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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夜风莎莎吹过,这里是安静的生活区,街道上已平静如水,只有一些商店前停着卡车,机器人不厌其烦的往店里送货,过往的行人和车辆是少之又少。但斯蒂芬和哈登就是这少之又少的一部分,他们贴着墙低头疾走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中,时不时有一道黑影印在对面墙上那是翻跳的野猫。“老哥,福特说的中忍是什么意思?”
“星轮教的等级规制,挂上‘忍’字的就算入门了,往上依次是下忍、中忍、上忍,特别上忍就是麟身边最大的官了。”
“那你说,福特那边靠谱吗,只不过套了点中忍的醉话。”
“中忍还凑合吧,哪有那么多的上忍和特别上忍会轻易出门。还有,你要相信福特口中的‘朋友’,那个女游侠,她的能力更是深不可测。”
斯蒂芬突然止步,一个保洁机器人提着两大袋垃圾正往他们身边的自动化垃圾处理器里倒垃圾。
哈登摸摸自己光亮的脑壳,看着自动化垃圾处理器皱眉道:“我没猜错的话,在往前就是麦克林家园了,这可是真正的富人社区,翻这里的垃圾桶都能发财。”
“是的,我要找的人就在这‘干活’呢。”斯蒂芬自信十足轻声说道。
“虽然我有几年没来过华盛顿了,我记得以前拐过这个弯可就到处是小区的机器保安了,密集度能跟某些机关单位有一比。”
“现在只会比那时更严密。”终于等到一个接一个的机器保洁都倒完了垃圾,斯蒂芬指着他们开口说:“就是这条羊肠小路,这个时间进去堵他肯定抓个正着,老哥你的体格不适合进去,耐心等我片刻。”
“好。我放风。”
这条小路是专门给瘦小的机器保洁员运送垃圾设计的,斯蒂芬走在其中都要侧着身子,迎面遇到保洁机器人就赶快亮出一个卡片,机器人扫描后眼神变绿都拿他当业主没有发出警报的。
走到路的尽头,森严的围栏有一个合金属的科技大门、两只机器狼犬伏在门前,值班室里一个人类保安正喝热气腾腾的咖啡聊着手机交友软件,时而苦恼时而发笑。挡在斯蒂芬和科技大门之间的是一颗樱桃树,斯蒂芬蹑手蹑脚的爬到樱桃树下面,一把按住了贼眉鼠目正手脚麻利收拾包裹的贼。
贼很冷静开始没什么反应,忽然屏住呼吸‘噌’的拎起包裹窜起后转身逃开,他跑开后机械狼犬并无反应,而抓了一手土的斯蒂芬起身去追,机械狼犬们才眼冒红光吼叫着冲了出去!
贼在前面扛着包裹侧身逃窜,斯蒂芬在后面侧身追,而狼犬一路狂吠越追越近。
“跑什么,艾迪!给我站住!”
前面的贼越跑越快也顾不及包裹里的赃物散落成一条线,身材瘦小腿脚又伶俐甩了斯蒂芬十多米,斯蒂芬眼见来不及大喊一声:“大哥!”
犹如一尊红色巨像的哈登横出一臂挡在路口,黑暗中撞翻了迎面跑上去的贼,而后面的斯蒂芬一脸大汗眼看着机械狼犬就要啃到了自己屁股,借助狭窄的道路连揣带蹬爬上了墙,双臂双腿撑着两壁支在了两墙之间。
“老哥,救我!”
哈登手里拖着晕乎乎的贼,急躁的望着斯蒂芬的处境可惜试了几次怎么也挤不进去这条小路,急中生智从贼的包裹里掏出一顶金杯,在道口晃来晃去嘴里喊着:“傻狗,来啊!看这边!”
狼犬果然被哈登吸引过去,张开大口吠叫着向哈登冲去,哈登得意一笑,左右几拳抡出打碎了它们,但是它们损坏时,身体里串联的警报系统就响起了!
警报一响,这贼如惊弓之鸟,大喊放开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拧身要和哈登拼命,哈登嘿嘿一笑,黑暗中出手如风,只用双指夹住贼的手腕,贼就惨叫起来,麻酥的手控制不住扔下了刀子。
斯蒂芬满身是汗地走了出来,说:“保安大队要出来了!”
