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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元家的自打知道萧遥被叫去了大老爷那处, 知道必定是事发了, 高兴得什么似的, 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这份高兴,她死死忍住,提前便回了家, 当即着丫头去买一只鸡回来,打算今晚杀鸡吃,庆祝一下萧遥的倒霉。

    她相信,以老太太的手段,比不容萧遥继续留在萧家的。

    鸡刚杀好, 张元家的正哼着小调剁鸡块呢,萧老太太派来的玲珑便领着几个婆子到了。

    张元家的以为是叫自己回去做菜,心里暗自厌烦,但面上丝毫不显,笑道:“老太太今儿是想吃什么?我这就回去做。”

    玲珑含笑道:“老太太说有事要问你, 你且跟我走一趟罢。”

    张元家的这下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看了看玲珑身后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 心里打突, 嘴上问道:“老太太要问我何事?”

    玲珑道:“你去了便知。走罢。”

    张元家的硬着头皮跟了去,先前因为萧遥离去的喜悦荡然无存。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揣测, 老太太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难不成,萧遥临走前, 在老太太跟前告了她一状?

    可是萧遥怎么知道是她告诉大老爷地址的?

    她说的时候忘了注意四周,可是说完了,可是特意注意过,确定四周无人的。

    张元家的想到这里,忍不住问道:“玲珑姑娘,可是大老爷醒了?”

    玲珑笑着看了她一眼:“正是。”

    张元家的心中顿时一沉。

    难不成,此事当真与萧遥离开有关?

    而她作为告诉大老爷地址的人,直接被大老爷卖了?

    想到这里,张元家的心内一片焦灼。

    转眼到了大老爷的处所,张元家的甫一进去,便看到满屋子的主子都在。

    她原本沉到谷底的心,这下子沉到地狱里了,马上跪在了地上,问道:“不知老太太找老奴,是为了什么事。”

    萧老太太根本不想废话,直接问道:“是你将萧遥的住址告诉大老爷的,是也不是?”

    张元家的听得果然是为了这事,当即喊冤,赌咒发誓说不是自己,又不时将哀求的目光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没理她,张元家的不过是个奴才,可是为了挤走萧遥,居然将脑筋动到主子头上,着实可恨得紧。

    不说她不会帮忙求情,便是老太太处置过之后,她也不会放过张元家的的。

    萧老太太的目光冷了几分,森然看向张元家的:“你是说,大老爷冤枉了你?”

    张元家的道:“奴才不敢这么说,不过当日奴才从酒席上离开,看到大老爷是醉醺醺的,怕是他喝醉了酒,记错了也说不定的。”

    萧老太太冷冷地道:“竟还狡辩,真真是罪加一等!”说到这里冷冷地看着张元家的,“我已有人证,再给你个机会,给我从实招来。”

    张元家的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中,哀求的目光再次投向大太太,可是看见的,是大太太冰冷的目光。

    她顿时心中一冷,难不成当真有了人证,以至于连大太太也不保她了?

    想到这里,心里的焦虑又多了一层。

    这大冬天的,居然出了一头的冷汗。

    萧老太太见她还不说,当下道:“来人,拉她出去打五十大板!打完了,我再叫来人证与她对质,好叫她心服口服。”

    张元家的一听到“五十大板”,顿时腿都软了,想起萧遥挨打那个惨状,浑身一哆嗦,忙磕头:“老太太饶命,奴才这就说。那日……”

    她将那日的经过说了出来,半句也不敢隐瞒。

    都有人证了,她再隐瞒,怕更要叫老太太生气。

    萧老太太听了,气得差点一佛升天。

    果然是这个该死的老奴,一节奴才,为了赶走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厨娘,居然敢将主意动到主子上头!

    当即,就冷冷地道:“来人,拉她出去打十个板子,然后让她一家老小出去!”

