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 官兄侠弟 天涯 官兄侠弟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第七十二回 司马牛长樱缚苍龙 马妖邪身受极刑
说话司马明穿云破雨帘一个跟斗翻过去,正中命点,继而一脚踩在四脚朝天的马涛颈项之上。喝令甲士绑了,正当要奏响斩妖乐章,大兵七手八脚绑缚马涛之时,恶魔的救星帮主夫人许小翠,不知从什么方位闪了出来。她不是发暗器,而是接二连三地扔干燥的石灰粉尘,眼前顿时白雾漫漫,白烟惨惨、云气蒸升。来的是那么的悄然无声;是那么的毫无征兆。让司马叔侄仨人及司马牛老道措手不及。邪门了,马涛失灵,一经女人许小翠的手,它就管用了?许小翠肩披蓑衣,粉沫宝贝衣料层层包裹严密。马涛激战,全身湿透,士兵能有多大力气捆结实?禁得住了大力神马涛的挣扎?他很轻松的从小卒的手中挣脱开来,就是包裹成棕子,他的夫人也会抓住烟雾弥漫短瞬之间救走男人。同来的还有一个让人骇怕的人物金使,那姓金的武艺是超牛的。他并不闲着,动作迅捷,与许小翠一块发飞镖,撒石灰粉末而且专撒人的眼睛。趁人闪避之切捞起马涛腋下一夹,身形一长,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许小翠与驸马相视各自一惊,眉睫一皱。
许小翠的心情错综复杂,纠结。她并不是妖蛾子,也不是有意助马涛为恶,苦日子过久了,小女人的心碎了,打又打不马涛,只能认命了。
司马虎哥俩黯然神伤,垂叹摇头。
司马明低头不语。
“师父,徒儿与哥翻脸,无家可归了。”马良一瞧哥哥马涛被嫂子,金师兄救出,很是
失望,一个劲儿悲哭。
司马虎,司马威兄弟俩,这会才放眼仔细打量眼前这位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老道士。
只见他头戴一顶斗笠,身披一身棕榈树皮编就防雨性能上佳的簑衣,一只手持无点尘的拂
尘;一手亲切地拉着马良的手。
“徒儿,你不是还有师父在吗?别这么悲观。男人有泪不轻弹,要有永不言败的精神,
挺起胸膛,给师父振作起来。”司马牛道。
“可是……”
“别可是了。要知道师父是何许人?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为师知道你秉性耿直,迟早
有一天会与你哥翻脸,果真如此。知徒莫若师父,这回为师是特来帮你降妖伏魔的。放心吧。这事包在师父身上。要相信,为师一出手,世上没几个人能跳出我的手掌心。”
话说哥俩打从见面的第一眼起,就瞧得道长有几分面熟,他很象多年不见归真修仙的大伯公,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不敢冒然相认。
“前辈,仙长,晚辈给您老请安了。”司马虎,司马威鞠躬到地。
“请什么安?哎,算了,算贫道看走了眼。”司马牛讥讽道。
“是,是。晚辈无能。还请仙长出手帮忙。”
“你俩一个是威震华厦的大将军;一个是武林人士推崇倍至,一唱山呼海应的飞虹帮
帮主,当今驸马爷。人称黑白二道力能通天的传奇式的人物,虽然你处事唯谨,与人友爱,大家以兄弟相称,但仍以舵手扬名。本以为双剑合璧天下无人能敌。错了,大错特错,高估你哥俩了。亏你两人联手,居然让他接了十多招,最后还要一个未成年的娃娃降服他,浪费宝贵的光阴。他的夫人及金钱使者两人一出现,胜利果实没了,马涛才有机会被金使大模大样地救走。还开得了金口,好意思请七老八老年岁甫登百岁高龄的老道,强出头降龙伏虎。悲叹!不是天下无敌,而是天下有敌,干脆做老朽的小徒,上山修真去。两个对付一个大魔头都对付不了,汗颜哟,以后传扬出去,人家还不笑掉大牙!换成贫道要他三更死,马涛就绝活不过五更天。若是老朽出手,不出三招,保管手到擒来,马涛只有哀求的份。怎样?不服是吧!”期颐之年的司马牛心却道,“一招之内完胜。”
司马明也在生他哥俩的气,要不是拖拖拉拉,打了那么久,才不会让许小翠,金使钻了空子把人给救走。司马明跑到司马牛跟前亲切地叫了声:“爹爹。”
尽管以前司马明曾经向两人作过自我介绍,但司马虎,驸马司马威对他的话不太相信,当他是小孩子说大话。也没太放在心上。老的须发皆白,少的稚气未脱,两人容颜相差太大。司马明管一个老道士叫爹地。那么大年纪也能生出孩子?跟谁生的?乍一听还以为听错了呢。哈哈。老道真的是本家长辈大伯公。擒魔有望了。
“服!”
