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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复见执事僧推脱不知心想当年少室山一战,少林寺可以说是大丢脸面,被天下英雄得知几十年来,少林寺门户大开,被萧远山,慕容博等人当做自由市场,偷取绝学,来去自如。更何况少林方丈被泄露出偷情生子的丑闻,玄慈为了维护少林清誉,当众被杖刑二百,最后还自杀赎罪,可以说少林寺千年清誉,一落千丈,最后要不是出来个扫地僧打扫残局,少林都不知如何收场,寺中僧人多年来闭口不提此时,我现在突然要见我爹爹,他们又不知我是慕容复,自然装作不知我爹爹的存在,我又不便透漏我的真实身份,看来只好硬闯。想到这里,独孤复大声说道:“江湖人言,少**功执天下之牛耳,区区独孤复,练武多年,今日欲与四中高手请教一二,还请大和尚方便方便。”少林寺立寺千年,武功盛名威震天下,唐朝十三棍僧保唐王以来,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慕名前来较艺,这执事僧法名虚松,本与那虚竹是是兄弟,但是全无练武天赋,有无什么求佛慧根,幸好言辞变给,待人接物甚是圆滑,,这才得了个在寺门接待各方来客的差事。虚松在寺中看门多年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像这种无名小卒来寺中比武,一年中没有二三十次也有十七八次,每次总是志得意满而来,灰头土脸而去,因此虚松并未在意,他淡淡说到:“施主若是进寺礼佛,小僧等殷切伺候,但少林寺以参禅礼佛为本意,比武拼斗,非出家人所为为,施主请回吧。”独孤复不想和这小和尚纠缠,并不理他,突然扬声说道:“无名之辈独孤复,前来贵寺,讨教少林绝艺,望寺中诸位高僧赐教。”这句话,声音虽不太大却远远的传了进去,满山都能听见,声音醇和浑厚,足见的功力非凡。那虚松两位门僧,一听之下,只震得耳中嗡嗡鸣响,胸口气血翻涌,脸色惨白,踉跄着退入寺门丈余,这也是独孤复不愿真的伤了他两人,否则的话,这二僧早已毙命了。独孤复余音未绝,忽听得寺中传来一语:“何方高人,既已来到少林,就请入寺奉茶。”独孤复不再出声,一挺身形,竟似足不点地般,飞了进去。倏忽间来到大雄宝殿门口,只见殿中缓步走出几名长须斑白的老僧,为首一僧,正是方丈玄寂,后面跟随的都是玄字辈的高僧,原来独孤复寺前发声邀战,寺内众僧听他的声音浑厚之极,知道来者实是功力高深,众玄字辈老僧不敢轻慢,是以都出来相见。玄寂大师双手合什,上身微躬:“阿弥陀佛,高客光临敝寺,不知有何贵干”这玄寂自从上任方丈玄慈自杀卫道后,就成了少林寺的方丈,这些年来精修佛法,已渐入无爱无憎的境界,武功也是日渐精进。独孤复深施一礼,朗声道:“山野无名之辈独孤复,久闻少林执武林之牛耳,七十二绝技名震江湖,在下久习武艺,特来贵寺向诸高僧请教一二。”玄寂言到:“少林众僧参禅修佛,以求正觉,平日闲暇之时修炼武艺,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和敢于高士论武。”独孤复哈哈一笑:“方丈过谦了,我观几位高僧眼中神光湛然,身形不动如山,想来必是神功惊人,在下爱武成痴,只求一败,请大师成全。”玄寂微微一笑:“出家人清净淡泊,怎敢与人动武,何况众僧一心修持,武功一道,只是防身健体,怎可与施主动手,妄动无明。还请施主谅解。”独孤复一看玄寂大师不温不火,只是推辞,心想若不激你一下,只怕你们不肯动手。当即哈哈一笑:“江湖传言,少林寺高僧名不副实,当年一个番僧鸠摩智把众高僧打的抬不起头,最后靠一个外人才得以过关,看来都是真的,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玄寂神情不变,刚想说话,身后一名老僧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独孤施主何必灼灼逼人,本寺僧众虽不敢与外派高手比武较技,但也不能任由他人肆意诋毁,施主既然如此小看少林,老衲就与施主切磋一下,看看少**功是否名不副实。”