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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俺就跑!轰的一声学校炸没了!
... ...
伴随着欢快的儿歌,俺王小明背起书包上学校。说真的,在没成为永生不死之前,俺王小明可是个品(dao)学(de)兼(bai)优(huai)的好学生,但不知为什么,自从踏上永生不死之路后,我的人生和人生观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妖精大家应该不陌生吧?但是你有见过盗版光碟成精的吗?你有看过美艳如女神一般的人物咣咣踩人脸的吗?你有听说过擎天柱跟威震天谈恋爱吗?好吧,我承认,这些我也没见过。但是!没见过可不代表它不存在!咳咳!那么,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
“老师——别发飙!是我啊!”
“哦——是你小子啊?”
“嘿嘿,是我!”
“是你把校长引到这儿来的?”
“嘿嘿...老师。校长托我给您带个话儿,只要您能够主动放弃这个月的工资,他绝对不会... ...”
“呸!白日做梦!”
咳咳,那啥,这段对话大家应该不陌生吧,没错,这就是小品《主角与配角》中的某段台词,现在用在这里是十分的贴合意境,因为我跟那个劝人投降的人物就差不多。
这件事情还要从头说起,那是一个...呃,反正挺正常的下午,我翘课来到体育器材室,想偷个篮球神马的跑去学校外的篮球场玩,结果却碰见了我们老师和我们体育老师在器材室里说话,而且还手拉着手,我一看就知道不好了,因为学校有规定,老师跟老师之间不能谈恋爱,否则就会被开除。
后来不知怎的,校长得知我这个学校的顶尖人才没来上课,担心的亲自满校园缉拿我。然后,我就和校长他老人家就一同目睹了我们老师和我们体育老师在器材室里手拉着手说话的场景,再后来嘛,我就被校长钦点为钦差,派来跟老师谈判。再再然后...我就被开除了。
我被开除的原因就一个:翘课!而且校长为了扣下我们老师这个月的工资,也为了学校的名誉,硬生生的隐瞒了那段那对对话,害的我姐旷工,拎着菜刀跑到学校跟校长理论,致俩半死不活(吓得)一伤(报警时把脚给崴了),从而被他们公司开除。又因为我们姐俩无颜面对父母,导致我们姐弟亡命天涯,最终被老爹老妈薅回去一顿臭骂。(其实是在网吧泡了一宿被我爸妈给抓现形了。)
回去之后,我跟我姐深刻反思,以至于那晚关我们的小黑里鼾声如雷。后来也不知咋的,跟那些烂俗的穿越小说似的,我跟我姐同时做了一个怪梦,一个我俩都知道还一模一样的怪梦。(人生的转折,总要有个无厘头的开始嘛。)
“嘿嘿,想死不?”
听听,多么不俗的开场白,多么引人入胜的开场白,多么让人激动又魂飞魄散的...啊就开场白啊!
你看那些烂俗的小说,不是说你骨骼奇异就是告诉你穿越到某某时代,或是开启某某系统要雄霸天下。咱哥们,一上来就要死!牛气不?
我跟我姐对视一眼,同声道:“想!”
“呃... ...”(这孙子没话接了。)
干咳两声,那声音再次传来。
“你俩跟我走吧!”
我:“还带你去月球呢?”
我姐:“咋不天亮出发啊?”
那声音没有回应,周围环境一变,我跟我姐就来到了一间普通的小屋子里。
我们姐俩对面坐着一个半大老头,头发有些花白,大圆脑袋,小眯缝眼儿,脸上挂着和善而亲切的笑容,手里捧个紫砂壶,特老汉奸的范儿。
“坐吧!”
我跟我姐又对视一眼,啥也没说,直接坐在了那半大老头的对面。
老头先是嘬了口茶水,然后很是不雅的往地上啐了几口茶叶沫子(估计不是啥好茶),这才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手举着紫砂壶对我们道:“王小红、王小明!你们姐弟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们姐俩一听,当时就蒙圈了。说啥?帮校长传话儿还是拎着菜刀在学校滋事?要是从头说起那可就长了,我跟我姐的光荣史,不出个十七八册的传记,根本说不完啊?
