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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马副帮主苦口劝善 马府寒夜蹲守
话说马涛全身而退,自鸣得意在小喽罗面前,自吹自擂如何厉害,能在虎将司马虎等英雄重重包围圈的夹缝中顺利逃生,确实有了自傲夸耀的硬实力。之字不云身上因……差点儿被人逮住的硬伤。话未完,不料马副帮主马良闯了进来给哥泼了一盆冷水。
“哥,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吹牛,你不羞,弟弟都替你感到汗颜。哥,难道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儿都不感到害臊?哥,听弟弟一声劝,收手吧。”马涛的弟弟马良已然长大。已有了向哥叫板的底气、硬气与硬实力。
“你说什么?扫兴。”马涛脸上笑容立时僵住,罩乌云,摆手示意下属,拉他出去。
徒子徒孙,没有一个真的敢动手去拉,愣在那里,不支声。
“哥,你,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一天到晚尽琢磨着怎么去害人。现在外面官府到处张贴悬赏公告,重金购买你的人头,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干了些啥。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该好好反省、反省。小弟看了通缉文书,羞愧得无地自容,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哥哥。有空,你拿去瞧瞧。给!这是你的无量功德书。”马良声泪俱下苦苦劝善。
“反了,得寸进尺、没大没小、没完没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胆敢教训起哥来,居然爬到哥头上拉屎拉尿了。”马良的话很有道理,可忠言逆耳,让马涛颜面丢尽,火了,吼道,“给我拉出去!”
“不!”斩钉截铁道,“谁敢动一根汗毛?跟他没完。”马良一语镇住在场所有黑帮帮徒。
“哥的话使不动你了?不走是吧?就你这两下子,哥还真的没放在眼里。看哥怎么修理你。让你以后知道什么叫伦理纲常、长幼有序。”说完直奔弟弟马良。哥俩在大厅内一顿好打,大战十余招。马良渐渐招架不住,马涛瞧准一个破绽,一下扭住良的胳膊肘儿,“嘿嘿,没戏了吧,跟哥比弟弟还嫩了点。来人,把他关进地下密室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知道错在哪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哎﹗到时身败名裂,不要怪弟弟当时没提醒你。”马良回过头来对着哥,叹了一声息,“随你去吧。整天价沉迷于……小心哪一天,死在女人的手里,世上能人多的是,司马驸马武功就比你高!胳臂怎么掉的,忘记啦,血的教训当记取,望哥哥好自掂量!”继着痛心拔脑的大喊:“哥!赶紧回头!弟弟翘首盼望哥早日悔悟改正!”
马涛我行我素,昼伏夜行,不曾闲一日。马府马柳丫头娉娉袅袅娜娜身姿,绝世而独立。马涛见过不知多少闺秀佳丽,与之相比,无不黯然失色,挂念着美女,思想着如何对她秦晋之好。回想在马府把姿色稍逊马柳的三小姐,收于妻妾队伍中,认为是人生最得意的杰作之一。忆及那一晚,马柳意味深长的话语;柔情的一个回眸,让人愁肠百转、幽思断肠。湖泊一游遇险与死神擦肩而过,替身做了替死鬼(恶魔不知他已被保释重获自由,远涉天山)想想真有点后怕。魔头惦记,对马柳小姐是坏事。对司马虎守株待兔坐镇捉妖来说,坏事却成好事。案发月余后,马涛憋不住尿泡,设下临时哨所不间断、经常性窥探。
“《相见欢》:柳依风眉如月,马柳儿。夜夜入梦魂魄与柳同,问几时,重相逢?恨不得立时娶你回家中。哈哈。徒儿们。词作意境怎么样?”马涛日夜思念马大小姐。那声音如莺,娇如萧管,充斥耳鼓;眉如小月眼前浮动;芳香鼻翼能嗅。更有那纤细如春天嫩柳,飘摆随风的细腰,绝世而独立。不由洋洋得意作了一阙肤浅趣味低级的词。
“帮主英明,文才第一、武功盖世!”马屁精齐声附和,大放狗屁。
“好,今天直奔马府。哈哈!非得把歙州城第一美女,纳入府中做压寨夫人……”马涛春意阑珊,回味那日与马柳短短数语情深的邂逅一幕,吃吃地笑了。
囚禁的马良副帮主,自被哥哥软禁以后,常常提醒自己,笼中之鸟,不能坐以待毙,武功不能落下,肩负大义灭亲的使命,非得破笼而出。阻止哥再为害人间,只有一条路可走,苦练武功,反囚亲哥。须眉霜白老道师尊呀,你何时神龙出现,帮徒儿制服万恶的家兄?现在捉虎不成,小鸟被困金丝笼,任凭小丑摆布。
“副帮主容禀:马帮主……”马良旗下一曾被马涛欺负的张姓美女匆匆进来,顾左右无人悄声道。
“说。这里没有外人。”马良道。
“大事不好。”侍婢张慌里慌张地道。
“别紧张,请慢慢道来。”
“副帮主,马帮主倾巢而出,志在马家大小姐。已离开本帮临时府第,现估计已赶在三岔道路上了,快去救她吧。”侍婢道。
“知道了。”马良一怔,问,“钥匙呢?”
