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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迭石之战是一个奇迹。

    它不仅是新王国第十九王朝拉美西斯二世时期规模最庞大的战役,其复杂和曲折程度也令人称奇。埃及、赫梯双方都分别使用了离间的计谋,可又均被双方识破。赫梯依靠出其不意的偷袭、压倒性的兵众及巧妙的阵形将埃及逼入了死地。在胜局已定的情况下,一直周旋于埃及、赫梯的中立国亚述竟然莫名派来了核心狮子军团救阵,一举扭转了埃及被围的窘境。

    于此,赫梯与埃及算是扭转成了平局,但孰胜孰负还尚未清楚。就在<dfn></dfn>赫梯明明还有机会反击的时候,最高统治者却被埃及这一方突然出现的人拽着推下了奥伦特河。可是,却偏偏因为这一推,雅里躲开了埃及军中无视法老命令射过来的暗箭。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最后拉美西斯竟然也跳入了奥伦特河中。他究竟是不是为了将艾薇公主救上来没有人知道,但结果却是他将雅里打捞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这出其不意的举动,赫梯与埃及竟然没有继续拼杀,默许了平局的结果。但是艾薇公主没有跟着回来。两国的军队在统治者的指挥下分别分派了一部分力量,将奥伦特河从河水到两岸几乎翻了过来彻底地找了一遍,却根本未见公主的身影。奥伦特河水湍急,水流险恶,为了找艾薇公主,还有一些士兵就此殒命。

    虽然埃及与赫梯双方都不约而同地努力探寻,但经过了三天三夜漫长的寻找,除却找到了她的一只凉鞋外,再也没有找到什么。

    战争已经结束,双方都没有再战的心思,若一直这样拖延下去,就可能会因为军心涣散并供给不足产生兵变。七天后,双方在搜寻无果的情况下,分别向自己的国家撤退回去。

    这件事结束后,双方的外交都没有进一步的动向,而也未见埃及与亚述之间的政治关系有任何紧密化的倾向。

    短暂的外交空白让众人都不知所措。史官收到了来自前线记录官的汇报,但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样写。写史书,揣测当权者的想法很重要,这件事到底应该就实记载还是添油加醋、还是谨小慎微,史官们头疼了很久,也不敢去问法老——自他从卡迭石回到上埃及,就一直独自待在宫殿里,只做最低限度国策的决定。

    反正写史书不是什么大事情,等一等再做决定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努比亚被打服了,赫梯一下子没了动静,亚述也再不出场,法老就算休个假,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个假,一休便是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除却礼塔赫、孟图斯,恐怕几乎没有人再有机会见到拉美西斯。首先一年,法老没有半丝动向。可到了第二年,后宫就源源不断地充盈了起来,子嗣也在不断地出生。这段历史让人无法可写,因此在那段时间,除却记录子嗣的出生、妃子的纳娶与庙宇的修建,埃及的历史一片空白,日常的工作与决定由议事院和祭司们全权处理。有人说埃及要完了,法老以前虽然在这方面没什么节制,但是一点都没耽误正事,可现在他天天不知在干什么,只有在生育后代这方面一点都不落人后。

    奇怪的是,虽然妃子与子嗣的数量不停变多,但是妃子进了后宫,就再也没有露面过。侍奉后宫的人手不仅没有增加,当年陪着自己的公主、贵族女儿嫁过来的仆人们也一并给送了回去。子嗣也是如此,除却在例行的祭祀洗礼上出现过,平时也低调得不得了,几乎没有人见过。

    就算是法老,人们也很少能看到他在公开的场合露面。只能依照他的指示,修建无数祭司的神庙,然后在庙宇中描绘着他的样子。形象则只能参考过往的少年时期与前些时候的青年时期。法老令人用莎草纸制作了无数小船,每只船里放载着一个小小的蜡灯。每夜都有数百只船从底比斯王宫外尼罗河较和缓的地方放下,随着平稳壮阔的河水慢慢飘远,再缓缓沉到河底。宛若一股携带着纯洁光芒的星流,前往河底的尽头,想要照亮无尽的黑暗。

    但埃及的黑暗,在这时才拉开序幕,拉美西斯二世对以色列人的屠杀达到几近疯狂的地步。他对希伯来人原本只是抱着不欢迎、有些排挤的心态,现在则变为了莫名其妙的恨意。憎恨来得猛烈,埃及从上至下,但凡确认是希伯来人的男人全部处死,即使在襁褓中的婴儿也不例外。转瞬埃及原本相对开明的对外政策的口碑消失殆尽,官员中原本还有外国人的幕僚,此时也因为种种担忧而一一离开了埃及。而埃及内地,也逐渐兴起了反抗法老的外族暗杀、游击组织。

