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谢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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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益州,朝峨嵋山之路途道径,李太白与那戴道之等人正准备舟行东下渝州而去,厮耍游玩一番。此时正值秋夜,金风飒飒,秋色宜人,峨嵋山皎月如银,在这青山秀水之间,碧树滴绿,郁郁葱葱,枫林尽染,红叶缤纷,在盈盈月光的浮现之下,水平如镜,波光粼粼的水面闪现而出了一片溶溶漾漾的一幅山水画境,真显得美不可言,好似一座鬼斧神工之山水奇画,简直就是人间梦幻中的一般仙境。在这风景如画,月色秀丽,秀甲天下的峨嵋山水间,戴道之等人同那李太白一起乘着几叶扁舟,在苍幽茫茫的江水之中往那渝州而荡漾着而驶去,正观赏着这峨嵋山的梦画盛景,真可谓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戴道之看着这峨嵋山的山势,心中有着一分琢磨:“这峨嵋山山势逶迤,山峰相对正如那女士之娥眉倒有了几分相似,可能因而得此故名罢,果然名不虚传,虚灵妙天,灵陵太妙天,不愧为修真之地。”想到此处,戴道之不禁恍然大笑了起来,众人忙问那戴道之为何发笑,戴道之便指着峨嵋山的那座大峨峰来,其道:“峨嵋,峨嵋,真不愧是峨嵋!好一个奇哉!美哉!妙哉!”李太白听了戴道之的此番称赞峨嵋山的言语,深感不尽欢喜,想来那戴道之必是他毕生所求之知己,既拍了拍他手中的扇子极道称好,方吟诗一首而道:“蜀国多仙山,峨嵋邈难匹。周流试登览,绝怪安可悉?青冥倚天开,彩错疑画出。冷然紫霞赏,果得锦囊术。云间吟琼箫,石上弄宝瑟。平生有微尚,欢笑自此毕。烟容如在颜,尘累忽相失。倘逢骑羊子,携手凌白日。《登峨嵋山》!”一阵咿呀的橹声,几人把酒言欢的欢声笑语,尽把本来在这峨嵋山水的一片寂静,顿时给隆破了。传言中的李太白先生果真一点也不夸张,酒醉之时便可千文百诗脱口而出,浪漫可及,所甚不虚,豪气之至情令人好生钦佩,更是他这一生之壮志或纷纷之情感既在这酒醉之时即便只是这短短的几句诗词挥洒而出,或笑或痛,或痴或怒,也尽知可心,心如诗意,将其写照全寄托于那此心诗之中,正可谓是:“酒如太白精,醉成太白神。诗如太白愿,太白如诗情”,便是如此。而在后来的人称为“诗圣”的杜甫杜子美在《饮中八仙歌》中也说了:“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酒与诗是李太白在这一生当中可以说是无法欠缺的两样至宝,也欠缺不了的两种精神,这也便成了后来的“斗酒百篇”的典故,不过那也许都是后话了。
戴道之与那李太白一边优品深尝着这纯净透明,醇馥幽郁的竹叶青,酒酣耳热的,一边二人谈天说地,相得甚欢,无比的逍遥快活一般精彩奇论,山水之美奂,英雄之事迹,大唐之繁华或国家之大事,无一不在他们的析下而甚聊,更是说到那精致之处,有时戴道之的那些小厮丫鬟也来插一插这精妙绝伦之话题,又是一番见解,真好一个人生之“酒谈盛事,可见知己”。在这洒酒而欢于峨嵋天地之间的高谈阔论,戴李二人可谓是酒逢知己难求,即使是痛饮万千佳杯也未必能够,在面对着在这恍如仙境的峨眉山中,李太白、戴道之等人仰赏着在这峨眉山水之情,悠哉乐哉,好个怡心十分。舟划得很快,速度也不费劲,就在这不知不觉之间好似也未曾说过几句话,但往着那前面一看,似乎已经很快地到达那渝州了,李太白大喜过望,冁然而笑,心中也却是如此大大的惊喜欲狂,方致情高吟地作下了这首《峨眉山月歌》,以记录了这次的痛游之历:“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