“在这里。”掏出锁匙,在副帮主面前一闪,得意道。
“邪门了,就凭你俩那三脚猫功夫也能拿到钥匙?”马良冷漠地说。
“不瞒副帮主,夫人云:‘今儿个老是跳眼皮,是凶兆。’怕帮主有个闪失,是夫人偷偷塞给我的,她说她不好出面。”奴婢向外边惕惕流望数眼,确定没有第三只耳朵,才小声地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快打开铁门、铁链。召集所有留守人员。务必想方设法阻止哥再作孽。”马良为救马小姐不被恶兄所害,决定孤注一掷,不惜与亲哥翻脸。
堂上集合教徒完毕。
“不怕死的,请上前!”马良黑着脸喊。
马良在帮中有相当的威信,他一声暴吼,立时把众人镇住。一齐上前一步。大多是女佣。马涛的玩偶。有时马良也会……
“好!杀身成仁!出发!”换了着装。
丣时许。马良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远远望见一对夜凫春意如山、玉槎浃然、浃髓沦肌追逐惊鸿翩飞。愤然截住马涛去路。马涛思凡正紧,思维汲汲,着念春风洒满的马柳月娥。不意突然间来了个碍事鬼。
“呔!放下武器,饶尔等邪恶不死,若执迷不悟,死无全尸。”马良大侠改变声腔,一声断咤。
“凭你也配?老子是劫匪的祖宗;强盗的亲爹。快闪开,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投胎忌日,周岁年庆。”马涛冷剑一挺,吼道。
“少废话,放马过来吧。”岿然不动。
“找死,那好,成全你。”马涛发起凌厉的攻势。几招下来,跳出圈外,“别闹了。弟弟啊,什么事不好干?净跟哥抬杠子?!爹娘死得早,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快回去,不然哥真的要生气了。你不要以为哥不知道你干的糗事,还不是欺负打伤了多名妇女。我还知道一位小姑娘,被你打的连走路都一瘸一拐,无缘无故欺负一个小姑娘,本事不小呀。”数招下来刁悍的马涛看出名目,对马良打起亲情牌。
“哥,我没有!别胡说!”马良拗气,一声怒吼。
“听话,回去再跟你解释。”马涛是疼爱弟弟的,显示出恶魔人性的另一面。
“再走前面就是无底深渊,醒醒呀哥。大队官兵已暗中蹲守半月之久。只要你一现身,准被抓。”马良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哥暗中观察,没人盯视,你疑心病太重了……哥会时刻注意,哥的事你少管,也管不了。”瞧马良泪水浪浪,冷冷地道,“哥好好的,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一门兴头头的婚事,哭鼻子多不吉利?”
“哥。得罪了。”马良缠住,死劝,忠告对马涛这样十恶不赦的恶魔,简直是多此一举。只有跟他动真格,说完直取马涛,兄弟俩一顿痛杀,大战一十招,不分胜负。
“喔?长本领啦!怪不得敢出言不逊,公然顶撞。再过七年八载就胜过哥哥了。不错。不过,今天跟哥比还是嫩了那么一点点。”说罢一招紧似一招,一招狠过一招,有如惊涛骇浪向马良击来,又走了十来招,马良不敌,败下阵来,被马涛这只恶虎制服,“嘿嘿,没戏了吧。下次再抬杆,不出十招便能废了你的爪子,小子!信与不信?”
