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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一篇滥文,虽说有辱大家的视觉,在网上发布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

    平庸之作,流水之言,竟也能得到各位方家高宠,在各个榜上的排名不断跃升,说起来也是个异数,老雪深感受之有愧。

    也许是能够另辟奚径之故吧,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来得萝卜青菜,也算调和一下胃口。虽然文笔粗陋,却也是沥心之作,倾注了俺不少心血。

    如同所有的作品一样,花文当然也是毁誉参半,心中感激大家的关注,在此发一感慨。

    最为感叹的是:屡屡有好友自称是看了实体书才上网来找的,不想却大失所望,令某深感歉疚。尽管自己从未出过实体书,仍然心存感激。

    写作其实是一种机遇,即锻炼了自己,又认识了朋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想法有了一个发泄之地。个人的想法难免会带入书中,而且本人学艺不精,见识浅薄,许多方面说的都是辜枉之语,如果有何不妥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偶有余暇,雪某也是看书学习,以求尽量避免,但凭一已之力自无法做到。唯有努力充实自己,以期不负众多书友的厚望。

    涂鸦至此处,已是泥淖深陷,不可自拔,踏入了一个怪圈。

    只愿今后能有良机,盼能再有耳目一新之作,某之深愿也!!

    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

    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

    曹伯走了,晨姐和婷婷也走了,云若姐还没有回来,那这几天照顾洋姐的就只能是我一个人了。

    刚才送晨姐和婷婷进候机大厅,两人亲热地手挽着手,脑袋挨着脑袋,往前走着,甜甜蜜蜜地有说有笑,许洋姐的伤没有了什么大碍,晨姐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高挑匀称的祁晨和娇小可爱的蒋婷婷,不知何时竟变得这么亲热,背后看上去,就如同一对姐妹花一般,相映成趣。

    我的印象中,她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婷婷的姥姥住院那次,后来两个人的接触并不太多呀。

    我对女孩子这点真是想不通,见面不多的可能一下子就会好得跟一个人一样,而有些在一起待了很长时间,却形同陌路。

    男性之间的交往差不多都是慢热型的,两人慢慢熟悉起来,如果觉得对方不合自己的脾气,就淡然相处;如果成为了好友,就会一心去维护对方。除非有了重大变故,二人的交情一般都会维持下去。

    至于男女之间的交往,就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无论成为什么样的关系,只能全凭着感觉发展。到处充斥着的所谓什么异性相处的宝典、秘诀、绝招之类的,那纯粹都是无稽之谈,是在胡言乱语而已。

    目送她们二人离去,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自从异能突然在身,我感到身上产生了许多转变,变得自己都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尤其是与易雪茜发生冲突,被杭海生所伤之后,自己的性格更有了不小的转变,有些过于在意自身的感受。出来上学见世面,应该是件好事,说实在的,我内心深处还是留恋以前那个恬淡忍仁的域逸诚,处事潇洒,百事都不放在心上。

    不由得格外怀念当初上高中时的生活,可以时时见到晨姐,跟她交流,那时的日子虽然相对闭塞,却过得充实而充满了情趣,一切似乎都游刃有余。可现在,有些患得患失,不知所谓了,视野变得开阔,思想却也变得复杂了,人哪!

    我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唉,还是回去吧,洋姐还一个人在家呢。

    回到公寓,洋姐正半倚在床上,自己从桌子上倒水喝。早上走的时候,把暖瓶放到了她的床头。

    “我来吧,洋姐。”我快步跑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你看来脸色好了很多。”

    “那当然,你还真当我是个废物了吗?”洋姐白了我一眼,精神一恢复,她就不再是那副乖样子了。

    “没有没有,我可从来没那么想过。”平日里好好的许洋我都不敢惹,何况现在还是病人。

    “好,您老躺下吧,我来喂你喝水。”

    “我不过受了点小伤嘛,这么快就变老了?就让你如此地嫌弃。”洋姐挑我话里语病。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无论说什么,都难让她满意,我怎么总显得笨嘴笨舌的。

    “逗你的。”好在洋姐“扑哧”一笑,以示只是在逗我玩的。我确实是够笨的,跟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无法把握她们到底是在生气还是装样。她们的一嗔一笑,都会让我手足无措,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明白一个人长期地躺在床上,心里总会有不舒服,就尽量地陪上笑脸,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来。默默祈祷,洋姐呀洋姐,你还是快点好吧。

    到了晚上换药的时候,就更让我难过。平时虽然经常看曹伯或晨姐给她换药,但却没有一个人面对,其实昨晚晨姐已经对我进行了一次强化训练,但要我自己面对洋姐的伤腿,又怎能不产生尴尬呢?

