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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辰盯着海报上的那支口红入了神。那晚在久光百货中心,小雅推着轮椅上的吴梦辰闲逛一圈后,不经意间就到了化妆品专柜。一抬头,就瞟到显眼的位置上,挂着一张亮晶晶的电子海报。
女模特的嘴唇精致而又性感,闪着犹如钻石般耀眼夺目的光芒,广告词更是撩拨得人一触倾心。
法国娇兰,让花开在你嘴唇。
小雅弄懂了吴梦辰的心思,微笑着丢了一句:“罗卿卿的品位果然不差。”
老吴随即抬起头瞅着她说:“郑海偷窥的?他怎么能弄懂罗卿卿的品位?”
小雅抬起手,轻扶着长发,嘴角边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身着便装的小雅在灯光之下,柔情似水,妩媚动人。她的靓影挡住半个电子海报,面部几乎跟女模特的脸重叠,咋一看,画面感极致优雅奢华,似乎背后的那支口红,是专为她而设计的。
吴梦辰看得眼睛生疼,忽然就丢出一句:“走,给你买一支。”他送出的礼物很随意,只是被娇兰口红的魅力所蛊惑,但小雅却入了心。
回到车上,小雅寄好安全带,并没有急着点火启动。她转过头,对着副驾驶座上的吴梦辰轻声说道:“郑海把一支昂贵的口红买回来,再把内芯换掉,他的目的性很强。但有一点,把口红当作礼物送给女士,说明他俩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或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那么问题来了,和郑海关系亲密的女士,看上去也就由佳了。但我凭直觉,他这一招,不像是冲着由佳去的。所以我个人猜测,郑海和罗卿卿之间,很可能隔了一个人。这个人,和罗卿卿是闺蜜,和郑海的关系也不差,所以,我猜,她很可能就是......”
吴梦辰正听得心如澎湃,忽然就听到背后有人在敲车窗。他一回头,就瞅到外面有个黑影,似乎还戴着口罩和帽子。大晚上的,挺吓人。
小雅隔着老吴,只瞅见车窗外闪着一对黑色的瞳孔,她神经质地从座位下摸索到那把手枪,并做好随时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车窗被敲个不停。
吴梦辰犹豫片刻,把车窗往下摁了一条缝,细长的缝隙猛地就蹦进来一个东西,小雅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被吓着了。再往外一看,黑影不见了。
有个姜黄色的信封,躺在吴梦辰腿上。
孟十三派人送信来了?吴梦辰一阵兴奋,眼前闪烁着在泰国当地医院,护士把那个信封转交给他的场景。
但拆开一看,却让他大吃一惊,就短短一行字:帮忙照顾一下安墨燃,华宝医院1809室。
钱亚欧送来的?他终于出手了…...
余雁衡不在,钱亚欧又走了,这个担子只能压给吴梦辰了。
老吴在钱亚欧无形的信任中,找到一丝慰藉。
小雅接过来瞅了眼,嘴里像是在自言自语:“华宝医院啊?这么熟?我哥的女朋友好像在里面唉。”
“哦?这么巧?”吴梦辰来了兴趣。
“我回去问问。”小雅心不在焉地回道,然后就发动了车子。
虽然钱亚欧的出手,让小雅眼前看到了光亮,但她心里却留下阵阵遗憾和惋惜,那句话,她既是说的案情,也是说给老吴听的。但对方肯定没有入耳。
把口红当作礼物送给女士,说明他俩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或者,至少表面是这样。
要是表面能亲密,小雅也死心了。
胡小鸣如约带着女友苏篱落来到会面地点,离华宝医院不远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厅。
几天前,老吴和小雅就是在这里,跟钱亚欧玩了一出猫和老鼠的游戏。本以为游戏结束后,就可以等着收割。没想到,还要邀请新的角色加入这场游戏。没有这个角色,他俩不敢轻易踏上那个舞台。
一见面,吴梦辰就开玩笑说:“小胡跟女朋友很有夫妻相啊。”
胡小鸣早就从妹妹平常说话的语气里,看出她和那个被口口声声称作老吴的人,关系非同一般,远超同事或者上下级之间的心理距离。
作为哥哥,他想阻止,又不忍心。
那年,他八岁,妹妹六岁,父亲拿走家里所有的积蓄,跟单位里的一个女同事私奔了。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妹妹小雅的心灵深处,从小就缺少父爱的温暖。所以,当这个被称作老吴的人出现在她生活中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心灵之栖找到了,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胡小鸣个儿一米七五,长相英俊,皮肤黝黑,不愧是干消防工作的。他瞅着眼前这个耳鬓发白,略带苍老面容的男人,心里不自觉就发出阵阵失望之情。
