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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审核再次未通过被锁定,现再次修改,隐藏或首字母替代部分真实名称,麻烦大家对应第十六章以后的为本章,抱歉给大家带来了不便,谢谢!晚上刘成丰来到好莱坞烧烤店,照例还是带了两瓶茅台,这次没有带陈雅,他实在不想让女人知道这些事情,无论是李叶还是陈雅都不想。黄小希同学是习惯性的迟到,刘成丰点好菜等了半个多小时这个大爷终于来了。
落座后,本来急不可耐的刘成丰一看到还是外套上油迹斑斑的黄小希,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就不急了,心中莫名感觉很温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笑眯眯的看着黄小希。
黄小希看刘成丰这样,顿觉心里发毛,叫道:“靠!你他妈这么色迷迷的看着老子干嘛?!我先申明啊,弟兄归弟兄,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啊!”
刘成丰笑骂道:“滚蛋,我对男人也没兴趣,再说,就是有兴趣也看不上你啊,整天脏兮兮的。”
黄小希翻了个白眼:“靠!老子哪点差了?你看老子这姿色,怎么说也算是貌比潘安了吧!再说,脏点怕什么?这叫男人本色!”
刘成丰哈哈大笑:“好好好,你漂亮行了吧?别说潘安了,加上宋玉也不如你总好了吧?对了,你电话里和我说的啥意思啊?弄得我这一整天心里都不定当。”
黄小希苦笑道:“你他妈还心里不定当,老子为了你昨晚都没睡好,你个霉逼,你倒是和我说说这几个月又干什么坏事了?又得罪什么人了?”
刘成丰一脸冤枉的说道:“希希,真的没有,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刘成丰把这几个月查办王老板这个案件的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黄小希听完以后认真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诶,这么说估计不会错了,应该就是这个王老板了,诶,怎么说呢,怎么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发生在你身上啊,这都是命啊......”
刘成丰忙问到底怎么了,黄小希接着说道:“有个邪法组织叫万能神教,你听说过吗?”
刘:“听说过,好像前段时间电视里面有报道,在哪个城市的肯德基里面公开杀人什么的。”
黄:“是,就是这个邪教,杀人那个是极端事件,是下面最底层的教徒被洗脑洗的太厉害了,有点接近于精神错乱的感觉,这是这个邪教高层自己也不愿意看到的,正是这个事情导致从去年6月份开始,我们对他们的监控级别由关注直接上升到取缔。”
刘:“不是听说出了这个事情以后已经取缔了吗?那几个杀人的不是也被抓了吗?好像听说都已经判了。”
黄:“这个万能教和上次对付你的那个灵阁教是一个老祖宗,叫做“呐喊教派”,呐喊教派是有海外老牌邪教的背景的,在七八十年代打击的大背景下分裂成好几个小的教派,上次坑害你的灵阁教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比较没出息,就搞一点类似于巫术、扶乩、算命、招魂之类的东西,最早是骗点粮食啊什么的,后来就是骗点钱财,他的组织形式更加像松散型的一帮神棍、神婆、神汉,那个张阿生是个几十年不遇的另类奇才,属于特殊情况,正是这样,我们对他们才没有怎么太过于重视。
不过,这个万能神教派就不一样了,有组织、有纪律、里面是人才济济,其实根本原因是那个灵阁教成天吵吵闹闹,热衷于骗两个小钱,连起母体脱胎的教派都瞧不上他,只是稍微联系联系,装模做样的给两个小钱然后当作传教的备胎而已。这个万能神教派,组织严密、分工明确,平时行事十分低调,只热衷于对教众精神洗脑,那些教众被洗脑洗的太好,平时根本看不出加入了邪教,生活一切正常。这个教派中还出了几个确实有几分真本事的人物,所以母教派对他十分看重,暗中给他支持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在民间以道堂馆所的名义修建了大量的坛口开始传播他们的教义,直到这时才引起我们的警觉,开始对他进行关注和24小时不间断的监控。
前年年底,经同意后我们派了一个卧底进去加入他们教派,这个人有能力又有钱有身份,而且在组织的配合下干了几件很出色的事情,很快就受到赏识。因为时间太短,最终还是没有接触到他们最核心的人物,不过也已经能传递回来不少有用的信息了。
去年4月,根据他传递回来的信息,这个教派的核心人物忽然大量往魔都集结,几乎可以说是倾巢而出,如此大的规模肯定是有重大图谋,所以组织上安排了力量对应进行了布置。
