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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蚩尤和要离的爱情故事骨皿到底是什么？反正我是一无所知，乔老头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今天看到刘晨曦的反应，我肯定刘晨曦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内容。
我和乔老头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问刘晨曦说道：“媳妇，你知道骨皿？”
刘晨曦很惊讶的看着我们说道：“知道啊，骨皿是苗族圣器，而且是一段很凄美的爱情传说。”
我和乔老头都是汉人，对苗族文化了解不多，听了刘晨曦的话，都表示十分惊讶。乔老头率先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一段怎样的传说呢？还请赐教。”
刘晨曦说道：“乔老师你就别开玩笑了，这段传说在苗族中十分著名，老师怎会不知？难道非要我班门弄斧吗？”
乔老头老脸一红的说道：“小丫头，其实我是真不知道，东方林邀请我去湘西找骨皿的时候，我直接蒙圈了，这东西我连听都没有听过，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敷衍了一番答应了。为了弄清楚骨皿是什么，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仍然没有任何发现，这不，我还专门来找郭小骏不耻下问了。”
我使劲咬了个鸡腿，恶狠狠的说道：“老师，我说你怎么好心，感情是打听情报的啊。不过这骨皿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杨老太太让我找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也表示不知道，杨老太太还让我回来问我的师父，我哪有师父啊？算命根本就是我自学成才的。”
乔老头微笑着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已经不打紧了，你媳妇知道就行。”
我也好奇的说道：“媳妇，骨皿这东西，乔老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晨曦抿着嘴，想了想才说道：“我有个表姐是苗族人，小时候喜欢缠着她给我讲故事，她讲的众多故事中，就有一个是关于骨皿的传说。”
要弄清楚骨皿的来龙去脉，必须要从中国的上古时代说起。上古时期，人们的生产力低下，个人难以生存，于是，人类开始结伴生活，很快就形成了部落。有了部落，就一定要有首领，黄帝就是一个了不起的首领，他先是统一了散落的小部落，然后还打败了炎帝，使炎帝称臣，达成联盟，建立了一个更为强大的部落。
因为部落的强大，黄帝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地。这个时候，西南方又有一个部落正在迅速崛起，当他们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开始对黄帝不满意了，大家实力都差不多，凭什么你要占据最肥沃的土地呢？
而这个敢跳出来挑事的部落就是九黎族，其首领就是蚩尤。说到蚩尤，必须表一表什么是九黎族。
乔老头打断了刘晨曦的描述说道：“九黎族是九个部落，每个部落的首领都姓黎，是同母兄弟，分别是黎贪、黎巨、黎禄、黎文、黎广、黎武、黎破、黎辅、黎弼。其中，黎贪就是蚩尤。”
我真是感慨，乔老头也算是花甲之年了，怎么脑子就跟计算机一样，反正九黎族的九个名字，我是背不下来。
刘晨曦微微一笑说道：“老师说得没错，这九黎族十分好战，并且率先掌握了先进的冶炼技术，能够炼制金属作为兵器，可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仅是在兵器上有优势，九黎族在法术上也十分有优势。蚩尤的妻子叫做“要离”，是军队里的大巫师，擅长下毒和控制昆虫。这也就是蛊术的由来。
据说，黄帝和蚩尤PK的时候，一开始，蚩尤是占据优势的，蚩尤有八十一的兄弟，各个都是将才，加上武器先进，经常把拿着棍棒和石器的黄帝部队打得屁滚尿流。黄帝打不过蚩尤，就开始弄一些阴谋诡计，也就是后人所说的兵法，蚩尤虽然一根筋，但他的妻子要离却是极为聪明的，每次都能看破黄帝的鬼计，而且只要蚩尤的军队落了下风，要离就会放出毒虫助阵，为此，黄帝十分头疼。黄帝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杀蚩尤，先杀要离。”
为了能够战胜蚩尤，黄帝可谓是费尽心思。听说蚩尤有巫术护体，一般的武器根本伤不了他，为此，黄帝还专门打造了一把宝剑，后世称之为‘轩辕剑’，被列为中国上古十大神器之一。
我吃了口菜说道：“媳妇，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骨皿，骨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刘晨曦瞪了我一眼说：“别急，马上就说到了。”