“技不如你,随你牛。哥,听弟弟劝,别一头走到黑,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小心遭五雷劈。”马良“哼!”了一声用愤激之词回应。
“反了,敢诅咒哥,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马涛真的生气了,狠狠扇了马良一记耳光。
“说得好!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去害人。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马良回瞪虎目不甘示弱。
“翅膀长硬了,敢跟哥瞪鼻子,小心哥忍不住真的痛揍你。”举走肮脏的手,作要动手样。
“扁呀,又不是第一回,多打一回又怎样?反正习惯了。”马良讥刺道。
“哎,小弟,你不知道。那姑娘长得有多漂亮;有多水灵。眉如远山欺晓月;一双寒江清水羞丹凤的美兮巧目;清泠的嗓音;雪白玉雕一般的脸庞;魔鬼般苗条的身材;缀一樱桃小嘴,红润润的。远瞧似丹霞,近观含玉露;玉齿银牙两排碎碎匀匀列;脸上飞起两片绯云,叫一声帮主大哥小亲亲,敢情心里有多亮堂。若换上你,也会迷上的,说着哥浑身起风骚,棒棒哒,又想……”马涛一声坏笑,道。
马良听他满口胡话,羞得一阵脸红。想不到哥竟然会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当着弟弟的面大放厥词,畅言黑色夜话。看来他是一头掉进色相里无药可救了。
“瞧,你的脸都红了,看来你并非是‘色则是空,空则是色’也不能免俗;也是凡人。你也知道冰山雪景,风景优美迷煞人。把你嫂子娶回家后,好好出去游玩一番,欣赏落日美景,朝霞迷空。哈哈,哥还以为你拜白发老道为师后学辟谷,不食人间烟火改食茯苓成仙家了呢。”
马良听了反胃,因为有这样的哥,不仅仅使家属蒙羞,而是反人类,自己有很深的负疚感,却无力匡抚正义,灭了人间恶魔。心忿恨,想道:“鹤发童颜老道师尊,再细心指导苦练半年,一定能雄过你,管叫你咯咯咯变草鸡。神气什么?武林败类。云游四海、闲云野鹤的师父,您到底在哪儿?徒儿找你找得好苦啊。家有黑客哥哥,想以暴制暴,却又无能为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马涛顺手“啪啪”两下拍了马良的麻穴空穴位,良杵在那里动弹不得。
“哥,你为何要一再错下去?额外的贪婪,即是万事皆成空。”马良心里叫苦不迭,却拿哥一点没辙。
“小弟,哥真搞不懂为什么,不能跟你尿到一壶里?自家兄弟越走越远,没时间跟你干耗着,恕不奉陪。哥要迎娶你嫂子回家,忙着,这会没空。”马涛拍了拍马良的肩膀,眉羽一扬神气十足地道。
马良失望地低下头。
“嘘!”马涛做了个手势,令恶徒蜇伏在草丛里,察看马諌议府俟机而动。自己则以小鱼模样示人,以防被英雄识破。蜇伏半天一如往常,放下心来,大手一挥:“上。记着,机灵点。对新夫人要轻一点,再轻一点,谁要是大手大脚伤着了马小姐,就直接费了谁的狗爪。还有手脚放规矩点,要是我的马小姐回来告诉本帮主,谁毛手毛脚不守规矩,你就死定了。”小丑们说一声:“理会得。”一窝蜂而上。大恶却伏地窥视伺机而动。
司马虎坚信马涛终会出现,与其千里寻人、大海捞针,不如蹲候守点,扮作大小姐马柳模样。驸马威则扮作马二小姐。闲来无事一头扎进书房里,静心绘画。
“将军,有神秘人物出现。”丫鬟急冲冲跑进书房禀报。
“嘘,叫大小姐。”司马虎左右回顾。
“知道了,大小姐。白虎帮后院起火,兄弟俩干上了。”
“太好了,恶狗对咬。最好让他哥俩同归于尽。”牙将激动地道。
“胡说八道什么?马良虽然是他的弟弟,出水还带二腿泥,良却独善其身,怕只怕他独木难支,凭目前实力还真降不了马涛,万一马涛恼羞成怒不念手足之情,岂不害了良大侠?”
