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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艾伦被铁链紧锁着双手,他躺在床上努力的眨了眨眼,看了看被紧锁着的双手,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刑具,很明显兵团是把他当成怪物来处理了。艾伦想起刚刚来找过他的三人,略显焦急的里德,长话短说的艾尔文团长,以及突然批准他进入调查兵团的利威尔兵长……希娜之墙领地
巨人帮助人类夺回了托洛斯特区的消息在第二天就扩散到了全人类,上至达官贵族下到市井小民。不过,无一例外的是人们在互相质疑这件事的准确性。
“喂,真的吗?竟然有站在人类这边的巨人?”
“肯定只是谣言罢了,说不定夺还战已经失败了。罗塞之墙的家伙即将大量的逃窜进来。”
“开什么玩笑!”
“要真成了那样子,粮食很快就不够吃了吧。”
“我说……站在人类这边的巨人……该不会和罗塞之墙的家伙们一起攻进来吧。”
当然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还是出现了不少人相信谜之巨人的力量。
“这可真是太惊人了!竟然出现了站在我们这边的巨人!说不定,连玛利亚之壁都能夺回来!”
“可以说是!可以说是!救世主啊!”
“喔!!!!!”
不过很显然,相信迷之巨人力量的人,大多是逃亡到内地的人们。
最高军事法院门口,宪兵全副武装的带上火枪,整齐列队。因为今天要审判一宗十分奇特的军事案件,甚至因为此案激动了兵团最高负责人。
“竟然说是救世主?无论那个时代,民众都是不负责的。”奈尔·德克在最高军事法院门口自言自语嘀咕道。
奈尔·德克现役宪兵团团长,在王身边管理人民,维持秩序。表面上看是个比较有权利的人物。
“看样子会被利用反叛王**。”奈尔的参谋说道。
“在此之前,艾伦·耶格尔由我们宪兵团处理掉,绝对不能把他交给调查兵团那群怪人。”奈尔双手抱怀说道。这时这条路发尽头,几辆红色的马车悄然驶入眼前。奈尔立马立正大喊道:“整队!”
一名士兵拉开一辆马车的门,一位体态宽胖带着窄边眼睛的白头发白胡子老人背着手下来。老人的穿着大衣有些特殊,大衣上挂着,玛利亚 罗塞 希娜之墙的标志,脖子上挂着一块红色的翡翠,里面的衣服和皮克西斯一样斜挎着一块红色的锦缎,老头子身上的这些东西无一不告诉在场的各位他的地位。
“向总统阁下敬礼!”奈尔喊道。他身后的士兵立马齐刷刷把右拳放在心脏上敬礼。
老头看着那些士兵轻嗯了一声,整了整衣领随口说了句:“好热啊。”
开庭的前一天
“皮克西斯司令,您作为驻屯兵团的司令官,和一介调查兵团团长的我单独会面,恐怕会有人认为不妥当啊。”没有一人的城墙上艾尔文跟在皮克西斯后面说道。
“果然和传闻一样,是个古板的人。这没什么,仅仅是早上散步时偶遇上而已。。”皮克西斯走在前面说道。
艾尔文,想了想也默许了。
皮克西斯继续说道:“话说回来。这只是散步时的闲谈。宪兵团宣称,也想领走艾伦·耶格尔,你知道了吗?”
“知道,昨天收到了通告。听说要为此举行审议。”艾尔文说道。
“是的,要把艾伦交给调查兵团和宪兵团哪一方,确定全已经委托给了萨克雷。”皮克西斯说道。
“萨克雷……是达利斯·萨克雷总统吗?”艾尔文问道。
皮克西斯停下脚步,背对着艾尔文继续说道:“宪兵团,驻屯兵团,调查兵团,统帅这三个兵团的男人。他的判断基准只有一个,对人类是有利还是有害。若是认为害大于利,他会毫不犹豫的处于艾伦。而且是,当场处决。老夫不希望艾伦被杀。但是很遗憾,我们驻屯兵团畏惧艾伦力量的人非常多。老夫所能做到的仅仅是不赞成宪兵团罢了。”说完皮克西斯拿出了从精致的银色小酒壶看了看然后问道:“有胜算吗?”
