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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更有溪,丹砾尽无泥。药有巴賨卖,枝多越鸟啼。
夜清先月午,秋近少岚迷。若得山颜住,芝差手自携。
这是唐代诗人陆龟蒙描写大理风光的诗句,大理国是中国宋代以白族为主体的少数民族在今云南一带建立的少数民族国家。公元937年,晋天福二年,通海节度段思平武功高强,创造了威震天下的六脉神剑,段思平灭南诏建国,定都羊苴咩城(今大理市太和村),国号大理,因举国尊崇佛教,又称妙香国。疆域大致是现在的中国云南省,贵州省,四川省西南部,缅甸北部地区,以及老挝与越南的少数地区。这一年正是大理宣仁五年,皇帝段誉勤政爱民,民间物产颇丰,段誉不思刀兵,百姓倒也安居乐业。
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这里山高林密,在苍松翠柏之间,却传来兵器破风的声音。却原来是一位白衣男子正在舞剑,可是他这把剑却颇不一般,平常宝剑以轻灵为主,这青年这把剑却是一根黑黝黝的铁棍,两面无锋,头上却做圆球形状,挥舞起来风声大作,看来不下五六十斤。虽然这把剑极为沉重,可这白衣人挥舞起来却是轻巧之极,忽而快如闪电,忽而跤似游龙,只见一团黑影裹着一道白色人形上下翻飞,带起周边落叶,慢慢的竟在周围裹成一团,只听一声轻喝:“好”,却是三丈外站着的一位白衣女子叫的好。白衣青年,停了下来,皱眉说到:”表妹,这把重剑,我已练到精熟,可是功力却不见长进,这是为何?”但见这个青年人形貌俊美,约摸三十来岁,可是眉宇间显现愁容,竟然有了皱纹,旁边这名女子却是一天仙般的美人,身形婀娜,着一身白衣,肌肤胜雪,全身竟似拢在青烟中,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轻启朱唇:“表哥,你莫心急,功力这种事,急不来的。这重剑剑法,既然已经练熟,大可不用再练,我这两年参照天下各种拳脚,兵刃,琢磨出了一套剑法,专攻敌人破绽,以快打慢,咱们一起研究一下。”白衣青年大喜:“表妹,你真是我的好内助,快给我看看。”女子听见青年夸他,脸上登时浮现幸福的微笑。轻轻说到:“表哥,这套剑法共分九式,依我看,可以破尽天下武功,只是这最后的破气式,我并未多看内功方面的秘籍,这破气式只是我的猜想,不知能不能管用。”白衣青年说到:“共分九式,破尽天下武功,那该叫做王霸九式,”女子笑笑说,:“你尽取笑我,我哪敢说什么王霸天下,何况是你要练这功夫,你才是这套武功的鼻祖,依我看,应该叫慕容九剑。”
原来,这两人正是疯了的慕容复和王语嫣。这慕容复屡遭挫折,尤其最后一次,竟然杀了段正淳一家好几人,和段誉结下深仇,慕容复深知自己不是段誉的对手,更没有对抗大理段氏的实力,又知段誉天性仁厚,干脆冒险装疯,果然段誉见他已经发疯,不在找他报仇,最后还任由王语嫣回到慕容复身边。这慕容复知道自己武功不济,苦寻强身之法,偷偷把祖传的玄铁重剑拿了来练习,可是慕容复本身功力已经很高,只是遇到的都是绝顶高手,这玄铁重剑只是在功力低时,打熬内力有用,功力上长到一定阶段,重剑也就无用了。这慕容复初用玄铁剑时,已经能挥洒自如,这两年苦练重剑,其实长进不大,他却苦无他法。这王语嫣,胸藏天下武功,而且她聪慧过人,对武学见解十分了得,见到表哥苦处,整日思筹怎样帮助表哥,殚心竭虑,竟被她创出一套惊天动地的剑法,只是王语嫣身无功力,对内功了解不多,所以破气式只是猜想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这慕容复听表妹这么一说,眉梢上扬:“表妹,让我看看你这套剑法。”王语嫣欢然道:“表哥莫急,想必你也饿了,阿碧已经做好午饭,咱们吃完饭就练这慕容九剑。”慕容复沉声说到:“表妹,我说过,从我装疯骗过段誉之后,天下人尽知我慕容家图谋复国,我已无法再打着慕容氏的名号行事,我慕容氏乃是鲜卑一族,祖上共分慕容,独孤两大姓氏,为了祖上之志,我无法于天下人为敌,慕容氏已不容于江湖,我只好改名独孤,叫做独孤复。那这套剑法我们就叫他独孤九剑。”