    看得出来,当我拉在被子,小心地去掉外面固定的设备时,许洋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手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毛巾被。毕竟平时都有别人在场,我一般也就是帮着打个下手。

    由于第一次担此重任,所以也格外小心些,生怕会不小心碰疼了她。沾着药物的纱布被我轻轻揭去,洋姐下身只穿了短裤,一条光腿就整个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两条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展现在出来,红红的,最长的一条一直爬到了膝盖下面,说实话,有些触目惊心。在曹伯开始给她上药以前,伤处的缝线已经拆除,伤口也大致愈合,这样才能外用药物。

    应该说在用了药之后,疤痕已经比以前消退了许多,但我不是医生,一个人来看的时候,还是心里轻颤。

    “你快点嘛,干什么呢,这么小心翼翼的。”洋姐见我半天没有动手,嗔怪道。

    “噢。”她的声音惊醒了我,“就来了。”

    “我的腿是不是很难看。”许洋担心地问道。

    “哪有的事,好的很快。”我安慰着她。

    这会儿功夫,她已经从床头上拿起一面小镜子,反射着看起来。这面镜子是她放在手边,随时观察脸的上伤痕用的。由于脸伤的不重,脸上现在只留下了一些轻微的痕迹,看着自己没有被毁容,洋姐这一段时间开心了不少。

    我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哇,我的腿上的疤好难看呀,以后是不能再穿短裙啦。”看到了红红的两条,洋姐的声音透出难过。”

    “没事的,就会好的。你是没见过,开始时才吓人呢,这已经好多了,曹伯的药很灵验呢。”我虽然是在安慰她,说的却也是事实。

    洋姐没再说什么,把镜子放下,身子靠到了床背上。

    事先准备好的药糊放在了几个大瓶子里,我从其中的一个挑出了一些,轻轻地涂在伤疤上,用一条软布盖住。又拿过另一瓶药膏,在整个腿上厚厚地涂了一层,也用纱布裹好,外面用那个固定的设备压好。

    曹伯做的这个用于固定的架子非常像是传说中的夜行客使用的“飞抓”,用金属打制成了一双大手的模样,相当于手指的部分用了软一些的材质,轻轻一按,就能“咔嗒”一声,扣到一起,非常精巧,旁边还有抽拉条,可以调节松紧度。

    我一下想到了曹宇做的那个CD盒子,看来曹宇跟他父亲一样,是个巧手,做出来的物件不说是巧夺天工,也是想去不远。当然这保是我看来,这般好东西我就算能想到,自己也是做不出来的。

    做成这样的好处,既容易调节,可以保证大小、松紧合适,又能保持良好的通气性,以免被箍得太紧、太严,药物会对皮肤产生太大的影响。

    我也见过医院里各种用于固定的东西,最原始的就是夹板,要么就是石膏绷带,厚厚地缠起来,通气性能是没法与这个相比的。还有一种是像一块皮革的样子,紧紧地箍上去,说是进口材料,通气性能绝佳,但当然也不如留出空隙来的更好。

    虽然昨天晨姐教了我好几遍怎么用这个家伙,可是第一次操作,不免还是有些笨手笨脚。

    “洋姐,怎么样,疼不疼,我的手是不是太重了。”等一切妥当,看着一声不吭的许洋,关心地问道。

    “还好啦。”她的兴致很低,想必还是刚才看到腿上伤疤的缘故。

    “洋姐,你别这样。现在真的好多了,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新鲜的疤痕翻出来,那才叫难看呢。”不想她太伤心,出声安慰道,不过不太会劝人,说的话自己都觉得没水平,刚才好象已经说过一遍,只会让人往反面去听。

    停了停,觉得不妥,又说道,“用了曹伯的药,以后肯定就看不出了,他说若冰小时候也受过伤,胳膊上缺了很大的一块皮,一开始特别吓人,后来用了药之后,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的。”

    “真的吗?希望如此吧。”洋姐的声音里又有了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知道我在骗她,心里也强迫自己去承认。

    她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若冰是谁呀?”