    张元家的听到自己一家老小都要被赶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砰砰砰地磕起头来,不断地哀求,说得声泪俱下。

    若是平时,萧老太太怕会因她是累世的仆人体恤她几分,可是三个儿子被萧遥骂了一顿,她心里头一股邪火还没发出去呢,稍微一联想,觉得张元家的便是那个罪魁祸首。

    因此盛怒之下,任凭张元家的如何磕头,萧老太太都没有回心转意,反而心中厌烦,挥手叫人将张元家的带出去了。

    萧家其他人都没有出声。

    萧遥是自由人,骂他们便罢,可张元家的不过是个奴才,竟然也敢将主意打到主子上头,这可反了天了。

    若不重重处置,立好规矩,萧府以后如何管教下人?

    张元家的过去除了做菜,过得几乎是养尊处优的日子,挨了结实的十个板子,差点没厥过去,最后是被抬回家去的。

    她的汉子本是大老爷跟前的小管事,骤然被卸了职赶回来,只知此事与自己婆娘有关,见她重伤回来,并不曾上前安慰,反而质问她到底做了什么。

    正问着,张芬拿着个简陋的包袱,也红肿着眼睛哭哭啼啼地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娘,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萧云姐姐就说按大太太的吩咐,放了我出来?”

    问完见了张元家的的惨状,吃了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

    张元家的将此事说了,满以为会得到两人的安慰,没料到两人都埋怨她:“好端端的,你何必与萧遥那贱蹄子为难?做也不做聪明些,竟叫老太太拿住了。”

    张元家的顿时满心凄凉,便说道:“离了府里也好,咱们这些年也置下一个园子了,家里丫头也有,关起门来,自己也是主子,何必去侍候别人?”

    张元听了,便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张芬说道:“在咱们家做主子哪里比得上在府里当大丫头?在府里,除了要服侍三老爷,其他的活儿,都是二等三等并粗使丫鬟做的,好几个,家里如何比得上?”

    最终要的是,她再也见不着三老爷了。

    届时三老爷要挑通房丫头,便没有她的名额了。

    张元家的还没上药,此时痛得厉害,见自家汉子与女儿都不管自己的伤处,之故发泄不满,忍不住哀求道:“我痛得厉害,芬儿,你去拿些药帮娘搽一搽。”

    张芬这才去拿药。

    当晚,张元出去了一趟,阴沉着脸回来,说道:“我打听过了,咱们的卖身契还在府里,出来了,便还是奴才。哥儿怕是不能读书了,另外,便是我们想给另一家做奴才,也是不成的。”

    张芬听了顿时焦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父女两个都不知道怎么办,再次埋怨张元家的连累了他们。

    张元家的只得再次安慰他们,说家里存下了一些财产,省着些,这辈子是够花的,做一辈子的主子,可比做一辈子的奴才好,又说等她好了,回去给大太太磕头,大太太仁善,便是不肯原谅她,想来也是愿意把卖身契还给他们的。

    张元与张芬听了,心里抱了几分幻想。

    不想第二日,一队官差闯进来,说他们偷拿主子的东西,当即一阵翻找,将萧家打赏的留下,其余的都拿走了。

    三人这些年捞的油水,一下子没了。

    萧家赏的东西也有不少,可是和捞油水捞到的比,那是没法子比。

    张元一家几个,都一阵绝望。

    这时张元家的在外头读书的儿子也一脸愤怒地回来了,还没进门便喝道:“娘,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书院的先生说了,不能再教我,让我家去!”

    张元家的听了这话顿时眼冒金星,再也支撑不住,厥了过去。

    萧遥一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也不想去麻烦张嫂子,于是往脸上抹了些灰,去了当地最有名的大酒楼,拿银子住下,并叫了一荤一素两道菜吃起来。

    吃完了,结账时,才问管账的大管事:“管事,我是一名厨子,你这里可缺厨子?”