常言道:“如君美兮,若楚康王。如君梦兮,若将求之。”这一个“楚康王”三字,指的自然正是这玉花公子戴道之了。自打那戴道之落草之时,风婆婆就已经多嘴的说到过了一句话了:“小公子生得好生俊俏,我这辈子总算是第一回开了眼了呀。”关于那戴道之出生之事,说来倒也奇怪的很,风婆婆的话果真也像是中了个好彩头似的,在那时候若那风婆婆每跟别人说起了此事,只要每说上了那么一回,风婆婆便有了连连好事的发生,实当蹊跷十分,相当的神奇,托的也正是这小公子的福了。一眨眼间,花开花落,花落花开,渐间而过去了至十年华,风婆婆的话简直就是如神一般的应验了戴道之那俊美无俦的美,在当时就曾有这么一句话是这样记载说那戴道之的:“泽年幼已当风华月貌,父母唯恐天妒英才,垂髫而六送至嵩少林习经,实则避天皆难,信得慈悲善佛必能护佑。白驹过隙,如昙花一现无疑,泽时当年十,满学成腹,正逢下山之际,才貌双绝,天下恍惊......”自那戴道之十岁外傅之年从嵩山少林寺下山以来,天下之女子就好似看到了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就出现在这梦中的一切一般,爱不释手,但却又高不可攀,因此不能自拔,这便成为了诞生在这传说中的这千古名言佳句:“远天近目,初梦如今”正为如此。且看,在以当前这戴道之的情形上瞧去,就是男人中最明显的一种具有魅力的一个例外,“君生无常见,万女可挑一”这句话正是描述于他了。在这万千佳丽尽汇聚成了一团,纷纷阵势地正朝着那戴道之而前来,正恰如那连绵不断之滔滔江水一般只进不退,在此时此刻的整一片渝州城的靠岸几乎已经铺满了到处皆是这些姑娘们或是有些公子哥们的影子,若非是这阑干的坚硬不催,恐是在当晚已经溺水三千人也是说不准的了,这场面不仅显得是疯狂十分,而且是格外的光彩夺人,呐喊声似乎就好像是在战场中的那股沙哑,豪情壮志,但也少不了那娇娇切切的肉麻地鸡皮疙瘩的,这壮观的一面恐怕也就只有戴道之才承受得起的罢。未必是然,这一阵阵的架势已经在戴道之的脑海中闪烁着告诉了他,倘若他有劲一上岸,便会深入这万劫不复之地,想脱身恐是几个月也未必能脱得了身了,很显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更绝没有最后一次,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会是,永远都是,戴道之就是那颗永远也不会坠落的一颗明星。
“公子,以这来势汹汹的形势来看,好像又是冲着你来的。”戴道之身边的一位丫鬟还很镇定地说。戴道之看着眼前的这批似乎已经着了魔的崇拜自己的娘子军纷繁袭来,顿时目瞪口呆了起来,一副坦然着无可奈何的样子完全已然而然的写在了脸上清楚还透彻,显得是心烦意乱,不知所好,戴道之方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闷气,低声微微地只道:“世人就是不可理喻!”
