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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者: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日期。
我:公历我:0访谈者:8年。
访谈者:哦,原来已经到这时候了啊。
他的资料很奇怪,诸多信息不详,让人无从分析。
访谈者: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只是很偶然的,在这个时代复活了一次,醒来了一次。
你知道冬眠吧,动物有着冬眠机制,每种动物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冬眠现象。
同样,在特定条件下,触发机制,任何动物都能进入冬眠状态。
小时候,在我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
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
没有现代化产物,思想等污染。
我们喜欢思考,喜欢观察,喜欢幻想,喜欢无边际的幻想。
在自然中奔跑,在春风中感受生命的律动,在泥土中感受历史的沧桑。
我有着喜欢的小伙伴,嗯,它们是鸡鸭猫狗这种小动物。
似乎,它们和我一样无忧无虑。
但又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最终,它们抵不过泥土的召唤。
因各种原因,一个个死了。
身体在衰弱,崩溃,腐烂。
明明是如此高等的动物,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呢。
人类是否会以同样的方式走向终结呢。
我得不到答案。
农村里能作为观察素材的不仅是动物,还有各种植物。
春去秋来,植物同样会枯亡。
但却会在来年迎来更旺盛的盛放。
明明低等的植物为什么会有着种种神奇呢,简单的结构难道是简约化的结果?
看似高等的动物只能以很恶心的方式结束,成为低等植物的养分。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动物这种构造才是低等,才是特例吧。
我这么想着。
甚至于,他们只是另一种形态的肥料,植物生态系统中的肥料。
小时候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亲戚,邻居,有时会举办很沉重的宴会。
后来我知道,那叫丧事。
人为什么会死亡呢,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找不到答案的我希望能从动物等生物中寻找原因。
动物们有着聚居行为,明明独处也无妨,但却会有着种种不安和不适。
后来,我观察到,独处的雏鸡会不懂觅食,不懂喝水,不懂进行各种活动。
我猜想,也许它们需要模仿。
当处于群体,个体数量多了,就会出现不同的尝试者。
尝试着去觅食,去寻水。
随后出现群体的模仿。
只有尝试者足够多,才会探索出健全的生活方式。
小时候的我如此猜想着。
虽然是错误的,但这种思维影响着我今后的人生。
我希望,成为那个尝试者。
同样,也许是源于模仿,会出现固有认知。
为什么认为人生七十古来稀,为什么认为年老就会死,为什么认为人类寿命只有短短数十年。
我猜想,那也许是一种群体的暗示,固有认知,及基因层面的群体压制。
当意识到周围大多数人都会在五十岁后面临年老,面临死亡,就会产生固有认知和植入基因层面的暗示。
群体效应的强大甚至能让某些种族,例如某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类种族被同化。
嗯,这点是我看到生活在鸭群的鹅领悟到的。
这种群体的同化效应,是无视种族的。
也许,在人类中,有着遗传了特殊能力的人,但在同化下,自己也不自知。
在接下来的观察中,我还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动物也许会感应到死亡的先兆。
面临死亡的动物会脱离群体,之后还有着一系列反常行为。
慢慢的,我开始有了一个很怪异的猜想。
也许,动物的死亡只是一个必经阶段,准确来说,应该称之为假死。
就像植物的暂时枯萎一样,当以正确的方式度过后,会重新焕发生机。
人类在不同年龄段有很明显的规律。
成熟期缩短,壮年延长,这是生存需要,也是繁殖需要。
当繁殖能力和需求下降,就进入衰老期。
短时间内迅速衰老。
进入“节能阶段”。
消耗减少,体重等负担也减少,各种不必要的消耗和功能停顿。
虽然看起来衰弱,但事实上,此阶段的状况相当稳定。
无论幼年,成年,壮年等,人类都处于急剧变动的不稳定态。
同样也处于繁殖任务而不曾拥有真正的个人空间。
无论爱情,工作,家庭等,事实上都是一种繁殖任务的附加。
人类前半生只是为此打工罢了。
老年后,在特定年龄段会经历大劫。
不同年龄段也会出现衰退情况减缓。
只要以正确方式生活,节能阶段会持续很长时间。
当积累的问题无法通过节能得到调节。