“那还愣着干吗,还不赶快叫一声师父!”司马牛神秘兮兮一笑。
“是,师父。徒儿……”司马虎,司马威两兄弟一愣,不明白大伯公啥意思,以前不
是早就拜过师了?抑或是不记得了?还是他老人家装糊涂,在为刚才的事呕气,无暇多想,乖乖地跪倒在司马牛膝前。
“慢,拜老朽为师,是这么简单的吗?”老道两只干瘪老手信手一挥,生生把两位武
功盖世的悍将,应声跌了一跤。
司马兄弟领教了道长的厉害,算是明白:艺无止境的道理。哥俩耳根红到脖颈上,丢
脸丢大了。
“其实,老朽是吹牛的,年青才俊都制服不了他,贫道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一碰
就摔跤磕门牙了。凭你俩的本事还用得着拜我为师吗?误人则误自己啊!受不得。”司马牛一会震慑;一会谦虚。
“不,不。晚辈本领跟仙长相比,相差千里。受得、受得。”
“拜师一事到此为止,都起来。水淋久了,害你俩生病,那就罪过了。打了一阵,肚
子也扁了,总不能饿着肚子捉坏蛋吧。”司马牛目光慈祥,微微一笑。
“是,是。仙长,请。”哥俩乖巧地跟在后面。
跟了一路,老道人与小道司马明一前一后领他们仨人,到了一座大山藨下停住。在山崖壁上一按,石门訇然而开。父子俩先进,司马兄弟,马良随后跟了进去。门自然关起。
“脱下衣服换上老道道袍,姑且将就穿着。旧衣裳不比大将军,驸马爷的锦纶华服光鲜,但可御寒。”司马牛道。
“哪里,哪里。”哥俩很羞愧,忙说。
“若不是看在与你同祖同宗的份上,才懒得管你们后辈的破事。”老道云。
“没用。耶!”司马明一吐舌头,白了他哥俩一眼,顾自跑开。
“原来,您真的是……”司马虎将信将疑,疑在梦中。牛鼻子老道是爷爷的堂兄,他脾气古怪得很,所以说话有所顾虑,“您真的是大伯公?弟弟,快给大伯公施礼。”说着拉威下跪参拜。
哥俩个就这样被司马牛老道士捉弄了一番。
“噢,搞了半天,前辈是大伯公司马牛乎?”司马威高兴得叫了起来。
司马虎踩了一下弟弟的脚,白了他一眼,叫他不要失了礼数。
“跪下!司马牛的名号也是你小子叫的?”司马真人一听火冒三丈,没等威反应过来啪一下,打了他一下额头,吓得司马威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就是你令尊在,也得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大伯。自大伯公出道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公然叫我名讳。尊称道号。连皇帝老儿见了,也尊敬下气地叫个不停仙师长,仙长短。曾几度请大伯公出山当国师,还懒得理会哩。真是的,枉大伯公当年白疼你哥俩一场,授以武术秘技……”瞧他哭丧着脸:“你哭也没用,不知长幼有序,一点不懂道理,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育子女的。哎,算了。跟小辈呕什么气?说这个有何用?真是乱弹琴。”
哥俩被真人一顿抢白、数落。不敢支声,丢人哪。受了闷气。老头子这么难侍候。司马威暗骂了好几回:“牛鼻子老道,臭牛鼻子,臭老道。敬你是长辈,不与你计较,大伯公又咋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甩手走人。”
“不是大伯公倚老卖老奚落你哥俩的不是,本来就是嘛?抿心自问捉拿马魔头多久了?哦,结果呢?他除了少胳膊,掉耳朵,鼻子几个身体零部件之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妖魔鬼怪一日不除,就会害人。要知道吃人是他的本质。现在可想好了对策没有?”司马牛在他哥俩面前,摆了一条椅子四平八稳地落坐。
“没,没有。”司马虎情绪低落。
“回答得倒干脆。威儿,你呢?”