这么老的男人,还坐在轮椅上,小雅怎么就看上了?胡小鸣极其困惑。但他脸上却平静如常,客气地将女友介绍给吴梦辰,又一语双关地说道:“小雅呀,经常在家里提起您,说您对她很关心,比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费心啊。”
小雅当然听出弦外之音,她赶紧瞪了哥哥一眼,对方就没再说下去。
几个人又寒暄一番,很快切入话题。
苏篱落问吴梦辰,需要她怎样配合警方的工作。
老吴先没说多细,只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说有个嫌疑人住在华宝医院,想请对方帮忙看看,平常都有哪些人跟他来往。
这个主意是小雅出的,老吴一直比较纠结,让一个局外人士参与进来,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但小雅最后还是把他说服了,因为没有人比苏篱落更合适。
苏篱落笑意盈盈地说道:“这好办呀,我本来就是护士,随便找几个理由,到他床位上兜几圈,就知道了呀。”她是广东人,家乡离台湾隔海相望,口音中也带着南方人特有的嗲嗲语气。
吴梦辰听了几句,有点受不了。但还是沉住气说:“你放心,安全绝对会有保证。”
苏篱落又笑了,说道:“有危险我也会上啊。我从小就喜欢警察叔叔,这不,找了个消防哥哥做男朋友呢。”
胡小鸣坐在身旁,露出腼腆的笑意。苏篱落是个爱笑的女孩儿,活泼开朗,跟一旁的男友,性格上完全不像是一对情侣。
苏篱落又问:“对了呀,他在哪个病区啊?”
“哦,1809室,嫌疑人叫安墨燃,什么病区到不知道。”小雅看出老吴心头上的不快,赶紧替他说了。
“神经内科啊,这么巧呀。我就是在神经内科唉。”苏篱落一脸的惊喜,又问道:“1806到1809都是VVIP,特级护理唉,病人,哦,嫌疑人他,他来头不小呀!”她果然是被惊吓到了,说好都有点不太顺溜了。
胡小鸣忙在桌底下用脚踢了一下苏篱落,又朝她使了眼色,意思是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把事情做好就行。
小雅也兴奋起来,老吴本来还有点打退堂鼓,这么一说,苏篱落确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本来是个意外的惊喜,但老吴却又担心起来,他带着犹豫的语气,迟疑般地说道:“1809是特级护理啊?那,这个......,”
苏篱落是个情商极高的女孩儿,她很快就领悟了老吴的意思,打趣地回道:“放心吧,我有办法呢。不就是个病人嘛。”又转过头跟小雅开起玩笑:“妹妹,这事我给你办成了,怎么谢谢姐姐呀?”
小雅就顺着她的话回道:“怎么谢都不为过啊,”又故意用装腔作势的语气反问道:“要不,把我哥送给你,就当礼物啰?”
苏篱落当晚就值班。
负责1809病房护理工作的是一个叫叶玮婧的女孩儿,苏篱落跟对方关系一般,只是听说她之前在省疗养院,专门给退休老干部做护理,刚调过来没多久。
女孩儿之间的话题很多,一对上口,就没法停息下来。叶玮婧初来咋到,除了病房,人际交往还很生疏,苏篱落又是那种见缝插话、能把你聊得心花怒放的那种人。
叶玮婧随后就抱怨1809的病人一来这么多天,没日没夜地跟他熬着,刚报了新东方口语班,都没时间去。
苏篱落随后就说:“你晚上要上课啊?太拼了呀。要不我帮你看着点吧?反正晚上事情也不多。”
叶玮婧听得心头一阵激动,又面露难色:“这行吗?领导查房怎么办?再说,给你添麻烦呢。你不知道,那人事可多着,你跟在后面忙不完。”
苏篱落赶紧怂恿着说:“怎么不行?查房就说你大姨妈来了去厕所了。你忙得团团转,领导就给你发红包加薪了?还不是把自己给累得。”
说到点子上,叶玮婧动心了。她随即起身收拾东西,交代几句,又给她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说病人平常的癖好、针对他个人的护理要求全在里头,让苏篱落多看看,有事儿就给她打电话。
叶玮婧走了,苏篱落偷偷地一笑,就开始翻那个淡蓝色的文件夹。首页是个人情况,苏篱落感到很好奇,她还没看过如此简明扼要的介绍。
名字那栏就写了个安先生。照片框、身份证号、联系电话全空着,年龄28。药物过敏史到详细,花粉过敏,慎用抗菌类药物、血清制剂,苯***过敏,不可使用破伤风抗毒素。
后面是病情概况,简单一页,寥寥数语。就说是意外事故,内外伤,大出血,神经挫伤,肌肉拉伤酸痛,心理阴影严重,重度洁癖强迫症。
护理要点里面,重点提到情绪安抚,心理疏导,应对强迫症的护理要求,神经衰弱,睡前头部、手臂、腿部按摩,需要舒适的睡眠环境。海绵体拉伤,避免语言、衣着等刺激性情况的产生。
苏篱落看完,大概的轮廓就有了。说是意外,没有提骨伤,基本可以排除交通事故。重度洁癖强迫症?对他自己还行,个人癖好问题,如果对护理人员,是不是心理病态?