艾尔文稍做思考,略显失落的低下头很直接的说道!“没有。”但随后抬起头继续说道:“不过,我有准备好一份提案。能否顺利进行,就看审议过程中的情况如何了。”
皮克西斯喝了一口酒回头看着艾尔文说道:“也就是说,听天由命了吗?”
“对于以墙外调查为主的我们来说。”艾尔文说道。
“哈……哈哈,哼哼。”皮克西斯笑了几声继续往前一边走一边说道:“看来你也不仅是个古板的男人啊。
然后一边走一边背对着艾尔文挥了挥手说道:“真是一次愉快的散步啊,史密斯团长。”
“艾伦的审议?关于什么的?”三笠问。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我认为应该是决定怎么处置艾伦……大概……性命攸关。”爱尔敏低下头小声说道。
三笠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悲伤,但被里德拉了下来说道:“别担心,调查兵团的艾尔文团长要力保艾伦。”三笠看了看里德还是放不下心。
“对了里德,调查兵团突然找你去干什么?”爱尔敏问道,这时两人都看着里德。
里德喝了一口水说道:“他们说我和调查兵团一起参加过玛利亚之壁夺还战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很信任我,他们带我去见了艾伦,说希望我能帮助到调查兵团……”
“帮助……”爱尔敏呢喃了一句。
这时砰的一声,餐厅的门被打开,两名持枪的宪兵和一名带头都大胡子小队长进来。小队长环视了一周拿起本子看了一眼对着下面吃饭的人喊道:“里德·阿克曼,三笠·阿克曼,爱尔敏.亚鲁雷特 这三个人在哪里!”
三人站起身:“是!”
“上峰命令你们在下午的审议中作为证人出庭。”小队长说道。
三个人眨眼看了看小队长,帮助竟然是作为证人,虽然疑惑不解,但这是命令。
地牢内只有一只灰暗的蜡烛,蜡烛灰暗的烛火只能勉强照亮眼前的视线。艾伦抬起头对门口守卫的一个宪兵说道:”对不起……能去厕所吗……”
“不是刚去过吗?”看守的宪兵头也不回的说道。
“能给我点水吗……”艾伦又说。
另一名看守的宪兵截断说道:“喂!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你这个怪物。”
这时的艾伦才反应过来……才看清楚别人对他的的看法……像看待一个怪物一样……
“怪物吗……他说的的确没错,但是……我有可怕到必须拘禁成这样子吗…嘛…这也没办法吧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还没有被杀就应该庆幸了…”艾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铁链和铐子想到之前威尔曼要把他和里德三笠爱尔敏赶尽杀绝的情形。
但艾伦又突然想到拼死保护他的三笠里德和爱尔敏。
“说起来……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怕我……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他又想起那些同窗,让 阿尼 贝尔托特 莱纳 还有柯尼和萨莎还有准嫂子赫里斯塔。
“别的家伙又在做什么……”
想完艾伦抬起头看着铁栏外面,想起艾尔文团长对他说的话:“请你忍耐一段时间,我们会想办法的。”
“在那之后已经过去几天了…外面怎么样了…”该不会,我一生都要这样……”艾伦又失落的想道。
这时外面的铁门开了,忽然铁栏杆伤窜出一张带着眼睛的人脸,把艾伦吓了一跳。那张脸先是一脸怪相,然后有展开笑脸抓着铁栏温声说道:“你就是艾伦吧,还好吗,别来无恙?抱歉呐,让你等这么久。不过你好像总算可以从这里出去了,不过必须带伤这个。”说着掏出了一副手铐,于是艾伦就被反拷着带了出去。