就会面临死亡,以一种类似冬眠的方式进行大清理。
种种问题全面爆发,以正确方式处理,身体会进入假死阶段,进入冬眠期。
启动修复程度,如同植物的凋零般等待来年的更为辉煌的绽放。
经过全面修复,有不同程度的返老还童现象,以破蛹成蝶的新姿态复活。
甚至焕发更强的生命力。
某种意义上,也可称之为进阶。
经历无数年的进化,神奇的动物拥有了种种神奇的能力。
只是地球环境特殊,这是个容易腐烂的环境。
所以修复进阶阶段成为了很多动物跨不过的死亡之槛。
同样也因为没有领头者和群体暗示,缺乏模仿指导。
甚至还有其它各种阴谋论猜测,比如说是植物捣的鬼,也许植物会分泌出某些激素,让动物处于发情期,透支生命力进行繁殖以出现更多个体。
然后大量的动物可以作为移动的肥料。
动物虽然依靠植物而生存,但这只是废弃循环的一环。
植物正以各种方式把动物改造成理想的模型。
对于假死阶段的猜想,我想尝试一下,毕竟我立志过要做先行者。
但我没有去死的打算,后来,祖父去世了。
那时年幼的我没有对鬼神的敬畏,也不懂什么禁忌。
一个人在墓地里打开了棺,偷偷把祖父背到一株古树下面。
那是对于我来说,很大很大的古树。
没人知道它究竟活了多久,据说已经有好几千年了。
与其说是古树,不如说是古树群,而这里,曾发生过种种怪事。
村民们很忌讳。
其中一棵古树树身位置有个凹陷,里面似乎有着封闭的空间。
我把祖父放进去。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是因为我曾做过实验,把动物尸体放进去后,过了很长时间都没腐烂。
观察过动物死亡的我很清楚腐烂意味着什么,我不想祖父腐烂。
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偷偷的跑去看望祖父,果然,身体和之前没变化。
似乎更安详了。
在家里,祖父最疼我,但似乎曾经做过错事,家人都不想搭理他。
只有我和他关系最亲,也很清楚他的感情变化。
虽然祖父没办法说话,但我感觉到安详。
只是后来,我在树林里怎么都找不到原来那棵树。
一连找了大半个月,似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又或者,是古树变换了形态?
我渐渐长大,平凡无奇的生活着,生存着。
紧密的社会架构下没有幼稚的空间,即使我和别人有点不同,但依然只能延续着前人轨迹,成婚生子。
一样的衰老,一样的病痛缠身,成为了又一个老人。
似乎,这就是我的全部,这就是我的尽头。
我感受到了死兆,寻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不关注风水,也不想依据墓葬规则。
在生命里,在生命的最后,我想任性一回。
想在喜欢的地方,看着喜欢的风景。
我的死亡很意外,又或者说很平常。
在没人知晓的深夜,在熟睡中,我去世了。
但我的意识并没消失,我的感觉还在。
能听到家人的哭声,被装进了封闭的棺木,被埋近了土里。
压抑,窒息。
这是我的直观感受,虽然不用呼吸,但我依然感到窒息。
黑暗中飘荡着浑浊的空气,土壤里传来无数沙沙声。
很快的,爬满了我的生体,虫类,微生物正肆无忌惮的啃食着我。
意识尚存的我目睹自己的身体正慢慢腐烂,被分解。
没想到,这就是生命的最后,在生命的最后居然要承受如此痛苦和折辱。
远胜于死亡。
也许我本没死亡,但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
我有着崇敬依赖我的家人,但也许,我被家人以这种方式,被动的,走向死亡。
无论土葬也好,火葬也罢,甚至于天葬,直接导致自己死亡的,直接终结自己的。
也许正是自己的亲人,人生多么讽刺。
虽然知道是无心之失,但我依然觉得愤怒和怨恨。
来自先祖的诅咒似乎正在形成。
人类凭什么定义生命的死亡,评定标准又是什么,从心脏停止跳动到脑死亡,标准在不断变迁。
但依然只是人类的一种幼稚看法,也因为这种幼稚,我们在不断抹杀了亲人,也抹杀了自己。
也许生命的确奇妙,但却以错误的方式来到了错误的世界,地球的潮湿,微生物等形成了天然的腐蚀环境。
在这颗腐蚀星球,连带岩石也不能幸免。
正在被腐蚀的自己,感受到土层的震动。
感受到移动。
不知是什么原因,什么情况,但我应该是在被转移。
直到来到一个很冷的地方。
我再次被埋到地下。
身体在慢慢冻结,就像变温动物一样。
我彻底冰封了。
怎么说呢,感觉还不坏。
虽然身体乃至于细胞都凝结了,但我的思维意识并没受限制。
没有了微生物等因素的侵扰。
我似乎处于一个平静的世界。
似乎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似乎有着地脉灵气气场之类形成一层层滋养,似乎用一种玄幻的方式对冰封的身体进行着改造。
身体在修复,而我的思维也没闲着,在思考感悟人生。
以局外人的态度回顾人生。
隐约的,我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正是地脉节点。
我是这么称呼的。
对风水没有研究的我开始关注风水走势。
风并不是随机移动的,造成的影响也不仅是气压,环流等。
非要说的话,可以称之为阵法,在多样化地形下,形成了种种天然的阵法。
