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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出现相救黑衣人的二人乃是御龙风和余万千,御龙风本来谨记父亲临终遗言不卷入朝政纷争,因此对这北汉丞相被刺抱有坐山观虎斗之心,就算这刺客是宋廷之人,自己也未必会出手相救。但当他看到黑衣人掷出飞镖致死数人的手法时,不禁想起了在自己赶往汝州鲁山途中,被郁将军所救之时的情景,觉得此人所用手法与那郁将军如出一辙,处于感恩报德之心,御龙风才决定出手相救。而杨问天则护送上官云莺先行去往龙角分庭,那上官云莺好不容易跟父亲上官剑南争取到此次闯荡江湖的机会,怎肯放过这可以一展身手的良机,非要跟同御龙风一起救人。然而高手之间对决差不得分毫,况且这上官云莺初出茅庐不知深浅,万一失了手则是性命之虞,岂可视同儿戏,杨问天好说歹说强拉硬扯才将上官云莺拉走。
御龙风扶着黑衣人走出没多久,余万千已追上,相扶那黑衣人直奔龙角分庭而去,因怕郭无为派人追杀,一路尽拣偏僻陋巷曲折穿插,走了好大一会方才到得。龙角部首领敬四方率部分徒众外出查探郭无为视军之事尚未回归,御龙风见那黑衣人伤口兀自流血不止,脸色苍白,气喘吁吁,急需救治。余万千亮明身份,龙角部属众见是掌门驾临,自然是少不了参拜之礼,然而此刻救人要紧,御龙风吩咐免去俗礼,并要求立即打来一盆清水,拿来一些绑带和跌打损伤及止血化瘀的药膏给这黑衣人疗伤。两名龙角部属下听令去准备清水和药膏,另有两名属下过来将黑衣人搀到一间客房躺了下来,未几,清水、绑带、药膏也已备齐送来,御龙风示意余万千和四名属下先行退下,有事再召唤。在贺兰山时,御龙风曾随父亲学了些医术药学,为周边山村的乡亲们治疗跌打损伤、止血接骨也是常有之事,所以御龙风准备亲自给这黑衣人疗伤。黑衣人却因失血过多,神智时有昏迷不清,全靠御龙风等人帮扶摆弄。御龙风伸手要将黑衣人脸上的蒙面布巾及左上胸口受伤处的衣服扯掉,以便包扎止血,却不想那黑衣人突然醒转,发力一把推开他的手,起身踉踉跄跄往屋外走,只是他受伤较重流血过多,身体甚为虚脱,走了没几步就瘫软倒地,御龙风忙抢前几步扶住,说道:“兄台,不要惊慌,在下并非郭无为的人,只是见你受伤流血,如不及时施救,只怕会危及性命,所以才冒昧动手。”
黑衣人脸色苍白无一点血色,兀自气喘吁吁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不用你管!你走开!”说着又要推开御龙风,却哪里还有力气。
余万千听到里屋动静,推门而入见状说道:“你真不知好歹,我与掌门将你从郭无为剑下救了出来,见你伤势不轻,掌门欲亲自为你疗伤,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不说,还出言不逊?!”