可是5月份的肯德基杀人事件让我们大吃一惊,和他们低调行事的风格极不相符,我们原以为是为了转移视线,可根据内线传出来的情报,对方的高层比我们还要吃惊,几乎是乱作一团,打乱了他们好多部署,这时我们才知道是突发事件,于是利用这次事件宣布他们为邪教,在事发地,也就是他们大本营大面积的进行取缔和搜捕,算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对方一看大本营除了一些无知教众以外,几乎被我们操的一干二净,索性放弃了根据地,直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魔都开始全力开展这个事情,算是孤注一掷吧。
由此可见,对方图谋的事情是多么重大,几乎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了,组织上针对这种情况也非常重视,几乎是抽调了全国所有分局一半左右的精英力量来华东分局,全部归宫老二调遣指挥,组织上的要求是:一、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东西并对应做出处理;二、给予二阶权限,所有参与的邪教人员又宫老二临机决定任何处理,老子在组织里面呆了快十年了,这是第二次看到启用二阶权限,成丰,你能明白临机做任何决定的意思吗?我只告诉你一点,一阶权限是针对国安或者重大灾年和恐怖袭击的,你就知道厉害了。
宫老二从去年就一直所有事情以这个为中心,其他事情基本都是委托像我这样的人去安排的,其中就包括保护你。其实你已经是很有面子了,毕竟是宫老二亲自关照保护的人。
这件事到了今年春节后总算有些眉目了,他们图谋的具体细节和仪式虽说还没有完全清楚,但是大致方向和时间都清楚了,当然,我们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为了不让他们察觉我们已经在布置对付他们,宫老二派去的那个内线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斗争就一定会有牺牲,这一点所有人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天起大家都有清醒的认识,这也就是我师父把东皇钟让我随身携带的原因。不过,我们一向也是恩怨分明,这个仇在收网那天,我会亲自动手帮他连本带息一起报!
这当中有个小插曲,十几天前,我们收到消息,说是邪教这次主事的七大高手中有一个在外面要赚点外快,收了人家几十万,要做法害一个职务不高的小公务员,当时我们谁也没有当回事,毕竟不能为了一个人去影响这么重大的一个布局,说实话,我们听了还挺高兴,这货这时候还想着赚外快,说明他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这将更加有利于我们行动。
这十几天我老是感觉不舒服,好像是血灵玉不对劲,可是我仔细感应,并没有人作法害你,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很轻微、很模糊,我也就没有当回事,直到昨晚,我洗澡时候忽然感觉全身发冷,异常的冷,我知道坏了,肯定是他妈的你又出事了,血灵玉在替你抵挡某种邪煞,你他妈的没感觉吗?”
刘成丰想了想,自己最近的感觉确实和黄小希说的一样,而且还经常感觉头晕、没力气,自己一直以为是季节变换导致着凉什么的,和黄小希一样,没往这个方面想,昨晚也确实感觉发冷,但只是以为自己感冒了,于是把感觉告诉黄小希,黄小希让刘成丰把血灵玉摘下来看看,一看我去,刘成丰没有留意过,血灵玉里面明显有一条黑线,简直像里面夹了一根头发一般。
黄小希继续说道:“老子刚刚感应到血灵玉,这种感觉又消失了,我就知道你是安全的,所以昨晚没有联系你。后来老子忽然有种直觉,那个被人家拿去赚外快的霉逼公务员不会是你吧?!
一有这个想法我马上起来翻资料,前面我们都没人注意过这个公务员的资料,我一看,我靠!真他妈苦命啊,我黄小希这一辈子,猜好事从来没准过,猜坏事娘球的没一次错过!!!那份资料最后一页明明白白写着,请他作法的人不清楚,但是作法要害的人清清楚楚:正是你个王八蛋,我们敬爱的刘大队长!”
刘:“你确定和上次那个灵阁教没有关系吗?”
黄:“确定,昨天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情况,我第一想法也是和你一样,于是马上打电话给那个马教主,差点把那家伙给吓尿了,赌咒发誓的和他没关系。而且那个张阿生已经被秘密处理了,这段时间我们对他们的监控也比较严格,所以不会是他。”
刘:“那应该就只要这个王老板了,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发生。”
黄:“应该不会错,你刚才不是跟我说这个王老板老家了嘛,你仔细想想,不就是这个万能神教的大本营?!”
刘:“是的,我也是这么想。这么惨的结果,换做是我也会想办法报复的。”
黄小希明显愣了一下,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怎么记恨这个王老板?”