“大,大伯公,您就别卖瓜子了。”驸马司马威道。
“问你呢,你倒好,责怪起大伯公卖瓜子。当然你不是一点建树都没有。马涛断臂很解气,这种人不能对他仁慈,温吞水,手软就是温和主义者,要不得。”司马牛又开始说教,“别垂头丧气,要昂首挺胸给大伯公抬起头来。生火做饭。酒足饭饱之后看大伯公怎么出招降妖伏魔。睁大眼睛看哟!学着点,贫道穷,当是给你两小孙子的见面礼吧。”
“真的?”哥俩喜形于色,齐声道。心却嘀咕:“这老头子这么难通融;难说话。一会喜;一会怒。”
“这种大事能开玩笑吗?埋锅造饭去,好了叫一声,大伯公打坐片刻,别来烦我……”
虎威兄弟先一会心灰意冷,一下子心驰神往。高兴之余,不免有点惆怅,不能亲刃魔王,要假手长辈,而且是古稀上寿高龄,确实有点美中不足。
“哗!太好了!”司马威越想越高兴,不由大喊。
“你疯了?”司马仙师凌空飞燕一晃拂尘,扫向威发簪。顿时头发散乱披肩,“老大不小了,还这样,几时能长大?你继续喊,到时马涛跑了可别埋汰贫道,捉不了人,光会吹牛。”
“马涛就在隔壁?那就大事不妙了。”司马虎纳闷,“都是你,无事发什么神经?”
“人还没抓到,喊什么喊?”司马仙长白了他一眼,“你可别怪大伯公,人老话多,你瞧你,象什么样?你还真应该向你哥学。要沉着,沉稳。饭,我不吃了,倒胃口。你的事也不管了。也管不了。人都被你惊跑了,还叫大伯公怎么帮你抓?”
司马虎一拉威的衣襟示意他赔罪。
“大伯公,您千万别生气,孙儿给您老赔不是了。”司马威跪着央求,又象是撒娇。
“您宽宏大量,您就饶恕他的无心之过吧。对,大伯公是神仙,才不跟小辈一般见识。起来吧,老人家都饶恕你了,还嫌丢人丢不够?”司马虎连忙替弟弟圆场。
两员虎将你一言我一语,一起玩默契哄老道开心。
“哎!真拿你哥俩没办法。一唱一和,光会哄人。威儿,大伯公真的好想打你一巴掌,知道为什么吗?你惹的祸还小吗?去,去,去……”仙人心绪烦扰,叫他俩走远点。
司马牛老道独自生闷气。其实骂他是有道理的,马涛近来常在附近出现,万一真的让他听了去,横生枝节不说,又要害多少无辜生灵倾生。寻思:“马涛每遇受挫孩儿夭折,或大胜时,他总会到附近的大山千丈岩顶石圆鼓上下石棋,以放飞心猿。但愿这回也不例外。好吧,那就去那儿碰碰运气,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心念至此,叫上明儿,爷儿俩饭也顾不上吃,手里各拿了一只狗腿,一只火烤山鸡拽开步甩手而去。
“师父,您去哪儿?”马良问。
“你也管得也够宽的,几时轮到你小徒过问?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了。”司马牛气还没消,声气不好。
马良寒蝉一噤噘着嘴巴嘟囔。
司马牛一走,仨人的嘴皮马上耍开了。
“我师父,若被你哥俩气走,害我学不了武功,可饶不了你,要跟你两人玩命。”马良看师父脸色不对,黑得象黑锅。转而找他俩撒气。
“大伯公是何等人物?才不会生我们后辈的气呢,放心好了。说不准是两人抓大妖魔去了。”司马虎笑着道。一猜就中。
马涛被人称作魔头,对马良的感触颇大,心房不由一震。
“哥干坏事与弟弟何干?离远点,好意思吹天下无敌,武林人士把你驸马爷捧上天了,两大高人联手,还不是让俺哥潇洒走脱?”马良挖苦道。
“我何时在你面前吹牛了?这事我承认,不过不是妖女,及金使忽然出现,解了他的围,要不然他死定了。”司马威恨如酸醋。驸马知道助马涛脱困的是公主丫环冬梅,本名许小翠。