御龙风说道:“这位兄台因伤势原因,神智时而不清,并无主观冒犯之意,余右使无需动肝火。”
黑衣人似乎也觉出自己失礼之处,抱歉道:“在下无意冒犯,只是疗伤之事不需劳烦几位动手,在下自行处理即可,救命之恩容当日后相报。”
“你伤势如此严重,自己怎能……”御龙风担心道。
黑衣人摆摆手示意自己能行,让他们出去。
御龙风见他意决然,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退下,如有需要,就召唤一声。”
黑衣人点了点头,微睁了一下眼睛接着又闭上了。
御龙风和余万千退了出来,将房门掩上。
“怎么没见杨护法和云莺?”御龙风刚才急于救治黑衣人,现在才发现杨问天和上官云莺不在这里,于是问道。
“杨护法和云莺姑娘还未来到。”余万千答道。
“按说他们应该早于我们先到,莫非途中出了什么问题?”御龙风担心道。
“属下已派人前去打探,一会就会有消息,再说以杨护法的身手,在这小小的大程镇还应付的来,掌门不用过于担心。”余万千说道。
“嗯,但愿如此。”御龙风口中虽这样答应,但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这小小的大程镇现在也是波诡云谲暗流涌动,杀机无处不在,杨问天是一个老江湖,处事分寸拿捏应该没有问题,但他还带着一个不谙世事的上官云莺,御龙风心下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出去打探的门人回来之后再说。
“他怎么样了?”余万千看了一眼里边的客房问道。
“伤势不轻,但无性命之忧,止好血再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御龙风答道。
“还是执意不肯让您处理伤口?”余万千问道。
“嗯,他虽气力虚弱,却意志坚定,坚决称自己能够包扎处理。”御龙风答道。
“这就奇怪了,伤势如此严重却非要自行处理,他可是掌门所说的那位郁将军?”余万千突然想到核实一下他的身份。
“他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还没来得及确认,待他伤势恢复一段时间再确认不迟。”御龙风说道。
“在没有确认他的身份之前我们还需留着小心,谁知他到底是敌是友,就算确定他是郁将军,我们也要事先摸清他的底细,以备无患。”余万千说道。
御龙风和余万千正说话间,门外跑进来两名龙角部的弟子,神情甚是紧张,想是打探到杨问天与上官云莺的下落,御龙风着急的问道:“可有杨护法和云莺姑娘的消息?“
其中一名弟子兀自气喘吁吁地说道:“禀掌门和余右使,是的,我们已经打探到他们的下落。”
“在何处?”余万千紧问道。
“他们被抓到白陉帮,敬首领据说也和他们在一起。”出去探寻的弟子答道。
“敬首领怎么会也被捉了去?”余万千问道。
“想必是敬首领在外出巡查时遇到了杨护法他们。这白陉帮是何来头?”御龙风说道。
“白陉帮乃是太行八陉之一。这太行山有八陉之说,也就是扼断太行山脉的八条峡谷,分别以军都陉、蒲阴陉、飞狐陉、井陉、滏口陉、白陉、太行陉、轵关陉命之,是为八陉,因是连接太行山东西南北的要道,往来商贾不绝,驿站相接,引起了绿林人士的注意,纷纷争夺地盘,设卡拿要甚至明抢暗夺。”余万千说道。
“难道朝廷就不管吗?”御龙风问道。
“因这八陉不仅是通关要道,还是军事关隘,朝廷皆派兵驻守,但这些军官早已被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绿林喂饱了,他们又怎么会关心沿途商贾旅客的死活。到了大唐开元年间,飞狐陉出了一个叫邢少川的年轻人,他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调停各方关系,威望甚高,被推举为飞狐帮的帮主,因他行事作风与其他七陉大相径庭,很得往来人员的人心,他们形成一个约定,进出飞狐陉的生意人都拿出一部分银两作为济贫之资,而飞狐帮也能确保行走在飞狐陉的人们人身财物安全,如果出了问题或者纠纷,飞狐帮也可以居中调停。”余万千说道。