一边走刚刚那个怪人一边介绍道:“我是在调查兵团担任分队长的韩吉·佐耶。他是同为分队长的三毛·撒卡利亚斯。”顺便韩吉介绍道旁边一直在嗅着艾伦身上气息的三毛。
“那个……”艾伦一边想要躲闪,一边想说些什么。
韩吉解释道:“啊……他有像这样嗅初次见面的人的味道,然后用鼻子嗤笑的习惯。不过我想那应该没什么太深的含义,别看他这个样子,也是个足以胜任分队长的实力者。”一旁的三毛嗅完也满意的笑了笑。
说着,一行人已经走到大门。韩吉停下说道:“啊,不好。抱歉,只顾说废话了,已经到了。嗯,不过不要紧,不如说不解释更好。”
“等等!……”不等艾伦说什么,就被身后两名宪兵直接带了进去。
“虽然是我们的任性,但我们只能盲目地相信你了……加油,祝你好运。”韩吉说完,门就砰的关上了。
正对着艾伦头顶的天花板上是一幅巨画,上面有几个**上身的男人正在拿着长剑和长矛还有短刃去攻击已经躺在地上的男人,这副画的名字叫罪人,法庭上正对着下面的就是被审判的人。
法庭的左右两边是各个兵团的代表领导者和众人以及城墙教。正面则是民众组成的陪审团。
“审议所……原来我被关在审所的地下室……”艾伦望着这周围发呆想道。
“往前走!”见停下来的艾伦被宪兵用枪直接顶到了前面。
特别军事会议,用来审理士兵和从军人员的刑事审判。法官检察官辩护律师均由从军方人员担任。相较一般的军事会议,政治色彩更浓厚,决定权交由三大兵团的最高负责人达里斯·萨克雷总统。
“跪下!”面对宪兵的呵斥艾伦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另一名宪兵把一根铁柱穿过手铐铁链,插在艾伦后面的凹槽内,让艾伦只能跪或蹲着无法起身。
“怎么回事……这群人……话说回来,这到底是审什么的地方?”艾伦看了看周围,周围聚集了军方高层的人物,皮克西斯司令,宪兵团团长奈尔,调查兵团团长艾尔文还有利威尔兵长,甚至有城墙教的代表和民众……已经最高处最中心的那个白胡子眼镜老头。
扫视了一圈竟然看到里德三笠和爱尔敏也在场……:“你们…为什么也会在…”
坐在最高处正中心的萨克雷脱下大衣和外套,活动了一下手腕,拿着手里的文件说道:“那么,开庭吧。”
“你就是艾伦·耶格尔吧?你曾经宣誓,愿意作为士兵为国家献出生命,没错吧?”萨克雷扶了扶眼镜说道。
“是……”艾伦看着最高处的萨克雷说道。
“这次是特殊事件,本次审议属于一般法律,不适用的军法会议。决定权以全权委托于我,包括你的生死,也将在今天决定。”萨克雷看了看文件又继续说道。
“果然,艾伦的所属权甚至生死都会在会议上决定……”里德心想。
“你有异议吗?”萨克雷问。
艾伦低下头说道:“没有。”
萨克雷看着文件继续说道:“你肯配合,很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果然是已经无法隐瞒你的存在了。如果不将你的存在以某种形式公布,可能会引发巨人以外的威胁。今天将要决定的事,把你交给哪个兵团。宪兵团还是调查兵团。那么,先由宪兵团陈述提案。”
奈尔在顿了顿,拿起文件一旁说道:“是,宪兵团师团长奈尔·德克开始陈述提案。我们认为应该对艾伦的身体进行彻底调查后,立刻处理掉。虽然他确实利用巨人之力将本次的袭击击退。但是目前它的存在,可能会引起内乱。因此,应尽可能从他身上获取情报后,让她成为人类的英灵。”
艾伦里德三笠还有爱尔敏听到这里眼神无比泛起激动甚至是愤怒。
一旁的城墙教代表接过话指着艾伦说道:“没有那个必要!他是混淆作为神之睿智的城墙,入侵进来的害虫,应该立即杀掉!”