独孤复眼看激将成功,心下大喜,心想我不能让老和尚看出我的斗转星移的功夫,说不得只好让他们见识见识独孤九剑的威力,当即说到:“那我独孤复就以剑会英豪,看看少林的兵刃功夫如何。”这名老僧法号慧持,精修绝技多罗叶指,达摩剑法也有二三十年的造诣,他听得独孤复语气狂傲,不由得心中生气,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既然施主一再相逼,老衲就以达摩剑法与施主切磋一番。”这边寺中低一辈的僧人已经送上来两把宝剑,慧持见独孤复并未佩剑,说道:“独孤少侠,请任选一把。”独孤复淡淡一笑:“我与人切磋比试,一向都用此物。”话音刚落,独孤复飘身后退五丈,转眼飞上一株参天大树,瞬间又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手中多了一根三尺长的树枝,慧持气的七窍生烟,心想你如此鄙视我,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少林剑法的神妙。当下不在多言,手持一把剑站立当场,剑尖指向地面,看着独孤复不说话,少林达摩剑超越理智思维的速度,在技击中变招莫测。劈,刺,反复运使,快速反应,攻防变化在奥妙之中,神气贯通剑锋,心怀除恶扬善之举,自然心定神宁,无杂念生,一切皆空,禅入剑式,侠骨禅心,必胜无疑乃击剑之禅法,这慧持精修达摩剑法几十年,一剑在手,站在场中,尽显大师风范。独孤复知道慧持不会先行动手,他以棍做剑,轻飘飘一剑刺向慧持腹部,慧持咦的一声,实看不出这一剑是何招式,手臂微抬,刚想遮挡,却不料独孤复手臂一摆,这一剑竟又刺向慧持肋下,慧持大惊,急忙回剑格挡,谁知独孤复这一剑居然斜斜一挥,打在慧持手肘之上,玄果手上宝剑把持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众僧脸色大便,均知独孤复若是手持宝剑,这一下慧持手臂就不保了。独孤复战胜慧持,众僧并不是太意外,只是慧持勤修达摩剑法二三十年,居然一招未出,就被击落宝剑,这可是万万没想到。慧持双手合十,说:“多谢施主手下留情。”不等独孤复说话,自行退了下去,旁边站出一僧,却是玄字辈的玄果,这玄果性子急燥,五六十岁依然不改,上来就大声说道:“施主好剑法,老僧承情施主不伤我慧持师侄,本不该再动手,可老衲想见识一下施主神剑,老衲就用伏魔杖法向施主讨教。”旁边弟子递上禅杖,玄果背杖而立,白须飘洒,渊渟岳峙一般,独孤复在表妹口中听过伏魔杖法大名,知道这路杖法大开大合,每一招都有千钧之力,而且杖头杖尾均能点穴,厉害之极,当下并不答话,也是一剑虚指玄果,玄果身形一晃,举杖一招开山见魔,当头砸下,独孤复手一抖,剑尖灵蛇一样,刺向玄果小腹,玄果双脚用力身体平飞,躲过剑尖,杖势不停,搂头盖脸,谁知独孤复剑尖一昂,居然刺向玄果咽喉,玄果身在半空,无暇伤敌,双手收回禅杖,用力向下压去,独孤复不欲兵刃相撞,撤剑回来,玄果刚刚落地,眼见剑尖又刺向自己左眼,再来不及挡驾,只好向后一大步,谁知独孤复向前一步,还是一剑刺向玄果左眼,玄果禅杖一立,想砸飞木棍,独孤复手一抖,刺向玄果肩膀,玄果躲闪不及,只好再退一步。玄果这两步一退,众僧脸色立变,刚才虽然慧持一招未出就被击败,但毕竟慧持是二辈弟子,独孤复敢独上少林挑战,若胜不了少林二辈弟子,岂不笑话,但这玄果大师虽在寺中不算一流,但也相差不远,居然只出了半招,就被逼退了两步,这少年剑法居然如此厉害,但却默默无闻,岂不令人吃惊。