“公子,现在怎么办?这些麻雀可是不好惹的啊!”戴道之身边的一位小厮心切如麻的对那戴道之说道。听着“麻雀”这词,众人不禁觉之意义盎然,而且具所不失于表达之兴味,实在有趣万分。“好,很好,说得好,的确是一群麻雀!”戴道之身边的一位丫鬟只见拍手叫好的道,“这麻雀的比喻用得还挺精致,我喜欢。”
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切惊魂未定的场面,戴道之面对着这群在高声呼唤着自己名字的仰慕者,想必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一次两次的头疼心慌了,戴道之兴许也是知道这些所谓的仰慕者无论如何的甩也是甩不开,也甩不掉的,如今的戴道之已经算是养成了即来则安的是好也非好习惯了,戴道之方冷笑地道:“怎么每次都如此震撼,让我着实心惊胆战。”
“公子,你说什么呢?”戴道之身边那牵着一条大犬的丫鬟对着戴道之疑问而道。在戴道之身边牵马的马童笑道:“恐怕我们的公子是被这些叽叽喳喳的麻雀给吓傻了罢。”戴道之身边的随从向来都看那马童不顺,觉得那马童尊卑不分,胆大妄为,即可随意在主子面前说话出言不逊,毫无做奴才的样子,简直是无法无天的翻了天了。戴道之身边的那随从心中也曾多回琢磨想着自己的主子是不是太宅心仁厚了些的,也不管教管教于他,任由着他那一番的放纵和胡闹,没外人在的时候也就罢了,既那太白先生在此也还是多次的这番不堪入目,实在是丢尽了宋国公府,还有玉花庄的脸面。戴道之身边那随从如今听着那马童的此话,便是恐已忍无可忍了,方指了指戴道之身边牵着马的那马童,厉声喝道:“小娘子,休得对五爷无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马童听到有人叫他那丑陋的诨号,内心大有些不快,当场赫然而怒了起来,既大声呼道:“丑八怪,有种你再叫一遍试试?”那随从方亮起了一双大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似要吃了那马童,卷起了袖子,撑起了大腰,冷笑而道:“小娘子,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了?”那马童一向都怕那随从摆出着那张如狼似虎的一张臭脸的,更怕之后他那一几天无法下床吃饭的拳,惹谁都不敢去惹这太岁爷,那马童当下就被吓着两腿发软,惶恐不安,就连这头发都快横竖而起了,但那马童依然要坚持着昂首挺胸的气骨,很得瑟又极嚣张的一副假气势,虽为紧张,方还是得装装样子,既又不忍心失于本面,听他这生硬的口气,很是可笑,那马童叽哩叽歪的道:“木......头驴......子,你......斗......得......过我吗?”
“你这怂货,结巴了?”听着那马童呆滞的语气,那随从哈哈大笑了来,方见得道,“我早晚撕烂你那臭嘴。”戴道之看得他那二人在那斗嘴,着实令人可笑,又觉之这一路若没了他们这些人的吵吵闹闹,也不知该是多么寂寞无聊,想到了这,真不知是清净得好,还是一番热闹得好,只见那戴道之冷冷一笑地摇了一摇头,释然的松了一口气,尽道:“好啦,别胡闹了,你们俩可真是冤家。”
这时,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从凌空中飘逸而出了一袭幽影,飘渺至来。远远一看,倒也只觉得这是散发在了天边上的一层微烟浅雾仅此而已,且近一瞧,这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位美若天仙般的女子,她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千古红颜莫过此,遥比广寒不求争,恍若那王母下凡,那玉女临世,当真胜如这流传之说的盈盈碧水之间的凌波仙子,飘逸出尘,清丽无伦。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就在这夜色朦胧的隐盖之下,犹似身在那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难以分清,她那张略显苍白的秀丽容颜,也仿佛隐在了这云雾当中,看上去黯淡而不可捉摸,真实非是那尘世中人,简直美得不染半点尘埃,令人不敢逼视,正宛若那纯洁无暇的梨花一般,气质脱俗,飘落而散遍了整一片人间,满天花雨尽成了春雪纷飞,真好一个秀丽绝俗,清逸如仙,淡雅超群,又似如那冰山上的冰清玉洁的雪莲花,神情或姿态,无一不露那神似仙女,那姿更如仙女,而胜似仙女,真可谓是“出尘不凡,美胜天仙”,正如了那此言了。看着那女子轻盈飘渺,飞舞漫天的情景,若是你在此见了,绝非也不得不说她就是从这九霄云天之上飘越欲落,清丽出尘,蹁跹袅娜的仙子的,除了如瀑的长发垂下,全身雪白,冰肌莹彻尽凝聚了那无法再深造得出的娇美难言,她就是那么的一般清纯而美丽绝伦,倾国倾城而秀美无双,在天真美貌,玉颜俏丽之下,超凡脱俗,苍白轻柔而显得澄澈空灵,秀雅柔弱而秀丽娇美无比,妩媚无限既娇柔婀娜十分,真是:“美如芙蓉出水来、清若姑射仙子前”!姑且试问这天下人,这难道这就是所谓这传说中透着白霓裳的姮娥吗?在这皓月底下的照明,也很难让人不去琢磨的想象这就是姮娥下界,这艳极无双之容,这风姿端丽之举,这风致嫣然之态,真莫可逼视。难不成她真的是姮娥显灵了吗?还是不知不觉已经走入了哪一幅画境,又或是浮现在了梦境里面,与那姮娥仙子相会了吗?这也太幻想化了些罢!未必是的罢!
