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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通,二十年过去了,我一直不敢相信董世安就是你所杀,直到今日我才看清你的嘴脸!”跟随冯文通而来的女子突然说道,众人都愕然不已,刚才冯文通还振振有词地拿董世安之死来要挟路业宽,怎么突然之间杀人凶手变成了自称要给师弟董世安报仇的冯文通了?
“世安与路英雄比武之时我也在场,诚如路英雄所说,他打败世安不费吹灰之力,但他并没有重伤于他,可是世安却在一日之后无端死去,并且死时脸色发暗,也是身体发硬,口不能言,痛苦的样子与刚才路英雄并无二致,他中的也是海豚毒素,是也不是?!”那女子又质问道,可冯文通却并未答话,御龙风看去想是海豚毒逐渐发挥毒性,冯文通神经已被麻痹说不出话来,看看瓷瓶里还有七八颗药丸,便倒出一颗塞进冯文通的嘴里,他中毒时间较短,服了解药之后已是有所缓解,他苦笑道:“秀慧,我对你的情难道你不知道?想当年我是风度翩翩,而且还是一帮之主,比起董世安我有哪点不好?!可你却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不错,董世安的死是我造成的,那是因为我对你太过痴迷,我想要得到你!那天,属下来报说是路业宽要来向我挑战,我觉得机会来了。”
“那天你说要去处理渔民闹事只是个借口?”被称作秀慧的女人问道。
“不错,我借故离开,就是要路业宽与世安交手,我想路业宽到处挑战急于扬名立万,而世安武艺不精,必定会被直接打死在比武场上,哪想到他路业宽居然没有这么做。”
“于是,你就给他下毒并将罪过推到我身上?!”路业宽服下解药调息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
“我别无他法,只要能够得到秀慧,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管,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我回来当天,见世安只是受了轻伤,便又心生一计,我假装给他治伤,实际上往他伤口上撒的是河豚毒粉,我怕他短时间死去引起怀疑,所以减少了用量,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才死去,而且因为用量较少,中毒特征要减轻不少。”冯文通说道。
“当时我还年幼且足不出户,并不知你已研制出河豚毒,更不知道会用它来杀人,所以当你说世安是被路英雄害死的我也深信不疑,当你说道要替世安报仇雪恨的时候我更是感激涕零,后来你又花言巧语迷惑于我,我与世安早有婚约在先,却不想嫁给了我的杀夫仇人?!哈哈……”秀慧说完之后神情恍惚地苦笑着。突然她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奔着冯文通刺去,冯文通一惊,连滚带爬地避让过去,秀慧见一击不中又持刀刺去,冯文通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夺过匕首本能地反刺了过去,再看时,匕首已插入秀慧腹部,深入刀柄,秀慧已是气绝身亡。
“秀慧,秀慧……”冯文通为自己失手错杀爱妻而欲颠欲狂,使劲摇晃秀慧的尸身,好像是她睡着了要把她晃醒一般,可她灵魂早已归了天国,哪里还能回转?冯文通抱着秀慧的尸身神情木然地走去,渔帮徒众也随之离去。
“多谢少侠相救!我看少侠刚才所耍的是御龙神功,可是御龙门人?”路业宽此时已是好了许多,谢过御龙风的救命之恩,因他与御龙浩曾经交过手,见过御龙神功的招式,见御龙风所耍招式虽然不及御龙浩威力大,但肯定是御龙神功无疑,只是不知这年轻后生是何人,是以有此一问。
“晚辈御龙风,正是御龙门人。”
“御龙风?御龙浩是你爹爹?”
