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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是一条大河,为何悲伤逆流而上的你,没有如期归来。
我们坐在车中,告别了春节,就像和过去一别许多年,许多年都在读自己的人生,看见红灯亮着,绿灯闪烁,我们戴上口罩,又停了下来。回城的车中,一点尾气的味道也闻不到,春天来了,山下的桃花又盛开了,一辆火车径直穿行走过河边跨过桥上的原野,牛儿在河边甩着尾巴。
当邱仁俊走进小月的“月子奶茶店,板凳倒翻在桌面上,小月在清洗杯具,海报上写着“抗疫”和“战疫”,但是清晰的画面中,邱仁俊喝下一杯摩卡,就开始轻轻的听周围舒缓的琴声,邱拉走进来,互相诉说自己以前彼此的故事。我的故事写得长,讲了十五分钟,轮到邱仁俊说了,他这时候才说道:“鲸.玺公司准备正式营业了,纪梵你还不回来上班吗?但是,公司暂时不再安排你出版新的书,你需要写点专栏了,知道吧。”
因为生来什么都没有,因此我们能拥有一切。邱仁俊携着携着大女儿去咖啡店坐着喝茶,邱拉托着脑袋守在车窗,将手伸出窗外,感受到风的窒息。这样走出了12月的第二天。醒在k时代的二月邱拉感谢陪伴一夜的亲爱的苏回廊。实在是无需多言但还忍不住想矫情的说点儿啥,要不也白喝了。出宿舍之前她们的话真的让她忍不住的乐。这是对回廊人品的高度认可,她功劳大吧,其他人她们指定不能这么放心。昨儿其实也就一点点的不爽而已。倒不是多大的事儿,咱也是够奇葩就二话不说出来玩儿。有够潇洒的。邱拉纠结的依旧是我今后所要面对的。邱拉还是分不清到底是我太现实还是我想太多。回廊说凡事儿甭想那么多。你说我们这个时候这些都考虑也该了,都对,两个不同的考虑方向吧。邱拉还是倾向于考虑多点儿。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没办法不往多了想了现在。距离二十七岁还有三个多月。这个时候还让我不管不顾不想现实我还真是做不到。那么。我就继续这样下去吧。现在这样放松一想。这样没啥不好的。反而是一想到放手随意之后有可能出现的结局会让我感到紧张。面前的屏幕上就随机播着歌。苏回廊唱歌果断我不想唱只想听。莫名莫名。其实所有都清晰的很。莫名的是不知怎的昨儿晚就泛起情绪。清晰的是此刻的思绪。哈,再睡一觉就差不多该回宿舍了。苏回廊睡觉抓紧不要脸偷亲一个么。我庆幸。留在了天津。能不顾一切到你那儿去。能潇潇洒洒和他出来通宵喝酒唱歌。能满怀期待兴奋的等苏回廊回来。能在不经意的小时刻感受很多很多莫名的感动和温暖。莫名莫名就是突然想写点儿什么,具体是撒也不知道。我说我要剖析一下自己,结果邱拉的爸爸邱仁俊说,你剖解一下自己吧,恶寒、、、、、、她还说因为剖析不够深入,所以还是剖解吧。那行,那我就“剖解”一下自己。27岁,貌似也不小了吧。哎呀昨儿晚上还逗邱秋说她17一朵花呢、、、、、、结果自己就暴露了。没关系,不妨碍我继续装嫩卖萌。说是26,但其实没几个月也就27了。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小了。苏回廊说,凡事儿就怕想太多,我也的确总是想得多。多到自己没办法去分辨这些我想的是真是假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多到自己有时候都不可抑制的讨厌起我自己。可是,我没办法不想那么多,这玩意儿也不是我说能改能控制就能的。就说谈恋爱这个破事儿吧。每次莫名打电话总要提起来。意见有同有异。我承认,好多时候我考虑的都过早,这个事儿,我也真的就过胆儿小。在可以放纵挥霍过后肆意怀念的青葱岁月,我把所有的情感都注加在一个人身上,蹉跎了年华,如今再让我去尝试一场结局可能是好聚好散的恋爱,我还真是不敢。也可能很讽刺的在不久后的下一刻,我就眯着双眼笑嘻嘻的看着宠爱我的她。但此刻躺着码字儿仅是想象的我,没那个胆儿去试。总是在被骂之后,才会看开好多事儿都不是个事儿,略显小贱。如今想想,若是我今年还在高中,若是我没按着自个儿执念走,那么后面的彷徨犹豫放弃拒绝就都不会发生了吧。但是这样的假言命题,必定是错误的吧。上次发说说说就一年,结果n多人问我给谁一年。好吧就是给我自己一年,看我能不能胆儿大点儿敢试。我是想试啊,但总要来个能让我试的人吧,总不能说不想多了之后就大街随便拉一个来试吧,那样不用我想就知道结局是咋样的。好,我说我试,结果直接就改变我对女性的认识了、、、、、现在看男生女生分手的瞬间,怎么看怎么别扭。真够郁闷的一次好感。邱拉天么天的眯着本来就不大的小眼乐呵呵,天么天的张着也不怎么大的嘴巴笑嘻嘻。那么几个男女闺蜜知道我什么时候真笑什么时候强笑,多暖心的事儿,然后我就安于现状不想改变。除却亲情,我的友情大于天。这之前发过一个说说,朋友之间表白或者被表白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结局不是谈一场恋爱而是丢一个朋友。这便是我一直害怕的根源,就这么一句话,我沉默四年。这样想想我也是真够可以的了。行吧,恋爱的事儿我就只能顺其自然,宁缺毋滥虽略显矫情,但也的确是我的原则。这玩意儿也特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是吧。
阳台还是挺冷的,外面那条熟悉的走过无数遍的大友谊此刻也终于静了下了。很久没有自己写点啥了,但愿回到此刻,思想总是在不停地转啊转。最近这几周的周末,一直都是像这周一样,开灯、看电视、听歌、想心事,整夜无眠,徒增不少烦恼,如今看来,不过庸人自扰。并无特别之事需记,但还是想随便写点儿嘛,就当随想。喜欢在周末的时候躲起来,就自己,哭、笑、唱、跳,随我心情,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亦无需强颜欢笑。呆坐阳台几小时,静看楼下的喧嚣转为沉寂,放空自己,冷到麻木,然后转身跑回窝里,静待温暖恢复,无疑于自虐;喜欢照着镜子,看自己没有笑容的小冷脸,没一会儿,便被自己正经的冷脸逗笑了。这,便是令我无尽享受的独处生活,仅我一人,欢笑疯癫,谁能管我。这些日子,貌似很是忙碌,然而此刻细细回想,竟只有少数能在我这儿留下印象,那我到底又是在忙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上周回来,途中等车时等来家中电话问候, 妈妈的一句话瞬间击垮我那好像不那么想家的心理防线,就那么突然地想立刻飞回去,也突然知晓,我所谓的不想,也仅仅是好像罢了。归校途中的轻轨上,妈妈打来电话,于是原本枯燥无聊用来听歌补觉的五十分钟,便在听妈妈细讲家里琐碎生活中安然度过,嘴角悄然挂笑,十分享受家人所带给我的这平淡生活中的小美好。等有轨的二十多分钟,换我向妈妈细讲开学以来的所遇所想,听妈妈给我的建议,很是开心。尽管生活中的各种事会及时和朋友分享,她们也会给我建议,然而在和妈妈分享过后,才真正感到了一种大石落地般的舒适自如,真正的心安、看开,便是从那刻开始。困了,想写的有很多,然而这很多中的很多,却是我自己都还未理清的,等某刻,我突然理清了再说也不迟。睡一觉,下午归校,希望今日那令我心情愉悦嘴角不自觉挂笑走路不自觉蹦跳的太阳,能够于归途中一直在我的头顶闪耀。