这边玄果退了两步,心想再不争先,只能认输了,心一横,禅杖横挥,一招群魔伏诛,带着一股劲风,扫向对手,独孤复一眼看见玄果右肋下是个破绽,当即一剑击出,谁知玄果禅杖不停,却把左手腾出来,用二指禅夹向剑尖,哪知道独孤复剑尖突然下转,刺向玄果小腹,玄果躲闪不及,被木棍击中小腹,立时丹田剧震,全身无力,右手一软,禅杖落地左手捂着小腹,口角流出一缕鲜血,显然刚才一下,受伤不轻。众老僧一看独孤复三招重伤玄果,虽然自负自己比玄果略强,但也不能两三招击败玄果,如果上去岂不自取其辱。玄寂上前扶住玄果,手搭脉博,知道玄果虽受重伤,但无性命之忧,转过身来,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独孤大侠剑法高超,老衲无知,请问独孤大侠用的是哪路剑法,师承和人,也好叫我少林众僧长长见识。”独孤复心想,这是老和尚要认输啊,平时也就算了,可我要见我爹,岂能就此罢休,他手一挥,笑到:“我这独孤九剑是我自创的剑法,从未在江湖上使用,想不到少林功夫如此不堪。”玄寂躬身一礼,坦然言到:“独孤九剑威力无比,少林绝学不是对手,好生佩服。”独孤复见他出言认输,依照他性格,就要就此走人,可这目的并非出名,只好把心一横狠狠说道:“既然技不如人,干脆解散少林寺,大家另投他处吧。”众僧面面相觑,才知独孤复是想凭一己之力,挑了少林,玄寂一看独孤复如此相逼,只好将袍袖一甩,慨然道:“既然独孤公子如此相逼,老衲只好再次领教。”说完左手搭在右手腕上,右手向前推出,一股劲风扑向独孤复,独孤复只觉得玄寂掌力如怒潮暗涌,势不可挡,双手平胸推出,一股劲力劈向玄寂,只听嘭的一响,独孤复只觉得全身气血晃动,功力一滞,只觉得手脚无力,急忙运气三转,这才提起气来,那边少林众僧大吃一惊,原来玄寂这一掌叫做一拍两散,拍在石上,石屑飞散,拍在人身上,魂飞魄散,最是厉害不过。当年大侠萧峰夜闯少林,硬接玄寂一掌,也是脱力片刻,只是当时还有玄慈在旁,萧峰没出全力,但是玄寂这几年精修此功,功力又有长进。只是这一掌集中玄寂全身功力,一掌发出,短时间内无法再出掌,不过一般人受这一掌,也就废了。若是玄寂能连发,独孤复复原再快也来不及了。独孤复不知其中道理,只道玄寂不想击伤自己,自己本该就此下台,可是又有苦衷,只道玄寂功力深厚,自己恐怕不及,只好以独孤九剑强攻,不让他再发掌力,想到对付的法子,独孤复气息一顺,立刻飞身两丈,一剑刺向玄寂,玄寂也是刚缓过劲,见独孤复杀到,只好以展开千手如来掌,硬接独孤九剑,这千手如来掌虽不知是少林哪辈高僧所创,但威力无穷,一掌发出,立刻幻化出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形成一张大网,将对手裹在中间,如同一只游鱼,早晚被困死,无法脱逃。但是慕容复出手快极,玄寂刚幻化出两掌,他的剑就寻隙而入,专攻玄寂必救之处,玄寂束手束脚,疲于应对,独孤复棍影挥洒,虽不是快极,但每次都攻向玄寂招式的破绽,玄寂打起十二分精神,展开掌式,和独孤复斗到一处,转眼间二十招过去,玄寂渐渐抵挡不住,独孤复清啸一声,长棍三连击,正中玄寂胸口,玄寂口喷鲜血,断了三根肋骨,独孤复身影一闪,长棍伸向玄寂咽喉,就欲将他击杀,突然间独孤复就觉得旁边一股浑然不可抵御的大力袭来,不及思考,拋掉手中木棍,双手全力一档,同时向相反方向飘身后退,瞬间只觉得手臂欲折,不敢停留,转身几个起落,跑出十来丈远,飘身上墙,转眼不见。这边出来的是两个老僧,都是一身灰衣,其中一个面目威严,国字脸不怒自威者,正在检查玄寂伤势,另一名老僧长相清矍,三绺白须半黑半白,扫了一眼群僧,飘身追向独孤复。
独孤复接不住一旁涌过来的掌力,自知不是敌手,立刻转身而去,越上墙头之时,斜眼看到灰衣老僧追来,旁边也有不少少林少林僧侣挺兵器追出,当下不敢停留,展开身法,向山下奔去,那灰衣老僧在十余丈后,紧紧追赶,再后面又有十来个和尚紧跟。转瞬之间已奔出四五里地。独孤复只觉得山峰刮脸,运起全身功力,疾驰下山,堪堪跑了小半个时辰,回首之间缺见那灰衣老僧在十余丈后,紧跟来,后面群僧却已不见了。独孤复再跑了两三里,突然扭头,向旁边山上奔去,灰衣老僧不疾不徐,只是跟随,过了良久,后面的少林群僧才追到此地,却不见前二人踪迹,无法可施,只好回寺复命。
