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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腹部首领郇云飞在前带路将御龙风一行引到了龙腹部分庭,待众人坐定后,御龙风说道:“今次武林大会本想与郭无为对决一番,谁知却被无名官兵冲上来搅了局,各位怎么看?”“这些官兵我看就是郭无为引上来的,薛宗源说的没错,他就是想借武林大会之名除掉中原各派。”上官云莺说道。
“我也赞同上官小姐的看法,这郭无为久在官场,心思历练的更加阴险狡诈,为了功名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贾甄说道。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但想他郭无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此事一旦不成功,这样一来就会与整个武林为敌。反过来想,他如果争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想必会对他的功名禄途如添双翼,犹胜于他冒此风险。”陈阳说道。
“我也觉得郭无为引兵上山围剿之事颇有蹊跷,但若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御龙风脑中突然闪过郁玖琳的名字,她与郭无为势同水火,若是她密调官兵行事再嫁祸于郭无为,岂不是一举多得?既打破了郭无为一统武林的美梦,又使无为教与武林帮派势同水火,折断了无为教正欲奋力高飞的翅膀。
“属下也觉得很是不解,但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很难说定。”郇云飞说道。
“路途中可有余右使他们的消息?”御龙风转向郇云飞问道。
“没有发现余右使他们的踪迹,”郇云飞说道,“我龙腹部在武当县境内也算是势力较大,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们都能查获,而这次却没有丝毫发现,我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有来到武当山。”
郇云飞停顿了一下,支吾说道:“属下发现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完看了上官云莺一眼。
御龙风见郇云飞的举动有些异常,莫非跟云莺有关?于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属下在武当后山看见了上官左使。”
“爹爹?你说在武当看见了我爹爹?!这怎么可能?!”上官云莺疑惑地说道。
“临行之前,我让上官左使留守调度总部迁移至鲁山御龙峰之事,怎会出现在千里之遥的武当?郇首领你确定没有看错?”御龙风也不太相信。
“那人飞奔而去,属下只是从其背影看见与上官左使的样貌很是相像,但也不敢十分确定,也许是属下看错了。”经上官云莺和御龙风的质疑,郇云飞反倒没有了底气。
“爹爹要是在此就好了,至少可以帮帮掌门哥哥。”上官云莺说完,眼圈竟然有点红,这位初涉江湖的大小姐想必是想爹爹了。
“在与官兵混战之际几位可曾见过李继迁大哥?”御龙风突然问道。
听见御龙风问李继迁的去向,几位都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玉风,你结交的这位李大哥,来历不明,但看他的神采气度也绝不是泛泛之辈。”陈阳说道。
“不错,只是不知他到底是何来历,是敌是友?”御龙风说道。
“什么人!胆敢闯御龙门龙腹分庭?!”只听议事厅外一声怒喝,紧接着听到“噗通”倒地的声音。
