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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升平输钱气鼓鼓的走了。不曾想,第二日傍晚又进了宫里,嚷嚷着要再战三百回合。我自然不允,她便再三承诺绝不赖账。只是,半夜鏖战下来,升平还是免不了输钱又输人。第三日,依旧如此。
我自然不屑再和她打牌,可渐渐发现她的牌友竟然多了起来,别说现成的李月茹和小银子,以及上官婉儿。就是紫宸殿内的宫女和宦人,也被她发动了起来。甚至,很多后宫的贵人,不管我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都往紫宸殿中聚集。起初,还礼貌端庄。可一上桌,就好似爹娘也不认识了一般。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每天听着紫宸殿内的噼啪声不停,后来甚至铺开了数桌,包括我的龙案上都摆满了瓜果小吃。好好的紫宸殿,大隋朝的权力中枢,竟然如同后世的茶馆一般,试问谁能忍得了?而我的脸色,也渐渐开始黑了下去。
借着询问三十日足球赛准备之事,我就将升平拧到面前好生痛骂了一番。骂得她狗血淋头,更让众人知晓我的存在,以及帝王的威严。至此,紫宸殿夜里倒是安宁了,升平也不再天天往殿里跑。
可我再一打听,这才知道她们不过是换了个根据地而已。而且,原本只是夜里活动,现在竟然光天白日就开始玩,乃至是十二个时辰都玩,有些连饭都懒得吃。继续往后顺延,我甚至还听说其他宫里的宦人和宫女,也都开始这样玩。
如此下去,岂能得了,这堂堂大明宫又成了什么样子。要说现在,我其实也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兴起,把这后世的国粹搬到大隋朝来,当真是误国殃民。
可又该怎么办?后悔也不能当饭吃,我开始思索应对的法子。想来想去,我便下达了一个大明宫遏制不正之风的管理条例。主要内容就两条:其一,禁止工作时间赌博,发现一起,严肃处理一起。不论是谁,直接发配掖庭局。
其二,小赌怡情,大赌伤人。贵人们之间赌博,每个人所携带的赌资,不能超过十贯。宫女和宦人们之间赌博,每个人赌资均不可以超过一贯。此外,产生经济纠纷至人伤残、甚至是死亡者,其相关人员一律严惩。
至于谁来监督,我自然也没有时间。再者说,偌大的大明宫,我一个人也看不过来。所以呢,我就组织殿中省、内侍省和内宫六局开会,直接从二省六局抽调人手,组成了大明宫禁麻监督委员会,就专司此事。
可即便是从这些部门抽调精兵强将,还有我的高度重视,其实也别指望这些奴才们能监督住后宫的贵人。但有一说一,依我看来,只要监督住宦人和宫女,能保证大明宫的正常秩序,事态的发展就可以遏制了。
至于后宫的贵人们,之所以被我忽视。我其实也有自己的考虑。毕竟,这些人多是深宫怨妇,不给她们一些发泄的空间和方式,也实在不妥当。再者说,就算她们整日打麻将,也总比天天发牢骚。甚至是,搞不好就给我,或者杨家列祖列宗丢脸,要好的多。
当然,成立这个监督委员会,我没有通过李月茹,甚至是亲自来抓。其原因,也就是现在的李月茹,已经成为了大明宫广**将爱好者中的领军者。我也算是逼上了梁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在处理了几批人后,大明宫中的麻将之风,倒是果然收敛了不少。至少,白天基本上听不到麻将声。等到晚上,那就别提了。
正想着这些糟心事儿,上官婉儿就请安进了寝宫。见我靠在龙榻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已经熟稔更少了紧张的上官婉儿,就说道,“圣人,天色已晚,是时候该歇息了。”
我点了点头,“吾知道。吾现在就准备安寝,尔等便不要再打扰吾了。”
“可。。。可,圣人无须沐浴更衣吗?”
“算了。吾心情不好,便不沐浴了。”
“这怎生能成?圣人莫非忘了,上午还在球场挥汗如雨,若不沐浴,岂能睡的安稳。嗯,圣人不是喜欢去浴堂殿沐浴吗,可要奴婢安排行程?”