黄帝虽然打造了“轩辕剑”，可仍然没有办法对付勇猛的蚩尤和聪明的要离。正在苦于没有计策的时候，黄帝听到手下报告，说要离闭关了。原来啊，要离其实是一条巨大的黑蛇所变，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去一个山洞里闭关修炼，否则就会变回黑蛇的模样。蚩尤是人，要离是蛇，人妖不能相恋，但要离确实太爱蚩尤了，为了能够留在蚩尤身边，隐瞒了自己是黑蛇的身份，只是告诉蚩尤，她每过一段时间，必须接受一次神灵的洗礼，否则就会触犯神灵，失去控制毒虫的能力。要离巫术惊人，控虫术更是九黎族的杀手锏，所以，无论是蚩尤还是九黎族的其他人员，对要离的闭关十分支持，因此，要离是黑蛇的秘密也一直无人知晓。
要离闭关，黄帝便计上心头，他约战蚩尤于逐鹿，提出双方只带五千精兵强将，对垒厮杀，不死不休。由此可以看看两个部落到底是谁更勇敢，谁更能打。蚩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听说黄帝居然想要和自己决一死战，大喜过望，终于不用天天追着黄帝打架了，真是一劳永逸啊。
蚩尤想法天真，但黄帝却诡计多端，黄帝还没有傻到要和蚩尤硬碰硬，关键是，硬碰硬也碰不过蚩尤这块顽石。于是，黄帝带足了人马，埋伏在逐鹿附近，准备来一场围歼战役。战役的结果很明显，跟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一样，黄帝胜利，蚩尤被活捉。同时，在这场战役中，黄帝歼灭了九黎族的主力军队，使九黎族走向没落，失去了与黄帝争夺中原之主的资格。
蚩尤被活捉后，黄帝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奈何蚩尤有魔功护体，刀枪不入，黄帝多次斩杀无果，最后只好拿出了轩辕剑，以黑狗血淋湿宝剑，破了蚩尤的魔功，这才将其头颅斩下。
蚩尤一死，要离有所感应，大悲之下，再也顾不得幻化人形，就以一条黑蛇的形态跑了出来，与黄帝军队大战了三百回合，抢回了蚩尤的尸体。要离爱蚩尤爱得太深，对蚩尤不能忘怀，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些念想，要离便把蚩尤的头骨做成了一种养蛊的器皿，时刻带在身边，而蚩尤的头骨就被称之为骨皿。如今，养蛊的器皿也叫蛊皿，取得就是这个骨皿的谐音。
说来也奇怪，用骨皿培育出来的蛊虫威力巨大。据说后来黄帝还是有点不放心九黎族，想要赶紧杀绝，几次派兵攻打，都被强大的蛊虫击退，最终无奈，才放了九黎族一条生路。从此，要离就成为了九黎族的主人，并开始在妇女之间传授蛊术。
要离死后，九黎族分崩离析，先后分裂成了多个少数民族，这些民族后来又相互融合，流传至今的民族有苗族、黎族、芒族等等。其中，苗族算是九黎族的正统后裔，而他们世世代代相传的圣器，就是骨皿。
听到这里，我算是彻底听明白了，感情，所谓的骨皿就是一个养蛊的器皿，并且是蚩尤的头骨所制。但我还是有个疑问。于是我开口询问道：“媳妇，你最开始不是说，这个骨皿是存在诅咒的吗？这个诅咒从何说起？”
刘晨曦继续说道：“骨皿是蚩尤之骨，自然是保佑九黎族的后人，如果被旁人拿走，就会受到蚩尤的诅咒。蚩尤被称为上古魔神和上古战神，诅咒之力十分可怕，而关于骨皿的诅咒在苗族中也已经传说了几千年，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乔老头说道：“受教了，不过这一切毕竟只是神话传说，诅咒也是苗族人口口相传的，无从考证。”
我说道：“老师，这可不见得。不少人断定，蛊术只是苗族的一种传说，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谣言，但上次东方昌仁中蛊的事件中，事实已经充分说明蛊术并非空穴来风，只是走向了濒临失传的地步。所以，既然有骨皿的传说，又是如此生动，或许骨皿是真实存在的。话又说回来了，老师，我也有事想要请教于你，你怎么知道金蝉蛊王的？”
乔老头想了想说道：“我知道金蝉蛊王还是从一本不知名的笔记中看到的。笔记的主人应该是上个世纪的探险家，他曾经深入苗族研究科考，描述了很多前所未见、甚至是耸人听闻的故事，其中，就有金蝉蛊王的描述。据说这种虫子，是蛊术师用自己的精血喂养，并用了很多特殊的物质，使虫子产生变异。金蝉蛊王有号令蛊虫的力量，但自身却没有半点毒性，这就有点想中国古代的皇帝，上阵杀敌不如将军，治理国家不如大臣，可人家就是一国之君，你再有本事，也要听从调派。”
我说道：“原来是这样。老师你真是博学多才啊。”
乔老头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历史教授，看书多是必然的。对了，小骏，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玉坠里有蛊虫呢？玉石里面没有任何食物，蛊虫是如何生存的呢？你当真没有师父？”