    很久以后的考古学家在评价这段历史的时候,不由扼腕惋惜。埃及的没落虽然到了拉美西斯下一代才开始显露端倪,可转折点,确实是从卡迭石之战后开始的。原本光辉无限的太阳王国从那一天开始,慢慢地下沉,直到很久之后被海上民族入侵,再到更久之后彻底亡国。

    时光飞逝。转眼间,卡迭石之战过去了十年。

    十年间,拉美西斯的妃子总数达到了一百余位。背景雄厚的后宫使得他的统治更加坚实。西曼老臣去世后,最初的侧室卡蜜罗塔自愿离开了王宫,受封为吉萨自治区富裕城镇的一个埃及为数不多的女领主,自此再无她的消息。而王后奈菲尔塔利,则被确凿与贵族诺兰有过背叛法老的事实,而她与法老唯一的两个女儿,也被怀疑并不是法老亲生的公主。贵族们想要竭力隐藏这个丑闻,于是就变成了王后自愿去底比斯东岸做女祭司。史书上依然保留着她王后的职位,并记载着她因病去世。然而事实却是王后因为对法老的背叛,而被驱逐出王宫,在西岸终身侍奉阿蒙·拉神,最后郁郁而终。

    然后时间就这样如水流逝。

    阿布辛贝勒神庙主庙修建完毕,壁画里依照法老的意思绘画出了卡迭石之战大捷的场景。外面恢弘地刻上了神化的拉美西斯,但是为女眷保留的位置依然是空白的。这段>.</a>不刻绘完毕,庙宇的修建就不算结束。但是谁都不敢去问法老,到底是想将谁的形象放上去。

    那个时候一个正常人的寿命,不过是四十余年。大家在心中暗自以为——当然不会说出来——这一代法老或许就只能这样了,要开始为下一代王族做准备了,最多不过十年,一定就会迎来新王。因此一定要尽早确立年长国王之子,然后对其加以正确地教育及引导,千万不能让类似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

    在诸位发愁怎样能暗示拉美西斯设立王储的时候,拉美西斯二世与奈菲尔塔利王后的第一位公主,也就是宫中唯一一个大家都见过的法老的后裔——莫叶塔蒙,突然出现<var>99lib?</var>在一次祭祀上。她已是将近二十岁的年纪,却鲜少露面。一出现,便是强行闯入了由大祭司礼塔赫主持的国祭上。

    她面色憔悴,而口气却因为怒意而变得几乎尖锐,她高声叫着,骨瘦如柴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厅中因她突然出现而呆愣住的王亲国戚,“你们都被父王欺骗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礼塔赫,他立刻仰首,周身几位年轻力壮的祭司敏捷地冲了过来,迅速地架住了莫叶塔蒙。可她还在叫喊着:“父王走火入魔了,那些孩子没有一个是他的!埃及要完了——”可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身旁的祭司堵住,随即她被强行地带了出去。

    一片过分混乱之后,厅中是如死般的寂静。

    礼塔赫慢慢地环顾了一圈厅中震惊的众人,随即才微笑着开口,岁月在他优雅的眼角留下了痕迹,他的声音稳重而温和,“诸位都知道莫叶塔蒙公主是陛下的第一位王女。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听来古怪的事情,就总想着效仿前代哈特谢普苏特女王。”

    哈特谢普苏特是第十八王朝一位埃及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女性法老。从继位顺序上而言,如果真如莫叶塔蒙所说,法老只有她一个后代,那么她完全有权力继承法老的位置。说到这里,她刚才那番话,旁人也总算理解了缘由。心中不由也有几分惋惜,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恐怕法老是不会饶了她的。

    礼塔赫依然是淡淡地笑着,“看来,以后对殿下们的教育,还要更加谨慎。”

    三天后,莫叶塔蒙被拉美西斯迎娶进后宫。依照惯例,工匠们将她的形象刻为雕塑,记入史书,之后就再没了她的消息。

    这位法老,赢取了数百位妃子,其中包括他的妹妹。现在,就算多了个莫叶塔蒙——他的女儿,似乎人们也都有了几分司空见惯。他的王权,早期是靠他强大的军事实力与运筹帷幄得来的,后期则是靠这些后宫背景巩固起来。这并非前所未有的举动,只是从未见有人做得像他如此夸张。

    有人说,法老在卡迭石之战燃烧尽了全部的智慧和骄傲,他变得放荡、堕落且有些癫狂。没日没夜地往尼罗河里毫无意义地放下纸船来祭祀河神,仿佛是他唯一关心的一件事。埃及能在十年间支撑过去,若不是礼塔赫与孟图斯,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已不再年轻,如果王位继承人再无着落,而帝国双璧又逐一陨落,埃及的未来,将何其堪忧。

