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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泉脸黑如墨, 不住地摇头:“不会的, 不会的。”说到这里看向珍子, 直言问道,“宣康帝,是否真的不能人道了?”

    珍子面不改色地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她是做情报出身的, 听到这样的问题没有流露出半点羞涩。

    小泉道:“你与宣康帝的关系非比寻常,是最值得信赖的,萧遥能越过你,除非她怀了宣康帝的孩子,母凭子贵, 不然不可能说服那些遗老和旧财阀拿钱出来。”

    珍子听了,沉默良久,斩钉截铁道:“萧遥不可能怀上宣康帝的孩子!”她只能说到这里了,再多的,却是不能再说的。

    小泉听了脸色稍霁, 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这表情不大对, 忙又换成遗憾的表情, 说道:“那么, 萧遥能骗到的钱绝不会多!”

    珍子站起来:“自己猜测完没用,我们需要去证实这个消息。”说完急急忙忙地忙去了。

    小泉也急匆匆地回去以自己的渠道打听消息了。

    如果这次珍子失利,那么扩张派将大失面子。

    也就一个月前, 他们扩张派才嘲讽过保守派推萧遥这样的绣花枕头出来,若真的被这个绣花枕头占领上风压着珍子打,他们扩张派将声誉扫地。

    想到这里, 小泉五内俱焚,马上去找东瀛在津门的领事土原。

    土原听到着消息,先是一怔,继而露出推脱之色:“此事,你与我说又有何用呢?我在津门办事,如何能管得到北平的事?即使我想管,又该怎么管,让萧遥将到手的钱财拿出来?”

    小泉点头:“这样做也未尝不可。你也看到,保守派捞过界了。”

    土原摇了摇头:“不可。此事各凭实力,我若插手,你们两派更要闹个不可交差。”

    他原先是偏向扩张派的,好罢,即使现在,他还是偏向扩张派,但是如果萧遥与珍子之间,那他是偏向萧遥的,因为在他心中,萧遥与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小泉见土原不肯帮忙,再次苦劝,未果,怒气冲冲地走了,回去与珍子马上直奔北平。

    还没到北平,两人便接到了扩张派接二连三的训斥,这些训斥都充满了愤怒,认为他们办事不力,居然被一个虚有其表的女人给算计了。

    这还不算,到了北平刚下车,小泉与珍子又被带去东瀛一个小据点接受训斥。

    到了据点里,珍子被带到里头的房间,小泉则被上司留在外间。

    小泉偷眼看去,见里头有一个男子坐在巨大办公桌后,背对着门口,一言不发,却已经展露出无限的压力。

    只听珍子用有些惆怅的声音低声道:“三井先生,别来无恙……”

    小泉还想再听,就听到上司冰冷的声音:“饭桶!像渡边那样的女人,在拥有那么多入幕之宾时,是那么容易被你威胁离开津门么?当时她答应得那么爽快,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怀疑么?”

    小泉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只能低着头听凭训斥。

    等到上司终于训斥完之后,小泉马上语气铿锵地做保证:“我会马上与珍子改正这个错误!”

    他这话,不仅是说给小泉听的,还是说给里头那位三井先生听的。

    因为里头那位三井先生是东瀛最有实力的家族之一的三井家族派来的继承人,年轻有为,最重要的是,这位三井先生在华拥有的话语权仅次于福田先生!

    人人皆知这位三井先生能力强悍,本身也很爱提拔有能力的人,来华不过两个月,便提拔了超过3个幸运儿,他希望自己能在这位三井先生跟前留下好印象,成为第四个幸运儿。

    小泉上司点了点头,冷冷地挥退小泉。

    小泉退到一边,竖起耳朵听珍子与三井先生的动静。

    他恍惚记得,珍子与三井先生有过一段的,但到底如何分开的,他便不知道了。

    没过多久,珍子与三井先生走了出来。

    两人俱是脸色严峻,半点看不出曾有过交情的样子。

    小泉的上司看到三井与珍子出来,马上上前躬身开口:“让三井先生见笑了,小泉倚老卖老,自以为行事周密,非常自大,以至于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三井微微颔首,没有说什么,目光看向珍子,变得稍微柔和了一些:“你们认为,这次萧遥从满清|遗老那里拿到的财产大概有多少?”