那女子很轻然,温顺文雅的正如同一片青叶飘浮而落于舟上,让人始终只觉得这是不是一种幻觉,感觉就好似从未踏过这舟上一般。倘若是一个平凡的人,因为水的原因,人和舟是有一定的平衡度的,人在舟上一旦人摇晃了,不仅水会摇晃,舟更也必会摇晃的,但这事实证明她就在那舟上,而且还是在舟的边角的边缘,显然是奇怪得很了,这失去了舟的平均在水面的浮度,既然还是那么的镇定地站在那儿稳稳的,已经许久许久......
不过还不止这一幕吃惊,委实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那一会子刚从天而降,踩在那舟上的时候,鞋上尽不占一滴水珠,既可能把轻功练到了这个角字眼上,真可谓是已经达到了一个精妙绝伦的地步。然而也是,她那轻功就坊镳那轻如欲羽般的蜻蜓似的,她鞋上又怎会有一点一滴的水呢?既是可笑之至了,这世上也恐无这样深奥的谜题了!
看着戴道之身边的这些小厮像是狼见了羊如此,当下尽不知是被那女子的美貌勾了魂而去,还是另有其他的甚原因,只见得痴痴呆呆地在那一动不动的,真着实一个好笑。也就李太白与那戴道之还算是个正人君子,看似无动于衷,也不知在面对着赏女欣色是何见解,一概不知。戴道之只着想着这女子与他一般的年纪,既有如此深造的轻功,还不知那其然,方情不自禁地轻声而道:“好俊的轻功。”
“原来是谢三姑娘,久违了!”原是那渝州谢家的三姑娘,李太白与她也就自然的相识了,李太白即作揖而道。
“太白兄,别来无恙!”谢三姑娘嫣然一笑,拱手见礼既说道。听得她那声音温柔顺从,娇柔婉转,清脆而明亮,如击玉罄,真叫人痴迷于万分。更如她那一笑,到底甚么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尽别再将这些陈词滥调再胡扯出来形容她那一笑,都成了低微庸俗,恐怕只她一笑,在这天底之下已无人可生还,殊不知会有多少人作了孤魂野鬼呢。
“这声音好生熟悉,这是不是那位初见姑娘?”戴道之听着这位谢三姑娘的声音似如那天在玉花庄上出了那句上联的那位姑娘一番相同,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人若如初见是该多美好的一次相见,戴道之不知那姑娘芳名,但凭着那姑娘的才气,一见倾心,好生难忘不已,于是那戴道之便取了“初见”二字,以示不忘,也决定大江南北的而去寻找或打听那位姑娘的下落。戴道之忽在这不时之间,故然而然的从这脑海中闪烁而出了当日就在玉花庄上那位姑娘的穿着打扮的场景,虽那姑娘蒙着面纱,但看着谢三姑娘的行装打扮,还有身材,倒是也同了那位姑娘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道之贤弟,这位便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谢三姑娘。”李太白方向那戴道之引荐了这谢三姑娘。若说起在这当今大唐,谢三姑娘的“才”绝确实是有口皆碑的,“不栉进士”这四个字就是从这谢三姑娘的身上所产生的,“不栉进士”也便可全然而坦诚代表了谢三姑娘的全部,描述了谢三姑娘在众文坛之上的至尊地位。戴道之作揖尽道:“早有耳闻“大唐柳絮,故有上官,今当谢三,风华绝代”谢三姑娘果然名不虚传,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难得一见,实为三生有幸之至!”