御龙风双臂用力腾空而起,几个连番跳跃追了出去,却见那人黑衣蒙面又跳出墙外,郇云飞、上官云莺和贾甄见状也纵身提气追了出去,但没出几里路就被御龙风和黑衣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那黑衣人轻功甚是了得,御龙风展开骑龙身功力仅能与之保持相等距离,想要一超而过却又是非常之难。御龙风心想如此追下去不是办法,得尽快将其拦截下来,心里这样想着,于是身随心动,一招扼龙颈击出,那黑衣人感到一阵急劲的掌风突袭而至,忙侧身避让,就在这当空,御龙风一提气一用功,赶到了黑衣人前面,接着右手拂出,反身使出一招“拂龙眉”,那黑衣人却不慌不忙,双手如梅花一般推出一掌,竟将御龙神功的这招绝妙招式化解了去。御龙风心下吃惊,此人竟能将御龙神功轻松破解?虽然我的功力招式尚未达到炉火纯青之境,但也算应用自如,寻常武林人士根本招架不住,可见此人功力非同小可,不知是哪位武林成名人物?御龙风心里忖度着,手里已与黑衣人战了十多回合。这时,御龙风将“摆龙尾”、“甩龙身”招式接连使出,那黑衣人也不甘示弱,双手催动内力如万朵梅花盛开一般迎头应对御龙神功。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闯我龙腹分庭?”御龙风厉声问道。
那人看着御龙风却并未搭话,而是朝他身后的悬崖边努了努嘴,御龙风不知何意,想要转身看个究竟却又怕黑衣人背后偷袭,这时隐隐听见有人呜呜地发出闷闷的声音,仔细辨听应是从崖下传来。黑衣人似是觉察出御龙风的心思一般,竟然两眼一眯算是挤出个不知是会意还是嘲讽的笑容,纵身而去。
御龙风急于想知道是何人从崖下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去追那黑衣人,而是疾步赶到崖边,探头往下望去,竟是余万千、杨问天、敬四方和尉迟望远!他们四人被捆绑在一起,口里塞着脏兮兮的布子,被人坠在离悬崖几丈之下的岩石上。
御龙风喊到:“余右使,你们怎么样?还好吗?”余万千他们只是呜哩哇啦地说不清楚,很是着急的样子。
御龙风见他们说不出话来,便想法子要把他们弄上来,怎奈毫无抓手蹬脚处可以借力,正在急得不得所措的时候,郇云飞、上官云莺和贾甄正好追赶了过来。上官云莺见终于找到余万千他们,竟流下了眼泪,也许是为经历劫难之后的重逢,也许是为久在一起的那种亲情一般。
御龙风见到旁边的大树上有腕粗的青藤虬结缠绕,便吩咐贾甄将其扯下,又将几根短一点的青藤打结连成长藤,一端系在大树上,另一端垂下悬崖,正好能到捆绑余万千的岩石之上。贾甄顺着青藤缓缓地爬下,岩石非常小,捆绑了余万千四人之后,几无落脚之处,贾甄试了几次脚底差点踩空,吓得御龙风和上官云莺大呼“小心!”贾甄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只好一只脚勉强踩地站实,另一只脚靠手抓青藤之力悬空,然后腾出右手从怀中掏出短刀,用嘴咬住刀鞘抽掉,将捆绑在余万千等人身上的绳索割断,然后几人顺着青藤依次爬了上来。
御龙风和郇云飞在上面一一接应之后,余万千、杨问天、敬四方和尉迟望远齐齐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劳掌门多番惦记搭救,实在愧疚万分!”
御龙风忙把他们扶起,说道:“我们同为御龙门人,怎出此言,何况我是掌门,守卫门庭救护门人是我应尽之责!各位千万不要再这样说!武林各派对我御龙门或有加害之心,或存利用之意,我们一路走来,路遇不少陷阱,无论怎样小心提防还是着了他们的道。”
“是呀,余叔叔、杨叔叔、两位首领,你们千万不要自责,要怪只怪江湖人心险恶。”上官云莺劝道,众人看向她,好像她一下子长大了一般,语气竟似老江湖一样老气横秋。
“掌门,我们还是先回龙腹部再做打算,余右使几位的身体也需要将息。”郇云飞说道。
“好,我们先回分庭,此事我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御龙风、郇云飞、上官云莺、贾甄相互扶着余万千他们四人回到龙腹部分庭,郇云飞吩咐属下请来镇上的郎中给余万千他们四人诊脉治伤,好在都只是皮外伤,涂上跌打损伤药膏之后并无大碍,主要是这几日被捆绑,又连续饿了几顿,浑身无力又乏疼的厉害,需要好好休息。众人知晓情况后都松了一口气退了出来。
余万千等四人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方才醒转,洗漱完毕后,龙腹部属众端上四碟四碗八样菜,也是饿了几天,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地把饭菜一扫而光。而后,来到聚义厅,只见御龙风已在厅堂坐定,正与郇云飞、上官云莺、陈阳兄妹、贾甄等几人聊天,忙趋前几步行礼,礼毕落座之后,御龙风先开口说道:“余右使,几位体力恢复如何?”