    在众人的惴惴不安中,埃及迎来了卡迭石之战之后的第十一年。

    那是破冬后第一天。清晨难得地飘起了弥天大雾,皮肤上带着埃及少见的湿黏,而太阳却迟迟未曾升起。第一将军孟图斯主持了下埃及的阅兵仪式,正准备返回上埃及底比斯,突然接到了来自请见的信报。

    他本想将这件事情交给别人处理,但是来人竟然出示了王家的纹章。不速之客被数个埃及士兵押解着来到了孟斐斯城内——因为他是希伯来人。见到他时,孟图斯先是讶异,随即就变为了惊奇,看着他的眼神竟然有了几分防备。

    “你是负责人吗?”少年冷冰冰地发问,栗木色的眼宛若冰霜。他的手里紧紧扣着一个金色头发白色皮肤的外国女孩,而他的指尖坚硬而冰冷,一旦处于危险,他将会毫不犹豫地出击,那是一种出于自卫的本能。情形不利,他随时都可以下手,将身边的这个女孩子杀死。孟图斯一眼便知,他一定是诸多在埃及活跃的希伯来人叛乱组织培养的一位少年杀手。

    可惜了他一副好身手。孟图斯心里叹息,却也微微颔首,“我是,听说你有王家的纹章,我有几分好奇。”光说是因为这个好奇,也不完全准确。这位少年一副典型的希伯来人长相,但是却有几分眼熟。那淡淡的浅棕色短发和栗木色的眼睛,以及苍白的肤色。他一定在很久之前的什么地方,见过他。

    对了,那是很多年前,曾被法老重用过的杀手,那个继承过柯尔特位置的人。

    孟图斯径自想着,来人却有几分不耐烦地说:“我在奥伦特河内捞出了一个怪里怪气的外国女人。她想回到埃及,她说把她带给孟图斯、礼塔赫或者法老都可以。我就日行一善将她带来了。”

    孟图斯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了少年怀中的女孩子。那一刻,动作就此凝滞,他怔怔地看着那瘦弱的身影,说不出话来。

    少年轻蔑地笑道:“看来她没有骗我,你是认识她的。”他伸手一甩,金发的女孩子就软软地向孟图斯倒过来,埃及的将军连忙小心地将她接住,然后仔细地确认她的样貌。

    说是惊喜也不为过,说是恐怖也不为过。

    十数年过去,如今怀中的少女竟与当年的艾薇同样长相。她穿着与那日一样的白衣,随着送来的也只有一只凉鞋。或者,与其说此人长得像当日在奥伦特河里失去踪影的艾薇公主,不如说,她就是艾薇公主,她跃过了十年的光景,跨过岁月的洗礼,回到了埃及。

    “那,告辞。”少年转身就走。

    “等等。”情急之时,孟图斯轻叫出口,但希伯来人突然非常警惕地退后了几步,防备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放我走”。

    孟图斯连忙摇摇头,“不是,你将她送回来,我一定会行你个方便。但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使得你不怕被抓住处死的危险,愿意带她回到埃及。”

    法老对希伯来人的屠杀已是公开的秘密,这个人莫非……真的与冬有什么联系,或者干脆是冬指使他过来?心中闪过无数猜测,少年只是冷冷地回复:“她自然给了我酬劳,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他便再不愿多做纠缠。眨眼间,他已经用斗篷遮住了相貌,转瞬消失在了孟图斯眼前。

    孟图斯将外国少女秘密地送回了上埃及。

    在上埃及接应他的是自己的弟弟——布卡将军。后来有他随身的副官说,在看到金发少女的那一刻,布卡将军几乎不能站稳,扶住她软轿的手,也在不住地颤抖。布卡本能地封锁消息,随即将孟图斯的密函送交给礼塔赫,礼塔赫再将密函送上去。

    十年未露面的法老,终于打开宫门,亲自将少女接回了宫中。

    但她眼睛紧闭,唇瓣苍白。不管是聚集了多少位名医,用尽全国最珍贵的草药,或是召集无数祭司,举行盛大的祭奠。

    没有人能够将其唤醒。

    她像是落在一个甜美的梦里,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微微震动,但是却执著地,不愿意在现实中醒来。

    法老守在她的床侧,将她抱在怀里,日夜无休。

    在他的怀中,她的梦似乎结束了,睫毛不再颤动,呼吸变得更加悠长而平稳,但却好像更加没有了生的气息。

    礼仪官们按照法老的意思,为她戴上深蓝色的假发,穿上埃及伟大妻子的礼服,用鹰羽织成美丽的披肩盖在她的身上,用最昂贵的宝石与黄金重新打造了尤阿拉斯礼冠戴在她的额头上。法老将亲自抱着她,带她来到底比斯东岸的卡尔纳克神庙。这一刻,她获得了比之前奈菲尔塔利王后,甚至比名噪一时的艾薇公主更为至高无上的荣誉。