“戴公子过奖了,小可愧不敢当,想当年上官昭容是何等人物,“巾帼宰相”之名是何等的尊贵,岂是能与小可这无名小卒混为一谈的,简直是笑掉大牙。倒是这普天之下,属当今世上,人中龙凤若五公子,气度不凡若五公子,东诗仙,西诗狂,南诗通,北诗贤,想必戴公子更胜一筹罢。”谢三姑娘方作揖而冷笑的道。
“三姐,太白先生,还有戴公子都来了么?”这会瞧见从不远之处跨步踏水,迎迎飞来了一个人,见得那人的轻功也很是不落,脚尖既浮在水面,倒看着那鞋上并没有一滴水的痕迹,显然是轻功练得是到家底了。那人衣着华丽,神采英拔,在全身上下打量一番过后,无不像是一位贵族子弟。
那人似乎有些近眼,瞅了个半天,才看到李太白、还有戴道之,只见行礼笑道:“说曹操,曹操到,太白先生,戴公子这厢有礼了。”李太白疑惑十分,实在难以分辨得出眼前的这位究竟是谢家四公子,还是五公子,因为他们二人是孪生兄弟。
“想必这位便是谢四公子罢!”戴道之观察入微,早已看到那人手上的那把剑的剑鞘上刻有一个“君”字,作揖皆道。谢四公子哈哈大笑,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戴公子果然好见识。”又作揖道:“在下佩服!”“原来是谢四公子,失敬失敬。”李太白深感困窘,忙作揖赔礼道。
谢四公子看到了李太白似乎有些难堪的局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本来倒是来此想与他心目中的太白先生开个顽笑仅此而已,但未曾晓得会到头来尽是成了一番捉弄,只怪自己一时的贪玩,害得太白先生尴尬不已,实在不知所措,万般于无奈,自己造出的这面面相觑的结果,真是造孽,这下殊不知是该如何是好?谢四公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错就错,又方觉之也不能全赖于自己身上,谁叫那太白先生的观察力不如那戴公子。谢四公子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脱口而出。谢四公子脸色很坚硬地道:“太白先生,不必多礼。”
“道之贤弟,方才你是如何断定谢四公子的?”李太白不明其故地向那戴道之问道。戴道之笑道:“全凭谢四公子手上的那把剑。”李太白这才发现,原来那谢四公子手里的那把剑的剑鞘上刻有一个“君”字。就在这恍然之下,李太白、戴道之、谢四公子开怀大笑了起来。
“三姐,是时候也该走了罢?”谢四公子一面向那谢三姑娘说道,又一面对着李太白、戴道之作揖极道:“太白先生、戴公子,请随我来,这边走!”说着,李、戴众人便随那二谢姐弟纷纷讯飞欲飘,腾空而去,往那姜国公府上的方向前去。在这秋风戏梦的夜晚,乘着月底之下的那一片烟波浩渺,正宛如散仙一般逍遥快活着,人生也变得就是如此之美丽了,真好令人个如痴如醉,流连忘返,这难道就是人们所传说的那梦寐以求的仙人生活吗?看着他们的影子好像真的是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一只毛茸茸的白犬气势汹汹地朝着前边开路,那白犬似乎有些与众不同,说它像只犬,它倒也像一只狼,四肢修长,头腭尖形,颜面部长,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更是那恐怖的齿,尖如刀立,实不相同。若说它狼,又有了些迷糊,又似一只狐,额狭吻尖,媚眼耳圆,尾毛蓬松,既如犬,又如狼如狐,是难分辨到底为何物。瞧得那犬正好比一条狼一般,即使是豺狼虎豹在此,也未必能斗得过它,更何况是人,它的出现就相当于是杀来了千军万马所不及,只要是个人在此,尽快跑路,势不可挡。
