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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室外的随从,被室内的浪语春声折磨的,个个面红耳赤,好不辛苦。直到听见雅室里传出两记击掌声响,知道里面的“战事”已经结束了,这才轻轻的叩响房门,进入室内“打扫战场”。史弥远、付双双二人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怀搂着满面春色未退尽的佳人,史弥远吩咐道:''去两个人,把付小娘的卖身契要回来。另外雇顶轿子在楼外候着,我少时要亲送小娘回宅。明日在官署附近寻个安静些的好宅院,雇几个小厮儿,婆子,女使,来安置伺候小娘母女二人,这就去吧。”
随从们按史弥远的吩咐,各去领命办差。史弥远又与付双双耳鬓厮磨了一会,待见办事的随从们前来复命,便携了付双双,下楼送人回宅。
自打这日之后,史弥远每当办完公后,便就近来到官署附近,给付双双母女安置的宅院内与其厮混作乐。那付双双的母亲不过也才三十几许年龄,生得也是姿容艳丽,身材曼妙。经过史弥远找来的名医精心治疗,病症豁然痊愈,恢复了生机。付双双的母亲退去病容,整个人看起来也越发的妩媚多情,成熟艳丽。这付母孤寡多日,寂寞冷清,一来二去之下,竟然与那史弥远背着女儿,暗暗勾搭在了一起。
纸包不住火,这二人的奸情还是被宁双双发觉了,母女二人为此争风吃醋,大闹了一场。也不知那史弥远使了什么手段,最后竟然让这母女俩,忘了人伦,丢了礼义廉耻,母女“共侍一夫”起来。常常是耍到兴处,史弥远与母女二人,大被同眠,胡天胡地,有如“牲畜。”
如此胡混了三个多月,已经来到五月份,史弥远一面与宁双双母女宣淫,一面还要应付家里面的妻妾,抽空还要到宫里伺候杨皇后。莫说史弥远已经是“花甲之年”,就是个棒小伙也架不住这般折腾,渐渐史弥远就“力不从心”起来,身体也是萎靡不振,整日里昏昏欲睡,气散神虚。
直到有一天史弥远意外发现了,宁双双母女这对**,瞒着自己,竟然与宅院中的小厮儿也暗通款曲,不禁猛然惊醒,暗中自责的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不顾及身体,色迷心窍,忘了那些要办的大事,忘了史家一族的安危荣辱全系在自己一身了,这可断断不能长期以往下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史弥远暗下决心,要斩断和宁双双母女的关系。本想暗中就结果了这对**母女的性命,但转而想到宁双双那手高超的琴技,天籁的歌声,如不善加利用,着实有些可惜了。思索良久,忽然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中冒出,越想越是有理,越是得意,不禁连声暗呼道:”就是这般、就是这般如此。”
打定主意后,史弥远找了个时间,带着随从,把正在与小厮儿**的付氏母女,堵个正着。当着付氏母女面前,将那小厮儿活活当场乱棍打杀。吓得付氏母女俩人,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叩头如“山响”,那粉嫩光滑的额头,磕的血水横流。赌咒发誓,要一辈子伺候史弥远。甘做“牛马”,任凭使唤,只求相爷,饶过一命。
史弥远见恐吓的差不多了,遂,冷言厉声的道:”贱人,**,给我听好了,看在往日伺候我的份上,今日就暂且饶了你们的狗命。但死罪已免,活罪难容。现在你们这对“贱货”,按我的吩咐去做,如果做的好了,你们这对贱货,日后还能保个富贵,如果做砸了,哼、哼、就让你们生不如死,信也不信?”