    柳大管事抬头看了萧遥一眼,见是个肤色不白却异常俏丽的姑娘家,惊艳过后,当即摇摇头:“我们这里不收厨娘。”

    萧遥听了,也不急着推销自己,当即点点头,回了房,叫了水洗漱毕,然后睡了。

    两日后,京城传遍了萧府有一名大厨,做出了一道叫宾客交口称赞的酸菜鱼片。

    柳大管事原先听到,还以为言过其实,不想频频有人来问,酒楼是否有酸菜鱼片这道菜。

    他听人问得多了,才信了的确有这道菜,且十分美味。

    直到一些惯常来的老饕,也特地找他问酒楼有没有这道菜,他才知道,这道菜的魅力。

    可是,他听都不曾听过这道菜,如何会有?

    当即遗憾地告诉人,说自己酒楼里没有这道菜。

    萧遥也听到客人问柳大管事了,但是并没有马上上去,而是决定再等一等,等到柳大管事迫切起来再去自荐。

    柳大管事迫切起来,她能开的条件,便可观许多。

    不想,第二日,她出来用饭,便闻到了酸菜的味道,同时听到有客人高声叫道:“我这里也来一道酸菜鱼片,赶紧的。”

    萧遥略一听,才知道,这酒楼里,竟做出了酸菜鱼片。

    这时那个点了酸菜鱼盘的客人拿起筷子:“我这是第一份,现在,我来尝尝,这道传闻中叫所有权贵人家都赞不绝口的酸菜鱼片,到底如何个美味!”

    说完夹起一块鱼片,放进嘴里吃起来。

    四周众人齐齐咽口水,目光一直盯着他看,同时问:“如何?是不是美味佳肴?据说那道酸菜鱼盘没有刺,没有刺的鱼肉吃起来,是不是格外爽快鲜美?”

    话音刚落,就看到吃的人张大嘴不住的咳起来,同时张大嘴口齿不清地叫:“有刺,我喉咙被刺着了……快来人,给我倒醋喝。”

    店小二吓了一跳,忙去倒醋给客人。

    客人喝了一大口醋,又狠狠地咽下一大口饭,再三折腾,才终于将喉咙的刺给咽下去了,当下站起来,一把揪住店小二的领口:“你这是什么酸菜鱼片?有刺的酸菜鱼片?还有,肉质倒嫩,可没了鱼肉的鲜美,也好意思叫美味佳肴?”

    其他食客一听,忙问是不是不好吃。

    被鱼刺刺了一下的食客点头,一边看向在场的食客一边扬声说道:

    “诸位,这道酸菜鱼片如何,想必大家都看见了,是有鱼刺的,我便被刺着了。我曾尝过,这道鱼片肉质算嫩,但没有鱼肉的鲜美,也就比普通厨子做的鱼好些,可与真正的大厨,根本没法比。大家若不信,可来尝一尝。”

    在座的时刻闻言,有的便过去,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片放入口中尝起来。

    萧遥很快便听到一片声讨声。

    这时柳大管事急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众食客都很不满,吓了一跳,忙上来道歉,然后问究竟,得知店伙计竟说有酸菜鱼片,并且给做出来上菜,顿时气了个倒仰。

    这酸菜鱼片名气那般高,能随便冒充的么?

    便是要自己琢磨着做,也得做得好吃,才能拿出来卖啊。

    他都不用想,便知道这一定是二管事那个厨子侄子干的事,只是眼下也没法子跟食客说这个,当即说道:“诸位请息怒,这是酒楼的不是,今日诸位在此用膳,一律打个七折,当做是我们的歉意。”

    这酒楼的声誉向来不错,众食客又见柳大管事亲自道歉,便作罢,却还是让柳大管事好好管一管这事。

    柳大管事满口答应。

    然而一批食客离开之后,又有食客上门,说是听说这里有人做酸菜鱼片,特地来尝的。

    柳大管事忙上前说明是误会,并一再道歉。

    有的食客大度,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有的食客满心期待赶来,得知居然是假的,不由得有些生气:“这不是逗人玩儿么,偌大个酒楼,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也太跌份了些罢。”

    柳大管事一再道歉,一个下午下来,腰都直不起来了。

    可是他知道,只怕明儿,还是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特地为酸菜鱼片这道菜而来。

    好不容易打烊了,柳大管事黑着脸进了厨房,凌厉的目光扫过所有的厨子:“说罢,是谁说酒楼有酸菜鱼片,并且做出来给客人的?”