刘成丰叹了一口气道:“诶,希希,怎么说呢?记恨真的谈不上,如果是一开始的处罚结果,他还要报复我,那我肯定也不放过他,但是后来出了姜主任这档子二逼,不但罚的他倾家荡产,而且还把好好的一个人变成犯罪分子,咱不说是家破人亡吧,但是无论对他个人还是对家庭、子女,影响都很大的。
这么说吧,希希,换位思考,如果我是王老板,谁把我害成这样,我肯定也要报复的,你不是也说了嘛,这个做作法的人很厉害,是什么七大高手之一,这个血灵玉能挡住这个煞,说明他用的手段并没有到极致,反过来说,就是这个王老板请他作法无非就是一定程度上报复我,让我倒霉或者受伤之类的,我想力度甚至都比不上文秦请的那个人,如果换成是我,恐怕做不到,如果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基本上是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往死里整的,所以我觉得这个王老板还是做事留有余地的那种人,我猜他应该是处于一种不报复吧自己心里那一关过不去,毕竟我才是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报复吧,好像又说不过去,因为很多事情他自己亲身经历,真的不能怪我,是他先把事情做绝的。
希希,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这件事,我一直在想,我自己对自己说不能怪我,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还击,还有到了其他部门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放过他了,不然他死的还要难看等等,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我想了好几天,终于想明白了,我是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一直是自己骗自己,其实哪怕到最后一步我都还是可以调整的,虽说他伤害了我,可是第一他也解释了,这时姜主任搞出来的事情,他并不同意,也不知情,冷静下来对整个事情的过程和他们两个为人处事的分析,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很大,第二、就算是他做的,毕竟没有伤害到我的根本,只是名誉上带来一些困扰,说我坏话的那些人没有这个事情也不见得就少说了,可是我对他打击却是致命的,这时由于我手中掌握的权力决定的,说穿了,我们两人并不对等。
其实这件事,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我在原有基础上加上个两三百万的罚款,这样对谁都交待的过去,我自己面子也有了,我相信这个王老板也能接受,绝不至于报复我。可是我却采取了这样的算是比较过激的做法,无论我的本意是什么,最后确实造成他的这样一个现状,说到底,还是报复心在作怪!所以,希希,我才说记恨他真的谈不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刘成丰说这番话的时候黄小希一直很认真的在听,等刘成丰说完,黄小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刘成丰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想法,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以为你一定会喊打喊杀的,我上次还说宫老二居然看走眼了,看来宫老二说的没错,你确实是有道缘的。”
刘成丰一愣,他也没想到黄小希说出的是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说道:“可是,希希,那我下面应该怎么办呢?”
黄:“这件事有点麻烦,最大的问题是现在不能动他,也不能明的针对你像上次那样进行暗中保护,这家伙不是张阿生,会打草惊蛇,为了你破坏这个行动是肯定不允许的。所以我和宫老二商量了一下,根据我们现在的情报,他们行动在两周后,也就是十五天左右的时间,我们已经在你家周围布置了结界,你这十五天就不要出门应酬了,每天上下班正常回家,这个结界表面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不过是遇强则强,只要你在家,他应该动不了你,就算他能破法,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赶过来。而且,他应该绝不至于为了对付你闹出很大的动静来,影响他们整个行动。”
刘成丰想了想,只有十五天时间,自己就说身体不好在家休养,对各方面应该影响都不大,于是问道:“我还正常上下班?要不要我请病假呆在家里?”
黄:“不用,那样反而引起警觉,你正常上下班好了,这种上下班高峰他不敢动手的,影响太大。只要不在外面应酬,他就没机会。”
刘:“那我上班时间呢?”
黄:“靠!大哥,你不要那么胆小好不好?!上下班路上都不敢了,你毕竟在机关啊,他怎么敢到ZF机关单位乱来啊?!真他妈怂货!”
刘:“那你在我家附近布置的结界,他一但施法发现没用不是一样会警觉吗?”
黄:“呵呵,这个事情我和宫老二也讨论过,应该问题不大,还好你家住的是别墅,很多人家的别墅在设计、建造、装修的时候都会设置这种结界的,只是大部分人不懂而已,比如桩基下面埋碑石神龟,院子四角设置四象阵等等,这种情况太普遍了,既然普遍,那就一定有高手和庸人,设置的结界和风水局也就一定有高下之分,我好几次都帮江阴、张家港、木渎等地方的别墅里做法的时候都发现过非常厉害的结界,但是主人基本都不知道,也不懂。
所以你那样的别墅院子里面设置结界是非常正常的,基本上不会引起怀疑,他只会感慨自己运气不好,碰到个有结界的人家,就算有怀疑他没有证据也不会联想到自己在魔都的行动上去的。其实这也是我让你正常上班的原因,这样他更加不会怀疑,如果你成天都窝在家里,明显是躲在结界里面,那他才真会怀疑!”