“正是。”
“难怪你武功有此造诣,真是后生可畏啊!想当年,我与你爹有过一战,我虽然落败,但我输得心服口服,此战也是我生平最为痛快的一战,御龙家的御龙神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路业宽说道。
“路前辈您过奖了,习练武功一为强身健体,二为行侠仗义,三为保家卫国,并无高低之分。”御龙风说道。
“不错,”路业宽见御龙风有此见地甚是钦佩,“如果当年我能悟得此番道理,又如何会落得今日之结局。”
“路前辈久已不在江湖行走,如今重出江湖不知所为何事?”御龙风问道。
“当年我为逞英雄意气,挑战江湖各门派,虽无意伤人,但拳脚无眼,难免会有死伤,我在挑战你爹爹落败之后,被仇家追杀失去了一条腿,想不到我“独步丹鹤“的名号居然一语成谶,真的成了独脚鹤了。后来我躲到了五台山一直蛰伏未出,江湖上甚至传言我早已死于敌手。这二十年我也算是大彻大悟,为当年的鲁莽行为深感愧疚,所以当我听说要在武当山召开武林大会时,我就想到要出来在各门派的面前谢罪。”路业宽说道。
“路前辈有此胸襟是武林之福,这样可以避免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晚辈甚是钦佩。”御龙风说道。
“御龙浩掌门可是参加此次武林大会?”路业宽显然还不知道御龙浩已经遇害。
“家父月前被人暗算已不在人世了……”御龙风伤感地说道。
“啊?……”路业宽听说御龙浩被害惊的合不拢嘴,“御龙掌门的御龙神功已到登峰造极之境,是何人竟然能杀得了他的性命?!”
御龙风将当晚情形简略一说,路业宽惊诧悲愤不已:“原是此次为当年的鲁莽行径当面向御龙掌门致歉,却不想他遭奸人所害,真是天不假年!”
御龙风又问起“追魂镖”一事,路业宽也是一脸茫然,从未听过。御龙风也觉黯然,江湖前辈都对追魂镖闻所未闻,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藏匿的如此隐蔽,遁然无形。御龙风又给路业宽服了一颗海豚毒的解药,一颗解药已将毒性去掉八九分,服完第二颗解药再略加调息就没什么大碍了,御龙风说道:“路前辈,我们也去武当山,既然同路何不同行?”
“还是算了吧,我腿脚不灵便别耽误了你们的事情,两天之后我们在武当山上见。”路业宽说完表自顾自地一瘸一拐地走了。
“贾甄,发出青色御龙标记,召集龙腹部徒众沿途细细查访有无余右使他们的行踪,一旦发现立刻来报,切勿打草惊蛇。”御龙风见已离武当山不远,安排贾甄道。
“是,掌门。”贾甄应道。
御龙风等人来到房州城内,找了一家酒楼先用餐,等填饱肚子再做打算。酒楼内各色人等坐的是满满当当,不少武林人士打扮,皆携刀佩剑,见一个靠角落的位子空着,便坐了下来,小二跑的满头大汗,过来匆匆地擦了擦桌凳,问过吃什么之后,连茶水都没来得及沏就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哎…!”上官云莺见店小二没有热情地招待他们,心中生气,想要叫住他训斥一番。
“算了,这次武林大会各帮派云集,这酒楼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人满为患,况且来的都是江湖人士,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就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御龙风阻止道。
“就是,有可能一言不合就开打,还是我来吧。”贾甄说着拿起茶壶,给各位倒上茶。
“那样的话岂不是更热闹?!”上官云莺说道。
“云莺姑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陈阳笑道。
“小二!小二!”突然门口传来几声吆喝声,此人中气充足,声如洪钟,直震的众人耳朵嘤嘤作响,众人皆转头看去,见一壮汉如柱子般堵在门口,后边跟着四五随从。
“客官,真是对不住,我们这客满了,您看能不能到别家看看。”小二急忙跑过来小心的陪着不是。
“老子赶了一整天的路,就想在这歇歇脚,赶紧给我腾地方,再给我上二十斤牛肉,十斤好酒,让爷痛快的吃喝一顿。”那人并不理会小二说的客满了。
小二甚是为难,但见此人不是好惹的主,忍着脾气继续低声下气地说道:“这位爷,小店确实是没有位子了,您看您是不是行个方便?”
“我呸,少他妈给老子废话,没有地方就把他们给我赶出去,给我挪地方!”那人叫嚣道。
众人一听,立马炸开了锅。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知道有先来后到吗?!”
“真是个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
“哪里来的杂种,如狗一般狂吠,还让不让我们好好吃饭了?!”