我有师父，而且还是两个师父，但我那两个师父，跟挂名师父没什么两样，没有传授我半点本领，倒是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给我讲了不少。可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想把自己是鬼口派传人和青派传人的事情说出去。于是，我思索良久，才缓缓的说道：“知道金蝉蛊王，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我自幼喜好研究各种各样的奇怪事件，蛊术当然也是位列其中。我同样是在一本古老的笔记中看到：以幼卵放入玉石之中，虫卵进入休眠状态，而人的体温，正好可以孵化虫卵，蛊虫能够以人的精气为食物，或者以玉石本身为食物，逐步生长。这是一种古老的下蛊手法。”
乔老头继续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只要焚烧玉佩，就能解救东方昌人的呢？”
我说道：“当然也是笔记中记载了的。其实，金蝉蛊王的智商一般都很高，我曾听东方林说，东方昌仁害怕电子产品，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想想，蛊王可能是通过某种磁场来控制其他毒虫的，而那些电子产品产生的磁场会影响到金蝉蛊王的磁场吧。”
乔老头顺着我的话头说道：“也就是说，东方昌仁根本没有做过CT等电子检查，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肚子里全是虫子，那么如果开刀手术不就好了吗？”
我说道：“还好没开刀手术，否则金蝉蛊王为了自保，命令毒虫，反噬宿主，那时候，东方昌仁就会真的性命难保了。”
乔老头说道：“所以你要火烧金蝉蛊王，来了个围魏救赵，金蝉蛊王被袭击，其他蛊虫就会脱离宿主，去救蛊王。”
我说道：“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其实这一切也是我后来才想明白的，当时的情况紧急，基本上是依靠邓奶奶给我讲得故事，比葫芦画瓢处理的。
乔老头说道：“原来如此。”
我和乔老头喝酒一直持续到半夜。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是到了中午，桌子上依然摆放着饭菜，一张纸条上留下了娟秀的字体：“起来以后，记得吃点东西，小心胃疼”。乔老头早就走了，记忆中，昨天晚上家里弄得很乱，而如今，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安静、整洁。有这样的媳妇，我也只能暗自窃喜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仿佛发现了一个逻辑上的漏洞。刘晨曦之前根本不知道骨皿的事情，为何直接认为是“骨皿”而不是“蛊皿”呢？并且在听到骨皿一词后，马上说出了骨皿存在诅咒的传说，她似乎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对于这个问题，后来我又问过她几次，但都被她巧妙的岔开话题。之后，我也就不再问了，毕竟谁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太过于探寻，说不定会伤害到感情。总之，刘晨曦的这种表现，在我心底里成了一个谜。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和刘晨曦在约定的时间来到火车站。刚刚走到火车站的广场，就有一个大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大汉留着络腮胡子，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虽然是满脸笑意，但还是不能掩饰他本来凶恶的面孔：“你们是郭先生和刘小姐吧，我叫铁号，是东方少爷让我在这里恭候二位的。”
我礼貌性的和铁号握了握手，我能够感受到他手上的老茧，这是军人长时间射击留下的茧子，我简单推测，铁号应该是个退伍军人。
我说道：“嗯，那咱们赶紧去候车大厅吧，几点的火车？”
铁号说道：“东方少爷没给你说吗？不坐火车，我们带了很多装备，坐火车不方便。”
我说道：“那干嘛让我来火车站啊？”
铁号说道：“可能是因为这里方便集合吧，能够快速的上高速。那个，咱们这边走。”
跟着铁号走了一会儿，来到了火车站旁边偏僻的小巷子里，我突然警惕了起来，这个铁号该不会是抢劫犯吧。为什么要把我引入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不过，这种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我在这个小巷子里，看到了李胖子和乔老头。
李胖子穿了一身迷彩服，但依然遮不住他肥胖的身体，如果中国军人都跟他一样胖，那还谈什么战斗力？
乔老头的装扮就比较朴素，一身旅游的行头，看上去就像个有钱的富商。
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一个是40出头的中年人，戴个眼镜，看上去像是个做学问的。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轻人，染着黄色的头发，叼着香烟，看上去很潮的样子。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东方林从一个小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来了，马上说道：“郭先生，你来了，这下咱们人员算是到齐了。”