她感到好笑的是,最后提到病人海绵体拉伤。是在事故中拉伤的?还是到医院后拉伤的?他不会在病房里养了三宫六院吧?靠这个来做心理疏导?
这人真逗。小雅托过来的差事到挺有趣的。
苏篱落到病房转了一圈,又回到护士台值班大厅。她的好奇心还没散去,心扑通扑通的折腾着,就坐下来翻了翻叶玮婧整理的那份“护理法宝”,刚看了没两行,前面就有人影晃了过来。
安庆权很少会和叶千笒同时出现在公众场合。安庆邦死之前,安庆琪在他办公室里,意外地见到了叶千笒。这一点,让安庆权芥蒂很深。
兄弟要防,女人更得防。
但今天,情况特殊。安墨燃短期内回不了加拿大,集团又在缺钱的节骨眼上,安老板就想,把那边的公寓和物业先卖了。叶千笒当时给房产做了担保,安庆权打算几个人碰一下,把事情解决了。
叶千笒其实也懒得想见到安墨燃。她曾经拐弯抹角地想亲近对方,因为安墨燃被钦定为安氏的接班人。为此,她还屁颠屁颠地往安墨寒那边贴上去,想走曲线救国的道路。但后来,形势完全变了。她把身体也贴进去了,安墨燃的太子之位,却是摇摇欲坠。
没有成大事的格局。安庆权不想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
你可以贪恋女色,但不能过度沉浸。安庆权的警告几乎没有成效。让安老板更生气的是,都躺到医院里了,还招蜂惹蝶,在病房里浸淫于奢靡欲求。玩大了,把自己身体弄伤了。
安老板今天过来,还有一个目的,突击检查,看看他到底在休养,还是女色不离边。
苏篱落抬头一瞅,见男的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正好奇间,猛地就醒悟过来,这不是医院董事长吗?之前开年会表彰先进,还亲自给她颁过奖呢。
对方肯定不会记起她了,拿眼神扫了下大厅里的办公台面,象征性地跟苏篱落点点头,就过去了。叶千笒跟在后面都没抬头,大晚上的,戴着墨镜,怪吓人的。
苏篱落下意识地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就半趴在台面上,又掂起脚,上半身往前靠着,若有所思地,瞅着他俩渐行渐远的背影。
没错,是那个方向。他俩去了1809病房,小雅托付她盯着的1809!
老吴和小雅让她盯着的人,竟然跟董事长扯上了关系?苏篱落不自觉间直发抖,连头脑里瞬间幻想出的画面,都令人毛骨悚然。
还有必要帮下去吗?那可是她们医院的董事长啊。自己在他面前,就犹如一粒尘埃,难不成还想翻个筋斗,骑到人家脖子上去?然后再摔下来,弄得一身骚?
一时间,苏篱落有点打退堂鼓了。
她心底纠结着,还没把自己整明白,就听到远处病房内“啪啦啦”地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凭直觉,好像是从1809那边蹦出来的。
苏篱落赶紧循声而上。她心里再次提醒自己,如果是1809里面出的事儿,自己肯定不要去管。董事长在那边,你想翻天不?
没走几步,前面就冲出一个人来,朝她这边招招手,嚷嚷道:“你过来。”
苏篱落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刚才跟在董事长后面、戴着墨镜的年轻女子吗?很显然,对方是朝她招呼的。
她忙迎了上去。
叶千笒对着苏篱落吩咐道:“过去收拾一下。”
苏篱落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但就凭人家是跟着董事长过来的,你就得服从人家的安排。
那是她来医院这几年来,第一次走进VVIP特级护理病房。里面很大很奢华,根本就不像是个病房。苏篱落到宁愿相信,自己走进了一个精致典雅的大平层住宅。
里面有股家的温暖。那是通过触觉、视觉和人体感官系统,直直地体会出来的。
一瞬间,苏篱落就想到她跟胡小鸣的那个小窝。真是自叹不如,他们的小窝,寒碜得还比不上人家病里一个角落呢。
她来不及感叹,安庆权就招呼过来:“去拿把扫帚。”
苏篱落料想,对方是看她空手进来的才这么说。她“哦”地答应了一声,还没转过身,就听到对方在问:“小叶今晚有事啊?”