    他们走过时光雕琢的巨大石柱,跨过与阳光交替出现的凝重阴影,一并来到阿蒙神像之前。法老捧起她的脸颊,垂下头,亲昵地靠着她的额头。阿蒙神殿里,太阳神像前,他们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一天一夜,都未曾动弹。清晨再次来临,金色的光芒飘洒进宏大的神殿。法老轻轻出声,周围的史官、祭司、侍者立刻蜂拥前来。

    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每一个字,都随着笔摩擦莎草纸的声音被记入了历史。

    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亲自下达的命令。

    “这位美丽的女子,名叫伊西斯奈芙特。”

    “她的名字,即是伊西斯女神的眷恋。”

    “她是埃及的光芒,法老的祝福。她受到伊西斯女神眷恋,再次回到埃及。”

    声音回响在空旷的神殿,他抱着她,充满爱意地看着她沉静的脸庞。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细嫩而白皙的脸颊,描绘着她面部每一个婉转的线条、每一抹轻微的起伏。

    “从今天起,我迎娶她为我伟大的妻子,埃及至高无上的王后,你们要将她的模样以黑发的形象刻入各大神庙里。她为我产下几名子嗣,那么我就会有几个王子,我们的第一个儿子会被记为年长国王之子,我们的第一个女儿,会被记为国王宠爱的公主。”

    “从今天起,我要她站在我的身边。在庙宇里,在壁画上,在史书里。”久久的静默之后,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垂下头,唇边勾起含蓄而温和的微笑,“在史书里记下她的名字,记下她是埃及继承人的母亲,是我最珍贵的王后。”

    他手间的纤细而冰冷的手指,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仿佛为了回应他温柔的话语,轻轻握回了他的手掌。

    拉美西斯二世,又被称为拉美西斯大帝,古埃及十九王朝第三位法老。在他漫长的一生中,曾经多次发动对叙利亚、努比亚及利比亚的战争,并与赫梯在叙利亚南部奥伦特河东展开过一场前无古人的会战——卡迭石之战。他也曾与赫梯签订过古埃及第一个具有正式效力的和平条约。在他中年之后,他将重心转为庙宇与陵墓的修建。具有代表性的建筑包括震慑努比亚人的南部的阿布辛贝勒,为赞颂太阳神的卡尔纳克神庙扩建。他一生中共迎娶过数百位妃子,传说中拥有将近一百位子嗣。他的妃子中包括外国的公主、他的妹妹,甚至他宠爱的王后奈菲尔塔利的女儿莫叶塔蒙,以及伊西斯奈芙特的女儿班塔娜。在他众多的偏妃与八位正室里,只有两位获得过王后的名誉。

    一位是由先王塞提一世为其选中的女祭司——奈菲尔塔利。另一位是为他诞下继承人的伊西斯奈芙特。

    王后奈菲尔塔利,在拉美西斯中年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但是她黑发的形象出现在拉美西斯时期各地庙宇里,她的名气也传遍了西亚各国。然而她与拉美西斯的子嗣没有一个人活过拉美西斯的年纪,也自然没有成为拉美西斯的继承人。因为拉美西斯对王后的宠爱,她的墓穴是王后谷里最美丽、最恢弘的一座,她的殉葬品也前无古人的华丽。讽刺的是,因为她的名气和众人皆知的宠爱,她的安身之地在1904年被当时的考古学家发现,其尸体与殉葬品也早已不翼而飞。

    在她去世后,伊西斯奈芙特——这位在史书上被极少提及的妻子——成为了拉美西斯的王后。伊西斯奈芙特的出现与存在都十分低调,人们除却在史书上看到她被记录为王后,对于她的出身、被选为王后的理由都十分不了解。

    这位默默无闻的王后,与拉美西斯一共生下了数个孩子,每一个都被委任于埃及重要的职位。其中包括后来继承拉美西斯王位的莫仁普塔,被委任为孟斐斯神庙第一祭司的、因博学和考古能力而知名的卡穆瓦塞特,及后来被拉美西斯迎娶、刻画在卡尔纳克主庙、法老像小腿部分的公主像班塔娜纳。

    但是,伊西斯奈芙特成为王后之后,她只在拉美西斯身侧陪伴了他十年的光景。对于十年后,她的去世,史书中并没有过多的描写。在后人评价的时候,只变为了冰冷而简单的一句——“对于伊西斯奈芙特我们没有很多机会可以了解,唯一知道的是,她的去世,为拉美西斯二世带来了巨大的哀痛。”

    事实确实如此。她去世后,拉美西斯将尚处幼年的班塔娜纳<bdo></bdo>封为王妃,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却没有再立他任何一位正室为王后。他为伊西斯奈芙特精心修建了墓穴。因为她的低调与神秘,其安身之所,迄今未被找到。

    在后来的数十年间,他孤独地,在修建着庙宇与在后世变为尘埃的传说之都——比·拉美西斯中,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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