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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证据2
褚遇如似一片落叶似的旋身而入,“石室里若是寻不到我想找的东西便算我输”。
唉!徐忧民一叹,慢慢垂下了胳膊。
“瞧瞧这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可还有话说?”,不一会儿,褚遇抱着两样东西打石室里走出并疾步来到徐忧民面前厉声道。
徐忧民盯着那两样东西的眼在不断的颤抖,“我,我承认高福才是是死于我手,可韩大夫真不是……”。
“你还在说谎?”,尽管褚遇已悲愤到了极点,可他还是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将怀中之物放在书桌的一端,因为那东西不是普通东西,那东西是高福才与韩莲湖的黑底白字灵位牌。
放下灵位牌,他又拿起书桌另一端的记事簿道,“我总以为从我爹淮阴州之行开始到飞马驿受阻,高福才自杀,圆明湖事件直至李时苑大婚结束,这个连环局是平王爷布的,但实没想到徐宰辅才是这股掌的主人,是你一步一步种因,他们一步一步结果”。
徐忧民阴沉着脸,“只是因为我将这些事情记录在本,你便以为韩莲湖也是为我所杀?”。
“记事簿只是其一,我尚有若干证据证明韩莲湖确死于你手,身为上古王朝最高执法官却监守自盗,执法犯法,我今日定让你认罪”,伏法他没说出口,因为徐忧民虽然有罪,但褚遇却不愿意他伏法。
徐忧民的脸越发的阴沉了,但他没接褚遇的话语,而是缓缓坐回圆凳。
褚遇道,“记事簿本身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的脑袋确实有问题,智力时好时坏,它的存在是为了让你将做过的事情忘记以后再想起。
徐忧民道,“照你这般说来,记事簿本该是极为隐秘的东西,既然隐秘,我就应该藏匿好,怎么能随意丢弃于书桌案头让你发现哪?”。
“这要怪你的脑袋了,你之所以将它置于明处,是担心一旦藏匿的过于隐秘,脑袋若是哪天坏掉不但记不起曾经做过的事情,就连记事簿也寻不到”。
“哼哼……,我不得不佩服你褚遇的想象力够丰富,说的好似真的一般,是在著书吗?”。
“宰辅大人休要嘲笑,我是否在浮想联翩的著书很快便能见分晓……记事簿共有三篇,从三篇文字的墨痕上可以发现,三篇文字的书写时间大概间隔的有四五天……
为何?我大胆推测一下,你酝酿我爹去淮阴州的计划时,高福才与韩莲湖二人,有两种可能,一,根本没进入你的视线,二,已进入视野但还没有形成……
计划我爹淮阴州之行时,你的智力是在线的,基本上能把控住对手的动态,但并不能百分百的保证,所以才有后来用另一支笔毫画的对勾……
后来,后来平王爷自然是被你牵着走了,飞马驿受阻,一受阻你便实施第二步计划,派我爹与你身边的护国禁军去淮阴州,我爹一走,你期望的李时苑大婚随即浮出水面,以此类推,第二篇的高福才第三篇的韩莲湖均是你前行他们后跟。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褚遇突然哭了,又随手拿起奏折,“因为你想死,这道辞官奏折很在早以前就写好了,却没上呈,是因为你忽然发现他们要的不是你辞官而是你的命,但你又怕他们拿不走你的命,于是你索性帮他们出主意”。
“一派胡言”,徐忧民虽然还在斥责褚遇,但语气里已没有了太多怒意,“我为何要杀韩莲湖?动机何在?……念在徐褚两家的关系,我且原谅你,否则定然要治你个诋毁朝廷命官之罪”,说完一拂手,“去吧!”。
“我一派胡言?那我且问,你为何要逼高福才自杀?你与他有仇有怨有瓜葛吗?”。
徐忧民,“……”。
褚遇道,“回答不出来了吗?那我替你回答,逼迫高福才自杀,连累颜大人降职,是为了令皇上降罪于你,帮平王爷拔掉朝中的徐姓根系,这就是始因,就是动机。
而韩莲湖的确非你亲手所杀,但却是你策划而死,不过,一开始你没有想过要利用他,一来是因为高福才自杀没有达到你预期的效果,皇上降罪太轻,二来,你调离身边的护国禁军将自己都置身于寡人一个了,可平王爷还是不敢对你动手,你求死心切,于是才想到了韩莲湖,当然也不排除你另有目的,直接是为了除掉韩莲湖”。
“笑话,我为何要杀他?再说韩莲湖不过区区一个市井郎中,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还关乎我的生死?”。
“问的好,宰辅大人可还记得我几年前在京畿营天字号禁军混日子的时候……”。
说到这褚遇顿住了并垂下头,也许是想到了徐忧民曾经……,不是曾经,就在今天之前,他是一个多么惹人可怜可敬又宽宏大量,菩萨心肠的老头时不觉情难自控,潸然泪下。
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吸回眼泪褚遇接道,“有一天,你我闲谈时,你无意中谈及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说当今皇上已无力生育”。
徐忧民火炉上燎烤的双手随着这句话落而剧烈的一颤,同时猛地起身,两道利箭般的光芒迅捷的植入褚遇眼底,“你可有透露给第二个人听?”。