苏篱落忙恭敬地回道:“董事长,叶玮婧今晚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了。我替她照应一下。”
安庆权没再吱声,掉头走了进去。苏篱落不敢怠慢,找来打扫工具,又返回身,敲开1809的病房门,凭着感觉,七拐八拐地才找到里面的卧室。
地上全是玻璃渣子,还有几片花瓣掉在旁边。床上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头扭向一边。董事长唬着脸,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看那架势,是双方刚刚吵完架,把花瓶给砸碎了。
苏篱落不敢多言,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撞到人家的枪眼上去。
她先扫了几下,又弯下腰去捡旯旮里面的玻璃碎片,然后再清理地上散落的花瓣。她也不敢抬头,但从眼睛的余光里,总觉得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火辣辣的那种眼神,像凶猛的老鹰,盯着弱小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地上还没弄完,就听到床上的男人猛地叫嚷道:“我不管,明天我就回加拿大。你们别想把房子卖了。”
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把苏篱落吓了一跳。董事长没吱声,她想对方肯定是碍着自己在场,不好发着罢了。
床上的男人不知为何,又动了怒气,大声嚷起来:“安墨寒跟由佳的房子为什么不卖?就往我身上盯?”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叶千笒,再也忍不住了,冲动地朝着对方嚷嚷道:“你火气还撒到你爸身上了?现在是什么形势啊?你心里有点数没有?你去加拿大,是吸毒还是嫖娼啊?”她心里似乎搁了一团火,必须喷出来,不吐不快。
“你算哪根葱啊……”安墨燃又要发作,却被安庆权的一阵咳嗽声打断了。
苏篱落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霉到家了。这跟撞到枪口上,有什么区别么?
一分一秒都不能待下去了。她转身就往外跑,却被安庆权叫住了。只听董事长在后面沉着声问道:“你是新来的吧?”
苏篱落赶紧转过身恭敬地回道:“不,董事长,我来有三年多了。”
安庆权随即就扫了苏篱落一眼,吓得她赶紧低下了头。余光回旋之间,就察觉到床上的那个男人,似乎一直在肆无忌惮地盯着她。
“你跟小叶是好朋友?”安庆权又问道。
苏篱落弄不清对方的意图,就含混其词地说:“哦,还行吧。”
安庆权似乎在咀嚼那句话,等苏篱落都快沉不住气了,对方才说:“你可以走了。记住,下次不要进来了。”
苏篱落嗯地一声都没说清,就赶紧跑了出去。
她后悔极了,心里暗暗责骂自己,不该多事,去替叶玮婧挡枪子儿。然后又责怪自己,早知道这样,小雅即使说再多的好话,这活儿她也不会接下来。
现在好了,董事长的家事儿,被她听到了,能保证以后不被人家穿小鞋吗?
苏篱落内心乱得一塌糊涂,半个钟头前口口声声要帮叶玮婧的那股劲儿,早就跑到烟消云外了。
第二天早晨一换班,苏篱落赶紧打电话把小雅约了出来。都没找个地儿坐下来,苏篱落在车上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小雅说了,这个活儿她干不了,让对方另找他人。
小雅似乎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并无多言,只是回了句:“知道了。老吴本来也不想打扰你。”说完,连句谢谢之类的客套话也没说,就拉开车门出去了。
苏篱落越想越气,一肚子的委屈,忍不住在后面嚷嚷着:“你们让我做什么不好,那个人就是个色鬼,让我怎么盯呀。”
小雅听到后面传来抽泣的声音。她返回身,重新坐进车里,将车里仪表盘上的抽纸替给对方,抬头朝前方瞅了瞅,隔了片刻,才转过头对着苏篱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色鬼的?”
苏篱落就哭了,边哭边把情况就说了一遍。最后带着责怪的语气说:“你们也不告诉我,那个人就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子,故意要让我出丑啊?”
小雅没有计较对方的态度,揣摩着说道:“他问是不是新来的,如果你说不是,对方肯定会觉得,你是在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他儿子。作为一个新员工,是不会,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仅凭自己出众的容貌,就上去套近乎。他又问你跟小叶是不是好朋友,如果你说不是,对方几乎就会真的认为,你上去套近乎的目的,是为了接近他儿子。因为只有好朋友之间,才会互相帮助。最后他让你下次不要再进去了,因为他已经用自己的逻辑判断出了事实,虽然这个事实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事实。”
小雅分析得倒是透彻,苏篱落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撅着嘴巴,气呼呼地回道:“这么复杂呀,谁愿意跟他们打交道啊。”
小雅回过头对着苏篱落神秘一笑,然后问道:“那个叫小叶,叶什么来着……”
苏篱落没好气地接过话茬:“叶玮婧。”
小雅仍旧瞅着对方,意味深长地说:“叶玮婧相貌平平对吧?”
苏篱落瞟了小雅一眼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呀?认识她呀?”
小雅脸上仍然挂着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轻声地丢了一句:“那就对了。”
苏篱落赶紧追问:“什么那就对了,你就不能把话说得直白点吗?职业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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