我姐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
老头见我俩神色紧张、神情木讷,扑哧一声乐了。这下可把我们姐俩吓坏了。
“阎王大人啊!我俩可没啥大罪过啊!我弟弟他还小,您老人家念在他人小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他吧?您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实在不行,我给你老人家当丫鬟可以不?”
看看,闹归闹,到了关键时刻,我姐对我那绝对是亲姐的做派。就是最后那句说得有点没气势。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模样,长得跟赵本山他三舅似的,阎王爷会要你?”我白了一眼我姐(其实是对她不动声色的使了个眼色),转身露出一副“你懂得”的笑容,对阎王爷道,“我们老师那可是什么家务都会做啊!”
“小明,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公报私仇吗?虽说你们老师长得跟天仙一样,还特别会做家务,但那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阎王大人?”我姐那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本领可真不是盖的,一个眼神立马秒懂。
就这样,我跟我姐一唱一和的说着,那老不死的笑呵呵的端着茶壶听我们胡吹海侃,就跟在茶楼里听书的退休老干部似的,就差再叫几声好赏俩钱啥的了。
胡侃了半天,我也是来了劲头了,正打算光着膀子来个小爆发,我姐突然一声哀叹,把我从桌子上给薅下来,气馁道:“别演了,人家压根儿就不上当。”
我瞅瞅老头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不快道:“还没发挥好呢...”
这时,老头放下茶壶,突然开口道:“闹够了就说正事吧。给你们一个维护世界和平的机会,干不?”
听着这高大上的名词,我跟我姐当时就信了。
“干!”
那老头冲我们摆摆手,道:“嗯。明天去市报社找瞿主任报道,别说你们是应聘的,直接跟他对暗号。永生不死!”
说罢,老头消失不见,我跟我姐也重新回到梦乡。
正式开书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姓王,隔壁老王的王,名叫小明,也就是那个经常被老师“滚出去”的小明。我姐王小红,为人低调、做事磊落,好打抱不平和替人平事,是个大姐大型的大大咧咧的女汉子。这从她替我出头拎着菜刀去学校致俩半死不活一伤就能看出。
我们姐俩,那绝对是亲姐弟的模范,从言(满嘴跑火车)谈(随地吐痰)举(翘课旷工)止(鼾声如雷)上就能充分证明。这个不能怪我们,主要是我爸妈太溺爱我们了。从小,我跟我姐只要看上什么东西,我爸妈就会教育我们,想要什么,一定要自己付出努力去行动,然后我们姐俩就因偷玩具店的变形金刚被打了一顿。这也不能怪我爸妈,主要是那时候我们家确实不富裕。
上了学我们姐俩就老实多了,除了偶尔给漂亮的女同学写写情书(我姐闲得无聊也经常冒充男生给女同学写情书)、翘翘课、打打架、抽抽烟什么的,基本算是风平浪静的度过了这十好几年。
我姐大我九岁。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姐大我九岁,那岂不是要抱三块金砖了?可为什么我现在还是这么穷?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形容老婆的。
高中毕业后,我姐因成绩不佳被迫加入蓝领大军,成为了一名光荣而又传奇的机械厂工人——厂长是我六舅。
进入高三,眼瞅着我也快要高考了,可是成绩一直恍上恍下,努努力凑合着能考入大学,但一旦松懈,那绝对是彻底告别求学生涯了。所以家里人一直对我抱以无限的期望。
可如今,真是老天爷不开眼,让我不巧的遇见了我们老师跟体育老师手拉手说话的场景,又不巧的跟我们校长一同观看了全过程,又十分不巧的当了他老人家的狗腿子,最终导致我跟我姐双双被开除。你说,这是命运使然呢,还是天意不可违?