“这邢少川行侠仗义属实难得,但如此特立独行必会招致其他七陉的嫉恨吧?”御龙风问道。
“掌门所言不错,没过多久,其他七陉的商贾见飞狐陉如此仗义,都愿意走飞狐陉,甚至不惜绕道远行,如此以来,其他七陉的行人尤其是富有的生意之人日渐稀少,那些绿林中人无法捞取油水自然把气都撒到邢少川身上。于是他们七陉难得人心齐一向飞狐帮发起挑战,这些人本是为利益而组合起来的乌合之众,被邢少川分崩离析各个击破,最终太行八陉联合成为八陉帮,下设八个分舵,邢少川理所当然的成为八陉帮帮主,后邢少川立下不涉政治、互通友好的八字帮规,使得八陉安顺了上百年。大唐被朱温篡夺政权之后,诸侯征战不休,政权林立,使得原先能统一在邢少川所立八字帮规之下的八陉帮一分为八,各自为政,各自找寻自己的靠山,哪怕是投靠同一朝廷的各陉也互不相让,分别投靠各自认为有权势可以帮自己屹立江湖的权贵,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可,邢少川所创立的帮规被彻底丢弃,太行八陉又干回了原先打家劫舍的勾当,并且充当一些小朝廷势力的走狗和打手。抓去杨护法他们的白陉帮就是其中之一。”余万千说道。
“白陉帮在这一带势力如何?”御龙风看向打探消息的两名龙角部的弟子问道。
“白陉帮帮主申林茂早已投靠郭无为,因为郭无为是北汉丞相,这申林茂甚是自傲,好像他自己是丞相一般,平时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申林茂将在白陉劫来的财物除了自己享用以外,大多用来孝敬郭无为和他手下的各级官员武将。”长得比较白净的弟子说道。
“因为郭无为委任申林茂为前线大军督粮官,负责督办粮草筹运事务,他抽调白陉帮多半人数来到这大程镇,又招揽了一批当地的地蛇恶霸,人数总有上百人之多。”矮壮的弟子接着说道。
“想必这白陉帮的武功不低,要不然也不能把杨护法他们掳了去。”御龙风说道。
“他们的铁锁功和铁锁阵很是厉害,还是要加倍小心!”白净的弟子说道。
“之前可与白陉帮有过过节?”御龙风问道。
“因我们尊奉掌门不涉朝廷政治纷争的训示,对投靠北汉朝廷的白陉帮并无什么交往,至于他们此次缘何会突然对我御龙门发难还是不得解。”白净的弟子继续说道。
“既如此,余右使我们就走一遭吧。”御龙风对余万千说道。
“是,掌门。”余万千答道。
“你,头前带路。”御龙风指着白净的弟子说道,又指着粗壮的弟子说道:“你去召集分部弟子随后赶到,埋伏在白陉帮外巷道之中,以策呼应。”
“是。”两位弟子躬身答道。
“还有,好生照看这屋内之人,不得有任何差池。”御龙风又安排道。
御龙风等人来到白陉帮设在大程镇的驻地,见漆黑一片,无半点烛光人影,心下生疑,不禁都多加了份小心。御龙风与余万千跃过围墙来到内院,白净的弟子本想一同进来,御龙风让他留在外边与那黑壮弟子汇合,在外接应。
“御龙门夜闯贵帮驻地有事相商,还请赏脸相见!”余万千大声说道。
“嗖”、“嗖”两条铁索携着一股劲力分别奔向御龙风和余万千,二人见状互相反向侧身连续几个翻转躲了过去,紧接着又有两道铁索分别从二人的侧面袭来,御龙风伸手抓住铁索用力一震,顺势往外一带,使出一招“抽龙筋“,另一头耍铁索的人哪里经得住御龙风的一震一带,铁索早已脱手,御龙风左足立地,右足足尖划圆旋转,手臂挥舞使出一招“甩龙身“将那铁索扔了回去,只听“哎吆”、“哐当”几声,想是有人中招倒地撞翻东西之声。那边余万千见这一次铁索来的更加劲急,沉着应战不敢大意,侧身一让,双手拂出,使出一招“拂龙眉”,那铁索被余万千的招式拆去之后,改变了力道方向直撞向南侧墙壁,之后却以更加强劲的势头反弹攻向余万千,他见势不妙,忙就地翻滚几圈,甫一站起,那铁索已是奔其太阳穴而来,眼看要命丧当场了,只见人影晃动,双臂交替挥出,已是锁住那铁索力道,接着双手一扬,只见铁索反向弹了回去,正好打中一处屋檐,断砖残瓦落了一地,这正是御龙风见余万千对这铁索应付乏力,才在自己拆完一招后紧接着伸手援助使出一招“缚龙爪“将余万千从这铁索下救出。