付氏母女,闻听能躲过一劫,保住了小命。那里还敢有什么想法。母女二人,又再次叩头谢恩。史弥远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屏退左右,踱步到母女身边,一阵耳语,初时,母女俩吓得面色惨白,险险晕了过去,转而脸色放晴,渐渐的喜上眉梢,不住的点头答应。
月余之后,到了阳春三月。在临安上层,文人名士,达官显贵之间,那些爱好风雅,自命风流人士的口中,渐渐流传出来一件韵事。大致内容说是,在城外余杭“大涤洞天”,《明贞女观》里,最近来了个“挂单”的“女神仙”,据传,偶有得见这位女道长的人,一见之下,便惊为天人!直夸这位女道长生得是--“飘逸出尘,清丽无双”,难得的是-不但生得貌美,而且还操得一手好琴。若能有幸与之共奏一曲,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了。
传来传去,这些韵事,就传到了太子耳中。这太子也是同样继承了“赵家”的优良基因,治国不行,文艺细胞却是极其发达。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百戏博杂,无一不通,尤其好琴。
闻听“大涤洞天”道场,来了这么一位“女神仙”,当下就按奈不住“访仙”之心。撇下手中一切公务、应酬,选了个好天气,一大早太阳还未升起,就带了几个贴身侍卫,乘快马轻车,赶往余杭大涤山寻仙去了。
余杭大涤山,离临安不远,太子一行,在午时左右(11-13点)赶到了目的地,弃车登山,又跋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明贞女观》外面。一般山野之庙观,在此时早已经没有了游人香客,而此刻在观前却恰恰相反,三五一群的人群散落各处,粗粗一数之下,尽不下六、七堆。
太子再一细瞧,这些人大都是下人打扮,围在几个身着华衣美服的主子身边伺候着,料想这些“同道中人”也是临安府里,慕名而来“寻仙访道”的“风流名士”。太子放下头上笠帽上的垂纱,在一棵华盖如荫的柳杉下,寻了方青石坐下。不待吩咐,身边的侍卫,从随带的食盒中,取出温茶,供太子解乏去渴。另有别的侍卫,前往围在女观前的那些人群中,打听消息。
不多时,打听消息的侍卫返回,凑到太子身边,低声禀报道:”殿下,这些人,最早的都来两天了,到现在也没见到那位“女神仙”,此处是女观,也不方便随意进出探访,看来想要一睹仙姿,得靠“机缘”了。不如直接拿了名刺,命那“女神仙”直接来见殿下可好?”太子摇头道;”一国储君,怎可如此孟浪无礼,如被朝廷知晓,岂不“滑天下大稽,丢尽天家颜面”不妥、不妥。还是再静心等等,莫要折了身份。”
侍卫不在言语,垂手后退侍立,伺候着太子,静心等待。左等右等,两个时辰过去,眼看着山门都关上了,天色已经是--落日沉沉,倦鸟归林;《明贞女观》前的人群里响起-哎-哎-的叹声,空等这些时日也难见“仙子”一面,真是无缘之人啊!在一片叹息声中,那些“名士”带着不舍、不甘、的心情,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太子此时也有些急了,天色大暗,已经下不了山了。如再不找其他庙观借宿,今晚就得露宿观外了。无奈之下,只好吩咐侍卫们,前去洞霄宫先去安排住宿事宜,自己再等等。如若再不得一睹“仙容”,这次只好作罢了,另寻机会再来。
又枯等了半个时辰,天已经大黑,四周万籁俱寂,空无一人,耳边除了风过松涛,山泉鸣响之声外,再无任何动静。太子见今日已经无缘了,悻悻的站起身来,欲前往洞霄宫投宿之时,一声悠扬悦耳的琴声从明贞女观里飘出,伴着琴声,宛如天籁的歌声在山中回响。歌中唱得是苏文忠公(苏东坡)的诗:
上帝高居悯世顽,故留琼馆在凡间。青山九锁不易到,作者七人相对闲;庭下流泉翠蛟舞,洞中飞鼠白鸦翻。长松怪石宜霜鬓,不用金丹苦驻颜。
琴歌相伴,空谷回音。让人闻之,直厌凡尘,急于成仙。
太子闻琴歌狂喜,如此天籁之音,不得几闻。“功夫不负有心人”,真是让自己苦苦等到了。身上的烦躁和倦意,一扫而空,精神大振。不及细想,抬腿就往山门奔去,急着要一睹“仙姿”。
身后的侍卫一把拉住前冲的太子,急急的言道:”殿下不可呀,夜深人静,擅闯女观,若是传了出去,可遗祸无穷,望殿下三思啊!”