    小泉一愣,更肯定珍子与三井先生有什么了。

    三井此时这样问,表示刚才那段时间没有问过公事相关的事,而是说私人的事。

    珍子道:“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不敢确定。不过,按照常理猜测,她拿到的应该不会多。”

    在场没有人反对,因为在那些遗老和旧财阀眼中,萧遥是个素无联系的东瀛女人,远不及珍子可靠。

    只是,鉴于珍子的身份,大家心中明白,嘴上却都没有说出来。

    三井点了点头,又问:“你是根据什么得出这个判断的?”

    珍子道:“萧遥能够利用的,是她的美貌,而美貌这件利器,并非在任何地方都有效的,在遗老与旧财阀那里,显然是绝对不会有用的。而萧遥除了美貌,几乎没有什么可利用的。”

    三井板着俊脸:“可是据我所知,她在津门摆了你们一道。”

    珍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冷地哼了哼:“我认为,她背后有高手在指点。”

    小泉马上点头:“没错,萧遥背后一定有高手指点,凭她自己,是绝没有这样的能力的。三井先生,你是没见过她,见过你便知,她这个人,就只有一张脸!”

    三井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你们都见过那位萧遥?”

    珍子和小泉统帅点点头。

    三井道:“说详细点。”

    小泉上司马上道:“在情报部门时见过一次,的确是个罕见的佳人。以她出色的相貌,再加上我们训练出来的手段,若说她能让津门的权贵们喜爱她,的确不难。至于能不能骗到那些遗老和财阀的钱,这不好说。”

    三井听了,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

    “据闻她是华国人,只是因为用了c49号药物才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加入我们东瀛,为我们东瀛服务。但是c49号药物用于其他人身上,使用100例,真正失忆的只有3例。保守派如何能肯定,渡边真的失忆了?”

    小泉的上司忙道:“我们组织内部考察过她,也催眠过她,此外,我们在她求学东瀛期间,也一直监控着她的言行举止,可以肯定,她的确失去了记忆。”

    三井看向珍子和小泉。

    珍子道:“我和她接触过,看不出是否失去了记忆。但是从之前收集到的资料可以看出,她的确失去了记忆。”

    小泉也点头:“我可以肯定,她的确失去了记忆。因为我曾请过一个她过去认识的高级交际花与她接触,她完没有把人认出来,好似面对陌生人一般。而事实上,那位交际花,曾是她的好姐妹。”

    三井点点头:“那你们去罢。”

    小泉与珍子马上离开,安顿下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兵分两路去上下三旗拜访。

    珍子去上三旗,小泉去下三旗。

    小泉因为担心萧遥真的骗走了遗老财阀的财产,见了下三旗第一个家族的主人之后,未及多寒暄,便示意屏退左右,问起可曾资助萧小姐起事。

    该大族族长听闻,捋着胡须呵呵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傻子,怎会轻易把钱财拿出来?”

    小泉松了口气,连说庆幸,又将萧遥是骗子一事说出来,再叮嘱若萧遥来花言巧语要钱,一定不要给,这才告辞离去。

    接着,小泉去了第二家,第三家……

    他跑完了下三旗,得知这几户大族都不曾把钱交给萧遥,终于松了口气,与见珍子,问珍子的情况。

    珍子脸色铁青:“我问到的上三旗家族,都给出了价值不菲的资助。”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生气。

    小泉脸色一边:“怎会如此?下三旗都没给,上三旗如何会给?论办事能力,上三旗可比下三旗有经验得多!就算在没有经验,也不至于相信萧遥一个汉女罢?”