且看着那后面既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跟随而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那壮美的姿势正宛若历尽艰辛而穿洋过海的信鸽,又宛如那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惊心动魄的局面就是这番的雄伟壮观。看得仰天长啸的“咴”,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夜空。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那马上坐着既然是戴道之身边的那马童小娘子,真煞了那马上的一道风采,委屈那马的尊严。若不是那戴道之为了躲开所谓的追随者,也未必会让他骑上那玉花公子的骏马,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还真快,只眨了几下眼就到了!”小娘子从马上耍了个猴翻下了马来,拍了拍他那席衣服,还有他那双很干净的手,显得一尘不染,还很洁癖不堪,小娘子笑嘻嘻地对着那马说道。“谢了,马兄!”“你真该好好谢谢我的马兄。”戴道之从那凌空之中,背手降落而下,只见探扇浅笑地道。看着那戴道之高雅的姿态翩翩如下,全身尽散发出了风豪儒雅,无不显露是一位大雅君子。
姜国公府自太宗时期,转眼间至尚今,向来都是文政闲谈,附庸风雅之地,曾经温彦博、戴胄、宋之问、狄仁杰、王杨卢骆等朝廷重臣,皆是这姜国公府上的常客。因此,姜国公府便引来了不少的文人雅士,或是读书人,又或考生,像之前的王度、王翰、王之涣、王昌龄、王维一干人等全在此处曾暂住而落脚过,从此在这姜国公府方也成为了每一位学生赴京赶考的必经之处。其然,倘若腹中是一块金的人,尽觉此处宁静致远,学习方也事半功倍,所以在姜国府也成就过许多人才,即使是不在朝为官,也是大唐天下间出类拔萃之人物。
这《拜金梦赋》就是姜国公府最完美的见证,其中一句就尽写绝了这天下间之府邸的无所能及,也是此赋中的精华所在,“瑶池阆苑何处,桂诺拜金皆属”,写得就是这般如此甚好。在《拜金梦赋》当中,那姜国公府正如是一座天上花园在了凡间似的,竟是把这姜国公府描述得了美妙而绝伦,姜国公府的“桂诺拜金”孰能无惑,真可谓是:“此处若是天上有,凡间难得有此处。”
“太白兄,戴公子,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见得那人身材高大,身着青衣,翩然俊雅,英气勃勃,目若朗星,眼神炯炯有光。那人远远作揖走来,语声铿铿似如金属之音。
“谢大老爷,不必在意这些虚礼,你是知道我李太白的。”李太白快人快语,显得有些漠视这些传统礼节,但在他的言语当中,又似乎带有了些令人钦佩不已的高尚举止。初明李白不李白,不明李白才是李白,若是有人与他初见,肯定只觉得他除了清高的性格和诗以外,没甚特别之处了,只有与他相处过几次之后,或许才真正着实的了解,其实李白才是一位真君子。
“太白兄的性格,我自然是了解的。”谢大老爷抚摸着胡须,微笑而道。
“我也不喜这些虚文缛节。”戴道之一眼便看穿了那谢大老爷的言语,看似顺话,其实用意则深,一边是的确显得对李白很客气的回答,几乎是那么一回事的,但在这隐隐的言语之中又似乎真正想表达的是他戴道之,想要告诉那李白,不是每个人都像李白那样轻视这些凡礼文节,堂堂的戴公子也未必会能接受得了像李白这番看轻礼节的。戴道之向来性格也是放荡不羁,虽为好学,但在对于那些传统礼节那也是跟李白有着同样之感,早已觉之所谓的这些俗礼凡节只不过是用来压制世人深处的心思,令人甚甚无所,可恶的礼节借口存在在这世间真简直是愚蠢至极,可为人子,又无法自拔着在生活在这凡俗之中,实为互盾。戴道之只见畅所欲言,一吐而块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了出来。“还得感谢各位的搭救之恩,若不是谢三姑娘,还有谢四公子来得及时,恐怕道之早已万劫不复,死而无墓了。”说着,在众然而下,笑声尽成一片璀璨。
“太白兄,戴公子,请!略备了薄酒,咱们痛饮几杯何如?”谢大老爷恭客敬气地说道。李白很坦然,没半点客气之言,倒也十分爽快,方道:“好,不醉不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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