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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639年4月6日,大批荷兰船只离开阿姆斯特丹港口,向南而去。将在会和英国船只后突袭敦刻尔克。4月8日,会和英国船只之后的船队浩浩荡荡,在夜市即将来临的时刻,向第一个袭击目标敦刻尔克行进。为了防止西班牙人提前发现船队,整个船队的蒸汽船,没有使用船用蒸汽轮机。
此时欧洲船只的速度,多在八节左右。借助船用蒸汽轮机可以达到12到16节。风帆船只的行进,需要不断调整方向。因此对于一个固定的地点,实际行进的距离远远高于实际的直线距离。
夜间航行对于这些船只而言,没有太大问题。大规模船队的航行速度比小船队的航行速度更慢。枯燥的航行非常缓慢,帆船需要不断调整前进的方向。
4月9日一个白天,整个船队都非常紧张。这些船只看起来数目很多,在战船面前仍然缺少足够的战斗力。
白天没有遇到西班牙船队,对荷兰人和英国人就是最大的胜利。再度进入夜间之后,上帝就会站在荷兰人这边。
为了争取独立,荷兰人已经战斗了七十年时间(中间有过停战),对于很多人来说,七十年已经是非常大的时间跨度,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均寿命很低。(原本历史上,荷兰人最终得到了独立战争的胜利。)
当天空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后,荷兰人和英国人开始欢呼。剩下的航程,荷兰人完全可以顺利到达敦刻尔克港口。
4月10日夜间,荷兰人和英国人顺利靠近了敦刻尔克港口外围。而此时西班牙人对此一无所知。
根据以前的情报,敦刻尔克港口可能有十五艘西班牙战船和数量不等的私掠船。夜幕降临之前,荷兰人已经安排好进攻的次序和队形。小型的纵火船在最前方。最终的进攻由两波纵火船完成,荷兰人总共会派出三十艘小型纵火船进入港口。其他船只负责封锁港口外围。
寒冷的季节,海水仍然冰冷。为了荷兰的独立,难免有很多人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在三十艘纵火船上,每艘有五名船员负责最后的火攻,这些人能否存活下来,真的需要运气。一方面是风向风力等因素,一方面是搜救船只能否快速找到这些人。
夜间的敦刻尔克港口,丝毫没有预防能力。只要这些战船还停留在港口,就难以逃脱失败。
荷兰人的运气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坏。西班牙战船有十三艘停在港口,私掠船有二十一艘(排水量较小)停在港口。
当港口的火焰升起之后,荷兰人和英国人看清了战果。夜间的船只,很少有人守卫。此时即使所有船员都在,那么唯一的方法只有跳海。
起锚,升帆,都需要时间。等大火燃烧之后,西班牙战船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船上的人员很少,也降低了人员损失。
火焰的规模越来越大,远处的荷兰人和英国人大声呼喊。
4月11日凌晨,复仇的火焰开始逆转大西洋沿岸的战局。其实因为西班牙皇室多次陷入财政危机,多次破产,西班牙的战船数量和运输船数量早就开始了下降趋势。
西班牙的运宝船数量早就大幅度下降,西班牙的海军同样如此。因此十几艘战船被烧毁,对西班牙人造成的损失不少。
在看到大火燃烧了半个天空之后,荷兰搜救船只救回来86名船员,还有64名船员没有找到。
荷兰人和英国人随后离开敦刻尔克港口,重新进入夜幕之中。
4月13日白天,大型船队在法国港口勒阿弗尔港轮流补给物资,在这里会和法国船队之后,船队的规模更大。
4月13日夜间,大型船队再次进入夜幕之中。这次的袭击目标是原来的法国港口波尔多。为了避免被西班牙人发现,这次航行将远离海岸线。
这时候的航线,多是贴着海岸线附近航行。这种绕道会增加航行时间。这次袭击,荷兰和英国派出大量船只,对海战的胜利充满信心。
谨慎的做法,可以提高胜利的机会。毕竟此时的西班牙战船,正面战斗力仍然很强。(原本历史上,西班牙海军的多次失败,与天气及地形限制有很大关系)
在西班牙海军损失大量船只的同时,西班牙人也在安排春季战斗。西班牙步兵的分布同样有点分散,众多的战场,使西班牙难以选择攻击重点。
城堡式防御,对此时的火炮攻击有很大的限制。再加上糟糕的陆地运输,十分紧张的财政状况,西班牙的军事战略难以确定。