“把他轰出去,欺负我们心善是不是?!”
说话间,已有几人跳将出来要跟他比划比划,那粗壮之人见状更是如野猿被激怒了一般嗷嗷直叫着扑了上来,展开身形游走众人身边,起始都看他身体高大壮硕,想必动作会笨拙迟缓,却哪里想到竟是如此灵活异常,身形飘逸,众人无不吃惊。
“难道他是江湖人称“猿形猴影”的袁飞霸?”人群中有人说道。
“是他?”语气中竟然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恐惧。
“难怪他体型如此笨重却还有此身手,只怕这些人要凶多吉少了。”这些人竟然为跟袁飞霸动手的人担忧起来。
“江湖上可曾听过他的名号?”御龙风并未听说过此人,所以问向贾甄和上官云莺。
“我也只是在酒楼茶肆听说过,并未见到真身。据说此人深居神农架大山之中,常与野猿为伴,很少在江湖中闯荡,也只有几人见过他的功夫,因他体形壮硕似猿,身形又矫健如猴,所以人送外号猿形猴影。因他武功高强又脾气暴躁,江湖传闻他是吃人肉喝人血的魔鬼。”贾甄说道。
“看来这个传闻不实,要不他也不会进酒楼为了吃肉喝酒而触犯众怒了。”陈曦说道。
说话间,袁飞霸已经跟围上来的人过了二十余招,只见他出拳劈掌虎虎生风,力道凌厉,但招式却又潇洒飘逸飘忽不定,落掌处又如重锤砸地一般功力深厚,围上来的几人渐感不支,就在这当空,袁飞霸接连推出几掌将这几人撂翻在地,或胳膊折断,或腿骨捏碎,或胸口中拳,或倒或卧抱臂扶腿哭爹喊娘的叫着。
袁飞霸又朝这些人走了过来,那些人见状都停止喊叫,生怕惹恼了这头“猿人”性命不保,这些人的弟子见他们的师傅均败下阵来,已是逃走大半,剩下的寥寥几人分别扶起各自的师傅离开。
袁飞霸盯着离去人员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望向店小二,店小二见到刚才这一幕早已吓得腿抖如筛糠,喘气剩一线,这时见袁飞霸望向自己,忙连滚带爬地过来收拾桌子,斟上茶水。不一会又端上来二十斤牛肉十斤好酒,袁飞霸与随从胡吃海喝一通。上官云莺见他们比自己晚到反而先上菜,便朝着小二吼道:“小二!小二!为何我们的菜还没有上?!”
那店小二就跟吓破了胆似的一溜小跑着过来,低声下气地说道:“客官,您的菜马上就好,请您再稍等片刻!”
“我问你为什么我们先来反而菜还没有端上来?看不起我们吗?”上官云莺继续逼问道,那店小二无助地看向御龙风等几人。
“云莺,不要难为他了,他也是迫不得已。”御龙风道。
“怎么?是不是看着我们好欺负啊?”上官云莺还要不依不饶,只听“啪”地一声,那袁飞霸已是一掌拍碎桌角,嚯地站了起来,怒目瞪向上官云莺。御龙风正好坐在他的背后,忙起身伸手在他肩膀上一压,使出阖龙吻力道,嘴中说道:“兄台,毋庸动气,请稳坐用餐!”将他又按在了座位上。袁飞霸也暗自诧异御龙风的内力修为,盯了他一眼便又狼吞虎咽起来。不大会功夫,他们已吃得杯干盘净,然后一抹嘴抬起屁股就要走人。
“哎!这位大爷...您的酒饭钱...还没给呢?!”店小二见袁飞霸还没付钱就要走,急忙拦住说道,如果这顿酒饭钱他们不给,小二得拿出半年的薪资才能填上,但很明显,袁飞霸并没有要付钱的意思,甚至蔑视地说道:“我出门在外从来不带钱,因为我没有钱。”
“那这饭钱……”店小二想要继续讨要,却又慑于袁飞霸的声势武功。
“嗯?”袁飞霸瞪着小二,那小二哪里还敢搭话。
“小二,这位兄台的饭钱记在我的账上。”御龙风突然说道。
袁飞霸看了御龙风一眼,接着转身离去。
“这人好没礼貌,道个谢都不会……”上官云莺说道。
“嗖”,上官云莺话音未落,只觉发髻上突然插了什么东西,于是伸手去拿,却绕来绕去拿不下来,御龙风起身帮忙拿掉,原来是半截筷子:“如果不是袁飞霸手下留情,恐怕你已命丧他手。”
“这个袁飞霸也太无礼了,玉风哥你又何必搭理他?”陈曦说道。
“此人行踪诡异,很少在江湖上活动,且为人狂躁,玉风如果不及时制止,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陈阳说道。
