杀气,深知根本不是对手,众目睽睽下又不知如何是好,李秋水求救般的看向师兄,师兄心想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拖延时间,这里毕竟是无相城,闹出这么大动静,消息一定很快传到城府,等到城主救女而来,到时候要你们好看,他心计已成,缓和道:“两位公子,所谓不打不相识,若是为了侍女而来,公子发话,别说是一个,无相城内,公子任意挑选。”
白影挽起左手的衣袖,手臂上一个“奴”字覆着一个“影”字刀痕。原本茫然的侍女见字紧握着白影的手臂,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哥!”
“对不起,玉儿,哥来晚了!”
白奇并未回头看身后破镜重圆的兄妹二人,嘴角会心的扬起一丝难以察觉微笑,道:“玉儿是吧,那两个人可曾难为过你?”
玉儿满面泪痕的倚在白影的怀中,委屈的说道:“嗯!”
“知道了。”白奇怒视着李秋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她,每一步都像踏在她心上,养尊处优的李秋水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无相城,我是城主的女儿,你不要过来,走开!”李秋水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呆若木鸡的师兄眼睁睁的看着白奇从身旁走过,他真实的感受到若是出手阻拦,白奇会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轻而易举的将他斩杀,可又不能对师妹不管不问,无奈这腿脚像是没长在身上,竟如李秋水一般寸步难移。
“啪!”白奇挥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李秋水娇艳如花的脸上,李秋水如同离线的风筝被扇飞出去,嘴鼻冒血,半卧在地上,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痛哭流涕,疯癫般怒喊:“我要杀了你!”余音未消,她感觉到一只手落叶般临头而按,那分明是一只虎爪,死神将至!
“不要啊,大哥哥。”玉儿出言制止,“小姐虽时常刁难,但不是大恶之人,况且若不是她,玉儿早就被她那师兄……”不言而喻,白影拳头攥出了血,道:“少爷!”
白奇只回了他一个字,“杀!”
说迟那快,白影早就出现在李秋水师兄面前,手刀扬起。面对着索命白影,那师兄感到气海被压制,动弹不得。“扑哧!”一条手臂齐肩切下,血流不止,疼痛难忍的师兄满地打滚,忘乎所以的嚷道:“混蛋,那小妮子只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奴隶,我师父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死定了!”白影怒起心头,抬起一脚踏碎了他的丹田,可怜那师兄连叫嚷的气力都没有了。
还在场的其他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上的一幕,白影单手将气若悬丝的师兄举过头顶,烈日当空,阳光落在他冰冷白皙的面庞上。
“住手!”持刀握戟一众人冲进奴斗场,为首之人大喊道:“大胆狂徒,我乃无相城城主李阔,敢在我无相城撒野,把人放下来,留你全尸!”
白影犹豫了,若他是孑然一身,为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莫说是无相城,大罗神仙也定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可他毕竟是奴隶之身,从小以死士身份陪伴白奇左右。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相城隶属帝国,白奇假借出游之名带着他找寻妹妹,就连白虎城的召集都未于理睬,作为主人,为他做的够多了,他不想再连累白奇,白影心有不甘的松开了手。
“算你识相!”李阔众人跃上高台。
“爹爹!”李秋水看见了救命稻草,梨花带雨的扑向李阔,道:“爹爹,替我杀了他俩,替女儿报仇。”
李阔见在家捧在手里怕化的宝贝疙瘩,半边脸肿起,一把鼻涕一把泪,面目全非的女儿,勃然大怒。
“王管事何在?”
奴斗场的王管事本在一间包间里看好戏,闻声飘然而至,拱手道:“这是那阵风将城主大人吹来了?”
“洪福堂就这么任人为非作歹,伤我女儿?”
“大人误会了,洪福堂向来不问世事,一门心思行商,今天这位公子出钱包了擂台,你情我愿,至于其他的,王某无力为之。” 王管事特意强调“洪福堂”,李阔虽贵为一城之主,管辖着全城的大小事宜,“洪福堂”虽明面上低他一等,其中的奥妙他甚是明了,今日之事他还真追究不得。
“哼!回头再找你们理论。”听听,理论,连算账都不敢说,“来啊,将两人就地阵法!”众人听令欲要行凶。
“呦,无相城,好大的官威啊!”白奇收敛气势,一脸平静,刚刚的老虎如今人畜无害,嬉皮笑脸的对着李阔道:“李城主,你不怕被屠城吗?”