“久闻太行八陉铁索功和铁索阵独步武林,享誉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等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我门中兄弟被贵帮抓了来,今日前来只想解释清楚,放了我被抓的兄弟,如有冒犯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御龙风又朝屋内喊话道。
屋内仍旧没有搭话,却有四根铁索同时招呼过来,这边还没应付,又有四根铁索交叉而来,这是八陉铁索阵的最高境界,八根铁索同时而出,每两人舞弄一根铁索,共有十六人,这十六人互相配合,并不是两人固定的使用一根铁索,而是根据阵型变化人员自由搭配。一人持铁索舞动,视情况可以由对向的人接过之后舞动,当对敌围拦阻挡时,对向的二人各执铁索两端,四根铁索一组呈平行状态,另四根铁索则是垂直交叉,以此形成铁索阵网来制敌。御龙风与余万千见他们使出八陉铁索阵的“天罗地网”,丝毫不敢怠慢,在铁索之间时而穿插跳跃,时而腾挪闪退,时而又飞跃到铁索之上想要跳出铁索圈,却哪里想到每当此时必会有铁索从其他方向拦截,又将你逼回铁索阵中。御龙风二人被逼的手忙脚乱,心下甚是着急,心想如不想法快点破阵结束战斗,结果要么被这铁索阵拖死,要么束手就擒,那救杨问天、上官云莺还有敬四方的事就无从谈起了。御龙风心中想着如何制敌之策,手上招式自是慢了下来,一愣神的空,一条铁索奔向他胸口袭来,御龙风忙伸手抓住,欲效前次之事,用“抽龙筋”之势夺掉锁链,以此来打开铁索阵的缺口。哪知尚未等御龙风招式用老,又有一条铁索从另一方向招呼过来,御龙风只得来化解此道锁链,依然使出一招“抽龙筋”,又接着使出“阖龙吻”、“塞龙准”招式将两条铁索系在了一起。余万千见状,效法而行,与御龙风合力将剩余的六根铁索两两系到了一起,八根铁索顿时成了四根,铁索拴在一起,两人各执一端舞动尚且费劲,一人又如何耍的了。经御龙风与余万千一阵折腾后,铁索阵的威力已是大减,只能起到拦截的作用,且原来的八根铁链变成四根,铁索密度变小,铁索阵已破。这时,屋内及院落皆点上灯照着火把,一片通明。
“哈哈……好,好!不愧是御龙门的人,竟能破了我的八陉铁索阵,佩服!佩服!”说话的正是白陉帮帮主申林茂。此人五短身材,虽身在江湖,却也被委任为大军督粮官,因此穿着军服,但军服明显与他矮胖的身材不相符,显得长而瘦,像捆了一个肉粽子似的,滑稽可笑。
御龙风见申林茂现身,抱拳道:“想必这位就是白陉帮申帮主了?”
“好说好说,白陉帮帮主不过是在下的江湖身份,我的官方身份乃是北汉前线大军督粮官,归郭无为丞相节制。”申林茂显然不满意御龙风只提到他的江湖身份,于是大声地补充道。
御龙风突然想起龙角部弟子提到申林茂颇以官差身份自得,既如此,何不将计就计,好好夸赞他一番,这样救下杨护法他们想必也能少费些周折。御龙风心下想定,开口说道:“早就听说申帮主胸怀大志,不甘处江湖之远,报国为民之心可昭日月,鸿鹄之志真是令我等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那申林茂虽是粗人一个,识字不多,但听出御龙风是在吹捧他,甚是得意,左手摸着他那两撇八字胡,右手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好说好说,请坐!”
待御龙风等人坐定,申林茂道:“还没请教两名尊姓大名?”