近来清楚的感到,有一些感情的的确确在变化着。尽管我们也说笑着,尽管我们仍欢乐着,然而那些变化,却也如路边石子般不起眼但实实在在的存在着。极度厌恶这令我作呕的变化,然而为此对付距离这种强大的不可抗力,我又着实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渐行渐远这原本在我这儿如臭屁一般的破道理,貌似也变得合乎情理了。我,妥协于你我之间的距离。如果我们真的就这样越来越远了,我无话可说。忆过往点滴,似乎皆为欢笑时光,偶有不和谐因子作势冒头,却也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然而此刻,身边无烦恼阻碍,但也无欢笑相伴。无力感骤然笼罩。 抱着一串娃哈哈和一串养乐多,迷茫的从收银台飘过,沉溺于繁杂思绪中不可自拔,收银员一声“同学!你的一卡通!!”瞬间脑里蹦出“不,是你的一卡通!”然而一卡通这个令我畏惧不敢丢弃的重要物品到底还是将我硬生生的扯了回来,扯得我肉疼心更疼,接过一卡通回身出门,由于满脑一团乱麻又差点与超市大门亲密接触,对自己无奈到极点。匆匆出门提着热水壶紧抱心爱之物往宿舍赶,希望宿舍的温暖可以稍稍慰藉一下我这又到处乱抽伤春悲秋的心。 天寒地冻,妖风四起,不管距离这妖孽会让我们有多远,我一直在,即使被人群挤开。愿只愿:吾友,永康。还是2012年12月31日的下午,我依旧在图书馆A区的墙角处,旁边坐着好好学习的大大。前广场在搭晚上篝火晚会用的台子。我呢?在打字。 我的2012,像所有大一新生一样,一半高三,一半大一。前两天看到大旭的年终日志,忽然就觉得,今年的我,也应该留下点儿嘛。我的流水账,开始:2月16日:邱拉十八岁生日,中午和他们的开心,晚上,尖山儿一路走过去的心碎,出租车上小思的安慰,客厅的痛哭,苏白和苏回廊的安慰,邱秋的鼓励,转天邱拉的鱼泡眼和日后的放弃,难以忘记。 3月的高考听力。5月的努力备考。6月7日和邱西耳在三号楼的等待。8日下午和邱拉的告别;6月中旬和莫名的古文化街之行,我们的大刀砍猪妖,打乒乓球时隔壁桌帅气的小伙儿,马达加斯加里被爆菊了的大象以及人民公园波浪滑梯那儿的白大腿女生;20日和陈紫璇的米斯特和都没有猜中剧情的饥饿游戏;回家之前,邱秋的电影和必胜客;29日,贵阳朋友家中,某人的“我们远了”我的心酸与心痛。 7月10日的秦川之行,邱秋和邱拉的相伴,那晚和邱秋的夜谈;16日,独自回津;17日,与苏回廊的电影,大悦城,望湘园的毛氏红烧肉,海河夜游时的孔明灯;22日初中同学会,略感失落。 8月3日,我、丁英兵、李牧、王银萍、方梦婷,我们的韩古风,一堆人陪老二看鞋;6日晚,独自回京城,想到再回津城时要面对的物是人非而感到的失落;16日凌晨,我的放弃;中旬我的青岛、济南、泰山之旅,凌晨五点半登上泰山玉皇顶看迷茫大雾时的心静。 9月7日报道时的忙碌;10号105到齐时的开心;中旬军训时的汗水与快乐;22号乔岸离开天津之前那晚电话时的泪流满面,宋雅卓的安慰。 10月2日的人大之行,那没和李牧一起吃完的鱼,带回来的枣,赶地铁时的紧张;3日朋友父亲的生日宴,开心的我。 11月1日,老二食堂对面体育馆的那场比赛,我在人群外时那不知名的无力感,那明明也是我要安慰的娃儿;9日凌晨邱秋给我的感动,阳台的泪;10日105的通宵k歌;24日和英语老师的情侣毛衣。
12月1日津城的第一场雪;2日,逝去的猪妖,新生的我;12日的班级聚会,东方之珠里一起跳舞的我们;21日末日时突然的镜碎;25日圣诞夜105的抽王八,鬼脸和男性朋友的抽签表白;26日我那超级无敌的坏人品和孩子气的委屈,她他的安慰;31日,图书馆晒太阳的我和痛苦的找信。
瞧,我的2012,我难以忘怀的放弃,痛彻心扉的离去,释然的新生和继续下去的青春。等待今晚的篝火晚会,等待我们的跨年。我的2012,和以后的无数年,友人,亲人。要忘记,太不易。
然而此刻,未熄灯。昨儿阅读法理,明儿补习宪法,今儿,本该是忙碌的学霸日,但大家貌似都没心气儿了,没人想学,难不成大学的第一挂就在这宪法上了。204的姑娘们本来也是要念书的,此刻也都在个干个的着实欢实。哎呀,现在大家在各种聊的欢,我在窝里当我滴毛毛虫,真暖和,一说到毛毛虫,就想起昨儿晚上的白痴了,期待归家的惊喜,好了,就在窝里安分呆着吧,我裹呀裹呀裹。如题,许久不曾主动想起你。若不是今晚吃面吃得太撑,若不是跑到操场上散步消食,若不是那破歌突然冒出来,若不是那微风太过让人忆曾经,亲爱的某人,我,已许久不曾主动想起你了。而如今,我又因忆起曾经而红了眼眶,莫名会不会又骂我没出息呢?我的头发早已长长,大概,只比大一时短了那么一点。小毛病依旧很多,但也改了不少,曾经遭你嫌弃的那个坏毛病,很早就丢掉了,亲爱的,现在的我,也会因为其他重要的人的一句话而改变了,不过,笑容依旧,傻得和以前一样。一年,我几乎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扔掉了从前的三年。你是知道的吧,最后一次见面时,你让我堵心来着。懦弱的本性,你料定了我不会说的吧。我也确实不敢说。累了,走累了,大约两千多步,写了这么点儿破字,本来刚想起你时,想写很多的,写着写着却发现,不太想说了。嘿,你应该依旧不会点开看吧,如果你看了,也请你手下留情,不要评论了吧。一年足以了,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去想你想以前了,即使以前有那么久,一年也够了。或许以后的某刻,我又想起你了,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傻不拉叽地记下来了。最后一次,为你,红了眼眶,湿了脸庞。你,之于我,从此埋没在时光这细沙中,渐行,渐远,渐无声。就那么牵着手放你兜里一直走下去该多好是吧。中午睡醒一瞬间的失神,没反应过来咱俩又睡一起了,距离上次一起睡觉,过去六七年了吧有。十年就这么过来了,我说咱怎么过来的十年,你说,就像现在这样慢慢悠悠晃过来的。还真是,慢慢悠悠咱就走过了十年。都不知道一天能快成这样,还没怎么闹就已经到车站要送我走了。上车之后看你慢慢悠悠地边走边看我心里特不舍,执拗地不愿坐正回头,知道不?到最后看不到你了,回头一瞬间红眼眶了呢。从未感到如此的幸运,我最懵懂无知的十年,有这样一个你的陪伴。哈,刚算了一下,苏回廊,准确来说咱其实到今年九月才九年呢,但那又如何,按年级来算,十年嘛,以后的日子,多数不能伴你左右,照顾好自己,咱都好好的啊,期待下次重逢。回廊,昵称变来变去,猪妖-RJL、凤尾-R各种到现在的山高月小曹富贵,曹富贵对外汉语。但是下面的备注永远都是“我亦飘零久,留取心魂相守”。倒是体现了当初多有前瞻性。本是处在一首诗中的不同位置,却被我单独扯出来组成一句。迫于无奈无从反抗。因我是能动意识超强的人,而你仅是平白十一单字。其实原诗意义与我心境倒也相符,几年前这么生拉硬拽的把这两句话揪出来如今也就恰到好处的描述了不同时期的我的同一心境。一“巧”一“妙”独自微笑。其实哪儿有那么多的感触,就如李牧所说的哪儿有那么多的烦恼。旁人无意一句话,触到情感扯出若干回忆,因而发出感概,这样算来,倒也不少。乔岸酒气哄哄不停的说,每说一句都特么像是要把我的豆子逼出来一样。结果自然是掉了豆子。纠结于态度、定位的她真心像极了以前的我。像。