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端午节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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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上身又叫鬼迷心窍,通常情况下所谓被鬼上身的人,他们大多算会出现面色苍白,鼻翼发青嗜睡,怕冷!有一些还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病痛,若是出现这些情况,在医院治不好,那你最好找个明白人送一送,基本上也就没事了。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比较少见的情况就是冤鬼上身,这种情况比较麻烦,这种鬼上身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人的命,被这种鬼上身的人完全丧失意志,心智全无,行动不被自己所支配,据说很多自杀的人都不是出于自己情愿的,而都是被冤鬼上身所至的,但是阴阳俩隔,人鬼殊途,所谓的鬼上身也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
这人的身体可不是公交车,那些鬼也不是想上就能上的,正所谓人有三把火,在正常情况下着鬼魂是近不了人身的,只有人在醉,病,悲,这三种情况之下最容易招惹这些东西,所以说人一旦出现以上这三种情况的时候,这大晚上的你还别出门比较好。
除了这些情况以外,还有一种人他天生就容易招惹这些东西,这就是所谓的身上有那块骨头,也就是阴命,阴是阴阳的阴,阴命人。我的同学就是这样的人,他的名字叫大狗,大狗他是一个早产儿,他妈妈怀他七个月的时候,因为打麻将输了一激动,他小子就掉出来了。
听他爸说这大狗出生才两斤多,比个包子沉不了多少,就因为是早产儿,大狗一出生就身体不好,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他妈为了能把他养活起来,就听别人说这个名字起的越贱越好,就给他起了个名叫“狗”,以狗大而为壮,又在他前面加了一个大字,这就是大狗的来历。
虽然起了一个贱名,但是大狗呢还是活的赖赖巴巴的,从他下生一直到六岁的时候,他都是在医院里渡过的,这货不光身体不好平时胆子也小,出院那年春节,他爸为了稀罕特意给他买了一大堆的鞭炮,本来他爸爸想庆祝一下,放个二踢脚也就是大鞭炮,咋们去去晦气,谁知这二踢脚刚响了一声,大狗在后面吓晕过去了。
他爹妈赶紧抱进屋里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冷水,这才总算是把他缓过来了,他爹妈为了这事好悬没打起来,半夜吃饺子的时候他爸也没个好脸色,又整整响了一个两千响的鞭炮大地红,结果大狗一听这鞭炮声又晕了,结果弄得他们全家整个大年三十晚上,光忙活他两的儿子了,这年都没过好,后来他家过年以后就不在放鞭炮了。
小时候我们都知道他有这毛病,上他家玩的时候他妈就告诉我们: “俺家大狗啊是个倒霉鬼,你们一起玩的时候记得照顾一点啊!”
嘿! 他妈说的真没错他确实就是个倒霉鬼,冬天我们去河面滑冰大家都没事,唯独他掉窟窿里面去,夏天上手呢偷苞米我们都能够全身而退,但是他每次都会被抓,而且每次都会看到他被老头打得吱吱哇哇的叫唤。
就这么说吧如果我们一起走,要是有人踩狗屎了,我们问都不用问肯定是大狗,他就这么倒霉。
虽然这大狗整天赖赖吧唧的,但是跟我们的关系很好,他这人很实在也没有什么脾气,跟谁都是乐呵呵的。我们都愿意跟他一起玩,这初中毕业以后,大狗他爸爸在煤场里当了个小老板,而我上了高中了,上高二那年开学没多久,我因为在学校出了点事,就一直在家里呆着,大狗听说我没去上学,这货在家里的煤场的活也不干,天天往我家跑。
端午节的前一天,大狗找了几个我们以前的哥们同学什么的都来我家了,说是夜里要去采艾蒿,这艾蒿是什么呢? 东北的风俗就是五月节那天没见阳光的艾蒿呢,可以治疗风湿和湿疹,也可以去湿毒。所以一定要在太阳没出来之前采回来,插到房檐上,然后在这艾蒿上面挂个小灯笼什么的。
我们听大狗张罗着这是要去采艾蒿,我听了挺吃惊的,就他那小身板平日李夜里上个厕所都要他爸陪着,怎么这次夜里还敢上山了,我就有点不敢相信了,“ 喂! 大狗啊,你这半夜敢上山吗?你这胆子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就消停的在家呆着,我们采回来到时候分你一点不就行了吗?”我说道。
“干什么?瞧不起我啊!” 大狗明显有些激动了,脸红脖子粗的。
看他那样我又接着说了:“阿!这么滴吧,你敢一个人去外面的厕所呆一会,我们就同意你跟着上山,要是不敢去你给我一边玩去,在家呆着。”
