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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伊尹还记挂着给沃丁介绍的咎单一事呢,”伊尹随口说道,“你们有啥子事,赶紧说了,我还得回去啊。”
“徒儿啊,虽说你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师父连个道名都没有给你取,可你不能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啊。”白须老道对伊尹说道,“现在,你在下界的事情已经结了,就安心地在洞府修炼吧。”
“师父啊,我真的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需要回去一趟。”伊尹仍然记挂着咎单的事,生怕他不能胜任沃丁给的职位。
“既然,徒儿不远成为我辈中人,”天尊掐指细细算计一番,嘴里念念有词,过一会,抬头看着伊尹说道,“再过一阵,你下去吧,可以大干一番事业。”
“师父,再过一阵,那是多久啊?”伊尹问道。
“两百五十年吧。”
“啥子!两百五十年!”伊尹惊得下巴掉在地上了,可是转眼细看面前,地上哪来的道士,就连刚才叫他二哥的太乙也不见了。伊尹这个悔恨、痛苦啊,真是没法说了,不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只好由着性子在山上漫步起来,四海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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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沃丁用了“太牢”葬礼埋了伊尹的尸体,算是对他辅佐四个商王的回报。随后,沃丁拜了咎单为卿士,负责处理朝中大事。
咎单自从跟了沃丁,贯彻着伊尹的执政理念,朝事倒也处理得秩序井然。咎单在理政之余,将伊尹的执政方法整理成文章《沃丁》,以警醒沃丁,发扬祖制,以德治国。散朝后时常给沃丁灌输,影响着他的管理概念、方式,从而延续了成汤、伊尹的执政理念,使中国逐步稳定下来,为后来的太戊强盛奠定了基础。
这天,咎单散朝回到府里,远远看见一个男人zhan在门边徘徊。咎单认得他,是外丙的儿子辩,但是不知道辩在自己院门外徘徊是什么意思,于是咎单就装作没有看见他,径直进了们朝里面去了。
“卿士,卿士,等一下。”辩忽然抬头见咎单正往里面走去,急忙喊道。
“有事吗?”咎单只得站住,回身看着辩,“刚才没有看见,还请公子愿意。”对于成汤的后人,咎单不敢大意,说不定哪天他们中间的某个人就当上了王。
“有事有事。”辩过来,笑着说道,抬手向院里指一下,“能进去坐坐吗?”
“哦,请请。”作了卿士几年了,咎单对人际关系处理得得心应手,赶忙把辩往院里让,自己退到一边,“好,里面请坐。”进屋后分宾主坐下来,侍女送来茶水,咎单端起来喝了一口,把手相茶豆一探,对辩笑说道:“公子请。”
“谢谢。”辩嘴里说道,端起茶豆喝了一口,没想到,喝得猛了,把自己给呛了,辩抬手捂住嘴,一阵咳嗽。过了好一阵,咳嗽止了,辩脸上也红了,不好意思地笑说道:“卿士的茶水就是不一样,特别的香醇,都迫不及待地要进辩的胃里了。”说吧辩自己笑起来,以掩饰刚才的紧张。
“是啊,我的茶叶是商王从扬州会籍国诸侯的贡品里选出来的,”咎单心下有意思得意的炫耀,“味道、香气都和别处的不一样,平时我都舍不得喝,今天公子来了,单拿出与你品尝。”咎单知道辩心里紧张,但不说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心下暗想着接招。
“嗯,嗯,”辩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没有说出来,“今天其实是辩先来无事,过来看望一下卿士,因为卿士为了我们大商国辛苦操劳了这几年,辩没得啥子可以赠送卿士的,只有这心里对卿士的感激。”辩搜肠刮肚地,说了一通话后,有没有说辞了,就端起茶水来喝一口。
“为了中国操劳力士,是卿士的职责所在,说不上辛苦。”为了缓解辩的紧张情绪,咎单微笑说道,“公子有啥子事情,慢慢说。刚好午饭就好了,等一会,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说事。”