    珍子听到小泉这话,脸色越发难看,冷冷地道:“我们再去一次积善家。”

    小泉一听,着正是自己今天拜访的第一户人家,忙问:“我已问过,为何还要再去问?”

    珍子冷冷的道:“因为我怀疑,他们对你撒谎了。”

    小泉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这不是说他办事不力么?有心要反驳几句,想起珍子与三井先生有私交,自己以后少不得要拜托她帮忙,便忍了下来,问:“你问过上三旗的人,萧遥是以什么借口要钱的么?”

    珍子的脸色更难看了:“说皇后有孕,且带来了皇帝的手书。”加上萧遥不仅再金陵城与各国领事关系极好,就连来到津门之后,也有大批人脉,背后又靠着东瀛,所以大家都心动了。

    如今这形势,让那些遗老与旧财阀的日子很不好过,再没有了过去的荣光,就连手上的财产也有被抢走的可能,所以迫切希望能够推宣康帝重新上位,而他们则拥有拥立之功。

    因此,他们在看到宣康帝的手书之后,再看到萧遥交游广阔,很轻易就被骗了。

    小泉听了,咒骂一声,也慌了,连忙与珍子再去拜访那几个家族。

    珍子身份特殊,她一问,便问出来了,各个家族都慷慨解囊,给了萧遥珍宝古玩或者金银,而且给出的价值还不低。

    珍子与小泉拿着名单回到下榻的地方一算,脑袋差点炸开。

    萧遥从这些遗老手中骗走的钱,简直堪称巨款!

    珍宝古玩这些需要估值的暂且不说,单说白银就有30万两,此外还有约5万两黄金,这些兑换成大洋,是一笔巨款。那些珍宝古玩加上字画,若要出手卖掉,短期内卖不出什么钱,但是一年买一部分,起码能卖20年。

    小泉捶胸顿足,咬牙切齿:“魔鬼,她是个魔鬼!”

    珍子的脸色也变得奇臭无比,论吐血程度,她比小泉更甚,因为那些金银和珠宝,按理来说,都该是她的,只有她这样的身份,才配拥有那些东西!

    可是该死的萧遥,那个绣花枕头萧遥,居然把属于她的东西给抢走了!

    小泉暴跳如雷,看着单子急促地呼吸着,这还不舒服,于是又走来走去希望散发出心中的愤怒。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

    正如同困兽似的小泉听见,忙看过去,见珍子手里握着一柄□□,正砍在实木桌子上,因为砍得深,很难拔得出来。

    小泉并不奇怪,他理解这种憋屈与愤怒,尤其是想到对手是萧遥那个只有一张脸的肤浅愚蠢女人。

    当下看向珍子,开口道:“这笔钱,我们一定要抢回来!”

    若这笔钱真的比萧遥弄走了,不仅他们丢脸,上面的扩张派也会觉得丢脸。

    珍子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小泉说的没错,这笔钱一定要抢回来!

    这时脚步声响起,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三井先生来了,两位请速去迎接。”

    珍子与小泉相视一眼,脸色都很不好,但还是快步去迎接三井。

    三井脸色严峻,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刚得到最新的消息,萧遥从旧财阀那里,拿到了10万两黄金与一些珍玩字画。”

    珍子与小泉难看的脸色,再听到这话之后,更难看了。

    三井看着两人,脸色阴冷:“我记得,你们说过,她即使能拿到遗老旧财阀的财产,也不会多。现在,你们告诉我,30万两白银,13万两黄金以及珍玩字画无数,这不算多,什么才算多?”

    珍子与小泉的脸色像被打了一巴掌,接着又变成了调色盘,各种颜色都在上头极力表现。

    三井一字一顿地道:“这件事,我希望你们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是!”珍子与小泉马上立正并大声答应。

    萧遥想着藏起来的银子与珍宝古玩,心中十分感慨,这个世界上,果然是那些遗老与旧财阀有钱,不愧是积累了十代或者几代的财富的老牌贵族!

    这样一大笔钱,到底怎么花呢?