而并非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担心,每一个想法,艾玛我是多想大喊一声“对啊!!我靠我特么也这么觉得!”理智惯了的结果就是,这句话说的远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大部分女生吧,我也只敢说大部分女生,其实真的是很看重态度。我也这么觉得。态度的确很重要。你的态度,能决定的东西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今儿法辩老师说的案例我觉得其实也就是态度,如若你坚定不移的考虑你的当事人坚定你的立场,那么对你来说不甚在意而对他来说痛苦至极的三年牢狱光阴便可避免,为何要因法官的一句“就这还打什么无罪辩护”而动摇,虽然我理解你初为律师的担心与紧张。你不在意的,恰巧是我所坚持的,因而出现矛盾纠结。这很正常。关键就是,在一起的两人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态度去解决。其实吧,男生,女生,想法差异这都是大家知道的。现在各种淡然的我能理智的看待,以前纠结的时候也不知道会被现在的我嘲笑。必经之路罢了。关键,在自己。我喜欢他,因而我愿信他。至此之后我所为他做的各种自我安慰解释努力神马神马的都变成了我的情愿,与他人无关。喜欢是一回事,信他是一回事,我信与不信,这得看他。简简单单的喜欢,我不需要什么态度。但我也并非毫无保留,最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哪儿能他说了什么便全然当了真”最怕的,便是自作多了情。说到这儿该怎么继续下去呢?邱西耳今儿说“女的真的搞不懂”的时候我就很想怒吼“女的就跟你们男的多好搞懂一样!”人心难测并非贬义。再简单的人也是难懂的。这玩意儿说白了还是态度。想让你懂的时候,你自然轻易明白。想与不想,取决于对方。闲来无事闷头瞎想的时候真的是想了很多很多,因而感觉脾性也算是稳了很多,尽管还是有疯起来的时候,但是,收敛的也快了,能理性的考虑。理智,这事儿其实和辉辉老师今儿说的独立是一样的玩意儿,总归是好的。友情,连带爱情,我喜欢着你,我为何要不对你好。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们徒增负担。要是有就告诉我吧,我会调整。你要不告诉我,我特么也会不停的想啊想的。陆春阳说,你这绝绝对的宠坏人。哈哈大笑便叹生命那么短,世界那么乱,我又怎舍得让我的友情爱情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其实还是看淡了好,何苦庸人自扰。本就出自飘零中,若有所依,满怀感激与之相守;若无所依,便收敛心魂,继续长久飘零路罢了。 许是白天睡略多。心燥醒了,阳台比屋里凉快很多,哪知坐阳台倒是扰了他人。一点不得半刻宁。考虑了三天的事情依旧没个结论,权衡不出个所以然。也发现,总是会想跑偏的。有些事儿主观臆断时难免,该改。原来总觉得二十还小,事情一往深了想,一年一年这么过太可怕了。纠结的也是在此。没人帮我了。主意我来定,方式我来选,得失我来担,其实也正常不过。无意之提恐怕也是我潜意识里想要的吧,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事后暗自想,她若不同意,可能多多少少都会失落的吧,但事实是电话那边平静的说着可以让我考虑。然后我就煞笔一般的乐慌了。因准许而乐,未知而慌。生来胆小如鼠,后天懒惰成性,也不知,这样之后的以后,会是哪般得失。好多事儿吧,一如近日新冒出来的疙瘩,长在眉下眼皮上,不动想动,动则痛。举棋不定百般愁?再伤脑筋还是要考虑自个儿定的啊,愁归愁。时隔多年又看到了那个名字。就觉得。一切就像转了一个圈儿。一如七年前零七年七月,初到天津的我。黑发,及腰,无刘海,还未遇到你的我。亦如还未出现的你。这名字真神奇,一下就让我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到了他们原本的位置。理所当然的让我无话可说并且竟然觉得,我们,理应如此。身边熟睡的老四啪的一下把小肉手拍我脸上了。思绪断了?好吧就是不想说了。女朋友打来电话闲聊。更不想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了。多美好的现在。扭头一眼就看到邱秋,电话那头也是,远方也是,天津也是,贵阳也是。那么些个时光啊,带来的总不会全是坏的。于我好处多多。这圈,可以再转久一些。晚安亲爱的么么哒。发呆的时候习惯性向左看,然后便看到了满窗的影婆娑。前日中秋的时候收到了不少祝福,但回复的却寥寥无几。无所事事便翻起了通讯录。然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怕其已忘记几年前那个性格古怪的爷们。久未回复,如石沉大海。自个儿想着许是换了号码。毕竟,很久没联系了。随手关了手机放着,不甚介意。正上着课,前一刻,手机亮了一下,便看到了她的回复。两日,盯着那么两秒才点开来看。她说我的祝福是最早收到的,不过她回复的略晚,称我小丽。嘴角浅笑,如今也不算是讨厌这个因人而异的称呼。她, 算是初到天津时遇到的第一位让我现在想起仍旧倍感温暖的老师。教会我不少。也曾联系密切,高二之后,渐无消息,连在学校也不常碰到了。打字的时候习惯性颠着脚,然后便感到了满心的情微动。像极了前年夜半看到留言的一瞬间。祝,安好。仅三字,不多言,很是激动,却只是沉默着看着电脑。言辞匮乏,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彼时情绪。只觉如流水,清浅不凝重,却也实实在在地经停心田,需得放轻了呼吸,沉默着感受着情绪的惊现与消浅 ,回味良久,浅笑安眠。曾为因过客的远离而丢失的友谊而可惜,却也知道,在他出现的过往,留下了值得回忆的曾经,无谓可惜。过客匆匆,彼此安好即可。深知此理,仍不免失落。因是曾经,并不认为那人,会是过客。只得浅笑着矫揉造作的无奈感叹世事变幻之无常,笑闹着看着舍友对此故作鄙夷。如今这样,其实很不错了。若有缘与故人重拾旧情,谢之;无缘已成过客,念之;再见之时,笑之。然后,依然是哈哈哈我爱你。如此,便可。求,安好。回来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从火车站到家的路上止不住的小兴奋。头一次搞这样小矫情的惊喜。家楼下打电话问老妈晚上吃了什么好吃的给我留点儿没,老妈说哈哈给你在冰箱里冻上等你寒假回来好不?笑嘻嘻地撒娇说哎嘿给我留了呀,那准备开门吧。电话那边母上愣了两秒说这个憨包啊。到楼上一出电梯门就看到母上站在电梯口,头一次,主动地抱了上去。进家门得瑟的问老妈怎么样惊喜不激动不,母上大人冷冷的回就还好吧。这样啊,转身和嫂嫂挑眉笑笑,只因都心照不宣的看到了母上大人强压却依然略带翘起的嘴角。这样的感受,二十年了还是头一次。情感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外露。昨儿老爸打来电话我说我的情况,电话那边也是略感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呗说这。