    “噢,忘了告诉你,是曹伯的小女儿,曹宇的妹妹。”

    “原来这样,她长得好看吗?是不是很讨人喜欢。”我真服了她,这时居然关心这个。

    “长得还不错。蛮可爱的。”

    “那你不是又有了一个新目标?恭喜恭喜。”许洋姐是真有两下子,太善于联想了。

    “洋姐你真厉害,思维如天马行空一般,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你也能想这么多,佩服佩服。”对于她一下子扯到这么远,我还是没有思想准备。

    许洋“咯咯”地笑了起来,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显得十分开心。我喜欢看她开怀大笑,说明她的心态能放松下来,这样对她身体恢复有好处。躺在床上的病人,切忌就是整日里忧心冲冲、患得患失。

    “来,诚诚,坐来陪我说会儿话。唉,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英语考试了,到了现在让我放弃,真是心有不甘。”心情好了,她就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学业来。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站起来,我想是不太可能,中医、中药虽然能收到奇效,但毕竟曹伯也是人而不是神。

    尽量用平淡的口气跟洋姐说些笑话,逗她开心,抛开病情,努力不去触及敏感的话题。

    她的身体还是挺虚弱的,晨姐嘱咐我一定要让她早点休息,别熬太久。想到这里,我就劝她休息。

    “诚诚,你去帮我端盆热水过来,身上粘乎乎的,难受死了。”

    晨姐在的时候,到了晚上临睡前,都会用温水给她擦擦身子,每到这时,我就会自觉的躲开,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当然不能逃避,问题也就出现了。

    端来了水,把毛巾洗好拧干,拿着毛巾站在床边,就有些发愁。

    洋姐却歪头看着我,不说话,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

    她又笑了出来,可能已经很久没好好笑过,她特别地爱笑,向我伸出手来:“好啦,傻小子,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擦就行了,能够得着的。”

    把毛巾递了过去,洋姐拿着毛巾,轻轻撂起衣服的下摆,看我仍在傻乎乎地拿眼看着,轻轻一笑:“转过身去,不许看。”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头也扭向一边。

    “诚诚,再拧一下毛巾。”

    “好。”我应了一声,头也不敢转过去,摸索着回手接过毛巾,放到盒子里搓洗。

    “看你那个傻样,回过头来怕什么,我记得你胆子挺大的。”

    这话让我想起了年前跟她参加舞会的情形,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慌慌张张地回过了头,见洋姐已经把衣服放下,促狭地看着我,脸不由得更红了。

    她总是这样爱捉弄人,毛巾递过去,脸又扭到了一边。听到她叫我,再回过头。

    如是者几次,只听得“哎呀”一声,没顾得上多想,猛地转过了身。却见许洋姐正想用毛巾去擦双腿,但是根本就没法自己用力。

    走上前接过毛巾:“洋姐,还是我来吧。”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毛巾丢到我的手里,脸上稍显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迅速地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给你,哼,总算开窍了。”

    轻轻地擦拭着许洋的双腿,避开受伤的部位。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她的身子好了很多,皮肤也有了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不敢太用力,用一只手先扶持住,自伤侧的小腿擦起,当触及她的肌肤时,洋姐的身子颤了一下,着手处的肌肉也是一跳。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无可奈何,只有乖乖地接受我的服务。

    慢慢地擦到了正常一侧的脚丫,谁知道她竟然会痒得不行,脚拼命地往回抽,嘴里笑着,大叫“救命”。

    一条雪白腿儿来回抽动,人也笑成了一团,她怕痒到了这种地步,我怕再不小心牵扯到她的伤处,把手缩回,“洋姐,我去换盆水。”赶紧逃离现场。

    ***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她的大小便基本上能够自理,只要把便盆放到她的身下,就自己能够解决,完事后端走倒掉就行。但饶是如此,洋姐也无数遍地说不好意思。其实这才是最尴尬的事情,这样的工作由一个男孩子来干,怎么也会让她害羞。

