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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风晓宿夜行,尽拣僻静小道行走,干粮吃完则到就近的市镇上置备些,晚上在粗壮的树枝上睡一觉,同时让马儿吃饱休息,第二天接着赶路。这日刚到太原府地界,御龙风准备到前边的集镇买些干粮好继续赶路,却见路上不时经过一群群难民,有的扶着蹒跚老人,有的抱着孩子,还有两三岁的孩子自己跟在大人后边边哭边跟着小跑。御龙风下马把他抱起,又把仅剩的一块干粮给了他,随行的大叔停了下来,把孩子接了过去。“大叔,你们从哪里来啊,前边发生什么事?”御龙风问道。
“看样子公子是从外地来的吧,现在汉宋之间连年征战,我们北汉地寡人希,朝廷又强征壮丁,我儿子就被抓了去,现在也不知道死活,媳妇也跟人跑了,留下这个苦命的孩子。朝廷为了军饷又任意加派赋税,老百姓是活不下去了,只能到处逃命啊。”这大叔满脸菜色,一脸焦虑地说道,而怀里的孩子却又哪里知道世间的疾苦,兀自啃着御龙风递给他的干粮。
“你们要去往哪里?”御龙风接着问道。
“哪里没有战乱我们就去哪里。”大叔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去向哪里。
“听说江南一带已被宋廷统一,宋廷昭告与民休养生息,轻徭薄赋,我们去碰碰运气,总不能在这等死吧。”从后边赶来的一位壮汉说完,扶着那位大叔又向前走去。
是啊,两国交战苦的是天下的百姓,战争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让多少老百姓背井离乡,天下之大,想要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却也如此之难。
御龙风看着苦难的百姓相扶而过,又想到自己茫然漂泊,不仅摇头叹息。
突然前方逃亡的队伍一阵骚乱,人群四散逃开,御龙风放眼望去,原来是一队官兵在抓壮丁,只见一个兵丁抓住刚才的那位大叔,他的孙子见状张口咬去,疼的兵丁嗷嗷直叫,接着一把把孩子从爷爷的怀里拽了过来,这孩子愈发脚踢手抓,那兵丁却哪有耐性,用力一扬手将孩子摔了出去,御龙风抢上前去想要接着孩子,却哪里来得及!只见孩子头部正好碰在一块石头上登时**迸裂而死,手里还攥着御龙风给他的那块干粮。孩子的爷爷见状,弯腰朝这个兵丁猛然撞来,撞得兵丁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兵丁恼羞成怒,叫嚣着“老不死的,老子送你上西天“,拔刀砍去。
“住手!”御龙风喊道。
只见那大叔已倒地不起。
再远处,一个官爷模样的人见一逃荒的小媳妇颇有几分姿色,欲行非礼,小媳妇的丈夫怕被抓壮丁,已舍她逃命去了。只见她衣服被撕掉一块,露出雪白的肩膀,拼命的捂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欺侮百姓,你们与强盗何异?!”御龙风怒声呵斥。
“他妈的!哪里蹦出来的王八羔子,敢扫老子的兴?!”那官爷怒吼道,“给老子剁了!”
刚才那几个兵丁接令拔刀向御龙风走去,御龙风虽无半点武功,却天生英雄胆,毫不畏惧,只见兵丁走到离他几步远处,举刀过顶向他砍去。御龙风知道自己斗不过这帮兵痞,索性闭眼待死。
“嗖”
“噹”
“啊”
只听一声急锐的破空之声、与兵刃的碰撞之声、疼痛发出的惨叫之声,一连串灌进御龙风的耳朵,御龙风睁眼望去,见那兵丁倒瘫在地,握刀的右手虎口震裂血流不止,兵丁捂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佩刀落在他三丈之外,刀面上有一个凹陷进去的洞,旁边落着一块指尖大的小石头。
御龙风见状不禁暗自诧异此人内力深厚,指法强劲。
那兵丁正捂着伤口叫骂:“哪个缩头乌龟暗算老子,有种的站出来!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突然这兵丁面前多了一个人,那兵丁吓得赶忙往后爬了几下。
“是谁要扒了我的皮?!”
那兵丁待定睛看清来人,见他书生打扮,面如冠玉,目似点漆,身材瘦弱,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神态,便站起来挥拳朝他面门打来,口里还骂道:“是你爷爷我!”