慕容复牵着王语嫣的手,并步走向山下,穿过密林,眼前豁然一亮,一片清翠的湖水荡漾起伏,湖边茶花掩映中,三座小木屋一排并立,中间一座升起袅袅的炊烟,一股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着,独孤复高声喊到:“阿碧,你做的菜可真香。”话音未落,一个轻巧的身影迎了出来,:“公子爷,你们回来的真及时,饭菜将将做好。”王语嫣轻声说:“阿碧妹子,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闻见菜香,就要流口水了。”阿碧拉着王语嫣的手,向小屋走去,一边说到:“那姑娘和公子爷多吃一点吧,公子爷几天没好好吃饭了。”独孤复急匆匆的道:“表妹,快让我看看独孤九剑的剑谱。”说着坐到树干连成的桌子跟前,一叠连声的催促着。王语嫣微微一笑,一步走向一旁的小屋,不久拿来一本新的书册打开一看,满篇娟秀的字迹,正是王语嫣的亲笔。独孤复一把抢过来,轻声诵读:“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不由得皱起眉头,王语嫣一看,轻声说到:“表哥,这独孤九剑总纲,你必须要全部背的滚瓜烂熟,然后才能习练后面的九剑式。”独孤复目光瞬间变作坚定,大声说到:“我一定不会辜负表妹的心血,一定要学会独孤九剑。”转向书本,用心诵读。王语嫣所创这独孤九剑,极是玄妙,共分九式,第一式总决式,第二招破剑式,第三招破刀式,往下是破枪,破鞭,破索,破箭,破掌,破气。这九式剑招,虽然只是一剑一式,却能破尽天下武学,尤其破掌式更加厉害,只因为王语嫣尽读逍遥派历代所搜寻的武学秘籍,见识渊深,王语嫣又是聪慧过人,天纵之资,这才能创出这奥秘精深的剑法,只是这破气一式,神而明知,存乎一心,只能看习练者的天资如何了。自此以后,独孤复复研习独孤九剑,日复一日,转眼半年过去,独孤复已将这独孤九剑习练精熟,只是功力不够,这破气式却始终无法突破。这一日,独孤复正在林中练剑,练到奥妙之处,只听见远方一个沙哑的声音言到:“好剑法,”声音暗哑,却是声震山林,来者内力大是雄浑。
独孤复停下一看,只见东面树林中一团青影犹如足不点地一般,飞了过来,来势奇快无比,转眼间就来到自己十丈开外,独孤复定睛一瞧,这名青袍怪客年约五十,脸上伤痕累累,丑陋无比,双脚却是残废,手持两根钢杖,以杖为腿,却原来是退隐江湖的段延庆。这段延庆自从慕容山庄一战,得知自己竟是段誉的生父,虽然段正淳已死,自己再无夺回皇位的机会,但是皇位还是回到自己儿子手中,心满意足之下,放下一切恩仇,综日寄情山水,竟过起了隐士的生活。这一日旧境重游,来到大理,本想去看看天龙寺,谁知却被独孤复练剑激起的风声吸引,这段延庆可是仅次于天龙四绝的高手,多年不曾动手,听见有人练剑,不由得起了观看的念头,谁知来到近前,看见前方站着的白衣青年竟然是大仇人慕容复,段延庆格格的怪笑一声,用腹语说到:“还真没想到,这里还能碰见熟人,我儿复官,多年不见,有没有想为父啊?”当年慕容复为复国之志,不得已想拜段延庆为义父,这本是慕容家族的奇耻大辱,不堪再提,谁知这段延庆一上来就揭短,独孤复不由得脸红过耳,心想多说无益,我还是试试我这独孤九剑的威力吧,于是上前一步拱手到:“段前辈,今日幸会,晚辈还想请前辈赐教一二。”段延庆怪笑到:“想当日,你与你那四个家人一起对付我都不行,你又何来请教的勇气。”独孤复二话不说,长剑一挥,刺向段延庆胸前,段延庆抬杖想挡,谁知独孤复转剑刺向段延庆肋下,段延庆阻挡不急,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口中咦的一声,大为奇怪,他又怎知独孤复这半年来苦练独孤九剑,功力虽没进步,但剑法已精,招数上段延庆已不是对手,段延庆却不及多想,抬杖就是一阳指劲力发出,独孤复左手斗转星移将一阳指力化解,却觉得手臂有点发麻,独孤复心下赞叹段延庆功力之强,手上却不停歇,一剑又一剑,刺向段延庆,段延庆极力想以钢杖震开独孤复手中长剑,可每次只已动手,长剑就指向自己必救之处,甚至都来不及动手发指力伤敌。