甚是可爱。每周往家里打电话也是撒娇越来越多。如今才觉得,想你了担心你呀这些个话,很是有说出来的必要。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沉重,不仅要有行动,也应该,明确的让家人爱人不再怀疑的知晓。逐渐长大的不一样了的我们。这周恢复跑步了,唉,也好像是上周,总之就是这两天吧。七点半,最开始两圈后面一直保持三圈。第一天,没有一点儿感觉。第二天,腿酸的要命下楼梯打颤但还是坚持着跑了下去。第三天,情况略有好转,动作一大仍然酸疼酸疼的。过去很多天的今天,好像没什么反应,但抬腿抬的太高或是捶它,略带着一丝丝的别扭。习惯性的跑后散步时,放松着就想听到莫名的声音,依次电话打过去,她接了。稳着情绪和她细声相诉,撒娇、笑闹,听她说起从前种种,说我从前没有这么爱哭,我说那是因为没在她面前哭,说我从前很是坚强,我说其实老是背着她湿了脸庞。我说,稳了好几天才敢给她打电话,因为怕听到她的声音会哭的更厉害,她在电话那旁慢悠悠地安慰说着要揍那个混蛋,我就在这边咯咯的笑,伴着她浅浅的笑。忽地心情就好了很多,连面目都像是知晓了心情的转换而变得放松了起来不再眉头轻皱双眼低垂,即使仍旧不时红着眼偶尔湿了脸,也能在想起来的时候挂着些许的笑意。像极了跑步时的感觉。即使前几天再酸痛,当身体机能逐渐适应起来,便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了。没什么不同吗?不,捶打的时候,略带着一丝丝的别扭。接连阴沉了大半个月,直至今日,天上的云似是着实兜不住了,洛城初雪。九月二十三日临时归家,十月中旬回到天津卫只为偷得半日闲,转天便回家毕业实习。忙?茫。 六十一日,细想其实是自零七年去了津城后,初次在家停留这么久,如果除开九月这一段因考试不得不回津的日子,足足一百一十天有余。久到,提笔想不起来某个同学的大名怎么写、学校教务系统的密码试了两次才正确、想你们想的紧。久到,终于真实的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推开了什么。后悔吗?并不。只是很无力,就像、、、、、、、就像几年前听同学说的她疼了很多次的阑尾,最疼的那次,却也不再落泪,只是安静地坐着感受那痛感,一语不发。因为无计可施。十月回津那晚小爱人说,这样有这样的好,这样也会很好。哭的难以自拔。不久后在大爱人打来电话时再次提及此事,自以为能够不甚在意,哪知依旧抽泣不已。究其根本,许是因电话那端的他,是见证了我当初取舍纠结并给予我建议及鼓励促使我下定决心的大爱人,如今再告诉他我不要继续了。简直太难过了。在规律的实习生活中,逐渐明白,即使曾经触手可及的生活如今只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也不应就此妥协沉寂。转面想想,我不必再费心于二者如何取舍,便可专攻一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如小爱人所言,这样也会很好,因为我依旧在努力地做着我喜爱做的事并尽我所能不为五斗米折腰。未来如何,无从得知。初心不变,唯有此愿。实习的单位是大三寒假曾来过的,故人、事、物均已熟悉,此番再来,多了一些认真,如今离别,便也添了一丝不舍。结束后才发现,我其实是慢热型,加上上次实习的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我在小领导面前总算是稍稍放松了些自己,能够大胆的提出问题和想法与之探讨,也是在后半段才能与琮琮姐较为轻松的笑闹。这一个月里,收获颇多,在小领导办公室看了《放学后》、《毕业》、《从前我死去的家》、《白夜行》四本书,休息时间补了《琅琊榜》、《伪装者》两部口碑不错的电视剧。更别说每天接待当事人过程中所学到的为人处世之道,也无其他言语可以恰当的描述这种感受了,你猜我要说什么?嘻嘻嘻,自是感谢。临别时,小领导赠言:经历本身就是一种财富。是啊,不管这经历是好是坏,总会从中得到些什么,只因你在这段经历中体会到了旁人无从知晓的酸甜苦辣。良师难得,益友难寻,艰难困惑中,如有二者相伴,想必也无须再怕它半分,而今两者均已在我心,实乃吾之幸也。昨日一早,得知大爱人即将归来的消息,喜忧参半,却也深知此非我能控制之事,便也只能敛了心神单留开怀笑意。哎哟干嘛呀,这叫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为了还未到来之事过早的悲伤,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会来的。得,越说越跑偏了。其实还是挺开心的。九月二十三日至十一月二十三日,归期虽未定,但多说不会过了月底。六十一日的时光,我安静的感受着心神的沉淀。再见,必将又会有所不同,对吗?期待着与你们的重逢。愿清风袭来,尘雾散开,愿万山给予我空明,赐我安宁。晚安。精疲力尽,可能是因为已经用尽了光明正大的办法和卑劣不堪的手段却仍旧被伤的体无完肤,也可能是本就不甚强大的心脏如今更加不堪重负难以承受。我好像绷着脸很长时间了,夜里也总是少眠多梦,真是不同。总之还是身体最要紧的吧。愿清风袭来,尘雾散开。愿万山给予我空明,赐我安宁。很神奇的,失眠了。睁着眼看天花板,闭着眼依旧清醒,想了想,就,随意写点儿什么好了。在慢悠悠忙乎乎的日子里,开始渐渐理解当初分别时朋友所谓的“不打算看作是分别”,那时候,完全疯狂地陷在了自己给自己画的圈里,明知应该积极乐观些,何况我本就如此,却,偏执的选择了最不堪的消极发泄。酒量开始变差,啤酒过不去三瓶,酒后总是吐啊吐开始哭啊哭不停。苏回廊说“咱俩这点儿还是挺像的,喝了酒就要哭啊哭。”没错,看起来就好像有说不出的委屈天大的痛苦一般。如今想来,竟然依旧泪满面。六月底的那段日子里,我安安静静地送了不少人去火车站、去机场。送信陵走的时候,这家伙还嘴硬不让来,说是不想太伤感,不想哭太惨。当然了,固执如我,必定是去送了她。并没有提及伤感的话题,好好的带着她吃了饭、合了照,送她过了安检,笑看着彼此离开,就好像,潜意识里都坚定的认为距离不是问题,我们必会再见。也很听话的在回去的路上才看了你给我的情书,出租上哭个不停司机以为我毕业说分手了还。事实证明,在随后的日子里,并未刻意保持联系的我们时不时的互相骚扰着,也就十分自然的熟知彼此的近况。最后一天,早早就决定了自己走的我,也确实做到了,只不过,出现了我意料之外的安慰。晚上和班里仅剩的十几个人一起吃散伙饭,苏回廊的微信电话时不时的过来,说着想送我,说着想送我。苦笑着逗她莫不是想让我淹了天津站?挂了电话后在包厢外面的沙发上止不住的哭,苏白过来安慰我被大家看到,不出意外的点燃了大家的悲伤,互相拥抱着诉说着感谢或者抱歉。夜里十二点半,一帮大老爷们儿在宿舍区门口送我上车,一个个抱过去,几个交心的好友不停的在耳边嘱咐我要好好生活,要快乐,不要哭,永远都有他们。其实,发车在两点。最后的一个小时,我坐在解放桥边吹着风干我最经常干的事情——发呆。托记忆力还算不错的福,发呆的时候想起了很多很多幸福快乐的瞬间,也是能让我安心的笑着离开,虽然伴着泪。“走了。”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了。