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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族一直以来都是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一起的,到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到了我们这一地兄弟姐妹们都有了自己的工作和事业,都渐渐地在外面买了房子,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还是回老家热闹热闹玩几天。
小时候我跟爸妈相处的时间并不算是很多,从我记事的时候起爸爸就一直在山西的煤矿里打工,家里常年只有我的妈妈,而且小的时候我跟爸爸的关系不是特别好,他很严肃,特别是对待我的学习方面管的很严,在我上学的这么多年里,爸爸没有给我开过一次家长会,长大之后关系缓和了很多,在我九岁那年,为了挣钱妈妈也随着爸爸去了山西,而我呢就跟着奶奶了。
奶奶很慈祥,我也很乐意跟着奶奶,那会我们的学校还很穷,到了冬天甚至要我们自己带木炭,用废弃的铁的那种保温瓶做一个炉子,然后呢把这个木炭放在里面,老师一般也不会说什么,因为这教室里没通电,农村的冬天又特别冷没办法,虽然我们学校很破旧,但是对比镇上的来说还算挺好的。周边有很多好远的学生都已进这个学校学习为目标,为了给学生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学校在相关部门支持之下,决定重新建一栋教学楼。 就在建这栋楼的时候,发生了一系列的古怪事件。
新的教学楼需要把原来两层的教师办公室给推了,推倒重建,教师办公室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一层大概有四五个房间,那个时候算得上是村里面挺不错的建筑了,小楼的对面就是教学楼,后面是一大块田地,跟一个不大的乱坟岗。 两边都是山,这田地是夹在两座山之间,每天上下学都会有很多学生从这经过,然后从教师楼那边的一个小门进来,为什么要走这小门呢!因为你要是从正面的话,需要绕很远的路。
所以一些家比较远的学生,都不愿意从大门那边绕路,虽然每天都要从这乱坟岗经过,不过大家似乎都并不怎么害怕,一是因为人多,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喜欢成群结队的,二呢是因为年龄小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新的教学楼建成以后出于安全考虑,原本办公室后面的那道小门挤牙给封起来了,砌了一道墙,这人很多学生和家长们埋怨了很久,有这小门多方便啊。
周围的家长因为要去种田,为了图方便有很多时候就选择直接从校园里面穿过去,从办公室那个小门出去直接就能到达田地,不过自打这道门封起来之后,你就只能围着学校的外墙绕一圈才能出去。
拆办公室的那天学校来了两台挖掘机,对于农村的小孩子来说那可是难得一见的气派车子,特别的大,特别的高,那会一下课我们就三五成群的围着挖掘机看它工作,任何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够引起我们的一阵欢呼,每次都是老师过来拿着竹条,才把我们从这赶回教室去。
天阴沉沉地,有点闷热,干活的工人们都在脖子上搭一条毛巾,汗一趟下来就用这毛巾擦一擦,这办公室推倒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工人们一声尖叫,哎!怎么回事啊,我们就好奇的围了过去,只见一个身材精瘦的姑娘,指着土包里一包用红色布匹包裹的东西紧张的就问了:“哎!那是什么?”
一个年长一点的,好像是工头模样的人走了过去,用棍子把这红布这么一扒开,一节白生生的骨头就露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年轻的小姑娘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工头的眉头皱了皱,脸色阴沉,随即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地方以前就是乱葬岗,埋过死人很正常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工头的脸色明显看起来就很不高兴。
这开工的第一天就遇到这样的事,总会让人觉得游戏不太吉利,这工头走过去蹲下来说了一声:“不好意思阿!打扰了。”就把地上的红布规规矩矩的包好拿走了,见我们还在那伸长了脖子在围观,他不耐烦的就吼道:“这小孩子瞎凑什么热闹阿!赶紧回去上课,等会告诉你们老师皮还不给你们扒下来。”
听见要告诉老师我们扮个鬼脸一哄而散,上课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的想着刚才的事,小孩子嘛好奇心重,凡事总想追根问底,查出个所以然来,以至于老师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我压根没听见。教了我三四次,大家伙都齐刷刷的看着我,同桌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这才反映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老师怒目圆睁瞪着我,我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组后还是被老师撵出教室去外面罚站了,我拿着书顶在头上,不好意思的站在教室门口,远处的工头正跟大伙坐在地上休息,一抬头看见窘迫的我,哈哈大笑了。
“嘿嘿,咋了小子,还没等我告状你就被撵出来啦!还来不来看热闹阿!这回阿你可以专心的看了没人跟你抢阿,”几句调凯的话逗得工人叔叔们哈哈大笑起来,而我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我索性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不去看他们。我这动作更是逗得大人们前仰后合,不一会我的身后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这大人们又开始干活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阵大叫声传了过来,吓得我是一个激灵,我迅速转过身,眼前的一幕看的是我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只见一股像血一样的东西如喷泉一般,四下喷涌着。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染红了一大片土地,工人的脸色煞白,憋坐在地上。