    她自己是不会要的,但是给谁又怎么给,就得好好思量了。

    不过,萧遥决定先缓一缓再说。

    原本阴沉着脸与扩张派商量让萧遥体面地回南方的保守派一大早起来心情奇好无比,特意赖床,在会议即将开始前两秒才入场——过去几天,他们为了谈判,都是提前到来的,可不仅没用,还被讽刺嘲笑他们眼瞎,花了大力气培养一个交际花。

    而现在,该轮到他们扬眉吐气了。

    只是说是扬眉吐气,保守派到今天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根本忘了得瑟。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萧遥居然如此给力,将属于珍子的那些财富提前收割了!

    要知道,那笔钱,珍子一早就谋求获取的了,但是由于东瀛一直没有明确表明支持宣康帝复辟,所以遗老以及旧财阀们都借口说没钱,不肯拿出来。

    而如今,东瀛同样没有明确表示支持宣康帝复辟,可是那些遗老与旧财阀,就主动把钱给萧遥了!

    这表示什么?表示萧遥是个比珍子还要高手段的情报员!

    进入会议厅之后,保守派被扩张派拍着桌子骂盗取他们的钱财之后,从做梦的状态退出,听着扩张派的责骂,响起一个月前扩张派对他们的嘲讽,马上打开任督二脉似的,张口对扩张派讽刺起来。

    一场会议结束,保守派心满意足——这是这十多年来,他们对上扩张派第一次取得如此的胜利,实在太值得纪念了。

    扩张派已不复原先的嚣张,语气要多温和便有多温和:“这笔钱,是用于我们大东瀛帝国的,我希望,你们能敦促玫瑰交出来,让我们的人带走。”

    保守派的头头笑了笑:“这笔钱如何用,我们内部需要讨论。另外,我还想奉劝各位一句,即使太生气,也不要失态。毕竟,大家都不希望,这个消息被除东瀛外的其他势力知道。”

    发话完毕,保守派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萧遥接到保守派传来的密信,那就是短期内不要外出,也不要将那批财产告诉任何人。财产该如何处置,待他们内部商量好之后,会给她传讯的。

    萧遥不急,加上天冷下来了,她畏寒,恨不得天天窝在家里睡在暖炕上,因此每天便足不出户。

    这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萧遥早期无事,身上又暖洋洋的,便穿上衣服,披散着头发在园中堆雪人。

    将雪人堆好之后,天又下起小雪来,她对着冰冷的手呵气,准备回房。

    刚站起来转过身,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檐下凝视着自己。

    看着男子眸子里的惊艳,萧遥皱了皱眉,微微抬起下巴点了点:“你是谁?”

    男子礼貌地对她鞠了鞠躬:“渡边小姐,我是三井良材。”

    萧遥感觉眼睑上落了细碎的雪花,忙伸手擦了擦,口中说道:“我不认识你。”说完见三井收回手,有点不解地看向他。

    三井笑了笑:“我可以跟萧小姐自我介绍。”

    萧遥引他进入暖融融的房中,招呼他坐下:“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三井自我介绍之后,紧紧地盯着萧遥:“这笔钱我们扩张派很需要,希望渡边小姐愿意将之献给我们。”

    萧遥摇摇头:“不行,这不是属于我的财产,我无权置喙。”

    三井凝视着她在暖意中微微泛上红晕的双颊:“若渡边小姐愿意答应,我或许有权将之拿过来。”

    萧遥懒洋洋地道:“你权限如此大么?那我不答应。”

    三井愣了愣,半晌似笑非笑地看向萧遥:“渡边小姐和我开玩笑?”

