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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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油发动机都老古董了，性能不及粒子发动机的万一。三人查看了灵阵系统，也心照不宣，用传音随便讨论一下，比如小德子就说：“灵阵太弱后了吧。”
袭人回道：“地球小农村一样。”
随便说了两句也就不涉及这个话题，因为灵阵是地球人的发明和依靠，不容泄露。于是黄守护岔开话题道：“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吃的哦？”
说起吃，小德子回答道：“啊，是啊！战舰上的饼干，老子吃腻了，天啊，终于能换口味了。”
袭人也笑道：“小德子，不用吃干巴巴的饼干了，如你所愿了吧。瞧你高兴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德子笑道：“我希望滚石星的人伙食有我们明朝的几分水准，不要是吃石头啊？”
袭人道：“为什么吃石头？”
小德子道：“滚石，滚石，说不定爱吃石头呢！”小德子摇头。
三人的对话是用传音入门的功夫述说的，土著一般听不见，听见了也就罢了，没所谓。
而三人也听见土著在交流，将军道：“滚石星的天空终于绽放光亮了，一年的苦难，简直是地狱一般残酷。”
一位女子说道：“提伯斯何其残忍，简直不把我们人类当人。”
将军嘴角抽动，说道：“我们人类是他嘴里的血食，何曾把人当人看待了。”
曾经滚石星的土著请求投降，献出星球上最美的十位西施级的美女上供，但是这些美女一口就被提伯斯打了牙祭。双方血战至今，光明终于出现了。
战舰飞过一片广阔的草原，草原中有一群长臂猴家族在移动。
战舰顿时包抄过去，战舰上修真者，吟唱各种魔法，一时之间，火焰爆炸，风刃切割，顿时这个长臂猴家族的几百只猴子，成为了尸体。
黄守护听见战舰中有修真者说道：“那只猴子首领应该修真出了气海，待会剥离出来，孝敬给将军。”
另外一人说道：“孝敬给霸神！”
“对，孝敬给霸神！”
黄守护有点头痛，人生观价值观有点扭曲，所谓大红人以人类为食，血腥杀戮，而人类同样血腥杀戮野生动物。双方性质上根本就没有差别。难道真如书上所说的吗？
事实上除了袭人，小德子也在思考同一个问题，就是大红人杀人类，而人类杀大红人和其他动物，这是一个怪圈。
小德子也无奈摇头道：“人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种族阶级的烙印，因为你是人，所以你只能为这个种族阶级而战。”
穿越历史星空，人和外星人之间的战争，就是种族之战。可是在神灵眼中，他们又是怎么看待人和石头人之间的战争呢？按理说，古时候人类和石头人共同生活在古圣城，双方那时候怎么没打起来？
黄守护思考的比小德子更复杂一些，不过没有结果。黄守护想的头痛，只能作罢。
咚咚咚咚的鼓声敲破了大地的青春。这是滚石星最后的基地，不过基地内城早已被改造成繁花似锦，青山绵亘，花团锦簇，小鸡小鸭等各种动物都有序地被养殖。
一处不大不小的城镇早已锣鼓喧天，热闹异常，人民用魔法火焰庆祝这最终的胜利。虽然这胜利不是他们取得的，而是依靠外援。
但这不妨碍他们喜悦的心情。
在一处码头上，人类正在对几十个不知从何处抓捕来的低等级大红人进行枪毙。这些大红人努力挣扎，却最终只能倒在河边。黄守护神识放开，浏览这最后的基地。深入心灵的感受，那就是——这就是人。
如果说地球人是人类的主要分支，他们善良，勤劳，也好战。那么滚石星球的人，则更加的好战，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刚才黄守护神识随便一浏览，就发现了好几处仇杀，滚石星社会根本就不阻止仇杀。他们的法律对于仇杀，应该是允许的。弱肉强食，滚石星的体制应该还处在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过渡时期，但因为受到外来文明的影响，又包裹了资本主义的外衣。看起来华丽，其实不可理喻。