“劳掌门挂念,只是皮外伤,睡一觉又大吃一顿之后,已经恢复如初!”余万千说道。
“看来这龙腹部的饭菜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治病疗伤呢?!”上官云莺打趣道,她见余万千等人身体已无异样,心下甚是高兴,毕竟她是余万千、杨问天等人看着长大的,自小就熟悉非常,而今又随御龙风一起巡视各分庭并参加武林大会,一路上同甘共苦,更是增添几分亲近,因此看见余万千等人遭难受苦,比自己亲身经历还要痛苦,当看到他们痊愈无碍之后,比自己身体复原还要高兴。
众人听上官云莺的调侃之后都哈哈大笑,近些时日一直笼罩在心头的乌云似是也一消而散。
“只要能救得余右使各位性命,甭说一顿饭,就是拿我的性命也是在所不惜。”郇云飞忙表态道。
“郇首领言重了,几顿饭菜我们还能消化的起,你的命我们可不敢要。”杨问天说道。
几人说笑闲聊片刻即将话题转入正题,郇云飞说道:“余右使昏睡的这两日,我与掌门在周边四处查探,本想找些蛛丝马迹,看是何人偷袭龙鳞部掳走诸位,又是何人派兵搅乱武林大会,但除了碰到从武当山撤下来的各门派游兵散勇之外其他并无所获。”
“这件事想必他们预谋已久,余右使,当时他们偷袭龙鳞部的情形可还记得?”御龙风问道。
余右使回忆着说:“前几日我们奉掌门之命护送龙角部徒众赶往晋州与龙鳞部汇合。一路虽有城防询问,但有龙鳞部内部接应,尚可无事。当日到了之后天色已黑,我与杨护法、敬首领还有尉迟首领正在论事,突然闯进几个人,黑衣蒙面,见人就杀,我们见状气填双膺,想我堂堂御龙门岂能容他们撒野,被人欺负到头上,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我们在打斗之间,发现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双手出拳快如疾风,多若梅花,让你应接不暇,我虽会几式御龙神功,但也只能够自保自退,一旦接应他们就相形见绌。”
“当日我们正在接应龙角部的弟兄,忙得足不沾地,谁知闯进来一个黑衣人把我们龙角龙鳞两部的人给一锅端了!掌门交代我龙鳞部好生接应龙角部,谁知我却自身难保,还连累了余右使、杨护法和敬首领,实在是罪该万死!”尉迟望远羞愧的说道。
“尉迟首领千万不要这样说,折煞我们了。”余万千他们见尉迟望远如此自责,纷纷劝道。
“我也记得很清楚,那人使出的招式我并未见过,不知是哪个门派,但我敢断定肯定不是中原派系。我毕生所学“百变手法”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雕虫小技。这一仗是我生平最窝囊的一次。”杨问天愧疚地说道。
“百变手法成名已久,江湖上谁人不知,一时成败无需挂怀!”御龙风劝解道。
“只是此次随掌门出来之后,连续在汾州和晋州被掳走,于我个人名声事小,却败坏了御龙门的声望。”杨问天仍旧说道。
“御龙门能够在江湖上立足千年不倒,绝非偶然,也不会因此而堕落名声,只要我们振作起来,肯定能发扬光大!”御龙风继续劝说。
其他几人也连连抚慰,杨问天作为御龙门的四大护法之一,在江湖上闯荡经年,难有敌手,今次连续两次失手被擒,脸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是以难以释怀。
“如此看来绑架你们的人与前两日我与之交手的黑衣人是同一人,此人武功路数的确别异,正如余右使所说似梅花攒簇让你应接不暇。”御龙风说道。
“又是梅花,莫非与武林大会上出手相救申林茂的是同一人?”陈阳说道。
“对啊,那人用的是梅花钉,现在的黑衣人用的是梅花拳,肯定是一个人。”上官云莺将黑衣人的拳法称之为梅花拳,虽不知拳法的真实名字,但以其形似命之也能说得过去。
“这么说他跟无为教是一伙的?”贾甄觉得使梅花钉的人是帮着申林茂,而申林茂又是郭无为的人,那他帮申林茂自然跟郭无为脱不了干系。
“照此看来应该是这么回事,但我们与无为教素无仇怨,他为何三番两次地找我们麻烦?”敬四方说道。
“是御龙门在武林中的地位,郭无为在汾州拉拢我们不成,就用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不如我们再杀回武当山,平了他无为教,也算为武林除一大害。”杨问天说道。
“能为己所用就百般拉拢,不能为己所用就举刀杀之,手段够狠!”余右使说道。
“亏他郭无为自称是道家宗师,什么法天敬地,什么清静无为,我看都是狗屁,阴险狡诈首鼠两端才是他真正的嘴脸。”敬四方气呼呼地骂道。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切不可妄动,刚才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但有一点可以断定,无为教绝非善类,要多加提防,但也不要惹是生非。”御龙风说道。
“禀掌门,郇首领,外边有人求见。”龙腹部的属下进来聚义厅说道。
“没看到我们正在议事吗?不见!”郇云飞回道。
那属下听了转身欲离去,被御龙风喝住问是什么人,那人听是掌门问话忙又回转,恭敬地说道:“来者是白净书生模样,文绉绉的,但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却有些凶神恶煞...”