眼看那兵丁的铁捶要打到,那书生却不慌不忙闪了一下身子便将这拳让了过去,兵丁愣了一下,显然也是没想到这瘦弱书生身手如此矫捷,这拳方罢,又兜手一招黑虎掏心往小腹袭来,那书生不再客气,双手接过这一掌又往后一让,借力打力,双掌推出,将这兵丁摔了出去,半天没有爬起来。
那官爷打扮的人见状低头弯腰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下道:“郁将军,小的管束不严,有眼无珠,冒犯了将军,请将军治罪。”
御龙风心想:这文质彬彬的书生竟然是将军,书上讲的将军都是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脸生横肉,手似铁锤,这差别未免太大了!
“冒犯我事小,冒犯了天下的百姓就是与天下为敌,这些逃难百姓已够凄惨的了,你们却还要欺辱他们?!良心何在?!杀人偿命,渎职赎罪,来人_”这郁将军说话不急不慢,却有一种让人不敢抗拒的威严。
“在。”大家都没注意,在这郁将军不远处还站着两名随行人员。
“将这几人押行军署法办,要严惩不贷!”
“将军,此人是郭丞相门人贾将军的手下,你看……”其中一随行人员附耳说道。
“天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带走!”
“是。”
那官爷恶狠狠地瞪了郁将军一眼,被解走了。
“请这位公子到我府中做客!”郁将军又吩咐道。
“哎?你们凭什么抓我?!”御龙风见另一人上前拿他,往后退了两步说道。
“这位公子,我家将军说请您到府做客,可没说要抓你呀!”那人说道。
“在下有要事在身,就不去了。”御龙风说完就要开溜,却被郁将军手下一把提溜回来,说道:“这可由不得你!走吧!”御龙风嘴里兀自嘟囔着:“这哪里是请?明明就是抓我!”
郁玖琳在前面憋住笑,也不管他。
郁将军手下一名随员押解去往行军署,另一人和郁将军将御龙风请到了将军府。到了会客厅,郁将军在坐定后,示意御龙风坐下,御龙风却生气道:“在下不过是一山野小民,在这高府大厅怎敢就坐?别是弄脏了将军家的凳子!”
“哈哈...看来公子真是误会了!我将你请来一是怕那些兵丁再刁难于你,二是见公子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足见公子胸怀正义,让在下钦佩。而目下我朝正是用人之际,广揽天下英豪,还请公子能够投身报效,高官厚禄自是不在话下!”郁将军说道。
“将军严重了,但凡有良知的人遇见此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再说在下文无点墨,武无韬略,怎敢尸位素餐,贻误军国大事。倒是朝廷能多几位如将军般爱民、军纪严明的官员,那才是国家之幸,更是百姓之幸!萍水相逢,山高水长,我们后会有期!”御龙风抱拳告辞就要退出。
“哎?!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郁将军手下见御龙风又要跑,忙拦住说道。
“郁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方才我已说明,在下无德无能,不敢辜负将军的重托!”御龙风没好气地说完又要走,那人见状急了,竟拔剑出鞘来拦截,御龙风见剑已袭来,情急之下右手轻捏剑尖,左手食指轻弹剑身,腰肢轻扭竟然绕了过去。
“桓灵,住手!”郁将军本要喝止桓灵不要误伤了御龙风,当看见御龙风身法轻盈地躲了过去,便转而担心桓灵不敌。
“你会武功?”桓灵剑指御龙风质问道。
“在下怎会武功?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还耍赖?!刚才你明明施展身手躲过了我的剑法,否则你早已命丧于此!”桓灵晃动了一下右手,看似他轻弹剑身,却是震得桓灵手臂发麻。
御龙风突然想起在陈家岩母亲棺前看到的两册武功秘籍,难道自己竟无意中施展了出来?想起刚才动作招式,确是百媚叠花手中的“花枝招展”无疑,于是说道:“在下因机得缘阅过两个小册子,上载武功招式,没想到刚才情急之下竟然施展了出来。”
“谁信你的鬼话!”桓灵以为他在编谎话骗人。
“在下所说句句是实,绝不敢有丝毫隐瞒!”
“我相信公子的话不会有假。”郁将军说道。
“多谢郁将军信任,如无他事,在下就告辞了!”御龙风说完转身大踏步而去。
“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郁将军问道。
“刘玉风...”
