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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风赶回龙鳞部时东方已经泛白,陈阳等人也是一夜未眠,一直等着他的归来。见御龙风回来之后,忙围上来问情况如何,陈曦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过去,御龙风接过喝完之后将情况简短地说了一下,众人听了无不气愤,御龙门堂堂江湖大派,居然受制于不知来路的蒙面人去争夺什么武林盟主,如果传将出去,御龙门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立足。
“掌门,何不发出青龙令,召集各部前来共商对策?”贾甄说道。
青龙令是御龙门自御龙南之后专门用玄铁制作的一种令牌,方形龙首,乃是由历代掌门代代相传,持令牌如见掌门,可号令掌门以下所有部众,包括青龙左右使、青龙四大护法以及十八部首领,可谓是得青龙令者得半个江湖,鉴于青龙令的重要,历来派往传青龙令的皆是掌门极为可靠的心腹之人,但青龙令非在御龙门遭遇前所未有之变故或者生死存亡之际是不会轻易发出的。因此,御龙风说道:“现在还不到请出青龙令的时候,反正我们也是要去往武当山参加武林大会,争他一争又何妨,我们暂且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就怕到时候你取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他们也不会放了余右使他们,因为原先的你只是统领着一个御龙门,而武林盟主是统领整个江湖,你的利用价值更大了,他们既然让你去争当武林盟主自然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会轻易的放弃这个机会?”陈阳不无担心的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传信让我爹爹前来也好有个策应?!”上官云莺说道。
“上官左使正在组织总部迁移事宜,其中牵涉也不少,需要上官左使总体调度,且需防止居心叵测之人对总部的算计,形势之严峻不亚于我们。”御龙风说道。
“难不成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上官云莺一听这也不成那也不行,着急的说道。
“既然玉风哥说不用发出青龙令,也不用传信上官左使前来,我相信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树愈大而风不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相信只要我们经得住这次考验,御龙门必能在玉风哥的带领下重立于江湖。”陈曦激动的说道,她连御龙浩在陈家岩教他们的一些话都用上了,御龙风感激地看了陈曦一眼,心想一个曾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都能明白这个道理,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好,要不然自己如何担当得起御龙门掌门的重任,又如何能对得起众兄弟对我的信任?
“掌门,我已发出红色青龙记号,让龙角部和龙鳞部的兄弟暂且分散不要聚集,以防再让奸人一网打尽。”贾甄向御龙风禀道。青龙记号是御龙门的联络暗号,分为红色、黄色和青色,红色青龙记号是在门派遇到重大变故时发出,以让门人知道总部或者分部已被攻破占领,切不可靠近甚至进入,以防全军覆没;黄色青龙记号是在总部或者分部出现较大变故时发出,主要是门内出现奸细、有人意图谋反或者遭受外敌入侵形势较为危急时发出,意在提醒众门人当心留意;青色青龙记号是正常状态下的记号,主要是通知门内集会、联络其他门人所用。如今龙鳞部由汾州迁入晋州,本已经分部被毁,而今首领敬四方再次被捉,也算是覆亡了;龙鳞部虽设在晋州,但也已遭人暗算,首领尉迟望远同被掳走,也是到了分部被灭的境地。是以贾甄发出了红色青龙记号分散各部众。
“好,待救出余右使和两位首领之后再做打算。”御龙风赞同地说道。
“还有一事需要禀报掌门,据从宋汉边境赶来的龙角部弟子说,北汉已选定刘继元为新任国主,这刘继元为已故国主刘承钧之甥、刘继恩之弟。”贾甄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御龙风。
御龙风听到这个消息,对于谁当北汉朝廷的皇帝并不太感兴趣,也没有想到是否会关系到龙角部的生存问题,而是脑海中首先闪过郁玖琳的身影,不知道她的伤势是否已经痊愈了?是否与她的人已经会合?刘继元登上皇位之后是否还会继续重用郭无为或者准确地说是否会继续屈服于郭无为的强权之下?她能否有再次被起用的机会?她的真实身份到底什么,假扮男儿身入仕有何苦衷,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甄见御龙风没有说话,就继续说道:“听说北汉太后并不想立刘继元为新任国主,但慑于郭无为的强硬姿态,也不得不同意。刘继元在登基大典恩诏中仍旧保留郭无为的丞相职位,并为笼络他又任他为伐宋大军元帅,但不顾郭无为反对重新起用郁玖琳将军,并任她为伐宋大军先锋官。”
御龙风听到任命郁玖琳为先锋官时,抬头问贾甄:“让郁姑娘在郭无为手下任先锋,这不是让她去送死吗?”