刘成丰仔细把这个计划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想想好像没什么漏洞,于是也放松下来,开始和黄小希聊起天来:“希希,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看啊,我们苏州有六区三县,也就是我们J里就有九个Q级大队长,加上市Q的支队长就是十个,每个部门都负责办案,像我们这样的行政执法机关,加上司法机关,比如说GA、JC院、JW等等,我少说点,三十个部门吧,这样就是三百个左右的大队长或者部分负责人,如果再加上GS所、SW所、PC所等等,因为他们也要承担一部分执法和办案的职能的,这样这个数字就更吓人了,估计要上千都不止。你说,为什么就我碰到这个情况,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大队长或者所长什么的,因为办案被人用这种方式报复的,为什么就我一个人碰到?这种情况要是多了的话还有谁敢来做这个大队长?还有,我们既然做了,这就是职责所在啊,如果一直让人这么报复,这个工作还怎么做下去?
还有,上次文秦那个事情,是生意场上的纠纷引起的,咱们苏州有多少经商的人,这个我就不用说了,生意场上的竞争我见得太多了,的确是十分残酷,各种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为了一个项目生死相搏得事情我也见过不少,各种举报、投诉的明枪暗箭,多少领导也好、商人也好都死在项目上,可是这种手段也是我第一次听说,如果这种手段多了还有谁敢正常竞争做生意?那么商场不都要变成这种力量控制了吗?”
黄小希笑着回答道:“成丰,你有这个疑问很正常,换做是我他妈的也得要迷茫,我这么和你解释啊:
第一、你的情况特殊,这是最重要的原因,你去仔细观会
发现,这个世界有的人碰到的吵架事情多,一天到晚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吵架,他也很迷茫,为啥这些事情就老是轮到我?有人碰到的打架多、有人碰到的女人多情感问题多、有人碰到的灾难多、有人碰到病痛多、有人碰到欺负他的人多、甚至有人碰到的死人多,所有的人都会有同样一种疑问,为什么这些事老是我老是碰到,我看我周围的其他人都碰不到啊,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些事情看起来只发生在你身上,很神奇,真正的原因不是这样,所有你能碰到哪些事情,都是你自己的因果和习气或者叫欲望共同决定的,每个人的因果、习气都不同,所以注定每个人碰到的事情也都不同,但是只要是认为不顺心的事情都会觉得,这种事情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别人就碰不上?举个例子,每天马路上发生的碰擦事故成百上千,十个人就有十种处理方式,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发生这个碰擦是因为因果、可是处理这个事情就是习气了,那么一百种处理方式就会有一百种结果的出现,但是所有的处理方式又都是既定的,因为你的思想、教育、家庭、背景、文化、价值观共同决定了你处理问题的态度,这个态度就是习气了,佛家讲叫串习。
当然这个道理非常深,今天就简单说说,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慢慢说。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经常会碰到奇怪的、神秘的、超出常人认知和科学解释的事情,成丰,你就属于这种类型的人,这时你自己的因果和习气共同决定的,简单点说就是缘法,只不过你的缘法在人群中比较特殊、罕见,但究其根本,还是你自己的选择,但不是这一世,是前世很多世、很多世,多的这个数字你无法接受的生命形式中你自己的综合选择。
第二,你怎么知道其他人没有碰到,你能今天坐在这里这样问我,那是因为你我缘法,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救了你,你想过没有,如果常熟虞山那次没有我,你往下一跳,是不是就没有后面任何事?更加不要说你今天坐在这里问我问题了。如果在河边那次,就是那个文秦那次,不是我救你,你有机会见识到这些东西吗?你有机会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成为植物人吗?最后的结论一定是这样:你饮酒过多,突发心脏或者其他什么疾病,变成植物人,对你家庭来说也许是灭顶之灾,可是放眼整个社会,连个小水泡都不会起,这种事情太正常了!
这种事情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很少有表现为直接取人性命的,一般比如说生病、突发急病、车祸、忽然被抓被查牢狱之灾、火灾等等,其中最不显眼的就是一个人会毫无原因的忽然走霉运,整体有气无力,诸事不顺,做什么都不成功,就像这次,我和宫老二一致觉得,他对付你的手法应该就是改命或者借运,如果他成功作法,其实你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快则一两年,慢则两三年,你身体会变得很差,家庭会分崩离析,外面生意处处失败,事业上也越来越下坡路,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这个大队长被免职或者自动离职,到最后你会一无所有。但是你仔细想想,如果没有我们,你会把这一切归结于邪法邪术吗?还是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倒霉?而你,被改掉的运气,或者说被他借走的运势,也就是这一世本该你享受的财富、权势、事业、家庭都会转移给这个王老板,你想,这是不是对你最好的报复?”