这日,御龙风来到鲁山山口,只见两侧山体层峦叠嶂、怪石嶙峋,虽无华山之险、泰山之雄,却是自有一股巍峨秀丽。御龙风连走数日,餐风饮露,正觉饥渴难耐,突见山口附近小山梁处有一处房子半隐半现,想是应有人家居住,于是奔山梁而去。越过山梁,果然有一户人家,只见一排三间正房,一个柴房,皆是木材搭建,房顶以茅草泥土铺就,用树枝篱笆围起了一个小院,院里散养着几只鸡,有的在刨地找食,有的在蹲窝晒太阳。柴房旁边竖着放了铁锹、铁耙子等几样农具,上面挂着两个草帽,想必是这家主人开垦山地、果腹生产所用,一幅山园田居的惬意景象。看到此,御龙风不禁想起了在陈家岩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在那里与世无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读传家,虽质朴无华,却最得人间之乐。谁想一夜之间,便从人间乐土变为地狱,父亲枉死,还连累众乡亲罹难,想到此,心中又是一阵难过。突然一声高亢的鸡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忙收起心神,来到这户人家门前。
御龙风将马拴在门口的拴马石上,推开柴门,抱拳道:“在下刘玉风,因赶路口渴腹肌,特来叨扰。”少时,从屋里走出一个老者,约六十多岁的年纪,粗布衣着,头发花白,长须随风飘于胸前,脸上皮肤粗糙,皱纹很深,必是山间风吹日晒的缘故。
那老者上下打量着御龙风,说道:“深山之中,无甚吃食,都是耕种的山间作物,公子如不嫌弃,请入内稍坐。”说完右手一摆,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御龙风道:“老伯言重了,自身在外,能受他人雨露,已是恩泽不浅,岂有嫌弃之意”。说罢,伸出左手:“老伯请”。
二人鱼贯进屋,里面摆设很是简单,正面一张供桌,上边敬着山神,香炉里还有未燃尽的香,东边一张四方高桌和四条凳子, 借着昏暗的光,御龙风看见一老妪面南坐在桌子一侧,手中正在摆弄针线,却也不抬头不说话,年纪与老者相仿,想必是其妻子。
“去,做个小菜,装壶酒,还有把我昨日猎的山鸡和采的蘑菇炖上一盘,给这位刘公子充饥”。老者对着老妇吩咐道。那老妇方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柴房忙活起来。这边老伯走到桌子旁边,拿过来一只扣着的茶杯,将其翻转,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御龙风:“公子请喝茶。”
“多谢老伯,还没请教老伯尊姓大名?”御龙风双手接过茶杯后问道。
“山野村夫,哪来的什么高姓大名,老朽姓葛,单名一个守字。咦?敢问公子你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葛守话锋一转,盯着御龙风腰间的玉佩甚是好奇的问道,但见玉佩乃精雕细琢而成,整体镂空设计,正面雕有一条飞龙,背面雕成一只手掌模样,很是少见。
“此玉佩乃是家传之物。”御龙风也觉奇怪,不过是块玉佩而已,这葛老伯怎会如此好奇。
“刚才公子自报姓刘?”
“没错,刘玉风。”听到葛老伯问及,御龙风顿时提高警惕,莫非这老头从这块玉佩中看出什么端倪?
“你确定这块玉佩是你家传之物,不是从别处得来的?”葛守继续追问道。
“这怎么会有错,这块玉佩在我十六岁那年,父亲亲自交给我的,只说是家传信物,能保平安。”御龙风愈发相信这块玉佩和自己的家族身世有关,当时父亲交给他的时候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葛老伯,你见过这块玉佩?”
“十八年了,老朽终于等到了。”葛守不顾御龙风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竟呜呜哭了起来。
“葛老伯...”御龙风有点不知所措。
“让你见笑了。”葛守收起情绪,边擦眼泪边说道,“你爹是御龙浩对不对?”