包括风,水,灵脉,运势在内的种种事物在阵法的作用下环流。
在交汇点有着特别充裕的灵气,生命力,能作为滋养。
而我所处的,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源源不绝的,各种各样的能量泉涌而上。
我仿佛荡漾在能量的河流,黑暗中能看到多彩的能量世界,美得炫目。
一条条能量流如同彩色河般延伸向远方,甚至还能看到一条,天河。
从天外延伸到地球,再延伸到更远的彼方。
那是贯穿星际的灵气流,那是生命之源。
她经过的地方就能孕育出生命。
阵法的作用远不止于此,我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不仅是地球,宇宙,大世界中同样广泛。
后来,我才了解到,我是被祖父送到这个地方的。
而我的祖父,本来在很多年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的祖父。
被我用另类的方式救活了。
用他的说法是,只是在修复阶段被正确方式处理了。
虽然古树里不是地脉节点。
但依然勉强满足条件。
错综复杂的植物系统有着独自的物流运输网络,甚至以各种方式提取到能量生命力,生成独特的生命之水。
在干枯的古树中,隔一段时间会渗出神秘的,充满能量的液体。
与其说能量,不如说是生命力。
并未冰封的祖父感到身体在被滋养改造,原来的种种疾病,积攒的种种问题都被修复处理了。
苏醒的一刻,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壮,水中倒影出的,是有着年轻容颜的自己。
虽然挂念亲人,但以这副姿态,这种方式回去只会引起反效果的轰动。
于是,祖父开始走天涯,以特殊的感知去研究风水,地脉,地形。
发现了阵法的存在,主阵,变阵,无数种变化变量。
在他看来,世上的一切都是阵法间接形成的。
在阵法的疏通指引下,在无序中有序地堆叠组合出事物。
包括命运。
据说,他还发现了另一种势力,有着人类形态却没生活在地球,而是游走于各个位面记录研究阵法。
处于修复阶段的我,不知过去了多久。
虽然仿似置身于能量的星空,但我却沉浸于回忆中,在回顾整理人生中开始有种阅示的感觉。
就像翻看陌生人的日记本,对其中种种没有实感。
我真的经历过这些事吗,虽然我有着相关的记忆,但更像是被伪造的,填充的记忆,没有经历过的实感。
再后来,我甚至连自身的存在也开始怀疑。
我真的是人吗,我真的经历过人生吗。
又或者,我只是某种人造人,现在还处于胚胎改造中,被植入了不存在的记忆。
翻看着陌生人记忆的我开始陷入混乱。
也许人本不该多想,浑浑噩噩才是生存的基本,但开始了思考的我就像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后来,很偶然很玄妙的,我进入了记忆的世界。
本来是翻书阅示形式,变成了立体VR形式。
在记忆的世界里,一开始我是以旁观者身份,几年后,以第一人称身份。
我变成了幼子,在疑惑中经历人生,固有的人生。
究竟同一段记忆我翻看了多少遍,经历了多少遍同样的人生?
又或者,现在,处于生活中的我和我们,是正在经历?还是正在回顾?直到苏醒,我也没搞明白这一点。
苏醒后的我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破蛹重生的进阶体。
有着远胜于人类的力量,能力。
用武学的说法,就是被打通了奇经八脉。
每个男人都有着大侠梦,我也不例外。
即使经历过一世人生,经历过老年,拥有如此年轻如此有强大的身体,我回复了年轻的心态。
正当我想大施拳脚时,我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有着一个极为强大的势力,在养殖人类。
他们不会干涉人类生活,也不会介入。
但会以各种方式添加灾难,添加变数。
添加环境的多样性和不确定性。
不管人类是不是它们所制造投放,但毫无疑问,它们在监视利用人类。
一开始,我以为它们想要提取的,是人类的生命,寿命。
毕竟曾经处于地脉节点的我,了解到即使有生命力和能源,也未必能长生不老,还需要玄幻的素材,寿命正是其中之一。
只要有足够生命力和能源就能长生不老,那么恐怕所有文明都已经实现了长生的宏愿。
但是如果通过养殖就能提取寿命,那么提取到的阳寿足够活到天荒地老。
后来,我慢慢发现,它们要提取的,是分泌物。
用现代科学的说法,就是生物自身合成的激素,脑分泌等等。
创造不同环境,灾难,情绪变化。
让生物合成出不同的激素,能促进生长的,能促进变异的,能导致基因突变的,能让人兽化的,能维护青春的,能返老还童的。
这些物质无法通过科学制造,或者说,通过生物制造从而提取更快捷。
而地球上的特殊个体,被它们刻意施加苦难从而能分泌特殊物质的个体更是处于重点关注。
而我毫无疑问是个意外,却迟早会被它们发现,成为新的实验品。
现代人在寻找发现超能力者,估计被发现的下落是在实验室被切片研究。
同样,也有其它更强的势力在监控地球,寻找特殊者,被发现同样是切片研究的命运。
进入实验室将体验到何谓生不如死。
祖父也不知所踪,是被它们捉了?还是随同所谓研究阵法的那群势力去了其它文明?