    柳大管事培养出来的那几位不着痕迹地瞥了二管事那侄子一眼。

    二管事的侄子站出来:“柳叔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听到大家都来问,所以才尝试着做这道菜么?那都是咱们的客人,白白放过了多可惜。”

    柳大管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一心为酒楼,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酒楼今日为了安抚客人的怒火而造成的损失,只怕还是得归到你的账上了。”

    说到这里,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二管事:“王管事,你以为呢?”

    王管事看了一眼就要反驳的侄子,点头道:“这是应该的。”

    若不听从,闹到东家那里,最后还是他没脸,且得吃一顿挂落。

    柳大管事点点头:“既如此,那今日的损失我明儿统计出来,再交给你过目。”

    说完便回去了。

    王管事的侄子王厨子很不满意,对王管事道:“那么多客人点的都是好菜,每个只收了七折,我得赔多少钱?只怕半年都不能拿月俸了。”

    王管事没好气地道:“谁让你出风头的?你不答应,赶明儿闹到背后的东家那里去,吃亏的还是你我!你说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蠢货侄子?一道菜随便就敢做出来给人吃,你够可以的啊。”

    王厨子说道:“我练了几日了,吃着还挺美味的。”

    王管事直接啐他。

    第二日上午,还是有食客为了酸菜鱼片而来。

    柳大管事照例弯腰致歉,心里再一次将王管事骂了个狗血淋头。

    萧遥从外头回来,见柳大管事笑容满面地道歉,脸上还带着疲色,知道时机成熟了,便上前去:“柳大管事,你知道酸菜鱼片是哪位厨子做出来的么?”

    柳大管事如今听到酸菜鱼片就生气,但萧遥住店吃饭,是他的客人,他不能得罪,因此笑道:“谁不知,这是萧府上的厨娘做出来的?”

    萧遥含笑点点头:“我便是那位厨娘,你这里,需要厨娘么?”

    柳大管事一怔,上下打量了萧遥一眼,继而笑道:“姑娘莫与我开玩笑,你便是拿粉将脸蛋抹黑了,我也看得出,你不过十多岁的姑娘家,如何做得厨娘。”

    萧遥微微一笑:“你既不信便罢。”说完转身便走。

    柳大管事见她如此干脆利落,忙叫住人:“姑娘且等一等——”

    萧遥停下脚步,看向柳大管事。

    柳大管事伸手比向旁边一个待客的厢房:“姑娘,不如借一步说话?”一边说一边让二管事在这里看着。

    萧遥点点头,跟柳大管事进入旁边的厢房。

    柳大管事亲自奉茶,又与萧遥互通姓名之后,才谨慎地对萧遥道:“姑娘既来自荐,又说得如此笃定,想来话是必定不假。只是这两日因着酸菜鱼片,我们酒楼的声誉大为受损,我便得谨慎些,不知姑娘可能理解?”

    萧遥点点头,问道:“可需要我将酸菜鱼片做出来再决定是否招揽我?”