太子被这一阻,初始恼怒异常,随之渐渐冷静下来,暗呼:差点得意忘形,坏了礼仪,惹下祸事。还好有人提醒自己,拦阻及时,才没犯下大错。遂,心有不甘的望着前方紧闭的山门,垛了垛脚,无奈遗憾之下,带着侍卫,前往洞霄宫过夜。
此行是微服私访,不便透漏身份,亮出名号。侍卫只是给洞霄宫里,多使了些香火银钱,谎称是临安富家公子游玩,贪恋山色,错过了下山时间,想在此借宿一宿,请道观行个方便,便遮掩了过去。太子怕被认出,遮面而行,赶到洞霄宫里。进了单间香舍,才取下笠帽面,纱匆匆用完茶点,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苦等天亮。
太子一夜也未曾合眼,脑中不断的胡想着那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女神仙”,好不容易盼得天色微微露白,便急匆匆的下地,唤起侍卫,伺候自己洗漱完毕后,往明贞女观奔去。
赶到女观之时,朝阳才刚刚升起一半,女观山门已经打开,山门外有两名年青道姑正在扫地,见太子一行人,这么早就急匆匆的而来,毫不见怪,只是偷偷打量了众人几眼,便低头抿嘴偷笑。太子也不理会,几步进入山门,来到前庭大殿外,站定身形,往四周打量了一番。前殿不大,立在正前方七级高台之上,青砖灰瓦,红漆立柱,两侧各有三间配房,专事接待香客所用。绕过一人高的砖搭香炉,进入前殿之内,正中供得是“三宵娘娘”,两侧立着送子仙童,无甚出奇之处。“既来之,则安之”,刚好吴妃已经怀胎七个月,将要临盆。现在拜上一拜,三霄娘娘,也好保佑“母子平安,”诞下个男婴,延续大宋香火,江山永继。
诚心祷告完毕,太子出了前殿,继续找寻“女神仙”,刚步下台阶,就看见那两名,在山门外扫地的女道士进来。脑中一转,顿时有了主意。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紧赶几步就迎了上去。在那两名女道士身前三尺停住脚步,唱喏稽首道:”二位仙长,在下有礼了!劳烦二位仙长,这观中可有一位会操琴的“仙长”在此修行啊?”在下也略通琴道,,近闻仙长大名,心痒难耐,急于与仙长切磋琴技,烦请二位告知一二。”
那两名女道士见面前这人,身高近六尺,瘦削挺直。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三十左右年纪,往前一站,如“渊渟岳峙”,气度非凡。一望便之,定是出自名门,来路不凡。
两个女道士面对着太子,不由看得痴了,暗想,这么俊俏的郎君,若是能相守一日,纵是死了也值得了,不由凡心大动,淫心尽起。听太子向自己问询“操琴的仙长”,心中顿时升起调戏之心,连施主都不叫了,二人卖弄风情的对太子道:”这位郎君,您说的是谁啊?这观里会操琴的,可不止一人呢,我二人也会啊,难不得,郎君是寻我们吗?”太子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两名妙龄道姑,双十上下年龄,一个丰满,一个娇小,素面朝天,不施粉黛,面容姣好,在宽大的道袍罩身下,显出不一样的风情,让人“食指大动”。
太子乃是风月高手,这两个道姑的手段,焉能看不出来。随即稳定心神,冲两名道姑,微微一笑道:”两位仙长说笑了,在下观二位,不像是会操琴,倒是对那“吹笛品箫”颇为精通,二位仙长不如先告知在下,那操琴仙长的去处,待在下见到仙长后,再来与二位切磋“箫笛”之技,如何呀?”
俩个道姑,见面前的俊郎君,是位贯解风情的“妙人”,不由心花怒放。二女遂,喜笑颜开的对太子道;”郎君要找的那位仙长法名--“守如”,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年长的,法名唤作守冲,我们都称师叔,是从苏州来本观挂单,已经一月有余了,那守如师叔操的一首好琴,为人孤寂清冷,甚是清高。像郎君这样的,这一个月中,不记得都来了多少拨了,没有一个能见上的。今天郎君和我二人有尘缘,我俩就大开方便之门,这就引您去见师叔。
太子大喜,不由得对这两名道姑,心生好感。抱拳一揖道;”不知二位仙长法号怎么称呼?待在下得见“仙颜”后,再厚礼相谢。”那丰满的道姑,吃、吃、一笑道:”郎君好生有趣,是个懂风情的妙人,贫道:处尘。用手一指那娇小的道姑,她叫处微,郎君莫要忘记了先前的允诺,待见过师叔后,便来寻吾等如何?”
太子重又一礼!低声道;”在下必守承诺,敢有不从。”俩个道姑嘻嘻一笑,招手道:”郎君随吾等速来,这时师叔可能刚起,还未晨课,莫要延误了时辰。”随即二女在前引路,太子在身后紧紧相随,急着去见那日思夜想的“仙子”了。 岂不知,这一去,就此踏上了不归之路,再无翻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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