这边独孤复调转方向之后,一路狂奔,直奔山顶而去,遇到无路之处,山石树木挡路,均是一跃而上,绝不停留,眼见得已经跑到山颠,有一处山石处于密林掩映之中,约摸两丈方圆,平平而立,倒像一张大石桌,高约半丈。独孤复一越而上,撕下面具,转身跪拜在地,语音梗塞,哭道:“不孝儿慕容复叩见爹爹。”灰衣老僧身形一闪,鬼魅般上了石面,见到跪拜的慕容复,神色不变,淡然的说:“施主何以如此大礼,老僧自受戒以来,已身在三界外,怎会有家室一说。”慕容复扣头不止,哭着说:“爹爹何以如此绝情,莫非忘了复儿吗?”老僧眼中神光一闪,旋即暗淡下来:“施主请起,老僧法号慧通,是出家之人,今日追出来,只是为请施主回寺,将此次事件作个交代而已,施主何必自苦。”慕容复抬起头来,说道:“爹爹既已看破红尘,儿无话可说,只是为人子不能尽孝,儿有何颜面活在世间,既如此,我便给少林寺一个交代。”说完此话,慕容复左手一台,运力劈向自己天灵。灰衣老僧正是当初跳动中原武林与萧家父子仇杀的慕容博,当年少室山一战,被玄慈揭露真实面目,后再藏经阁中,又自揭复国壮志,已自己性命为代价,要与萧氏父子联合起事,共分大宋天下,却不料萧峰大侠心存大义,不肯为一己之私而枉顾宋辽军民的性命,双方正要生死相见之时,扫地僧突然出现,以天人一般的修为和精深佛法,化解了双方过节,点化了萧远山,慕容博二人,自此后,萧远山与慕容博一起出家,潜心修佛,一转眼就是好几年了。这边慕容复一掌拍向自己天灵,慕容博衣袖一挥,裹住慕容复手掌,慕容复竟拍不下去,慕容博轻声道:“蝼蚁尚且偷生,施主怎可如此。”慕容复再次拜在地上,嘶声道:“爹爹心存佛家,不以家室为念,那爹爹可忘了慕容祖上,山河之志,”慕容博眼中神光爆闪,站立片刻,却又重回平静,口宣佛号:“阿弥陀佛,众生皆苦,万物皆空,大燕国不复国是空,复国亦空。”慕容复抬头道:“既然都是空,为何方才爹爹故意放我远遁,难道爹爹功力不如当年,追不上孩儿吗?”慕容博不再出声,片刻之后,袍袖一扶,将慕容复托起,黯然道:“我自受戒以来,心无杂念,只道自己已将往事忘却,谁知今日你强挑少林,要杀玄寂之时,我出手阻拦,确试出你这斗转星移的内力修为,只因你带着面具,我不知底细,一时不知你是何来路,只好慢慢跟随,到这里见你真面目,才知你是我的儿子。我还是不能大彻大悟。哎!”慕容复听到爹爹口风已变,立刻拜伏在地口中说到:“孩儿自从少林一战后,受爹爹教诲,重启复国壮志,后来西夏一行,谁知被人破坏,我武功不够,无法可施,后来装疯避过追杀,这次前来少林,只为拜见父亲,求爹爹指点。”慕容博扶起儿子,拉着他手,说到:“当日我和萧远山被神僧点化,出家为僧,不多久神僧外出云游,不知所踪,我与那萧远山在一处修行。”说着搭了慕容复脉搏片刻,手抚长须,低声说道:“慕容祖上斗转星移神功奥妙无方,参合指威力不在一阳指之下,其他神妙武功不计其数,只是你修炼时得不到我的指点,不能窥其深奥,又兼年岁尚轻,功力不深,自然无法与顶级高手抗衡,不过我见你今日所用的独孤九剑,剑法精妙,你是从何处学来的?”慕容复道:“这独孤九剑是我和表妹参研環施水阁中的各门武学,专门针对各类武功的破绽而琢磨出的一套剑法。我精熟以后,初次出手,杀了昔日四大恶人的段延庆,今日会斗少林玄寂,被爹爹看到。”慕容博嘿嘿一笑:“你能自创武功,足可见天资卓越,我很欣慰,但你始终功力不足,无法对抗高手,我慕容家的斗转星移若是练至大成,足以对敌天下各种神功,我这些年来苦修斗转星移,却发现在这功夫最高的六层之上,可以更进一步,我将多年所得记于秘籍之上,我先将秘籍交付于你,你勤加修炼,假以时日,必能功德圆满。”