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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本来用于打击乐器,顶上带钩,演变成兵器后,叫杖或杵,长一丈二寸,装有木柄,头部由四片锋利的竹板合在一起,有棱无刃,叫“积竹”。寒豷用手摸摸四块竹板何在一起的“积竹”,居然很坚硬,寒豷用了很大的劲,才能扳弯,不由赞叹道:“怪不得,那女子那么不经戳,一戳就倒了。”
寒豷拿着殳来到院里,对准一块坚硬的石头,用劲一杵,殳没入石头中两寸。再拿来大刀,猛砍一刀,石头上只留下一道深一寸不到的痕迹。
“妈的,这玩意原来还真是一件不错的兵器!”寒豷不由真心赞叹了。对手里的殳把玩许久,寒豷心里还不尽兴,“不行,的找几个活人来试一试才要得,别他妈一上阵不灵验,我的命就没了。”
侍卫长很快找来十个虎背熊腰的死刑犯,给他们穿上正常兵士的军服,发给他们兵士用的大刀、斧子和木棒。然后,对他们说:“你们都给听好了,前面这人就是你们的敌人,”侍卫长指着寒豷说,“杀了他,你们就自由了。要是杀不了他,你们就死了。”
十个死刑犯都瞪大双眼看着侍卫长,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杀了他我们就能走了,不用再回去牢房?”
寒豷本想吼一声“哪来这些啰嗦?”,可是要让这是个犯人使出浑身力气来战他,从而试出殳的效用功能,只好咽下到嘴边的话,耐下性子等着。
“你们相活着回家,就杀了他,不想杀他,那就让他杀了你们,”侍卫长说,“牢房,你们是回不去了。”
这几个死囚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力大无穷,这时候,全没了畏惧,拿起手里的兵器把寒豷团团围在中央。一个大汉对着寒豷就把大刀砍向寒豷,寒豷不等他把到砍死抬手递出殳,抵在这大汉腰间,殳瞬间就进了大汉身体两寸,胆寒立刻翻到地上,口吐鲜血,伸了几下胳膊退就不动了,眼见是死了。寒豷抽出殳,尸体上留下一个爵口大小的口子。
看见死了一个,剩余九个大汉再无顾忌了,挥舞着手里兵器,一起围攻着寒豷。在这群亡命徒的围攻下,寒豷一时间手忙脚乱,只有躲闪,无暇回击。一旁的侍卫长本想上前砍翻几个,一想起寒豷事前的交代“不许帮忙,否则杀无赦”,又站住不动了,眼睛却死死盯着场上的变化,一旦危急到寒豷的生命,他准备受罚也要砍了。
侍卫长走神这会,猛地听到一声“啊”的叫声,接着眼前身形翻飞。定睛细看,地上已经躺着五具尸体,有的还在翻滚蹬腿,有的却死透了。再看寒豷,左臂上的衣裳被撕开一道口子,渗出来的血浸红了衣袖。而寒豷自己正在猛地挑起,殳在他手里以“泰山压顶”之势猛砸下来,只听一声“咔嚓”响,地上一个正将手中的长棒奋力上撩的大汉顿时萎缩倒地,没有哼一声,也没有伸胳膊蹬腿就死了,一滩白的红的摊在他脑袋四周。
其余三个大汉被眼前的场景震惊,手里刀、棒稍有停留,动作不连贯。就在这难得的空档,寒豷手中的殳突然一圈横扫,只见殳梢带着红肉、布片过去,地上就多了三个痛苦shenyin的伤兵。细看他们的伤口,每个人腰间都有一道酒爵口粗的伤口横过他们的腰身,身体里面的肠子肚子都清晰可见。
寒豷提着殳上前,对着三个大汉的胸口,一人一杵,三人顿时不动了,安静去了另一个世界。寒豷这才丢下手里的殳回屋坐在杌子上,侍卫长急忙上来替他包扎胳膊上的伤口。
“太子,这个殳朗格样,”寒豷的伤势仅是皮肉伤,侍卫长一下放心下来,问着寒豷,“当兵器用要得不?”