‘贼’跪在地上欲哭无泪,失声求饶道:“爷爷们,孙子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
斯蒂芬哈哈大笑,蹲下去抬起贼的脑袋,“瞪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你是?”
太黑了,只有朦胧的五官。
斯蒂芬无奈的用电话的亮照着自己的脸,还没照上,贼脸色一变捡起刀子划向斯蒂芬,斯蒂芬眼神未动轻松一出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动作跟哈登如出一撤,厉声喝道:“我是你斯蒂芬爷爷!”
“啊?”贼半信半疑,视力还不太好,小心翼翼的贴近仔细一瞧,看清斯蒂芬英俊的容貌后长舒一口气然后笑出了一脸褶子,薄嘴动一动:“原来是斯蒂芬啊!呼,你干嘛,想吓死哥们。”
“你拿这小水果刀装忍者呢?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要么就束手就擒要么就拿点狠家伙。”斯蒂芬哼笑一声,自言自语:“妈的,我居然还能说出该死的忍者。”
“哎呀,你还不知道我吗,今儿......”
“二位,别扯闲淡了,保安很快就发现我们了。”哈登松开了抓着贼的手。
“艾迪,跟我们走,我有事找你帮忙。”
这位神秘的小个子贼自称盗王艾迪是斯蒂芬朋友,是从维也纳流窜来的江洋小盗,如此斯蒂芬为什么来找他帮忙就不难解释了——这家伙整日里溜门撬锁干着偷鸡摸狗的行当,手艺精湛头脑灵活,在多年的‘职业生涯’中经他手的不管什么锁什么门几乎没有不服气的。
三人来到街区以外,艾迪一眼就认出了斯蒂芬的车,一脸羡慕的说:“皮埃尔跑车,我的奶奶呀,帅爆了!”说着已经走上去摸着车门感慨道:“这他妈,干一票大活也舍不得买啊。”
哈登哼笑道:“你蹲在那捡垃圾肯定买不成了。”
“外地佬吧?”艾迪瞥了一眼哈登,想骂却没敢也就是为了尊严冷嘲一句。
斯蒂芬哈哈乐道:“老哥,这坏小子可没有接垃圾,这小子先买通了垃圾回收路看门的保安,答应给他分成,然后又偷改了机器保洁员的程序,那些保洁员在业主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偷东西送来呢。”
哈登想了一想,说:“谁家这么丢东西不会发现?”
“真的不会。”斯蒂芬笑了笑,“里面的富豪,家里的好东西多如牛毛,而且也不是天天回家,顾不得的。”
哈登打开车门,鄙视的看着艾迪,哼道:“我还以为他真能凭本事偷进这密不透风的社区呢。”
“以前确实能,不过自从我研究出了这套路子,还用冒那风险?”艾迪没好气的说同时斜眼瞥哈登,小声问斯蒂芬:“这个粗鲁的筋肉人是谁?”
斯蒂芬还没开口,面如煞神的哈登歪头言道:“哈登。”
“你该不会告诉我......是加州来的?”
斯蒂芬嘿嘿笑道:“就是。”
“哇塞,你真厉害!”艾迪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坐到了车后面,车子启动时,仪表盘以及车内所有的小灯都亮起,发动机轰鸣过后。哈登望着窗外沉声一句:“不是看在老弟的面子,早撕开你的嘴巴了。”
艾迪吞了口唾液,试着转移话题,“太炫酷了!对了斯蒂芬,你怎么进去的,那些机器仆人看见你竟然没发出警报?”
“哈哈。”斯蒂芬神秘一笑同时系安全带收起顶棚,转头对一脸疑惑的艾迪说:“因为我是业主啊。”
“真有你的!每次见你都能带来意外啊。”艾迪敞开包裹,讪皮讪脸的说:“有阵子没见了,今晚就让我款待二位吧,哈登大哥喜欢哪?华盛顿就是找乐子的地方多,是去近一点的红灯区还是远点的四街区?要么去蜜恋之夜吧,我敢说现在全华盛顿没有比那更炫的地方,啧啧......”艾迪浮想翩翩,瞅了瞅面无表情的二位,咽回痴水,“好吧,你们说了算,反正今晚的吃喝嫖赌我包了。”
哈登吃力的拧过头,瞧着艾迪发瘪的包裹嘲道:“这点货色,够进门费吗?”