    柳大管事笑道:“萧姑娘说话就是爽快。”

    萧遥点头:“可以。只要材料备齐,我随时可以开始。只是,如今这道菜是我立身的根本,我做菜时,身旁不得有人。”

    柳大管事马上点点头:“这是自然,我们的灶位,都是独立的。”

    当即,他便带萧遥进入后厨,并命人按照萧遥的要求,将所有材料备齐。

    萧遥拿到材料,便忙碌了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一道新鲜的酸菜鱼片便做出来了。

    柳大管事闻着这更纯更香的酸菜香味,心中已有几分相信萧遥的确是从萧府出来的厨娘了——至于萧遥为何好好的萧府不肯待,却出来单干,柳大管事年过半百,用脚指头想也知,不是权力斗争,便是后院倾轧,看萧遥的模样儿,后者可能性更大。

    用筷子将鱼片夹进嘴里,慢慢品尝起来,柳大管事惊艳得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将鱼片吃进去,又夹起第二片。

    他接连吃了几片,这才不住地点头:“肉质鲜嫩醇滑,的确是无上的美味。萧姑娘,如你不嫌弃,我们状元楼欢迎你。”

    萧遥笑道:“这个不忙,我是有条件的。”

    柳大管事笑着问:“有什么条件?你且说来,若我能答应,必答应你。”

    言下之意,若太过分,只怕便不能答应了。

    萧遥含笑说道:“第一,我在厨房,只负责做菜,旁的不归柳大管事你管,当然,我可以保证,不会做出有损状元楼声誉之事。第二,我目前会做的菜只有三道,又一道正在琢磨,之后会一直学做新菜式,我想状元楼鼎力相助。而且,这道菜式的所有权,还是归我。第三,我们是雇佣关系。第四,状元楼需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帮我阻挡所有不怀好意之人。”

    柳大管事顿时露出为难之色:“这第三第四点尚可,第一第二点,未免叫人为难。我毕竟只是个管事,这种事只怕坐不了主。而东家呢,面对如此过分的要求,怕也是不能答应的。”

    萧遥笑道:“没关系,能答应便答应,不能答应便不答应。天下有的是厨子,你们想必能找到更好的。而应该也有酒楼更适合我。”

    柳大管事一听,心中就是一顿。

    如今酸菜鱼片在京中炙手可热,若萧遥去了别的酒楼,只怕能招徕无数顾客,甚至把状元楼的食客给抢走。

    想到这里,柳大管事便问:“萧姑娘,你学厨,大概多久了?”

    萧遥算了算,说道:“加上练习刀功算,应该有三个月了。”

    柳大管事一听,三个月便有三道拿手好菜,还有一道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当即说道:“本来,萧姑娘的条件还叫人为难的,不过萧姑娘仅三个月,便能有如此成就,可见天赋惊人。你且等着,我即刻便去与东家商量,力劝东家答应你的条件。”

    萧遥含笑点点头。

    柳大管事很快急急忙忙地去找自己的东家,镇国公。

    镇国公听完柳大管事的话,差点将嘴里的差给喷了出来,呛了几下,忙问:“你说什么?来的厨娘,自称是从萧家离开的厨娘,会做酸菜鱼片?”

    柳大管事忙点头:“我虽不曾尝过萧家的酸菜鱼片,可亲口尝过萧姑娘的酸菜鱼片,的确是美味佳肴。”

    镇国公忙道:“答应她。”又看了看天色,“走,老夫与你一道去会一会她。”

    萧遥见柳大管事带了一个满身威仪的老者前来,知道这是东家,便上前打招呼。

    镇国公看着萧遥,见她面貌五官无处不美,若洗去脸上的黑粉,还不知是何等的绝代佳人,当即道:“你的条件,老夫答应。不过,你若做出了什么新菜,老夫要第一个尝。另外,我希望可以用钱买你的菜谱。”

    萧遥点点头:“若价格适合,我会卖的。”

    镇国公哈哈笑道:“萧姑娘够爽快。你且放心,你是我状元楼的厨子一日,我状元楼便庇护你一日。”

    萧遥笑道:“谢过东家。”

    之后,便是写文书确定雇佣关系。

    这雇佣年限,萧遥只肯签一年。

    镇国公见只是一年,急了,忙问道:“萧姑娘难不成还要到其他酒楼去?”

