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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灵买完泥娃娃准备再逛逛市集就早点回去,准备送湘儿一个娃娃向其赔罪。忽然听到有人大喊捉贼,回头望去,见一大汉急忙地穿梭着人群。清灵嘿嘿一笑,心想小贼你今日要栽我手里了。等大汉跑到身边,一脚绊倒。迅速反手钳住大汉左手关节,踩在地上。这一套操作让清灵都有些飘飘然,清灵得意得说:“小贼,光天化日也敢行窃,还不赶紧还回去。”
“大侠抓错人了,我不是贼,我是喊抓贼的那个人啊。大侠你快放开我吧,我手快脱臼了。”壮汉无法挣脱,就求饶道。
“啊?如果是你不是贼的话,那贼呢?”大汉伸出右手指向一个前方的小巷,只见一褴褛小孩转眼消失在巷口处。
清灵忙放开大汉,愧疚地说道:“你别生气啊,我这去把他抓回来给你赔不是。”
大汉气愤地拉住清灵的衣袖,并故意大声高喊:“慢着,我看你八成就是那贼的同伙。不然,你怎会按住我,阻碍不让我抓贼。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周围的人慢慢围了上来,说什么的都有。
清灵听到一下子便急了,扯回衣袖,辩解道:“大叔,我怎么会是贼的同伙呢。我是帮你抓小偷的,只是出了点误会,抓错人了。”群众当然更相信大汉所言,毕竟窃贼很多,什么方式的行窃方式都有,群众纷纷指责清灵。
大汉见群众舆论偏向自己,厉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没有。你打伤我,又偷我东西,不赔个五两别想走,大伙可要为我做主啊。”大汉咬定清灵是同伙,还煽起舆论。
清灵一听要五两,气急骂道:“莽夫,你还敢讹我。”说完伸手就要打。
突然被后面的一人一手抓住,清灵回首怒视之。见一衣冠楚楚,明眸皓齿的男子。清灵见男子器宇轩昂,怒气不觉间已消了大半,愣在原地。男子见清灵不语不动,便放开了手。
“小兄弟,人生在世讲究礼义廉耻。若偷了则改之,不失为一条好汉。若无偷,怎可又动手打人呢?”男子轻轻地教育着清灵。
清灵攥紧双手,撇过头怄气着。犟嘴道:“我此生最讨厌人家冤枉我,凭什么要受此羞辱。这人无赖,还要讹我,不打他打谁。”
大汉一眼认出男子,想看见救命稻草一般。“任公子,你来得正好。此子残暴,不仅打伤小人,还伙同他人偷窃,您要为小人做主啊。我们拦不住他,您看好他,我现在去报官。”群主都支持大汉报官之举。
清灵见围观者未有一人替自己发声,一时感伤,不觉红了眼眶。任天翊见之,心底一软。对着大汉说:“店家,我看这位小兄弟非大恶之人,其中定有诸多误会,还请店家高抬贵手,不要报官了。不知店家丢了何物,我代之赔偿可好?”
大汉局促着说道:“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偷了,偷了几个肉包子而已。”周围群众立刻炸锅了。“几个肉包子还要人家赔五两银子,你可真黑啊。”围观者突然纷纷为清灵打抱不平。
大汉见面子挂不住了,耍无赖道:“我受伤了,要点汤药费不应该吗?”然而群众已不再相信大汉,又多了几个指责大汉的声音。
天翊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上前察看大汉的伤势。“大家请静听我一言,店家所言不虚,是受了些伤,只不过是些轻伤。店家,我给你二十文,你去买点跌打酒擦拭,几日便好。这肉包子的赔偿可否也算在其中?”大汉连连答应。
天翊掏出二十文要给大汉,清灵见之不服,欲拦住天翊,反被天翊眼快一手拉到身后。一瞬间,清灵心中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怔住,心跳得很快,怔怔地待在天翊身边。
大汉接过钱后连连感谢,之后便走了,围观群众也慢慢四散而走了。天翊侧目看着满脸通红的清灵,发现自己居然还牵着清灵的手,心中冒出一丝疑惑,不觉间也呆住了。
清灵看着天翊魔怔般的盯着自己的手,羞愤的连忙抽开,低声道:“你别以为我会感谢你,我没偷他东西,凭什么要给他钱,这事没你我也能解决。”
天翊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礼,感到不自在,便想赶紧去天青那里。“小兄弟,遇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刚刚不过举手之劳,何谈感谢!你忙,我先告退。”说完欲走。
谁知,清灵一把抓住天翊的手不让走。“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离开,我也要证明自己。我见到那个小贼了,我带你去找他,讨个说法去。”
天翊急道:“这就不必了,小兄弟。此事我信你,不然我也不会帮你,你还是让我走吧。”
清灵不信,强势故我。“不成,谁知你心里怎么想得。”
天翊考虑到这里的人都认得自己,何况光天化日下,还被一‘少年’强行拉着手,顿感十分失礼。遂对清灵说:“别拉了,我跟你去,放手,快放手。”清灵斜目观之,遂放开了手。
天翊整整衣冠,稳定情绪。无奈道:“前方带路。”
清灵见状噗嗤一笑,戏骂道:“假正经。”天翊一脸黑线又无可奈何,与清灵前往了小巷深处。
护国公沈凌云一向不喜大铺大张,不许沈佩云准备仪仗队,安排只需准备俩辆马车足矣。沈凌云母女三人乘一车前去,又准备了一车吃食给周边穷苦人,便前往了武神庙。
期间,沈清清与沈清琪的相互打闹逗得沈凌云觉得十分开心。沈清清与沈清琪都知今日要去祭神,皆穿着一身素衣,配着清澈的妆容,在旁人看来真是一道靓丽风景。
沈凌云看着二人打闹,不免想起了佩云与兴云一起玩闹的时光,顿时感伤。清清与清琪都注意到了沈凌云的变化,便停住玩闹。沈清琪试探问着:“大娘,我和大姐惹你不高兴了吗?”