不过幸亏俺俩还有条后路——维护世界和平!啧啧!听着就那么伟大!我跟我姐醒来后互相告知对方自己的梦境,发现我们做的居然是同一个梦,当下高兴的欢呼了多半个小时,也气得我妈她老人家拿着鞭子追出去六条街才把俺俩给揪回去。
关于接下来的剧情,我不得不说这真是上天安排的。我妈得知我俩双双被开除后,也不知是彻底放弃了还是心软,随便数落了俺俩一顿,就打发我们出去找工作了。
一说到找工作,俺俩立马来了精神,当下二话不说飞奔出去,直奔市中心的报社而去。
我们家离市中心不远不近,坐公交要将近一个小时。下了车,我和我姐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这家灰头土脸的报社(年头太久,房屋有些破旧),这主要是因为它的隔壁,是一家大型的电子游戏厅的缘故。
小时候我和我姐以及其他一些玩伴最大的梦想就是来市中心这家大型电子游戏厅里玩,几乎在我们那个时代,这家游戏厅就等同于土豪的存在。因为它,俺俩没少偷拿压岁钱。
报社位于这栋写字楼的18层(地狱),因为是市里的机构,所以占据了整整一层。出来进去的都是些穿着打扮上讲究的小白领,每天喝喝茶、写写文章,朝九晚五,生活写意又轻松。
小白领们见我们一身朴素的装束,知道不是啥大人物,再者说他们可是市报社的人,身份地位自然高出不少,肯定不拿我们姐俩当回事。不过还是有个前台小妞殷勤的过来问我们干啥,看着好像挺热情的(连杯水都没给倒),其实是怕我们找错地方在他们这里闹事。
说了来意,那小妞就让我们在会客厅里等着,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也没人搭理我们,也没人轰我们走,就像俺俩是空气一样。最后还是我姐按耐不住,出去找那个小妞理论,结果那小妞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没在公司,后来问了其他员工才知道,瞿主任休假,要下月才来上班。这下可把俺们姐俩给气蒙圈了。不在?那老头为啥还让我们过来,这不耍人呢吗?
我姐是个暴脾气,遇事向来是能动手不动口,能动口就上嘴咬的主儿,三两下就把上来劝架的几个保安给撂倒了。那些坐惯了办公室的小白领哪里见过这场面,当下七嘴八舌的跟我们大吵了起来。我见状,看再不出手就压不住场面了,于是乎...
“都给我闭嘴!!把那个姓瞿的叫出来!不然他就别想再见到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了!!”
众人闻听,果然都安静了。
我说过,我姐那察言观色和见风使舵的本事绝对是大师级别的,听我这一嚷嚷,果然像个被某领导压迫的农家女似的,一头扑进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念叨,说她怎么怎么无知,怎么怎么被骗,又怎么怎么可怜,那声泪俱下的样子,我估计,这事要不是发生在他们家瞿主任的身上,这些小白领们绝对能写出十好几篇的头条新闻来。
经我们这么一闹腾,似乎惊动了里面的某位领导,那领导黑眼镜框,一身老土的中山装,右手食指和中指前端微微泛黄(估计是老烟枪了),迈着八字脚一路走来,跟个七八十年代的教书先生似的。
众人见领导出来,纷纷低头道:“瞿主任。”
“瞿主任?!!”我和我姐同时惊呼。(这孙子不是休假了吗?)
“怎么回事,大吵大闹的?”瞿主任开口问道。
众人有心解释,但看看我姐的肚子,最终都没开口。
“你就是瞿主任?”我上前一步道。
那瞿主任伸手扶扶眼镜,道:“找我有事吗?”
我干咳一声道:“你可是瞿...瞿...瞿...老三吗?”