“这也就是帝王的御臣之道、制衡之术,就看他们谁有能力玩转这盘大棋,要么郁姑娘成为刘继元遏制郭无为的棋子,要么郭无为成为刘继元稳固皇位的棋子,要么刘继元和郁姑娘成为郭无为实现野心的棋子。”陈阳分析道,“当然,最起码近段时间郁姑娘是安全的,既然拥立了刘继元为帝,郭无为表面上还是会顾及君臣之道的,也不会对朝廷非议置若罔闻,除非他已生反心。所以说,虽然郁姑娘是在夹缝中生存,但暂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陈阳已是看出御龙风对郁玖琳的担心,因此分析地说道,还特意着重说了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以宽御龙风之心。
“是啊,朝局复杂难测,宦海沉浮谁知,就看谁能纵横捭阖,占得先机,江湖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拼命想要置身朝局之外,但也许我们一直就在他们织就的大网里挣扎。“御龙风对最近的经历感慨道,第一次感觉到作为一派掌门的不易,不禁想起爹爹既是御龙门掌门又是朝廷的领兵侯爷,不仅需要平衡御龙门与江湖各派的关系,又要权衡与朝中君臣的关系,更要处理好朝廷与江湖门派之间的关系,何其难也!但听到陈阳分析到郁玖琳暂时没有危险之时,心下稍安。
“离九月初十还有十余日的时间,明日我们启程赶赴武当山参加武林大会,贾甄,现在能否联络到龙角部和龙鳞部的其他弟子?”御龙风问道。
“通过青龙标记可以联系。”贾甄回道。
“好,找一个精明干练之人暂时负责协调调度龙角、龙鳞两部事宜,以及与总部的联络,时刻注意北汉朝廷动向,如果探得战事将起的情报,要及时疏散百姓和部众,在郭无为组织的武林大会期间,他这个主帅不在,应该不会挑起战端。”御龙风安排道。
“是,龙鳞部有一个叫宋武安的人,此人乃是尉迟首领座下得力助手,当时奉尉迟首领之命正带领一帮弟兄接洽安排来投靠的龙角部弟子,是以躲过此劫,此人还是比较适合的。”贾甄推荐道。
“好,你去安排吧。”御龙风相信贾甄的判断,于是说道。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御龙风等人起身往武当山赶去,路过山林川溪之处,御龙风、陈阳、贾甄猎些山鸡野兔、捉些鱼儿贝类,上官云莺和陈曦再采些野菜生菇,亲手埋锅造饭,或烘烤、或煮汤,忙的不亦乐乎,只是上官云莺从小在御龙门由仆人伺候惯了,哪里懂得烹饪之道?但看到陈曦有条不紊的做这忙那,生怕被她比了下去,也抢着帮忙摘菜生火,结果却是扔掉了菜叶留下了菜根,火没生起来却呛得眼泪直流,脸上抹的东一道西一道成了大花脸,看到陈曦端上来鲜美的野生菇汤,还有清爽的野菜凉拌,心下更是沮丧。御龙风打趣道:“我们能吃上这么美味的野餐,要感谢陈曦的好手艺,当然也离不开云莺的帮忙。“
众人都哈哈大笑,上官云莺见状撇嘴道:“哼,烧菜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我略加练习,也能让你们吃上这美味佳肴。”
“好!那我们等着享口福了!”御龙风说道。
“白居易曾经写过一篇《卖油翁》的文章,里边写到一个将军表演射箭,那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啊,围观者无不拍手叫好。这时,一个卖油的老翁恰巧经过,只见他拿出一个油瓶,又把一枚铜钱放在油瓶口上,然后用勺子盛起油通过铜钱的方孔倒进了油瓶里,而油一点都没有沾到铜钱上,众人见了也无不称奇,那卖油的老翁缓缓的说道,我亦无他,唯手熟尔。”陈阳缓缓说道,开始其他人并未明白陈阳说这段话的目的,直到听到最后,原来是鼓励上官云莺只要有心思就肯定能够做到。
“陈大哥说的没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要好好努力,做一个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舞得了刀枪、做得了女红的江湖第一女子!”上官云莺被陈阳的话说得是热血沸腾。
众人听到上官云莺要做“江湖第一女子”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上官云莺见众人都不相信,急得直跺脚,说道:“我是认真的好不好?!”