我家那边住的楼是平房,厕所都是公用的旱厕,又是靠近荒野边上也没路灯,当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我们家这边睡觉睡得都比较早,夜里十点多种外面几乎没人,厕所外面还有几颗榆树,这风一吹树叶子就哗啦啦哗啦啦的响,要是一个人半夜去厕所还真有点瘆的慌。
这大狗被我将了一军,只见他涨着红脸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嘟囔:“行,你们等着,我去厕所里面拉个大便给你们看看。”
他往外走我们几个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就见他走了几步弯腰捡了块石头,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他站住了,犹豫了半天就见他冲里面喊:“我 我要进去啦! ”
其实啊我们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喊给我们听的,过了一会他又冲里喊:“我要进去啦!”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厕所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对他说:“你到底拉不拉啊?你不拉别在外面瞎叫唤。”
卧槽! 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啊!这冷不丁的里面有人说这么一句话,别说我了,当时大狗吓得一个激灵,连哭带爬的就跑了回来,我们站在远处看他吓得那个德行都憋不住乐了, 这个时候厕所说话的那位也出来了,我一看认识,是邻居的老刘头,外号叫事逼刘。
这个人最喜欢管闲事,告黑状,当他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我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哎,刘爷,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呢?”
“切,你这孩子这话问的,怎么我这不是让大便憋得吗!你说你们这几个不懂事啊,我这么大岁数了你们在门口喊,啊!万一我让你们吓个好歹的这可咋整啊? 等我哪天看到你爸,我非逮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刚才把我吓的,我是好悬没蹲坑里去。” 刘爷说道。
我知道这老家伙要是墨迹起来那可是没完没了,我赶紧岔开话题说道:“哎! 刘爷你回家吧,这外面凉,风大,待会要是把您给冻着了,等我哪天啊我自己跟我爸说一声,让他揍我一顿啊! ”
说完我没等他接话茬,连忙招呼哥几个进屋关门上锁,我们进屋之后才看清楚这大狗的脸还是煞白的,嘴唇直哆嗦,瞧他那个熊样,我们也无语了。
同学大狗从方便袋李拿出之前买好的熟食食品,又趁我爸不注意,我呢就接了他两瓶泸州老窖,我们几个年轻的小爷们就喝了起来,大狗这次表现不错,自己一个人就喝了半斤多,把脸喝的跟猴屁股似的,这酒一直喝到半夜,看了看钟。
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东北天亮早,夏天最早的凌晨3点这天就蒙蒙亮,我们几个各自拿好自己的东西就出发,往山上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几个人就属大狗最欢实了,他前川后跳看啥都稀奇,我当时心里想啊:八成是喝了点小酒给他壮了怂包胆了。
其实大狗他家里管的很严,这晚上是很少有机会出来的,跟别说半夜里上山这么刺激的事了,我本来以为我们来的算早的了,但到了山上一看,得,不少人已经开始采摘了,后来大广说她知道有一个地方艾蒿多,长得还很高。
大广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但是我一直都没去过,只知道那地方挺背的,白天都很少有人去,听说那边原先是个私人开的小煤窑,在一次井下事故当中整个煤窑都塌了,当时井下就几个外地来的盲流子干活,那几个人当时就被埋里面了,这小煤窑的老板也跑了,慢慢的这里就荒了。
后来这里就经常传闹鬼,据一个放羊的说,他在放羊的时间听到有人问:“你看见我脑袋了吗? 看见我脑袋了吗啊?”但是光听到说话声始终看不到人影,所以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哪怕是白天。
现在大广提议去那个地方采艾蒿,说实在的我这个心里面有点打鼓啊!但是我看了看大家伙都没有害怕的意思,那我也没什么了,无所谓了。
在大广的带领之下翻过一个小山包就到了目的地了,这里确实僻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但奇怪的是当天夜里一丝风都没有,望着四周黑乌乌的树林,这安静的让人窒息啊!