“哈登......呃,战神哥,您可别小瞧了这点小玩意,谈不上无价之宝也都价值连城,就说这戒指,这可是全球......”
斯蒂芬听见蜜恋之夜想起了事情紧急不如耽搁,于是脚踏油门,车子‘嗡’的一声窜了出去,风噪很大,他大喊:“艾迪,我说了是找你帮忙的,正经一点,事成以后,我包你!”
“到底什么事啊,你也不说个明白。”艾迪凑过来,还在斯蒂芬耳边开玩笑喊道:“难道你看上谁家了让我帮你进去?不能够啊。”
“你猜对开头了,我是看上罗特爵士庄园了,能进去吗?”斯蒂芬严肃中带有仓促。
艾迪哈哈笑,“从来没研究过,咋?有啥无价之宝吗?”
“有!我女朋友被关在里面。”
“啥?”艾迪挤眉眨眼一头雾水,还以为大风中没有听错了,同时,哈登紧急喊道:“警察!”
“他妈的,跑不掉了......”
“看来麦克林家园还是报警了。”艾迪神色慌张赶快把脸沉下去。一个警察站在后面举枪对着他们,另一位警察小心靠近,手拿着开罚单的机器,“你们已经超速了,身份证,驾照?”
斯蒂芬一边摸兜一边瞥着哈登,憨笑说:“老哈,证件都放你那边了,麻烦你给警察叔叔看看。”
哈登演的很像,摸来摸去找不到忽然低头看着车门里面,无奈道:“妈的,掉门缝里了,快,帮我一下。”他硕大的身形在小跑车里显得确实很憋屈,难以动弹。
斯蒂芬欲开车门,后面持枪的警察高声警告,眼前的警察也立刻伸手按住车门告诉斯蒂芬呆好别动,然后手按着腰上的手枪,小心翼翼的绕过去,刚一贴近,哈登迅雷出手但力度掌握的很好只轻轻给了一个砍脖打晕了警察,接着像拎鸡崽一样将他拎起扔向还没反应的持枪警察。哈登跑过去也打晕了呗同伴压在身下的警察。挪开路障后坐到车上还趣道一句:“这家伙以后问人要证件的时候,肯定会摸一摸脖子。”
“老兄,他们肩下的记录仪是时时上传的,这下我们又要被白道儿追缉了。”
“怕啥嘞?老子是超S通缉犯,还怕上传这一次?你呀就更不用担心了,快出发嘞!”
豪华的赤焰色小跑车继续前进在灯火通明的大道上风驰电掣无所谓有多少超速或闯红灯罚单,路上,斯蒂芬用精炼的语言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艾迪听了,艾迪听的目瞪口呆好像大脑跟不上故事的发展,还时不时的以为斯蒂芬脑子坏了在给他编科幻故事,要不是斯蒂芬几次瞪眼睛还真跟艾迪说不明白了。
“打架的事......喊我帮忙,不会吧?”艾迪弱弱的说着。斯蒂芬一脚刹车踩住,恨的牙根痒痒但无奈此事只有艾迪能帮上忙于是强压住情绪,说:“伙计,你故意气我?”
哈登早就不耐烦了,瞪着方眼呵斥:“打架的事交给我们,开锁的事归你,懂?”
“懂......懂了。”艾迪连连点头,胸有成竹的说:“不管老锁还是科技锁,什么刷脸语音指纹都没问题。”
“老天那,你终于懂了,我为你的机智感到骄傲。”斯蒂芬抿嘴眨眼。
“向来如此。”艾迪一本正经的说,他真以为斯蒂芬在夸他呢。
哈登斜眼看了看眼前这安静街区里的最老的房子,“到了?”