刘成丰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同时又想到了自己认识的几个同事、有出车祸的、有生急病的、有酒后驾驶被查的、有贪污受贿被抓的,当然这些人不可能都是遇到这种事情,但是当时出事的时候有好几件事情都感慨巧合的过于惊人,现在在仔细想想,有点细思极恐的味道。
黄小希接着说道:“当然,这种事情绝不会让他大面积发生,这些人要做这些事也是极其隐秘的,这些结果的发生都是概率极小的事件,对整体社会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然这个社会不是乱套了啊,这就是我们这个部门,包括整个正教正派存在的一部分意义和任务:绝不让他们用邪法邪术干预正常的时间生活和运转!要不然,你想上次灵阁教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我说这次这个人绝不敢在上下班路上和你在单位的时间作法害你?他们的存在,比较类似于下水道的老鼠,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你所谓的什么商业运作由他们操控,这是不可能的。”
刘成丰仔细消化了一下黄小希说的话,终于安下心来,但是对于黄小希说的第一点“这种事情在你身上概率特别高”,还是比较郁闷的。想了一想接着问道:“希希,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你所说的邪教邪法敛财、骗钱骗色等等我都能理解,可是你说那些外国邪教势力、财团等等,他们对这些邪教财力、物力、人力、理论、舆论都大力支持,他们图什么?”
黄:“成丰,我说一句话你别生气,这就是人的层次问题,也就是人会站在什么角度看问题,俗话说就叫屁股决定脑袋,你所希望的也就是金钱、一点点小权势、你的家庭小日子、你和陈雅那点所谓的激情浪漫,无非如此而已,所以你看问题,也会从这些方面看,你才会有这样的疑问,觉得不理解他们图什么。
成丰,你太不了解宗教的力量、信仰的力量,从古到今,我可以说几乎一大半的政权的更替、起义的爆发都和宗教有关,你想想看,从秦始皇灭亡的秦亡石,到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宗教笼络人心,组织几十万农民军推翻东汉,唐皇帝以道祖后裔自称、武则天自称弥勒转世、再到黄巢起义、韩山童以拜火教反元创立明教最后建立明帝国、嘉靖帝以道士自居、再到近代史上太平天国,我不敢说每次都和宗教有关,但可以说绝大部分背后都多多少少有宗教的影子吧?
成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信仰,没有信仰的人是不存在的,只不过信仰不同而已,有人修佛、有人修道、有人信耶稣、有人信天主、这些都是宗教信仰,可是信仰不止于宗教,比如你们党员就是信仰马列主义,还有人信仰儒家、信仰王阳明等等等等,但是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人,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信仰,没有底线,其实他们也是有信仰的,只不过他们信仰金钱、信仰权力、信仰色情等等各种私欲,不管信仰什么,一定是有信仰的,没有信仰的人是不存在的。
人所有的行为都是被自己的信仰控制的,人的语言、行为、动作、表情、善恶、好恶、美丑,表面看起来五花八门,但是你深究其最根本原因无不和他的信仰有关。而在所有的信仰中,力量最强大、最纯粹、最不可改变不可思议的就是宗教信仰,人为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可以抛弃一切财富、地位、家庭、爱情、亲人乃至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而且心甘情愿。为什么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对宗教都很重视,要么打击要么扶持,要么崇佛抑道,要么兴道灭佛,不是说宗教本事的冲突,而是统治者的需要。但是无论是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无论地域、风俗、思想、政治基础、上层建筑如何变化,绝没有哪个统治者会对宗教不重视的。
正教是一种信仰,邪教同样也是一种信仰,同样具备信仰的强大力量,而且,从某种意义来说,邪教比正教更加吸引人、更加具备迷惑性,这是有两个原因:一、邪教表面看起来好像也是具备了某种教义或者冒用正教的神圣的名义,但是其本质还是追求金钱、力量、权势、色情等等各种欲望,而正教总是教人克制、减弱直至戒除各种欲望,相比之下,邪教更具有诱惑力;二、正教最求的是境界的提升以期能达到最终圆满的目的,所有在这个过程中出现的技能、也是你们所谓神通,都是副产品、既不能追求也不能执着,出现就出现了,消失也就消失了,所有正教都是把对境界的提升看作第一位的,一但开始执着于功能,也即是所谓神通,那就开始入魔了,反过来来说,既然你执着于这个境界所出现的功能,那你就会永远困在这个境界里面,因为这就是你自己追求的啊!但是邪教不同,他们一味的强调所谓功能、一味的示现所谓神通,来哗众取宠、诓骗凡夫,但是凡人就是这么愚痴,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身体感触到的,非常容易上当,否则也不叫凡夫了,所以邪教才能历久不绝。
既然也是信仰,他就也同样具有信仰的强大力量,比如你刚刚说的肯德基杀人事件、比如前几年一个非常有名的、全国范围的,人人都知道的邪教,他们的围攻央视、天安门**等等,这些都是极端的例子,这种例子我就不举了,太多了。
邪教的力量如果任由其发展,到最后的结果就是社会动荡、政权不稳,你不要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你看我刚此说的那个天安门**事件的邪教,他们盗法盗义,窃取正教理论包装自己所以更有迷惑性,你当时不关心这个,所以不知道形势,全国上下有几千万教徒,从农民到医生、高校教授、到各级**官员都有,你想这是一股怎样恐怖的力量?!连围攻央视、天安门**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你想再发展下去会是什么局面?!包括现在我国局势最不稳定的北疆,你想想他们杀人、放火、恐怖袭击的背后的精神力量是什么?不就是宗教吗?不就是外国极端宗教势力和财团势力在操纵、支持吗?