原本,我认为我分别的时候会给最爱的三位爱人发满满一篇都止不住的告别信,临了发现,想说的话根本说不完,又发现,好像也不用说这么多,毕竟,从前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年,以后,也并不打算当做分别。至此,19岁未成年至24岁初成人的九年天津卫生活就此结束,我,回归贵阳,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故乡异客。回来的日子忙的紧,忙到忘记了感慨,忘记了怀念。比较痛苦的是,仅有的一位十年挚友离我较远,并不能时常约饭。可能一个月都不好见一面。受周围环境影响,我越发懒惰,脾气也变得不好了起来,时常面无表情,也没有了耐心重新认识朋友,更加没有心情去向新的朋友来交流我的性格,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问题缠的发疯。拒绝了一位认识一周于我而言连朋友都算不上的男士抛来的橄榄枝,然后,更加封闭自我。不过也是有很多积极阳光向上的时候的。这么久了,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不打算把当初的离开当做是分别,就像是八月份去北京,想着法儿不动声色的拐到了天津,给自己争取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突袭见了两位贵客,也像是,十天半个月不联系的我们,微信第一句话就是:“纪梵,干嘛呢?”当初的没信心,也着实让我吃了很多苦头留了很多泪,现在想想,如果更坚定些,最后会更快乐。唔,就先这样吧,抽了神经写这些,往后看到肯定又要笑了。我在努力了,努力变回去,顺带变得更勇敢一点儿,勇敢比较好。
左边看见的是窗外的天空,右面是我眼里的观众,我就是我自己的情敌,抬眼望着台宴上的一瓶“红牛”维生素功能饮料,我额上的痦子还有一点淡红。我很担心我的五官,它长到今日,曾推我走上众多女生的面前,获得许多男生的一致钦佩和敬重。现在它的红晕一直久久不退。我拆开了一罐“美味凤尾鱼”还有一罐“香辣豆豉鱼”还有另外一罐“金奖豆豉鲮鱼”,我吃着如此寡痛的“中华老字号”,心里对比着伤痕,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多看一眼印象中的城市降临。
留给美白时光时日可数,我将选择你,便是离你而去。
小时候第一次吻妈妈的唇,妈妈吐给我一颗糖果我含化在嘴里,爱是真心,将信将疑的我记得常常在课堂上勇敢的举起手,掷地吭声的站起来回答问题。如果我的心里在流泪,那是我勇敢的抚摸红领巾。
后来妈妈在大学的食堂给学校做饭,守候着我在学校读书,我读书很用功,常常一有时间就去看望妈妈。我们学校的食堂刷卡买饭,有卖七毛一份的,有卖四毛一份的,我离开家以后,就去大学旁边的运动场看大家踢球。有时,国防生也在,打篮球的时候,我心想着如此,却放不下悬在两端的每一处风景密探。
刮着风,我很喜欢冯提莫唱歌的歌名:“识食物者为俊杰。”
钻进食堂,一个我妈模样的阿姨在说:“同学,麻辣香锅好了。”
有时又听见窃窃私语:“阿姨,我要俩个包子。”
有时有人说:“阿姨,一杯酸梅汤。”
有时有人说:“阿姨,一份骨肉相连。”
有时有人说:“阿姨,龙须沟面,一份啊。”
有时有人说:“我要小不凡的蜂蜜鸡排饭。”
有时有人说:“阿姨,我要瓦罐汤。”
有时有人说:“阿姨,一份热干面。加两根火肠。”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两年后,出版公司找到我,给我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尝试过出版书,经验也不多,但要出版我听从公司的选择,可以在大陆出版和**出版,基本上大陆出版比较严格,审查要求比较高。25万字的一本小说,需要三四万元的自费,**那边只要1万左右,但是不能在大陆发行哦。大陆可以发行的这些书,基本在书店和网上能买到,**出版社发行的比较困难,虽然审查容易通过。自己和出版社谈好后,先预付一个定金,比如三四千元,他们会看稿子,然后反复斟酌与修改,订好书号不用排队的话就更好了。如果市场可以的话,读者反应强烈,可以加印,这样卖得越多,版税就越多。一般版税百分之十一二几左右,是可以回本的。如果真的很出色,是可以找第三方书商合作投资出书的,类似后期宣传,签售,打广告,都可以包办,最后出书,你再把后期的钱出上就可以了。
十五天的时间,我从美国刚回国,想起了过去的事物,记得朋友卢阳说,“写字时,记得把‘的’字去掉会简洁很多,”这是高一的时候我们俩作为同桌时一起讨论月考作文时他常给我提的建议。那天,我发了一条日志,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评论下方留了类似这么一句话。那时候,我们经常用一本昂贵的笔记本写作文,然后彼此交流,他时常给我提起他在某一天摘下的一句罗大佑的歌词:“孤独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他对我说他的作文观,我们都喜欢老成的文字和成熟的思想观一类的文字,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个年幼无知的孩童培育锻炼成老谋深算的野心家。卢阳说自己的妈妈姓“欧阳”,而自己的爸爸姓“卢”,所以他就叫“卢阳”。他一直叫我“小曹”,或者叫我“富贵”,问我妈妈姓“高”,他就问我《水浒传》中高俅和卢俊义的幕僚关系,然后写一个“高毬”的“毬”给我认。
告别了,就永远告别了,再也回不去。
回到小镇,收摄心性,山高月小,笔耕为生。
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毕业回家,从天津到达贵州。镇子里出了一件大事,几个孩童放假领成绩单回家,全民皆“警”,村庄每家每户皆惊于为什么四个留守儿童洗澡丢进河里淹死了,不明就里的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去。许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儿,我从家门口拦一辆跑路的车绕了几道弯转到镇里,司机颇似张乐平漫画“三毛流浪记”中的三毛形象,为了“国否”只能大揭“党正”。他说,怼一两句不会解决问题,但是解气。话就这样吹散在车屁股后面的排气管里,中国写作的人古往今来偶得金句,一定访谈了大量的跑路司机先生,若非如此,路遥写不出《平凡的世界》,司马迁也写不出《史记》,而小镇老百姓也不致于里外不是人。试问一下,要不是近乡情怯谁不爱惜自己家乡的形象和名誉。想想“大”毕竟还是一个多音字,“大量”的“大”还与“大夫”的“大”关系着。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所以我始终觉得这些人真能扯啊。