十数招一过,段延庆心惊胆裂,已看不清独孤复剑刺的来势,只想扭头就跑,无奈独孤复步步紧逼,竟没有转身的机会,三十招堪堪打完,独孤复青啸一声,长剑飞出,刺入段延庆胸口,段延庆一脸的恐惧,看着胸口的长剑,肚中咕咕几声,连话都说不出来,头一歪,气绝身亡。独孤复长剑拔出,段延庆尸身到在一旁,独孤复在段延庆衣服上擦干净血迹,看着段延庆的尸身,心头一阵狂喜,心想这半年来,我的武功竟然精进如斯,半年前若说要杀段延庆,那是想都不敢想,这独孤九剑的确是绝学,看来自己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独孤复志得意满,回到木屋,却向王语嫣述说此时,得意洋洋,王语嫣也是极为高兴,看着心上人用自己所创的剑法打败强敌,自己终于为情郎做了件合意的事情,委实令人高兴,独孤复兴高采烈之下,大声言到:“表妹,依你看,我这独孤九剑可能斗斗段誉的六脉神剑。”王语嫣眉头一皱,思虑片刻,轻声道:“表哥,依我少林寺前所观察,你虽然练成独孤九剑,武功大进,但你功力不够,那六脉神剑用手指连环进击,距离达到一丈以上,你的功力不够,可能还无法抵挡。”独孤复情绪一下子掉了下来,他知道以王语嫣的见识,所说的必然不错,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段誉,更何况还有个胜过段誉的虚竹和半仙的扫地僧。想到这里不由得垂头丧气。王语嫣转念一想,忽然记起当年在段誉身边时,段誉和自己说过,段誉之所以能够学会六脉神剑,全靠之前所学的无量玉洞中的北冥神功,吸取了无数高手的内力,才能练会六脉神剑,王语嫣大喜,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声说到:“表哥,我却忘了,那个书呆子说过,无量玉洞中的北冥神功他虽然取出,可后来再去的时候他又把没敢练习的北冥神功,放了回去,只留下凌波微步,咱们可以去那儿,拿出北冥神功,你若练了,岂不大成。”独孤复闻言大喜,一把搂过王语嫣:“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一旁阿碧满脸绯红,转头嗔道:“公子爷,你们两个,,”嗫喏着说不下去。王语嫣满脸沉醉,轻轻说到:“阿碧妹子,这么多年来你一心照顾我们,你的心意我岂有不知,早晚和你做了一家人。你又何必害羞。”语毕嗤嗤轻笑,阿碧脸更红了,手捂着脸,话都不敢说,跑了出去。独孤复哈哈大笑,放开王语嫣,却要详细打听无量玉洞之事。
第二天,独孤复辞别王语嫣,阿碧二姝,竟自去往无量山中。路途中独孤复心想自己在少林一战中江湖上多有见过自己的人,若是知道我没发疯,终究会走漏消息,我既已改名独孤复,可不能让别人认出我来,于是独孤复拿出以前所留的面具戴在脸上,照镜子一看,换了一副嘴脸,这才满意的赶路去了。不数日,独孤复来到无量山中,依据王语嫣所说,找到无量玉璧,进入琅嬛福地,却只见满地的碎石,玉女已经不复存在了,独孤复志不在此,他翻遍了整个山洞,终于找到了段誉留下的北冥神功的娟册,打开一看,果然是三十六副裸女图案,独孤复大喜若狂,将娟册踹入怀中,转身走出山洞,比之当初段誉的狼狈不堪,独孤复可出入的潇洒多了。只可惜段誉一时的痴儿情怀,却无意中造就了独孤复这一惊世奇人。