瞿主任有些不解道:“我叫瞿贵,家里独一个。”
我“恍然”道:“哦——那我们找错了,不是你这个瞿主任。”
说完,我冲我姐一使眼色,我姐当下领会,道:“弟弟,不是他。那人是个秃头。”
众人这才恍然。
我的剧情是这样的,我跟我姐姐假装受害人上门讨债,然后再假装找错人走人,这样既解释了我们来这里大闹的原因,又帮老瞿洗清了“罪名”,一举两得。可是...这并不是俺俩的来意,因为我还没跟这孙子对暗号呢。
借着跟老瞿一错身的功夫,我用小到只能让我俩听见的声音跟他对了暗号:“永生不死。”
老瞿已经转身要离开了,听我这么一说,身子猛地一震,旋即他那小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当下便有了说词。
“两位留步!虽然我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刚才听你们争吵也明白了大概,是有个姓瞿的家伙欺负了你姐姐,现在找不到人讨债是吧?放心!我可是市报社的主任,大小也是个官!这件事情我帮你们解决了!实在不行,咱们报社也可以出出力,帮你们做几篇报道,到时候不怕他不负责!”
说着,瞿主任就拉着我跟我姐进了他的办公室。
一路上,一帮拍马屁的尾随着我们一直追到瞿主任办公室门口,看那意思,要不是瞿主任刻意驱赶,这几个货还真有蹬鼻子上脸的打算。
关上房门,瞿主任在额头上抹了把汗道:“你们这是要弄死我的节奏啊!”
我刚要开口说两句客套话,我姐却突然向前一步,不满道:“你不是没在吗?你不是休假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干嘛?”
瞿主任见状,连忙解释道:“因为最近闹事的比较多,他们怕你们是来滋事的群众,所以才怠慢了。真是对不住!”
说罢,瞿主任在一边拿出两份合同,递给我们道:“签了这个吧!”
我跟我姐纳闷道:“这是啥?”
瞿主任:“劳务合同。不过你们放心,这不是卖身契。做你们这行的,都要有个身份作掩护。这也是把你们招来的那位特意嘱咐的。以后你们两个就是我们市报社的外勤记者了,我会按照平均工资给你们开支的。哦,对了!你们只是在我这里挂名,所以不用经常来这里报道。”
看看,司马懿之心这就显露出来了吧?你看看人家那些小说剧情,被招进一个组织不是不给工资就是被坑蒙拐骗进来的,不仅要自己努力挣钱不说,还要贿赂顶头上司,你见过什么时候小说主人公还没咋地就有正规工作的?一般这样的机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那个,我们俩不用签个别的合同吗?我是指那种终身的。”我问道。
瞿主任笑道:“我这里只有这种合同。你要签也可以,不过不是跟我签。”
我跟我姐:“那跟谁?”
瞿主任高深莫测的一笑,将一张纸条递给我们道:“给!去这个地方,自然有人告诉你。”
离开报社,我跟我姐一头雾水,拿着手里的纸条一脸无奈,只好寻着上面的地址出发了。
纸条上的目的地是我们市有名的古董一条街,听说过,但去的少,因为俺俩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从坟里刨出来的东西都不感冒。
报社附近没有直通古董一条街的公交车,打车俺俩又怕花钱,于是我们就一路腿儿着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公交车。但等到了有公交的地方俺俩发现,古董一条街已经近在眼前了。
古董街18号。又是18,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特有的选址方式。我跟我姐没有再费力,很是轻松的便找到了这家古董店。店门不大,一个普通门市脸大小,外面摆放着七八块怪石,门口有俩迎客松,店门里面,左边是一尊关二爷的铜像,右面是耶稣和圣母玛利亚的挂片,再往里瞅,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古董和字画。正对着门口有一张躺椅,一黑老头摇着把破蒲扇正躺在上面听着单田芳播讲的隋唐演义。这画风,绝对退休干部的晚年生活做派。
只听那匣子里单老师特有的嗓音这样说道:“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双锤一抡,只一锤便将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捶下马去。李元霸观之哈哈大笑,心道:只闻那宇文成都号称‘天下第一横勇无敌’,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遂举锤指向宇文成都,骂道... ...”
“老头!”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恶狠狠的冲着躺在里面的黑老头大叫了一声,把那黑老头吓得一轱辘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你...你们是谁?”黑老头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蒙圈道。
我跟我姐也不啰嗦,直接对了暗号:“永生不死!”