    几天的日子都是这样过的,照顾着洋姐,陪她说话,这就是我全部的工作。买必需品的任务交给了曹宇,隔上两天他就把我们要的东西买了送过来。云若、云希姐妹时不时会打电话过来问候一下,却都没有回来,电话里差不多都是谈论许洋姐的情况,来不及多说,也不知道云若姐求职之事究竟如何。

    听了晨姐的话,我真的上网去查找了一下国家关于网上支付及信息安全的相关政策,真是不看不知道,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的条条框框,照着一些重点的方面做了修改。虽然曹宇已经把盘刻好,但为了增加机会,只好忍痛在某些环节做了改动。就算是这样,我的信心还是受挫,不像刚开始那样充满自信。

    为了能够随时照顾洋姐,我把电脑放到了她床边的桌子上。在她休息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干活,即能方便修改,也好随时接受召唤。

    看她好多了,我的心思自然在软件上用的多些。可是病中的人格外无聊,只要是醒来,她总要捣点乱,非得扯着我陪她,但就算如此,还怪我冷落了她呢。

    曹伯曾打电话来,说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再过来,有些药物还要再准备一段时间。

    按他所说,把药酌量增减,就着盆子、罐子行使一个药师的神圣使命,这对我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当然事情做多了,自然就会,以前我就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干这样的事。

    记下曹伯的方子,发现多数都是些非常常见的草药,只有少数几味没听说过,想不到这些平凡的草草叶叶凑到一起,居然能产生如此的奇效,不愧是我中华瑰宝,不由得对中医药的神奇疗效有了全新的认识

    能准确地认出这些,还得得益于曹伯临走时做的详细交待,还在每样东西,不光是药材,就连器械也写了名字,贴上了小标签。以免我等门外汉会忙中出错,也不由感慨老人家的细心。

    所以这样,看起来只是陪着一个病人,没有什么过多的事情要做,其实竟是如此的充实。

    洋姐本来就是个天性好动的人,性格活泼。虽然比我大了几岁,因为自己是病人,却放下了姐姐的架子,不时地冲我撒撒娇,使使小性子,只有在认为是我惹到她时,才摆一摆姐姐的谱,也算是忙碌生活中的一点乐趣吧。

    随着相处不断的亲密,我的心里也渐渐地接受了为她所做的一切,变得能够坦然面对。许洋姐漂亮、有趣,非常可爱,单独在一起,我的心里自然会产生一些涟漪,为她所吸引,乐于跟她调笑嘻闹,甚至越来越喜欢与她肌肤接触的感觉。

    同时也发现洋姐特别喜欢逗我,对我所做的一切,在适应之后,她慢慢不再脸红害羞,有时还故意装作不方便,不肯自己动手,让我擦洗身体的更多部分,只有特殊部位才自己清洗。

    这所有的变化,让我心里产生了小小的恐惧,有点害怕这种吸引。如果说跟云希发生了关系,是完全出乎预料,而跟洋姐的慢慢接近,却是从心底里产生的渴望。

    不可否认,对美女我是没有免疫力的,杜云希如此,许洋也是同样,甚至还有蒋婷婷,在大山之中,她的温婉可爱,一样让我心动。

    不知道这些思想上的波动,会不会伤害到与晨姐的关系,因为在我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她是无可替代的。有时在洋姐睡后的夜晚,我会无眠,一个人陷入沉思,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到后来干脆就完全放弃了,一切随缘吧。晨姐都放心地把许洋交给我来照料,既然想也无用,我又何必再为这些事情苦恼呢。除了感情上的事情,我还有很多可做的,因为外面的世界是如此之美妙。

    晨姐曾经对我说过:“学会凡事往前看,相信你会做得更好,不会令我失望。你的舞台上,永远有我在为你喝彩。”有了她的话,还有什么好担心呢,世界就在我的脚下,美好的未来将为我展开。

    这几天我的思想在不断地斗争着,但我只把这一切埋在心里,不让它影响到与许洋的亲密,仍然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仍然是开心的玩笑,互相斗嘴,我们都享受这种感觉。

