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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能重来，人也很难改变，斯蒂芬的期望只能永远埋藏在心里了。斯蒂芬父亲僵在原地，他强大的心脏终于被斯蒂芬一击贯穿，原本棱着的双眼不在那么犀利变的黯淡模糊，一种教子无方的挫败感瞬的涌上心头。
“爸......爸爸。”斯蒂芬懊悔不已满心的想道歉可话在嘴边就是出不了口，他已经习惯了，长久以来不能像其他普通家庭一样能与父亲平静的坐下来，敞开心扉沟通沟通心里话。
“罢了，罢了。”父亲长舒几口大气紧闭着乏倦的双眼，仿佛被抽干了气力黯然的说道。
这伤感的一幕永远烙印在斯蒂芬兄妹俩的脑海里，心酸、心痛和悔恨等，太多的情感充斥在他们心间，可谓五味杂陈。
艾米丽哽咽着冲上来抱住父亲，白里透红的脸紧紧的贴在父亲的汗衫上，鼻涕也蹭到了上面。
父亲摸了摸艾米丽的头然后苦笑着慢慢推开，并说：“爸爸受不了你这一身的烟酒味。”
“对不起爸，我以后不喝酒就是啦。”艾米丽放声大哭，抽泣能吸进酒和商务男士香水混一起的怪味，忍不住咳嗽。
“你也16了，喝与不喝在你自己不用跟我汇报了。”父亲说完看了看表，腕子上的表从斯蒂芬上小学时就是它，也许是因为足够贵足够好已经没有再更换的价值或者正说明，父亲就是一位固执且没有心思考虑其他的人。
“我得连夜赶回阿姆斯特丹，你们好自为之吧。”声音相当低沉再也不像个战士了，而扬长而去的步伐更是沉重，最后连关大门都没有用力，到像个逃兵，悲伤疲惫至极。
——大概只有这一瞬间，两个天真的孩子才会发觉，自己已经长大了，而爸爸已经是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了。
艾米丽是个可爱的淑女，内心最是柔软，她大声哭泣，小手不断挥打向跟她一样受刺激的哥哥，语气中带着悲伤悔恨：“都怪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斯蒂芬呆若木鸡，余光中艾米丽五彩斑斓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的他内心发慌。
“爸爸只是不懂我们，只是没时间陪我们！可这不算错啊！我们这个样子难道都怪父亲吗？”泣不成声的艾米丽呜咽哭喊着：“哥哥你知道的，他是爱我们的，我们不是也爱他吗！”
“艾米丽...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老妹，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斯蒂芬始终低着头语气沉重。
斯蒂芬虽然没说出口但表现的仍然是悔恨万千的样子，抓狂般挠着自己棕色发茬下的头皮或者狠狠的敲打自己，但是皮肉的头疼终无法掩盖心如刀绞的滋味。
“别这样......”艾米丽被斯蒂芬因为自责过度导致越来越疯狂的行为吓到了，“老哥。爸爸会原谅我们的不是吗？”
尽管艾米丽拼命拉扯可斯蒂芬还是没有停下动作，突然！艾米丽呆愣住了接着惊慌失色，口红参差不齐的樱桃小嘴越咧越大玲珑双眼也呆滞的盯着斯蒂芬的双眼看，嘴巴微颤惊呼了几个模糊的字：“光......光......光瞳......？”
“什么......？”斯蒂芬戛然而止，猛地扭过头看着艾米丽，这一回头带来一缕极其微弱的光吓的艾米丽连退好几步，最后椅在了硬邦邦的墙上。
“不可能，你在胡说什么，你喝太多了妹妹。”斯蒂芬将信将疑的对着艾米丽说，而艾米丽果断回应道：“不可能，我看清了你的眼睛在冒光，眼球变色了，我现在很清醒我发誓！”
斯蒂芬猛地转回头对着浴室中的镜子仔细看去，可惜，什么也没发生，有的还是那双眼皮下炯炯有神的深窝大眼。
斯蒂芬不以为意的说：“我就说不可能。”再次扭头对着镜子微笑道：“谢谢你，妹子。”斯蒂芬以为艾米丽是故意开这种玩笑缓和气氛制止他。
“不是啦，哥哥......”艾米丽咄咄逼人又要张口，斯蒂芬抢先问道：“那你说，是什么色的？”