之前那个年轻工人好像直接晕过去了,因为我看见那工头一直用手掐他人中,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身体仿佛不是我的了,我老觉得这脑子里有个声音驱使着我往红色喷泉那里走,我鬼使神差的往那里走着,就在快到我快要到达血色喷泉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周围的大人们这才反应过来。
我已经到跟前了,大声地呵斥,可是啊!在我眼里这些人都跟电影里慢镜头回放一样,我只看到他们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俯下身子,血腥的味道更加强烈,突然一股冰凉的血水直冲1我的眉心,我感觉全身一个颤栗眼前一片漆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梦里我睡的很安稳,却什么都没梦到,只是觉得很困想睡觉,而耳朵似乎知道我很困,自动为了屏蔽了外界的一切纷纷扰扰,我什么都听不到,我只是很想睡觉,想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嘴巴里有一股灰烬的味道,慢慢的睁开疲惫的双眼,就看见奶奶,姑妈,还有光大爷守着我,光大爷手里端着一个碗,里面装了半碗水跟一张没有完全燃烧的符纸。
见我醒了过来,奶奶跟姑妈都松了一口气,后来听姑妈说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那天我晕倒在学校之后,工人叔叔们七手八脚的就把我送进医院,乱七八糟好的检查了一通,什么毛病都没发现,就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家。
因为爸妈都不在家所有是姑妈过去把我背回来的,奶奶又怕我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赶紧去请光大爷过来帮我看,没想到这一碗符水下去,我还真就醒过来了,见我醒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奶奶摸了摸我额头,摇了摇头说:“光大哥啊!这孩子怎么老是容易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孩子八字弱,很容易沾染脏东西,不过我记得上次给了这孩子一个护身符,有它在没理由这么容易又沾上吧?”光大爷疑惑道。
奶奶在我身上搜了搜,:“小伟你的护身符呢?”
“ 昨晚洗澡的时候,我忘记拿出来戴了,”我说道。
奶奶赶紧起身去给我找到,塞进我一副兜里了,“光大哥,现在这孩子没事了吧?”
光大爷摇了摇头说:“没那么简单,这孩子应该是走胎了。”
人有三魂七魄,在受到巨大惊吓之后,魂魄会分离,我们那里俗称“走胎”,也有人叫失魂,也有人叫掉魂,反正都一个道理。 奶奶跟姑妈一听都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啊,那怎么办啊?”姑妈急忙问道。
“不妨,走的只是畜胎,也就是这孩子的魂魄少了一魂一魄,躲进一个怀孕的畜生体内了,因为发现的早,所以还来及治疗,因为只是一魂一魄,所以他只是想睡觉,没有其他不适感,如果任其发展,那么等到那寄生在畜生体内的胎儿畜生的时候,那这孩子也就没命了。”光大爷说道。
奶奶当时恍然大悟:“我就说这孩子最近瞌睡怎么这么多呢,我还以为是功课太多累了,可是,光大哥呀,要怎么知道这走胎的时间长短呢?”
光大爷走到我的床前轻轻的拉着我的耳朵,:“你们看,这耳朵后面有一条浅黑色的血管,在我这行里面称为生命线,一旦走胎,这条血管就会变得乌黑,最后甚至会烂掉,这孩子的生命线只有指甲盖的距离是乌黑的,所以说走胎的时间还不是很长的。”
果然呢,奶奶跟姑妈顺着光大爷的手指看了过去,这耳朵后面确实有一小节血管变得是乌黑乌黑的,
”那应该怎么治呢?“姑妈焦急的问。
光大爷交代了一番,姑妈就照着做了,不一会就准备了一碗桐油,跟一节尼龙线,光大爷让我坐在窗子前,背对着外面,然后把尼龙线在桐油里沾了沾点燃,然后放在我耳朵后面,那节乌黑的生命线位置。
每点一下,我就听见嗤嗤啦啦的声音,就好像是皮肉烧焦那股动静,但是我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更神奇的是每点一下我就感觉清醒一分,后来就彻底好了,脑子也灵光了。
再到后来学校的教学楼也都建起来了,据说那天那位年轻的工人,回家之后就一直说胡话,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新的教学楼有四层那么高,不过即使在阳光炽热的六月份,这教学楼里面也感觉阴深深的,凉快的让人背后冒冷气。
没有人能解释那天冒出来的血水是怎么回事,只听说学校悄悄的找了阴阳先生过来看过,阴阳先生说这地阴气重,这栋楼只能在阳气最盛的时候,才能给学生使用。
但具体阳气最盛是什么时间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只知道后面上学的时候,这栋教学楼虽然是新盖的,但是使用的次数是极少极少的,基本上是每天上午十点到十二点钟有人使用,其他的时候都是没人的。
多年之后大学毕业了,回到家乡再去看看这所曾经的母校,我发现那栋教学楼已经被翻新很多次,看起来很温馨的,很时尚,但是奇怪的是仍旧没有学生跟班级搬进去,这栋教学楼也一直只是个摆设。
时光荏苒,我已经走出校门,走上了工作的岗位,家里最小的弟弟也已经上学了,有一天他兴奋的告诉我:“学校有电脑了,他们可以上电脑课了,不过老师很小气,每周只有两节课在这里面上,而且只能是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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