听了咎单的话,辩知道该起身告辞了,于是站了起来,对咎单微笑说道:“耽误了卿士不少时间,真是歉意,还望卿士不要责怪才是。”
“公子说到哪里去了?”咎单笑道,“平时,咎单想请公子来府里坐坐,公子还不一定答应呢,今天公子能来,真是咎单的荣幸。饭马上就好了,公子吃了饭再走嘛。”
咎单的再次挽留,在辩耳朵里就是再次催他走人,辩不能再坐下去了,说道:“今天就不吃饭了,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次再来和卿士喝两杯。告辞。”边说着就出来了。
咎单嘴里说着“慢走”,人却坐着不起身,由着边走了。
等辩的背影消失在院外,侍女上来收拾茶具,嘴里嘀咕说道:“也不晓得来爪子,啥子都没有说嘛,人就走了。”
“老实做自己的,管闲事爪子!”咎单一声呵斥,侍女闭嘴收拾了用具去了伙房清洗去了。咎单明白,辩这是在探路,后面肯定还有大的动作。
早朝时,沃丁仿太甲做法,在身旁给咎单放了一个位置,自己坐在高台上的中间,咎单坐在左面靠边上,两人相距五六尺的距离,其他的一样,面前有长条,长条上有茶水,高台两边有侍卫站值。
殿堂上,啬人正在说事,“经过太甲和尹相的减税政策,中国收上来的贡品、贡粮,比太甲早些时候,少了一半的一半,也就是,以前收的四斗,现在只有三斗了,国库的粮仓还空着两个,没有粮食装,庖正的伙房里,牛羊肉、猪肉,也少下来了。菜蔬一类却多了起来,两相抵消,大臣、子民的生活疾奔没有区别。”
“太甲、尹相的政策是积极的,有效的,”臣出班说道,“各个地方诸侯方国国君们对我商王的忠心更足了,大家都在说我商王仁慈,都在便是,愿意团结在商王沃丁的周围,发扬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兴旺中国,发展中国。另一方面,亳都的大臣、子民的收入少了一些,我们却能够自己耕种一些蔬菜,闲暇时日,带着弓箭上山围猎,从而补充了因减税少收的口粮,生活没有受到影响。”
“我大商正在向着积极的方面发展,可以按照既定方针继续走下去,”咎单说完,看一眼沃丁,小声问道:“商王,你看呢?”
“要得。”沃丁一锤定音了。
在咎单的辅助下,沃丁的日子过得风调雨顺,大商国逐渐明富国强起来,诸侯方国都对沃丁心悦诚服,大家各过各的日子。转眼间,二十来年过去了,天下太平。
辩的抱负还没有实现,蛋挞与咎单的关系却日濡月染,日甚一日地密切起来。咎单在日交流中,和沃丁说了和辩的关系,沃丁理解咎单说,那是咎单的私人关系,不予理睬。
眼看着自己绒落西山的年纪,和病痛逐渐增加的身体,辩的心渐渐死了,不在那样妄想王位的宝座,一天到晚在自己府里,成了吃饭睡觉的造粪器,话也难得多说一句。府里的侍卫、侍女,都在不知觉中适应了辩的这种存在形式。然而,当换了一批侍女后,情况有了变化。
一天,新进来的小侍女魔看见其他人都躲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辩一个人闷坐在屋里,便来到辩身边,问辩:“公子,朗格总是不说话啊?我们一天不说都闷得慌。”
“有哈子说的嘛。”辩没有看魔,自语说道,“我活了三四十年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哪像你,十二三岁的年龄,正是屁话连天,没完没了的。”嘴里话说完,辩无意间抬眼望了魔一眼,就着了魔转不开眼睛了——眼中的魔,是成年男人的杀星,那么的妖娆,那么的艳丽,那么的妩媚。四十的辩深为魔折服,在心里暗自唱着: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我对你的情谊并不假……
忽然,外面一阵喧闹,冲进来一个侍卫,把辩的目光拉了出来,说道:“卿士来了。”
“卿士?哪个卿士?”辩恍惚中没有反应过来,自语问道。
“朗格连我都不认得了?”咎单领着侍卫进来了,看见辩身前站着的魔,也眼睛直了,嘴里说着“你你,你……”跟进来的侍卫识趣地退出,站在门外,两眼直视着前方,不看屋里的情形。
“侍女魔见过卿士。”魔弯腰屈膝对着咎单行一礼。
“好标致迷魂的人儿啊!”咎单嘴里不由自己地嘟噜着,听得魔脸红了。
“卿士!”辩一见咎单进来,就想换了个人一样,立即精神焕发了,但是咎单进来不对自己说点什么,却一直迷恋于侍女,辩不由提高声音喊了他一声,“这里请坐。”
“你看我,见了美女,把自己的正事都忘了。”咎单自嘲说道。
“她是新来的侍女,卿士要是喜欢,辩就送与卿士,”辩说完,还不放心,特地加上一句,“还望卿士笑纳。”
“好说好说。”咎单顺口应道,说完才反应过来,再次指着魔问辩道:“你说,把她送给我?”
