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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梅方等人给我鼓捣出来了探望镜。研究这个东西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在梅方等人看来,因为潜艇大多数时候,需要进入水下工作,而观察水上和水里的情形,就变成了第一要务。
而在我的眼里,其实这个探望镜的出现,反而比虚无缥缈的潜艇之流,存在更多的价值。也没别的,有了探望镜,望远镜之流还难吗?
这个东西,其实不用我解释,想必各位都能明白。不论探望镜还是望远镜,那只是凹凸镜面的一种组合罢了。可试问凹凸镜,又该用什么材料来制成呢?其实就是玻璃。
要说玻璃这个东西,我其实早就想象了无数遍。只是,对于玻璃的生产和制造,我却属于完全抓瞎的范畴。也就因为如此,我还让国家科学院设立了单独的课题组进行研究。不曾想,课题组没有搞出来,一个十分空大的研究计划里,却营运而生了。
所以,既然知道国家科学院已经找到了生产玻璃的诀窍,我又怎么可能不大加利用呢?下旨安排大隋日用品公司,直接成立单独的玻璃工坊,这只是一个方面。针对这种还略显粗糙的玻璃研究,也就成为了国家科学院下一阶段的研究重点。
至于如何让玻璃行销天下,大隋日用品公司这些年里,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倒无须我过多担心。我唯一给他们添加的助力,就是第一批产品问世后,先把大明宫的所有窗户给我悉数换掉。
当然,也就因为梅方等人想到了下海的方式。反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嘛,我自然要顺着这个话题延伸,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也没别的,就是如何上天。
有一说一,在发动机没有出现以前,我其实就想过飞艇这个物件儿。设想一下,在大隋的军事力量中,如果增加了空中打击的能力,这是何等的恐怖。不说别的,从空中把**丢人敌军中,乃至于对方的中军大营中,这个震慑效果何其夸张?
只是后来,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说白了,我想造个飞艇出来,其实也很容易。用牛皮诸物弄个大气球,再通过底部点火的方式去升空,这个真不难办到。可要想飞艇按照自己规定的线路去航行,就实在太难了些。而且,受气候等多方面的因素影响也很严重。
可是,如今既然有了发动机,我想继续自己的航空梦,好似就不再是那般千难万难了。至少,要比潜艇现实许多。
有一说一,固-定-翼飞机的原理,我虽然能想明白,但要想其飞行起来,乃至于不会沦落为滑翔机,一样也觉得很复杂。再者说,航空铝材这些东西,也不是大隋朝能够解决的,即便另辟途径,短时间也未必能看到成效。
但是,换个思路去看,固-定-翼飞机我不敢去奢望,直升机好似就不复杂了。只要有发动机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带动螺旋桨去做功,靠控制螺旋桨的转速去起飞和降落,这个还难吗?
即便大隋朝的发动机,确实还很粗糙,功效也还很低,但毕竟也是动力啊。就算功效再低,难道比后世的儿童玩具之流还弱吗?那些儿童的玩具都能实现飞行,我为何又实现不了呢?只要能够飞起来,其他的问题不都是小事吗?
所以,直升机的研究课题组,就被我直接上马,更被我下旨列为国家科学院当下的第一大重点科研项目。
当然,为了让国家科学院少走弯路,我甚至还把后世的直升机大致外观,都给提供了出来。如此安排,其实我是怕用蜻蜓这个比喻不甚恰当,导致国家科学院一帮人绕来绕去,依旧钻进固-定-翼飞机的思路里去。说白了,蜻蜓的形象,其实更酷似于固-定-翼飞机。
交代完这些事物后,我自然还不能离开。既然,我已经来到了国家科学院,也就不可能不过问火车的研究进展了。毕竟火车这种物件,其载货能力可比汽车高效了太多。
可看着在简易轨道上已经跑得足够欢快的火车,乃至于其形象还不是我给的草图,也就是后世那种已被逐步淘汰的绿皮车,而是一整套的动车组模型后,我也是忍不住纳闷和指责。
他娘的,我一直以为火车还没有鼓捣出来,也就没有过多追问。哪知,这变种都搞出来几代了,怎么还不投入使用呢?
想想也是,大隋的卡车都有了,将几节卡车车厢彼此联系起来,换上便于轨道行驶的车轮,再装上几台大型的发动机构成之车头,一个正常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国家科学院一帮搞技术的,还能想不明白吗?至于将我设计的绿皮车,直接改成动车模样,也纯粹是这帮人闲着没事做。
哦,可能也怪我没有交代这种火车的用途,所以随主流就去研究如何让火车提速了。即便国家科学院的院士们,还不太懂得风阻系数这些名词,但流线型的设计可以降低阻力,这个浅显的道理,他们自然也知道。
见我一阵责骂,众人自然不敢吭声,纷纷叩首谢罪。不过,不吭声没有关系,我点名总是可以吧。
指着吕干,我就问道,“汝这厮来说,到底是何缘故,为何不让吾知悉。若说不明白,也就莫怪吾心狠了,更要杀鸡儆猴。”
吕干更止不住连连叩首道,“圣人息怒,都怪微臣,是微臣一时疏忽,未及时禀告圣人知晓。”
我摇了摇头,再看了一侧的王匀一眼,又对吕干说道,“哼哼。。。汝确有过错。说到底,汝是不想把王匀这厮得罪个干净,对吧?还有,汝打的主意,就是吾只安排了国家科学院火车研发一事。既然火车已经研发出来了,其营运和建造之事就不归汝过问,吾更怪不到汝的头上了。可是这个道理?”