“上官小姐,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我觉得你做我们御龙门的第一女子就好了,没有人会跟你争的。”贾甄眼泪都笑出来了,调侃道。
上官云莺志在整个江湖,一听贾甄说是只做御龙门的第一女子就不高兴了,难道自己没有资格吗?再一听“没有人会跟你争的”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要凭我的真本事去争取,不需要谁让我!”说完走到一边的一块大石上抱膝坐着不再说话。
贾甄见惹恼了上官云莺,耸耸肩膀挤弄着眉眼,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御龙风打圆道:“云莺姑娘,天生聪颖,资质过人,争一下这天下第一女子都不在话下,何况是这江湖第一女子?对吧?”
其他几人一听,忙附和说道“不错不错”,但此时上官云莺听到任何哪怕是正面鼓励的话,都觉得大家是在讽刺她,心里仍是老大不高兴。陈曦见状,拿了一条烤鱼走到上官云莺身边,上官云莺并未接过烤鱼,陈曦也不以为意,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说道:“上官姑娘,我听说你的武功非常棒,有时间能不能教教我,你看看我,一点武功也不会,以后怎么行走江湖?”
上官云莺听到陈曦一点武功也不会就来闯荡江湖,不禁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说道:“你一点武功也不会?!那怎么能行走江湖,尤其是我们女孩子,江湖上那么多居心叵测的坏人,连自保都做不到,以后我就教你点穴功夫和防身术如何?”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陈曦高兴道。
御龙风见上官云莺已被陈曦转移注意力,暂时忘却刚才所生烦恼,也就放下心来。只是御龙风心系余万千等人生死以及武林大会之期日渐临近,能否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救下他们还尚未可知,难免心生烦恼,再无心情欣赏沿途的秀丽山川、民风礼俗。
这日,御龙风等人来到了房州郊外,马上要进入房州城,这房州距离武当山所在的武当县不过百里,还有两日才到武林大会之期,因此也就稍微放慢了脚步。几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聊,突然听见从山坳那边传来了阵阵打斗之声,中间还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吵闹之声。御龙风等人转过山坳看去,只见一个老者被七八个人围在当中,虽然单拳孤掌,却也并未落得下风,一杆乌木杖舞的虎虎生风,将想要欺身而上的人拦在了一丈之外,再看那几个人开始围着老者转圈,那老者不知他们要摆出什么阵仗,也跟着转圈以迎合他们的攻击,但老者动作明显落下了一截,细看时,原来他的左脚竟然是木头做的假肢,怪不得他是以右脚划圆飞速奔走,左脚却是拖拉着在原地转圈,想是行动不便的缘故。再看他头顶一缕红色头发格外亮眼,所耍的乌木杖顶端赫然是一具鹤喙,“莫非他就是江湖人称“独步丹鹤“的路业宽?”御龙风想起余万千在告知御龙门过往的时候曾提到过此人。
“路业宽?他是何来历?”陈阳问道。
“此人年轻时争强好胜,四处挑战,因他武功高强,所练独鹤拳法和鹤喙杖法路数别异,被挑战者根本摸不清他的套路,大都落败,他在江湖上一时名声大噪,风头无两,更扬言要打败天下无敌手,争夺天下武功第一的名号。当他听说御龙神功独步武林之时,便寻到了爹爹,只是爹爹早已看透功名利禄,三番五次推托甚至自愿居于下风,怎奈他步步紧逼,无奈之下出手伤了他,他受伤离去以后被仇家追杀,一条腿被砍去,自此之后,江湖上便再无他的消息了,众人皆以为他早已不在人世,没想到居然还安然无恙,只是不知此时他重出江湖,意欲何为?”御龙风说道。
“如果他是为复仇而来,江湖上少不了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陈阳说道。
就在这时,只见那群人围着路业宽越转越快,显得路业宽更加慢了下来,更好似放弃一般,却见他鹤喙杖倏地伸出,朝着围攻人群点去,不知怎么他们竟然全部倒地不起。
“好一招“鹤喙啄食“,佩服佩服!”突然从路业宽身后传开一声洪亮的声音,路业宽尚未转身,已然感到后边掌风袭来,只见他左手持杖点地借力往旁边跃去,紧接着鹤喙杖借内收之势扫出,拆去了来人袭来的这一招。
原来路业宽以极快的速度舞动鹤喙杖击向围攻之人的太阳穴,看似只是点了一下鹤喙杖,实际已是数招已出,而围攻之人正以极快速度迷惑路业宽,却不想不仅被路业宽以立定之姿轻易地破解了去,而且还搭上了性命。
“想不到过去了二十年,原本都以为早已死了的独步丹鹤居然又重出江湖了,看来这二十年你练功不辍,武功又精进不少啊!”那人说道。
“原来是长江渔帮的冯帮主,我与贵帮并无深仇大恨,今日不过是偶遇,况且我已似残废一般,凄惨至此苟延残喘罢了,何以贵帮还要痛下杀手置我于死地?!”路业宽质问道。
“哼哼……”,被称为长江渔帮的冯帮主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二十年前你来敝帮挑战,恰巧我有事外出,但你不依不饶,非要我们出战不可,否则就自认做缩头乌龟,从此解渔帮散退出江湖,我师弟董世安气不过,出手与你对战,本是比武切磋点到为止,谁知你竟将他打成重伤,次日就不治身亡,此等血海深仇,你竟然厚颜说与我无仇无怨?!”