“是啊。辩啥子时候骗过卿士?”
“那十分感谢。”咎单嘴里说道,手却向魔伸出来向她招手。
魔笑盈盈地过来,扑进咎单的怀中,嘴里说道:“侍女魔见过卿士,以后就是卿士的人了。”
“那是那是,哈哈哈。”咎单不由哈哈大笑了。笑完,这才说起正事来,“咎单今天过来,是吆喝公子谈一件正事,事关我大商国的正事。”
看见刚才还谈笑风生、色迷心窍的咎单,忽然严肃起来,辩跟着严肃地站起来,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等着说清事情,“辩洗耳恭听。”
咎单严肃了自己的表情,肃穆zhunagyan地站直身子,用沉痛的声音说道:“昨天晚上,商王沃丁死了,我大商国到了存亡的关键时刻,希望公子辩能承担起成汤后人的责任,登位做商王,带领大家度过眼前的难关。”
忽听沃丁死讯,辩心底大喜,心说,你个龟儿子终于死了。可是,毕竟自己也四十了,不能那样子草率鲁莽,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哭喊道:“绚啊,我的兄弟,你朗格就死了哟?哥哥我还想着,哪天等你闲了去看你的哟。呜呜呜。”
“请公子节哀,”咎单赶紧劝说道,“大商还等着你的决定呢,我们不能在这里只顾哭死去的人了。”
“辩是成汤的后人,肩上就担负着成汤后人的责任,”辩假装强止住哭泣,嘴里还“嘁嘁嘁”地抽泣着说道,“辩不敢说辛苦,必须担负起大商国兴旺的责任,愿意登位做商王。”
听辩说完,咎单长出了一口气,“陈代表亳都满朝文武大臣,感谢商王的明大义、勇挑责任的主人翁精神。”赞颂完,停了一下,再用征询口吻问辩道:“要不,现在我们就去后宫、大殿上?”
“要得。”辩说道,“我收拾一下。侍女,衣裳。”侍女赶忙过来为辩换上衣服。换上新衣的辩焕然一新,早没了先前的颓废。
“我把她也带走了?”咎单指着侍女魔问辩。
“她……”辩这时候心里对魔有些舍不得了,可想到商王还没有完全到手,于是心一硬,说道,“本是卿士的人,卿士自己做主。”
“魔过来,和咎单一起上车。”咎单一招手,魔就过来站在他身边。
等辩上了车,侍卫们随在后面,护卫着辩和咎单,一行人随即启程向后宫来了。
到了后宫住下,侍女上来,领辩去浴房洗浴后,换了商王的服装。辩坐在杌子上,细细享受着商王的待遇,门外站着四个侍卫,四个年轻漂亮、花朵开放正艳的小侍女环视身边,等着服侍他。
“你,过来。”对着夜歌最养眼的侍女勾了一指,侍女即刻走近来,站在辩面前。辩看着侍女的眼睛色眯眯的,却不动她,问她道:“跟我说说,沃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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