独孤复拿到北冥神功娟册,马不停蹄,回到和王语嫣的隐居之地,王语嫣早已等候多日,两人进入屋中,交代阿碧在外监视,独孤复拿出北冥神功娟册,展开看来,只见里面裸女画像栩栩如生,字迹娟秀,开卷写到,“《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后面全是裸女画像,注明了穴位,经脉,内力运行之法,两人通读全篇,只觉得高深莫测,独孤复长叹道:“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神妙的武功,竟然能吸取他人的功力,如练成此功,高深内力岂不是予取予求。”王语嫣却心细,发现娟册背后有几行小子,仔细读来,却是大吃一惊。原来上面写到,这北冥神功吸人内力,并非全无害处,所吸功力为各派高手所练,终究无法融合一体,虽短时间没什么影响,但是无法想自己练的功力一样使用随心,而且各种功力合于一体,终将危害本体,只是不知何时爆发而已,一旦爆发,必然导致本体散功,却是连自己本身的功力也要一起废了,最是凶险不过,最好不要乱吸他人功力,招致大祸。独孤复看完这句话,心中一凉。诸位,这确实为何,当初段誉拿到此书时,并无此话啊,原来是段誉不愿练此神功,将它还给琅嬛玉洞,却又怕贪心之人捡到,祸乱江湖,毁了又觉得对不起神仙姐姐,于是自己加了这么一段话,吓唬一下捡到娟册的后来人,至于凌波微步,段誉却把秘籍留了下来,作为纪念。独孤复哪知这里的曲折,只道此事是真,不由得与王语嫣面面相觑。那王语嫣却道:“既然如此,为何段誉对我说他二哥虚竹吸取了三大高手的内力,但却平安无事,相公,依我看,这北冥神功只要是吸取的是同门的内力,容易融合,就能平安无事。”独孤复眉头一皱,我又那有什么同门是兄弟,总不能我毁了我自己的功力,再去吸收某个门派的同门,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苦思无法,却不想王语嫣轻轻说到:“相公,我这倒有个人选,只是。。”“只是什么?”独孤复急道,王语嫣慢慢的坐下,嗫喏着说:“你爹那里。”独孤复恍然大悟:“可不是嘛,我爹爹功力高深,又和我同出一门,想来他也希望我能天下无敌,这样就复国有望了。”独孤复踌躇满志的说道:“我这就动手练习北冥神功,等到练成就去少林找寻爹爹,爹必然为我大燕鞠躬尽瘁。”
这时正是寒冬已过,春意盎然之际,猫冬的人们都忙了起来,田里满是忙碌的农夫,小城里虽然春寒料峭,却挡不住少男少女驿动的春情,街面上人流穿梭,时不时传来姑娘们银铃般的轻笑和少年们戏谑的笑声。街边的店铺叫卖声不绝于耳,饭店里伙计吆喝声,觥筹交错声断续传出。百年老店,二层小楼,门窗都已掉漆,漏出底色,飞檐吊角,门口一块招牌已被熏成黑色,上书三个大字,仙客来。一楼熙熙攘攘,人声喧哗,二楼却是一片沉寂,不知为何二十多人围成一个圈子,却没有一人出声,临到近前,只见中间一张八仙桌,一边站着一个人,左边一个白衣青年,脸色僵硬,正是独孤复,右边一条汉子,一身黑色劲装,身材高廋,面容彪悍。二人隔桌而立,各用一手扶着桌沿,桌面上却无他物,仅一酒杯而已,但说也奇怪,这酒杯在桌面中央上不住的旋转,但杯中满满的酒却一滴也没洒出来,显然独孤复在与这黑衣汉子斗内力,眼看着僵持不下,二人各加劲力,满酒的杯子竟然旋转着慢慢的飞了起来,周围众人都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看这意思,二人已相斗良久,眼看着杯子越转越快,突然间杯子砰的一声炸裂开来,杯中酒化作满天酒雨,溅了围观众人一身,却一滴也没落到二人身上。独孤复收回手,哈哈大笑:“这位兄台,好强的功力,先请坐下,我请兄台喝两杯如何?”黑衣人人慢慢抽回左手,深深地看了一眼独孤复:“想不到,嵩山脚下,居然有如此功力的凡俗之人,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为何要请我饮酒?”独孤复轻轻一笑,抱拳道:“在下复姓独孤,单名一个复字,因见阁下仪表不俗,意欲与阁下交个朋友。”黑衣人闻听,双手抱拳沉声道:“阁下功力精深,必是高明之士,在下江南方腊,多谢独孤兄盛意。就只怕我这大肚汉吃穷了公子。”独孤复哈哈大笑,转身叫来小二,上酒上菜,周围众人一看没了热闹,四散而去。独孤复为方腊斟了满杯,举杯说道:“江湖均知明教光明左右使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请满饮此杯。”