“银色......不对金色，哎呀，好像银色掺杂着金色......或者说覆盖？反正就那么一瞬间我也没看清啦。”艾米丽小心仔细的回想着。
“别逗了，哪会有这种光瞳。好了小可爱，快去你的浴室洗个澡就睡吧，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斯蒂芬轻笑着哄妹妹走，心中想着妹妹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艾米丽并不打算罢休连连眨眼总结语言，迟疑了一会说道：“确切的说，老哥，我组织好语言了......是金色的眼球，还有一个模糊的银色十字在贴上面。你怎么从来都不信我呢！”
“你个小鬼精，从小被你骗的还少？”斯蒂芬呵呵一笑，打了个很长的哈欠推着艾米丽道：“快去快去吧。”
艾米丽耿耿于怀还想与哥哥争论，忽然，楼下卧室的门轻轻打开，细碎的脚步声奔着兄妹而来，斯蒂芬立刻打断了艾米丽的话语，两人静静的等着妈妈的出现。
母亲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走到兄妹旁，一手搂住艾米丽，然后垫脚摸了摸斯蒂芬的头，和蔼可亲的说道：“我的两个宝贝，别太难过，你们的父亲......肯定会原谅你们的，其实你们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对不起妈，都是我......”斯蒂芬语气吞吐，羞愧难当。
妈妈细长的手指猛戳斯蒂芬额头，语气严厉起来。“你忘了从小，是怎么教你的，男人不能总把歉意和悔过挂在嘴上。什么事情做了就不后悔或者想好了在做。”
“是的妈，我......”
“妈妈理解，你们到了叛逆的年龄，你们越来越大可我们却越来越老了，你们的父亲不一直就是那个样子，你们应该习惯了，何况一个人尤其这个岁数也不可能改了。”
艾米丽埋头痛哭，哭声中依稀能听清一些字，都是关于悔过和认错的。
妈妈紧紧搂着小女儿，温柔说着：“哎呦我的小丫头可别哭花了脸，妈妈要心疼的。”她擦干艾米丽的泪水然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我和你们的爸爸你们知道的，很少在意考卷上的学分，就想你们平安就好少学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事情，别误入歧途那是后悔一辈子的事。”
妈妈语重心长的说完扭过头用充满温暖的眼神看着斯蒂芬含着笑说：“浩劫之战——每天在地狱的边缘生活过着黑暗难熬的日子，死亡和离散每天都在身边发生，孩子们你们想象不到的，那场战争着实对费尔斯留下了终生的阴影。”
妈妈眼神空洞开始简单述说从未给孩子们提及过的故事：“那是浩劫之战的第二年，爷爷34岁被强征入伍在战场随时都有可能殉国，那时你们的父亲费尔斯才十二岁就开始养活一家人，但后来随着激烈的战事愈演愈烈，姐姐不幸失踪了，哥哥死在战场上，最终妹妹也没能幸免在可尔斯历人的入侵中死于战火，奶奶经受不了这么多打击从精神崩溃到自杀，只有坚强的费尔斯苟活了下来却带着无法愈合的创伤。”
“怎么这样......对不起妈妈，呜呜，我一会就给爸爸打电话求他原谅。”艾米丽揪着头发挡住一半的脸抽泣着。
斯蒂芬深深的呼了口气，抿着唇说：“我们从来都不知道......爷爷也是只字未提。”
“这些悲痛恐怖的事情不想要你们了解，”妈妈微笑时眉毛弯起来特别慈祥。“不过你们也大了，具体的还是有机会听费尔斯讲吧。”
“那您呢？说说您吧。”斯蒂芬好奇问道。
妈妈立刻扭头看着斯蒂芬，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出几层还来不及卸掉的妆。“说起来......那是浩劫之战的第一年也是我初中第一年的假期，爸妈带我出国旅游，在回到这座城市途中不幸遭遇了可尔斯历的空袭，爸爸为了救我和你们外祖母葬身大海。后来姥姥就带着妈妈......”母亲陈述的同时，有几滴悲伤的泪滑到沧桑的面庞上。
“妈......”