一长串的奴隶，男女都有，被随意打骂，黄守护眼皮跳了跳。因为黄守护发现这里居然还吃人，在案板上挂起来，哪明显是人腿和人头。
不知道这是杀死的奴隶，还会死亡之后的人类？
黄守护大脑中想起一个词汇：“食人族”。
将军把黄守护请下车，大声朗道：“尊敬的霸神祭司，欢迎来到滚石村，请奉上我们的膝盖！”
一群人单膝跪地，表示最高的敬意。
这基地，人口几十万了，他们却称之为村。
最让人恐惧的是，一名老者，貌似是长老的级别，居然用盘子端着两条血淋淋的东西过来，——哪，就是两条大腿部被砍下的膝盖！
“我去！”黄守护三人不淡定了。
他们说献上我们的膝盖，他妈的真的有血淋淋的膝盖献上来，搞毛啊，让人发瘆。
袭人脸色一阵红白，虽然说，袭人也是见过战场的，见过海量的血，可是人吃人的恶俗还是第一次。
但是滚石星的人类，他们却很是淡定，似乎手上捧得并不是人类大腿，而是无上的荣耀，献给神的祭品。
黄守护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手一挥道：“罢了！”
于是黄守护当先走去，并且拉起袭人的手，施展轻功，瞬间远去。留下小德子在后方发毛，小德子叫道：“恋色忘友的家伙，等等我！”
小德子也发飙了，直接祭出风云飞剑，瞬间风起云涌，托着小德子瞬间飞走。
飞剑技术在滚石星可算是极强的传说级的修真功法了，顿时引得滚石星人咆哮道：“大神啊，我要奉上我们的膝盖！大神，我要奉上我们的膝盖！”
黑压压跪倒了一片的人。
这里是滚石星最后的基地，人口确实有不少。今日大家都非常喜庆，除了那些奴隶，奴隶则更惨。
家家户户杀牛宰羊，并且穿上花花绿绿的衣服，来到道路中央跳舞。手持木杖，装神弄鬼。
黄守护和袭人走着人群中，一旦进入人群，反而不易被察觉了。因为黄守护发现，这里的人也并非完全处在原始社会，他们所穿的衣服也有现代衣服。
这真的是一处，奴隶社会为根骨的，包裹资本主义外衣的社会。
事实上，这样的社会形态，在壁宿大魔鬼三角还有不少。
袭人停下来观看一群人的舞蹈，黄守护道：“袭人，你看他们跳舞，好像不太好看啊！”
袭人说道：“不，他们的舞蹈有味道。好像是在歌颂黑暗神。”
袭人虽然实力不强，但袭人知识渊博，特别是关于历史神祇的知识，袭人是一名历史学家。
黄守护道：“黑暗神是那一尊神哪？”黄守护对于神的了解就没那么广了。宇宙中有很多神祇，重名神祇都很多。事实上，就算你知道了神的名字又如何？这仅仅是皮毛。你得知道神祇的性格，神祇的传承，神祇栖身之处，神祇功法。对于这些，袭人就很有发言权。
袭人看着土著的舞蹈，隐约窥见了黑暗神的神光。
“这里是黑暗神的领地，难道霸神就是指黑暗神？”袭人心头有点发慌！“不过记载太过久远，这些土著的舞蹈也是缺失太多，似是而非了。”袭人也怀疑是否自己认错了。
毕竟虽然有相似之处，更多的则是缺失，是后人补充的舞蹈动作。杂七杂八，不伦不类。
黄守护道：“袭人，你从哪里推导出来是黑暗神的传承？”
袭人道：“主要是从他们的起手式，你看，那种起手式，就是祭拜黑暗神的钥匙。”
要祭拜神灵，这是一门非常精准的专业，袭人正是行家。
黄守护倒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因为他根本不懂。黄守护道：“黑暗神保佑！袭人我们走吧，去逛一逛，吃小吃！”
在黄守护心中，黑暗神之名，倒是有所耳闻，具体就全然不知了。
黄守护拉着袭人前进，滚石村有不少作坊、茶店和饭店。两人进去茶店中喝茶，这里的茶和地球上差距巨大。
黄守护喝起来如同喝血一般，吃了一小口就不要了。逃了。
至于付钱的事情，这个简单。黄守护拿出一些金银或珠宝就行了，对于这些漂亮的贵金属，只要是人类，都是通用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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