恶人憋不住,终于开始行动了。看我今天如何把你绳之以法。马柳走在前,故意露了个脸,司马虎紧随身后扮作女仆背对群狼扭腰肢,走猫步,周身溜酸碎步夸张地步入闺房。
马涛眼尖一眼认出,玉人翩翩,名满天下、魂牵梦萦的浔阳江州名媛,马家大小姐马柳。想一亲芳泽已久的涛立时两眼放光,刚想躬身前去抢亲,转而狡猾的一想不急,与其弄险不如傻傻地等。也不急于一刻。姑娘近在咫尺还怕她跑到月宫上去了不成,猴急什么?且看手下那个出手如何帮自己圆梦?别忘了红鸾功臣。给他一个管他八辈子享用不尽的大大红包,作谢礼他也不冤,不成祸事则由徒弟担受着,此计诚然大妙。
司马虎明白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不能老病复反。别激动,沉住气,大恶人还没出现,不能忘使绝杀,以免被狡猾成精的魔王瞧出破绽。马涛不可能直观地站立在你面前,肯定会隐形。不然用不着本将军出马。瞧仔细了,哪一个武功奇高的神秘人,便是着意搜寻的真身混世魔王。威弟,小叔司马明一前一后负责外围,也窝着趴着警戒,以防他藏着不动遥控指挥。斗智斗勇优者淘汰劣者。
马涛电闪端详,怀揣小兔似的,心呯呯跳个不停。美人似乎触手可及,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有身的距离,心的距离则更远。不自觉地攥紧铁拳,心揪着,“哎,快点啊,真揪心。”马帮主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没出息,连个美妞都搞不定。还得老子亲自出马?一群饭桶。急死了。”着急地用拳拍打着假手掌,一会捶足。担心是有道理的,万一司马虎哥俩真的在马府蜇伏,那就大事不妙。宁可坐失良机,不可羊入虎口。要知道他哥俩合起手来我可玩不了。不行,再等等,要沉住气。
奇怪了,按常理马涛人应该在。怎么没有他本人?不可能的呀。莫非他事前知道有人捉妖?不对呀,除马大人与其丫环从未向外人道及,事属绝顶机密。肯定是他潜藏在某个角落里,或者干脆趴在草甸里观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司马虎是那么好忽悠的吗?虎就不信这个邪,你到底还能趴多久。无论谋略还是勇武,你都嫩了点。司马虎心里如是想,那边却传来很轻的谈话声。
“哥,收手吧。小心伏兵哩。”马良悄悄来到马涛身边,抚着哥的肩膀小声道。
“弟弟,哥正注意前方呢。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生死大战前夕,来这里干什么?你又要玩什么出格的花样?没想到我会有你这样的弟弟,老唱对头戏,形同陌路人。”马涛正揪心,一见拖后腿、唱反调的弟弟马良不知使了什么法,解了穴,更不知如何摸上来的,白了他一眼,充满敌意。
“列缺霹雳正忙,你就不怕真的,天闪电,闪了你的猪头?”马良挖苦反讽攻讦。
“乌鸭嘴,哥娶媳妇的关口,一件喜事,一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了味?贺词没一句,倒也罢了。弟弟能不能挑干净、吉利点的词儿?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弟弟呢?”马涛骂骂咧咧唇枪反击。
哥俩对话尽管声音压得很低,还是被司马虎、司马威听见了。虎帅暗喜却暗惊,听出
来者小别数日,内力大进,一日千里,切不可小视。一日之内出现两个绝顶高手,看来捉妖邪充满悬念,会有反覆。两人似乎意见相左,象是在争吵。既象是一伙人又象是?纳闷。一点基本可以断定,马涛不用推测一箇坏字透顶。另一人则摸不准是敌是友。很可能是一对兄弟,他俩在对抢亲一事斗嘴不停,分歧严重。两个人的人生世界观不同。
“干这种事,还跟你讲文明?讲道理哥能听得进去多少?”马良讥笑。
“弟弟,哥正忙着准备娶妻,你管姑娘得尊称她一声大嫂。听话,快回家布置新房,准备酒席,张罗着办喜事。”
“都快要死的人了,还恬不知耻、梦魇连连说准备酒席,真是的。”
“滚!”火气上来,马涛再也受不了马良的咒诅,不由嗓门一大。
这下彻底暴露了目标。然而想后悔已然来不及。司马虎已然听清楚是一对兄弟,在吵架。
司马威慢慢靠近,虎哥趁他分神也快速摸了过去。只要威拌住马良手脚,就离成功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盼头也更大。