所以,成丰,你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外国宗教势力和财团拼命要到我们国家来发展宗教,无论是明的还是暗地里出钱出人出力支持这些邪教的发展了吧?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和目的不是你能想象的!”
刘成丰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去,没想到这背后这么厉害,现在看起来我这点小事真的是不值一提……”
刘成丰回去以后开始老老实实天天上下班回家,连续好多天不出去应酬,搞得李叶又是一阵迷茫,但老公天天在家里陪自己总归是好事情,李叶也不想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很开心。十天时间就这么默默的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这次刘成丰是有经验了,他知道这份平静是黄小希他们布置的保护罩起了作用,而这平静的背后不知道蕴含着怎样的潜藏风险,有好几次刘成丰在院子里面抽烟的时候都仿佛感觉到远处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探着自己,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刘成丰心里发慌,想马上就丢掉香烟逃回家中,可他牢牢记住黄小希关照的不能露出痕迹打草惊蛇,所以每次都坚持抽完烟,还假装再看看院子里的花草蔬菜和鱼池里面的锦鲤才悠悠然走回家中,表面看起来啥都不知道,其实心里早就慌得一逼。
但是很多事情,注定是要发生的,躲是躲不过去的。到了十三天晚上,刘成丰还在庆幸最多在家里再关两天就可以恢复正常了,晚上十点多钟,刘成丰手机忽然响了,刘成丰一看来电显示是“周局二”,电话响了三声就挂了,心中暗叫不好,这是陈雅的电话。陈雅从来不会在他在家里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这是第一次,而且这么晚了,肯定是出大事了,响三声就挂是两个人约定的暗号,只有十分紧急刘成丰又在家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联系,刘成丰必须马上回电话,刘成丰第一反应是会不会那些人没办法对付他所以转头去伤害陈雅或者用陈雅来要挟他现身。
刘成丰躲到地下室的卫生间去回电话,电话刚通就传来陈雅在电话那头的哭泣声,原来是陈雅的父亲出车祸了,陈雅父亲在外面和朋友喝酒,喝完了开电瓶车回家,估计是喝醉了,闯红灯被一个无牌摩托车给撞了,那个摩托车撞完人就跑了。陈雅父亲被撞的不轻,现在在医院的ICU抢救,陈雅和母亲都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什么人也不认识,现在在医院急得团团转。
刘成丰接完电话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要赶过去,主要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这么多天过去了,最关键的是按照黄小希的说法,明后天这些人应该就有所行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不会再顾着要对付自己这种小事情了,而且今天刘成丰在院子里晃了好几次,都没有那种心慌的感觉。陈雅那里不去也有点难以交待,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母女两个女人在医院确实不顶事。陈雅家里的情况刘成丰比较了解,出了这种事情,陈雅那些农村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种时候唯一的指望就是刘成丰。
其实刘成丰和陈雅好了这么长时间,陈雅父母对他们的关系是心知肚明,甚至有点把刘成丰当成女婿看待的味道,当然,通过对陈雅的多次逼问,他们对刘成丰有家庭的情况也是知道的,不过却并没有明确反对陈雅和刘成丰的关系,而是选择了假装不知道。毕竟,万一如果刘成丰离婚了或者为了陈雅而离婚呢?那么刘成丰不就真成了自己的乘龙快婿了?虽说两位老人也知道这样很不道德,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父母为了子女更加可以不顾一切,而且社会现实就是这样,这种事情在现在这个社会也并非什么稀奇事,像刘成丰这样的条件,即使是离婚带孩子再婚,都是自己女婿的不二人选。
陈雅母亲私下和女儿谈过两次,这种事情只能是母亲来谈,父亲装作不知道,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陈雅警告母亲千万不要动这种脑筋,更加不要在刘成丰面前透露出一点点这种想法,如果有这种想法或做法,她和刘成丰很快就会彻底结束。这倒不是说陈雅不想嫁给刘成丰做刘太太,而是陈雅觉得自己是因为深深爱着刘成丰才会和他在一起,并非想拆散他的家庭,所以绝不会去做这种事。