我脸一黑,真是糟心。上官婉儿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我更没好气的回道,“都别提了,实在影响吾的心情。吾先前不是都去了吗?结果,竟然见不到半个人影。”
听我这般说,上官婉儿顿时也乐了,打趣道,“说到底,还是圣人过于心善,迁就了些。”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群浴堂殿的女人,知道我喜好去那儿泡澡,不好好候着,还一窝蜂跑出去。不用想,当然是去打牌了。关键,她们又还是彩女身份,也算宫里的贵人阶层。如此擅离职守,禁麻监督委员会却不敢过问。
而且,这还不是我这两天遇见的第一次。怪之怪,上次我把她们叫回来,甚至颇有些不满时,我并没有责罚她们,如此纵容和姑息,确实有些欠妥当。所以说嘛,我现在才如此后悔不已。
当然,这些话没必要说过上官婉儿听,只是吩咐道,“明日,汝替吾去知会尚功局,剥了其中领头之人的身份,亦让其余人明白些道理。”
说完,我就忽然回过头,好奇般问道,“对了,汝怎生没去打牌呢?照理,今夜也不该汝轮值?”
“小奴卑微。娘娘们赌资过丰,自不敢参与。相熟的宫人,却不愿意和小奴一起玩牌。”
“这又是为何?”
“皆说,只要同小奴一起,便只有输钱的份。”
上官婉儿聪慧,按后世的说法,就是智商太高。即便初学不久,其水平与我相比,也不遑多让。没人愿意和她一起玩,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可看着上官婉儿一脸委屈郁闷的神色,说到底还是小女孩心性,如此被孤立了难受,我就不由哈哈大笑,“汝就不能让着那帮人,故意输上几次便是。”
“自是不可。这种法子,小奴倒是想过,可万万做不出来。虽是玩乐,无异于阵前拼杀,那有主动认输的道理。”
“哦,既然如此,”我再生一计,言道,“那些宫女和宦人们不愿意和汝一起玩,便不要一起玩就是。吾支钱给汝,就陪娘娘们好好玩上几次,总要让其知道心疼的滋味才行。”
上官婉儿一愣,又断然拒绝道,“那亦是不可?”
“为何不可?”
“圣人终归要人伺候的。”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不免一热。谁说我是孤家寡人,现在不是就有人关心我吗。于是,我半响就没有再说话。
上官婉儿不知道,我为何忽然又忧郁下来,还以为那句话让我不快。于是,便忐忑般说道,“圣人若是没有其他安排,奴婢就先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可马上又改口道,“方才,汝所说的半点不差。吾若不洗漱一番,确实睡不安生。嗯。汝不妨让人快去给吾盛上热水,吾等会儿就来。”
“喏。”
见上官婉儿就要出门,生怕她没领会我的意思。我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还有,等下吾沐浴,无需其余人伺候。不妨,就辛苦卿家了。”
自被选进紫宸殿的那天开始,上官婉儿其实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万万未曾想到这么突然,更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半响,才反应过来,弱弱回道,“喏。小奴。。。小奴,这厢就去安排。”
看着上官婉儿娇艳欲滴,慌乱而又羞涩的神态,我胸中的火气便腾腾升了起来。还没等浴桶里的热水装满,我便一骨碌从龙榻上爬了起来,急急忙忙跑进侧殿浴室之中。
挥手示意其他宫人们散去,我就抓起上官婉儿的手,恬不知耻的说道,“吾似乎觉得全身四肢无力,衣衫似乎也脱不了,婉儿可要助吾。”
上官婉儿一听,顿时就急道,“圣人莫非犯病了。可要小奴去传太医前来瞧瞧。”
“嗯。。。”多么聪明的女人,此番竟然会犯糊涂。我想调个情,不配合也就算了,还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得嘞,直接些,免得她真以为我生病了可不好。
于是,我就拉着上官婉儿的手,直接往自己的怀里探,还诱导般说道,“估计,现今所有的气力,都已跑到了此处。一时也散不去,吾不管了,卿家可要替吾好生揉揉才成。”
纤纤玉手触及,上官婉儿再是懵懂,也回过味来。满脸开始绯红,低着头也不吭声。可能,一时间也在犹豫,到底是揉好,还是不揉为好。
终于,还是轻轻的揉了起来,慢慢就有了规律。我心中好不满足,一代绝世才女,一个可以写出《彩书怨》的女人,竟然会为我干这种龌龊事,当真畅快无比。
想到这里,我心中还残存的犹豫,便荡然无存,一把搂过上官婉儿,便将其放在了浴桶之中。(为避免和谐,此处再次略去三千字)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看着身旁熟睡的上官婉儿,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按照我的性子,自然也不想吵醒她。可刚准备穿戴整齐,照例去围着紫宸殿跑上几圈时,就见上官婉儿醒转了过来。
见她光着身子就要起身替我整理衣带,我连忙将她塞进了被窝,还心疼道,“已是入秋,早晚温差极大,卿如此冒失,莫不怕受了风寒。再者说,吾这个是中山装,自行穿戴没有问题。”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我却见上官婉儿的眼圈开始泛红。于是,我忍不住又问道,“怎么啦?”