“别开口妖女,闭口妖女,嘴巴放干净点,积点口德,那是我嫂子,贤惠着。她可从来没掺和进去做过一件坏事。看来你哥俩也就这点本事。还要央求一个百来岁的寿翁代劳。牛人哪!”马良狠狠地瞪了他哥俩一眼。在良的心里嫂子是一位纯正贤良的好女人。
“你。”司马威道。
“哑巴了?”马良解气离开。
雨后初霁。浮云流飘。金乌亲松香,松香情何长,数只金鸡展喉高歌一曲。
沿峤道上了千丈岩,绝岩危顶上燃燹火。马涛独自一人自斟自酌,自言自语下棋正欢。
司马真人悄然立在马涛身前,观望。司马明隐身于他背后,形成夹击之势。
马涛浑然不知司马牛老道父子俩在。
司马牛“哼!”了一声,吓了大恶人一跳,一甩拂尘:“无量天尊,贫道起手施礼,马魔头好雅兴啊。”
“哇,你是人焉?还是鬼焉?神经病,一老一小的两人一声不响,一个立于前,一人站于后,故意惊吓会吓得人魂儿少一魄的,懂不懂?”马涛抬头一看,吓得三魂幽幽、六魄渺渺,强整欢颜。
“少啰噪!”司马明道。
“原来是道长师父,小徒有礼了。”马涛故作笑脸。
“何时收你做徒弟了?不要脸,乱叫什么?”司马牛叱骂。
“大师,马良是我的亲弟弟。弟弟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马涛狡辩。
“少贫嘴。”司马牛道。
司马明幽然向前迈进两步。
“仙长,徒儿给您行大礼了。”马涛知道老道武功厉害,不能把他惹毛了,只能哄住,否则死定了。一瞧一老一少,长相一模一样,认定不是祖孙俩,就是爷儿俩,看年纪相差巨大,看他一张娃娃脸,应该是孙儿辈。
“行,要拜就赶紧拜。”
“师尊。”马涛头一通乱叩。
“拜完了,那就跟为师下山到官府投案自首去,说不定可重罪轻判、从轻发落,落个全尸。徒儿乖,跟为师走。”司马牛给他下套。
“师尊,这可不行。”马涛一听吓得魂飞天外,急了。
“你不是硬要拜师吗?怎么刚拜完师,师父的话就不听了?以后本领学好了,那还了得?岂不是要欺师灭祖了?”司马牛得理不饶人,拿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作文章,斆训起人来却语气温和。
“大师,乃方外之人,本不该过问尘世间俗事。”马涛哀嚎。
“管教徒儿不应该?”司马真人倒也沉得住气,且看他有何高论。
司马虎哥俩耳尖听见崖壁上面的对话,悄悄拾岩石上去。猫腰藏在大岩石后,看马涛被大伯公一顿讥诮。解气,大恶枭在真人大伯公面前,就象一只小猕猴,任由耍猴人戏耍。忍不住想笑,怕出声,惹大伯公生气,立忙捂住嘴。
“大师乃得道高人,脚踏仙土,身坐莲花仙台,辟谷服丹求仙,心往月宫,心在天山。早已成仙。何必过问尘世?您大可杀了我,岂不寒了弟弟马良,您的关门弟子好徒儿的心?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贫道是道士不要成佛,要成仙,况且岁登上寿,早已成仙。前两月,苦苦哀求饶你一次,从此重新做人。本想你这回会洗心改好。你倒好,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劫夺掳掠、杀人越货够你死一百回。要贫道动手,还是你自个绑缚?”司马牛厉叱。
马涛急了,重技故演,一甩石灰干粉,想趁机溜之云烟。
没命似地飞跑。心想自己若能飞天遁地,要不生一对风火轮也行,象哪吒一样会腾云驾雾。一路狂奔至二十余里外的一片小树林,确定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喘气,喘息未定,骂道:“总算摆脱那老不死的臭道士,老道士,还有一个奶气未干的布娃娃。”