后来陈雅的父母也就不再和女儿讨论这件事,对她和刘成丰的关系也就顺其自然,刘成丰本身就出手大方,很会讨老夫妻两的欢心,各种烟酒衣服金银首饰在四时八节变着花样送,哄得老两口合不拢嘴,刘成丰还利用手中的关系让几家大企业指定采购陈雅父亲的东西,每年茶叶、枇杷、杨梅、桔子、湖羊肉、水产三白、太湖大闸蟹等等,到了每个节气都会有单位大量向他采购,生意做的不亦乐乎,原来的那个个体小卖部早已不做了,就靠做这些生意每年轻轻松松就能挣个七八十万。关键是人还不用吃苦,这些都是苏州东山特产,先卖自家的,自己没有或者不够的就从其他农家采购,自己赚差价,定好数量以后直接安排人送货,对方单位到货后都是看着刘成丰的面子和职权,也不要任何**,都是当天现金结账,这种生意风吹不着,雨打不到,只要打打电话,实在是太舒服了。
陈雅父母虽说没文化,也没有见过世面,但是也明白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意和日子完全是靠着刘成丰的关系,和他们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只要刘成丰和女儿还相好,这个生意和日子就可以永远继续下去,所以时间长了以后,就发展出一种态度,不管刘成丰有没有家庭,反正就把他当场女婿看,也绝不会再劝女儿做什么影响刘成丰家庭的事情,因为担心刘成丰翻脸他们就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总之顺其自然吧。再到后来,陈雅妈妈甚至暗示女儿要想办法给刘成丰生个孩子,只有这样才能牢牢拴住刘成丰的心,女人都会老的,以刘成丰的身份地位财势,再过几年陈雅不再年轻的时候,外面的小姑娘可是像韭菜一样每年都会有人十八岁的。
陈雅母亲甚至对女儿说道:“谁说女人这辈子一定要结婚的?要是嫁个不成器的男人还不如不嫁,像刘成丰这样的男人,你这辈子估计不会再碰到了,你要是不给他生个孩子,你以为过个十来年,等你四十岁了,他还能像现在这样一个礼拜往你这里跑好几趟?”。
陈雅虽然对母亲不厌其烦,但是她知道母亲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她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给刘成丰生个孩子,一辈子就这样跟着刘成丰,可她实在是没有把握刘成丰如果知道她的想法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和结果。她如果真要生,她绝不会欺骗刘成丰在安全措施上动手脚先斩后奏,那种欺骗性的手段是对她对刘成丰感情的亵渎,而且,以她对刘成丰的了解,真这样做的话结果一定是分手。她一定会开诚布公的告诉刘成丰自己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吓跑刘成丰,陈雅心理实在没底,因为生一个孩子绝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以刘成丰的性格和头脑,同意做出这种冲动决定的概率实在不高,可一但不同意,无论结果如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所以陈雅最终还是做出决定不会向刘成丰提这件事,自己确实是想就这样给刘成丰当一辈子情人,但绝不能靠用孩子来捆住刘成丰,那样太没意思了。如果以后刘成丰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她马上就怀,但如果刘成丰一直没有这个想法,她也绝对不提,哪怕真的像自己母亲说的,过几年、十几年,刘成丰厌弃自己了,自己能和刘成丰一起度过这么多年的快乐时光,人生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自己就一个人慢慢老去或者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嫁了都无所谓。
刘成丰到楼上卧室和李叶打了个招呼说是接到电话自己同事出车祸了,现在要过去帮忙,李叶十分关心的让刘成丰赶紧去帮忙。刘成丰开车从家里出来以后一路上就在不停的打电话,先是打给医院的一个副院长,然后打给重症监护室大主任,甚至还打给了ICU的护士长,所以刘成丰人还没有到医院,陈雅母女俩已经看到了明显的变化,很多医生护士都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问情况、进救护室参与抢救等等,等刘成丰到的时候都已经宣布脱离危险了,所有从家里、值班室赶过来的医生都过来和刘成丰打招呼,向他说明现在的情况和后续如何治疗等等,人情显的十足,刘成丰自然是千恩万谢并约好一起吃饭的日子,看得陈雅母女目瞪口呆,心中却无比感激,陈雅母亲再次觉得对女儿和刘成丰的事情的处理态度和思路是多么的明智。
陈雅的父亲其实问题也不算很大,只是全身多处骨折和轻微脑震荡加上失血性休克,腿骨和肋骨骨折约好了等第二天就动手术,其他问题当场就解决了,人也已经清醒过来,于是刘成丰去缴费窗口预缴了五万元住院费用,一切忙忙碌碌的弄好也差不多夜里两点钟了。陈雅母亲态度坚决的让刘成丰和陈雅回去,自己一个人照顾老头子就行了,陈雅父亲也表示自己已经好多了,有老婆子在更加不用担心了,最后老两口几乎是把刘成丰和陈雅赶出病房去。
送陈雅回去的路上,陈雅微笑着说道:“成丰,幸亏有你,不然我们母女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谢你成丰。”
刘成丰笑着道:“你和我假客气什么,我孝顺自己老丈人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还要你谢?!”