“贤弟?!”突然有人朝御龙风喊道,御龙风转身望去,原来是在西安府结拜的大哥李继迁。
“大哥!”御龙风忙起身相迎,二人相拥入座。
“大哥,你怎会来到这房州城?”御龙风问道。
“无为教初十日召集各路英雄召开武大会,此乃武林中不可多遇的盛会,我怎能缺席?!”李继冲说道,又指着陈阳等人,“这几位是你的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你看,我在此地见了大哥甚是惊喜,竟忘了引荐几位认识。”御龙风说着逐一向李继迁介绍了陈阳、陈曦、上官云莺和贾甄,然后又给他们引荐了李继迁,几人又互相抱拳问礼。
“想不到几月不见,贤弟竟然结交了这么多好友。”李继迁显然还不知道御龙风已然是御龙门掌门。
“李大哥,看来你还不知道,您的贤弟现在是我们御龙门的掌门了!”上官云莺说道。
“啊?果真如此?!”李继迁表现得很是惊讶。
“大哥,实不相瞒,小弟御龙风,刘玉风是我在西北贺兰山的名字,从此江湖上再无刘玉风。”御龙风说道。
“啊呀,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贤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武林大派御龙门的掌门,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今日你我兄弟重聚,又惊闻你当上了御龙门掌门,可谓是双喜临门,小二,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李继迁说道。
“好,不醉不归!”
这时菜已上齐,酒也斟满,御龙风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畅意淋漓。
“大哥,此行就你一人?”御龙风因为没有看见李继冲和张浦,便问道。
“他二人临时有事,我们约定在武当山会合。”李继迁说道,“贤弟此行想必也是专为武林大会而来吧?”
“不错,诚如大哥所说,武林大会是武林中的一大盛事,虽然我们并无争雄之心,但结交一下武林同道总是好的。”御龙风虽与李继迁八拜结交,却也只是在萍水相逢之时,而且当时自己只是一人,对他人并无牵涉,所以毫无防范之心,今日已非昔日所能比,他已身为御龙门掌门,一言一行皆关系到门派之事甚至是门人的生死,虽然离彼时仅仅过去数月,但对御龙风的心历磨炼胜似数年,所以他也未将余万千等人被掳及黑衣人要求他夺取武林盟主之事和盘托出,为此,他还为不能说出真相而感到愧疚。
“在江湖当论江湖事,御龙门堂堂千年大派,威望无两,武功无双,争他一争又何妨?总比这武林盟主落到德不配位之人的手中要好的多。”李继迁说道。
“小弟初出江湖,何德何能,怎敢在天下英雄面前自取其辱?大哥此行可有此意?”御龙风话锋一转问道。
李继迁听到御龙风的话后怔了一下,然后笑道:“贤弟,你误会了,武林盟主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李继迁并没有正面回答御龙风的话,听他的意思不去争当武林盟主是因为不容易得到,换句话说,如果容易得到他就会去争取,不知那天他是否会出手?但不管怎样,在没有救下余万千等人之前,这个武林盟主他肯定是要去争的。想毕举起酒碗说道:“哈哈……来,大哥,我们再干一碗!”
“干!”
席间,贾甄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在御龙风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御龙风点头后对李继迁抱拳道:“大哥,小弟有事出去一下,陈阳,替我好好陪陪李大哥。”
“好,贤弟请自便!”李继迁答道。
“放心吧,玉风!”陈阳答道。
御龙风走出酒楼,见一人抢前施礼道:“属下龙腹部首领郇云飞参见掌门!”