听到御龙浩这三个字,御龙风大为吃惊,爹爹在临终之前不让轻易说出自己乃御龙氏之后,现在这葛老伯竟通过这块玉佩当面问及,想必是与御龙氏有渊源,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鲁山葛家乃是刘姓始祖累公的守墓人,”葛老伯见御龙风支支吾吾的样子,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决定自己来揭开这层面纱,亮明自己的身份。却见御龙风茫然无知的样子,猜到御龙浩应该是没有告诉他身世来历。于是继续说道:“当年夏王孔甲得雌雄双龙,征召天下善于豢养飞龙之人。累公曾学养龙于董氏,遂得朝臣举荐,后因养龙有功被封为御龙氏。可是雌龙不知何故死掉,累公将之做成肉汤献给孔甲,孔甲连赞味美。过了没几日,孔甲又想起这美味佳肴,让累公继续进献,累公恐事败累及,遂举家逃亡鲁山,并在此隐居起来,后来孔甲虽免去了累公的罪名,但他却喜欢上了这里的青山绿水,在此定居下来。”
御龙风听得葛老伯是累公的守墓人之后,又听他讲的头头是道,便逐渐放松了警惕,问道:“那为什么会有御龙氏?御龙氏与刘氏有何渊源?”
“当年累公于董氏习豢养之术时,学的御龙技巧,后来他避于鲁山之中,闲暇之时,将之前的御龙之术细细琢磨,竟练就了御龙神功八式。为将御龙精神代代传承下去,累公嫡长子便以封号为姓,传承至今。御龙氏与刘氏皆是始祖累公之后,同根而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御龙风心道。
“秦朝末年,苛政猛虎,群雄四起,高祖皇帝与西楚霸王争雄天下,”葛守继续说道,“当时的御龙家长乃是御龙明,他以家传的八式御龙神功帮高祖皇帝定鼎长安,并被册封为靖阳侯,自此御龙神功名扬天下,欲拜师者甚众。”
“这么说有很多人会御龙神功了?”御龙风虽觉不太可能,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葛守答道,“因传内不传外、传子不传女的祖训,御龙明并没有收外姓徒弟,只是教授自己的儿子,后来因高祖皇帝随着年龄增大疑心愈重,重臣韩信、彭越、英布均被告谋反被杀,御龙明为明哲保身计,主动辞去一切爵位,带领家小又回到鲁山读书习武,并在这御龙神功八式的基础上潜心钻研演变为十六式。再到后来,刘氏外戚王莽篡朝称制,各项改革不得人心,民心怨腾,光武刘秀顺天应民,于舂陵起兵,当时御龙家长御龙景又以御龙神功十六式助其光复刘氏皇朝。光武皇帝善待大臣宗亲,复封御龙氏为靖阳侯,未过几年晋为一等靖阳公。御龙景得享皇恩,因光武治国有方,天下太平,并无战事,闲暇之时,御龙景又在先辈御龙神功十六式的基础上,细分归纳,最终形成御龙神功十八式流传下来。”
“那我御龙一族其他人何在?他们可曾习得御龙神功?”御龙风问道。
“自御龙景之后就是一脉单传。”
“自御龙景之后就是一脉单传?”御龙风瞪大眼睛不相信的问道,“汉光武到现在已近千年,若是几代人中单传倒也不足为奇,可这近千年的时间里皆是单传,却是让人难以置信!”
“公子莫急,”葛守抚须微笑,随即又正色道:“当年御龙景生有三子,因爵位及家长之位均由长子继承,由此引发了御龙家族史上有名的惨案,并因此影响了近千年。当时次子设计将长子谋害,企图蒙混过关攫取封号地位,却被御龙景识破,大怒之下,动用家法清理门户。受此变故,御龙景一病不起,临终之时,叮嘱三子御龙南吸取此次教训,御龙家族决不能再生变故祸起萧墙。御龙南有鉴于此,定下一条别人看来根本无法理解的规矩:凡我御龙族人,生养只留长子,其余子嗣送与他人,任随他姓。并举行隆重告族仪式,并给累公依山重修祖墓灵地,同时将御龙神功十八式秘籍放入墓中。”
御龙风听了也甚觉不可思议,此种方法未免过于极端。“万一独子出现意外或是没有留下子嗣,那御龙氏岂不是要消亡?”
“这也正是御龙南的用心所在,他认为世间没有永恒的存在,天若亡我,人力难为。”
御龙风深深地被这种决绝精神所震撼,这是以家族灭亡为代价来保持家族的传承和振奋,看似非常矛盾的两面,却又那么强有力的统一在一起。
“你爹可还好?”葛守问道。
“我爹……”听到葛老伯提起爹爹,御龙
风哽咽起来,强忍眼泪没有流出来,“我爹已经不在人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十八年前来祭拜
过累公之后就再无音讯,不想今日竟是阴阳两隔。”葛老伯说完也是摇头叹息、神伤不已。
“两个月前的夜里,一群黑衣人闯入家中说是邀请爹爹出山相助,爹爹没有答应,他们便群起而攻。”
“你爹习得御龙神功十八式,一般习武之人根本靠不得前、近不得身,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轻易也奈何不得他,除非是绝顶高手。”
“刚开始那十几个黑衣人确实斗不过我爹,但后来又来了一个武功明显高出很多的人,爹爹着了他人随镖至功夫的暗算,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此劫。”
“那就是了,若非背后偷袭,想打败你爹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没听说过这门功夫。”
“可惜我不懂武功,否则宁肯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爹爹。”
“御龙门名号响彻江湖,御龙浩的大名更是武林皆知,作为他的公子,御龙门的少掌门居然不会武功?”