最近自己在家翻几本破书,开始整理以前写过的一部分文字。包括《红楼梦》在内,我自己也在准备翻读,但是今天随便看了一下张爱玲的文字,一些漫不经心的文字似乎有很多的文字把握技巧,《重访边城》里就是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故事,紧张,悲壮,对人性有讽刺的结局。可惜我不会写。”顺理成章的,小说是个工匠活,要烘培好一篇文字,有许多方面以下会提及,但归根结底,我的口语就是我的文章,行文行云流水,但行为未免令我不剩尴尬之至。
读了《红楼梦》后,总觉得自己像一个落魄的贵族,守着祖上一亩三分地,文字不足挂齿,自己还得笔耕不辍。这比大学的生活好多了,过去大学生是体面的,现当下毕业大学生才惨淡,“搞学问的比不上卖茶叶蛋的”,幸好生活有喜有忧,一切都符合因果循环,得学会适应这种优胜劣汰的规则,趋利避害。但我还挺自恋于自己四年的大学时光,要是毕业证书晚点到,我或许还能在吃早点时多加一个茶叶蛋。
写小说的人要避免自己沉浸在创作环境中,然后还能呈递出让人满意的作品,这才是令人觉得自我成功之处。在文字里为了追求梦想,希望写到天涯海角,但天外有天,海外有海,每个词每段话嗞嗞往上冒,我觉得这时如果能沉一沉稳一稳,这才是“不露文章世已惊”。许多人抱着《红楼梦》,慕其名为中国清代“四大名著”之一,只能说他们不懂什么是名著,或者读《红楼梦》没读懂,因为实在没有触碰过一本真正像样的名著。大一有幸认识一位高数老师,没事就讲历史讲法律讲战争,谁都知道高等数学要从初等数学学起,文学也是一样的道理。真正的“现代派”文学有刘索拉,先锋小说有马原和余华,以及刘震云。“女性文学”有宗璞,谌容以及王安忆。老作家的散文有巴金,孙犁和杨绛。还有孤岛文学,海派文学,分别有钱钟书和张爱玲。
精读两遍乔伊斯才有机会知道现代写作技巧是什么。回头对比印度文学看中国文学,才知道大多数古典作品流传至今,全是随佛经传颂到现在。认真读上两百页汤因比就很难对待钱钟书,陈寅恪的作品;知道意大利的克罗齐,就不会高看李泽厚。
看过二十世纪数学,就很难觉得会解微积分算是了解数学。算一遍薛定谔方程,就很难与那些连双缝试验都没做过的人去谈量子力学。
知识的确需要结构,这种框架的填充需要格物致知,然后是自由平等博爱。小说家就是一个博物君子,人间重云,山川万物,都在眼底。有时候,做一个像沈从文那样的文人,只写邮票大小的地方,也是一种境界。
那些聊后现代谈文本多样性的人希望文化是平面的,从政治的角度没有优劣之分,其实因为没有文化才这么认为。没有人看懂海德格尔,却以为自己能谈谈汉娜阿伦特。却不知道阿伦特是在其大腿上这么说话的。即使两人私人间的亲密关系已经结束,但在思想上仍是勾肩搭背,诚实如我的人。都说,我只能读懂十分之一的阿伦特,因为我只能读懂十分之一的海德格尔。
他们认为中国文言文句句用典,拿着一册《管锥编》画了几个句子谈论钱钟书就是大有学问,拿着《柳如是别传》就敢称为思想。其实是井底之蛙。大概也未必能理解多少。我的建议是,逻辑很重要。家里的书柜里要是没有集中翻过几遍的这样一本书,陈慕泽译,毕富生写的“数理逻辑”,最好少提罗素,怀特,还维特根斯坦,免遭轻视。王小波在文章中提及罗素时,他不得不加一句,他数理逻辑没学好,言外之意,宁愿说有趣,也少提思想。
可见他的思想觉悟不是一般人望尘莫及。当时离开学校的时候,觉得是一种释然,再次走进母校,已经今非昔比,究竟谁能堪忧,深解其味,说到梦想,我们的表情都变了,我们是否过上了曾经理想中的生活。我才明白爱是一种沉默的代价,你吓住我了。
现在的“疫情”控制得很好,国家人民**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我担心的是未来祖国的经济面貌会不会受到轻微影响和调控,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基本一点。我们的生活观和人伦秩序都维持得很好,坐下来便有益反思考虑自己。我们涌现了一批大无畏的“战疫”英雄还有一群无畏的慈善先锋。国家的教育暂时搁置了至目前,生产虽然悄无声息的进行,但是生活的程序也绝对不放松紧张的心态,也不延误生产时机。
我曾以为的未来可期在当打之年都变成歌谣的涌现,我们的时代似乎静止下来沉潜,祖国英雄儿女作为同胞,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做好自己、保护好自己与他人,这也是一种胜利。众人拾柴火焰高,围着民族的一团篝火,举着民族共同信任的一枚火炬,我们走过这一年,还即将迎往下一年。只有劳动才能创造灵感,我们的激情和热忱和民族危难并肩同在,胞弟姊妹学会用智慧处理和解决难题,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排场无关格局,气派不是气势、、、、、、”著名作家韩寒博客在《操,你想怎样——几部电影的影评》一文的结尾处说:
“有一部电影是我去年推荐过的电影,《怦然心动》,前天又看一遍,再次感动,再次推荐,再次把电影里这段话写给大家——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la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nothing will evercompare——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为热爱的人或事物洒下热血和热泪,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对方一句你想怎样。”
而我的随笔是这样测试我的感受:
What I realize of the life is live happily with my love all, I like the author Han Han the same as like what I want to all.two years later,about everything around the university life gradually make a conclusion,no exactly word could describe the past four years life.our friends usually don’t get in touch with each otherso often,the time day by day passed away,we finally changed, and the next became a different life looking face, that’s  distinct from our looking forward future of our reality truth. so called i want to talk with the world, i want to talk about something about the counter romantic with meaningful word, in fact, i just want to save a hug again with my lover with my friends.so many year passed away, my dream was died down seemly, while i never gave up.