    萧遥道:“实不相瞒,替人干活,终究不如替自己干活。我将来,或许自己开个铺子。到底何时开还不定,故此我不想一次性将自己卖太长时间。”

    镇国公听了,沉吟半晌说道:“若你要走,提前三个月与我说。”

    萧遥道:“与柳大管事说如何?”

    镇国公笑起来:“与他说也是一样的,他会来寻我。”

    此事便这么说定了。

    镇国公给萧遥开出的月俸,是20两银子。

    这是教书先生一年的收入,是大户人家主子太太一个月的月银,算是高收入了。

    萧遥对此没有意见,很快签订文书。

    文书签定,镇国公当即就要求萧遥给他做一道酸菜鱼片解馋。

    萧遥也不推辞,当即走马上任,另做了一道鲜香扑鼻的酸菜鱼片出来,给镇国公吃。

    镇国公吃到第一片鱼片,当即马上点头:“正是这个味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柳大管事听了,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在镇国公专心用膳时,他带萧遥去后厨熟悉她的灶位,同时熟悉其他厨子。

    萧遥看到,这后厨很大,分备菜的区域与做菜的灶位,每个人有一灶二灶三灶,还有小灶,做什么都能满足,因此心中很满意。

    见每个人的灶位之间,还是隔开的,就更满意了。

    柳大管事给她的灶位与其他人的灶位隔了一个大架子,看起来颇为独立,就更让人满意了。

    后厨的厨子们见先前进来做了两回酸菜鱼片的姑娘居然成为了酒楼里的厨娘,都很吃惊。

    柳大管事笑道:“东家在外头,吃萧姑娘做的酸菜鱼片,赞不绝口,当即就决定聘请萧姑娘成为状元楼的大厨,希望诸位和平共处。”

    众大厨听了便知道,这位萧姑娘不是普通的厨娘,还是东家十分满意的厨娘。

    萧遥就此安顿了下来。

    下午,柳大管事笑容满面地迎客,见了平时常来的食客,说道:“徐老爷,因着昨日酸菜鱼片闹得很不愉快,我们竭尽力,如今终于请到做酸菜鱼片的大厨前来,徐老爷可还想点这道酸菜鱼片?”

    徐老爷当即怀疑地看向柳大管事:“当真么?可不是骗人的罢?”

    柳大管事笑容满面:“此事千真万确,我如何能骗你?”

    徐老爷当即道:“那便点这道菜,若做得不好吃,我可是要与你说话的。”

    柳大管事含笑点头:“到时任徐老爷处置。”

    徐老爷见柳大管事如此肯定,心里多了几分期待。

    他耐心等待着,约莫一炷香时间,带着浓香的酸味儿便传来了。

    紧接着,店小二端着一个大盘子,放到了桌上。

    徐老爷闻着这香味儿,心里多了几分期待,再看这道菜,见金黄的汤,白色的鱼片,绿色的小葱,红色的辣子,颜色煞是好看,光看着就叫人胃口大开,忙拿起筷子夹鱼片。

    这时肩膀忽然被重重一拍,接着身后有人道:“老徐,你傻了么?谁不知道这状元楼的酸菜鱼片是骗人的?你竟还上当?”

    徐老爷筷子上的鱼片顿时掉了下去,他转过头说道:“柳大管事与我说过了,状元楼请到了那位大厨,这是最正宗的酸菜鱼片。”说完,重新夹鱼片。

    来人听了,便在一旁站着,道:“骗人的罢?据说那厨子是萧府的人,如何能来到状元楼?”