“何止是要得,”寒豷得意地笑了,“简直是最好的兵器!你不晓得,刚才我拿着殳猛一扫,那个人就成了两截,从腰身处齐齐断了。比刀斩都利索。”
“这么好啊,”侍卫长也心动了,“下次上阵,我也弄一把殳。”
“只是这殳的使用招式,我还得再想想,”寒豷说,“朗格让殳在阵上发挥出它的最大优势。”
“嘿嘿,这个,我就没得法子了。”侍卫长干笑道,“全得靠太子你了。”
寒豷发现了兵器殳的传言不胫而走,传得戈国人人皆知。事情还没完,不知何故,这消息居然传出了戈国,传遍了全中国。
正在琢磨着改进他的皮铠甲时,杼得到消息,立马来到少康房里。
少康现在好像上了年纪,精力有些不济,在房子里打盹迷糊,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半天说道:“啥子事啊,朗格心急火燎的?”少康又迷糊半饷,“我说杼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不能沉下气,想一些事情吗?别整天就晓得折腾你那个啥子铠甲,多想想朗格带兵打仗,啊。”
“爸,先不说这些……”
“我刚说了,叫你沉下气来,别心急火燎的,你朗格就是听不见呢?”
“爸,最近有个消息,传得全中国都晓得了,”杼顾不得和少康磨牙了,直接说了实事,“传说寒豷发现了一种新式兵器,叫啥子殳,说是任何哪个兵器都挡不上两招,一殳能打断人,成两截。”
“啊!”少康猛听到杼的叙说,不由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镇静下来,缓缓说道:“不就是个兵器吗,还能朗格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你不懂?他又兵器,我们也有啊。”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杼一下被少康搅糊涂了,不知怎么叙说自己的想法,愣了半天才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寒豷有了厉害的新兵器,我们马上要进攻戈地,我们的战术是不是也要做相应的变动,别到时候吃了大亏?”
“这个事情,你去和女艾商量着办就是了,”少康说道,“我晓得了。”
杼来到校场找将军女艾,却发现女艾正在用牛鞭抽打一位绑在木桩上的兵士,嘴里喊一声“你说不说?”抽两下鞭子,兵士这时候浑身遍体鳞伤。杼站在一边看了一阵,只见那兵士异常顽固,闭口不讨饶,不认错,只得上前揽住女艾说道:“我说将军,你何必跟一个兵士怼气呢,有啥子打两下气出了就算了嘛。”
“公子啊,你不晓得,这个是寒豷派来的奸细,”女艾说,“你探得你发明的皮铠甲,正要跑出城,被我的卫兵抓住了。”
“将军输的是真的吗?”杼转头看向奸细,问道,“你真的是寒豷派来的奸细?”
“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奸细见有机可乘,大声喊起怨来,随口瞎编说道:“我是女艾将军的侍卫,将军他贪污我们的兵粮,被我发现了,他在公报私仇,杀人灭口。”
女艾一听急了,喊道:“你胡说!老子啥子时候扣了兵粮?”女艾气得圆睁怒眼,嘴上的胡须飘飘,“明明是你偷了皮铠甲,想要偷跑出城,去给寒豷报信。龟儿子,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奸细顽冥不化,“你就是扣了兵粮!”
看着杨倩的场景,杼心里已经有数了,说手抄起放在一边的大刀,起手横削过去,一股红血喷薄而出,直冲木桩上空,奸细的头颅随刀滚落地上。“狗日的奸细,就是真个下场!”砍完杼还不解恨,又踹了木桩上的尸体两脚,“老子最恨奸细!”待气喘匀,这才把女艾拉进营房。
两人坐下,杼说:“现在哎有纤细传说,寒豷发明了新兵器,叫殳,可厉害了,一下扫过去,能把人扫成两截,一戳就能戳死人。”停了一下,又说,“我们这就要进攻戈地了,战术上,你有啥子想法?”