里德看着一脸激动的城墙教代表想道:“城墙教的家伙,五年前根本不被人理睬,现在已经如此壮大了吗?甚至在**会议上都有一席之地。
奈尔提醒道:“尼克神父请冷静。”说完尼克神父便不在继续谴责,而是愤怒的盯着艾伦。
见宪兵团提议结束,萨克雷继续说道:“接下来,由调查兵团陈述提案。”
“是。”艾尔文应声,然后说道:“调查兵团13代团长,艾尔文·史密斯开始陈述提案。我们调查兵团将接收艾伦为正式团员,利用他的巨人之力,夺回玛利亚之墙,陈述完毕。”简短直接,甚至毫无感情陈述完。
萨克雷有些疑惑说道:“恩?这样就够了吗?”
“是,只要借助他的力量,就能夺回玛利亚之墙。我认为合适应优先已明了。”艾尔文补充说道。
萨克雷继续说道:“是吗。顺便问一下,你们执行作战时打算从哪里出发?皮克西斯托罗斯特区的城墙已经完全被封锁了吧?”
“嗯,已经没法再次打开了吧?”皮克西斯回应道。
艾尔文继续说道:“我们希望从东面的卡拉涅斯区出发,从那里向西甘锡纳区进发,从零开始探索路径慢慢接近……”不等艾尔文说完尼克神父旁边的商会代表激动的拍着桌子说:“请……等一下,这次不是应该封锁所有的城门了吗……超大型巨人只能破坏城门的部分……只要把那里加固,就不会再被攻击了吧?……”
民众代表抢过话说道:“闭嘴!商会的走狗!借助巨人之力,我们就能够回到玛利亚之墙内了!”
商会代表也不甘示弱说道:“我们可没有功夫在陪你们玩英雄游戏了!”
“真能说啊,蠢猪。”利威尔抱着隔壁冷眼看着争吵的二人,二人便不在争吵和在场的其他人齐刷刷的看着利威尔。
利威尔继续说道:“加固城门期间,谁能保证巨人会乖乖等着?你们所说的我们,不过是那些养肥你们的好朋友吧?因为土地不足而吃不上饭的人们,当然入不了你们的狗眼。”
对面的商会代表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说如果能封锁城门,就能得救而已……”
一旁的尼克神父打断代表的话激动的说道:“还不闭嘴,你这个无礼之徒!你是想用人世俗物,来亵渎神赐的罗塞之墙吗?!你们看啊,超越人类智慧的神的为以后,还不明白吗!”
“就是因为他们害的我们连武装城墙都颇费功夫。”爱尔敏看着争吵的俩人说道。
“因为它们拥有大量的支持和全力,真是性质恶劣。”里柯说道。
“你这是不敬!”
“神父大人,您少说两句吧。”
“你说什么?!”
这时萨克雷无奈的拍了拍几下桌子说道:“肃静,自己的主张就请到别处说去吧。艾伦,我想确认一下,你能一如既往的作为一个士兵为人类贡献,使用你的巨人之力吗?”
“我能。”艾伦看着上面的萨克雷说道。
“是吗?但是托罗斯特区防卫站的报告书上是这么写的,巨人化之后,像三笠.阿克曼和里德·阿克曼他们挥拳相向。”
说到这艾伦突然反应过来,看着一旁作为证人的三笠和里德,三笠立马把脸上的划痕用头发遮了起来。
“他不记得失控时的事了……”里德想道。
三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里柯,切了一声。
里柯面露难色说道:“你想让我在报告书上作假吗?隐瞒这个事实,对人类没有任何好处。”
“三笠·阿克曼。”萨克雷这时叫道。
三笠回应道:“在,我就是。”
萨克雷看着三笠说道:“你就是吗?你们二人被巨人化的艾伦袭击,此事属实吗?”