“虽然当年我年轻气盛,确实不知天高地厚,但我深知切磋武艺难免会误伤,因此我一直奉承点到为止,绝不敢狂妄到任伤人命。至于你师弟董世安,我记得非常清楚,当初他年纪尚幼,虽武功招数看似花样繁多,实则华而不实,所以他也并未激起我挑战的欲望,没过几招就结束了,而你师弟也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内伤,怎会伤重而亡呢?”路业宽解释道。
“随便你怎么解释,但既然让我碰到了你,我就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我要用你的人头祭奠我师弟的在天之灵,拿命来吧!”冯帮主手持鱼叉而上。
这长江渔帮乃是长江沿线渔民组织,在唐代还没灭亡之前,渔民并未形成统一的帮会,只是各自打鱼为生,毫无组织,松散如沙。唐朝灭亡之后,各割据政权林立,连年征战又带来国库空虚,必然又摊派到老百姓头上,渔民也要按鱼头数目缴纳赋税,渔民本就生活漂泊困苦,如此加重赋税更是没有活路,于是为了活命,为了有口饭吃,他们拿起鱼叉,扯起渔网,扛起木桨,拉起了队伍,组成了渔帮对抗朝廷恶吏和绿林寨匪,宋太祖赵匡胤统一南方之后,现任渔帮帮主冯文通认清形势,归顺宋廷,因此帮派之主的位置得以保持。但其师弟董世安之死,却并不是与路业宽比武过程中受伤而死,诚如路业宽所说,董世安武功浅显,又岂是他的对手,更不会出手将其杀死,那样岂不是有损自己的武德?
转瞬间,冯文通已与路业宽过了十数招,只见他持钢鱼叉刺、挑、扫、叉,一杆鱼叉耍的是虎虎生风;再看路业宽持鹤喙杖挡、截、啄、打,一柄乌木杖舞的是赫赫有威;二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你退我进,斗得不可开交。突然,路业宽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表情甚是痛苦,冯文通一个“鱼跃龙门”腾身而起,挥起钢鱼叉照着路业宽搂头打去,而路业宽仍然跪倒在地无法动弹,双眼看向冯文通袭来的钢鱼叉,眼中充满了绝望、无奈和愤怒,眼看他就要被钢鱼叉打的脑袋开花、**迸裂,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过,左手抓住钢叉弯钩,右手握住钢叉柄中,一提气一用力,将冯文通连人带叉甩了回去。冯文通踉跄落地,脸上兀自带着诧异的表情,问道:“阁下是哪一位?为何要阻拦我渔帮报仇雪恨?!”
“在下姓名无须挂齿,只请冯帮主看在这位路前辈身子已残手下留情。”原来是御龙风出手救的路业宽。
“手下留情?嘴上没毛的乳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多管闲事!”