“想法啥子倒是没得,公子你说朗格打,打谁,我女艾就朗格打,打哪个。”女艾说,“只是听你说的寒豷的殳这样子厉害,我觉得,我们不能跟寒豷面对面交战了,的采用远攻才要得。”
“远攻?朗格远攻?”杼说,“你是说,用弓箭射?”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女艾说,“还有,用火烧,也可以。”
“火烧,射箭,”杼嘴里念叨着,想了一会,嘴里又自语说,“这的用计谋了,上次用料一次猎狗,这次怕不得行了,得另想一计,得另想一计……”杼嘴里念叨着,慢慢出了营房,走了。
杼的皮铠甲已经得到很大的改进,不用人帮忙,兵士一个人就能穿上脱下了,就跟穿普通衣裳一样方便,唯一的缺点,就是原材料野兽皮数量有限,皮铠甲只能是上阵的少数兵士才能配得上。
校场上,女艾带着两队兵士在对刺冲杀,双方把斧子、大刀、木棒全用上了,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都演练一遍,双方杀得难分难解。这时候,十个身穿铠甲的兵士冲进阵中,面对交战双方,横冲直闯,无数的刀斧砍在他们身上,没有丝毫伤害。看得交战双方目瞪口呆,一些兵士甚至停下了攻守,眼睛直直地看着这十个穿着铠甲的兵士。
站在将台上的女艾,看见过了铠甲的防身效果,扭头看了杼一眼,满眼是钦佩神色。
转身下了将台。晚上,杼坐在少康房里,两人心里都清楚眼前的形势。
“爸,上次杀了寒浇,我们有了一些影响,周边的诸侯都在晓得我们了,但是还在观望,”杼说道,“现在需要进攻戈地,才能扩大我们的影响,到时候,诸侯们就会向我们投靠过来。”
“嗯,”少康想了一阵,“我们现在有三千兵士,倒是有能力进攻戈地,但是,上次你说过,寒豷有殳吗?那个殳的杀伤力强大,我们想到应对的办法没得?”
“应对殳,我想用箭,”杼说,“只要我们不与寒豷近距离接触,他的殳就发挥不出来威力。”
“要得是要得,”少康说,“你还得想一些计谋,出其不意给对方以攻击,在他们手忙脚乱时候,置其于死地,才能收到攻击效果,甚至能灭了戈。”说了一阵,少康停下来,过一会又说,“这次的指挥,就由你来担当,你觉得啥子时候合适了,就出兵吧。我在后方给你组织粮草,保障前方的进攻。”
“晓得了。”杼明白了少康的用意,就起身出来了。
一个月后,杼和女艾带着两千五百全副武装的兵士,列阵戈国都城下。发现面前的城池稳固,城墙高十多尺,城门紧闭,戈兵驻守城内,以前演练的阵法一时没了用途,杼率兵退后三百步扎营。
女艾来到杼面前,问道:“公子,寒豷他们紧闭城门不出来,朗格办?”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杼说,“但是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回去。接下来,就准备攻城。你有啥子办法?”
“寒豷不出城,我们激怒他,”女艾说,“让他失去理智,他自己就出来了。至于办法嘛,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就是大骂。还不行的话,我们就摆出明显的败势,让他看见有机可乘,肯定就出来了。”
“嗯,就这样做,”杼说,“先攻城。”
这天,天还没亮,诸纶军开过饭,一千兵士把刀斧挂在腰间,背着箭士,走到城墙下,手脚并用,开始在城墙前一字排开爬城。有力的大手用劲一插就插入夯土筑成的城墙,兵士借力迅速向上爬去。随着兵士们的挥汗如雨,他们在城墙上越爬越高。
这时候,城墙上端着一盆盆滚烫的开水泼下来,开水在空中热量散失,淋到爬城兵士头上就变成了热水,给爬城兵士洗了个热水澡,大家更有劲,嘴里喊着“舒服”爬墙的势头更强了。忽然,天上一道黑影下来,有人在惨叫声“啊——”里坠落下去。用手脚爬墙的兵士在头顶上的木棒冲击下,纷纷坠落,摔断胳膊腿的不计其数,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被上面落下来的木棒砸死砸伤,顿时城墙下,哀鸿遍野。落地身体完整的兵士,立即跑出城墙上的攻击范围,回归诸啃纶兵阵地。
“哈哈,”在杼唉声叹气时候,城墙上啃着烤猪腿的寒豷大笑起来,“有不怕死的,上来啊,老子这里有烤猪腿,香得很!还有水喝,狗日的口干吗?哈哈哈。”寒豷站在城墙上狂笑起来。
“龟儿子寒豷,要啃,老子就啃你的人腿!”诸纶这边有兵士回敬着城墙上。
“我的人腿就在这里,你上来啊!”寒豷笑道,“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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