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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后,寒浞进来,看到寒浇正在树上,就骂起来了,“狗日的龟儿子,动不动就爬到树上去,也不怕掉下来摔死你?赶紧下来,有事情。”
“下来了。”寒浇话声还没落下,人就跳了下来,“嗵”一声,震得地都动了。
“娃儿啊,你这么大了,一天就晓得在树上爬上爬下的,有啥子意思嘛。”寒浞衣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就不晓得做一些有意思的事吗?”
“爸爸,你说嘛,啥子是有意思的事情,我去给你做?”寒浇带着少年的天真问道。
寒浇这一顶撞让寒浞一时无言了,摸着头想了半天,“对了,不是有力气吗,明天跟老子一起去围猎,说不定还有你小子的用武之地。”
“要得。”寒浇高兴地跳起来。
“我也要去围猎。”一边的寒豷喊道。
“你啊,”寒浞的手还摸在头上,“你娃儿就算了,要力气没得力气,要个子没得个子,去了只能添麻烦,我们还得照顾你。你就跟着姑姑在家里耍。”一听是这样的结果,寒豷把小嘴鼓得翘翘的,一脸的不高兴。
次日,上完早朝回来,寒浞就带上寒浇和他的侍卫们离开帝都,坐着牛车向山里进发。
快到大河岸边时候,看见七八个船工在拉着一条大船下水,拉船的绳子有小孩的小胳膊粗,船工喊着号子,“嘿—哟,嘿—哟”,声音整齐,大家一起使力,船在一点一点地向着河边移动。
“有那么费劲吗?”寒浇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去试试。”说着就跳下车,来到大船旁边,对船工说:“别拉了,看你们‘嘿哟嘿哟’的,就不像出力的样子。”
寒浇一席话,说得一圈船工面红耳赤,好在他们的脸本来就黑,这红、赤一点没有显露出来。船工头不乐意了,说:“小娃儿,我老汉一辈子就是这样子干着的,这只大船上岸下水,都得七八个人一起拉才行的,朗格说我们没出力呢?”
“我说你们没出力,还能骗你们不成?”寒浇说,“我一个人一只手就能把这船拉下水去。”
“少在这里白活!”船工头觉得寒浇在吹牛,翻了寒浇一眼,“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你真有力气,就把这条船拉下水去,我们就服你。”
“别拉了,把绳子丢到船上,”寒浇说。众船工就把纤绳从肩上脱下,放在穿上,站在一边要看寒浇的戏。寒浇伸出右臂抓住船舷,一使劲,大船在众船工的目瞪口呆中徐徐向着大河滑行。不一会,河水溅起层层大浪,圈圈涟漪荡向远方,大船下水了。寒浇在众船工连声的“好大的劲!”惊呼声中,拍拍手,回到车上,黄牛拉着车队继续走向山里。
经过一天的跋涉,深山景色变得更加浓厚,雨水在人们的不知觉间大了起来,淋得众人像落汤鸡似的,山草被浸泡在水里东倒西歪的。高处斜坡沟里的山水啸叫着奔涌下来,好似千军万马一般咆哮卷下来。一行人赶紧把牛车赶到稍高的安全位置停下来,支上雨布,在下面躲雨。这时候,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山石滚落的声音,众人知道,泥石流在山里发生了,这次的围猎计划算是泡汤了。
“回吧。”寒浞说得有气无力的,机器沮丧。
“朗格了,爸?”寒浇还是无数的茫然,“不围猎了。”
“不围了。”司马行说,“山里出现泥石流,往里走的路被冲坏了。”行现在改任兵部司马。
从山里回来,寒浇就一直不高兴,闷闷不乐地在院子里坐着。后来坐得无聊了,就掐出吃饭的长条在院子里拉着,满院子跑,心里想着在大河边上拉船的感觉。结果,院子的尘土飞扬,惊得树上的鸟儿高高飞起,不敢落下来,最后费走了,天地间好像就剩了“拖船”的声音了。
寒浇这一拖,就拖了几年。这年这天,寒浇又拖着长条在院子里跑,寒浞散朝回来忽然想起上次说是要灭的斟鄩还没有灭的事,就冲寒浇喊道:“十四五随的男人了,一天还像个小娃儿似的,就晓得耍,朝也不愿坐。要不,打仗去?”
