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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宿安一睡就睡到正午,醒来时真如他所料,是墨翟控制身体。今早刘老二过来拜访,专程来看看常宿安准备的怎么样。一进门,便看到了满地的零部件。
他问泰山这是什么?泰山也表示不知道。
刘老二在一片木屑中无意看见一张丝帛,捡起来发现是常宿安的手稿。
线条简洁流畅,所画之物精巧非常,但这有什么用呢?
泰山不知道。刘老二这个走南闯北的人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墨翟醒来,常宿安开始解释手稿的意思,以及拼装的步骤。墨翟一边听着一边操作。
转眼,三天过去。
睢阳城北边是王宫,东边是贵族居住地,西边则是集市,南边则是平民居住的地方,以及守卫军停留的地方,大牢也位于这边。
睢阳城的正中间有一个刑场,执行死刑的犯人会被送来这里。到点后,犯人斩首,头颅放在集市示众。
这个刑场不只是执行死刑犯的斩首,有新规推出或者收取赋税等都是在此处执行。
三日之期未到便有平民前来占位,如今三日之期已到,刑场周围更是被密密麻麻的人围住,守卫队的士兵不得不维持秩序。
羊自珍早早就来了,刘老二也是如此,两人相互行李。
虽然众多贵族关注,但没有一个贵族的成员到来,不过必定有贵族的下人隐藏在人群之中。
时间流逝,太阳从东边逐渐爬上天空,来到正中间。
常宿安与泰山都还没有出现。
人群窃窃私语,已经有人讨论泰山和他的弟子是不是怕了,不敢来。
羊自珍也有些坐不住,看了看身旁的刘老二。
“莫急,时辰未到。”刘老二道。
太阳继续移动,慢慢向西偏去。
等了这么久,有人离去,也有人匆匆赶来。总之,泰山两师徒还是没来。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勿要戏耍我等!”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是啊!”人群齐声附和,声势震人。
羊自珍与刘老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羊自珍与刘老二顿时精神抖擞。
人群自觉分出一条通道,泰山师徒二人终于来了。
很不巧,依旧是墨翟掌控身体,引起这场比斗的常宿安只能在小黑屋里旁观。
师徒两人,泰山走在最前面,墨翟跟在后边,托着一个木箱子。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聚焦在木箱子上。
泰山与墨翟走上刑场,羊自珍与刘老二也从休息的位置上下来。
“你们真是让我好等。”刘老二面色不悦。
“不愧是弃徒,赴约也不准时。”羊自珍嘲讽。
泰山想说话,被墨翟阻止,他走前一步:“我们突发急事,故而耽误些时间。另外,我们相约三日之后,如今第三日尚未过,羊大哥如何能说我们师徒二人没有准时赴约?”
“伶牙俐齿。我不与你作口舌之争,开始比斗吧。”羊自珍现在十分想将墨翟难倒,在众目之下下不了台。
“那老朽宣布开始吧。”刘老二也点点头。
泰山见自己不能说些什么,便下了刑场,站在一旁观看。墨翟与羊自珍两人分站两边。
在泰山下场时,墨翟瞧瞧与刘老二说了一句:“别不开心,你很快便财源滚滚。”
墨翟当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常宿安刚刚教他的让他重复给刘老二。
其实拖了这么久才来是常宿安的主意,理由是:在一定时间内,等待的时间愈长,在破解木锁时专注度就越低,就会增加破解木锁的时间。
来的路上,墨翟向常宿安抱怨自己紧张,常宿安于是提议都由他来说话,墨翟只需重复。
听了墨翟的话,刘老二楞了一下,然后走到形成的正中间。
“我是本场比斗的见证人。今日泰山弟子墨翟向公输般弟子常宿安请教,通过比斗的方式来增长技艺。
我与各位一起见证,判定双方的比斗的胜负。
现在,比斗开始,双方交换木锁。”
墨翟将木箱子交给羊自珍,羊自珍从怀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木锁。
接过羊自珍的木锁。木料被处理的很好,入手很滑,单是这点便能看出她的木工技艺不凡。
与此同时,羊自珍也在观察这个木箱子。箱子没有上锁,有个盖子,轻轻一拿就开了,里面有两间木具。
羊自珍皱眉,他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羊自珍当然不会主动问这是什么意思,他引导着墨翟自己说出:“你能打开的我这把锁,便算成功。”
见羊自珍已经打开木箱子,墨翟现将他的木锁放在怀里。上前一步,将两个大木具从箱子里取出,安装在一块,变成一个一米五高的木门。
这木门不是古代的那种样式,而是现代的门。一个门框,一个门板,一个把手以及底座。
羊自珍还是不懂,他没见过这东西。
不仅是他,下面的人群不乏奇人异士,也没有见过这东西。
人群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
“不知道。”
“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
“你知道你徒弟做的是什么?”刘老二已经从刑场上下来,与泰山站在一起。
泰山摇头。
常宿安也没指望这群古代人能明白这是什么,直接开始介绍。
墨翟根据常宿安的指示,将门关上:“这样,说明这把锁是闭合的。”
墨翟将门拉开,门板与门框形成一个夹角:“这样,说明这把锁是打开的。”
墨翟将门再次关上,继续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将这把锁从现在的闭合状态变成我方才演示的打开状态,无论你用时多少,都算你赢。”
“哈哈哈哈!~”羊自珍大笑。
“我们比斗的是木锁,而你这东西也是一把木锁?”
下方的人群又起了议论,墨翟一时间竟不能立刻反驳。还好,还有常宿安在。
“你先大笑几声,然后跟着我说。”常宿安道。
大庭广众之下,墨翟也不好问为何,依言照做。
墨翟大笑:“汝是公输般之徒,吾以为不用解释,谁知汝竟如此愚笨,吾要怀疑你是否确为公输般之徒。”
“你……”被墨翟辱骂,羊自珍气的脸都红了
墨翟继续重复常宿安的话:“你说这不是木锁,那吾问汝何为木锁?”
他自问自答:“木锁,先为木,后为锁。吾锁由木而制,自然满足这木字。
何为锁?锁者,门键也。众人守之,谓护,众物守之,谓锁。此锁安装在屋舍便可护天下任何物品,如何不是锁?”
听墨翟的用词,知道此事不能轻易算了,冷笑道:“汝说此为锁,为何吾从未见之?”
墨翟又是哈哈大笑,笑的十分猖狂,笑声中满满的嘲笑意味。羊自珍看着,面色阴沉。
“天下何其之大,事物何其之多,汝岂能全而见之?汝未曾见,非此物不存,而是汝见识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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