“到了。”斯蒂芬开车门下车,拍艾迪的肩膀道:“下来吧,机智迪。”
“已经临近12点了。”哈登提醒道。
“没问题的。”斯蒂芬说着一手给福特发定位一手敲门——这是斯蒂芬的一个小学同学家,老旧的铁门锈迹斑斑,地面上也脏兮兮的看上去很久无人打理。“黑进爵士庄园安保系统就指望我这位同学了。”
敲了有一阵毫无回应,哈登抱臂瞧着房檐上的蛛网,“你确定这里有人住吗?不会是敲错家了或者他搬走了。”
“不会,他没地方去。”斯蒂芬呵呵一笑,清了清嗓子:“高田,是我,斯蒂芬!开门。”
又等了能有两分钟之多,房门咯吱作响终于被缓缓打开了。
这样闷热的天气,只有自己在家还是穿着脏兮兮的睡衣睡裤,他黑色长发凌乱油亮泛光,面上无光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丹凤眼下的眼袋像袋鼠的口袋,矮鼻梁卡着一副很旧的厚镜,营养严重不足的苍白脸颊里却有一丝奇怪的红润。
——这在****中,被称作潮红。
高田一副痴相眯着眼凑上前去看斯蒂芬等人,眼神不好差点摔倒,斯蒂芬抓住他的手及时扶住,然后给大家相互介绍,“这位就是黑客牛人,高田翔。”斯蒂芬说了一半表情有变,因为发现高田的手是湿乎乎的,心里暗叹:真希望这家伙洗过手了。
无论斯蒂芬怎么介绍无论站在高田面前的是什么人他都是傻呵呵的点点头,有时想说话嘴唇轻一动又憋了回去,因为他性格内向是个自闭患者,除了斯蒂芬以外在无朋友,斯蒂芬早就习惯了。越过高田领着哈登艾迪进屋,而高田等到大家都进去后才缓缓的关上门就好像这是斯蒂芬的家一样,不过他也不会多问或者多想什么,只要斯蒂芬在,只要是斯蒂芬领来的朋友就可以。
房内还算宽敞就是太过脏旧了,脑顶发黑的老式灯泡摇摇欲坠忽明忽暗,墙皮脱落在满是灰尘的老木头柜子上看似好久没人动过了,大家走到客厅时,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有好几个小垃圾桶满满当当的还没有倒掉,哈登捂着鼻子随手抓起一坨干纸蹭了一把沙发上厚厚的灰但还是挣扎着要不要坐下去。
艾迪边往里走边左顾右看,应该是职业病犯了,贼眉鼠目的看了一番后,呵呵一笑拿起了茶几上厚厚一摞的超清成人影片一脸的吃惊,刚想开玩笑说这兄弟把成人明星的代表作都买全了,斯蒂芬见状几大步迈过去挡在艾迪面前,为了避免尴尬拿起一张落灰的电影碟,笑着对高田说:“寒冰女侠第二部?嗯,确实是最经典的一部。”斯蒂芬深知高田的内心太脆弱了,经不起艾迪的玩笑。
高田听到斯蒂芬谈起他最爱的英雄电影竟痴痴的笑了出来,嘴巴抽动痴痴说了一句:“她才是真英雄。”
“是啊,她的故事,也深深的震撼了我,下个月就上映第三部了,到时候我买来送给你。”
高田浑浊的眼顿时放出一丝光芒,眼皮垂下眯成一道缝儿傻笑起来,还不加遮掩的说:“谢谢,那个......网上说,莉莉莎出第七部了,我看过介绍了......”
“好啊,一起给你带来。”
“莉莉莎是谁?”哈登问。
“一个混血**,最喜欢她的叫声。”艾迪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说。
“哦......”哈登正往沙发上坐,忽叫一声,原来是脚踩到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抓,最后从沙发底下拉出了一个仿人形机器女郎,丝袜已经漏洞上面还有白色的痕迹,他把它拎在眼前,哈哈笑道:“这家伙可不是便宜货啊!”
高田焦急上前抱住跟他一边高的娃娃,气呼呼的喊:“她不是家伙,她叫莉子,你弄疼她了!”