“骂够了没?骂完送你上路。”司马牛并没有生气。把他吓够了再生擒。
马涛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张望,就是见不到真人身影,人至哪儿去了?吓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毫毛根根立起。
“是人?还是鬼?出来?”马涛两腿发软,差点吓出恭。
“在这呢?嘿!瞧你的脸都成啥样了?是鬼样,将死之人的鬼样。”司马牛在树叉上荡幽幽,情幽幽。
“我的天那!大师,您就发发慈悲,放了我吧。”马涛吓哭了。
“魔王,你不自缚,贫道可要动手啦。”身如风车飞燕来到跟前,差点磕着鼻子,两人比大小眼。
马涛不甘心束手就擒,又一次选择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瞧把你吓的,不过再给你一个将死之人一次逃生的机会也未尝不可,谁叫贫道长着一颗七孔玲珑心,软的呢?”司马牛心想一天到晚闲着挺无趣的,何不再陪他跑一程活动、活动筋骨?再耍弄一下他的心秋?既可打发时光,又能欣赏他那灵魂出窍,怕得要死凄怆悲然泪汪汪的苦情样子。
此言一出,一路跟来,隐在暗处的司马虎哥俩生气了,暗骂了一句大伯公真是老糊涂。是有心要放大恶人一码?话到舌边,可又不敢冒然相劝。
“此话当真?”马涛喜得眼珠直了。
“当真。”
“说话算数?”
“三招制服你不了你这个武林败类,爱到哪到哪,贫道一概不管,数到三开始跑,进入计数报数,三、二、一。开始……”司马牛有意捉弄他。
马涛是成了精的狡诈。没开始数早就起跑了。以为这样就能稳操胜券。
司马牛道士有意让他让丢魂之人,再白高兴一场。逗一逗他,有意寻刺激,逗乐。如影随形,马涛刚迈出一大步,一扬拂尘圈住,嘴上发喊:“一,正转一圈。”仙尘扫向马涛胸口,玄了,果真正转了一圈。数到二时:“右转一圈。”神了,又反向右转了一圈。数到三时断喝:“转他个七八十五圈。射天狼奏出史上降魔伏虎最强音。”喝斥完,奇妙的事又出现了,滴溜溜一通乱转,转歪偏离轨道时用拂尘扶正,口里飞快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乱数数到十五的数。不多不少刚好转了十五圈。完美收官。跪下,孽障。”朝他膝弯一踢,乖乖听话下跪。
“弟弟,道长最疼爱你了,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哥哥走向断头台吧。”马涛脸如死灰,垂头丧气之际,望见马良铁塔一样,站在司马牛背后,当时眼睛一亮。
“哥,亏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哥,想想你的手,沾染了多少无辜商户的鲜血?欺负了多少黄花闺女?”马良郁抑闷悒地道。
“道长。”马涛哭道。他在大师司马牛面前,是一个十足的软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听妖魔讲话,脏了贫道的虎耳。悔气。就象淘耳翁巢父一样,呆一会取溪水洗洗双耳。”司马牛生气地道。
“人被你擒了。只求痛快点,能死在大师手里,是我的荣幸,死有所值。只求给个痛快。”马涛自知永无翻身机会。
“你值了,贫道还不值。还怕弄脏我的锦手呢!跟你说话,累了绣口。不过虎儿就不嫌脏。”司马牛转身对司马虎道,“虎儿,你是专门征恶扬善的。是吗?虎儿,这活最适合你了,你说,是也不是?”