妈妈从回忆里出来，看着兄妹的表情即刻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接着努力挤出微微笑容，对他们说：“是时候告诉你们了。”她抚摸着小女儿艾米丽的头，望着门外，眼神空洞继续讲道：“后来，战事扩大，圣城一天一天化作废墟，我初中毕业了学校也不存在了，就窝在地下室苦读，屋里的霉味终生难忘。一开始姥姥打很多份工给我买书本，不幸有一次一颗炮弹在她的工作地点炸响，姥姥只剩一条腿和胳膊能动，我们就只能轮换着出去捡垃圾为生，尽管她不让我去我还是偷偷去。”
说到这里，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口气除了感伤外更多的作用是憋回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泪水。“有天半夜，我为生病的姥姥出去找药，推开地下室上锈的门，刺骨的寒风几次逼我退回去。在回来的路上我正高兴捡到了一本历史书，忽然，废弃的管道里爬出几个坏小子......寂静的黑暗中我能听见他们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如同我忐忑恐惧的心。那时候已没有能及时到场的警察了，但姥姥就好像知道我要出事一样沿路找来了，我从不知道残疾的她有那么大的力气，那就是母爱的力量吧！姥姥举起拐杖冲了过去用自己的命拖住了他们片刻，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钻进永无止境的黑暗听着姥姥的惨叫和嘱咐不敢回头，跑丢了鞋跑伤了双脚，终于筋疲力竭倒在一间用废料盖成的小酒馆前，大雪纷飞中我知道那几个黑影不可能善罢甘休。”
“天呐！”艾米丽情不自禁惊叫一声，双手捂着脸咬唇说：“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吗，那！”
妈妈被小艾米丽逗笑了，哄她说：“妈妈不是站在这里吗，还有你们两个宝贝。”
“对呀。”艾米丽放下双手，傻笑问：“那后来呢？”
妈妈突然扭头，出神的看着斯蒂芬得来的手枪。“正因为无法无天，费尔斯从酒馆里出来，他那时候还是清瘦的，带着眼镜看起来文绉绉，酒馆昏黄的灯照亮他那件黑褶纵横的皮夹克。他站在我前面，面对恶人什么也不讲，干脆的掏出***毙了他们，当时血染红了皑皑雪地可我一点也不怕，从此他收留了我，我再也没回去看母亲也没回那间地下室，我不敢。”
“孩子们，我们老了，剩下的时间就换成你们体谅照顾我们了，可以答应我吗？”
斯蒂芬二人呆若木鸡还沉浸在母亲讲述的扣人心弦的故事，难以置信看起来与正常人一样的父母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了现在好好去睡一觉吧，妈妈还有早课就不陪你们了。”妈妈转身下了楼再没回头，艾米丽呆呆的望着妈妈离去还是不能平复。
过了有一会，斯蒂芬心事重重的从房间里走出，那是因为艾伦已经不理他了。
刚巧遇到洗漱完毕的艾米丽。
“听说你毕业考试over了？”艾米丽打着哈欠撑着红肿的眼带着嘲笑的口气问。
“可不嘛，不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我彻底收来了艾伦的心，另外你敢信吗，我还见到了他爸爸......”斯蒂芬自顾自说的津津有味却被艾米丽打断了。
“见爸爸有什么稀奇的？”调皮的艾米丽总是喜欢调侃斯蒂芬。
“他爸爸是第七集团军的中将军长！”斯蒂芬一副神气的样子。
“有意义吗老哥，人家马上就会去上一所遥远的好大学了，而你呢？难不成在她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守着她？你们没结果的。”艾米丽嘲讽戏说，她的思想和语言都是带有穿透性的，单纯的小淑女跟自己亲密无间的哥哥总是想什么说什么，口无遮拦。
“我自有分寸。”无奈厌烦的斯蒂芬立刻摆手说道：“人小鬼大。对了，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最近总出去鬼混，我也该管管你了。”
“咦......您还是管好自己吧老哥。”艾米丽一副鄙视的表情。
斯蒂芬掐着腰一副家长的模样，“这可不是我教你的，你也好歹想想，你老哥我已经这副德行了，你应该让爸妈省点心。”
“还不是因为新处的那个男朋友。”艾米丽漫不经心的说。
“啥？我没记错的话，老妹，这3个月您换5个男友了吧？”斯蒂芬挤眉瞪眼气哼哼的说：“你别以为你年纪小你就可以胡闹，而且你大小也是斯蒂芬企业的二小姐，金枝玉叶注意点分寸。”