“郇首领,不必多礼,可有余右使他们的消息?”
“禀掌门,暂时还没有他们的消息,不过我已安排龙腹部守在房州及武当重要路口,一旦发现余右使他们的行踪即刻来报。”郇云飞说道。
“好,不过记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能硬拼,以保全余右使他们的性命为重。”御龙风嘱咐道。
“属下遵令。”郇云飞说道。
“另外,沿途打探一下都有哪些门派上武当山参加武林大会。”御龙风又说道。
“是。为了保证掌门安全考虑,属下愿陪同掌门赴武当山参加武林大会,以为策应。”
“这倒不必,你现在的头等大事是带领龙腹部的兄弟探寻余右使的下落,并居中协调随时来报,对探寻的其他消息也一并报来。”御龙风说道。
“是!”郇云飞应道离去。
“让大哥久等了,我自罚一杯可好?”御龙风进到酒楼后即给李继迁赔礼,端起一碗酒一仰脖干了。上官云莺和陈阳见状想拦住却哪里还来得及?
“二弟果然是爽快之人,我也干一碗!”李继迁喝了一碗酒后压低声音又接着说道,“听说此次无为教联合中原各派,甚至是久不出山的猿形猴影袁飞霸,还有有独步丹鹤之称的路业宽,更有道家名教吕祖派,将武林盟主之位视为囊中之物。”
“无为教有如此大的能量?不管江湖上的名门正派还是旁门左道都能听从他们的差遣?”御龙风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
“二弟,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无为教!目前他可是在宋、汉两朝都能吃得开的人,当今皇上初开武禁,都想傍棵大树以防有什么风吹草动好及早撤身。”
“既然怕担风险又何必强出头?!”御龙风觉得这些门派的做法令人不解。
“哈哈……二弟,你还是太年轻了,自然是功名利禄在驱使着他们,既想依靠官场势力光大门派,又想在政治漩涡之中明哲保身。”李继迁说道。
“那样未免也太伤脑筋,还是喝酒痛快,来,大哥,干!”御龙风说道。
二人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少,御龙风已有醉意,看李继迁还是面不改色谈笑依旧,众人皆称其酒量似海。又喝了一会,不知不觉天色已深,众人便在城里寻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到了半夜,御龙风口渴难耐,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起身摸到茶壶仰头就喝,就在这时,隐约听到隔壁李继迁房间里传来声音,原来这客栈房间以木板间隔,声音可以穿透而过。
“……明日他们会提前上山,做好布置并伺机援手。”御龙风仔细辨听,似是李继冲的声音。
“好,此次武林大会时隔二十年方才召开,机会难得,一定要一战成名,广揽天下英豪。”这是李继迁在说话,难道他们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大哥不是说他们无意于此吗?但如果不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又如何能尽收武林豪杰?要果真如此,那我岂不是要与大哥擂台相拼,违背了我们当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可余右使他们又不得不救,管不了这么多了,等救下了余右使他们,这个武林盟主让与大哥又何妨。御龙风想罢,心下稍安。
这时,听见李继迁的房门“吱呀”一声开关的声音,接着隔壁便没了动静,想是李继冲已离去。御龙风重新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把从东京汴梁一路走来的事理个清楚,先是投宿遇见百禽教的人,在汾州府大程镇郁玖琳刺杀郭无为不敌后的出手相救,杨护法他们被白陉帮擒获关在将军府及相救的情形,潜入郁玖琳府邸并暗中跟踪汉廷宫廷见证了汉主刘继恩被弑的政变以及郭无为对郁玖琳的追杀和自己的出手相救,再到“江陵三少”的风流丑事,和今日路业宽及袁飞霸的重现江湖,还有大哥李继迁的出现,这其中可有什么关联?抛开百禽教不说,后边的好几件事都和北汉有关,换言之,都与郁玖琳有关。这郁玖琳为何女扮男装?她助刘继恩刺杀郭无为有何目的?想来想去也是毫无头绪,一时难以理清,却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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