“不如实回答的话,会对艾伦不利的。”一旁的里柯小声提醒。
三笠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是,情况属实。”
法庭上众人惊呼,惊呼之后传来众人的窃窃私语。
“果然巨人就是巨人啊……”商会代表说道。
“我想要杀死三笠和艾伦……是我吗……”艾伦崩溃的看着左边台上的三笠和里德。
三笠又继续说:“但是……在那之前,我曾两次被巨人化的艾伦所救。第一次正正是我差点要被巨人抓住的时候,是他阻挡了巨人救了我。第二次,保护我和里德还有爱尔敏不被**击中。我希望这些事实,也能作为参考。”
“请等一下。”奈尔打断说道。
“我认为刚才的证言参杂了较多的个人情感。三里和里德自幼失去双亲,之后被耶格尔一家收留。并且通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了一件让人十分震惊的事。艾伦·耶格尔和三笠·阿克曼以及里德·阿克曼,当时年仅九岁就亲手杀死了三名男性诱拐犯,就算是正当防卫,却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本性。到底我们该不该把人类的命运,生命,资金,托付给这样一个人。”此话说完场上一片唏嘘,又开始有人议论。
“怎么可能……”
“他们肯定是乔装成小孩的的姿态混入我方的巨人……”
商会代表指着三笠和里德说:“那那两个家伙也是…他俩不是人类,很可疑啊!…”
“没错!”
“以防万一,还是解剖一下……”
“等一下!也许我真的是个怪物!但是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毫无关系!”艾伦打断众人反驳道,但是没有任何效果人们已经认定了他们都是怪物这件事。
“我们会信你吗?”
“这是事实!”
“你这么包庇他肯定是同伙!”
忍无可忍的艾伦怒吼着甚至想挣脱手铐喊道:“不是!!!!!!”这也举动吓住了刚刚还在争论的人和士兵。
艾伦低下头说道:“不……不是的…说起来你们也…都只是按照对自己有利的猜测……”
奈尔有些愤怒说道:“你说什么……”
艾伦没有理会,看着刚刚争议的人群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们这些人……根本就没见过巨人吧,到底在害怕什么?”艾伦顿了顿他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如果再不闭嘴的话……
“不,我要说。把我想说的都要说出来!”
艾伦抬起头继续看着那群宪兵说道:“拥有力量的人,不去战斗怎么行。如果为了生存而战斗,很可怕的话……那就把力量借给我,你们……这群懦夫…都给我闭嘴,全部压在我身上吧!!!”随着艾伦的宣誓般大声怒吼完,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有的人感觉到了害怕,有的人感觉到了震惊。
奈尔最先反应过来下令:“举枪准备!”周围的宪兵齐刷刷的举起火枪对准艾伦,艾伦面对着数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心想完了……但下一秒因为脸部的重击脑袋而朝向一边甩去,嘴巴里也掉出来一颗牙。回头一看,是利威尔兵长……不等艾伦说什么,下一腿又踢了过来,然后抓起艾伦的脑袋对着艾伦的脸用膝盖猛顶,然后接下来是一顿猛踹,这一幕吓傻了刚刚激动的人们,人们只是呆呆地看着施暴的利威尔和跪在地上惨叫的艾伦。
“苦肉计吗?向那群人展示调查兵团有能力控制艾伦吧。”里德反应了过来。但一旁的三笠彻底的被激怒像一头即将发怒的老虎,咬牙切齿瞪着利威尔,然后准备冲到前面但下一秒被里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哥哥你放开我!”三笠大叫道。
“等一下,三笠!“ 爱尔敏说道。然后三人看着被踢的满脸是血的艾伦和依然一脸冷酷的利威尔。
三笠才反应过来,这是做戏。
利威尔停止了对艾伦的暴行,踩着艾伦的头说道:“我一向认为,对于管教最有效的就是疼痛。现在,你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教育,而是教训。因为你现在跪着,踢起来也容易。”说完继续踹了起来,甚至加大了力度,在场的调查兵团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人阻止。一旁的宪兵团城墙教还有群众却有些陷入恐惧,利威尔……正在对一个怪物施加暴行……
奈尔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阻止:“等一下……利威……”
利威尔停下看向奈尔说道:“怎么了?”
“太危险了…如果他心生恨意巨人化了怎么办…”奈尔说道。
利威尔听完踹了一下艾伦的脸,艾伦只是惨叫一声,利威尔抓起艾伦的脑袋说道:“你们不是要解刨他吗?”