陈雅听他直接称呼老丈人,虽说也知道这个称谓终究是一场空,但心中还是甜蜜蜜的十分受用,她轻轻捶了刘成丰一拳道:“成丰,你叫老丈人不管真心假意我都很开心,真的。对了,我打你电话有没有影响到你?嫂子那里你怎么说的?”
刘:“小雅,我叫老丈人也是真心的,不管我能为你做到多少,但是在我心里我是把你当成我刘成丰的女人看的,所以你爸爸就是我老丈人。我老婆那里没事,我说我同事被车撞了,我要到医院帮忙,可能会很晚回来,让她先睡了,她没有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陈雅知道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做好跟刘成丰一辈子无名无份的准备,可是听到刘成丰嘴里说出“我老婆”三个字的时候还是一阵的落寞和难受,眼圈都不由自主的红了,但是马上就把头转向窗外,调整自己的情绪,刘成丰看在眼里,也只能叹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两分钟,陈雅又笑着轻轻说道:“你说可以很晚回去,很晚是多晚呢?现在已经很晚了,是不是现在就要走啊?”
刘成丰看着她调皮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也笑着说道:“尊敬的陈老师,您是教语文的,应该知道我们汉语的博大精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晚和很早应该是一个意思,只是看对于哪一天而言,我想,对于今天,我们一起去陆正兴吃完头汤面我再回去应该没问题。”
到了巷子口,刘成丰停好车(巷子太窄,无法开车)和陈雅一起走进去,刘成丰对这条巷子有心理阴影,一走进去就觉得后脊梁发寒,同时也想起来又把给陈雅买房这事儿给忙忘了。于是对陈雅说道:“小雅,明天咱爸动手术,等动完手术看他恢复的情况,我刚此问了,这种骨折的手术主要还是靠自己回去修养,咱爸年纪大了,恢复肯定没年轻人快,估计要有段时间的。”
陈雅:“嗯,我知道,成丰,你别担心,有我妈平时照顾他,没问题的,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不用管他了。”
刘:“呵呵,小雅,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等咱爸手术做完,看他啥时候出院,等他出院以后,看看这周末或者下周末,我们一起去看看房子,我知道有个新小区各方面配套都不错,就是在新区,离你上班的地方有点远,到时候我给你买辆车就行了。”
陈雅诧异道:“看房子?买车?看什么房子?买什么车?”
刘成丰笑道:“我说了,你是我刘成丰的女人,怎么能一直住在这种地方,咱们先买套小点的,120左右的吧,以后再换,车吗,我也看好了,先买各SMAT吧,就你目前的水平,开那个正合适,停车也方便。”
陈雅心里一阵阵甜蜜,嘴上却说:“不要了,这里住着挺好的,我都习惯了,要花那么多钱干嘛呀!啊……”,陈雅说到这里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她看到十几米外黑暗中有个人影,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正对着刘成丰,一道白光向着刘成丰直射而来,有了上次的经验,陈雅发出一声惨叫后便不假思索的抱住刘成丰,用自己的后背对着那道白光,刹那间那道白光就打在陈雅后背上,陈雅和刘成丰一起向后倒去,趴在刘成丰身上一动不动,口鼻之中都有鲜血流出。
刘成丰胸口剧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抱着不知生死的陈雅盯着那个人,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那个人颇为惊奇的“咦”了一声,然后不慌不忙的朝刘成丰走来,跟着又用手中的东西对准刘成丰又是一道白光发出,这次是准确的击中刘成丰的胸口,白光尚未及身,刘成丰就感觉到一座大山般的压力扑面而来,跟着喉咙口一甜,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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