黑衣人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对独孤复说道:“独孤公子功力深厚,比我还略胜一筹,可我却未听过公子大名,看来世间高手,未必尽在江湖中,不知公子来少林所为何事。”独孤复言到:“这次来少林是想见一个故人,了结一个心愿。却不知方兄为何来次。”方腊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我明教自教主与人约战,不知所踪后,教中内乱纷纷,本来是我教内事,可是现在宋氏江山内忧外患,辽,金西夏,虎视眈眈,内部贪官遍地,民不聊生,我欲集合明教之力,为百姓作为一番,无奈力不从心,只好暗中寻访教主,这几日才从少林找寻完毕,依然没有音讯,无可奈何。”独孤复听到此言,心中一动,慢慢说道:”你我一见如故,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方腊言到:“公子言重了,什么话但说无妨。”独孤复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贵教教主代天行,武功盖世,为何会失踪?”方腊迟疑了一瞬,悄声道:“我教代教主惊才绝艳,将我教护教神功乾坤大挪移练至第六层,可是六年前只留下与一番僧约斗的话语就不知所踪,再没出现。但代教主功力深厚,不至于为敌所伤,为什么失踪,教中传言纷纷。”六年前,明教教主代天行练成乾坤大挪移第六层,志得意满,本欲率明教众人,征服天下豪杰,然后起义旗,为天下百姓打一片均贫富的天地,不料却遇到大伦明王鸠摩智,二人互不相服,约好海上决斗,哪一站惊天动地,死斗了一天一夜,最后代天行终于技差一筹,被鸠摩智一掌震碎心脉,在海中遇难,在最后关头,奋力将乾坤大挪移秘籍销毁,没让鸠摩智得逞。这些事明教众人又怎能知道,自教主失踪,明教四分五裂,教中左右护法,四大法王内斗不休,导致好好一个能与丐帮并驾齐驱的明教一蹶不振。只有这光明左使方腊全力寻找老教主,数年不得。这其中的缘由只有鸠摩智知道,可他已经散功会西域讲**经去了,再无其他人知道。独孤复慢慢说道:“如果方兄一直找不到教主,却又如何?”方腊言到:“我教左右二使,四大法王,功力都差不多,我虽然稍强,却也不能压制,只好自己暗中找寻。”独孤复大喜:“既如此,方兄为何不取而代之?”方腊沮丧的说:“我教教主,一般由上任教主指定,并授予乾坤大挪移秘技,但代教主年岁不大,还未指定传位之人,所以乾坤大挪移由代教主自己拿着,若果没有护教神功,就算当上教主,也不能服众。”独孤复问到:“却不知这乾坤大挪移是何等神功?”方腊却说:“乾坤大挪移一向教主保有,教中只是传言,乾坤大挪移能将对手招式返回击杀对手,学至第六层,天下无敌。”独孤复思筹半晌,对方腊言到:“方兄,贵教主既已失踪数年,贵教内乱不休,大伤元气,方兄何不挺身而出将教众合力为一,为天下做一番事业。”方腊闻听,眼中一亮,继而暗淡下来:“我也有此意,只是势单力孤,何况没有乾坤大挪移,不会被教众认可。”独孤复拍了下胸口:“势单力孤无所惧,我愿助方兄一臂之力,至于乾坤大挪移,我却有办法。”方腊大惊:“你有办法?愿闻其详。”独孤复摆了摆手:“口说无凭,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信,不过方兄若有此意,在等我几天,我自然让方兄知道真相。”方腊闻言,大喜道:“我已找寻数年,多等几日又如何?”独孤复说到:“那好,三日之后,你我在此相会。”方腊半信半疑,也只好作别。
独孤复下的楼来,径直去向少林寺方向,不过一个时辰,来到少林寺门前,只见古剎**,耳中隐约传来的钟声一片祥和,独孤复缓步上前,两个执事和尚上前,双手合十:“我弥陀佛,不知施主是来游览还是斋僧”独孤复还了一礼:“无名小卒独孤复,特来宝刹,求见慕容大师。”执事僧脸色一变:“敝寺没有什么慕容大师,施主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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