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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夜里颠鸾倒凤的多了,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花子虚才在“咚咚咚”的敲门声中转醒,这声音大的惊人,与其说是敲门,或是用撞门更为贴切点。轻轻地将身旁李瓶儿倚靠在胸口的臻首挪开,花子虚披上外衣就出了寝屋。但见两个手执水火棍,身穿圆领右紝窄袖衫,戴折角幞头作衙役打扮的大汉挣脱了旺财的阻拦直向花子虚走来。
“前面的可是花子虚?”其中一个大汉面色不善地朝着花子虚喊道。“正是小可”不等花子虚拱手作揖,那大汉却挥动拳头,猛地一下砸在了花子虚的面门,“东京开封府有人状告你谋财害命,私吞家产,府尹大人受了状子,特命我二人前来拿你”说完就用手腕粗的铁链将花子虚绑了个结实,推搡着出了花宅。
花子虚前世今生都不过是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不由慌了神,连声说着好话,“两位大爷高抬贵手,容小可向我娘子道个别”
“哪来这般多事,爷爷两个公务繁忙,哪由得你这个贼人耽误时间”说着提起铁链的一端,连拖带攥地提着花子虚上了清河县大街。
街坊邻舍没有几个不认得这个出了名的花花大少,见现在花子虚被公差用铁链绑了,便三三两两围作一团对着花子虚指指点点,目光里尽是鄙夷,谩骂声不绝于耳。
花子虚都快被铁链勒的喘不过气来,自然是管不上周边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现在的他只能尽量加快步伐,才勉强能跟上前面的两个衙役,不至于被勒的太难受。
这倒霉催的,不过穿越的第三天,怎么就摊上这烂事了,说我谋财害命,我谋啥害谁了,花子虚现在是满脸的问号。三月的太阳不算毒辣,奈何走的久了,加上身体单薄,短短一个时辰,花子虚已经气喘如牛,脸涨的通红,汗水甚至沿着鼻尖滴滴滑落。“两位差爷,我们歇歇吧。。。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你这贼人有胆作奸犯科,怎的就这般不经事,我看就是讨打”一个衙役抄起水火棍作势就要打,“别打,别打,我走,我走就是”花子虚吓得脸都要绿了,脚下几个踉跄,硬着头皮一寸寸地往前挪着。
这回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现在花子虚巴不得有个手机能拨通开封市长的投诉电话,好好控诉控诉这两个北宋警察是怎么蓄意虐待嫌疑人的。
等到了开封,我是不是该请个律师,不过话说回来,古代有啥出名的律师咱也不知道呀,宋世杰?方唐镜?包星星?这些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状师好像都不是北宋的吧。
现在的开封府尹是谁?包拯么。。。不对不对,包拯好像不是徽宗时代的,算了管他是谁呢,但愿不是个昏官吧,可我是个穿越者啊,花子虚这货到底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知道呀,到时候前言不搭后语,判个斩监候,那我不是还要上狗头铡。
这边花子虚正胡思乱想地苦捱着赶路,那头李瓶儿在旺财嘴里得知了事情始末,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和花子虚随花太监搬到这清河县不过数月,再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请谁人帮忙,万般无奈之下,李瓶儿终究还是敲响了西门府的大门,历史的车辆仿佛重新回到了正轨。
“呦,这不是花家嫂嫂么,怎么今日有雅兴来我府上”西门庆正与妻子吴月娘在闺中嬉闹,听闻李瓶儿来了,只穿着贴身小衣就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大官人万福”李瓶儿看着西门庆衣冠不整的就冲了出来,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奈何自己有求于人,还是不得不放低了姿态。“自家嫂嫂,无须多礼,还请进厅内饮茶”西门庆四下环顾,见花子虚未和李瓶儿同行,心下大喜,看着李瓶儿的眼神也愈发的轻佻放肆起来。