“他们有没有自报家门?”余万千问道,那龙腹部属下摇了摇头示意没有。
“那他没说此来所谓何事?”余万千又追问道。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找掌门有要事相商。”
听到这,众人都看向御龙风,只见御龙风笑着说道:“大家不要过于紧张,不管他是敌是友,我们就会他一会又何妨。”
那属下听见御龙风要会见门外访客,忙不迭地跑去,不一会,到访的三人就来到聚义厅。为首的是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白净面皮,气定神闲,眉宇间竟透着一股高贵之气,但眼神中却又难掩失意之态。再看后边跟着的两个人,一个膀阔腰圆,体态壮硕,另一人手持鹤喙杖,竟然是猿形猴影袁飞霸和独步丹鹤路业宽。
为首的白净书生施礼道:“在下柴宗训,见过御龙掌门和各位首领。”
众人一听“柴宗训”的三个字,心想:这不是前朝的小皇帝吗,后来被本朝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夺了位,历史上别说前朝的皇帝了,就算是前朝的宗室也没有好下场。好在赵匡胤自觉深受周世宗柴荣恩情,不但没有赶尽杀绝,而且封了柴宗训为郑王,驻守房州,人称“柴王爷”、“小柴王” 。太祖爷在临死前留下遗诏,要善待柴氏一族,“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可谓是免死金牌。但江湖传言这位小王爷到处拉拢江湖各派,意图东山再起,不知他此次是否也是为此前来。
御龙风等人心中奇怪的是袁飞霸和路业宽已经投靠了郭无为,也就是投靠了北汉朝廷,怎么又跟柴宗训混在一起,莫非他们脚踏两条船?还是柴宗训与后汉原本就有所勾结?或者是武林大会之后他们见无为教成了武林公敌,便毅然舍身而去?抑或是郭无为狡兔三窟,既依附于北汉,又暗事于宋廷,今又攀结小柴王?
“原来是柴王爷,久闻大名,袁英雄和路前辈,我们已在武林大会之前就已经相识了,请坐请坐!”御龙风起身抱拳说道,接着摆手让座,袁飞霸和路业宽也在下首坐下。
“御龙门不过一江湖门派,怎敢劳王爷屈尊折驾。”御龙风客气道。
“御龙掌门过谦了,御龙门乃千年大派,封侯拜相者众,令尊又是本朝侯爷,无论在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中那都是数得着的人物,谁敢小看了御龙门啊。”柴宗训说道,这明显是在吹捧,虽然说的很多都是事实。
“那早已是过往云烟了,武禁之后我御龙门也是一蹶不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雄风了。”御龙风说着想起了爹爹,是他将御龙门带到了一个新的制高点,也是在他手里御龙门又被查封转匿,而今武禁初开,说是要振兴御龙门,却又谈何容易!
“怪只怪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轮回降到了令尊的身上。”柴宗训说道。
“是啊,御龙掌门,你爹是何等英雄,却被赵匡胤剥了职封了传承上千年的门派,更是在赵光义手里丢了性命。”路业宽说道。
“杀害爹爹的凶手我尚未找出,上次相遇之时我也曾问路前辈是否知悉使用追魂镖之人,你也是茫然不知,缘何现在一口咬定是宋廷所为?”御龙风说道。
“这还用想吗?你爹是被赵匡胤撤了职封了门派,被迫隐居贺兰山,赵光义现在搞得开放武禁,无非是想提振武人士气,但又不想让你爹出来一统江湖,那就只有杀了他喽!”袁飞霸说道。
“刚才袁英雄所言虽略显粗鄙,但也是实情,宋廷修文偃武,对外用兵屡次失利,这才不得已要重振武力,却又如惊弓之鸟,怕步唐末藩镇割据和太祖黄袍加身之后尘。”柴宗训说道。
“这也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御龙风说道。
“诚如御龙掌门所说,我们并无证据,但贵派的境地不可否认是由宋廷造成的!”柴宗训说着竟有些激动,似乎将御龙门的命运与自己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如果不是赵匡胤,他现在还是至高无上意气风发的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而现在,他只能在宋廷的虚情假意下苟延残喘。
“那又能怎么样?”御龙风反问道。
“你我联手,以御龙门的江湖地位,聚天下英豪群起而攻为我所用,想必不是难事。而我则动员我的部下招兵买马,策反曾经忠于我父王的宋廷将士,甚至可以与其他国家联手,如此纵横捭阖又何愁不能驾驭天下!”柴宗训说的豪情万丈,御龙风与其年纪相仿,也是热血沸腾,但他谨记爹爹临死前告诫他不涉政治的遗言,牢记自己江湖中人的身份,行侠仗义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才是自己应做的,至于因为一己私念一姓之争而致天下大乱者,只会让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岂不是违背了侠之大义!
想罢,御龙风说道:“承蒙柴王爷看得起我御龙门,只是家父遭遇何人之手尚且未知,我们也一直在查询之中,此仇不共戴天,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在所不惜,只是...”
“御龙掌门不需立刻回答我,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人谋害令尊,但我与天下豪杰、旧部门吏诸多联络,想要在江湖上找个人想必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先行告辞,他日再来拜访。”柴宗训说完告辞离去,袁飞霸和路业宽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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