“打仗啊?”寒浞随口的一句话,不料引起寒浇的极大相应,“要得。这次要灭哪个龟儿子?”
“灭你这个龟儿子。”寒浞还是没当真,转头一想,寒浇这娃儿精力旺盛,力气又大,说不定真的能打仗,上次的斟鄩还没有灭了,心里这口气还没出,就说道:“灭斟鄩,你敢去吗?”
“不就一个斟鄩吗,有啥子不敢的,去!”寒浇嘴一撇,说道,“只要本小将出马,别说一个斟鄩,就是三个五个斟鄩都不够灭的。”
“小娃儿,就是会冒皮皮!”寒浞笑道,“事情还没做,大话就一串一串的。”
“爸,这样,你给我两千兵士,”寒浇说,“我不能把斟鄩给你灭了,就不是你寒后的娃儿。”
“好,我就给你两千兵士,你去给我把他灭了,”寒浞定了决心,“到时候,可别让他把你给灭了哦。”最后寒浞无意间冒出来这么一句。
“爸,你别把寒国太子看扁了,”寒浇说,“不是我吹牛,灭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好,就这样子。”寒浞定了决心。
第二天,刚散完朝,行就来找寒浇,对他说:“太子,后叫我俩领兵两千出征斟鄩,走吧。”
“要得。”寒浇兴奋了。
来到校场上,五百箭士背着箭囊和两千兵士一起整装待发。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行军,兵列斟鄩城下,斟鄩军早列阵相待了。
“太子,是你打头阵,还是我来?”司马行问寒浇。
“我来吧。”寒浇没把斟鄩兵士放在眼里,双手提着两把大刀就出阵叫阵,“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送命来!”
“嗨哟,一个蛋黄未干的小娃儿也敢叫阵!”斟鄩主将愤怒了,“我领教一下你的招式。”说着舞起大棒就要出阵。
“斟伯,你先歇一会,待我会会这个娃儿。”副将把斟鄩伯拦回去,冲着寒浇叫道:“小娃儿,你还买有长大,就死在这里,多可惜啊,还是回去叫车上的那个家伙出来吧,”副将指着战车上的行说道,“你好多活几年。”
“少啰嗦!”寒浇举起双刀就奔过去,找着早架起大棒的斟鄩副将剁下来。斟鄩副将顿时感觉泰山压顶,撑不住,双腿就跪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了后世的投降姿势。寒浇一刀压住副将,腾出一刀“唰”一声过去,斟鄩副将的人头就落在了地上,血洒了一地。寒浇捡起地上的人头就往回走。
“娃儿,不要走!”斟鄩伯眼看副将死于非命,气得“哇哇”大叫,对身边的副手嘀咕一句就出阵大叫道:“娃儿,过来领死!”在斟鄩伯出阵时候,出来一百兵士手持大刀紧贴在他身后。
见对方阵势,寒浇换了一根长棒在手,拖着就出来了,地上的碎石子在他的长棒拖滑下,随着一阵“刺啦”声泛起一道白白的痕迹。行令五百箭士搭箭在弦,引弓待发。
寒浇疾跑数步,冲到斟鄩伯前面,离他还有十步远的地方,就抡起长棒,挥了过去。看见寒浇的长棒举起来,不等劲风扫面,斟鄩伯也举起自己的长棒,迎着寒浇就去了。双棒在空中相碰,“咔嚓嚓”一阵乱响,双方的长棒都折了,斟鄩伯手中的断棒较短,身后的一百大刀手舞着刀就往上冲,看样式是要把寒浇剁成肉泥。寒浇舞起手里的断棒扫过去,打到一片。阵中的行看见对方的阵势,一挥手,五百个箭士手里的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射向斟鄩军。寒浇挥舞着手里的断棒绞杀着近身的斟鄩军。
这一仗,没有悬念,斟鄩被灭国了。
6
话说有缗女当初趁着夜色逃出来后,连夜就向着自己的出生地赶去。途中,耳朵里满是城门前开战的喧嚣,两人加快脚步,拼命地赶路。但是,有缗女一人负担着两个人,精力有限的很,速度怎么也快不起来。实在走不动了,靡就搀扶着,还是走,不敢停下来,生怕被身后不远处的军士发现,那就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这样连滚带爬的走了两天后,远离了有夏国都城,身后的寒军也撤了,两人的耳朵清静了下来。经过二十天的辛劳,当两人都变得人鬼难辨的时候,有缗女眼中终于出现了记忆里熟悉的景色。