黑老头恍然道:“哦——是你们啊?吓我一跳!去过老瞿那儿了吧?”
我俩点头。
黑老头小手一挥:“进来吧!”
黑老头带着俺俩进了他的古董店,里面有间小屋,正对面是一张文书案,红木桌子、红木椅子,上有一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左右两个书架,但上面却没有摆放书籍,而是一些看上去颇为精美的各式古董。
这地方我跟我姐也是头一次来,我老爹倒是个喜欢玩古董的人,但他主要是想淘换两件值钱的东西好给我和我姐将来结婚用,说道真正喜欢,还谈不上。小时候跟我爹也来过几次古董街,不过我只是对那些卖金鱼和鹦鹉的小摊贩比较感兴趣,后来因为闹禽流感,鸟市和鱼摊被迫搬走,我也就再也没来过了。现在故地重游,颇有些感想——跟这老家伙搞好关系能给我爹淘换点古董吗?
也不知是我的思想被那黑老头偷窥了,还是因为他做古董生意的没啥能拿出手的东西,黑老头在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俩晶莹剔透的鼻烟壶扔给我跟我姐,道:“拿着玩吧!也不是啥好东西,就是能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
我跟我姐听了差点把下巴给惊掉了。
黑老头嘿嘿一笑,道:“也只是一般的毒物,例如蛇毒或是耗子药什么的,一闻就好。但要是高级一些的毒物,就算你整瓶吞下去也不顶用。”
我诧异道:“老...不是!大爷,你是干嘛的?”
黑老头像是刚想起什么,惭愧的一笑,道:“哎呦!忘了介绍了。我姓古,又倒腾古董,所以人送外号古二爷,其实我在家里行四。我是你们的生活管家,你们家里谁有个艾滋癌症、四肢瘫痪什么的,尽管找我,保证药到病除!”
我再次纳闷道:“生活管家?”
古二爷点头道:“老瞿是负责给你们安排工作的,我是负责照顾你们家人健康的。分工不同,但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为你们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我有点不敢相信道:“你这是要我们姐俩去死啊...”
古二爷嘿嘿一笑,道:“算是吧!你们干了这行,跟寻死也没啥区别。”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道:“哎,二爷。我们究竟是干嘛的?”
古二爷也学着老瞿那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这个...你去了这里,自然有人告诉你们。”
还要找人?我当时就急眼了。
“你这儿还不是终点站啊?就算是剧情刚开始需要结交一些重要人物,也不用来回来的让我们找人玩吧?把剩下的人都叫上,咱们一起吃个饭解决了不好吗?”
古二爷没有理会我这茬,依旧是笑模笑样道:“快去吧!再晚就赶不上2路汽车了!记着在三里屯下车,往前走一点就是了。要是过了三里屯票价可就是三块了!”
说着,古二爷像是轰苍蝇一般把我们姐俩推出了他的古玩店,临走时还不忘嘱咐道:“记住!你们家里有谁得了病找我管事,但要是别的事,我可不管!”
“瞅你那样,不就是怕担责任吗?抠门儿!”
我跟我姐骂骂咧咧的出了古玩店,直接上了2路汽车来到了三里屯。
跟俩遛弯的老头打听了地址,我和我姐才来到了这家...我们市最大的一所监狱。
“姐,你确定是这里吗?”我看着监狱那高墙大院的样子,颇有些肝颤儿。
我姐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怕啥?咱们又没犯法?”
说完,她便拉着我往里走。可刚走出没几步,她突然回头问我:“你说...拎着菜刀在学校闹事要判几年?”
我:... ...