沈凌云回过神,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笑着说:“清琪啊,大娘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感伤了。”
沈清清抱住沈凌云一边臂膀,撒娇道:“娘,过去的事就让它们过去吧。我们不要想了,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开心啊。”清琪也一边抱住沈凌云,二人依偎在沈凌云怀中。
沈凌云慈爱地看着二人,向沈清清问着:“清清,为娘从未与你商量你的婚事。你对娘的做法有没有意见呢?”
沈清清放开沈凌云的臂膀,端正了坐姿。“娘,清清没有怨言。我知道娘都是为我们好,自然会为我找个好婆家的。”沈凌云听罢,欣慰地点了点头。
谁知清琪阴阳怪气道:“大娘,你可要为大姐选个严厉点的夫家,好让他夫君好好磨磨她的锐气。”清清直接扑到清琪身上,轻轻地,又打又扯,引得清琪连连大叫。
沈凌云把沈清清拉回座位上,沈清清不服道:“娘,你看看二妹。她老是这样,我能不打她吗?”说完还欲打清琪,清琪忙扑进沈凌云怀中,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凌云。
沈凌云劝沈清清道:“清清,不要闹了,都快要到武神庙了。让人看见,我看你这脸往哪放。”沈清清心有不甘地收回手,沈清琪在怀里还吐了吐舌头,沈清清也同样回之。
沈凌云见二人安静下来,便问清清与清琪。“你们可知,我为什么经常去祭拜武神?”
二人皆摇头表示不知,沈凌云接着低声说:“今日之话,你们要记住,今后也不许与外人说。其实我们是武神后裔,去武神庙祭拜也是为了祭祖。”二人惊讶地不觉间张大了嘴巴。
清琪问道:“大娘,这是真的吗?我们居然是武神后裔。”
沈凌云慈目笑道:“是真是假,我也不知。老一辈也是这么告诉我的,这是我们沈家的传统。当年我们沈家遭逢大难,在一场动乱中失去了武神之位。我振兴沈家后,也失了传承,不敢轻易再设灵位。每每梦到武神,便会来庙中祭拜。你们和清灵三人以后要多多祭拜武神,莫让先祖断了香火。”清清与清琪连连点头答应。
清清感慨万千,兴奋地说:“娘,怪不得你这么强。原来是武神血脉保佑我们啊。”
沈凌云目含责备,敲打道:“先祖给予我们优秀的血脉,是让我们勤于练功。我若好玩贪吃,也不会有今日的护国公府。清清,你要谨记,努力至关重要,莫失莫忘。”
清清一时脸色通红,羞愧地低声回答:“对不起,娘。清清记住了。”沈凌云一把将清清拉进怀中,抱着清清与清琪,微笑着说:“娘相信你们,以后必会有一番作为。”二人也紧紧地抱住沈凌云,仿佛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
三人就这样到了武神庙前,赶车的铭画这时打开车帘,向沈凌云回报。“主人,已到武神庙了。”沈凌云对着清琪与清清说:“我们下车,你们二人还是一样按照以前的规矩做事,切勿失了礼数。”二人应诺。
庙前熙熙攘攘,香客们摩肩接踵,香火鼎盛。庙中主持早已在前等候,见护国公下车,在场众人皆忙跪拜迎接。主持跪拜后迎上前,向沈凌云施礼道:“武神庇佑,老衲恭迎护国公大驾!”
沈凌云还礼,挥手示意铭画。“渡智禅师切勿多礼,这是本人的一些心意,请你收好。”铭画捧着一块香木案,交于禅师。只见香木案案中隆起,且盖着一块红布,里面盖的是是贡献的香钱。渡智禅师接过香案,又转身交于旁边的僧人,便向沈凌云道谢。“多谢护国公大方施舍,我老衲代庙中众僧和周边香客感谢护国公的恩情。”说完一拜沈凌云。
沈凌云笑道:“禅师请起,带我们入法门中祭拜武神吧。”
渡智侧身伸手引路,“护国公这里请,老衲已准备妥当。”
沈凌云转身吩咐铭画,“尔等要妥善把食物分发给附近的民众,切记贪嗔痴,勿生了乱子惹怒众神。”铭画应诺。
“清儿,琪儿,随我入法门祭武神。”清清与清琪一人一边搀扶着沈凌云,随着渡智禅师到了武神殿。
武神又名女武神,乃上古之时帮助人族对抗异人族的神祇之一。东帝国大地上信仰着三位神祇,分为主神,武神和御神。对于沈家来说,武神无异于更有分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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