“小奴自幼入掖庭为奴。却从未有人曾如此善待。所以,小奴。。。”
“唉,”听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说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有吾照应,断然不会让卿吃半点苦头。”
再想想上官婉儿的身世,我其实也觉得潸然。本是豪门世家出身,结果因为祖辈的原因,不止家破人亡,还小小年纪就入了宫。甚至,还是掖庭局那种苦地方。真不知道,她在成长过程中,受了多少的苦,又遭了多少的罪。
说到这里,我就必须解释一下,为何掖庭局为奴,十分凄惨的缘故了。前文我已经交代,大明宫的宫女照理都归内廷六局管辖,上下级都是女官。俗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事实上呢,同性之间还是会多一些怜悯。所以,归内廷六局管辖的宫女,除了生活和工作比较轻松外,其他的管理也很人性化。当然,这也只是相对而言。
但掖庭局这个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首先,劳动很繁重,清扫、洗衣、耕种都要干,跟苦工没有区别。其次,管理者是宦人,也就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故而,在正常情况下,是没有那个宫女愿意去此处服役的。
可这些工作,终归也要有人做,对吧?于是,那些犯了错却不致死的宫女,就会发配到这里,以示惩罚。可即便如此,却总会出现差额,隔三差五添补一些罪臣的妻女,也就理所当然了。上官婉儿及其母亲,其实就是因为这个缘由入的宫。
此番,既然想到了上官婉儿的母亲,我便忍不住问道,“对了,吾记得卿之阿娘,似乎也在掖庭局为奴,却不知眼下境遇如何?”
“谢圣人关心。其实,阿娘前几年就过世了。”
“哦,”轮到这里,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我还想能代为照料一二,结果竟然是这个答案。早知道,我就不问了。
可既然问了,没有点表示,又说不过去。可该怎么表示呢?替上官一门犯案?得嘞,政治之争斗没有对错之分。若我真这么干,就是掀玄宗皇帝的棺材盖儿,打老杨家的脸。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上官婉儿肯定都明白。
那就来点实惠的,比如给上官婉儿的母亲修个墓,或者立块碑,也算尽了子女的孝道。可有些时候,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普通宫女和宦人的命运,我又如何不知。死了一块破席子裹着,就丢到了乱坟岗,何处去找尸骨,更何况还是掖庭局的女奴。
等等,尸骨找不到,遗物总归有吧。于是,我就再问道,“那么,卿之阿娘,衣物之流终归有保存吧?若是卿愿意,吾想为其择个地势立个衣冠冢,也算尽一番心意。”
一听我这般说,上官婉儿**着身子又钻了出来,直接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半晌,竟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我怜惜般将她拉了起来,正色道,“以后,吾就是卿的亲人。卿之阿娘,自然也是吾之阿娘,吾怎生能让其继续受委屈。这些,都是吾应该做的。以后,卿只要谨记,卿不负吾,吾绝不负卿。所以,大不必如此。嗯,还有,吾会传旨下去,册封卿才人之身份。当然,吾身边总要缺人应差,便只好辛苦爱妃了。”
“小奴。。。臣妾,自然也舍不得圣人。只要圣人不嫌弃臣妾笨手笨脚,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上官婉儿又起身为我整饬衣袍。不过这次,我没有拒绝。只是替其裹上了一床被子。
轮到这时,我就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径直对上官婉儿吩咐道,“对了,吾尚有一件要事,非爱妃去办不可。嗯,吾本指望贵妃,但现在估计是指望不上了。”
“圣人尽管吩咐。”
“其实也很简单,找些相貌清秀些的宫女,排练一段舞蹈。”说完,我估计上官婉儿也未必能听明白,只好补充道,“爱妃把人手准备妥当,吾再教其具体的舞蹈样式和法子便是。”
“圣人为何不从宫廷乐师中挑选人手呢?想来,定会更加恰当。”
这个问题,我自然也考虑过。说到底,宫廷乐师代表大隋最高音乐水平,干这种事未免有些大材小用。有鉴于此,我就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舞蹈十分简单,只是勤加练习就行。再说,宫廷乐师吾已另有安排,不好分心二用。还有,此事时间已经极其紧张,毕竟三十日足球比赛时就要用。所以,爱妃必须抓紧办理。”
“喏。”上官婉儿应完,又问道,“却不知圣人欲备多少人规模?”
“嗯,这个嘛,十人也行,二十人也行。那干脆就三十人好了。还有,这队人马以后有一个特别的称谓,就叫‘啦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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