三月的第一天是如此,而前年五月的天空却不同于往日,时间仿佛在跟你捉迷藏。
二哈追着火车跑了起来,但我并未发觉。铁轨上摇摇晃晃的,透过车窗玻璃,我才发现二哈欢快的摇着尾巴前脚不搭后脚的追着我赶。我深深的习惯了这只狗狗的存在,后来也许是它跑不动了吧,现在是北京时间10点整,我才想到它会不会忘记回去的路,所以不由得担心起来。
窗外的森林刷刷的往后位移,车厢里并没有几个人,座位空空的。我昨晚卧在桌子上睡了一宿,幸好我的包里有一床新买备用的薄薄的被子,在重庆花钱买的。刚上车时挺热,现在夜里却有一点凉。所以盖上被子后甜蜜的做了一个梦。
完全没有舟车乏顿的疲劳,几次醒来,手机都掉在地上几次。终于醒过来后已经是清晨六点多钟。我就有翻出笔记本写一点东西保存一下的必要。
看见日出从窗外边的山峦和原野冉冉升起,车在各个站台停了几次,已经不知道行驶了几千公里,经过哪些大小城市,重庆、万州、达州、安康、南阳,绕了一道完美的铁路线路图。
车又停了下来。
我打电话,问朋友,汪汪到家没有。
鲁鲁说:“还没见到它,要去问楼下的物管。”
我说:“物管会计较你一只狗吗?”
鲁鲁说:“那你也不能任由它跟着你乱跑,就快出城了,最后还不回来。”
我这时才明白,汪汪丢了,狗丢了。
这个世界。
呀,提笔写到这里,就不知道怎么继续。
关于这个世界,朋友,你听我说,你相信誓言吗?
在路上。是个下雨天。伞折了。地上是乌黑的泥泞。我背着背包,从马路上跨过。回到公寓,狗狗跟着我上了电梯。二哈跑过来,跳到我的脚上,两只脚把我干净洁白的白衬衫抓了一个洞,沾着泥土的爪印。我又悔又恨,踢了它一脚,它摇着尾巴嘟嘟的跑开了,嗡哼的叫着,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靠近一步,它就害怕的躲开了。我后退一步,它全是祈求,凑过来,用身上的毛蹭我,好像说:“主人,我错了。”
我噤出了泪花。
我今天心情特别糟,因为不小心弄丢了这只贵宾犬。
因为,我和犬主人,包括鲁鲁和代代,都喜欢这只狗,爱它及它的一切,包括轮流铲屎。
那么,谁是大主人呢?当然就是鲁鲁,这是一套跃房公寓,住着一位男生,另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房子是鲁鲁租的,后来我搬了进来,还有代代,这样公平一点,可以平均分担房费。
屋子下面是餐厅和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走上楼梯,就是卧室和卫生间。我和代代是男生,用楼上的厕所,鲁鲁用楼下的那个。
鲁鲁平时晚上回来会在家里做饭,我和代代总忙,就在外边吃重庆火锅,还有别的小吃,类似南粉北面之类的。
晚上,我就呆在卧室里写剧本和小说。
站在阳台上,感受干燥的热流,远远能看见长江的影子,长江大桥横跨过水域,从岸这边延伸到岸的那边。
晚上我通常不是第一个回家就是鲁鲁第一个回家,她蹲在一只凳子上或者躺在蓝色的沙发上。
就是玩手机,不说话。
我通常每隔两天就打扫一下楼上楼下,擦拭地板和玻璃,有时去交网费和水电费,请大家去K房唱歌。
鲁鲁有空就去机麻房。
准确说是聚赌,因为她是女生,我也没有别的可以开玩笑的方式。
鲁鲁和代代都是重庆人。
重庆的夏天,是灼热滚烫的。
重庆的妹子,最是辣妹子。
重庆人吃辣,堪称一绝。
后来,我们三人养了一只狗,这样我们就有了共同的对象可以照顾。
于是,我们争相带狗狗定期去宠物医院检查卫生、洗洗澡。
“二哈”这个名字是一早就有的,它的名字,我们仨有想过,再给它找一个随意创意一点的,个性一点的,叫的上口好听一点的,结果失败了。只有叫“二哈”,它才搭理人,叫儿子叫别的它都不答应,跑到鲁鲁的卫生间去拉屎。
我说这狗绝对绝了,还不忘个人卫生。
鲁鲁说,它怎么不跑到楼上,敢情你们俩是不是对它要好一点。
我和代代各说一句:“因为楼梯太高了;”“因为楼梯是空心的。”“而且要是掉下来,会摔得很惨。”
鲁鲁哭笑不得,勇于承担起平时生活起居中看狗狗铲野屎的职责。
那段时间,我们因为一个玩伴变成密不可分的朋友,各自又自讨没趣。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
“德州扒鸡。”
“八宝粥。”
“北京烤鸭。”
我给鲁鲁通过电话后,不久火车已经进入秦岭了。
手机甚好,依旧是满格的电。
天空已经明朗,我便及时去洗了一把脸。整理桌上的水杯,眼镜,方便面和纸巾。
还有一本书,和一幅中国交通地图。
我对鲁鲁说,重庆太热了,但来时是这样的感觉,街道很干净,宽阔的车辆绕来绕去,爬坡上坎儿,街道两旁行道树壮如百年,夜里灯火通明,建筑泛着灯光,大桥是如此的清晰。夜幕降临的时候,各种摊位小吃就开始忙碌着,宾朋四座了,大家特别悠闲自在。
“那你说这些,想介绍什么?”鲁鲁说。
天,辣妹子说活真是直接豪爽,冷不丁发现她在翻白眼儿。
但是,重庆的女孩子皮肤也太好了。
她真的翻起了白眼儿。
发现了一点,重庆人养狗,北京人养狗,但其实真正特别爱狗的是天津人。
可惜这次二哈丢了。
天空有点暗了下来,旧铁皮原来是如此的轻快。
我耳边挂着耳机,在听一首简单的音乐,与民谣类似的文艺风格。我忽然想起在天津的那些日子,就是在大二的时候,我接触了演员这个行业。
而此刻的我,踏着火车徐徐前进,从南方开往北方的城市。
身边不时会有一辆黑皮火车相向而行,哗的一下刷过。
抬头有时就看着窗外的电线杆,灰白的天有点暗暗沉沉,火车已经进入了北方。
重庆、湖北、河南。
再见到石家庄。
风吹草低见牛羊。
看过滚滚金黄的麦浪。
有时,一群山羊点缀在平原里。