“贵帮与路前辈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但你暗箭伤人,未免胜之不武,还请冯帮主拿出解药!”在冯文通与路业宽打斗之时,御龙风等人在旁看的清楚,冯文通趁机发出三枚钢叉镖,分别打向路业宽的上中下三路,路业宽躲过上两路的飞镖,却终因腿部不灵便没能躲过第三镖,右腿中镖倒地不起。钢叉镖虽小却有五根弯钩,每个弯钩上又布着五根倒刺,且倒刺尖上都涂有河豚血,而河豚除了肉以外都含有剧毒,如被刺中,则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河豚毒除了渔帮自行研制的解药之外尚无其他可用以解毒的好法。此时,路业宽已是嘴唇发紫,脸色乌黑,浑身僵硬,口不能言,目不能转,中毒已深,虽然御龙风已是点了曲泉、箕门、中柱、石关、幽门等穴位,防止毒气上行,但河豚毒毒性太过厉害,如再不服解药施救怕是性命不保。
冯文通虽然在刚才与御龙风的交手中就已觉出御龙风的武功不简单,但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必定有限,刚才不过是他偷袭投机的结果罢了,因此说道:“怎么?他是你什么人?可是你亲老子?解药就在我身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
“那就得罪了!”御龙风听他出言不逊,不再跟他客气,再则如再拖延拿不到解药,路业宽就真的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御龙风挥掌朝冯文通面门劈去,冯文通调转钢鱼叉往左扫去,御龙风收左掌格挡,右掌力道不减,冯文通见一招不行,又将钢鱼叉右转下划半圈绕过御龙风的格挡直往御龙风胸口刺去,御龙风忙闪身让过,左膝微弯右脚脚尖划圆,双臂挥舞使出一招“甩龙身”,冯文通正持叉使力攻向御龙风,却不想被“甩龙身”招式一带哪里还收的住身,斜刺刺冲了出去,御龙风却又突然收掌将力道卸了去,怎奈冯文通已是身在半空,想要翻转身跃将下来,却是不及,似蛤蟆一般“扑通”一声趴着落地,样子甚是难堪。
陈阳、贾甄等人见此皆哈哈大笑,贾甄讥笑道:“想不到你们渔帮不仅会用钢叉捉鱼,原来也想吃天鹅肉,只是天鹅肉没吃到,摔了个狗吃屎!哈哈...”众人听到贾甄将冯文通比作癞蛤蟆,而他摔下来的样子又颇为相似,个个都忍俊不禁捧腹大笑,渔帮的弟子听贾甄如此出言讥讽,哪里肯依,早已提叉持刀奔了过来,与贾甄、陈阳、陈曦、上官云莺等相斗在一起。
冯文通好歹是一帮之主,在众弟子面前出丑已是恼羞成怒,双掌撑地倒立翻转攻向御龙风,御龙风为避其锐气边退边战,左掌及手臂忽地贴冯文通前胸而上,接着又手掌反转自上而下拍出,使出一招“捋龙须”,冯文通受掌后退之际将所持钢鱼叉猛地掷出,御龙风提气跃起,双足在钢鱼叉上一借力,左掌成钩使出“擒龙首“往冯文通头部抓去,冯文通如被鹰隼捕捉的野兔一般,已是毫无招架之力,情急之下,射出两枚钢叉镖,御龙风变钩为掌催动掌力将其逼回反射向冯文通,冯文通哪里料到御龙风功力修为至此,愣神的当空动作稍缓,侧身让过了第一支镖,却被紧跟而来的第二支镖射中肩头,顿时脸色如同罩了乌纱一般,慢慢变黑。御龙风跃将下来,拽起冯文通的衣领,说道:“交出解药来,饶你不死!”冯文通痛苦不堪,也顾不得御龙风的威胁,只是痛苦地**着,御龙风见状探手入怀摸出一个瓷瓶来,又拽了拽他的衣领问道:“怎么服用?!”
“内服一粒,一个时辰之后再服一粒。”冯文通艰难的说道。
御龙风将冯文通往地上一扔,拿着瓷瓶走到了路业宽的面前,倒出一粒解药放到他的嘴里将他的下颌上抬,看着他咽下去之后脸色稍缓也就放下心来。众人心里暗道,河豚毒剧毒无比,鲜有解药,长江渔帮研制出的解药居然有如此立竿见影之效,无不钦佩。
再看那边,渔帮弟子正与陈阳等人打斗,陈阳并不懂得武功路数,只是凭借一身力气和他们周旋,陈曦就更不用说了,只是这几日在上官云莺的指点下练了些点穴手法和防身之术,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贾甄和上官云莺乃是江湖出身,虽无高超武功,但应付几个乌合之众还是不在话下,想要他们腾手想帮于陈阳兄妹,却也是吃力。正在他们渐感不支时,御龙风已将冯文通制服,赶来三拳两掌就将这帮渔帮弟子收拾了,一个个或趴或倒的在地上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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