“圣人明察,罪臣不敢。”
我不再理睬吕干,指着王匀道,“汝这厮,知道错在何处吗?”
王匀红着脖子,只是辩解道,“微臣不知。”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点醒这头倔驴,只是叹了口气后,言道,“汝啊汝,这几年也退步的很,一点眼光都没有了。就老看着那点碗里的,岂能成事?”
“可。。。圣人见谅,微臣也是身不得已啊。这火车的好处,微臣自然也看出了一二。只是,火车若要行走,想必那些铁轨上就不能再有马车通行了。如此一来,各地的商贾岂不是要把微臣生吞活剥了。再者说,这火车与马车大有不同,想来原本装卸货物和运送的方式皆要改变,乃至于许多设施都要调整,微臣也实在不敢冒险。”
什么商贾不依,我自然知道只是王匀的借口罢了。说到底,还是王匀这厮不舍得割肉罢了。这就是一个既有利益者的心态,也是王匀不愿意接受新生事物的根本。
再说的直白些,内库的各家下属企业都要自负盈亏,也就必须拿业绩来说事。也只有企业的效益和业绩好了,管理层才可能得到封赏和重用,甚至是提拔。
轮到基层的职工身上同样如此,届时才会有切实的福利可拿。开个玩笑说,一个亏损的企业,即便名号再响,规模再庞大,管理层怎么会有面子,职工的福利又能好到哪里去?
换而言之,大隋交建集团以前一直是亏损大户,王匀是抬不起头的。随着这些年里,交建集团投资的六七条高速公路陆续通车,这个亏损的窟窿已经越来越小,在刨除鄂广和长大高速的投资后,其实今年已经有了扭亏为盈的可能。
嗯,没错,最多就能扭亏为盈。里面的弯弯绕绕,可能不是行内人不甚明了,我简单解释一二。说白了,一条高速公路的建设,不管是企业自有资金还是银行贷款,最后都是必须收回的,就连银行利息,乃至于自有资金该有的收益,其实都会摊铺在收费中去。若再加上管理和营运的成本,其金额是极其巨大。
所以,别看后世高速公路车流辆很大,其实百分之九十都是亏损,能够偿还每年的银行利息就该阿弥陀佛了。
至于投资高速公路建设,为何有那么多企业愿意去追捧呢?这个东西很复杂,简单来说。一是要养活人,二是投资方有赚回自筹资金的方法。比如,施工优化就很典型。
说到底,只要把企业自筹资金的部分,在建设过程中拿回来,就不算亏本的买卖。剩余的钱嘛,总有人要买单的。白赚一个项目去干,自然谁都乐意,对吧?再者说,当下的亏损也不代表以后,十年前修建的高速公路,现在还会亏损吗?这个里面,有国家经济发展持续走高的因素,更有交通量逐年递增的成分存在。
轮到这时,估计有人就回过味了。既然,我说后世的高速公路百分之九十亏损,大隋的经济总量与后世简直天壤之别,百姓也不富裕,即便车流量已经很大,但也肯定无法跟后世相比。我怎么能胡说,大隋交建集团刨除在建项目以后,今年就有可能扭亏为盈呢?
这里面的原由,其实也很多。一则,大隋是国穷不假,但大隋现有的高速公路也达不到后世满大街的程度,这就不存在分流的问题。而我的每条道路,都要经过几个省份的中心城市,也就是往来商贾必然的选择。车流量就算再差,其实又能差到哪儿去。
二则,大隋的高速公路建设成本,其实是很低的。不说很多配套设施很简单,更利用了不少原来的驰道,就连占很大比例的人力成本,在整个资金规模中,其实也是很低的。毕竟,大隋的高速公路民工,多数还是免费劳动力。
整体成本下降,就会导致摊铺的每年费用总额降低。同时,摊铺的时限也大有区别。说的再直白些,我是当了**牌坊也赖得立,只要大隋不亡国,这些高速公路就会一直收费下去。至于偿还银行的贷款,自然也不是什么十年,或是二十年,而是直接五十年。如此一来,大隋交建集团每年的还款压力就会更低。
有鉴于此,未来的预期收益已经十分明了,王匀还犯得着去冒险吗?还有必要去搞火车吗?而且,我要拿现今大隋交建集团嘴里最大的肥肉,也就是长洛高速来试刀,试问王匀怎么可能舍得?即便王匀舍得,大隋交建集团那帮人又怎么可能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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