静的让人从脚底下冒凉气,大狗都是一直紧紧的跟在我身后,不用想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吓坏了,我喊了一声走在前面的大广说:“哎! 大广你不是说这里有艾蒿嘛!我怎么连个毛都没见呢?”
“就在前面啊!前面那个土坡下面就是了,”正说着呢! 大广径直奔前面就走了过去。
卧槽!这不是谎报军情嘛,小子你给我等着,要是没采到艾蒿你看我怎么揍你,我嘴里一边低声骂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突然我就听到大广喊了:“恩!赶紧过来啊!我就说这有吧,还全是大个的,”
因为天比较黑,我手里的手电也不怎么亮,只能大概的知道他的方位,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这帮货都已经弄到一大捆了,因为这里的艾蒿比较多很快我弄了一捆,这个时候我看了看表,凌晨三点钟,我们几个人坐着抽了根烟,瞎聊了一会就准备往回走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人在哭。
大广他们也都听到了,我们几个正纳闷呢这谁哭啊!不过我一转身发现一直跟在我后面的大狗不见了,这大狗能去哪呢?那个哭声又是谁呢? “哎!大广你听那个哭声是不是大狗发出来的,。”我问道
“哎,不像吧!我听这动静像是个女的在哭啊!要不咋们过去瞅瞅去?”大广说道。
这哭声好像就是前面那土坡里面,大广这个人平时就有点虎有点彪,所以说他不大怕事,他说完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先过去了,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这天黑啊脚底下也是磕磕绊绊,我们几个人走走停停废了好大劲才走到那土坡前面。
“喂,大狗你跑这干什么啊?”大广问了这么一句。
由于我站在最后面,前面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但是听大广这么一说,我知道这大狗没走丢算是把他给找到了,等我过来用手电一照,还真是这小子,就见他坐在一个木头庄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个伤心啊!
看着我们过来他头也没抬,就一个劲的哭,“ 哎呀,狗子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有事说事别他妈墨迹,”大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着大狗坐在那不动,我想过去把他给拽起来,但是当我的手抓住他的胳膊的时候,他一抬头当时我就吓的浑身一哆嗦,我突然发现这大狗的脸好像变形了,他原来是个圆脸的,现在变得有点像是女人的瓜子脸,眉头皱的那叫一个苦大仇深,看着他的眼神总显得那么陌生。
就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我吓得赶紧松开他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旁边的大广也看出了点门道,他低声对我说:“喂,我咋看他的脸像个女的呢!”
“对啊,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小伙伴甲急忙说道。
“那怎么办啊?要不咋们先不管他,先回去得了。一会天亮他自己就应该会回家吧!”小伙伴乙说道。
“哎呀!那能行嘛,万一他要是在山上死了,那可咋整啊!你他妈可真没良心啊!?”小伙伴丙说道
“ 要不你在这看着他,我们去把他爸妈找过来!”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大广不干了跟兔子一样先窜到前面去了,一边跑一边嘴里喊:“你有人性,你他妈让我自己在这陪着他,你滚犊子吧!我才不干呢!”