“操!”哈登松手机器人落地,扭过脸没跟这个自闭患者一般见识。
“莉子,不错的名字。”斯蒂芬搂住高田哄说:“高田,我帮你把她领进卧室吧,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高田木纳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斯蒂芬好像很感动连连点头,于是斯蒂芬拉着他迅速往楼上走去,他了解高田的电脑就在楼上房间中,哈登和艾迪异口同声的说在楼下等,因为他们都能猜到楼上定是更乱味道更重。
等斯蒂芬的时候,艾迪左看看右碰碰像一个好奇活泼的孩子,边溜达边嘀咕,逛完了一圈实在没事做翻起了成人影片,一边翻一边津津有味的谈道:“这可都是超清珍藏版,每一张都价格不菲。”
“废话吗,现在能欣赏碟片的都是有钱人。”哈登窝在沙发里抱着胳膊半睁眼瞧着艾迪,“不如,你喜欢就偷走呗。”
“老哥,你刚才用的那团纸,我猜是他那啥以后,用完晾干了的。”
“Fuck!真他娘嘞!”哈登苦骂一句,嘀咕道:“斯蒂芬的朋友都是奇葩。”说完瞥了一眼艾迪,艾迪也没敢吱声。
高田全名高田翔,是斯蒂芬的日本裔小学同学,他的童年非常不幸简直不堪回忆,可怜的他没尝过父母爱的滋味,幼年就丧母而父亲再婚多次早就把他给遗忘了,他被姥姥含辛茹苦的带到13岁,不幸的是姥姥也去世了。而后他只靠社区微弱的补助和斯蒂芬的帮助度日,渐渐患上了高度自闭症,只把自己埋在虚假的网络中,但是头脑聪明灵活慢慢成为了一个只有斯蒂芬知道的小黑客。他从小就瘦骨嶙峋,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没有父母亲照顾,在外总是被欺负,直到有一天斯蒂芬出于同情帮他教训了几个坏小子后,他就永远的把斯蒂芬当做了他唯一的亲人,他只有单独和斯蒂芬在一起时才能敞开心扉勉强算正常的说话。
高田端坐在电脑前不紧不慢关掉了原本的‘爱情动作’大片退了黄色网站后等待着斯蒂芬的指令,斯蒂芬语气急促,“高田,定位一下罗特爵士庄园,我需要破解东北门的所有科技门密码,还有,能黑进他们的安保系统吗?”
“我努力试试。”闷呼呼的高田顶了一下眼镜抻着脖子开始认真的操作起来,斯蒂芬耐心的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大脑和手指高速运转却看不懂操作的过程,所以斯蒂芬无所事事站到窗边推开咯吱响的窗户望着静怡的园区抽起了烟,吧嗒几口开始给高田叨咕起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不顾高田有没有在听。
“可以了。”高田扭过身憨笑说,也就仅仅5分钟不到的工夫,斯蒂芬烟还没抽完。
“破解了?”斯蒂芬欣喜若狂顺窗户扔掉了烟头,大步过去接过来高田湿乎乎的掌心里的小芯片,“用这玩意就能畅通无阻了?”
“是的。”高田痴乐点头并说:“安保系统我也黑进去了,你们行动的时候联系我就行......”
“就知道找你没问题!哈哈!”兴奋的斯蒂芬一下子冲上去搂住椅子里的高田像搂一个小孩子,高田的头被紧紧搂在斯蒂芬的腹肌上嘴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抬头纹将几粒色斑夹在其中,能为斯蒂芬办事并被夸赞是他最骄傲不过的事情了。
此时,楼下门铃响起,接着,哈登大喊:“斯蒂芬,看来是我们的俊男美女组合赶来了。”
“俊男靓女?”斯蒂芬惊疑回喊:“谁啊?我可不想听到艾米丽比尔来搅局了。”
“肯定是星际双侠啊!”
“是吗!我这就来。”斯蒂芬迫不及待的推门下楼,一边下一边听着哈登福特二人正打哈哈逗闷子,下完最后一阶台阶,看见艾迪眼直口歪的望着福特身旁的陌生女人,时不时的痴痴一笑口水横流。
哈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名不虚传。”
“这位就是名声赫赫的赤面战神,哈登老哥。”福特笑容可掬的介绍,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女从他身后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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