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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夜，在我两次<bdi>99lib.</bdi>醒来之后，大约是清晨五时半吧，我又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使我永不忘怀的梦。我梦见：我仿佛是坐在一辆飞驰着的车里，这车不知道是火车？是大面包车？还是小轿车？但这些车的坐垫和四壁都是深红色的。我伸着左掌，掌上立着一只极其纤小的翠鸟。
这只小翠鸟绿得夺目，绿得醉人！它在我掌上清脆吟唱着极其动听的调子。那高亢的歌声和它纤小的身躯，毫不相衬。
我在梦中自己也知道这是个梦。我对自己说，醒后我一定把这个神奇的梦，和这个永远铭刻在我心中的小翠鸟写下来，……这时窗外啼鸟的<a href="https://.99di/character/58f0.html" target="_blank">声</a>音把我从双重的梦中唤醒了，而我的眼中还闪烁着那不可逼视、翠绿的光，耳边还缭绕着那动人的<a href="https://.99di/character/541f.html" target="_blank">吟</a>唱。<s></s><s>99lib?</s><abbr>.99lib.</abbr>
做梦总有个来由吧？是什么时候、什么回忆、什么所想，使我做了这么一个翠绿的梦？
我想不出来了。
（本篇最初<tt>藏书网</tt>发表于《星火》１９９０年第１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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