大广就这么跑了,我心里这个恨啊!我现在终于明白:原来大广平日李看起来虎,彪了吧唧的人,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怂了,我转身对剩下的两个哥们说:“喂,你们可是看见了,这小子不可交啊!以后咱都别搭理他。”
但是当我抬眼看那两个人的时候,我发现他两也不见了:“我槽,他两也跑了。这是什么世界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吗? 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依然是静的让人心慌,我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大狗,此时他已经不哭了,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呃, 呃狗 狗哥,大哥你可别吓唬我啊!你说句话你这是怎么了?你放过屁也行啊!”我简直吓得要奔溃了,他就这么看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当时天已经有点要的放亮的意思了,大狗的脸在黎明的光照之下显得那么阴深,土灰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跟我对视着,慢慢的他把目光移到了土坡的另一侧,那是个长满了荒草的大坑,想必那就是当年的小井口倒塌的位置吧!
这个时候大狗有呜呜的哭出声了,而且这会嘴里还嘟囔呢!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他一说这话,我脑袋当时就嗡的一下,大狗的声音跟口音都变了,我一时没听出是哪里人来,但绝对不是我们省的,而且说话的声音有点像女人似的那种尖尖的,这个时候我心里立马出现一个词“鬼上身”。
一讲到鬼,我全身就冒虚汗,这腿也哆嗦,这个时候大狗自己站了起来,往大坑那边走过去。
“哎!大狗哥!你这是要干啥去啊!”我一看他要往坑那边走,我就有点急了,因为那个坑挺深的,在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坑里面全是石头,人要是摔在里面,估计要摔出个好歹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那个坑的位置,这可怎么办啊! 我当时想起以前听老人讲过,鬼上身就封他七窍,然后用针扎他的中指和人中,这样就能把鬼给逼出来, 哎呀! 可是我身上也没有针啊!
在这个时候我一翻兜,摸到了我的钥匙,指甲刀上修指甲用的那个小挫挺尖的,没办法只能用它了,我手里握着指甲刀吸了口气,我心想啊:算了拼一把吧!
我大喊一声就窜了过去,大狗此时刚到大坑边上,被我一把从后面撂倒了,我先抓着他的手,不过令我纳闷的是他竟然没有反抗,只是从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当我抓住他以后,我就犯了难了,我该扎他哪个手呢? 是左手还是右手啊?
后来一想得了两个都扎,我抓着他的手把心一横就刺了下去,当我把他的中指扎破之后,立马就窜出来一股子黑色的血,这个时候他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就把我顶起来了,我一个没站稳就趴那了,等我翻过身的时候,就见大狗浑身发抖,那样子就像是大雪天没穿衣服似的,都冻成一团了。
渐渐地我发现他开始翻白眼了,这鬼片我看的多了,但真正的鬼上身我没见过,此时见他哆嗦的越来越厉害,我吓得腿也软啊!感觉这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去了,我试探着绕到他旁边,见他没往我这边看,我就又一次铺了上去。
这次他可不老实了,脑袋胡乱的摇晃着,眼珠子瞪的老大,嘴里噗呲噗呲的喘着粗气,我废了半天的劲都没按住他的脑袋,我越按他,他越挣扎,开始几下子都扎在他腮帮子上了,我这一着急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顿胡乱捅。
最后他不动了,我也就停下来了,我这刚站起来就感觉背后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我一下子就栽倒坑里去了,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但是就在我掉下去的一瞬间,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大狗始终是躺着的,这就说明刚才踹我的不是大狗啊!
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叫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大狗,这货的脸肿的跟葫芦似的,见我醒了他还问:“哎!你没事你跑坑里干什么去啊?”
妈的就是因为他啊!要不是因为他我跑坑里能干什么啊!不过这货看样子是没事了,说话也正常,我两往回走的时候,我始终跟他保持距离,然后他就问我:“哎!哥他们几个人呐? 对了,我的脸怎么这么疼啊! 你们打我来着吗?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当时心里就想啊: 他妈的不打你,你都死八回了! 但是我没跟他说他刚才遇到的事,我知道这货胆子小,我怕他下晕过去,后来这是由于我的闭口不谈,谁也不知道,后来那地我始终再也没去过了,我也始终没弄明白当天晚上踹我一脚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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