“爹,跟这种禽兽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一刀结果他性命算了。”司马明开腔了。
“是。大伯公说得对极了。我大伯公是什么样的人,人渣也配他动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马涛是啥样的人?”司马虎道。
马涛黯然垂首。司马虎哥俩乐坏了。
马良心情十分复杂,恩师降伏了哥哥马涛,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是亲兄弟,手足之情难以割舍。但他不是人,伏法是哥的最后归宿,也只有这样才能对被害人一个交待。情与法,两者的取舍,马良站在法的高度,选择了后者。
“大伯公,神仙临凡。神了。”司马虎高兴得一拍手掌。
“大伯公,您老就破例再教威儿几招神技吧。”司马威央求道。
“小辈,大伯公没吹牛吧。才一招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招数看清了没有?”
“看不大清爽。一言以蔽之,非神即仙。大伯公仿佛是天外来客活神仙、九天玄男。”
“说错了,再说就九天玄女了。”哈哈大笑。
“招数太玄、太快了,没等他反应过来魔头已被搞得七晕八愫。用的是什么法术?”司马威皱着眉头问。
“大伯公哪里会法术,也不相相信什么法术,世上根本没有人会法术。白跟我那么长时间,其实也没什么。说白、说通、说透、说浅了就是‘快、活、准、狠’四个字,动作比敌人快几倍,再活学活用,准、还有谁比谁更狠就这么简单。以你俩现在的本事,不用再教了,以前教你们够多了,关键是融会贯通,懂吗?”
哥俩玩味再三,始终不能参透其中的奥妙。是简单的问题玄旨要义化。
“里面学问可大了,不是一言二语说得清,道得明的,以后慢慢琢磨吧。相信凭你俩的资质,在不久的将来一天,会悟出真谛的。悟出的那一天,你哥俩也就有了大伯公的本事了。”司马牛道。
马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会比划,一会自语,自个参悟。
三人听了司马牛高深的话,整个人一愣一愣的,想不明白。
“第一招力惯拂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一记击中要害。至于转呀什么,是逗笑唬弄人,没人跟老头子玩,老玩童权且耍乐子耍秋,你哥俩陪我玩手段又跟不上步调。明白吗?孙子。”司马牛解释。
“原来是这样。”三人不住点头。
“大功告成,徒儿仨个,欢聚一堂难得,明儿,良儿,盛宴款待大将军,驸马爷。宴后各奔东西。”司马牛吩咐完小徒马良后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司马虎,驸马爷听是言,一愀,好想再与大伯公多聚一聚。但还有未了局要忙。
“师尊,有何训示?”马良悒悒不乐。思忖:“大恶逮捕归案,大快人心。可惜的是我哥将遗臭万年,将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哥不过是来去匆匆一过客,不会随时间流逝,而冲淡平头百姓对他的仇恨。”师父此言令人费猜,身关手足,因马良是局内人,一猜便中,但不全面。
“赃款未能如愿以偿悉数追缴,上交国库。”司马威幽幽叹道。
“长樱在手,今天立擒马魔王。人在此,一问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司马牛大师云。
“魔头,赃帑埋藏在哪?说,不然扁死你。”司马威瞪圆眼珠。
“不知道。”马涛很直接地回答。
“真好笑。库银是你半路上劫来的,居然说得出口不知道,骗谁呀。就不怕本宫私设公堂,活剥了你的皮解恨?要不先阉了你,斩断滚滚红尘烦恼根。对付吸髓剔骨非常之人,完全可以用非常手段,不必拘泥于形式。”司马威倒拖着马涛就往外走,扬起在地上掼甩背,一手扬起一柄锋利的尖刀,“外面宽阔适合挫骨扬灰。”一会马涛头破血流,疼得嗷嗷直叫。
“官帑在哪?这要问夫人。”马涛作自问自答式供述。
“好,你有种。拘押的马三小姐,该不会也由夫人代管吧。”
“驸马英明,一猜就中。正是。”马涛的回答,令人啼笑皆非。
“哈,真服了你。”司马虎捧腹大笑。
“哥,跟这种禽兽讲甚么废话?一刀劈了他的猪头当蹴鞠踢。”司马威抓住他的手腕根使猛力,扭得他直喊疼。
“他的神情折射出内心世界。得……”司马虎道。
“特殊情况,经常更换临时住所,由她秘密押解,有时一天一换,甚者二换。”马涛吐出一劲爆的内幕。
司马牛二话没说,一上来就废了他的武功,是那么的彻底。这样一来就是成了废人的他,有心想跑,他也跑不了了。高!