我说道：“感情就等我们了。不好意思啊，我们来晚了。”
东方林说道：“其实也不晚，你是按时来的，剩下人都是提前来的，因为我们要提前整理一些装备。”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装备？”
东方林带我来到小房间，进去以后，我还看见了东方韵这个大美女。这次的东方韵，穿上了皮裤和紧身衣，勾勒出了性感的身材，一种野性美丽，拨动着男人的心弦。
在东方韵的身边有个箱子，看见我进来了，东方韵把箱子打开，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一箱子都是枪支，绝大多数是***，还有一把左轮。
枪支明显是凑的，有旧有新，由此可见，东方家的势力并没有像电影里的大财主那样，有钱到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步。但很快，东方韵的一句话，让我马上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东方韵说道：“相对来说，这次出行比较安全，毕竟是在中国境内，枪支管理比较严格。带重型武器，反而会比较麻烦。”
看到枪支，刘晨曦倒是吓坏了，她小声的问我：“他们这是收古玩，还是去抢银行啊。”
刘晨曦声音虽小，大家还是都听到了。东方韵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咱们就是去收古玩，但有些少数民族是不讲理的，带些武器防身也是好的。不过一般是用不到的。”
刘晨曦红着脸说道：“我就怕会有危险。”
东方韵冰冷的脸庞有了一丝涟漪：“没事，这次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姐姐一定会保护好妹妹你的。”
刘晨曦甜甜的说道：“谢谢姐姐。那你也保护一下小骏吧。”
东方韵拿眼睛斜了一下我说道：“你还需要我保护吗？不是在部队当过兵吗？”
我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东方林说道：“自从你给父亲看过病后，姐姐就比较关注你。”
东方林这么一说，刘晨曦有点紧张，她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高耸的胸部在我的胳膊上来回蹭动，有些示威的看着东方韵，仿佛在说：这个男人是我的，你别打主意了。
看到刘晨曦的举动，东方韵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简单来说，我调查过你，很好奇，从我得知的情报来看，你的经历很平淡，并没有什么传奇的事情，你好像也没有正统的学过算命，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师父？”
调查我？对于东方家的这种举动，我是生气的，甚至是拒绝的，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现在就想甩手不干了。我说道：“本人自学成才。有很多东西你是调查不出来的。”
东方韵拿起一把手枪，熟练的装弹，上膛，美女就是美女，即使玩起枪来，也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东方韵冷冷的说道：“我严重怀疑你是个骗子。”
“是不是骗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解决问题，是你们需要的人，我认为这就足够了。”我站在箱子边，随手把左轮拿了起来。
分配了装备，东方林又开始给我介绍其他成员。
乔老头和李胖子不用介绍了，毕竟我们都是熟人。
铁号，特种部队的退役军人，身份是东方家的保镖。说穿了，也就是打手一枚。鉴于上次东方昌仁在湘西收古董的时候，被人下了蛊，杨老太太认为这次湘西之行也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所以让铁号随行，保护自己的孙子孙女。
戴眼镜的中年人叫陈松石，以前是乔老头的学生，后来加入了考古队，发表过很多论文，有一定的知名度，也是个教授。陈松石的作用其实和乔老头差不多，都是去识别古玩的。唯一的区别是，陈松石是重点研究苗族历史和苗族文化。
看上去很潮的年轻人叫叶明秋，关于叶明秋的事情，东方林没有详细介绍，只是简单说了一下名字。但我总觉的这个叶明秋不简单。杨老太婆能让一个小孩去收古玩，一定有她的用意。
东方林不用过多解释，小白一枚。重点说一说东方韵这个大美女。东方韵虽然没有当过兵，但小的时候，经过各种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当时也不知道杨老太婆是怎么考虑的，让这样一个美女去参加残酷的军事训练。其他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来混口饭的骗子，东方家的事情，知道太多，也许会对自己不利。
一共是九个人，开了三辆车，其中一辆车主要负责携带装备和行李。我和刘晨曦，李胖子，乔老头一辆车，李胖子开车。