城市的面貌忽然闪现在眼前,看见房屋错落有致,俨然一派生态气息。
空气开始有点两极的冷。
此刻重庆,应该是滚烫发热的吧。就像平时,此刻的我,正杀着拖鞋,走过街道,看一群大妈跳广场舞,计程车横冲直撞的闯过。
重庆人说话最有意思。
重庆人骂骂二哈,不是真骂,说明她是一个好女生,性格好,率真自然大方。
黄昏下,一轮红日染红了天空的云层,昏黄的光线洒在一片黄土地上,农作物中插着几株山楂。
进入山洞的时候,一片漆黑,开始卖饭的大姐叫个不停,“诶10块了10块了。”可是就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去买。
窗外是一个红色的的点。
有几盏灯光飘了过去,空气燥热起来,那些红色的光点非常明显,居民楼中有一些蓝色的火焰、白色的光织。
依旧还是会从耳边呼啸而过一辆火车,转瞬即逝。
所有的人都在玩手机,这是一趟和谐安稳的旅行,我的目的地即将驶往我的极地梦想,似乎一个个梦的烟花在绚丽绽放。
我记得代代对我说,“纪梵,你要去北京吗?”
我看着他,点点头。
他又说,鲁鲁已经准备搬出去了。
我有点失落。
他准备把狗狗送出去了,汪汪立刻跑到我的脚边,绕来绕去,舔来舔去累了,非常通灵。
宠物医院的老师说,前几天,一小哥养一只狗,结果从阳台上摔下去,十几层下来。骨折了,差点毫无生命迹象。
我这才意识到二哈一直很恐惧很害怕。毕竟它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只要大家回来,它就新然而至。
我离开的时候,二哈跑过来,原来它一直跟着我到站。
后来它成了我的泪点,当它围着火车跑的时候,火车上的人都在欢呼。
它在铁轨上嗅着,东躲西藏,后来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它了。
我却有点心有余悸。
到邢台的时候,已是黎明,天将明。
车已经驶入了北京。
我絮絮叨叨的站在火车站的广场,等剧组的人来接我。
但是这座城市依旧热闹,一年不见,此刻好像还未苏醒,渐渐过后,就开始热闹起来。行人旅客匆匆,有的似乎刚从国外回来停驻在这里,有的小孩指着亮的灯塔说:“妈妈,亮的光。”几乎是出租车和公共汽车的声音,人声鼎沸,空气缓和的吹起来,我准备去吃早饭。
我在想,要是他们让我表演节目,我绝对不唱歌,就比如刷牙漱口类似的,我都想好了。
终于看见了北京的日出,还有拾荒者,喇叭声音太吵了。
广场上跑来一只狗,是一只京巴犬,帅得真痞,我以为它是二哈。但不是的。
写东西的时候,人都有一个文学梦。
我终于进了剧组,见到了各个导演拍戏的程序,我弄了一个特约。倒了几趟公交,来到通州,准备去八一制片厂。
但是,想到了很多,人呀,总是一直在漂泊、、、、、、
在家待业,突然收到几个月前北京两个剧组的邀请,心中有些忐忑。我在进行的小说中虚构了一个从通俗文艺到商业文艺而构建一个商业帝国文艺复兴时代的故事。涉及贷款拍电影的问题,我建构了几幕的剧情。
文章一直省一直删,反正我也不介意,因为这丝毫不影响我的本行,唯一的办法就是承认这一点并设法喜欢它。
在大二的时候,文学老师在课堂上一直在讲文学理论,譬如在邮票大小的地方抽个时间写故事。后来在整个男生宿舍的一致文学演练中,我们开始尝试创作一篇黄色报告文学实验小说,再后来觉得没意思,果断放弃了这种纯爱小说题材。
没有上升到文化热和校园热的高度,当下话题的是非功过,有的没的,全看个人主张吧。
小孩子都是当作看热闹的,这里姑且隐去地域文化差异的背景。玆为背景之二 。
这倒有一种戏剧演员的洒脱,浮夸然后放大。
即是,这篇文章是一次自我的释放,组织一次文学的表演后,我沉寂了好久,在一段积累中开始寻求了别的门路。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哆嗦在阴暗发霉的房间里,宇宙世俗的眼光告诉我,我在出卖灵魂。但是,为了金钱和食物,我已经没有灵魂了。我真的很穷,每个月几千块真的养不活自己,而我在一座城堡,未出社会却涉世未深,我都想好了,毕业以后,如果待遇不错三千以上,今年是2020,没有货币贬值、金融危机、和通货膨胀。粗略算算,半年能攒一万块钱的存款,不用那么省吃俭用。按照一线城市每平米两万来算,每个月的入账能买一平米的二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人要是压缩饼干该多好,有一个家,半辈子和女朋友奋斗下去,这就是终极目标了。
我还有很重的负担,身体、灵魂,是什么,只不过是救赎。
就说女王陛下姐姐吧,她依旧出煤矿而不染,后来发了唱片,成为网红,我却没有救赎。还是那句话,写到这里,我如果再不笔锋一转,如果再继续把原稿一字不漏照抄下来,可能后半部分就要被剪掉,那么就失去了这篇文章的价值。
那这篇文字的前半部分说明了什么呢,就是指一个标准合格的大学生,写了一篇奇葩的文章存着,有一天翻出来看看准备恶心玩味自己,却发现文字清热,如同擦枪走火般越过一个个鸿沟和陷阱。
后面的内容,大意就是,女王陛下姐姐幡然醒悟,以后感觉自己特别可耻,一门心思搞创业,结果成为了商业精英。
女王陛下姐姐在一期杂志上发表了一句话:“社会应该允许我们这一类人存在,我们不是异类。”
一位评论员说,要坚强,要有自己的信仰,不要轻易丧失自己的坚守。
否定和怀疑自己的信仰就是对信仰本身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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