    她在精神好时,最爱做的事,就是忙着给我讲解泡妞大法,乐此不疲。教我如何能够钓到美女,但她哪有什么经验?说出来的不过是凭空的臆想。还有就是时不时地套我话语,问我跟晨姐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但在她的数次引诱之下,我已经戒备在先,晨姐又吩咐过了,不许乱说,怎么能上这个大当。

    经常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不就是几句话糊弄过去,我想在经过了许洋姐的强化训练,以后是不是该改行做个反盘诘的专家了。

    ***

    也许是曹伯的治疗方法确有奇效,洋姐觉得自己不断地好起来,身上有了力气,腿也能自己在床上水平活动,她和我一起热烈地盼望着老爷子快点回来。

    以我对曹伯的了解,他回去后,肯定会再翻书查找,说不定就能带回更好的治疗方案。跟洋姐一说,她自然抱着比我更大的希望。

    身体开始恢复之后,对学业的渴望自然也就燃起,口里经常念叨没几天就要博士研究生的英语考试,她一边盼着身体复原,竟一边又背起了单词,还拿着播放器强化听力。

    洋姐的上进心还不是一般的强,一天就跟我说好几次,希望能快点站起来,最好能赶在考试之前,如果这次考试耽搁了,就只能上预科班,还要白白地浪费半年时间。

    这样最好,我们可以各得其所,正好互不打扰,在治疗、休息之外,可以各人做自己的事情。

    心里的苦闷没有了,我自然能投入更大的精力到软件支付平台之中,熬夜也不觉得劳累。很快,修改稿就完成了,并刻录成了光盘。

    此时的我,手上拿着自己的沥血之作,心情好极了。

    得意之余,难免就把作品讲解给洋姐听,希望她能够分享我的快乐。看到我兴奋的样子,她也是非常合作,微笑倾听,不断地给予鼓励。受到感染,还说自己最近感觉也非常好,对即将到来的考试信心百倍,一时之间,我们都忘了她还是个躺在床上的病人,连能不能参加考试,还是一个未知数。

    国人曾有佳句,叫做“红袖添香夜读书”,我不指望下不了床的许洋姐能够添香,但美女姐姐的鼓励,自然也会让我的信心大大增强。今人也说过“美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呵呵,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

    ***

    本来想让曹宇帮我把作品送到林大哥那儿,可又把交待不太清楚。

    清早起来,拿来毛巾帮她梳洗,我就发现自从受伤以后,许洋姐反而格外注意自己的仪表。

    很快就发现我有点心不在焉:“诚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洋姐,我想出去一趟,把软件交到林大哥那儿去,可你一个人在家又有点不放心。”

    “这有什么,你去不就行了。晨晨她们走的时候,你还不是把我一个扔到家里的。”

    她不说这话,我还真给忘了。有了第一次,就更好办了。

    “那我去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吃了早饭快去吧,省得你光陪我老太婆,烦都要烦死了。”

    “世上哪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太婆呀,如果这也算的话,那些大婶、大妈的还不都得伤心而亡呀。”

    “好了,快把饭拿来我吃了,滚你的吧。”如果不是听到这话,我这两天差点把洋姐当作淑女的典范啦。

    匆匆安排停当,跑到了林锋大哥那里。交到他手里的不光是软件,还有[逸诚科贸]的经营许可证以及相关资质证明的复印件,要参加这个国家的正式招标,需要的东西还真不少。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事先整好,还真得抓瞎。

    到时自己能不能到现场还是个问题,细节问题一一给林大哥交待清楚。他也是行家,看了我的演示,兴致大起,无论如何要跟我好好聊聊,坚决要我陪他吃午饭。

    咱这当兄弟的,也不能过河拆桥吧,何况现在桥还没过呢,尽管担心家里的洋姐,还是坚持着陪林锋喝了两杯。由于这一阵子管理比较松,他中午竟然也敢喝酒,真是称了这个酒虫的心。

    好歹陪他喝完,坚称自己有事,,要了两个菜带上,急急地往回赶,洋姐的午饭还没有着落呢。

    酒喝得不多,却也头重脚轻,一路上心里很着急,洋姐别饿坏了,她现在正餐中间都要加东西吃的。

    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去,刚要掏钥匙开门,忽然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传出。

    奇了,刚出去半天功夫,这么巧就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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