李瓶儿只被西门庆看的浑身鸡皮疙瘩不断,但想到如今自家官人身陷囹圄便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大官人容禀,今日有人在东京开封府尹除递了状子告我家官人私吞财产,如今官人已被东京来的差人抓了去,吉凶未卜,素闻大官人好结贵客,手眼通天,就连汴京的蔡相公也要卖上大官人的三分薄面,还请大官人仗义出手,此番大恩花家没齿难忘”说着李瓶儿拿出大把金银首饰摊在桌上,倒头就要下拜。
开什么玩笑,蔡京什么人物,那可是唐唐的太师,手握大宋朝军政实权,我哪能认识这种人物啊,这傻女人连这种牛皮都信,西门庆心里直乐,面露淫笑,一把抓住李瓶儿的柔荑将她扶了起来,手却是再也舍不得放开。
“区区小事,又有何难,待我修书一封与那开封府尹,保你家官人逢凶化吉,只是花家嫂嫂可知我西门庆之心”说着西门庆捏着李瓶儿的手就直往自己胸膛摸去。
“请大官人自重,奴家已为人妇”李瓶儿一手甩开了西门庆的裹胁,面色涨的通红,那凝波的秋眉狰狞地几乎喷出火来。“官人无不义于奴家,奴家万死不敢不贞于官人”
再说回花子虚,靠着自己与自己说话的意念转移大法花大少总算是成功的熬到了驿站,死狗被人丢在一堆粗柴之上动弹不得的花子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衙役煮着牛肉,撕着烧鸡,“那个。。。两位差爷,还请行个方便,给小可也来点吃食,待回了清河少不了两位的奉银”花子虚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时候抬头祈食活像头赖皮野狗。
“罢了,瞧你可怜,爷爷便当做善事了。”说着一个衙役就把啃剩下的鸡骨头和鸡头鸡屁股一并收拾了,丢在了花子虚的面前。
“你。。。欺人太甚。。。”花子虚气的好些没背过气去,士可杀不可辱,这分明就没把他当人看待。
“吃还是不吃”天人交战之际,那鸡屁股的香味却是时不时地飘进了花子虚的鼻孔,深深刺激着他饥肠辘辘的肠胃,“咕噜咕噜”的肠鸣声又引得两个衙役一番嘲笑。
“罢了,失节事小,饿死事大”花子虚重重地咽了下口水,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低头啃起了地上的鸡杂碎,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着到底还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日日负重挨饿,待到开封境内,花子虚几近晕厥,两条腿早已没了知觉,步履蹒跚间全凭一口气吊着。“让路,快给爷爷让路。”朱雀门前一匹劣马飙过,惊起坊间百姓惊呼无数。
见有劣马狂奔而来,押送花子虚的两个衙役哪里还有心思管这犯人的死活,纷纷避之不及地退开数步,任由花子虚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道路中央。
“吁。。。”那骑马之人骑术也着实不错,眼看就要人马相撞之时硬是勒住马头将那劣马逼停了下来。“兀那宋人,看到爷爷策马过道,为何不避。”
花子虚此时又渴又饿,见那骑马之人首戴貂帽,耳旁各垂一辫,颈围云肩,周身着貂皮衣裤,披发左衽,显然是个辽人,不觉无名火起,几乎是拼尽全力吼了一句,“宋人立于宋土之上,避无可避,寸步不让。”
“好你个贼宋人,我乃大辽贵族耶律定是也,我的座驾岂是你宋人可党的,再不退开,要你顷刻人头落地,血溅当场。”那辽人气焰反而更加嚣张,环视周边宋人,目光所及处,众人垂头,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宋人立于宋土之上,避无可避,寸步不让。”还是一模一样的话语,花子虚艰难地抬起头与完颜宗望对视,全无怯意。花子虚的表现倒是惊呆了押送他回来的两个衙役,一路上这小子都唯唯诺诺,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怎么一到开封就变得如此硬气。
“哼,一个将死之人倒还有几分骨气。”耶律定冷哼了一身,不再言语,挥鞭策马从花子虚身边疾驰而去。
“堂堂汴京,天子门户,竟无一人敢阻辽人座驾,这即是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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