“没,没有”,褚遇禁不住一阵慌乱,他这才体会到,哪怕自己此刻是理直气壮的审判官,徐忧民为受审的犯人,但宰辅就是宰辅,自己依然无法抵御他的强大气场。
“没有最好”,徐忧民慢慢的恢复了常态,一手按着书案边缘小心的坐回凳子,“听你这话,你好像已经晓得了韩莲湖的真实身份?”。
“不错”,同一时间褚遇也恢复了镇定,“正因为我晓得了他的身份,我方才敢断定他是为你算计而死的”。
“那,那说说,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韩莲湖是被我计算的?”,徐忧民一边揉脑袋一边轻飘飘地道。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一,你不能糊弄读者,说我杀人,你需要拿出合理的逻辑与有效的证据,二,我要看看我的破绽在哪里”。
“还要再杀人吗?”,褚遇道。
“说”。
“我偏不说”。
“褚遇,你不要以为掌握了我的一点小秘密便可有恃无恐,我告诉你,只要我徐忧民登高一呼,说高福才与韩莲湖是为你所杀,一万个人保管有一万个人相信,哪怕你出示再多的证据”。
褚遇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很……”。
“你是想说我无耻吗?错了,你错了,不是他们不相信你,而是他们不敢不相信我,即使我徐忧民没有天下第一慈悲心肠,爱民如子的声名,但只要还挂着上古国宰辅的头衔”。
褚遇的心猛的一咯噔,徐忧民这话可不是在危言耸听,生活中我们与所谓的父母官对话时的确是经常低着头,哈着腰,犹是如此还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到他们不高兴。
当然,这种父母官在上古王朝是十分罕见的,想要与其见上一面,你必须要拥有比常人好上十倍的运气方可。
情不自禁的握了握拳头,褚遇重重地一叹,撇了一眼书案之上的灵位牌,最终没发一言,转身……
“你这是何意?”,瞧褚遇要离开书房,徐忧民开口问道。
褚遇顿住脚步,却并不回头,“我惹不起,躲开总行吧?”。
“遇儿”,忽然,徐忧民一改先前冷冰冰的语调,笑吟吟并起身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道,“莫要生气,徐爹也不是有意要恐吓你的,只怕你一怒之下将此事扬言开去。同时你我情同父子,应该最清楚我的脾性,伴君如伴虎,杀人真的是情非得已,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所以你千万要理解徐爹”。
脾气急躁之人,大多心地都很柔软,不管这是不是真道理,反正褚遇总是这样的认知自己……
“唉!其实我一直都在理解你,只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平王爷忌惮你会与淮阴王兵合一处威胁到他的皇位继承,于是他盼你死,可你一招引蛇出洞,已经将淮阴王置于死地。
上古王朝拢共就两位王爷,没有了淮阴王,试问宰辅大人还能与谁兵合一处跟他平王爷争天下?如此,他平王爷还担心什么?而你又何苦非要弄死自己呢?”。
“这个,这个具体原因容徐爹稍后再告知于你,你先说说我刚才的问题”。
“你为何一定要知道我是怎么发现韩莲湖的死跟你有关的呢?”。
“我想看看我的破绽到底在哪?因为兹事体大,你能发现,别人也有可能发现”。
褚遇眯起眼稍作思索,不过,眼下他情绪混乱,想也思索不周全什么东西来,“其实整桩事件也没有太大的破绽,若不是发现你的靴子,奏折,记事簿及五百两银子证实高福才自杀是你所为并分析出背后原因的话,我可能不会关注韩莲湖的死……
而这一关注,我方才蓦然发觉出一些东西,其实这些东西严格来说算不上破绽,它们就像一双鞋子被人拆分成鞋面,鞋底,鞋帮散落在天南地北……
天南地北本不好凑,但赶巧的是,这鞋帮,鞋面,鞋底近两日像约好似的陆续出现在我面前,首先平王爷为何要杀我师父韩莲湖……”。
“等等”,徐忧民拦住褚遇道,“今日今时之前你是凭何断定韩莲湖是平王爷所杀?”。
褚遇道,“多年前我与那平王府总管厉年轮打过一场架,他左眼角的那道蜈蚣丁便是为我所赐,当时混战我只瞧见没在意,事后又结合一些事情才琢磨出”。
徐忧民点点头,哦了一声。
褚遇继续,“平王爷要杀我师父,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天启六年仁心堂一两金子一贴药”。
一两金子一贴药虽属于至高绝密,但褚遇既然知道了韩莲湖的真实身份,那么知道一两金子一贴药也就不稀奇了,所以,徐忧民对此事便没有回响,只是脑中另两个疑问他不得不提……
“一,你凭什么断定韩莲湖是因一两金子一贴药而死?二,又凭什么断定平王爷跟一两金子一贴药有关系?要知道,皇帝有可能不能生育之事举国上下无人知晓,就连我也是在追查仁心堂焚火案时候方才东拼西凑获悉的”。
褚遇道,“第一点我的确是没有证据证明,但想想平王爷高高在上,而韩莲湖贱民一个,两个粘都粘不到一块的人,若不为点掉脑袋的事情怎么能成为死敌?
至于第二点,前两日在长亭大街我偶遇了苏南子………”。
话音未落,徐宰辅便倏然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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