我只知道,要低调,要躲藏。
即使东躲西藏我依然觉得不保险。
我并不怕死,但我知道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事。
后来,我决定去到极地冰川,在那里,我把自己冰封起来。
很简单,我把身体调整到冬眠状态。
以冷冻睡眠的方式进入了漫长的静止阶段。
究竟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极端的逃避方式,我并不知道,但我感觉到,它们在无孔不入的监控着,即将被发现的我不得不出此下下策。
同样,处于冬眠状态的不仅是我,还有各种动物,以及“人”。
也许他们和我有着同样的考虑。
漫长的历史上有着各种各样处于冷冻状态的生物,随着沧海桑田的变换而被打断。
也因此,世上虽然偶有出现怪物怪事,但不会扎堆出现。
也没有大规模的复苏重生事件。
在冬眠状态下,我感觉到有某些神秘的物种,在寻找并吞噬冬眠者,在冰层中生活着。
果然,世上没有净土,无论土层岩层还是冰层。
至少这个地球上没有,这个被改造过的地球。
我已隐约意识到地球被改造过,但还没有明确的脉络。
隔一段时间我会苏醒一次,嗯,一段时间是数十年。
看看世界,看看历史变迁,看看那个势力是否存在。
最后,都很无奈的,重新躲回到冰川下。
现在,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我生活在现代。
虽然时代不同了,各种科技的支持下有了截然不同的生活形态。
但也不过如此,别说异于常人的我,就算是普通的古人也有着很强的接受能力,毕竟他们一直生活在满天神佛的世界。
相反现代人未必有这种接受能力,只能生活在常规世界的现代人对一切非常规都有着本能的规避心理。
那个强大的势力还在,但在庞大的人口基数和多样化的社会环境下,我有更多隐藏方式。
同样,处于隐藏状态的不仅是我,还有其它人种。
我意外的发现,我的其中一个孙子不知遇到了什么,其身体居然出现在雪山上。
被冰封千年。
照理说,我也有能力让他复活,但我没选择自己的方法。
每一种体系都有该体系的优缺点,用内功方式为其打通经脉让其复生。
这种方式同样也是一种改造,改造过的身体只能以这种方式,走同样的路。
存在了很长时间的我很明白,有许多更好的路能走,没必要局限在内功这一条路上。
利用现代设备,我从动物幼体胚胎身上提取了特殊物质,注入到曾孙身上。
嗯,就是这么简单。
随后他的身体开始出现返老还童等情况。
我知道,以冰封等形式保存到现代的古人应该并不少,以包括巫术蛊术在内的种种方式复生的人也是有的。
同样,打算人体冷冻等待日后重生,有这种想法的现代人不在少数。
比起所谓的高科技分离保存,最自然的方式,是自然催眠逐步进入冬眠状态,再缓慢冻结。
步骤不复杂,成本也不高,一个冰箱即可。
对于人类的治理手段自古就有着完善的方案,只要给予一个希望,那么无论生活多艰难,都会为了那渺茫的希望默默忍受。
等待复苏的亲人,等待复苏的自己与亲人一起享受未来的人生。
在这种信念下能成为坚定的维和者。
我本以为自己能就这么生活下去,但太天真了。
文明等级越高,对事物的监控程度越强,我被关到了实验室。
并非人类的,而是高等文明的,与其说是实验室,不如说是实验场。
我被注射了某种物质,之后的变化,很难形容。
究竟生物能合成出什么物质,估计连作为高等文明的它们也没法下定论。
它们的目的,是发现,合成,提纯出,神性物质。
在它们理论里,生物有着某种神性,从起源之初就携带了神的传承,在生命中会有某些个体在某些契机下激活,从而获得超然能力。
在实验场里,我和很多试验者一起进行了淘汰战。
那里被设置了很多绝地,环境极为恶劣。
我想,它们是打算用养蛊的方式。
很偶然的机会,我逃出来了。
事后想来,也许不是偶然,而是它们另一种方式的放养。
究竟它们会如何布局,会在多少个平台,多少个位面进行怎样的布局,我都不清楚。
我知道的是,自己只能作为试验品存在着。
而大部分人类,连成为试验品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成为供血者。
访谈结束,对于他的说法,我不置可否。
无论是否妄想,涉及神秘势力都意味着一连串的麻烦。
但据说,他是个任性的人,没有什么背景,但似乎有恃无恐。
经常陷入绝境,经常安然无恙,能在任何环境逍遥。
这是出于对试验品的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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