一上车，李胖子就开起了话痨模式：“各位，这个东方家还真是不一般啊，能够弄来这么多枪支，真是厉害……小骏，你说杨老太婆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这次收古玩顺利的话，她真能高价回购我的烂尾楼？……乔老师，你老身体怎么样啊？好久没见过你了，还以为你早就归西了呢？挺硬朗啊……”
看来李胖子的心情不错，看来已经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乔老头和我，直接屏蔽了李胖子的胡说八道，李胖子说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始终是在自言自语，也就没了兴趣，慢慢的也就不再开口了。
等到车里彻底安静下来以后，我才和乔老头聊了几句正事：“老师，他们为什么要带枪？”
乔老头说道：“也许是湘西那边比较乱，带枪防身也不错。”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情况。”
乔老头说道：“有情况是没错，就看是什么情况了，我估计可能是去盗墓。”
我说道：“老师，何以见得？”
乔老头说道：“那个叫叶明秋的年轻人手上有老茧，而且老茧的位子也很奇怪，年轻的时候，我曾接触过一群盗墓贼，他们手上的老茧和叶明秋的老茧位置一样。”
我说道：“不对啊，苗族一直是个少数民族，生活质量始终属于下等，他们的墓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即使有，也不会特别值钱，但研究价值应该不错。”
乔老头说道：“你忘了，这次咱们去湘西，不是去收古玩，而是去找蛊皿，所以苗族人的墓里有没有好东西，根本不重要。”
李胖子插嘴说道：“骨皿？什么骨皿？”
刘晨曦故意逗李胖子说道：“骨皿就是一个碗，是苗族首领吃饭的东西。算是个物件。”
李胖子恍然大悟的说道：“苗族人真有意思，碗就叫碗，非要给碗起个艺名，叫什么骨皿，我也是醉了。”
乔老头又继续说道：“另外，我的学生陈松石是专业研究苗族文化的，我问过他，他说关于骨皿的传说确实存在，但流传并不广泛，他也是在一个县志里发现的，现在大多数苗族人都不知道骨皿的传说。”
我愣了一下说道：“老师，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乔老头说道：“我很好奇，东方家是如何知道骨皿的？”
李胖子又插话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干嘛。”说完，李胖子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了起来。
乔老头赶忙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个劲的说道：“慢点慢点，胖子，你这是要起飞啊。”
到了湘西，我们直奔凤凰古城，然后无所事事的在宾馆里住了两天。在这两天时间里，东方韵和东方林显得十分神秘，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也是无趣，只好找陈松石和乔老头聊天。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他们对湘西的历史十分了解，在他们的讲述中，我也算是上了一堂大课。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位于湖南省西北部，地处湘鄂黔渝四省市交界处。1952年8月成立湘西苗族自治区，1955年改为湘西苗族自治州，1957年9月成立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现辖7县1市，面积1.55万平方公里，是湖南省唯一的少数民族自治州。
在凤凰古城的第三天晚上，东方林通知我们开会。看来这是有大动作了。我很兴奋，但刘晨曦却看上去有些紧张。
九个人都来到了一个套房里面，大家各自找地方坐下。东方韵率先开口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向导，明天就能进山收古玩了，所以请大家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一早出发。”
陈松石说道：“湘西我比较熟，咱们要进山，这个山在什么位置？”
东方韵说道：“陈先生，你去了就知道了。”
铁号说道：“山里能有什么古玩？难道古玩是可以野外生长的吗？”
东方韵生气的说道：“铁号，你就是个猪脑子，山里有村庄，所以要去村庄里收古玩。”
刘晨曦说道：“去山村里啊，那挺好的，是哪个村呢？不知道能不能用手机地图搜索到。”
东方韵说道：“我的傻妹妹，咱们要去的山村十分偏僻，手机是搜不到的，就是因为偏僻，所以那里才有好东西啊。”
我说道：“总要有个地名吧。”
东方韵横了我一眼说道：“地名是有的，山村的名字叫做‘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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