最后还是我死拉硬拽的才把我姐给弄进了监狱。(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进了监狱,好像有人知道我们要来,一个还算客气的中年大叔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在得知我们就是王小明和王小红后,便带着我俩来到了一间审讯室里。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是要带你们去会客厅的,但今天来视察的领导多,会客厅和会议室都坐满了。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个地方很少来客人,所以就先暂时委屈一下你们二位了。”
中年大叔跟我们闲扯了几句,吩咐手下上了两套果盘和两瓶饮料,估计是给那些领导准备的多了,所以才能便宜我们。
折腾了大半天,俺俩还真有点饿了,也不跟中年大叔客气,抓起水果和饮料就吃了起来。那中年大叔倒也没另眼相看我们,见我们吃得撒欢,独自出去了。
不大多时,一位油光粉面的另一位中年大叔推门而入,见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哈哈笑道:“真是对不住了二位,寒舍简陋,没有给二位备下宴席,改天申某一定大排筵宴,好好款待二位!”
我姐忙着吃东西,没工夫搭理这个二道贩子似的家伙,一个眼神让我搞定。我只好忙咽下口中的食物,道:“你...您是哪位?”
那中年大叔一抱拳,朗声道:“在下申远!日后二位家人的安全问题就由我来照看了!”
申远,伸冤。怪不得在监狱工作呢...
“保护我家人的安全?你跟古二爷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申远道:“老古是针对疾病,老瞿是针对工作,而我则是专门负责安全问题的。”
我听了点头道:“那你们这帮老骗子这又是医生又是保镖的,招我们姐俩到底要干什么?”
申远大笑,忽然换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刚要开口,我和我姐同声道:“去了这里,自然会有人告诉我们是吧?!”
申远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呃...是!”
出了监狱,俺们姐俩只好照着地址再次出发。好在老申头还算厚道,临走时告诉我们这是最后一站,不然我们姐俩非得给他来个孙猴子大闹天宫不可。
这次的地方倒是很好找,而且非常气派,因为这是我们市唯一一座一百层以上的建筑物——市摩天大厦!(180层。又跟18有关。)
刚到大厦门口,就有一堆俊男靓女排成两排站在门口迎接我们。领头的是个秃头老者,看样貌和气质应该是管家、仆人的身份,因为他的背因常年卑躬屈膝已经弯的直不起来了。
“王小明先生、王小红小姐是吧?未曾远迎,还望多多包涵!”秃头老者上来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拥抱,整的我们姐俩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未曾远迎呢?再远都快跑到车站口去了。(车站就在大楼的对面。)
老者一手一个,拉着我们姐俩在大楼全体员工的目送下来到了一部VIP电梯前。电梯没有各楼层的按钮,因为它是直通大楼顶层180层的专梯。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随后便是一排彩弹爆响,无数碎纸花冲向那足足有三层楼高的屋顶,随后如天女散花般坠落凡间。对此,我表示非常不满,因为碎纸花太多,我没能看清那些OL女郎的大腿...
迎着碎纸花,我跟我姐在老者的引领下来到了写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老者将我们引进屋里便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恭迎两位上神!”
随着声音,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缓缓转动座椅,随后热情的快步来到我们姐俩身前,一一和我们握了手,自我介绍道:“鄙人姓房,单名一个开字。是大房集团A市分公司CEO!今后两位上神如有通行方面的问题,尽管吩咐便是!”
(在这里,还要小小科普一下。大房集团是目前全世界最具实力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世界500强企业前二十,房地产行业前三的大财团。
另注:A市并非首都,因主人公所在城市是第一个出场的城市,故而为A市。第二个出场为B市,以此类推。)
房开?开房?这孙子个人生活不检点吧...
“通行方面的?啥意思?难道我们还要经常出差吗?”我没鸟他那副CEO的吊样,问道。
房老板也不尴尬,笑道:“是啊!两位上神所从事的工作比较特殊,天南海北的难免会有马高镫短的时候。在下就是专门为两位上神解决此类问题的。不过既然是为两位上神服务,自然是无上光荣。据我所知,两位上神还居住在老家平房大院里,要不要我帮两位上神选个好去处。西湖边上不敢吹牛,但在A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是您二位看上的,尽管开口!”