“混账!当着我爹爹的面你还敢大言不惭,都愣着干吗,给我将他们俩碎尸万段!”
李阔抬手制止,他毕竟老谋深算,眼前镇定自若的白奇让他泛起犹豫,面对如此局势还能神情自若,明目张胆的在他这个土皇帝眼皮底下伤他女儿,还是在洪福堂的地盘,他应该知道一旦消息传开,将与满城为敌,是什么给了他勇气?
“哈哈,死在我手下的狂妄之徒不计其数,就凭你俩,想要屠城?”李阔试探着说道。
“李城主,你觉得我是和你开玩笑吗?”白奇掏出一块令牌随手甩了过去。李阔接牌一看,顿时冷汗直冒。
“爹爹,少和他废话,快杀了他们!”
“闭嘴!”李阔大声训斥道。李秋水蒙了,我啊,你亲闺女,被人打了,脸似个猪头,不明显吗?你再晚来一步,烧纸相见了,还冲我嚷嚷!
“还不跪下!”李秋水又多蒙一圈,不可思议的看着应该是亲生的父亲吧?李阔忙弯腰作揖道:“属下不知是王城贵客,多有得罪,恕罪恕罪。小女自幼疏于管教,得罪了公子,所谓不知无罪,还望公子海涵。”
“哼!”白奇向来对卑躬屈膝者嗤之以鼻,“懒得和你废话。白影,人生已经够无趣了,别思前想后。”
“是,少爷。”白影一击,那位师兄解脱了。
李秋水被眼前的一切颠覆了认知,这个温室的花朵,她的世界只有一个名字叫无相城,而无相城一直在她的脚下。那个人竟然当着她和父亲的面,谈笑间将天天唯她命是从的师兄送去了另一个世界,在属于她的世界里,她能做的只剩,看着。
“李城主,令千金现在还活着,全因玉儿的一席话。”
“是是是,属下多谢不杀之恩 ,秋水还不快谢过玉儿小姐。”李秋水看着突然陌生的父亲,这个曾在她心里无所不能的人,面对那个人(又是那个人)如此的不堪。
“不!”李秋水哭喊着狂奔而去,现实**裸的给她上了一课,至于学到了什么,自知吧!
“小女被属下娇惯坏了,还望公子恕罪。我立即吩咐城内摆宴,为公子洗尘,望公子屈尊大驾。”
“不必了,无需兴师动众,我可不想到那都被人认出来。不过,李城主,之前令爱买下了一个奴隶,我颇喜欢。”
“属下明白,告退。”李阔将令牌奉上,带着人离去了。白虎令牌,权利身份的象征,帝国四大王城,能持四象城令牌的人,以白虎城为例,城主之外,也只有旗下的九个虎位头领有资格,持此令牌还代表着能力,一种让他这个边远城主望而生畏的武力。李阔虽未见过九人,但他对来人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白虎城城主之子,白奇。李阔做梦都不敢得罪的人物,白虎与无相,云泥之分。
擂台上留下了寥寥几人,原在包厢中见机行事的人,大多是无相城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庆幸自己未为了讨好城主而出手。四大王城地界分明,却息息相关,虽说无相城身处玄武城,可王城不会为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城池就和另一个王城开战。
白奇也拒绝了奴斗场王管事的盛情邀请,王管事将力王带来后,知趣而退。白影拉着妹妹玉儿“噗通”跪在白奇面前,这个书生模样少言寡语的汉子,千言万语化作一跪。白奇弯下身侧目看着白影道:“喂,白影,你哭了?”
“没有,少爷。”白影躲避着白奇含笑的目光。
“是吗?哈哈哈哈!我说那边那个大个头,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是,主人。”力王回应道。
“得给你起个名字,入我白家门当姓白,你又身长体壮的,白大个子,恩,不好,没什么文化啊,白柱,对,就叫白柱,小名就叫柱子。”
“谢主人。”
白奇背手迈步,白柱子身后跟上,“我说你俩兄妹惦记长跪不起啊?事已圆满,该回去见老头子挨板子喽。”
“是,少爷。”兄妹异口同声起身跟上。
“喂喂喂,玉儿,你不能学你那木头哥哥,我和白影同岁,以后也叫我哥哥就行。”
“哥哥!”玉儿破涕而笑。
“白影,你叫我什么无所谓,但你要知道,我早就把你当成伙伴朋友了,毕竟我和你一样,也没什么朋友。”这句话白奇在心里说给了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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