“我跟他们只是......哎呀你放心，我们只不过就是比朋友更亲密一些，玩玩嘛。”艾米丽不耐烦的斜了斯蒂芬一眼并说：“你也住口吧，别像咱老古董的爸妈似的唠叨我。”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真是长大了。”斯蒂芬嘿嘿笑说心想艾米丽这个年纪也都懂了管不了什么了，不过出于关心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这回又跟谁扯上了？”
“比尔。”艾米丽看也没看斯蒂芬，扬口一答。
“谁！那个小败家子？”斯蒂芬惊讶之余有些郁闷，低声说：“你可小心点，大家都知道他滑头滑脑的，可别吃了亏。”
“怎么谁你都认识？”艾米丽点了点头然后硬生生的挤出不带任何感**彩的二字“呵呵”随后扬了扬手留下一句“还指不定谁吃亏呢。”便进屋关了房门。
“那个窝囊废谁不认识。”
比尔，全名奥德里·比尔，在这附近也小有名声，不过都是坏名声，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缺管少教的富二代，因为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不回家几回只知道不停的给比尔打钱花疏忽了教育；他退了学游手好闲整天拿着家里给的钱胡作非为，但是胆小怕事只会欺软怕硬所以也没干过什么大事情，油嘴滑舌像抹了蜜一样，花言巧语的哄骗小姑娘，典型的人渣；斯蒂芬一听说亲妹妹跟这样的人渣扯上了关系心就一直揪着。
身心俱疲的斯蒂芬六神无主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心中不静睡不着觉于是打开电脑开始上网和布兰德利聊天，聊天的目的有两个：还没等他说，最了解他也关心他的布兰德利就先开了口，询问怎么这么晚才联系他，斯蒂芬没有亲兄弟，更不能与父母沟通，向来都是跟他最好的发小布兰德利倾诉自己的内心，不论是安慰他还是训斥他，他都爱听，人是群居动物，如果什么都憋心里早晚都得去看心理医生。
他们聊到了很晚，聊的话题越来越多，包括斯蒂芬刚刚错过的新闻，布兰德利分析事情很透彻很全面，跟他聊天后总有一种受益匪浅的感觉，他喜欢关注新闻并透过新闻了解事情分析事情，他说这次可尔斯历人中负责与地球人外交的六大祭司之一的韦拉克鲁斯今日已出面解释，并于明日亲自来帝国首都纽约解释乌拉诺斯卫星站的误会，他们声称这次袭击是叛军所为，不能代表可尔斯历的立场，但这很可能就是一个托词，布兰德利讲了很多能证明他观点的依据并跟斯蒂芬打赌，这背后必定有更大的阴谋，有80%的几率难逃一战。
所谓好兄弟能处的长久势必要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布兰德利和斯蒂芬亦是如此，他们同样热爱军事，不过相比之下布兰德利更喜欢研究高端的科技武器和战略等并关注政治，是个纯粹的脑力工作者。斯蒂芬常说布兰德利是大脑发达四肢退化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熟练军体拳又在跆拳道和自由搏击上都获得过州赛名次的斯蒂芬可以随随便便在一分钟之内放倒布兰德利10次，毫无反抗的机会，毫无！
“兄弟，你研究过灵力和光瞳吗？”斯蒂芬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刚才的光瞳风波，他心里一直半信半疑，也许是妹妹喝太多了看花了眼但也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布兰德利摸了摸自己的尖下巴，啧啧道：“略微研究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问的。”布兰德利为人谦逊谨慎，说话总留几分。
斯蒂芬一下来了精神，瞪圆了眼，“你听说过多色掺杂的光瞳吗？并且还有符号印在上面。”
“嗯......”布兰德利视乎有意岔开，认真说道：“斯蒂芬，别烦兄弟絮叨，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你太过分了，你得找个机会跟你爸爸好好道个歉。”
斯蒂芬按着额头叹气说：“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不像你们，我知道你爸爸也很忙但你们每次在一起都毫无隔阂。”斯蒂芬沮丧一笑，接着说：“算了，这次，我只好向你请教了。”
“嗯，这种事也简单，想一想，比如你爸爸什么时候过生日，比如......”