奈尔一行人一怔,利威尔放下艾伦起身继续说道:”据说他巨人化时,到精疲力尽为止,一共杀了二十个巨人。如果他是敌人,有拥有智慧,也许很棘手。即使如此,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你们怎么办?欺负他的人,你们也好好想一想,你们真的能杀的了他吗?”
利威尔说完,艾尔文举手说道:“总统,我有个提案。”
“什么提案?”萨克雷问道。
艾尔文放下手说道:“艾伦的巨人之力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始终隐藏着危险性。在此,将他交给利威尔兵士长来管理。并且,到墙外进行调查。”
“带着艾伦吗?”萨克雷继续问道。
“是,艾伦是否能够操控巨人之力,对人类来说是否有利,希望能由这次调查结果来判断。”艾尔文看着上面的萨克雷说道。
萨克雷双手交叉说道:“管理艾伦·耶格尔吗?能做到吗?利威。”
“如果是说干掉他的话,完全没有问题。麻烦的不如说是,怎样才能不杀死他。”利威尔对萨克雷说完看向一旁抱着三笠的里德还有爱尔敏。
此时的三笠依然还是愤怒的,三笠心想:“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这个矮子。”
萨克雷放下手,拿起文件说道:“有结论了。”
最后的审判结果是按照艾尔文提议来的,但是如果艾伦壁外调查的表现不如逾期,过来时会被直接交付给宪兵团处理。
“下手好重啊,真是的。很痛吧?”医护室内,韩吉一边帮艾伦擦着脸上的伤一边发牢骚道。
“有点……”擦完药艾伦用纱布捂着脸说道。
韩吉突然激动的问道:“那……是怎么个疼法?”
这时艾尔文带着里德走进来对艾伦说道:“抱歉……不过多亏这样,才能够让他们把你托付给我们。这个点子是里德想出来的,看起来实施的很成功。”
里德蹲下来拍了拍坐着的艾伦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啊……没关系好歹命保住了……”艾伦说着把里德拉在他身边坐下。
艾尔文继续说道:“能够在适当的时机,使出准备好的手段,你的痛苦也算有了价值。里德,其实我并不想让你加入调查兵团,不过目前看来我们需要更加优秀的后辈。如果你考虑好,我欢迎你再次加入调查兵团。”
里德起身对艾尔文敬礼说道:“是!我知道了。”
“是吧,我没看错这孩子,是个天赋异禀的家伙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韩吉也在一旁说道。
艾尔文在艾伦面前蹲下伸出手说道:“像你表示敬意。”艾伦眼神里泛起了涟漪,艾尔文说这话是微笑说的,语气很轻柔,像是在欢迎希望的到来……
艾伦也伸出手紧握着艾尔文的手说道:“是!请多指教!”刚说完,利威尔一屁股坐在艾伦身边,把艾伦吓了一跳,利威尔说道:“呐,艾伦。”
“是!”艾伦紧张的回应。
“你恨我吗?”利威尔看着艾伦说道。
“不……不,我能理解那是必要的逢场作戏……“艾伦有些颤抖的说道。
“那就好。”利威尔闭起眼睛说道。
一旁的韩吉发牢骚说道:“但是,你也该注意限度吧?牙齿都给打掉了。”说着韩吉拿出包在手帕里的牙齿给利威看。
“看。”
“你还捡?好恶心。”利威看着牙齿嫌弃说道。
“这也是重要的标本。”韩吉说道。
利威尔对艾伦继续说道:“艾伦,跟着我们比被这样的家伙解刨要好多了吧。”
韩吉则是无所谓的说道:“别把我跟他们相提并论。我才不会杀掉艾伦。”对利威尔说完又对艾伦继续说道:“呐,艾伦,让我看看你的口中。”
艾伦看着蹲在眼前的怔了怔,然后张开嘴……韩吉看了看,吓了一跳,一旁一直在看着窗外的三毛也看向这边,韩吉愣了一下看着艾伦的嘴巴里说道:“牙齿……已经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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