“在下余万千,御龙门青龙右使”,余万千说完又指着御龙风说道,“这位是敝派掌门御龙风。”
“原来是御龙门掌门和青龙右使大驾光临,难怪武功了得,轻易就破了我的八陉铁索阵,真是失敬失敬,佩服佩服!不知今夜到访有何贵干?”申林茂话锋一转明知故问道。
御龙风也不以为意,说道:“敝派护法杨问天、龙角部首领敬四方还有上官云莺小姐被贵帮抓了去,我想其中必有什么误会,今日拜访一是想结识一下申帮主,龙角部分庭设在此地,日后想必少不了麻烦申帮主,二是解释清楚缘由,消除误会,希望贵帮能放了敝派杨护法等三人,以免伤了和气。”
“今日郭丞相奉旨视军,不想被贼人袭击,刺客在逃跑的过程中又有人相帮,丞相命令全城戒严,搜捕乱党,正巧碰见贵派几人形迹可疑,是以进行抓捕。”申林茂说道。
“如此说来,他们确实在贵帮之中?还请……”御龙风正要开口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申林茂给打断了。
“人确实是我们抓的,不过已经不在我白陉帮了。”申林茂说道。
“那他们人在何处?”余万千心中恼火,觉得申林茂在耍他们。
“余右使无需太过着急,我白陉帮虽然已是在朝为官,但毕竟不是官衙门,怎么能随意扣押人员,我们在接到命令抓到人员之后即行移交至驻军将军衙门。”申林茂说道。
“为什么不押至州府县道衙门,而是解至将军府中?”御龙风问道。
“御龙掌门看来对汾州的局势并不很是了解。”申林茂说道。
“还请申帮主指教。”御龙风说道。
申林茂也不谦让,接着说道:“汾州因处战区前线,连年征战,百姓多已逃亡,十室九空,原州府官员也被入侵的赵宋军队所杀,我朝陛下御驾亲征方才将赵宋鹰犬赶出疆界之外,自此之后,汾州便不再设州府衙门,而设将军府,由驻军将军协办典狱民政,这就是贵派的杨护法等人被关押在将军府衙的原因。”
“如此,我等只能去将军府衙门要人了?”余万千问道。
“那是自然,不过御龙门如若效忠我朝陛下,那就当别论了,凭我和郭丞相的关系从贾将军那里要几个人,这个脸面想必贾将军还是会给的。”申林茂说道。
御龙风心想:原来绕来绕去是想让我御龙门归到你白陉帮的麾下,真是机关算尽,便说道:“承蒙申帮主抬爱,我御龙门自赵宋朝廷武禁之后已是一蹶不振,现虽武禁已开,跟过往却已不可同日而语,且自此之后敝派就立下不涉朝廷纷争的门规,申帮主美意怕是要辜负了。”
“御龙门上任掌门御龙浩为赵宋朝廷呕心沥血,最后却落得丢官削爵、门派被封的境地,最后更是被人暗杀致死。赵宋朝廷就是你们的敌人,也是我们的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何不联手,凭借御龙门在江湖上的声望,只要你们肯登高一呼,应者必定云集,那赵宋朝廷早已失了武人的心,军队不堪一击,到时候高官厚禄美人佳酿任你挑选。”申林茂开始给御龙风描绘出一幅未来的蓝图。
御龙风却意不在此,而是听出来另外的讯息,于是质问道:“家父遇害之事江湖并未传开,我也未曾提及,不知申帮主从何处得知?”
申林茂脸上掠过一丝狡黠,但稍纵即逝,思忖着说道:“御龙门乃武林大派,源远流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江湖上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皆闻风而起,我知道御龙浩掌门遇害之事不足为奇;再说刚才你们不是自报御龙门掌门吗,如前任掌门尚在人世,又岂会轻易交出掌门之位?”
御龙风虽觉得申林茂解释的很牵强,却也无从反驳,于是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兔死狗烹之事历朝历代都有,申帮主又怎会知道北汉朝廷不行过河拆桥之事?前车之鉴,尚且不远,申帮主的美意我们心领了。”
话说到这,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喧闹,申林茂皱着眉头对屋内侍立的弟子吩咐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喧闹,不知道有贵客吗?!”
“属下这就去查探。”那名弟子应道转身往外跑去,却与急急忙忙进屋的人撞了个满怀。
刚进屋的人顾不得礼数,对着申林茂禀道:“帮主,外边来了一群御龙门龙角部的人,闹着说是要我们放了他们的掌门。”说完往御龙风和余万千这边瞪了一眼。
御龙风见申林茂用询问甚至不满的眼神望向他,欠身说道:“想必是龙角部的弟子不知我和余右使在贵帮做客,反而以为出了什么事,纯属误会,误会!还请申帮主不要怪罪为盼!”
“好说!好说!”申林茂习惯性的摸着他的八字胡说道。
“已经打扰申帮主很长时间了,既然杨护法等人不在贵帮,我们就先行告辞,正好去节制一下我那些不懂事的弟子,如有机会再来请教。”御龙风说完起身告辞,余万千也随之起身。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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