    萧遥挥了挥手:“我不开玩笑。三井先生,我还未梳洗,请——”

    三井见萧遥下逐客令,只得离开。

    他经过院子,看着雪地上那个憨态可掬的雪人,怔怔地出神了一会儿,才慢慢离开。

    懒散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便到过年了。

    萧遥在这些日子里,收到过钱行至、宋先生、古先生以及许多文人的来信,她一一回复完,正好可以过年了。

    那位三井先生似乎打定了主意从她这里着手,不时过来拜访。

    不过此人或许自恃身份,每次来了都很有礼貌,向萧遥提出要求,得不到满足也并不生气,而是表示下次回来。

    过完年,萧遥开始写小说。

    写之后,萧遥让自己手下的人特意拿到金陵城去寄出。

    西派的日子很不好过,他们大多数事赤贫之人,吸纳了许多进队伍,又没有进项,所以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即便是过年,也没能吃上什么好菜。

    不过由于大家都有信念,所以过年的气氛很是不错。

    季先生却很烦愁,因为衣食住行倒还行,但是研究的资金,却是怎么也弄不来了。

    大年初十,季先生翻开一份报纸,看到了“晨光乍现”又发表小说了,左右看看,见屋里只有自己,门又被关上,便马上开始破译上面传递出来的消息。

    当看到“30万两白银”“15万两黄金”时,季先生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再看到之后还有珍宝古玩及字画等“若干箱”,更是激动得脑袋嗡嗡作响,头皮发麻!

    什么叫雪中送炭?

    这就叫雪中送炭!

    季先生大喜,马上将破译的信件收好,偷偷拿去给自己信任的李先生看。

    李先生看到也是大喜:“这位晨光先生,是我们西派的恩人啊!这些钱财如果能拿到手,何愁药物生产不出来?何愁没有枪|支|弹|药?老李,我们西派的功劳簿上,一定要重重记上一笔神秘侠的雪中送炭!”

    季先生也激动得不住地点头:“没错,这一定要记下来!”转念又道,“只是,这极有可能时神秘侠偷偷为之的,若我们记录太明显,怕会被人察觉,暴露了她的身份。所以,还是我们两个,用自己特殊的方式记下来罢。”

    李先生点点头:“正该如此。”说完与季先生去了季先生的房间,翻出地图,开始琢磨着,如果能将那笔巨款拿到手,该如何运出北平,带回西南。

    山本也收到萧遥从小说中传过来的消息——她藏宝的地方,或许要被扩张派发现了,希望保守派尽快想办法带走。

    山本马上将消息上报。

    保守派已经商量好,这笔钱绝对不能给扩张派,而是用于保守派。至于怎么用,到时保守派再商议,如今一直对外,跟扩张派明确这笔钱再说。

    珍子与小泉对萧遥恨之入骨,不止一次要去拜访萧遥,可是都被萧遥闭门谢客了。

    两人气得差点失去理智,直接打进去。

    但是想到萧遥虽然与他们派别不同,但也是为东瀛效力,他们若闯进去暴露了萧遥的身份,东瀛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只得忍了。

    珍子见萧遥不愿意和自己谈,只得另想办法。

    萧遥能不见珍子,但是不能不见自己的真爱“钱行至”的。

    钱行至脸上满是胡渣子,人也显得有些憔悴,一进门便抱住了萧遥:“萧遥,对不起。”

    萧遥挣扎起来,一耙推开钱行至,脸上带着愤怒与冷意:“钱先生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钱行至苦涩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而来。这是这些日子,我总想着你,总觉得对不起你,好不容易熬过了年,我便急急上来了。为了北上见你,我几天没休息。”

    萧遥脸上露出动容之色,但是很快又收起来:“你不用骗我了。”

    钱行至深情款款地看着萧遥:“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

    萧遥的眼神又软和了几分。

    钱行至看到萧遥这样的眼神,便知道她已经心软了,便低声道:“萧遥,我一路急着赶来见你,亟需梳洗一番。”

    萧遥跺脚道:“你要梳洗便去梳洗,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说完一扭身出去了。

    身后传来钱行至磁性的笑声。

    萧遥也笑了起来。

    钱行至不就是知道她手上有一笔巨款而来的么?竟然还有脸说因为想她而来,看来这个男人,变得越发无情了。

    过了两天,萧遥得知钱行至出去了,想到还未与他一起在北平玩过,便决定出去寻他。

    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三井先生遣人递上来的拜帖,说想来拜访她。

    萧遥摆摆手拒绝了:“告诉他,我要外出,今天没空见客。”