在继续接下来的剧情之前,我要跟大家讲个大道理,这个道理是我老爹从小就跟我们姐俩说过的。他说,天上掉馅饼的事不是没有,但是一旦遇到,千万不要招惹,因为这种馅饼到最后不是把人砸死就是把人噎死,就算你胃口大能吃掉,也难免会有杀身之祸。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接了这个馅饼你就是怀璧的匹夫,但不接,撑死了也就是个匹夫。再说了,天下兴亡匹夫还有责呢?当个匹夫也没啥不好。
所以对于房老板的好意,我跟我姐异口同声的回绝了。
这倒不是俺俩多清高、多视金钱如粪土,主要是这玩意实在是太吓人了。这冷不丁的让个老头给忽悠了,真人还没见着先跟一帮老骗子斗了一回合,没说让俺俩干啥,福利政策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往身上撞。你说我们姐俩就是俩逃学打架的二混子,拯救世界神马的那种屌丝逆袭的大片也就好莱坞能拍的出来,但维护世界和平貌似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够胜任的吧?所以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留而马不停!这个道理告诉我们...我刚才说到那儿了?有点跑题了...
总而言之,我们姐俩之所以能接受维护世界和平这个天大的笑话是因为我们俩压根儿就不相信。但如今这又是工作又是医保,还要保证家人安全和开辟绿色通道,这不得不让我们姐俩起疑了——我们不会被人看中去做亡命杀手吧...
听我们回绝,那姓房的家伙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番慷慨激昂的话全是客气话一般。随后,他给我们姐俩一人配了部手机,都是最新最贵又最高科技的那种(品牌就不多说了)。说这部手机我们以后工作中要经常用到,里面已经储存好了他和之前那三个老骗子还有一些其他相关人员的联系方式,但并没有给我们多做介绍。
闲谈几句后,房老板便有些无奈的把我们给“轰走”了。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是CEO,一天的工作肯定不老少,不会像我们姐俩似的整天翘课旷工。不过还是能看得出,他是真想再跟我们套套近乎,这从他三次将董事会议延后就能看出。
临走时,房老板告诉我们不要着急,最多三两天,我们想要见的人就会主动来找我们。我们姐俩现在已经没心情关心这个了,因为这一整天我们都快把A市给转了个遍了。啥也不想了,先找个饭馆吃饭再说!
不愧是我们A市标志性建筑,周边的商场和饭店全是高级别的,就我们身上揣着的这200块钱,估计都不够给人家小费的。我们姐俩在外面吃饭,只认国民餐饮三巨头:山西刀削面、沙县小吃和拉面馆。经济,实惠!
找了两条街也没看见个小饭店,甚至连个卖板儿面的小摊贩都没有,最后还是跟一位捡垃圾的老头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东面老楼附近有这样的小饭馆。
老楼是我们市退休干部家属楼,二十年前的产物,但经过这么多年风雨的侵蚀,它依然坚强的耸立着,除了外表上看去有些破旧,其内部环境那绝对比圆明园还要好。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姐的一个同班同学是这里人,以前曾来过。
老楼对面,一家拉面馆。我跟我姐像是两头饿狼一般一头撞进拉面馆,要了个大盘鸡,两瓶啤酒和几个小凉菜,就擎等着大快朵颐了。
老板娘是个胖子,单从面相上看倒也不难看,只是身材圆的跟个皮球相仿,颇有些滑稽。打下手的小伙计是个十来岁的精瘦的小男孩,估计是老板娘家里的亲戚不好好上学出来打工的那种。只是这哥们的身材太瘦了,就跟个营养不良的病痨鬼似的。这一胖一瘦、一女一男的组合倒也稀奇。
大盘鸡一上,我跟我姐便狼吞虎咽起来。此时正值下午,不是正经吃饭的点儿,所以饭店里就只有我跟我姐两个食客。
忽的,老板娘将一盘拍黄瓜端到我们桌前,然后大大方方的坐在俺俩对面,看着我们胡吃海塞的样子,开口笑道:“怎么样,跟四界使者都见过面了吧?”
从这一刻起,本书正式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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