马涛是何等人?耳朵比狗还灵,不可能有人迅速向他逼近毫无察觉。耳听八方,来人是绝世高人,果真如此那就危险了。先抽身退出,再图良策。马良紧跟不舍,哥俩一前一后,飞也似地逃离马府。虎、威哥俩暗吸一口凉气,怎么两兄弟武功都如此了得?任凭怎么追,就是保持原距离不变,看来他俩的轻功与自己哥俩不分仲伯。司马明则渐渐地拉近。
马涛哥俩扔下帮徒自顾自个儿一边飞跑一边拌嘴,没半刻空。半路上下起瓢泼大雨。
校尉率领一队人马埋伏在小山岗上。只等恶狼进入埋伏圈。
“射!”箭如飞蝗。
马氏哥俩使剑格开,止住了逃跑的脚步。
司马虎,司马威,司马明冒雨赶到。
哥俩捉对厮杀。
司马明相信哥俩都是首屈一指的武学大家,掌有斩妖除魔,屠龙之技。马涛必定是手到擒来,故而淡定地叉腰微笑观斗。唯一要留意的是围追堵截,不给他逃出二人铁网式的队列。
司马威截住马良退路。
“驸马,你找错对象了。”马良不得不接战,但他一点也提不起兴致。
“没错正是你,马良。”司马威口气冷冰冰。
“你应该联手对付十恶不赦的我哥才对。良只求你留哥一具全尸。”马良话音悲凉,几近哽咽,毕竟是亲兄弟,多少有点不舍与心痛。
“弟弟,你吃里爬外,我是你的亲哥哥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怎么要求外人联合起来对付亲哥哥,弟弟你是不是疯了?”马涛闻是声顾不上风度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声嘶力竭地怒吼。
“哥,弟弟没疯,疯的是你在黑道上越走越黑,自陷于绝境,能怪谁呢?”马良哭泣着说,“哥,是弟弟把你推向深渊。今天你的死,弟弟要负一定责任。哥你一路走好,黄泉路上弟弟会一路陪你,省得你孤孤单单。”马良泪如雨下。
“你怎么又犯浑了?活得好好的,闭口开口死啦死的,守点口德行不行?”马涛十分悲伤。
司马威暗暗佩服马良高尚的节操;伟大的情怀。停止向他进攻,转而向大魔头马涛步步紧逼。
司马明正要准备出手,司马威加入司马虎舰队。也好哥俩联袂对决,马涛这回是死定了。
司马威听他想自尽委是放心不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于心何忍啊?马良是难得一见可塑造的将才。近墨者黑,马良不然,固守自我古贤遗风,对良甚是牵挂。
“哥哥,弟弟先走一步,在奈何桥畔等你。”马良引三尺青锋剑横抹向脖颈,咣当一声
响,一支树叶发出刺耳的啸声破长空,击中剑身。宝剑落地,“啪”一声响,一记响亮耳光扇过来:“我的傻徒儿。你哥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与你何干?”
“师父,我。”马良又喜又惊,拜舞在地,抱着恩师的腿哇哇大哭。
老道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冷冷地注视着爱徒马良,抚去脸庞上的泪水。不,是眼泪
与雨水的混合物。
“你何必什么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司马牛老道心疼马良,叹了口气责怪。
“师父,徒儿才没傻到那地步,是做做样子给哥看的,好劝他及早醒悟。”
“用心良苦,难为你了。”司马牛扶起关门弟子马良。
司马兄弟联手英雄扬威,招招杀势,往马魔王击去,几招下来劣势明显,马涛赶紧启
动断臂机关装置,不料寄予厚望,屡试不爽的暗器失灵了。膛里全是水。转而抛出一包石灰粉末。司马明知道生石灰的杀伤力,着人眼睛不是耍秋的。为免横生枝节,突然参战,提前结束战斗,他一出招,就把马涛的剑粘住搅动弄飞,一脚把他踢出一丈余远。与此同时司马明凌空虚飘如影如形跃进,一脚踩在他的脖颈上,喝令甲士把他绑结实了。马涛屡试不爽的救命护符,它这回为何玩不转,会成摆设呢?原因何在?道理很简单,被雨水一淋石灰成泥浆状。哈!轮到马涛急了。可就在胜利在望之时,落队恶徒赶到,黑帮的大队援兵也如期赶至。原来是管家婆许小翠看天色大变,加之老是跳眼皮,迷信的她认定是凶兆。石灰石粉若是湿了,那就什么都不是,麻烦大了,手里握的是一团费物,不是救命仙草。两队人马的突然到来,给抓捕马涛工作带来不确定因素,许小翠势必不甘心夫君马涛落入他人之手,而落个守寡的可悲下场。尽管她恨马涛,但事过境迁,人的情感有了微妙的改变。不,是既爱又恨。未知双方如何展开激烈的械斗,谁将最后胜出。救夫心切的许小翠能否成功救走恶夫马涛?欲知详情,看官请看下回一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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