    说完冒着小雪坐车出门了。

    她一连去了几家酒店,最后终于在一个不出名的酒店看到了钱行至。

    不过,她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种难以遏制的愤怒。

    钱行至有点惊讶地看向萧遥:“萧遥,你怎么来了?”说完见萧遥的目光死死瞪着身旁的何亦欢,便笑道,“来了也好,我给你介绍!”

    萧遥还没等他说完话,就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对着何亦欢砸了过去。

    何亦欢完没想到萧遥竟然如此野蛮,忘了躲闪,被那茶杯带着茶砸在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当然,她一张俏脸也被茶水弄湿,茶水顺着她的脸飞快往下流,有几片茶叶在她脸上努力黏住,可是到底粘不住,轻轻地跌落下来。

    钱行至看到自己的心尖子被砸了茶杯,顿时变了脸,喝道:“萧遥,你做什么?”

    萧遥一脸委屈与愤怒,美丽的脸蛋因为嫉妒而变得狰狞无比:“我做什么?我当然时找你们这对狗男女算账了!”说着拿起桌上那个茶壶,对着何亦欢便要砸。

    钱行至看见,连忙就要去护着何亦欢。

    却不想萧遥那是虚晃一招,装着滚烫热茶水的茶壶直接对着他的额头砸过来,他因为原先预判失误,被这茶壶带着大半壶的茶水砸了个正着!

    萧遥早想这么砸钱行至的了,此时砸了之后心情愉快,差点没笑出声来。

    因担心被看到自己笑,她马上做出一脸愤怒,留下一句“我们之间完了”便快步往外走。

    何亦欢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连忙喝道:“拦住她!”

    包厢门口,两个兵卒伸手拦住萧遥。

    萧遥沉下俏脸:“你们敢拦我?”

    何亦欢阴沉着脸喝道:“没有什么不敢的,你三番四次与我作对,这次还不分青红皂白如此泼我,我若再让你从容离开,那我便不是周太太了。”

    萧遥不屑地笑了一声:“周太太?周太太很厉害么?你今天若敢动我,你信不信你走不出北平?”

    何亦欢听到萧遥如此嚣张,更是气得不行:“那我倒要试试!”

    刚说完,就听钱行至叹了口气说道:“亦欢,算了罢,此事是误会,我们解开误会……”

    何亦欢一直以为,钱行至会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冷不防听到他这话,顿时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钱行至给了何亦欢一个歉疚的眼神,然后看向萧遥,柔声道:

    “萧遥,你一定误会了,我与周太太在这里见面,是偶遇,而且刚坐一会儿,你便来了。我与周太太之间,并没有什么。不过也怪我,明知道你着紧我,却没有好好注意。你放心,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萧遥看向他,愤怒的美目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光,她露出一个难看又疲惫的笑容:

    “钱行至,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别的方面很笨,所以在爱情里也很笨?我告诉你,你错了。我不傻,我看得出,在我砸何亦欢时,你眼里的怒意,我更听得出,你情急之下,叫的是亦欢,而不是周太太。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利用我,是不是?钱行至,你真卑鄙,利用我对你的爱……”

    萧遥说不下去了,哽咽着捂住嘴转身便走。

    那两个兵卒是何亦欢带来的,没得到何亦欢的命令,不肯让萧遥走。

    钱行至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挽回萧遥,得到那笔巨款的确切下落,于是忙看向何亦欢:“亦欢……”名字一叫出口,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连忙又道,“何亦欢,让他们放行!”