“爹爹从来没有给我说起他的过往,御龙氏族、御龙神功、御龙门,这些详情还是今天第一次知晓。”
“想必你爹有他的难言之隐。”
“我爹的过往葛老伯如知道还请告知。”御龙风抱拳道。
“这个自然,”葛守回忆道,“你爹在十五六的时候就接任御龙门掌门,因当时大唐已亡,诸小国混战,朝廷更迭频繁,武林人士争相投靠各路诸侯,卷入政治漩涡,无非是想借势称霸武林或者是飞黄腾达。你爹与当时还是殿前都点检的太祖皇帝赵匡胤英雄相惜,义结金兰。后来太祖皇帝在陈桥驿黄袍加身,你爹带领御龙门的弟兄们拥立有功,得到太祖重用。为平定中原统一天下,结束唐末以来藩镇割据、政权林立的局面,太祖延请你爹为征伐大将,荡平后唐等小国,帮助太祖统一了中原,太祖倒也不吝赏赐,册封你爹为靖边侯,镇守北部边关,与辽对峙。你爹镇边的几年与辽国发生了几次冲突,都被你爹打败,后来也换来了宋辽边境的几年太平。再后来,太祖皇帝每思之自己黄袍加身的故事,生怕哪个武将旧事重演,也来个黄袍加身,篡了他的权。于是听信赵普之言,解除了各高级将领的兵权,你爹也不例外,同时还查封了御龙门。你爹为太祖皇帝征战半生,劳苦功高,却不成想落得如此下场,自此心灰意冷,随风遁去,却终究是难逃杀身之祸。”
“我在爹爹坟前立下重誓,定会找出真凶,为父报仇!”御龙风决然的说道。
“那是自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慢慢查访。公子近期有何打算?”葛守问道。
“自从爹爹过世之后,我便如无根野草,四处飘荡,不知所以。今来此是为了祭拜累公祖墓,探寻家族身世,再做打算。今日也幸亏遇见葛老伯将我的心事解开!”
这时,葛夫人端着一个方正的食盘进屋,食盘里摆着四碟菜,分别是野鸡炖蘑菇、油炸花生、凉拌萝卜缨、青椒炒腊肉,边上放着两双筷子,角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倒扣在一起的酒杯。葛夫人将食盘先放到桌上,依次将酒菜端了上来,事毕,没有言语又拿着空食盒退了出去。
“家常便饭,莫要嫌弃,公子请用。”葛守让道,说着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二人就着四碟菜慢慢酌饮起来。
“刚才葛世伯提到御龙神功秘籍放在祖墓中?岂不让江湖上的那些贪婪之人觊觎?”御龙风问道,此时他已完全放下了戒备之心。
“何止是江湖中人惦记这御龙神功,庙堂之上也大有人在。”葛守愤愤地说道,“当年累公入葬之时就将其创设的御龙神功八式的拳谱放入,后经御龙明助高祖夺取天下后名声大噪,盗取之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幸得累公庇佑、各代御龙族人和我葛氏先辈的共同防御,才使得拳谱未被盗取,但墓葬损坏严重。御龙景时,是御龙氏的第一个发展高峰,御龙景将最终形成的御龙神功十八式拳谱放入,并依山重修祖坟,内设三道墓门,并设重重机关,历朝历代盗掘者不在少数,只是有进无出。”
“如此甚好。”
二人对饮了许久,大多聊了些御龙氏的往事,御龙风也问得葛老伯的家庭情况,葛老夫妇有一个儿子,平时在山下过活,一个月上山一次,给老两口送些盐巴吃食。再喝一会,外边已完全黑了下来,葛老伯让夫人收拾了一间上房,让御龙风留宿休息,待得天明二人同去祭拜累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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