慕容复接过秘籍,放入环中,欲言又止,慕容博何等眼光,对他言到:“我儿,有何话要说。”慕容复心一横,跪拜在地,磕了个头,说道:“我慕容祖上,威震天下,可儿孙慕容复无能,不能回复祖上荣光,今天我已谋得一策,还请爹爹成全。”慕容博说道:“你先起来,你有这份雄心,我很高兴,只是我年事已高,精力不复当初,却是有心无力了。你有什么计划?”慕容复又磕了个头,抬头说:“我前几日碰到明教光明左使方腊,与他交谈,得知明教势力遍布各地,教中教主失踪,教众内乱,我想助方腊夺得教主之位,借明教之力,复我大燕王朝。”慕容博盘算一番,说道:“此事有一定的风险,但成大事者,谁又没有危险呢?你去做吧,只是你要我成全何事。”慕容复迟疑着说:“我和那方腊比试,他虽稍不如我,可也相当了得,听问他的言语,明教中高于他的,还有不少,更有教主,功力通神,我担心不是对手。我得知那大理段誉,西夏虚竹,都是练过北冥神功,吸收他人功力,才能功夫大成,我这些年来苦苦寻找,终于得到北冥神功秘籍,只是....”慕容博道:“只是什么?”慕容复嗫喏道:“只是秘籍上写到,若是过度吸取别家功力,时日一多,体内各种功力互相冲突,必将招致散功大祸。”慕容博闻听这话,深深的看了慕容复一眼:“于是你想到如果吸取的功力和自己练的一样,就不会产生冲突,对吗?”慕容复不敢说话,只好跪趴在地上,慕容博沉吟片刻,慢慢说道:“你这计划很是不错,但若你功力不至大成,难以与人争雄,假以时日练功,又恐时机错过。嗯!古之成大事者,无不心狠手辣,凡做大事,不拘小节,好,你既然有此雄心,我这一身的功力又算什么。我就成全你。”慕容复既悲且喜,不住磕头。
天色见黑,少林寺旁,高山之巅,一座平台之上,相对盘坐着两个人,一名灰衣老僧双手按在白衣人胸口,灰衣老僧头顶生起一缕白气,袅袅而上,风吹不散,尽不止歇,慕容博为了慕容家族的图谋,要将毕生功力给予慕容复,这吸功时间已过了两个时辰,慕容复但觉膻中穴传来的功力以慢慢薄弱,自己丹田之中真气鼓荡,竟似要爆炸一般,浑身火热,这北冥神功吸人内力,本来需要将自身功力散尽,以免相互影响,但是你内功散尽,要想吸人内力,除非对方自愿,否则一旦反击,必将引火烧身,可这慕容父子相互传功,没有所谓的反抗,这危险至极的第一步,慕容复轻轻巧巧的避过了,他父子所练武功一脉相承,就像当初虚竹吸了逍遥三老的功力相似,都是同门,功力极易相容。不多时,慕容复只觉得丹田中天翻地覆,瞬间竟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复丹田中的两股真气运行越来越近,终于重合在一处,犹如两条大江回合,其势浩浩荡荡,无可佩御,猛然间,竟然突破玄督二脉,终于归于丹田。慕容复慢慢醒了过来,只觉得精力无穷无尽,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心中知道大事已成,不禁大喜,突然想起了爹爹,还不知生死,赶紧起身回头,却看见慕容博委顿在地,好像气息全无,他急忙将父亲扶起,仰躺在地上,却看见慕容博皱纹满脸,老态龙钟,眼睛微张,伸手一探鼻息,再摸了摸脉搏,尽然已经死透了。慕容复伤心已极,却不敢大声哭泣,唯有跪拜在地,默默垂泪。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复心中悲伤稍抑,心想,我要和方腊合谋共事,不能让人知道我是慕容复,只好还扮作独孤复,父亲的尸身确需妥善安置,不如将父亲送回少林,那帮和尚自会安排,我顺便杀了萧远山这个老贼,让他去陪我爹。少林僧人如果反抗,我便屠了少林寺。慕容复见天色微明,东方泛起鱼白,忙了一夜,却不觉得饥饿,于是抱起慕容博尸身,向着少林寺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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