威自责怎么就没想到呢?
为免夜长梦多,知会江州刺史,审明案件,判处寸碟之刑后便下了大牢。月余圣旨降下,着有司待天气一放晴尽快处决不表。法场人山人海,百姓扬眉吐气。魔头伏法,司马虎哥俩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安稳觉了。马良则千丝万缕,理不出个头绪,寸心如割。又是恨;又是埋汰;又是叹息,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能做的就是替哥收尸,给他厚葬。
剩下的是追回公帑,全力追捕许小翠。司马虎哥俩心想马涛魔头一倒,小丫头片子许小翠身心解放,从此难满。可以过上寻常妇女祥和平淡的日子。马良说千万别小看大嫂是一个妇道人家,她虽然没干过一件不法的事,但很会理财,是个守财奴,有进无出。要不然马涛也不会放心让一介女流全权掌管财务。更不会把数以十万贯计的赃银,放心交给她一人打点。
哥俩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啊!如果她不擅于理财,不能把财务进出,打理得井井有条,马魔头怎么会放心地把经济大权,交给她一人执掌?看来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一点都不简单,甚至有可能是更难应付的女罗刹。难道又将上演一幕惊天动地的生死较量?心中期盼的却是一幕大家乐意接受的悲喜剧。千万别以为她是个平凡的女子而小瞧于她。不知青年守寡的管家婆许小翠人生价值取向如何取舍,天平砝码会向真理一方倾斜吗?马氏遗孀的她以后的路将往何处去?她将选谁为第二位夫君?与青龙帮沆瀣一气的金使会不会对女强者许小翠的人生之路横插一杆子?金使想兼并青龙帮的愿想由来已久,帮主新立之际,会择机暗箱操作。风打雨飘零,泪干柔柔粉肠寸断的许小翠以帮主夫人之尊,能不能百尺竿头,一步步把千疮百孔,名声搞臭的青龙帮的调令大权收于锦手?让一众须眉臣服于石榴裙下?还是掌教不久就帮权迭替?仰首伸眉,温柔敦厚的她,会不会纠偏而矫枉过正?人心不安定,她又是如何去调和的?另外金使见她决然分道扬镳,会不会搞破坏活动?罹患内部被金使收买,鼓惑对立派内讧,走分裂主义,患不团结之新恙?看来青龙帮要走向大繁荣,重塑形象,首座堡垒就是实力雄厚的金多帮,需要她去攻克。司马虎下一步要做的工作就是继续消灭黑帮的残余势力。匪帮势必不甘心走向灭亡,狗急跳墙鼓吻对抗,还是玩失踪?哥俩能不能顺利完成抓捕的扫尾工作?美好的愿景能否如期实现?处于夹缝中求生,有高超领导组织能力的许小翠,如何玩转青龙帮?抑或是平稳过渡期间的空紧张?马涛身死,身为副帮主的马良,与嫂子,一个新寡;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两个强有力的权力接班人,谁能顺利接位虎头临危坐上帮主宝位?势将促使他们人生发生意外的情感碰撞,合流,擦出别样的爱情火花,另类的不凡风采,合并同类项,融合成一个整体,成立妇唱夫随的夫妻合唱团队,唱响爱情大戏。欲知这一曲大合唱能否如愿唱的晚来香?还是人品一个比一个差劲?不急,客官请看下回分解。

百度搜索 官兄侠弟 天涯 官兄侠弟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章节目录

官兄侠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天涯在线书库只为原作者潇柔怡风司马筠德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潇柔怡风司马筠德并收藏官兄侠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