如果西班牙军队从一个方向进攻,担心其他战场难以防御法国人。因此在过去的一年,六万多支火枪最终分散在四个战场。这样每个战场上的优势不是很大。
经过一个冬季的分析,西班牙人最终决定,派出大量海军及步兵,夺取勒阿弗尔港。而北风对西班牙船队北上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这支船队的行进很缓慢。经常要等待合适的风向。
4月16日,西班牙船队到达里斯本(今葡萄牙,当时葡萄牙属于西班牙皇室统治)。此时北方多而持续时间长。这支五十三艘船只的船队需要等待南风。其中有战船34艘,运兵船12艘,物资运输船7艘。
即使不考虑西班牙的海外船队,这些船只也只是西班牙战船的一部分。但此时的战船造价非常高,尤其是组建大型船队。国王的收入很难支撑这些开支(原来历史上,英国此时的国王詹姆斯一世就是因为征收造船税,引发了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并被推上了断头台。),因此西班牙的新战船建造速度,已经慢于旧战船的淘汰速度。
西班牙皇室的收入,很多用来支撑长期战争。此时的战船规模比巅峰时期已经降低了一半左右。葡萄牙西班牙此时和以前的大明一样,患上了帝国老年症。而海洋竞争的残酷性,使帝国势力的更换更加频繁。
大国综合症让大明逐渐放弃了安南,长城以外很多区域。好在周围没有大型长期战争,大明才能逐渐维持更长时间。如果说大明面临的是三百年以内的兴衰治乱周期,那么此时海洋之上的霸权,将面临百年左右的更换周期(原本历史,十六世纪是西班牙葡萄牙称霸,此后每个世纪左右,海洋霸权逐渐转移到荷兰,英国,美国,周期大约是百年左右。)
即使此前西班牙战船经受了失败,但近年来西班牙战船在欧洲仍然是最大的势力。所以西班牙的海军军官仍然抱着以前的想法,对这些失败没有引起重视。
4月11日的敦刻尔克海战消息,还没有传到里斯本。西班牙船队决定等待合适的风向。这种等待是因为安装了船用蒸汽轮机的战船数量较少,只有八艘。
消息传播的缓慢,船只行进速度的缓慢,让战争双方对整个局势一无所知。
4月18日夜间,经过五个昼夜的行驶,荷兰人,英国人,法国人三国组成的联军船队,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原法国港口波尔多。
对波尔多的军事实力,知道的更少。因此法国人派出了两队共四十艘纵火船。此时的夜间防御,难度很大。因此袭击十分顺利,火焰在18日晚上十点半左右燃起。
在火光的照耀下,法国人明白了此次的战果。九艘西班牙战船,五艘西班牙运输船,还有28艘小型船只。
波尔多港口,对此时的法国战场很重要。如果能大幅度造成西班牙战船损失,重新夺回波尔多港口就可以让法国国王有更多的战争空间。然而这种夜间突袭,对人员的杀伤性很小。突袭的主要目标是西班牙战船。
4月19日黎明,英国船队和部分荷兰船队返回勒阿弗尔港。此次返回,虽然风向不顺,但紧贴海岸线行驶。一方面向法国国王汇报战果,一方面会返回各自的港口。
下一个突袭目标,是西班牙的毕尔巴鄂港口。突袭不需要太多的船只,此前几个国家只是担心突然在海上遇到西班牙战船。
缩减之后的船队,仍然有战船四十艘,武装商船96艘,纵火船85艘。只要躲开西班牙战船,仍然可以进行多次突袭。
4月份的海上,因为连续的突袭,西班牙的战船数量开始减少。
4月22日夜间,复仇的火焰在毕尔巴鄂港口升起,西班牙损失20艘战船,35艘运输船。
4月27日夜间,复仇的火焰在拉科鲁尼亚港口升起,西班牙损失8艘战船,12艘运输船。
4月28日,荷兰人和法国人的船队开始返回勒阿弗尔港。此时海上的风向仍是北风。因此这些船只要返回法国或荷兰,在风向转变以前非常缓慢。这个时候这些船只的防御能力很差。
在里斯本港口的西班牙船队,一直到5月4日,才受到拉科鲁尼亚港口遭到袭击的消息。
此时的西班牙船队,面临新的问题。即使风向转为南风,船队北上能否取得胜利。船队指挥官一时难以拿定主意。
巴黎外围,再次陷入了战争。在海战消息没有传过来之前,两个战场同时受到攻击。依靠城堡,法国人在巴黎外围的几个地方暂时劣势,法国人已经放弃了野战。即使如此,西班牙军队距离巴黎,已经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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