    说完见徐老爷闭着眼睛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道:“老徐,当真好吃么?你别顾着自己尝,与我们说一说啊。”

    徐老爷睁开双眼,见四周不知何时,围了几个老饕,便点头:“的确是美味佳肴,与我在萧府上吃到的一般美味。”说着又伸筷子去夹鱼片。

    轰——

    食客们顿时轰动了,马上叫来店小二,特地点一道酸菜鱼片。

    不一会子,状元楼便满是带着酸菜鱼片特有的香味。

    越来越多的食客闻风而来,状元楼很快便满人了,可还是有客人进来。

    柳大管事从笑得合不拢嘴到发愁,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事。

    萧遥忙完一个下午,甩着发酸的手找到柳大管事:“这酸菜鱼片,每日限定份额。”

    她可不想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做酸菜鱼片。

    柳大管事略一想,便点了头。

    这限定份数,一来可以推高酸菜鱼片的名气,所谓物以稀为贵嘛,二来可以让萧遥空出时间琢磨其他菜式——柳大管事相信,以萧遥的天赋,有时间琢磨,一定能做出更多的好菜。

    萧遥见柳大管事点了头,便问道:“一日三十份,够了罢?”

    柳大管事听了,沉吟道:“三十份,会不会太少了些?厢房便有十间,加上大堂,怕是一轮便没了。”

    萧遥道:“那你打算做多少?要限量,这份量便不能太多。”

    柳大管事想了想,说道:“起码做五十份罢。”

    萧遥点点头:“可以。”

    自己回房洗漱完毕,便出了酒楼,看看夜里的街道。

    此地有宵禁,但是禁得挺晚,因此此时还挺热闹的。

    仍旧是春寒料峭,街道上人人穿得颇为臃肿,只那些在街边的乞儿,仍旧衣衫单薄,在春寒里瑟瑟发抖。

    萧遥看着,动了恻隐之心,便转身回了酒楼里,直奔后厨。

    正在后厨盘点的柳大管事见了,便道:“我知你想要做什么。可是,你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辈子。”

    徐老爷筷子上的鱼片顿时掉了下去,他转过头说道:“柳大管事与我说过了,状元楼请到了那位大厨,这是最正宗的酸菜鱼片。”说完,重新夹鱼片。

    来人听了,便在一旁站着,道:“骗人的罢?据说那厨子是萧府的人,如何能来到状元楼?”

    说完见徐老爷闭着眼睛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道:“老徐,当真好吃么?你别顾着自己尝,与我们说一说啊。”

    徐老爷睁开双眼,见四周不知何时,围了几个老饕,便点头:“的确是美味佳肴,与我在萧府上吃到的一般美味。”说着又伸筷子去夹鱼片。

    轰——

    食客们顿时轰动了,马上叫来店小二,特地点一道酸菜鱼片。

    不一会子,状元楼便满是带着酸菜鱼片特有的香味。

    越来越多的食客闻风而来,状元楼很快便满人了,可还是有客人进来。

    柳大管事从笑得合不拢嘴到发愁,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事。

    萧遥忙完一个下午,甩着发酸的手找到柳大管事:“这酸菜鱼片,每日限定份额。”

    她可不想自己一天到晚都在做酸菜鱼片。

    柳大管事略一想,便点了头。

    这限定份数,一来可以推高酸菜鱼片的名气,所谓物以稀为贵嘛,二来可以让萧遥空出时间琢磨其他菜式——柳大管事相信,以萧遥的天赋,有时间琢磨,一定能做出更多的好菜。

    萧遥见柳大管事点了头,便问道:“一日三十份,够了罢?”

    柳大管事听了,沉吟道:“三十份,会不会太少了些?厢房便有十间,加上大堂,怕是一轮便没了。”

    萧遥道:“那你打算做多少?要限量,这份量便不能太多。”

    柳大管事想了想,说道:“起码做五十份罢。”

    萧遥点点头:“可以。”

    自己回房洗漱完毕,便出了酒楼,看看夜里的街道。

    此地有宵禁,但是禁得挺晚,因此此时还挺热闹的。

    仍旧是春寒料峭,街道上人人穿得颇为臃肿,只那些在街边的乞儿,仍旧衣衫单薄,在春寒里瑟瑟发抖。

    萧遥看着,动了恻隐之心,便转身回了酒楼里,直奔后厨。

    正在后厨盘点的柳大管事见了,便道:“我知你想要做什么。可是,你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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