    一边说一边走向萧遥,柔声说道:“萧遥,我陪你回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会一一与你说清楚的。”

    何亦欢即使知道钱行至是为了拿到那笔巨款的情报,此时看到钱行至撇下自己与萧遥柔声说话,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

    这无关乎爱情,而是那种曾属于自己的在乎被另一个女人得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少不得要起嫉妒之心。

    萧遥感觉到钱行至一只手放到自己肩上,连忙一扭身挣开了。

    钱行至只当她是在闹别扭,连忙又要伸手上去楼主他。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隔开了他的手,随后一道有些怪异的汉语响起:“萧君,你没事罢?可是遇上麻烦了?”

    萧遥抬起带着薄薄泪光的眼眸,见是三井,目光顿时露出明亮的喜意,泫然欲泣:“三井先生,我想回家,你能送我回去么?”

    三井点点头:“当然可以。”一边说一边帮萧遥拿掉发丝上即将融化的雪花,“傻瓜,有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冒着雪出来寻找呢?”

    萧遥垂下脑袋,声音带着为不可察的哽咽:“是我傻。”

    三井笑了,声音轻轻的,却似乎带着无尽的力量:“萧君,不是你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你,所以,你没必要低着头,而是该看着他们,看他们如何自惭形秽!”

    萧遥听了,身体抖了抖,却没有动作。

    三井声音温和,仿佛带着无限的力量:“萧君——”

    萧遥的身体又是一抖,然后,她渐渐抬起头,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那双仿佛泡在水里明眸飞快地从何亦欢与钱行至脸上掠过,然后转向三井,带着些脆弱与无助,轻声道:“我想回家。”

    那声音,像一片轻轻的羽毛,落在人的心里。

    三井点了点头,“我们走。”

    钱行至看着萧遥和三井靠得极近,仿佛在寻求三井的庇护似的,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何亦欢一眼,快步离开了。

    三人两前一后,刚走出包厢,便看到几个国家的领事正一脸担忧地看向萧遥:“萧小姐,你没事罢?我们听到争执,所以过来看看。”

    萧遥挤出笑容,笑了笑,真诚地跟众人道谢,然后便与三井离开了。

    三井与钱行至看了一眼各国的领事或者领事的得力助手,一颗心沉了下去。

    北平就这么大,总不至于那么巧,人人都来了这个不大出名的酒楼的,所以这些人,一定是故意前来。

    而让他们有志一同来这里的,除了萧遥手上那笔巨款,再不会有其他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知道的消息有多少。

    萧遥送走了三井之后,躺在暖洋洋的卧室里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容。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狈的钱行至,今日真是不枉此行啊。

    为了做戏逼真,接下来的三天她都不肯见钱行至,而是频频与三井先生见面。

    到了第四天,萧遥才做出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见了钱行至,在钱行至道歉之后,表达了自己的霸道——钱行至无论何时何地,眼睛里得第一个看见她,维护的也得是她,见钱行至答应,才终于和好,与钱行至到北平到处逛。

    在到处逛时,萧遥有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了些那笔巨款具体有些什么,还有所在地相关的一些线索。

    进入阳历的3月份,萧遥收到山本先生给自己的传讯——情况有变,保守派和扩张派已经达成协议了,这笔钱交给扩张派,到时扩张派会补偿保守派几个重要的职位,就连萧遥自己,以后也将拥有一定的自主权,而不是一举一动都听凭上面的吩咐。

    信中还表示,这是三井先生也做出承诺了的,让萧遥不用担心扩张派反悔。

    萧遥认真分析,觉得山本先生此密信所说不假,因为三井先生的确是个好人,力压扩张派,不让他们麻烦她,让她得以上街乱逛而不会有危险,因此在珍子再次上门时,便将藏宝的地方说了。

    珍子的动作很快,次日一早便来搬运那些宝藏。

    不想正在搬运之际,忽然被偷袭。

    所幸珍子带的人足够多,终于把敌人打退,然后马上押运向原先选好的地方。

    只是珍子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够,之后接连遭到三次埋伏,在最后一次遇上个军事天才。

    这位军事天才指挥着人接二连三跟玩儿似的,直接将珍子的人团灭,然后带走了那笔人人眼红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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