斯蒂芬打断道：“好了伙计，你先跟我说说光瞳的事，我现在特别感兴趣。”
“你这是怎么了？那我就说说，说错了别笑话我。”
“哎呀大学问，不要谦虚了，快讲讲。”
布兰德利嘿嘿一笑不再犹豫，张口就来：“好多混血都会出现带有多色的光瞳，甚至更稀有的还会有像是特殊符号的东西印在眼球上面。单以混血光瞳的稀有度来看，多色的比单色有符号稀有，多色且带符号的，呵呵，好像只存在传说中。”
大吃一惊的斯蒂芬满怀期待的追问：“那你知道金银色外带符号的吗？在哪个传说中？”
“金银色？还带符号！天呐！金银可不比普通的红蓝绿......”布兰德利大吃一惊放下了手里的冰激凌，咬着勺浓眉一皱一皱若有所思的嘀咕着：“那简直太稀有了！你是从哪听说这个的？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中央图书馆珍藏的老旧图书中翻到过......稍等。”一方面布兰德利求知欲望重一方面他说出的话必须要有大半的把握。
于是布兰德利三两口吃掉冰激凌后立刻开始在各大网站上浏览内容，他的眼睛和大脑就像计算机一样迅速有效，不一会整理出来结论给斯蒂芬说了说：“金色和银色都属于极其罕见的混血光瞳，好像属于最早一批升华得到灵力和光瞳的人类，当时那批人类被称为‘新人类先驱者’，不过早就销声匿迹了甚至可以说无影无踪；那么如你所说如果一人拥有金银混光瞳，那么条件之一父母都是先驱者后裔且必须一人开了金瞳一人开了银瞳并通过运用得到高强度进化，他们结合才能有可能把这种基因遗传给下一代；其二么，得到这种基因的混血后代必须有过人的意志力和体魄才可能觉醒灵力和运用光瞳。但如我所说据记载拥有这两种光瞳的人理论上已经消失在了人类发展的长河中，就算没有消失要想实现一二条件，换算概率的话......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完布兰德利流利清晰的解释后斯蒂芬目瞪口呆，但布兰德利讲的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又说道：“呆头你先别害怕我还没说完。就算能达成我刚才所说的一切条件那这种后代也只是能遗传金银混色罢了，如你所说的带十字或者X符号......”布兰德利轻松一笑，说：“那就更不可能了，比如你拥有你所说的这种光瞳，假如你有，那么就需要你父母的父母和你父母都具备以上条件，这种概率算下来我想你在蠢也不用我多说了。”
如果布兰德利说的无误，如果艾米丽不是幻觉，那么......那么！斯蒂芬不敢继续往下想了，那么自己的父母和父母的父母就是有高强度的金银光瞳了，这是自己从来没发现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看出来过。
不仅对父母隐藏之深感到不寒而栗且一想到父母如果不是隐藏的国家机密人员就一定是未上报的光瞳重犯就更加忐忑不安了！后背呼呼透着凉气。
“你怎么了？”布兰德利看着斯蒂芬那无法形容的表情，傻呵呵的问着，敢想却不敢猜。
斯蒂芬怔了一怔，尴尬的笑了笑请布兰德利继续说下去，他继续认认真真的听着，半个字不想错过，而布兰德利也乐此不彼的继续讲：“这种光瞳出现的几率要么就是零，要么，算了，我认为还是零。毕竟随着先驱者们的陆续消失，在人类短暂的不到100年的光瞳史中还没有记载过关于它的能力和副作用等内容，更没有金银混色并带符号的记载，或者说在人类两大**的严密控制下，从未外泄过。”
“原来这样，以前没怎么关注过光瞳，听你讲完发现还有点意思。”斯蒂芬傻笑着敷衍。
布兰德利顺嘴一问：“我还觉得奇怪呢，你个呆头是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没......没有。”斯蒂芬瞠目结舌的说：“我刚才浏览光瞳论坛，偶然看见网友提起的讨论。”
“哦？这些家伙真是闲着没事就爱想象谈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布兰德利随口说完眼珠一转，笑吟吟的说：“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快把网址发给我。”
还没缓过神儿的斯蒂芬随口说道：“这种言论早就被网警删除了。”随后说了句晚安，便关电脑睡觉了。
床上的斯蒂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我安慰着，可能......布兰德利毕竟不是专家说的也不一定对，或许记错了或许书里也是乱编的，毕竟人类的灵力和光瞳的出现也不过100年上下的历史，谁又能研究出所有的可能性呢？
斯蒂芬没什么太高大的理想，不过是想日后接手父亲的产业当个商人安稳的度过一生，他可不想跟什么累赘光瞳挨上边，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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