“哎呀,终于快到了。”有缗女一屁股坐在地上,“让我休息一会,好有精力去见我的爸妈。”
“快起来,现在哎还不是休息的时候,”看着山下的村庄,靡一把把有缗女拉了起来,“大白天的,哪个晓得你们有缗国里有没得寒浞派来的奸细,要是让寒浞得到了消息,这几十天来的辛苦就白吃了。”
一听靡提醒,有缗女脸上的虚汗有出来了,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大意呢?赶紧努力爬起来,两人一起钻进了道旁的树林,坐在里面静等着天色黑下来。
等着有缗女把气喘匀了,靡这才对她说:“你也安全到家了,我啊,就不随你进你们家的门……”
“为啥子啊?”听靡说要走了,有缗女就惊惶,“已经到了家门口,朗格还不进去坐坐,缓口气呢。再说,这么多天来,我累了,你肯定也累了,要走,夜灯休息好了在走啊。”
“我是受夏后之命送你回有缗国的,现在你的目的就在山下,你自己就能回去了。”靡说道,“等天黑后,你悄无声息进了家门,就安全了。少一个人,目标就小了许多,你就更安全。你明白吗?”
“你不是要为你的父亲报仇吗?”有缗女问,“这样子,你一个人走了,朗格报仇啊。我马上就要生了,要是生的女子,啥子都不说了。要是生一个儿娃儿,我就教育他为他老爸报仇,努力恢复姒姓的大夏。”
“夫人啊,我靡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靡湖人显得有些兴奋,“你要是生一个儿娃儿,我就去斟灌、戈替他召集那些对大夏怀有思念的人,来为他效命。在他恢复大夏的时候,顺便也为我的父亲报了仇,完成我的使命。”
“那你在这树林里和我说说话,看着我进了家门,再走,要得不?”有缗女眼巴巴地望着靡,“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树林,万一有啥子野狗过来了,我朗格办呢?”
“要得嘛。”靡知道有缗女一个人怕孤单。
天色黑下来了,树林里寂静无声,山下的村庄有归于安静,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上铺睡下了。
有缗女忽然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站起来,看着靡说:“我走了。你要记得刚才说的话哦。”
“不会忘记的。”靡没有抬头,用耳在听着有缗女的动静。过了一会,身边响起了“唦唦”声,这声音开始很响,很清晰,渐渐变得远去、缥缈,逐渐销声匿迹。靡知道,有缗女下山走了,于是抬起头在夜色中,微弱的星光下,一个黑影向着那个大院子靠近。最后,黑影在外面等了一阵后,院门口投过来一个门形的亮光,接着是一阵低低的惊呼声隐约传来,随即亮光消失,远处又是一片黑暗。靡知道,有缗女的父母接纳了她,有缗女进了家门。
“相,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靡把双手放在胸口,长出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
从此,有缗国的街头巷尾多了一个流浪汉,四处找活,为大户人家看院、种庄稼,什么活都干。有时候,找不到活干,也会穿一身褴褛的衣裳,挨户要饭果腹,受尽无数的欺负数落。
这天,有缗女在房里正在照顾小孩,逗娃儿戏耍,听到院门外有个乞丐在要饭,就对身边的侍女说:“院门外来了个乞丐,把早上剩的饭给他吧。”
“是,夫人。”现在的侍女不是当初在帝丘的侍女一,是国君制定侍候有缗女的一个小丫头,她不清楚有缗女以前的事情,端着饭豆开了院门,问门口站着的高大乞丐道:“是稀饭,你朗格吃啊?”
“我有豆,给我倒过来就是了。”乞丐从随手包里拿出一个豆,开了盖,一股馊味直冲脑门。
“哎呀,好臭啊!”侍女叹息一声,把饭倒进乞丐的饭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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