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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和林枫又在一起待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色暗淡,才转身打算离开,林枫拖着自己的身体把她送到医院的大厅。孟佳莞尔一笑坐上了停在门口摩的……这时,一位年过天命的医生打断了林枫飞出门口的思绪:“好了,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那小姑娘是真不错!我真没想到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林枫听到耳边的言语不由得打起了立正,随之而来的就是刀口隐隐作痛。医生缓缓扶住林枫:“你这孩子,你说你无缘无故的装干严肃什么?伤口又开了吧?你知道前几天的手术废了我多少时间吗?万一再有个意外,我可没时间救你!”林枫卸下了自己的伪装:“晨叔,你说现在又没有什么外人,我想就……不用这么生分吧?”眼前的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把林枫搀回了自己的病房。这一夜所有的当事人都无法入眠,孟佳林枫陈柏寒……他们所有人的心中都怀着不同的思绪。等待着各自所希望的结果,一门心思的等着第二天的朝阳。
当新的晨曦刺破黑夜的苍穹,柏寒老人驱车抢在孟佳之前赶到林枫的身边。林枫听见门口的脚步就挣扎的起身靠在柔软的床头:“MJ,今天你怎么来的这么早?……”结果还没等他说完门外略显几分醋意的大叫就把他所有的甜言蜜语打的七零八落:“小疯子,你这个混蛋!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是有了女友忘了爷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早知道当年就不养你了!”林枫只能无奈向老人解释说道:“爷爷,我是没敢想您会一大早来看我,怎么样,工作结束了吧?”老人拍了拍林枫的肩膀:“这孩子,光天化日和几个小痞子打架斗殴,我是来找你了解情况的!”
林枫打断老人的“欲盖弥彰”:“好了,书记同志!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老人浅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打断林枫:“好,林枫协员。你和孟佳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就是,那个MJ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枫浅笑无言,他并不打算满足老人这星星点点的好奇心:“关于这件事情,我没有必要向您汇报,陈柏寒同志!”老人也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你还是不懂,我早就说过,对于直属特种侦查分队的成员,任何人对于我和组织来说都没有任何的隐私和秘密!因为一时的疏忽就可能让一条线上的几个乃至十几个同志接连不断的丧命!林枫,我现在以政法委副书记的身份询问你,明白这个道理了吗?”林枫听到这耳边回荡这的一切不由得站起身紧紧的抱着眼前的老人:“爷爷,哦不陈副书记,您的意思是?”老人打断林枫的喜悦:“孩子,哦,不对…我是说林枫同志!这一切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我知道你的过去,但却不够了解你的现在。我来这里就是要问一个明白!这是实在的程序,你懂吗?”林枫用双手用力揉搓这自己的脸颊,无奈的对老人说:“好爷爷,我想求您一件事。这就是如果我说的一切不构成……唉,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一点点私心!”老人扯掉了林枫的怯懦:“你只负责说而我负责分析,如果你的情况没有问题我自然会为你保密这也是我的职责!说吧,你和那个女孩的来龙去脉!”林枫看着老人的双眼将一切娓娓道来……
【四个月前,“东来顺”顶层套间】林枫和老人正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老人和林枫两个人都没有和对方说一言半语。老人的手机传出一种短促的振动,他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点开信息通知的界面,而当他接到需要去“带班”的通告……才从声带中传出“唉”的一声。林枫没有打断老人的行动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早已习惯了老人在自己的事情上迟到早退。这一次,林枫也只是在老人略带歉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老人也只是扔下几百块钱让林枫一会儿自己回家。片刻之后,林枫缓缓离开顶层的套间。一个人来到楼下的吧台叫了一杯高度数的葡萄酒开始麻醉自己。这时一位短发女孩的出打断了他所谓的自我安慰。林枫缓缓的走向那边的女孩,灵动的双眸让林枫闪过一种莫名的亲切。柏寒老人是老侦查员出身,他一直以来都在潜移默化地训练这他瞬间记忆的能力,这样的能力让他在仅仅一个对视之后就轻松的记住了眼前人的容貌。随后,林枫转身离开了这无聊的饭店……
老人打断林枫回忆的脚步:“重点说你们相识的过程,这样的废话根本没必要录入特侦组成员的简历里面!”林枫缓缓的点了点头:“好的,陈副书记同志,那您老人家也总不能让我一口气说全完了吧!而且根据组织原则,您今天的访谈该结束了吧?”老人不禁浅笑:“好,你的嘴和那个小孟儿越来越像了!不得不说,你们之间是有真缘分的!”话音刚落,孟佳又一次打断了祖孙二人的短暂接触。林枫看孟佳的脸庞不禁露出不合时宜的浅笑……老人打断所有人的思绪:“好了好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当电灯泡了!小枫,我明天再来看你!”
孟佳在老人走后缓缓的坐在老人的刚才的位置:“LF,刚才柏寒爷爷和你都说什么了?头一次看见你们能在一起聊那么长的时间,感觉有家人的感觉真好。”林枫急忙拉住孟佳即将飞回童年的思绪:“柏寒爷爷其实并不是我的祖父,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父母,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柏寒爷爷!你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你是一样的人生。我们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过去和起点更不可能决定自己的原生家庭甚至寄宿家庭!你所谓的痛苦,我都实实在在的经历过。以前你是一个人,现在你的身边有我了MJ,我会尽我的一切保护你!”孟佳听见林枫掏心掏肺的倾诉她第一次对眼前的人多了几分难以割舍的感觉……孟佳的眼角缓缓的落下点点的珠玉,林枫吃力的想为她擦干眼泪。腹腔上的贯穿伤口依旧隐隐作痛,孟佳推开林枫伸出的毛巾。两人第一次真正的紧紧相拥。此时的老人并没有离开,他默默的看着两位恋人的内心越走越近不由得百感交集……一方面他知道从今以后,自己的这位晚辈可能永远告别了曾经的阳光雨露,他后悔自己没有履行曾经的承诺,而另一方面他又实实在在的欣慰,因为他知道老伙计的后人现在可以实实在在的拿起自己的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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